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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浮屠之魔渡-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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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出口气,上前躬身一揖,道:“晴阳见过帝师!我以后定当尊师重道,不负帝师教导。”
书魔彦捻须一笑,神情极是自满自足,“女尊即已行拜礼,书魔彦便为女尊上第一课。”
晴阳低首:“我还没准备好,明日在正式讲课可好?”
书魔彦语气生硬的道:“不,就是今日,就是此刻就要纠正女尊一个错误!”
晴阳见状,极其不悦,无奈道:“洗耳恭听!”
“女尊既是魔都的魔主,更是魔都的魔帝,不能在对外,对下称自己为‘我’而应该称自己为‘本尊’!”
晴阳一愕,才发现自己根本还未适应新的身份,或许是胆怯,也或许是不够有底气,一直还是将自己当成是小魔主。
“我知道了···哦,本尊知道了!”
书魔彦道:“那就请女尊明日一早去习礼堂,正式授课!”
“···本尊知道了!”
“那书魔彦就先行告退,为女尊准备要学习的书卷!”
“去吧!”
书魔彦又冲青龙魔抱手一揖,道:“小魔告退!”
待书魔彦走后,青龙魔道:“那臣也告退了!”
晴阳虽极不悦,却仍强压心头火,道:“魔佬留步!”
“女尊还有何吩咐?”
“本尊要洗礼,自是无暇顾及魔都的诸多事宜,魔都又不可没有理政者,青龙魔是魔都的肱骨之臣,还要倚仗青魔佬待本尊劳心理政!”
青龙魔闻听,心中一愕,不禁抬头看着晴阳,道:“臣自会尽臣之所责!”
晴阳微微一笑,道:“那便有劳青魔佬不辞辛劳,担任魔相一职,为本尊分忧。”
青龙魔双眸一亮,惊诧不已,他万万没想到晴阳竟会让自己担任魔相。
自己是晴阳最大的威胁,理应对自己千防万防才对,如今不但对自己不防备,还委以重任,这实难理解。
“臣多谢女尊,只是臣年迈,恐不能胜任!”
晴阳浅浅一笑,言词恳切道:“如果青魔佬不能胜任,只怕魔都就没有能胜任者了,本尊虽继任女尊之位,但资历浅薄,自然要依靠魔都的栋梁辅助,还望魔佬万万不可推辞。”
“即如此,那青龙魔奉旨谢恩!”
青龙魔单膝跪地,行了一揖。
“魔相快起,本尊诏令已拟好,即刻派蝶精使传达魔都各域。”
尽管对晴阳的动机不是很理解,青龙魔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欢愉,面色也不似向前那般阴沉,语调也稍稍的温和些许。
“臣谢女尊隆恩!”
晴阳淡然一笑,赶紧上前将青龙魔搀扶起来,道:“魔相年迈,以后不必对本尊行跪拜之礼,听闻魔相特意为本尊调配了一批伶俐精干的侍女?”
青龙魔面色一变,道:“女尊即位后,身份更加尊贵,自是不同从前,理应多些侍女服侍。”
“哦,还是魔相想的周到,本尊竟未想到这一层,魔相有心了!”
“臣下自是要体恤主上,为女尊分忧!”
“本尊有个婢女叫乌灵,听青凤讲冲撞了魔相,唉!这丫头真是不懂规矩,罪该万死,本尊若在也绝不饶她,只是这丫头生来手巧,惯会煮五仙羹,甚合本尊胃口,,其她丫头又都不会煮此羹,魔相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青龙魔瞳目一转,立马明白了晴阳的意思,本有心要一步一步将晴阳身边的侍女,全部换成自己的眼线。
转念想想,乌灵不过一个小小蛇妖,谅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自己刚又被封了魔相,还是要与她些脸面,不要过于僵硬的好。
“臣下有罪,失手伤了女尊的侍女,请女尊降罪!”
“一个小小侍女,何来降罪一说,魔相快别自责了!”
青龙魔一顿,道:“那小蛇妖既是女尊心仪的侍女,臣下即刻命妖使将她送回雨阳宫!”
“好,等那丫头送回雨阳宫,本尊也要好好训斥她一番,若下次再敢对魔相不敬,本尊绝不轻饶。”
“如此,臣下就告退了!”
“魔相慢走!”
