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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尊逆袭:废材贵女翻身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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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飞了多久,她稳稳落地,移开双手睁开眼睛,眼前便一阵波纹晃荡,等视线清晰了,便看到了一片竹林,林子里边有一个亭子。
白衣男人就站在离亭子不远的地方,亭中只有一个人,一个身着黑红衣袍的男子正盘膝而坐,膝上架着一架古琴。
男子双手抚琴,似乎很入神,完全没有发现多了个人。
琴声她听不到,但她莫名感觉到白衣人的揪心和愤怒。
这真是奇怪,从跟着白衣男人开始,她从他身上所感觉到的便只有平和,哪怕是当初黑衣男子发怒的一幕都没让白衣男子有其他情绪。
她打量着亭子里的男人,觉得他应该就是当初那个黑衣男子了。
好一会后,男子停下了抚琴,抬手慢悠悠的倒了杯酒,仰头喝了口,才抬头看来。
她不知两人又说了什么,便觉一阵狂躁的煞气冲天而起,然后亭中的男人再次以手抚琴,这次她听到了声音,可那琴音却如震天龙吟,震得她有些眩晕,再之后就见白衣人拔剑出鞘,衣袂翻飞和袭来的成线琴音战到了一起。
她只觉得头越来越疼,疼得无法再保持清醒,终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已经不是那片青翠的树林,而是灰蒙蒙中带着些红色的天空,这种色彩莫名的让人心情沉重。
她坐起了身,抬手揉了揉额头,转头看周围,却是愣住了。
此刻四周是一片尸山血海,断桓残壁,风沙吹起,空气中的沙尘似乎都变成了血色,让四周被一层红雾笼罩着。
她看到白衣男子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红雾染红了白衣,而他怀中,抱着一个人。
从衣服上看,分明就是亭子里的男人。
怎么回事,她昏睡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站起身,想去看黑衣男子的情况,她无法从白衣男人身上感觉到情绪,哪怕是平和都没有了,就好像整个人已经没了灵魂一般。
但她才起来,便见一队白衣人踏着尸体朝这边走来,在看到白衣男人后,不知说了什么,便抬手一扬。
几个白衣人快步上前。
白衣男人突然抬起头,那些要接近的人便都顿住了脚步。
为首的白衣老者沉默了会,叹息了声开口似乎在劝告,但兴许一直取不到好结果,然后老者发怒了,对白衣男人怒斥了几句,便让周围的人上前。
可白衣男人却抬起了手。
众人以为他要做什么,再次停步。
老者还在骂,却突然噤了声,诧异的看着男子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块巴掌大的白色玉牌。
白衣男子不知说了什么,突然一用力,玉牌便在他手中化为飞灰。
场上所有白衣人大骇,可白衣男人却甩手扫去一阵风,御剑抱着怀中的人离开。
她这次并没有一起被带走,才发现似乎已经解除了绑定,抬头看去,红雾中她只看到白衣人匆匆而过略有些熟悉的侧脸,而记忆深刻的是那殷红的眼瞳。
看着白衣人一个个御剑追了出去,她心下着急也想跟着去,耳边却突然响起熟悉的呼喊声。
“然儿!”
眼前所有的景象顿时像水中的倒影,晃荡起了波纹,眼睛一阵刺痛,不由抬手捂住,等适应了,再睁开,眼前便是平和的昏黄。
她有些缓不过神来,耳边是凌琅急切的呼唤声,她不由转头看去,就见凌琅站在不远处紧绷着脸一边朝她喊,一边用枪狠狠劈刺着前边的虚空,那里好像多了一道墙。
她皱了皱眉,一阵眩晕袭来,摇了摇头,再睁开眼睛,神智清楚了些,眼前所见也明朗了起来,不由愣住。
又回到了主室?不,不对,她没有离开过,刚刚那是梦。
她急切想朝凌琅走去,却才发现了异样,低头一看,不由瞳孔猛的收缩。
她此刻竟然处于灵魂状态,怎么会这样。
她回头看刚刚所处的位置,便见身体还站着,不对,她什么时候站到了台子中间了。
她转身回到身体中,想要操控身体,却无法,就好像她只是个多余的魂魄。
她有些着急,耳边是凌琅的叫喊,她想开口告诉他情况,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来。
灵魂再次离体,打量了一下,发现身体手腕上都有一道血痕,鲜血正顺着手掌往下流。
她整个人都懵了,脑中闪过白衣人站在台子上以血为引画阵的身影和结局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她突然感觉到浑身冰冷,明明魂体应该是没有感觉的。
低头看了看双手,竟然看到魂体双手之上也有了两条血痕,而双手竟然在慢慢的变得透明。
脑中一瞬间的空白。
她闭眼甩了甩,再定眼看出,不止双手,好似整个魂体都在变得透明空白。
要死了吗?怎么会这样?
