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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浮屠之魔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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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化天尊看着魔尊急切万分的神情,“哈哈——!”大笑几声,眼中满是得意,提着晴阳犹如丢一只死鸡一般,手一松,晴阳直直的坠往消神渊。

    “不要——!阳儿——!”

    魔尊痛心疾首,顾不及思虑,纵身也跳下了消神渊。

    瞬间便感到消神渊内炙烈之火的猛烈,魔尊施急决直追上急坠的晴阳,用尽全力,猛推晴阳后背,打出最后一道光韵。

    这股光韵犹如般山填海一般,闪出一股震破天际的强劲光忙,众神纷纷捂眼,这强光不容逼视,无数修为底下的天兵被闪瞎眼睛,那股光韵拖住晴阳直上万丈,隐隐消失不见了。

    而魔尊也彻底坠下了消神渊,被烈焰侵吞。

    

【04】土地庙() 
魔尊坠入无底的消神渊,天外天突然也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整个天外天被一层白韵笼罩,一股异香飘扬到九重天,经久不散。

    而威慑四海九天的九天圣君静坐羽化了,无人知发生了何事,也无人知九天圣君究竟是何时羽化了。

    待侍候的道童过去看时,只看到九天圣君化作片片羽磷,逐渐逐渐涣散,好似被阳光照射的露珠,不留痕迹的破碎,最后化作一股凝韵消失不见。

    九天圣君最后的时刻,神情格外的安详,嘴角挂着微笑,眼神满是温暖的光芒,想来走时很满足,没有什么遗憾。

    也确实,九天圣君活得太久了,久到已经不记得自己活了多少岁,久到连自己也觉得活的够够的了,久到自己都感到累了。

    而南天门外,还是一片血腥的战乱!

    媚魔受了重伤,被鲲鹏和琅风救起,带领剩余的几百魔兵,匆匆的撤离。

    原本想着下来九重天,与负责接应的青龙魔回合,便可安全撤回魔都。

    鲲鹏和琅风,带着受伤的媚魔,和少数残兵拼死赶到了盘犀峰,却根本没见到青龙魔的影子,更别提那五万魔兵。

    在灵犀山,数百魔兵被追赶的天兵悉数斩杀。

    因无人接应,媚魔带去的一万精锐亲信魔兵,最后只剩下鲲鹏,琅风,及几个魔兵活着,其余的魔兵全部战死。

    此战魔都损失惨重,而天界也没有占到便宜,损失的天兵不下五万,虽胜尤败。

    加上九天圣君羽化,整个天界哀痛,天帝更是将这所有的罪过归咎在天后身上。

    原本天帝的心就不在天后的身上,经此一战,更是常住离心殿,不在踏入过天后宫。

    而晴阳被那道光韵送出,不知落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晴阳悠悠的从昏迷中有了一丝意识,直觉口干欲死,口中不住呢喃:“水,水。”

    迷迷糊糊中,一个人影用一片树叶,叠成一个漏勺的样子,接了少许水,轻轻的顺着晴阳干裂的嘴唇,一点一点的滴到晴阳口中。

    晴阳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忍不住的砸吧着舌头,喝了少许水,慢慢有了一丝的清醒。

    良久,微微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模糊的人脸,白茫茫一团,只是晴阳太过虚弱,实在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丫头,你醒了?”

    晴阳隐约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

    “这是哪里?”

    “这是牛心山土地庙啊!”

    “父尊···父尊···。”晴阳逐渐开始清醒,挣扎着欲起身。

    “丫头,快躺下,你伤的太重。”

    “我要去找父尊···。”晴阳挣扎着从一张破旧不堪的神台上,摔了下来。

    “你看看你,伤这么重,还不老实。”

    晴阳眼前的黑星渐渐散去,渐渐看清眼前的人,只见眼前是一个老和尚,这老和尚披着破旧的袈裟,满脸的祥和。

    “你···你是···?”晴阳只觉这和尚眼熟,却一时又叫不上名字。

    “老衲法来,臭丫头,还记得老衲吗?”

    晴阳回想半响,才终于想了起来,百年前,在凡间遇到的那个和尚,就是这个和尚。

    “我,我怎么在这?”

