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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浮屠之魔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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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鹏拍手道:“就是说啊,本来一件小事,非得捅大了不可,你说他是何居心?”
晴阳瞟瞟二人,道:“你的意思他要趁父尊不在,乘机造反?”
琅风道:“那他倒是不敢,只是爱出风头罢了,想登上魔相之位罢了。”
鲲鹏道:“切,你也太小看青龙魔了,我看他发号施令起来,可比魔尊还溜嗖。”
晴阳冥思苦想了一会,道:“那在青龙魔派兵之前将他们两家说和不就成了,他想打也打不成啊。”
琅风道:“可是现在没有合适的人前去说和啊,这万一说不好,只怕会更糟糕。”
晴阳转了转眼珠子,道:“我去不就成了。”
鲲鹏一听,急急摆手,心有余悸的道:“不行,不行,这梧桐岭路途很遥远,上次去凡间就遇上那么多事,你若在出什么事,我们可没法跟魔尊交待。”
琅风也道:“就是,小魔主身体才好不久,万万不可去,要去也是派一个恰当的人去即可,不必小魔主亲自前往。”
【46】火鸾金麒兽()
晴阳微蹙眉道:“这次不同,上次是偷偷出的魔都,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梧桐岭虽远,我可骑父尊的火鸾金麒兽,火鸾金麒兽日御万里不在话下,不消一日就可到。”
琅风道:“可魔尊不在,那火鸾性情凶猛,暴戾难驯,除了魔尊,没人敢靠近,你被它伤了可如何是好。”
晴阳一笑道:“火鸾我已骑过多次,识得我的,应该没事。”
鲲鹏道:“那火鸾金麒兽是上古凶兽,野驯暴躁,曾一晚祸杀一个城池的百姓,极是凶残,后被魔尊收服,驯服数年才通晓些人性,以往你虽骑它,却是与魔尊一同骑行,那火鸾金麒兽自是不敢造次,若你独自驾行只怕它不肯乖乖听话。”
“还是骑大鹏鸟去吧,比较温顺些。”琅风道。
“大鹏太慢了,还是火鸾快的多。”
琅风道:“若小魔主决定非去不可,属下愿一起同往,护小魔主安全。”
鲲鹏也忙道:“我也同去。”
晴阳笑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鲲鹏道:“晴阳,你怎么总是这么急的性子,说风就是雨,去也要准备一下啊。”
晴阳道:“准备什么?”
鲲鹏回道:“你可有考虑好,想好要怎么说吗?还有万一说不动那凤族族君如何是好?”
晴阳洒脱笑道:“你呀,就是缺少果断,这还要考虑什么,先去了在说,说不动就回来派兵打他呗。”
琅风道:“我们是不是要先跟四魔佬请示一下在去。”
晴阳笑道:“请示什么?本小魔主要做什么用的着跟他们请示吗?”
鲲鹏拍马屁道:“就是,咱小魔主是谁?说着将头往晴阳肩头倚靠,女子般撒娇状道:“小魔主哦!”
晴阳自秋千下下来,顺势将鲲鹏的脑袋拨啦开,嗔道:“我看你又是皮痒欠打。”说着一扬手佯装要打。
鲲鹏嬉皮笑脸的赶紧躲开娇声嗲气:“小魔主你不是答应过人家,要对人家温柔负责的吗?”
晴阳揪住他的耳朵将他从秋千上薅起来,骂道:“少说废话,快些走。”
说着就准备去关火鸾的兽棚去,琅风和鲲鹏无奈的互望一眼,只得跟在后面。
刚走不远迎面正撞上媚魔,晴阳抬头一看,媚魔款款走了过来,还是那般风情万种。
只是今日打扮的却与往日有些不同,以往媚魔总是打扮的格外妖娆艳丽,恨不得连脚趾头都捯饬的光彩照人。
而今日却着一袭青绿烟羽纱裙,臂弯搭一条水芙色轻丝披纱,云髻精致高耸,斜插一支双股飞蝶步摇,坠着长长流畅的碎珍珠流苏,额上贴着半月梨花钿,缠腰盈盈一握,花容月貌的脸上略施粉黛,倒比平时清新淡雅了不少。
想来魔尊不在,她也没心思捯饬的太精心,只是粉脸上笼罩层层阴霜,见到晴阳,眼睛里更是掩不住的幽冷,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倒弧,这神情就像是欠她几百万两银子不还一样的感觉。
鲲鹏和琅风忙搭手一揖,同声礼道:“媚魔安好。”
媚魔狭长妩媚的眼睛,瞟一眼两人,冷道:“嗯,免了,你们在这干嘛?”
