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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浮屠之魔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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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心有千千结,郁郁难解!心锁难开,自己难懂!世人皆说我凶残,视生灵如草芥,却从不过问因何要杀他们!世人皆说我薄凉,攻于算计,不念人情!而我···“不是不懂,是不敢懂!”体会过身不由己的滋味,便知高处不胜寒的无奈!昔年你说爱我好痛,如有下世,不想再与我相遇,更不要再爱上我。那么此生就让我来爱你,如你从前爱我那般去爱你!那人道:“我是积了几百世好事,能得妻如你。”“不,是我修几百世好事,才嫁你为妻。”债···终究是要还!欠你的终于还完了,自此你我便各不相欠了入夜微凉,依稀记得从前海上弄舞的女子,一眼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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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须臾山()
魔都。
须臾山长生殿。
一张玉石的文台,台上很散乱,各种竹简的,帛锦的文书堆集一起。
玉台台面一倾世绝美的女子支起玉藕般的手肘,撑住精巧却略显苍白的脸,正闭目患息,看神色显得疲惫不堪,忧容满面。
空旷的大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着绿纱罗裙的侍女,急步匆匆的来到文台前,蹲膝一施礼,道了声:“女尊。”
那女子微挣凤目,见是青凤,道:“何事?”
绿纱侍女便心急火燎道:“女尊 大事不妙啊,从浮屠山传来消息,云岩少尊下个月要大婚了,女家是冥界玄明阎罗法王的女儿 ,芬若长河静公主,婚期就定在十月初十啊!”
这女子连日来正为魔都的内乱而心神不安,更因无法压制住四大魔族,一日盛一日的气焰所焦心,听侍女青凤说完此消息,仿似耳边霹雳般只觉眼前一黑,撑着的手臂滑下玉台,险些磕到光洁的额头,立时又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猛的立起身,凝锁眉头不敢相信的问道:“什么,云岩大婚···怎么可能!”
青凤焦道:“是的,消息确凿,三界六道都已传开了。”
女尊只觉眼前一阵眩晕,重新跌坐在榻坐上,只觉血往上涌,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旁边另一个侍女白狐,忙上前扶着她,转身道:“青蚨,快去倒杯安神茶。”
女尊嗡动下干白的双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喃道:“想来这次他是铁了心,要弃我而去!”
侍女青凤神色慌忧道:“云岩少尊这次怕是真的寒了心了。”
女尊苍白的脸上流出一丝失意,心中竟莫名的隐隐作痛,在她心里,对屠云岩倒并未有太多爱意,只是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他死缠烂打,习惯了他还有利用价值,魔都更离不开他的支持。
女尊呆愣许久,脑中一片空白,青凤在耳边说些什么竟听不进一个字,良久方微抬凤目,稳住心神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沉吟半响黯然道:“罢了,由他去吧!”
青凤一听,满脸忧急,顿足焦道:“女尊,您好生糊涂啊!怎能由他去,云岩少尊以后是要继承浮屠山的鬼帝之位,长河静公主是冥界的公主,冥界也属神界,如此一来浮屠山便会站在神界那边,浮屠山与我们须臾山,隔海相望,几千年来井水不犯河水,合平共处,唇齿相依!如果浮屠山此时倒戈站在神界那边,这对魔都可是极大的威胁。”
女尊闻言如醍醐灌顶 ,心下更觉不安,冷颤道:“现今已如此,我又能如何!想来屠云岩也不致于与魔都为敌吧。”
青凤道:“女尊,即使云岩少尊不与魔都为敌,可他上面还有屠罗鬼祖,从前有魔尊在,屠罗鬼祖忌惮魔尊,从不敢对魔都有非份之想,可如今,魔尊已不在,女尊新继位,道行尚弱,內有四大魔族蠢蠢欲動,外有天庭神界虎视眈眈,此时艰难处境实不能在立新敌,更不该与云岩少尊决裂。”
女尊凝神片刻,惊世无双的绝美眸子中,闪过一丝落寞,漏出一丝心碎的冷笑,黯然道:“眼下都已至此,我又能如何?”
青凤急道:“为今之计,唯有快快阻止这场联姻,绝不能让浮屠山跟冥界联姻。”
晴阳幽幽的看着青凤,无奈哀道:“你可还有补救之策?”
青凤道:“女尊,云岩少尊一向对女尊情深义重,想他此时必是气女尊私做决定,才决意娶那长河公主,女尊若此时前去诚心认个错,凭云岩少尊对女尊的情义,尚有转机啊。”
晴阳听后,忙起身往殿外走,道:“那我现在就去!刚匆匆走了几步,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
青凤上前道:“女尊 尚有何顾虑?”