看着青龙魔渐行渐远,晴阳面上的笑颜转成阴霜,清亮而绝美的目子,第一次射出一道如匕首一般的凶光。
青凤低声道:“女尊,青龙魔已经大权在握,现今又被封为魔相,这不是为虎添翼,日后更难驾驭!”
晴阳俯首捻起身旁一枝盛放的垂丝海棠,轻嗅了下, “本尊就是要他膨胀到底,就像脓疮一样,完全化脓后,才好一次剜除。”
说着指尖一掐,掐断那枝娇艳的海棠,丢在了地上,脚尖用力将那枝海棠拧成残酱。
青凤微微望了下四周,低语道:“女尊,小心隔墙有耳!”
晴阳扫了一眼,不远处几个眼生的妖使,收起脸上的阴沉,转换成往日的那幅柔弱的病态模样。
蹙眉轻轻咳了几声,故意惆怅的道:“凤儿,本尊生来体弱,偏偏又要扛起如此重任,还好有魔相这样的肱骨良臣辅助,不然这魔都的政事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青凤会意,立马接话,高声道:“可不是,这魔相对魔都忠心耿耿,有魔相在,女尊不必忧心,这里天凉,女尊身子骨弱,还是回宫躺着。”
说着上前搀扶着晴阳,道:“女尊当心脚下。”
身后一个侍女也赶紧为晴阳披上风衣,又折回雨阳宫。
【33】白狐被伤()
回到雨阳宫,晴阳便立即赶往白狐住的房间,去看望白狐的伤势。
听青凤讲,白狐伤得很重,肋骨断了几根,差点就毁了修行。
青凤和白狐虽只是侍女,但自幼就在晴阳身边服侍,忠心耿耿,感情深厚,早超出了主仆之宜!
连晴阳都不舍的动手打她们,眼下居然被青龙魔打成这样,,晴阳心里自是气恼无比,可又不得不忍气吞声,不但不敢指责凶手,还要低声下气的去赔罪,这种感觉别提多窝火。
青凤与白狐自幼贴身服侍晴阳,身份自是比其她侍女高许多,因此不用住在专门的侍女所,住在偏殿处独立的住所。
晴阳刚到门口,还未进去,搁着厚重的门帘,就闻到一鼓浓烈的药味。
“咳——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声,像坏掉的破风箱一般,显得有气无力,想来咳声者的伤势不轻。
青凤赶紧撩起门帘迎晴阳进屋,刚想喊“女尊驾到!”
晴阳急忙示意她莫出声,以免惊扰到白狐养伤。
慢慢行到床前,只见床头放一水盆,盆中剩着半盆吐出来的血污痰沫,。
透过半开的幔帘,一条毛茸茸,凝着血块的狐尾耷拉在床沿。
床上躺着的白狐,已经气若游丝,显出一半的狐身,原本清秀可爱的模样变得半狐半人,乍一看,十分惊心!
修行者皆以修成人型为荣,越漂亮越相象也越成功。
魔,妖,精,怪各不相同,模样也存在差距。
修行者,在修行的过程中,第一次化人形时,就好比凡人投胎,如若行差踏错,便会化成怪异难看的模样。
这模样将会伴随终身,化成‘怪’,此后即便法力在高强,也无法彻底改变模样。
因此有些聪明的修行者,修炼到一定程度,已经可以化人形了,但还没完全的有把握时,并不急于化人形。
一直等到良好的时机出现,才化人形,这样往往化的人身也更漂亮。
这便是为何有的修炼三五百年,就迫不及待的化人形,修炼的时间短,往往模样多怪异,端庄的都少有,漂亮的就更少了。
而有些一直修行三五千年才化人型,因修炼的时间长,道行深,因此化成的人身更成功漂亮,由此便知人形对修行者的重要。
一旦被打回一次原型,道行至少减半,更有甚者,要从头开始修炼!
瞟了一眼白狐,晴阳的心如被针扎了一般,隐隐作痛,自己不过洗了个澡的功夫,自己的贴身侍女,就被打成这样,险些丢了命!
晴阳弯身轻轻将那条狐尾撩起,塞到被子下面。
“青凤,去煎一碗参灵汤来!”
青凤一愕,道:“女尊,参灵如此贵重稀少,且数量没几颗了,还要留着为女尊养身!”