说着拿眼扫了一眼晴阳,斜睨着晴阳,傲慢道:“这又是准备上哪去啊?”
晴阳胸脯一停,插着腰,道:“我要上那去,你管的着吗?”
媚魔阴沉道:“我才懒得管你,你最好老实一点,乖一点,别在给魔尊找麻烦。”
晴阳一听莫名其妙,揶揄道:“再麻烦也不管你事,你操什么心,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媚魔怨怼的看着晴阳,阴怨中却又泛着一丝血红的血丝,更显幽愤,像是刚刚哭过一般。
看的晴阳触电一般,心里只发毛,“干嘛这么看我,像要咬人一样?”
晴阳心里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得罪她了,更不知那晚魔尊从她身边走后是去了媚魔那里,而且还发生了十分激烈的**大战,以及···。
总之许多事她都不知道,连自己的心绞痛怎么好的,她也不知道。
怎么从浮屠山回来的,也不知道,只知道睡醒一觉后,就雨过天晴了,这中间发生什么事,晴阳一概不知。
反正在晴阳心里,认为父尊是无所不能的,自己就算惹了天大的麻烦,父尊也会轻易解决的,这次也一样,她并不知道,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将她救活,在她看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吃饭打架一般的小事,并没有去深思细想中间的过程。
而且还在心里不住埋怨父尊,跑那么远的地方闭关,还去那么长的时间,怨恨父尊分明是故意躲着自己,不想见自己,还为此不住的耍性子。
媚魔盯着晴阳狠倪几眼,一拖纱肩拧过身去,不忿的疾步离去,显得匆匆忙忙。
媚魔只所以走这么急,是怕他们看得已经溃流下来的眼泪,刚转过身去,豆滴大的眼泪就砸了下来,媚魔也不敢去擦,只疾步走远后,才长泣哽咽一声,偷偷掏出绢帕掩泪。
即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回想起那晚来,媚魔心中仍是伤心不已。
从前自己自信满满,总是执着着,终有一天,自己会感动魔尊,会融化魔尊冰冷的心,总有一天魔尊会看到自己的好,会爱上自己,一天不行就等一年,一年不行就等十年,等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可是直到那天与魔尊亲近后,魔尊在情不自禁中叫着别的女人,终于如梦初醒。
若是别人,或许还可与之相争,可魔尊偏偏叫的却是晴阳,那一刻媚魔知道魔尊永远也不会爱上自己的。
从前她总是担心魔尊跟晴阳会踏破父女的关系,变成恋人,媚魔早已从晴阳看魔尊的眼神中看出,晴阳对魔尊绝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心思。
但看到魔尊并无那个意思,才逐渐安心,现在终于知道,即使魔尊掩藏的再好,再不肯承认,也还是漏了破绽,或许感情之事就是如此难以理解,如此不尽人意,如此无法掌控。
晴阳看媚魔失魂落魄般的背影,不解的道:“她怎么了?吃错药了,莫名其妙。”
鲲鹏道:“是啊,最近媚魔像是变了一个人般,也不爱跟人说笑了,次次见她都是哭丧着脸,也不知道谁惹她了。”
琅风轻笑一声道:“估计是见不到魔尊,心里烦闷,思念太甚了吧!”
晴阳鼻腔中冷哼一声,不满道:“她凭什么想父尊,我还见不着父尊呢,也没跟她似的,像全天下都对不起她似的。”
“哎哟,晴阳,你就别跟媚魔吃醋较劲了,再说媚魔喜欢魔尊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说她真嫁给了魔尊,也影响不到你的地位,你干嘛老跟她较劲?”
琅风也道:“就是啊!反而多了一人疼你,有何不好?”
晴阳焦躁的道:“是她跟我较劲啊,你们没看到,她刚刚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活吃了我一般,我又没得罪她。”
鲲鹏道:“算了算了,别说她了,我们不是要去梧桐岭吗?快合计合计,到了哪该怎么解决他们两家的恩怨。”
晴阳敲了下脑袋道:“对对对,被她一搅和,都差点忘了正事了。”
琅风道:“小魔主,你可想好了,真的打算骑火鸾金麒兽吗?”