    法来呵呵笑道:“老衲路过此地,见河边躺着一人,就过去看了下,想不到竟然是你这个臭丫头!”

    “ 这是哪里?”

    “土地庙啊!”

    晴阳喃喃自语道:“这是凡间,我怎么会到了凡间?”

    “丫头,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你的小情郎呢?”

    晴阳摇了摇头,回想自己记得的片面。

    自己好像被同化天尊丢下了消神渊,父尊为了救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之后的事情自己就没有意识了。

    “父尊,父尊···!”晴阳肝胆欲裂的连叫数声,屈膝一软,伏跪在地上,悲悸痛哭起来。

    老和尚见状,满脸窘迫,不知该如何安慰晴阳,“丫头莫哭,丫头莫哭,有什么事可以跟老衲讲,兴许老衲可以帮你。”

    晴阳哭了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的站立起身,跄跄踉踉走出庙门口。

    外面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晴阳太久没有见过如此猛烈的阳光。

    阳光刺的她眼睛都睁不开,晴阳低头缓了半响,才慢慢适应了这强光。

    眯眼环视四周,只见此处青山绿水,春暖花开,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盎然,与自己晦暗悲伤的心情形成强烈的对比,或许此刻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才更符合她此时的心情。

    站在阳光下,晴阳只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呆呆的站在原地,脑中却是一片空白,这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晴阳却还是有一种如在冰窟的感觉。

    空白的脑海中,不时的有画面一闪而过,心也跟着如被针扎一下般的痛一下,每痛一下,都在提醒着晴阳,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不是幻觉。

    尽管自己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事实,怎么也不想接受事实,可事实就是事实,由不得你拒绝,由不得你逃避。

    “父尊死了,父尊死了 ,父尊死了吗?这怎么可能?父尊是天地下最厉害的,父尊可是魔尊,怎么可能会死,我不相信···。”

    晴阳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知所措。

    魔尊死了,晴阳的心仿佛也被掏空了,心中的大山倒了,自己最依靠,最依赖,最重要,最爱的人,永远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生不如死!

    连呼吸仿佛都是痛的,有时痛到了一定程度,或许就变成麻木了!

    接下来的三日,晴阳万念俱灰,只在这破败的土地庙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坐着,不哭不闹,不吃不喝,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不知自己是死是活。

    自己就这么坐到死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可是有时想死,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晴阳来说,尤其如此。

    她生来就异于常人,又吃了太多的仙草参灵,即使受重伤,却还是轻易死不去。

    她有时深深觉得,长生不死,拥有不死之身,实在不是一件好事,便如现在这般,即使想寻死,想毁灭自己,想让自己在这世间消失,都显得那么为难。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生不如死时,还可自己选择了断,结束痛苦,而她,即使痛苦,即使不想面对,却逃不脱,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煎熬。

    老和尚实在不知该如何规劝,他也实在不擅长开导别人。

    “我说丫头,你一天天这样呆坐着可不是办法啊?老衲我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在留在此处陪你,要不你跟我一块走?”

    晴阳冲耳不闻,眼神空洞的看着脚下,石雕一般。

    “要不,等老衲办完事在回来找你。”

    老和尚无论说什么,晴阳都像没有听到一般,最后老和尚也无计可施,瞧她神情,只怕会一直这么坐下去。

    老和尚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唯有去找一个可以解她心结的人过来,去哪里找,只能去鬼都,或许将她的小情郎屠云岩找来,可以解开她的心结。

    老和尚如是想着,便决意去鬼都找屠云岩,望着还是一言不发,痴痴呆呆的晴阳,老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出了庙门往山下走去。

    老和尚走后,晴阳依旧呆坐着,天色越来越晚了,小小的破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神台,土地神像早已残破不全,勉强可以看出是一个神像的轮廓。

    除此之外便是四堵泥墙,及头顶的草庐,简破的连个窗户都没有,门框上也光秃秃的没有半扇门。

    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小庙里已经昏暗的几乎不能视物,连日的艳阳高照,今日终于迎来了阴雨天。

    不一会,满天乌云翻滚,瓢泼大雨就下了起来,天色更是阴暗的仿似锅底一般。

    大雨伴随着滚滚闷雷,闪电不时的划破天际,将黑暗的小庙照亮,也照清黑暗中晴阳苍白的脸。

    晴阳依旧呆坐着,似乎没有被这雨天影响分毫。

    不一会,耳边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大汉落汤鸡一般,手搭头顶,急步匆匆的闯了进来,脚下带进两脚泥水,将本就潮湿的小庙弄的更加邋遢。