“快去,我少吃一颗死不了,可却可以救白狐的命。”
青凤略犹豫了下,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白凤,道:“婢子遵命!”
白狐听到声响,微微睁开了眼睛,见是晴阳,慌忙就要挣扎起身!
“女尊!”
“快躺下,不要动,安心养伤!”
“女尊···咳咳···婢子!”
晴阳将白狐的手握住,看着白狐毛茸茸的‘手’,晴阳心痛的道:“乖乖躺好,我已命青凤去煎参灵汤给你,喝了很快就会好。”
白狐一听,受宠若惊,“不,女尊,参灵太贵重了,婢子···不配享用!”
“莫说傻话,你是我最信任的亲人,我会好好保护你。”
“女尊···!”白狐感动的忍不住流了眼泪。
“你要快快好起来,别管其它好好养伤!”
“嗯!白狐谢女尊!”
“好了,不要讲话了,躺下安心休息,有什么事就吩咐青凤,你只负责把伤养好。”
晴阳看着白狐激动的模样,只怕自己留在这里,她是不会安心修养。
“本尊先走了!”
“女尊慢走!”
晴阳满眼痛惜的看一眼白狐,默默的站了起身,心中说不出的难过,身边亲近的人越来越少,可以信任的也越来越少,自己绝不忍白狐在出什么事。
离了白狐的房间,宫外就响起一阵脚步声。
晴阳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那人就已飞扑过来,跪倒在地,一头扎进自己的怀中痛哭起来。
“女尊···乌灵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唔唔···!”
“快起来,地上凉别跪着!”
“不···乌灵以为见不到姐姐了!”
晴阳听后心里一阵楚酸,硬将跪着的乌灵拽了起来!
“傻瓜,别哭了,快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女尊···乌灵一切都好!”乌灵起身后仍旧啜泣不已,想来也是被吓坏了。
自己好不容易摆脱血魔老祖的控制,来到魔都,自然再也不想过从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
晴阳正欲将些安慰乌灵的话语,门口就进来十个侍女。
“奴婢拜见女尊!”
晴阳抬头看了下,道:“你们就是魔相调过来的新侍女吧?”
为首的一个年龄稍大,粗面大眼的侍女道:“回女尊,奴婢们是青魔佬调来服侍女尊起居的,以后女尊的日常就有奴婢们服侍。”
“你叫什么名字?”
“回女尊,奴婢叫海棠!”
晴阳眉头微挑,唇角淡淡一笑,“海棠,这名字不中听,本尊在赐你个新名字吧!”
那侍女面色一愕,道:“奴婢遵命!”
晴阳翻转着眼珠,略一沉吟,道:“本尊看你面色黝黑,你以后就叫黑子吧!”
那侍女一愣,“黑子···?”
“哦,不好听是吧,那就黑猪吧!”
“奴婢···谢女尊赐名!”
其余几个侍女都忍住笑,低头不敢出声!
“黑猪,你们刚到本宫的宫中,不熟悉本宫的喜好及雨阳宫的规矩,如若犯错,后果可是很严重,所以你们以后就跟着乌灵,等熟悉规矩后在亲身服侍本尊!”
黑猪一来,就给了她一个不软不硬的下马威,侍女们也都知道,从前小魔主的‘威名’。
如今做了女尊,只怕更不好侍候,尽管都是青龙魔挑选出来‘特意’服侍晴阳的,可毕竟是侍女,也都不敢造次。
“乌灵,带她们下去好好教教雨阳宫的规矩!”
晴阳说着朝乌灵使了个眼色,乌灵心领神会,立马小脸一绷,道:“你们都跟我来吧,女尊脾气不好,你们可要好好听我的,不然惹恼女尊,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晴阳满眼的冲乌灵点下头,乌灵得意的冲晴阳咂巴下眼睛,带着这些新来的侍女往后殿去。
“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雨阳宫贵重的物品较多,随便一样都不是你们赔得起的,所以都给我小心着点。”
“是,乌灵姐姐!”
晴阳看着乌灵带着一班侍女下去了,深喘口气,暗赞乌灵“好一个伶俐的丫头,深知我意,不枉费我用这么多心思弄她回来。”
侍女们都下去后,晴阳忍不住又开始捉摸腕子上的紫金链。
“这紫金链是一个秘密,绝不能给任何人知晓!”