“是啊,这么远的路程,总不能要你们带我御行吧,要不你们跟我一起骑火鸾,还可以省些力气。”
鲲鹏一裂嘴道:“那凶兽,我可不敢骑。”
琅风接道:“我们还是自己御行吧。”
说着话三个穿过雨阳宫,去到了后山兽园,这里是魔都所有未化人身,或不愿化人身的飞禽走兽的栖息地。
火鸾金麒兽比较凶猛,将它独自圈养在一个独立的园中。
晴阳过去了,那火鸾爬在笼子里睡大觉,想来被关的久了,每日有吃有喝有专门的妖使照料着,也懒了,没那么暴躁了,见晴阳过去,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高傲的不得了,继续呼呼大睡。
也难怪,这火鸾金麒兽是上古神鸟火鸾与凶兽金麒麟结合孕育而出,样子似鸟似兽,有麒麟的利爪,有火鸾的巨翅,兽头鸾尾,可吞云吸火,嚼铁咽炭,力大无穷,十分的凶猛。
当年魔尊为降服此兽,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单是驯服就花了数年。
晴阳走到笼子前,这庞然大物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以往与魔尊同来时,这凶兽大老远见到魔尊,便在笼子里摇头摆尾,欢呼雀跃的讨好,现在见晴阳一个,连理都不理。
这可把晴阳气坏了,骂道:“嘿,好你个小兽,连你也这么势利眼的。”
抄起一根驯兽棍自火鸾的屁股上捅了捅,那火鸾不耐烦的一摔大尾巴,抖抖身站了起来。
晴阳见火鸾站起来了,心里一喜,却见那兽掉了个身,又重新卧了下来,继续大睡。
“啊呀呀,气死我也。”
晴阳一撩裙子,不忿的又转到那兽的前面,拿棍改捅那兽的头。
连捅了几下,火鸾睁眼看看晴阳,威胁似的张口低吼一声。
“ 哟嘿!怎么滴,还想咬我。”
那兽高傲的撇晴阳一眼,张口吐了一口火烟,只喷的晴阳满脸,瞬间将晴阳的脸熏的满脸黑。
晴阳气急败坏的一抹脸,指着火鸾就破口大骂,那火鸾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吼,像是嘲笑晴阳一般,满脸的傲慢。
【47】梧桐岭()
晴阳见这火鸾不听自己指配,灵机一动操起驯兽棍朝着火鸾的翅膀下轻扫,专朝那痒痒挠那里扫!
这天地万物哪怕在坚固不催,也总会有个致命命门,只要你能找到命门所在,便一切棘手的事都变的简单了。
这就好比一加一,难死英雄汉,不知道的活活难死,知道的不屑一顾。
这火鸾刀枪不入,却单单有一命门,只怕痒,被晴阳这一撩拔,抖抖翅膀站了起来!
晴阳令看守的妖使将笼子打开,将火鸾金麒兽放了出来!
晴阳将驯兽棍指指地上,火鸾便卧在地上,晴阳满意的拍了拍火鸾斗大的脑袋,一跃跳上火鸾的背上。
火鸾金麒兽抖抖精神,一展翅好家伙,掀起一股大风,足有两间房大,晴阳揪住火鸾后背的毛,那火鸾便腾空而起,直冲九霄!
鲲鹏和琅风见晴阳竟真的驾这凶兽出发了,两个忍不住啧啧称奇,忙也都御风追去,生怕那凶兽突然发狂将她颠下背去。
晴阳骑着火鸾直乐的不行,这畅游九霄的感觉可真好,龙其是这火鸾金麒兽又快又稳,背又巨硕宽大,骑上去真真又威风又畅快!
耳边风声呼呼,穿山越岭,一切尽在脚下,身处青天白云间,与霞起,与日平,云海彩霞相映,如梦如幻。
愰然间晴阳想起一人,嘴角的笑意隐了下去,虽然父尊在自己的心中如山一般,无人能取代,可偶而脑中还是不经意的会有屠云岩的影子浮现。
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感动,总之他的影子总会一闪而过!
“也不知道闷葫芦现在可还好?不过算了,还是不要想他了,从此我的心里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父尊。”
“晴阳你发什么呆?”
晴阳听到声音,忙转头一看,见鲲鹏和琅风就跟在后面!
高声叫道:“你们怎么在我后面呀?”