晴阳暗自思忖良久才道:“若我此时去,只怕日后必为他所轻!即使他回心转意,取消连姻,对浮屠山和冥界也无甚影响,浮屠山大不了向冥界赔上一笔重礼,道歉了事!現在要想个万全之策,不旦让浮屠山与冥界结不了亲,还要让他们自此决裂。”
青凤疑惑道:“女尊 可是想到良策?”
晴阳思索片刻,付耳对青凤低语嘀咕几句。
青凤面漏惊骇之色,为难道:“女尊,这不妥吧?”
晴阳面沉似冰,以她对屠云岩的了解,此法定能在他成婚之日,将他引来魔都,只要他来了,一切都好办了,道:“你只管照我说的做。”
青凤怔怔的看晴阳一眼,凝重道:“那青凤去准备。”
晴阳此刻像是下了万难决心,长吁口气,将拖膝曳地的羽衫云琼长裙,撩到身后,坐在玉台前的龙皮榻上,道:“不急,等到了屠云岩成婚那天,在准备也不迟,现在我们只需一切如常,越不动声色,到时效果越好。”
另一白纱侍女白狐,似还有难言之隐,嚅嗫道:“女尊,现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已迫在眉睫了,不得不忧心了。”
晴阳疲惫的靠在榻上,冠绝三界的面目上,笼罩着丝丝倦意,道:“是不是青龙魔又蠢蠢欲动了?”
白狐忧心道:“不单是青龙魔族,现在连妖族,精族的徒民都敢犯上作乱,那万妖五族的族君,今早要来长生殿见女尊,被白狐挡了回去,走时个个很是不忿,想从前魔尊在时,这长生殿不经魔尊宣见,妖族,精族,怪族不准靠近,现在居然连妖族,精族都敢随意出入长生殿。”
晴阳闻言,并不恼怒,想来自打魔尊逝后,她继任女尊开始,便难于驾驭群魔,君领魔都数百万子民,这类事听的多了,无奈惯了,闭上双眸道:“我知道了,由他们去吧,你下去吧。”
青凤与白狐蹲腰施礼道:“是,女尊,婢子告退。”
晴阳长吁一口气,奄奄不语,心中如血在滴,暗自悲伤:“父尊,阳儿好想你呀,你不在,魔都要大乱了···。”
靠在这张龙榻上,晴阳心里稍稍有些安慰,因为这龙榻上还残留着魔尊的味道,不由的开始回想从前,回想起魔尊曾经就坐在这龙榻上,一掌将她打出长生殿时的情形,还有太多太多回忆涌上心头···。
【2】枉死城()
浮屠山与须臾山隔海相望。
此海域名阴阳海,位临东海最深之渊,十分神奇,自中间一分为二。
靠近浮屠山这边是阴,海水碧绿如翠。
而靠近須臾山这边为阳,海水却是湛蓝无比,海中间并未隔离,几千年来水却互不相融。
东面的须臾山属魔都,而西面的浮屠山属鬼都。
两都数千年以来,唇齿相依,和睦相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近日浮屠山枉死城发生一件哀事,鬼后不幸逝世,举城哀悼三月。
鬼都少尊屠云岩更因丧母,连日来心情都十分悲痛忧伤,时常离开浮屠山,到阴阳海边界,独自缅怀母亲!
此处也属浮屠山禁区,鬼灵不可隨意入內。
在这里,他才可以放下平日里的冷漠和威严!