凌琅
她侧头看向外边似乎也感应到什么,煞气越盛的风凌琅,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死了,凌琅怎么办?
上辈子回溯的那十年,仿佛又在眼前浮现,为仇恨缠身的风凌琅,行尸走肉的风凌琅,活在绝望孤寂中的风凌琅
不要,不要!
她死死握住拳头,双目圆睁,“不能死,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
绿色的光芒从胸口透出,金红色的火焰附于藤蔓之上,宛若一条条火龙翱翔九霄。
而在这一刻,地上已经被血描画完成的阵法显现了出来,散发出红色的光芒。
风凌琅瞳孔猛的一缩,狠狠一咬牙,双手交叠握着长枪,全身力量全部灌输长枪之上。
便见原本之上雾蒙蒙的长枪越来越清晰,直到彻底显出原形,黑色流光如若黑玉一般,一点金芒聚集到枪尖,慢慢的退后几步,再飞跃而起,长枪狠狠往前一刺。
“修、罗、绝!”
枪尖狠狠刺在屏障上,冒出了金红两道金光。
整个屏障都被红色的流光笼罩,然后慢慢的出现缝隙。
风凌琅咬牙吞下涌上来的血,高吼一声,二度刺下,屏障在此重创之下碎裂。
他急急飞奔而去,抱住处于混乱的魂体,但就在这一瞬,阵法冒出了许多的红色光线,把整个高台都包裹住。
红波卷动,等再停止的时候,一切却重归平静,高台之上除了打开的黑棺外,什么都没有,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然儿?然儿!”
“嗯”慕然皱了皱眉,想要抬头去摸额头,却发现身子好像都被禁锢住,记忆回笼,立刻睁开眼睛,入眼却是风凌琅担忧紧张的神色,不由一呆。
“然儿?”风凌琅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心下发紧,握着她的手越发收紧。
手上的刺痛让她回神,却宛如梦中般,让她不确定是现在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不由抬手轻轻贴住他的脸,迟疑道,“凌琅?”
“是我,你感觉怎么样了?”听她开口,风凌琅气息骤然一松。
她皱眉,由着他搀扶坐起身,“怎么回事?我们”她转头看周围,却顿住了。
入眼是一片青翠的竹林,那么的熟悉,“这是”
“我们可能被阵法带到这里来。”风凌琅搀扶着她起来。
“阵法?”她有些糊涂了,“凌琅,你我现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有些分不清楚了。
“梦?”风凌琅眉头一皱,眸光一闪,看着周围面色便阴沉下来,“你之前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好想进了个传送阵,然后到了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梦,感觉好像去了另一个时空一样,等等,我们走。”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抿了抿唇拉着风凌琅朝竹林走进。
那个亭子,那个亭子,那个
“到底怎么了?”风凌琅看着她呆呆的看着远处的亭子,心下更是不安起来。
“我我不知道,我好像做了个很真实的梦不,或许不是梦可”
“然儿,冷静点,阵法千奇百怪,说不定你之前是进入了幻阵,也说不定我们现在就在幻阵之中,一切都是假的。”风凌琅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
“幻阵?”慕然一愣,随之恍然,对啊,她之前就是因为进入一个阵法才会看到那些可为什么会看到那些东西?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远处的亭子突然闪烁白光。
两人立刻看过去,却见原本空荡荡的亭子里好像被围了一层光幕,而光幕中,坐着一个人。
那人盘膝坐着,膝盖上放着一架古琴,和当初看到的是那么相似,区别只在于,当初的黑衣人换成了白衣人。