鲲鹏也高声道:“火鸾的迅速太快,我们紧追才跟上来!再往前过了这个山头就到梧桐岭了。”
“啊,这么快呀?这才不过小半日就到了。”
琅风笑道:“那是自然,这火鸾一翅千里,只需展几次翅便到了,还好我与鲲鹏也不慢,不然可追不上你。”
说着话已到了梧桐岭的地界了,火鸾收翅拧头降下云层,远远望去,下面是一片无垠的荒始水泽。
郁郁葱葱的各种水生植物覆盖了大半梧桐岭,岭中几条溪流交横四纵,十分清澈!
此处虽不比魔都鸟语花香,世间绝镜!却別有一番清新雅韵,令人心旷神怡!
三人到了地界还未进入地界,便被一重结界挡住了,三人落了地,晴阳将驯兽棍找了个隐僻的地方插在地上,火鸾便在驯兽棍旁卧住。
三人进了地界却迎面来了一大泼守岭的妖兵,那些妖兵个个强悍,手持兵刃法器,气势汹汹,像是随时准备作战一样,大有决一死战之势。
眼见就他们三个人,为首的一个蓝脸绿发的妖将上前呵道:“你们是干什么的?竟敢私闯梧桐岭?”
琅风将一圆玉腰牌亮了一下,道:“魔都左使琅风,右使鲲鹏到访,请通凛凤族君!”
那妖将一听,肃然起敬,忙施一礼,将结界打开,请三人进去。
妖将将他们三个往梧桐台方向引去,只见水泽之上,茂林之中建了一条十多里长的木廊,直通远方,三人走在木廊上,穿梭在林间,不时有飞鸟白鹭飞过,四周全是幽绿茂盛的水植,看着木廊下的清溪游鱼,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清甜,看起来格外的生机勃勃。
这长廊好长,不多远便建有一处小亭,或五角或八角十分精致有趣。
三人走了片刻还未到,不过三人也并无烦感之色,反倒兴致勃勃,一路欣赏着沿路的景致,又走了一会,才终于到了一处也建于水泽之上的宽阔平台,平台上建有一处大殿,后面连延是几处行宫別苑。
那妖将将三人引到了一处待客的厅堂,待三人落坐后,那妖将便又施一礼,请他们稍坐,命精侍奉上茶品,便亲自去请凤族君前来。
晴阳环视了一圈,厅堂外左右各是一处芙蓉池,池中开着五色芙蓉,池塘中小鱼嘻戏,倒是别有一翻情趣!
晴阳饶有兴致的道:“想不到这梧桐岭景致倒很清新呢,只是不知这凤族族君是何模样。”
鲲鹏轻挑一笑道:“怎的,若是生的英俊你是不是就留下不走了?”
晴阳白他一眼,娇嗔道:“想来脾气这么急燥,应是个英武粗野之人吧。”
说着话便见亭宇转角处拐进来一班人,迎头是两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后头跟着几个精使,走在正中的是一蓝衫黑带的男子!
走的近了些,才看清是个面像十分清秀,细皮白肉的翩翩公子,那公子看起来瘦瘦弱弱,斯斯文文倒像个文弱的小书生模样,看穿着打扮,华贵不凡,气度惊人,想来就是凤族君。
晴阳打量了下那凤族君,直忍不住乍舌:“这太出呼意外了,本以为凤族君是个英武粗旷之人,想不到竟是个文弱书生的样子,这幅模样,真是怎么都想像不出会是个急燥暴唳,将灰族君打的满地找牙的主。”
三人见凤族君到了,便都起身站了起来。
凤族君急走前几步,远远的便开口道:“今日是吹的什么风,将三位贵客吹到本君这梧桐岭!”
琅风和鲲鹏揖手一礼,道:“见过凤族君。”
“快快免礼!”凤族君急步上前,也抱手还一礼,恭手道:“二位魔使到访,敢问有何贵干?”
说着便望了一眼晴阳,见这少女十分的娇美倾世,忍不住看直了眼,道:“敢问这位是?”
鲲鹏对着晴阳一展手,笑道:“这位便是少魔主。”
凤族君一听,眼睛一亮,忙上前一揖到底,恭身搭手道:“凤族君启棠拜见少魔主!”
晴阳莞尔一笑,道:“族君免礼!”
凤族君方才站了起身,迎身请晴阳落坐,道:“不知小魔主大驾光临,有何指示?”