可以毫不掩饰的哭泣,可以素说着对母亲的无尽思念,而不必掩饰他內心的脆弱。
而在浮屠山,枉死城的通明殿中,或在父亲面前,他是绝不敢露出一点脆弱的模样。
他是屠罗鬼祖的独子,将来要承袭鬼帝之位,君领数百万枉死城的鬼徒。
鬼祖对他寄予厚望,悉心教导,怕他会受情感的牵拌,并不准许他有太多情感牵绊。
在父亲面前,他一向小心翼翼,努力维持着父亲期许的模样,冷静高贵,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
只有在母亲面前,他才可以卸下伪装,成为一个孩子该有的模样。
如今母亲不在了,他心中纵是万千忧伤难過,却也只敢在无人处,表露出他对母亲的深厚感情。
这日,他如往日一样来到阴海,独自在海边吹奏着一把玉箫,将对母亲的思念,全部融入在箫声中。
因此箫声幽怨悲伤,如诉如泣,使人闻声落泪,怅然若失,箫声动听,连海中鱼虾都仰岸不去,经久徘徊。
一曲未完,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屠云岩被打断,停住箫声,寻笑声望去。
却见对岸的阳海明媚无比,与这边阴海的阴气森森,黑暗压抑截然不同 。
只见对岸阳光灿烂,海水波光粼粼閃烁,与满天霞云相映,天水一线,分不清哪是云,哪是海。
在这天水相融之处,一少女在阳光下,自海中央踏水而来。
只见那少女十分明媚精灵,容貌娇美的无与伦比,身着一袭彩锦云锣的百褶舞裙,满头浓厚青丝披散开来,头上戴着一项百花编织的花环。
裸着的纤纤素手上,戴着一串蛇骨手链,链上穿着铃铛之类的,数十样惊巧的小饰物,阳光一照熠熠生辉。
赤着的双足,如白玉雕琢般细巧白嫩,从头到脚都是美的那么肆意张扬,朝气蓬勃,让人不敢逼视,却又欲罢不能。
那少女在海水上时而嘻戏,时而水袖翩翩 ,舞姿撩人,似是正在练习着一段羽琼惊舞,那少女不间歇的舞着笑着,让人一见便被那无忧的笑颜所感染。
屠云岩先是一愕,暗赞道:“好精深的功法,在海上行若陆上。”
仙,鬼,精,怪在此海上行游,尚要腾云驾雾,因此海为鬼都浮屠山和 魔都须臾山两都的禁海,普通仙,鬼,精,怪到此就会沉入海底。
只有达到神, 魔 ,佛 ,祖圣级別才能如此,在此海行走。连他要想在海上行走,尚要施法咒,或佩避水珠,这少女年岁如此之轻,竟已达神魔,祖圣的功法。
屠云岩不仅为那少女的美貌倾倒,更暗叹天外有天,自叹不如之时,再一细看,不觉又哑然失笑。
那少女哪是什么神,魔,祖圣,细瞧,原来那少女脚下是一巨大无比的大鱼,鱼背硕大如小岛,平伏浮于海面,他一时失神竟未仔细看那女子脚下,那少女不过是站在鱼背上。
屠云岩仔细看那少女,竟分辨不出是仙,是鬼,是妖还是魔。
若是仙,身上气韵必有金光笼罩。若是妖 ,会有红光笼罩 。若是鬼,会有黑气环绕。若是神, 魔 ,祖圣则会有白光泛出。
这少女很奇怪身上竟什么光环也洠в校床怀瞿诘て希仓豢赡苁欠踩耍踩四岩缘酱锎舜Α
屠云岩百思不解,便使招唤术,掐指念决,召唤此地海公,少顷海面上冒出一位白须白发,高不出五尺的老翁,那老翁上前略一躬身,道:“小老儿见过少尊,不知少尊唤小老儿有何事?”
屠云岩颌首一揖,询问道:“海公,你看那少女是何人,你可认得?”
海公恭身还礼,手搭眼帘,往海面上凝神观瞧,道:“少尊,小老儿眼拙,不认得,不过那少女脚下的大鱼却识得!乃此海鲲魔。”
屠云岩一听,微皱起浓而不乱的秀眉,森白俊逸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愕,道:“这女子有何能耐,竟能驱使的到鲲魔陪她玩耍。”
海公一捋及膝的白胡子,呵呵笑道:“那女子既能驱使的到鲲魔,想必是魔都的子徒,而魔都敢这么做的,除了魔尊怕只有魔尊的女儿。”
屠云岩愰然一悟,道:“魔尊的女儿,莫非是晴阳那小丫头,想不到现今竟生的这样好看。”
那海公道:“莫非少尊与魔尊的女儿相识?”
屠云岩清俊的脸闪过一丝笑,道:“也不算相识,有过一面之缘,七百年前,父尊曾设百圣宴邀请魔尊,魔尊曾带一个小丫头赴宴,那小丫头男孩子般淘气大胆,当时我还被那小丫头狠狠作弄一翻,十分气恼,如今想来到十分有趣,想不到如今竟变了模样。”
海公哈哈笑道:“那少尊是否要前去打声招呼,熟识一下?”
屠云岩道:“不了,只是好奇,这丫头为何来此练舞,我看她性情,并不像是一位爱好韵律弄舞的女子。”
海公疑道:“少尊何出此言?”