“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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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昨天竟然把章节发到另一本书上了,结果又莫名其妙断更,好不容易坚持到月底啊,全勤就这么又没了,嘤嘤嘤,这就是粗心的代价,求虎摸
第一百九十四章追溯()
“是你”她脱口而出,说出后才觉不合适,不由转头看风凌琅,真的是幻境吗,为什么她总感觉很真实,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前的。
风凌琅只是皱眉看着那个白衣人,身子下意识的往她身前移,握紧长枪,警惕的看着亭中的人。
琴声悠扬,却带着几分哀思。
这琴音让她心中莫名的升起几分悲戚,眼前又浮现主室之中石台上的那一支最后的剑舞。
两人都没有说话,便这样等着。
曲终有散。
白衣人从开始说的那句话后便没再开口,弹完之后也只是低垂着头,手轻轻的放在琴上。
等了许久,她有些等不住了,她很想问,他是谁,和阿擎又有什么关系,梦中看到的黑衣人到底是不是阿擎,他们又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要把阿擎炼成傀儡?
感觉到她气息的不稳,风凌琅不由伸手握住她的手,侧头垂眸看她。
白衣人并没有沉默很久。
他抬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终于抬头看他们。
这一抬头,便好像解开了面纱一样,原本显得很模糊的容貌竟然清晰了起来。
当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两人都惊住了。
这分明就是阿擎
不对,是和阿擎极为相似的脸,只是区别在于气质神韵的不同。
“你,你是”
“阿擎,还好吗?”白衣人看着他们震惊的神色,眼中不由带上了几分笑意,却又因为哀思太沉而显得忧伤。
“阿擎你是谁?”
“看不出么。”白衣男子垂眸叹息,眼底带着深深的悲戚和落幕,“吾二人乃同胞双生。”
说到双生的时候,他语气微顿了顿,随之苦笑摇头。
“你们是兄弟?那到底怎么回事,我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为什么”她皱着眉,有些焦躁。
白衣人抬手轻轻制止她的话,道,“放心,吾皆会告知。”
接下来,两人便慢慢的听着白衣人平静的讲述。
白衣人和阿擎都出于修真大陆的大世家中。
他们是双生子,本该是祥瑞的象征,可偏偏那个时候他们二人降生时候天生异象,天空被分两半,一半是万里晴空,彩光盘旋,一个是乌云罩顶,雷电轰鸣,上有鬼哭魔笑之神。
家中长老为此卜了一挂,卦象表示两个孩子命运双极,一个将来会带着家族走上辉煌,一个却会给家族带来灭顶厄难。
但是当时两个孩子是双生子,牵系太深,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谁和谁,所以只能先等他们长大。
两个孩子从小就天赋异禀,小小年纪所取得的成绩几乎都是从未有过的,这让家族喜忧参半,也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这两个孩子。
所以在两个孩子十岁左右,家中长老便给他们卜命,结果卦象显示,两人都是死卦,也就是说不会活长久,而且还在年轻时候。
家中人的不安彻底爆发,可两个孩子至今还是分不出哪一个主吉哪一个主凶,只能商量着先把两个孩子分开。
就在这混乱中,关于双生子的事情被其中一个孩子知道了。
然后在某一天,在家人商量把哪个孩子先送走隔离起来,其中一个孩子便突然成了邪修。
这下家中的人便断定那个孩子主大凶,竟是狠心要把他送离并诛杀了,不耐这孩子运气太好,三番四次逃过厄运,还不断的得到好机缘。
家族中的人却只以为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便没多放心思在这,开始着力培养另一个孩子成为下人家主。
就这样过了二十年,某天,因为些契机,两兄弟重逢了。
被留下的那个孩子并不知道双生子的事情,对于他的失踪家中人也只说他被送去拜师学艺去了。