晴阳低头看了下紫金链,只见链子又跟往常没什么两样,在用手指捏那玉盒,那玉盒又没有了一点反应。
“奇怪了?这玉盒怎么又开启不了了?”
晴阳百思不得其解,仔细回想沐浴时的情形,想来这链子是施了法印,自己沐浴时无意中解开了法印。
“这法印到底怎么解?”晴阳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试着再次解开链子的法印,可折腾了半响,链子还是没反应。
“坏了,怎么又解不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晴阳反复将沐浴时的情形在脑海中回放,一遍一遍试着解法印的动作,可依旧无所获。
“不如去找媚姨!说不定她会知道一些秘密!”
想到这里,晴阳不在捉摸紫金链的秘密,起身又朝媚魔的凤霞宫行去。
凤霞宫虽比雨阳宫偏一些,但除了雨阳宫,也就属凤霞宫离长生殿最近。
只是雨阳宫在长生殿左边,凤霞宫在右,因此隔着的距离还是稍远。
媚魔不喜海棠,因此凤霞宫的四周没有一颗海棠树,宫墙内外栽满了一溜蔷薇。
眼下正是蔷薇花开的季节,千枝万条的花枝,迎风招展,枝头上开满了密密麻麻的玫红色的蔷薇花,如媚魔一变娇艳茂盛。
刚踏进宫门,便听到屋内传出一阵阵歌声,伴着嬉笑打闹声,屋内想是在开一场小型的宴会一般,十分的热闹。
晴阳一蹙眉,心中有些疑惑,魔尊不幸哀逝,丧期为过,“魔都三月禁止婚配,须臾山更是禁止歌舞欢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如此欢愉?”
不过这既是媚魔的寝宫,除了她,也不可能是别人。
但是魔尊哀逝不久,媚魔此时应该伤心才对,怎么还如此开怀大笑。
晴阳抬脚就往屋里去,还为进屋,刚好一个小妖使嘻闹着从屋内出来,像是跟人追赶嬉闹一般,脸上红晕未退,显然喝了不少的酒。
小妖使打眼一看,见到晴阳,吓的慌忙就收了嬉笑,酒也像醒了一般,“拜见女尊!”
晴阳瞟了一眼小妖使,见她神情慌乱,头发蓬松,衣衫也有些不整,心中陡然一怒,可还未开口斥责,从屋内又跑出一个妖使。
那妖使想来还未来得及看清来着,醉醺醺的从后面将先前跑出来的小妖使拦腰抱住。
“你跑不了了吧?”说着就往她脸上亲去。
【34】媚魔的堕落()
晴阳看了更是怒不可遏,魔都虽不比天界戒律严苛,但也绝不容子徒私下胡来。
尤其子徒等级不同,不能私下胡乱结合,这并不是因为魔都戒律不公,不允许他们结合。
而是等级不同,硬相结合带来的后果很严重,尤其是‘精’,‘怪’等级的子徒,修行较低,有些还未完全褪去原型。
到了一定时辰,就要自动恢复一段时辰的原身,来缓息内元,过了时辰才回恢复人形,这样子的如果不肯专心修炼,一旦起杂念,胡乱结合就会毁去了道行,打回原型。
这样讲,可能听不太懂,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等级较低的子徒,就好比未成年人,根本就还没有能力及成熟的思维,过早的处男女朋友,可想而知后果。
尤其这还都不是人类的修行者,是不同的动物,植物修行成人的模样,修行不够,根本就还没有资格婚配,最不济也要修行成‘妖’的阶段,完全褪了原身才行。
还有等级最高的,与等级最低的差距太大,也是结合不了,况且还是跨了几个种族,更要严令禁止,你比如一只藏獒硬要跟一只吉娃娃结合,先别说允不允许结合,单它们的体型就不相配。
“拜见女尊!”
那妖使才撇了一眼旁边满脸怒容的晴阳,顿时心一慌,酒也吓醒了,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晴阳厉声道: “媚佬何在?”
小妖使哆哆嗦嗦的指一指屋内,“小妖这就去通禀!”