屠云岩嗤笑一声,道:“你看她一段舞,翻来覆去的跳,跳了数十遍了,仍不熟络,可见平日肯定从未练习过。”
海公口中“哦”了一声,似想起什么,道:“还有几日便是魔尊的寿辰,这小魔主莫不是想为魔尊庆贺,故练舞祝寿吧。”
屠云岩抿唇一笑,道:“倒是有心,只是这舞技不提也罢。”
海公呵呵笑道:“少尊自是见惯清歌琼舞,小老儿倒是觉得还挺好,这小魔主用了心在跳,嗯,若无其它事宜,小老儿告退了。”
屠云岩道:“有劳海公了。”
海公抱手一揖道:“小老儿告退。”说完一隐身,化一巨龟沉到了海中。
这少女在海面上舞着舞着,渐渐漏了不耐烦的神色,一段舞练了好几天了,怎么也记不住,此刻坐在海面上,满脸的郁闷。
身下鲲魔道:“我的小姑奶奶,您还要练几天?我这天天现原身可累着呢。”
那少女俏脸微嗔,撅起小嘴道:“天天都有我亲自跳舞给你看,还累什么累?”
鲲魔无奈道:“小姑奶奶,你是在我背上跳,我背上又没长眼,怎么看得到,再说你···呵呵。”
那少女在鱼背上跺一脚,嗔道:“我怎么了?”
鲲魔忙道:“小魔主舞姿卓绝,天下无敌,小魔能一睹小魔主的舞姿,实在是三生有幸,亮瞎我的鱼眼。”
【3】阴阳海()
那少女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唉!怎么就记不住呢?就这么一小段,我已经练了七日了,连青凤和白狐看一遍就会,我这么聪明,怎么就记不住呢!”
鲲魔乐道:“小魔主,既然记不住就别记了呗,要不我带你去海底看珊瑚,五彩缤纷可漂亮了。”
那少女用力揪了下鱼须,哼道:“你怎么就知道玩,还带坏我,影响我练舞,还有几日就是父尊的寿辰,我还打算亲自跳给父尊看呢。”
鲲魔被她揪的连连嗤牙,道:“小魔主,你为何非得选择跳舞呀,要不改唱歌,或者抚琴不都行吗?”
那少女又揪一下,道:“你笨呀?唱歌,百灵唱那么好,我再去唱,不是丟人显眼吗,抚琴,瑶姬姨娘抚琴那么厉害,我怎么比的上。”
鲲魔笑道:“那跳舞,碧波媚魔不是更好,人家那才叫跳舞,又柔又媚??。”
不等他说完,那晴阳小魔主,便连揪几下他的鱼须。
怒吼道:“能有多好,能有我好吗?就她整天围在父尊面前,献媚卖弄风情,将父尊迷的团团转,父尊都几个月不肯见我,哼,会跳舞了不起吗,我也会跳,我还要跳的比她好。"
鲲魔痛的连连求饶,道:“小姑奶奶,求您了,別再薅我须子了,你生气管什么用啊,还是勤加练习才行啊,你倒是快练呢,別薅我的须子了,就这两根,你給薅掉了,谁陪你练舞呀。”
晴阳忽的站起身,满脸的不忿,那纤纤素手,将手中的鱼须连拧几圈,做出个胜利者的表情。
自言自语道:“我一定会成功將父尊抢过來的??。”
鲲魔的须子被她连拧几圈,痛的直翻白眼。
忍不住摇头摆尾,平静的海面上,霎时掀起一股巨浪。
硕大的鱼尾扬起几丈高的浪波,丈把高的海水一一“哗啦啦”一一一阵水声,水仿佛从天而降,將那小魔主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晴阳掂起打湿的水袖,落汤鸡一般,摸摸头上,一看百花编织的花环也冲不见了,满头青丝贴在身上。
五彩的琼羽霓虹的丝裙,也全被打湿,混身上下狼狈不堪。
小魔主气极败坏,在鱼背上连蹦三下,尖叫道:“你干嘛,鲲鹏,你赔我的花环,赔我的舞裙。”
说着赤着的白嫩双足,自鱼背上“呀呀”尖叫着乱跳,渲泄着自己的极度憤怒。
正跳着忽然海面上一阵风起,海面现出一个衣着蓝袍,英俊不凡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面目清俊仪表堂堂,迎风站在海面上,含情脉脉的望着小魔主。
晴阳一望那少年,一愣怔的功夫,脚下失衡,向海中迅速沉去。
那蓝袍少年一施身钻进海中,自海中寻找到晴阳,将晴阳抱出海面,待两人站立好。
那少年满目关切,柔情道:"你还好吗?”