对方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并让他不要告诉家里的人,说是怕被责怪。
两人便以在外修行为由相处了五年。
直到某一天,他被召回了家族,然后某次不小心说漏了嘴,结果给弟弟带来了致命的追杀。
可他依然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他意外得知家族竟然在追杀弟弟,他一怒之下向长老们兴师问罪。
长辈们却只和他说他弟弟成为邪修,肆意杀戮,已是惹得天怒人怨,而且还用家族的名义四处为祸,家族不能姑息。
他从小就被家族灌输以家族的荣耀为生命的理念,便也就犹豫起来,但却还是不相信弟弟是那样的人。
所以某次契机,他和弟弟见面了,然后他看到了弟弟成为邪修的事实,而且还是最为毒辣无情的邪修。
在劝说弟弟的过程中,两兄弟第一次发生了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之后又有几次劝告,他都不听。
家中长辈又总在耳边叨咕着,他最后便只能不去理会,干脆直接闭关去了,那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大乘期,很快就要到渡劫期,极为关键。
这一关闭就是二十多年,等他出关,已是顺利进入了渡劫期。
家中长老主张传他为族长,他也欣然同意了。
族长继任大典那一天,他再次见到了阿擎,那个时候的他变得太多,整个人变得越发的冷酷漠然。
他不知道这些年家中是如何处理和阿擎的关系,但从剑拔弩张的气氛来看,显然不好。
阿擎也没做什么,他只是说了句恭喜,放下礼物就离开。
后来他知道阿擎成立了一个邪宫,专门和世家对头,里边收拢的全是邪修和魔修,十年间在大陆掀起了几次腥风血雨,偏偏他竟是早早就进入了渡劫期,大陆上没有多少人能和他对抗,那些能和他一拼的老怪们也常年不管不问世事。
他继任族长后的第一件事,长老便让他想办法除掉邪宫。
他拒绝了,理由是只要不危害到家族,他无需多管,邪宫只要和家族保留井水不犯河水,他便不回插手。
家中长老说了几次都被他拒绝,最后便不再说。
这样又过了十年,十年间他也只是零零散散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他主动来,但没说上一句话就离开。
耳边总是关于邪宫如何作恶,关于邪宫宫主如何无情狠辣。
他担心再这样阿擎罪孽太深,渡劫期过后恐怕危险,便决定和他再谈,可惜毫无意外的被拒绝了。
失望之余,他决定不再去管,有其他世家表明要和邪宫来一次打战做了结,他只勒令家族不许参与,便宣布闭关。
在闭关前夕,阿擎来了。
阿擎莫名朝他发了一通火,最后竟还和他断绝关系。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无心闭关,只能在山中等候。
每天都会有长老来报告外边的情况,说讨伐军被邪宫害死多少,邪宫太过猖狂,邪宫宫主杀人不眨眼无心无德之类的。
某一天,大长老过来,说讨伐军耗不起了,所以几个世家长老决定引邪宫宫主出来,找个契机和他同归于尽。
这次他等不住了,所以他还是去找他,用他以前教给他的解阵之法到了很久以前两人共同找到的一处清幽之地。
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他。
他和阿擎说,想和他来一次决斗,谁输了便退走避世,阿擎很生气,所以他们便又打了起来。
可这场决斗却没有坚持多久,因为外边的阵法被攻破了,几个世家的长老全冲了进来,以多欺少对付阿擎。
讨伐军把这里团团围住。
阿擎却似乎并不惊讶他们会找到这里,和他们战斗了一天一夜,死伤无数,哪怕是世家的长老们也都讨不到好。
他被大长老劝在一旁,只能旁观,却不想在某一刻,大长老竟然偷袭于他,让他无法动用灵力,并以要废掉他的修为逼阿擎就范。
那时候他便明白了,恐怕他会来这里,这些人会找到这里,都是一个阴谋,他觉得讽刺又愤怒。
他也不觉得这样会有什么作用,因为有脑子的都清楚长老肯定不敢真废了他的修为,因为家族要靠他发扬光大,他也认为阿擎不会信。
可不需要他信不信,大长老的几次动手都扰乱了阿擎的心神,让他屡屡受制。