    那大汉刚进门,身后紧跟着又有两个浑身湿透的年轻男子进来。

    逼厌的小庙进来这三个大男人,显得更加狭小,仿佛转个身都能撞到对方屁股。

    “这雨太他娘的大了,咱们避会儿雨在走。”先进门的大汉讲道。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子道:“大哥,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说着刚好一个闪电打来,将小庙照的透亮,这男子才看到角落里一个惨白的女子脸。

    “啊,有鬼——。”那男子声调陡然加高,颤抖的指了下角落。

    “那里有鬼?”为首的男子凶神恶煞般的叫道。

    两个男子也被吓一跳,忙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角落隐约坐着个女子。

    “你是人是鬼?”

    三人你推我搡的往前靠近一点。

    “轰隆隆——。”一个响雷,将三人吓了一跳,又一道闪电照耀。

    三人才看清,角落坐着一个貌美无比的女子。

    

【05】涅槃重生() 
“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那大汉又问了一声。

    晴阳依旧没有讲话,只是痴痴静静的坐着,三日滴水未进,晴阳虽是魔身,可嘴唇依然干裂的起了几道血痂。

    “老大哥,好像是人!”一个身形偏瘦的男子道。

    确认是人,其余的二人也逐渐放松了惊恐的心情。

    “装神弄鬼的吓人,姥姥的,你谁家女子?”

    晴阳依旧不语,身形偏瘦的男子道:“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最小的男子接话道:“管她呢,她避她的雨,咱避咱的雨。”

    这三个男子皆是山下的村民,虽不是一个村的,但互相也都认识。

    为首的是当地一个屠夫,转干杀猪的营生,生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脾气也暴躁,刚从别处帮人杀完猪,往回走时遇到暴雨天。

    另两个男子,身形偏瘦的是上山砍柴的樵夫,年纪较小的是上山采药的药童。

    仨人走到这时,突然变天下起暴雨,都知这有个土地庙,便都跑来此处躲雨,正好遇到了一块。

    三个男子见晴阳不搭话,各自将身上的担子之类的放到旁边稍干燥些的地方。

    那个屠夫边骂骂咧咧的骂着着天气,便随手解了腰巾,将外服脱了下来,自顾自的两手一拧,拧衣服上的雨水。

    那个药童年纪较小,约莫着也就十四五,较害羞,只弯腰曲背,拧衣裤角的雨水。

    而那个樵夫却在不住的打量着晴阳,心中起了一股邪念,虽说小庙光线不佳,看不大真切,但通过不时的闪电照耀,依然看出角落的女子十分貌美年轻。

    或许这种环境下,即便角落坐着的,只是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子,照样可以引起歹人的邪念,人在黑暗中往往邪念最盛,也最难以克制。

    那樵夫看着看着,心底的邪念彻底被勾了起来,虽说他家中也娶了婆娘,可家花那有野花香,更何况自己的婆娘也只能称为婆娘,除了是个婆娘身,其它跟个爷们也差不多。

    男人的天性或许就是如此,不管是达观贵人亦或是乡野市民,**都是一样的,一旦有了机会偷腥,谁都想偷吃几口。

    樵夫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那屠夫,那屠夫不解其意,回头看着前方,不耐烦的嘟囔道:“干嘛?”

    那樵夫不讲话,猥亵的与屠夫对了个眼神,手肘朝角落里的晴阳指了下。

    那屠夫稍一愣神,便会意了,打量了下晴阳,略犹豫的道:“去,去,去,这不能行吧。”

    樵夫附耳悄悄道:“说不定是谁家的丫鬟偷跑出来,这荒郊野外的,谁知道。”说着拍了拍屠夫的手臂。

    那屠夫回头看了眼那个小药童,道:“那他···。”

    “别管他,有这好事,等我们上完,你还怕他不开窍啊。”