晴阳连呛几口水,出了水里,连连咳吐,片刻方缓过气。
一抹脸上的水,一把薅住那少年的头发,怒吼道:“谁让你现人形的,今天被你害死了。”
那少年底头裂嘴,痛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最恨有人薅我头发了,你快松手姑奶奶,你薅的人家,实在太疼了嘛。”
晴阳放开那少年的头发,生气道:“能有多疼,你看你,把我的舞裙全弄湿了,哼。”
那少年揉着发痛的头皮,赔笑道:“晴阳,要不別练了呗,我陪你去人间玩耍好不好?现在凡间可热闹了,我们可以去凡间,挑一份寿礼,献給魔尊不是更好?”
晴阳望着那少年,双眸闪过一丝亮光,两只纤手,使劲那么一拍,感叹道:“是呀,我怎么洠氲侥兀梢匀シ布溲剑
那少年见她双眼冒光,忙进一步劝诱道:“你都不知道,现在凡间有多好玩,就好比吃吧,选择多的不得了,花样百出,数都数不过來,啥都有?。”
晴阳闻言,盯着他几秒,小脸猛一沉道:“还不快显出原型,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都怀疑你这样的贪玩,到底是怎么修成魔身的,凡间再好能有魔都好吗?”
那少年见她面沉似冰,言语带怒,便不敢再说下去,一隐身回到海里,依旧变成一条巨硕的大鱼隐于海面上。
晴阳靠着鱼鳍,幽幽道:“鲲鹏,你可真讨厌,明知道父尊不给我上凡间去,还故意來引诱我,唉!凡间多热闹啊,可比魔都好多了,有意思多了,光吃鱼就有好几种方法,有水煮,红烧,清蒸,油炸,切片,溜段……。”
鲲魔见她说的口水橫飞,两眼贼贼盯着自己发光,忙道:“小魔主,別说凡间了,还是说说练舞的事吧,今日天不早了,要洠妒拢勖歉没厝チ恕!
晴阳小魔主还沉浸在凡间的美好回忆中,仍嗞嗞乐道:“你看凡人咋那么聪明,居然能把鱼,做的那么好吃,唉,你吃过水煮魚吗,哇,天呢,可好吃了,都不知道怎么做出來的,又香又辣,魔都的吃食一点味道都没有,唉,你游这么快干嘛?唉??我还洠低曷坏恪!
屠云岩见那少女走了,来到界海边缘,手自海里一抓,先前那少女,落入水中的花环便显在手中。
屠云岩放在鼻下嗅了下,只觉那花环香味浓郁,十分好闻,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闻过花香的味道。
终日在通明殿里,不是练习功法,便是习学各项礼法,熟读三界典故,单是教习他的各类先生,便有上百个,终日都有习不完的课程,在父亲严苛的督促下,他一日都不敢懈怠。
每日少有的歇息时间,他只想一个人呆着,一言不发,自母亲逝后,他更是沉默,从前他是三五日便要来此阴海发呆,现在更是日日来此,人愈加的沉默,终日说不了几句话,跟父亲屠罗鬼祖更是谈不上亲情,见面仿似君臣一般的客气,彬彬有礼,毫无半点父子的亲昵。
今日听那少女如此卖力的练舞,只是为了给她的父亲贺寿,来博取父亲的一笑,不由心里一酸,隐隐的有一丝哀伤,自己也有父亲,可总觉少了点什么,一言难尽的感觉。
【4】碧生曲()
翌日。
屠云岩一早已到了海边,等不多时。
相同的时刻,相同的地方,相同的装束,相同的少女,以及相同蹩脚的舞技。
跳着跳着,相同的人,漏出昨日相同的,不耐烦的神色。
鲲魔打了个哈欠,将海面吹起层层微波,向远方荡漾开来。
无聊的吹起几个白泡,道:“晴阳,要不你别为难自己了,都几日了,跳的咋还跟闹着玩似的。”
晴阳蹙起娥媚,小嘴一撇,恨恨道:“唉,怎么就记住前面,忘了后面,记了后面,又忘了前面呢。”
鲲魔憋笑道:“跳舞也是讲天赋的···有些人可别再吹嘘,说自己聪明无双了。”
晴阳一听,泄气的往鱼背上,凸起的鳍背上一靠,愤道:“哼,我昨日回去,路过长生殿,那风骚的媚魔又来了,在父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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