晴阳故装老沉道:“闲来无事,便四处看看魔都外界的分族,了解了解魔都外界子徒的日常。”
凤族君道:“原来如此,启棠还当是少魔主前来兴师问罪。”
晴阳抬头看了看凤族君,心道:“这凤族君倒是个直爽之人,如此倒不像是个蛮横无理之徒。”
“噢,你罪从何来呀?”晴阳张开问到。
凤族君便起身在施一礼,道:“想来少魔主已有耳闻,此事下属动手打了灰族君,违反魔都法纪,下属甘愿受罚,但想让下属去向那灰族君赔礼道歉,下属宁死不从。”
晴阳一时竟怔住,就好比你满怀激动的准备要去谴责一人,准备看那人如何狡辩,一路上预想好的反驳之词一句也用不上。
那人却振振有词的仰起脸承认了自己的错,一副你打吧,反正我承认犯错了,但不道歉,反倒理直气壮一样,这一点倒跟自己有几分相像。
自己也是如此,每次犯错,魔尊正准备谴责她时,她立马便自觉先承认错误,深刻的指出错误所在,对自己的行为后悔莫及,并保证永不在犯,每当这时,魔尊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准备要狠狠指责的话就又吞了回去。
过后该干嘛还干,姥姥提灯笼打孩子——照舅,该闯的祸一件不拉。
晴阳见凤族君跟自己昔日那副嘴脸几乎一模一样,“嗬,自己才不会吃这一套。”
“那你说说看,为何要动手啊?”
凤族君一脸的难以启齿,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该从何说起的样子。
“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让我给你们评评理。”
凤族君落坐后,叹了口气终娓娓道来。
原来凤族君自幼便与灰族君的长公主,广田公主相识,两个还是师兄妹的关系,拜在一个门下习术修炼,两个一起渡劫化妖。
脱离了原型精属,便可完全化成人形妖身,也等同有了人类的七情六欲,只要不是违反禁约,便可自由择偶,本来两个约定,化妖后就结为夫妇。
等化妖后凤族君满心欢喜的前去陵丘求亲,那灰族君自持身份高过凤族君,女儿又花容月貌一心想为女儿攀个高枝,嫁给地位更高的魔属族君,怎么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这个妖属的族君。
尽管自己一再苦苦相求,无论自己表意是多真心实意,那灰族族君只以女儿年岁小,暂不谈婚论嫁为由将他拒之门外。
中间磕磕绊绊拖了千年之久,前些日子又去求亲,那灰族族君还是以此为借口拒了他,谁知不过月余,却听说灰族君将女儿许给了青龙魔族,属下分属蛟魔族的族君。
这下可气坏了凤族君,气的卧床不起十多日,更可气的是,转天灰族族君竟还派人前来送喜帖,请凤族君前去喝女儿喜酒,这下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当天就赶到陵丘,那灰族族君还笑呵呵的迎出来,一副你奈我何的小人模样。
【48】鼠婚()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凤族君再也忍不住心中积压多年的恶气,劈头盖脸将灰族君暴揍了一顿。
两个虽都是分属族君,且灰族君年长,但论法术修行,凤族君却是名门高师坐下精修出来的弟子,打灰族君都不叫事,这通揍,牙都打没了几颗。
灰族君被打的鼻青脸肿,筋断骨折,要不是广田公主出面相劝,估计就得活活打死。
这下可好,灰族族君挨打,更是得了理,不依不饶,族下的子民更是义愤填膺,纷纷找上门算帐,你来我往,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凤族族君虽厉害,可属民部署不多,且凤属一脉稀少,子民多是其它鸟属,下属人心不齐。
而灰族族君虽庸碌,可属下子民众多,比凤族多数倍不止,且俱是本属子民,自是同仇敌忾,一呼百应。
干了几架,互有胜败,势如水火,两族挨得又近,一点小事都能引起大战。
比方说灰族的子民不小心喝了一口凤族地面的河水,凤族的子民不小心落了一泡鸟粪在灰族地面,那都成事,各揪住不放,互不相让。
闹到最后不可收拾,都前去魔都告状,各说各有理,灰族与蛟族许了婚约,而蛟族又是青龙魔的下属,青龙魔自是偏袒灰族,由此一来,便将凤族定罪,要他割让百里地界给灰族赔礼道歉。
这凤族族君本就一肚子火,等了千年媳妇儿没娶成,还要割地赔礼,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本来自己梧桐岭地界就不如灰族陵丘一半大,再割让百里给他,还不得更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就僵持着不肯执行,青龙魔见此便召集魔都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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