    那屠夫一想也对,两人会意的一笑。

    “ 哎呀,雨太大了,衣服都全湿了,脱下来空空水。”那屠夫说着,就将腰巾下的裤带给解开,就势脱了个赤条条,漏出白晃晃的肥厚肉身。

    那樵夫也道:“可不,这湿衣湿裤的穿着湿嗒的慌。”说着也将自身的衣裤全脱了下来,漏出干瘦的身板。

    两个大男人在晴阳面前脱的赤条条,角落里的晴阳仿佛没看到一样,丝毫不知危险就在眼前。

    晴阳没有反应,却将旁边的小药童吓呆了,嚅嗫道:“你,你倆咋全脱了。”

    樵夫嘿嘿奸笑两声,道:“小孩子莫管闲事,等下给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那屠夫口中叫道:“你是谁家小娘子,要不爷们陪你玩玩。”说着已急步可耐的朝晴阳扑去。

    那樵夫见状,也不甘落后,叫道:“咱们一块玩玩···。”

    角落里的空隙小,容不下肥硕的屠夫,那屠夫揪住晴阳的手臂,往怀中一拉,晴阳便被他抱住。

    “哥哥,将这小娘子抱到神桌。”

    那屠夫见晴阳丝毫不反抗,笑嘻嘻的道:“好,咱们一块玩。”

    说着就将晴阳抱起,转身两步来到那张破神台前,将晴阳放到台上就开始扒晴阳的衣裙。

    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裙,被那屠夫的蛮力一扒,撕成了碎片,丢在了地上。

    那屠夫本就赤条条,双腿跨上来,将晴阳纤细的双腿分开抬起,紧紧握住晴阳细嫩的双足。

    可身下那活儿却未能如屠夫所愿,不但丝毫没有高昂怒庭,反而如一截死蛇一般无力,只急的那屠夫怒不可遏。

    此时晴阳才有了一丝醒神,她的视力极佳,即使黑暗中也可以看清一切,晴阳微微转了下眼珠,才看清眼前满身肥肉的大汉。

    心底浮现了一丝绝望,她没有呼喊救命,也没有挣扎反抗,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屠夫,或许绝望到最后,只剩下麻木。

    边上的樵夫急道:“你让开,让我先上。”

    “你滚开,老子上完在给你上!”

    “你现在不是不行吗,你在边上看我的。”

    “去你妈的,谁说老子不行,老子···。”

    那樵夫又不敢跟那屠夫争,只眼巴巴的看着。

    晴阳望着眼前的二人,突然微微的笑了一下,本就干裂的嘴唇被撕裂,沁出一丝鲜血,含在嘴里咸咸的,腥腥的。

    晴阳泯了下嘴唇,吞咽了这含着腥味的唾液,冲那樵夫妩媚一笑,黑夜中,这丝笑如鬼魅一般勾魂摄魄,让人欲罢不能,“你杀了他,我不就是你的了。”

    那樵夫一怔,呼的一下如中了魔怔,心中窜去一股无名之火,转身操起身后那屠夫筐中的杀猪刀,毫不犹豫的朝那屠夫的脖颈儿处砍去。

    那屠夫只顾摆弄着自己不争气的玩意,丝毫没留意身后,直到那颗头颅骨碌碌的掉在地上,手还在下意识的摆弄几下下身那死蛇一般的“活儿”。

    鲜血喷的如泉一般,屠夫的死尸咕咚倒地,到死也没将自己的“玩意”唤醒。

    鲜血喷了晴阳一身,滚热的鲜血仿佛唤醒了晴阳沉睡多年的魔性,晴阳满意的看了那樵夫一眼,冲那樵夫轻轻勾动手指。

    那樵夫呆呆的走上前,晴阳指了指他身后吓傻了的药童,道:“把他也解决掉。”

    樵夫机械一般的转头,目漏凶光的看着那个药童。

    “杀入了,杀人了!”小药童反应过来,惊恐万分的大叫起来,转身就往庙门外跑,可脚早吓软了,哆哆嗦嗦只打幌,还没跑几步被樵夫追了上来,一刀砍死在地。

    “轰隆隆——!”

    “咔嚓——”

    天上几道响雷打来,将那樵夫震了一个激灵,头脑仿佛也清醒许多。

    看着倒在血雨中的药童,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明晃晃的杀猪刀,惊恐不已。

    “我杀人了!”