后来其他世家有人盯上了他,乘大长老不注意劫持了他,以性命要挟。
当刀插进胸膛的时候,阿擎没有妥协,而是爆发了。
冲天的血光好似符咒一样使所有人都定住了,然后阿擎就真的大开杀戒了,从那个挟持他的人开始,没有一个人幸免,除了他。
而他只能呆呆的看着他肆虐,然后看着他好像油尽灯枯一般,慢慢倒了下去。
家族中的人找了过来,说阿擎毕竟是家族中的人,这么多年为家族招来如此多的厄难,总归要补偿,所以想把他炼制成傀儡,这样家族中就多了一个渡劫期的高手。
家族的无情和虚伪让他无法再忍受,也悔恨不已,所以毁了族长继任牌子,带着阿擎离开。
他保存着阿擎的魂魄,偷偷回家族中偷取了八极炼傀之法,想以此来让阿擎的生命再继续下去。
八极炼傀法很苛刻,其中就有一项是需要至亲之人血肉为引,他自认这条命该是阿擎的,便以自己为引。
“可是,为什么?你该知道,把阿擎炼制成了傀儡,即便他活着,那也不是他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羁绊()
“不,他自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傀儡,八极炼傀阵事实上并非只是用来炼制傀儡。”
“不是傀儡?难道是僵尸?”
“是旱魃。”白衣人轻轻一叹。
慕然糊涂了,旱魃难道不就是僵尸么。
白衣人却没有解释什么,“阿擎是邪修,还是进入渡劫期的邪修,可以说集齐了天底下最庞大的煞气、杀气、死气、恶气、阴气、血气、鬼气、魔气,这八种才是真正构成八极炼傀阵的开启条件。”
“可可他现在的情况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白衣人摇头。
慕然心下一沉,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害了阿擎?
“别胡思乱想。”风凌琅握了握她的手。
“他说得不错,你无须乱猜,你的存在,才是阿擎重生的契机。”
慕然一愣,“怎么说?”
风凌琅眉头也皱起。
“当年家族为吾二人卜的是死卦,其实并非是二人相生相克,而是二人注定死路一条,不论是阿擎的死,还是吾之亡,都印证了卦象,在为阿擎筹备八极炼傀阵前,吾先为其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
“不错,不过天道苛刻而无情,逆天又谈何容易,因此吾为此四处奔走,想寻一处福地,能避过天道,而这个空间正好适合,因为这里会出现一个完全脱离天道管制之外的人。”
“那个人”风凌琅垂眸看身边的慕然。
慕然也询问的看着白衣人。
白衣男子颔首,“你的命数很奇特,九死一生,却也因此脱离天道之外。”
九死一生?
她面色微白,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要死过九次?那岂不是还有六次?
似看出她的猜想,白衣人淡淡一笑,“不用担心,你如今已是十世大圆满,阿擎会在你第九世的时候和你结契,借用你的命格逃过天道。”
“结契?什么意思?”风凌琅提起的心微一松,便因这话而黑了脸。
“在上一世阿擎睁开眼睛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你们便已经结了生死契,你为主,他为辅,虽为共生,但只要你不亡,他便也永远不可能死,而一旦你亡,那么他的灵魂将会追随。”
慕然诧异,难怪阿擎竟然也会重生。
风凌琅周身煞气已经散开,脸色阴沉得可怕,“也就是说,他如果出事的话,然儿也会出事?”
“不,这个契约并非同等共生,和你们身上的魂契不一样,主契能影响副魂,副魂却影响不了主契。”
“也就是说,我会遇上阿擎,并非意外,而是阁下有意为之的?”
“非也,吾只是跟着命数提前借了地,其余的皆为你的命运所引。”
“可阁下不是说我已是脱离天道管制之外么?”
“天道非命数,这些需你们自己去参透。”
两人对望一眼,沉默了一会,慕然再次问出,“那你呢?”
白衣男子抚琴的手微微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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