“不用了,本尊亲自就去。”
晴阳说着不在理会哪两个小妖使,摔一下衣摆,径直朝屋内行去。
掀开门帘,映入眼脸的是不堪入目的一幕,只见屋内乌烟瘴气。
酒杯碗碟满桌,满地狼藉,歌姬舞姬还在卖力的演奏着霏蘼之曲。
媚魔左右各坐一个貌美的男妖,一个持酒杯正欲递到媚魔红艳的唇边。
另一个拿一串葡萄笑颜殷殷的侍候着,媚魔的衣裙半开,酥胸半漏,想来饮的醉了,桃腮绯红,一副无所谓的放荡模样。
“媚姨!”晴阳口中冷冷的迸出两个字!
“参见女尊!”
“参见女尊!”
满屋的歌乐骤停,两个妖娆的男使,慌忙放下手中的酒杯,俯首跪着一旁。
媚魔想来醉意正浓,伸出玉臂将身旁的男使抱住,自那妖使脸上印一个大大的香吻。
毫不在焉的笑道:“阳儿来了,来,陪媚姨喝一杯。”
晴阳抑制不住的怒火,冷呵道:“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歌姬舞姬,赶紧俯首:“奴婢告退!”
那两个男使也慌忙起身欲走。
媚魔将那两个男使用臂一览,想来对晴阳极是不满,俏脸一沉,怒道:“留下!继续陪本佬喝酒。”
晴阳闻听,峨眉倒竖,唳声道:“你如此放荡堕落,怎对的起父尊?”
媚魔满含醉意的眼睛,一扫先前的风情,转变的格外的猩红,“我如何对不起他?这几万年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为他出生入死,甘愿舍弃一切,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
“父尊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和爱,难道还不够吗?”
“呵···呵···,我的爱你不懂,这几万年,你永远不知道我是怎样的走过来,你无法体会,爱上一个永远也不会爱自己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媚魔声嘶力竭的吼完,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晴阳的脚下。
酒杯落地,崩裂的碎瓷几乎弹到晴阳的脸上,将晴阳吓一跳,眼中的泪颤栗,久久望着媚魔癫狂的醉酒模样。
两个男使也惊吓的俯身跪地,不敢抬头。
媚魔悠悠的起身,猩红的眼中有泪滑落,唇角却挂着笑,只是这笑各位的苦楚。
两人对视良久,媚魔失意的一笑:“我累了,爱不动了,也爱不了,从今以后,我只想怎么开心怎么活,这一世我对的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我自己···。”
媚魔说着抓起桌上的酒壶,仰脖豪迈无羁的狠灌几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全部吞下。
酒咕咚咕咚的顺着媚魔皙白的喉咙咽下,可晴阳分明看到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是啊,媚魔活得太累了,从前自己总是与她争夺魔尊的宠爱,往往是以自己获胜告终,有自己的存在,魔尊对媚魔的爱,或许根本称不上是爱。
一个女子最美的华年,最美的感情,在这几万年的等待下,变的麻木,化成坚硬的化石。
她们爱着同一个人,最后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得到。
晴阳伤情,但至少她最后依旧获得了魔尊的所有爱。
而媚魔却只剩下无尽的悲伤,连魔尊最后的时刻,依然是在担忧着晴阳的安危,一再的嘱托媚魔照顾晴阳。
媚魔该做的的都做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仿佛蜡炬一般,即使只剩下微弱的力量,依然竭尽全力助晴阳登上魔尊的位置,这一路走来,她实在太累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媚魔将那壶酒一饮而尽,弯身将酒壶狠狠的放在台上,猩红的眼珠透着令人心碎的空洞,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阳儿,媚姨该做的都已做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说完媚魔仰天一笑,伴随着眼泪落下,旋即如一只断翅的蝴蝶,扑向身后的男使。
“美人,来,陪本魔佬在饮一杯!”
这一刻,晴阳从媚魔的空洞的眼中看出,她活的好累,她对父尊的爱,对父尊对恨,对父尊的执着,对父尊的失望,或许眼下的堕落,可以令她发泄出心中的忧伤。
晴阳深深的闭目,将要掉落的眼泪隐没,道:“ 阳儿告退,媚姨保重身体。”
媚魔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然在放荡的勾引身边的男使,在晴阳转身的一瞬,分明看到媚魔眼角的泪花闪动。
从媚魔的凤霞宫离去,晴阳的脚步格外的沉重,每迈一步都显得那样艰巨。
晴阳抬头往往天空的烈阳,魔都的一草一木都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心境不同了,看起来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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