    樵夫连杀两人,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就这一会,自己居然连杀两人。

    “这地方太邪门!” 樵夫慌忙丢了手中的杀猪刀,转身想往山下跑,刚一转身,脑门便挨了一记重击。

    平日砍柴的斧头凶狠的砍在自己的脑门上。

    樵夫来不及喊叫,便直挺挺的往后倒去,最后映入眼中的是,雷鸣电闪下,满身血雨的一张惨白凶狠,却又美丽无比的面孔。

    那樵夫倒下,可挥舞的斧头却没有停止,一下一下疯狂砍砸在樵夫的身上。

    砍了多少下,晴阳也不知道,只是等她停手后,脚下是一滩被雨水冲涮的到处都是的肉泥。

    这是她第一次杀生,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狠辣,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强悍的重要,而消除危险的办法就是杀死对方,要比对方更强。

    这世界没有人可以保护自己,无论再强悍的靠山,也会有倒塌的时候。

    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连卑微的三个凡人,都可以毁了自己,。

    “我要振作起来,我要强悍起来,我要为父尊报仇,我要想尽办法为父尊报仇,我一定要为父尊报仇···。”

    雨还在下,晴阳赤身站在雨中,瓢泼大雨将晴阳身上的血污冲刷的干干净净,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毫无一丝血色,浑身如冰一般的冰凉,而心中却燃烧着比地狱之火还炙烈的复仇之火。

    “我要回魔都,我要带领魔都的子徒为父尊雪恨。”

    有了复仇的信念,晴阳不在沉默颓废,将衣服穿好,即刻起身施决往魔都赶去。

    而当晴阳冒雨连夜赶回魔都的边界时,居然被结界给挡在外面。

    晴阳一愕,心底乍起一股不安,这魔都的结界有三重,每一重有八十四道屏障。

    外界想进入魔都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是开启三重结界,即使百万天兵都难以攻破。

    只是魔都为免子徒出入不便,结界一般只开启一重,只能进不能出,入了魔都,便会配一个魔都的灵石,有灵石才可进入魔都。

    若开启两重,需得魔尊或四大魔佬亲自开启,如果不是紧急的事宜,一般不会开启第二重结界。

    只是无论开几重结界,对晴阳都没有影响,随时随地可以出入。

    而今日魔都不但开启了两重结界,结界外,还设一层结界,就是这层结界将晴阳挡在了外面。

    很显然这层结界是新设下来的,晴阳的魔灵居然打不开结界。

    

【06】鬼都() 
“这是怎么回事,魔都出什么事了?”

    晴阳的魔灵石怎么也打不开结界,晴阳心里也愈加悲凉,第一次觉得魔都这个自己生活了三千年的家,也不在是属于自己的家。

    晴阳进不去魔都,只得转换另一个入口。

    而结界内的守界魔兵居然不认识晴阳,拒绝晴阳进入魔都。

    在魔都边界徘徊两日,晴阳终于弄明白了,结界是青龙魔设下的,理由是抵御天界入侵,没有青龙魔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魔都。

    进不去魔都,晴阳刚刚燃起的信念又被打翻,眼下莫说引领魔都为父尊复仇,只怕魔都也要不保,落入别人的手中。

    可眼下毫无一丝办法,进不去魔都,拿不到魔玺,便难以引领魔都百万子徒,凭自己之力,莫说为父尊报仇,只怕自己也要再次落入天界的手中。

    晴阳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阳海边徘徊一日,此时的心境只能说百感交集,悲伤,不安,彷徨,沮丧···。

    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晴阳心中的感受,不过寥寥数日间,竟是如此天翻地覆的巨变,曾经拥有的一切,全部被摧毁,化为乌有。

    在她心里,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沦落到这种绝望无助的地步。

    从她记事起,便是众星捧月一般,集万千宠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一帆风顺,无忧无虑,惹人羡慕妒忌。

    而现在不过几日间,便从那个极端,到了这个极端,什么都没有了。

    晴阳幽幽的看着海水中自己的倒影,显得格外的陌生,一头乌糟的乱发,占着血污拧成股股血条,一双呆滞乌青的混目,一张不知所措的麻木残颜。

    浑身的血口虽已凝合,却留下无数的细裂疤痕,脏破不全的衣裙早已看不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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