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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女配皆大欢喜才是真结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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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文案:杨瑞,BG文作者一枚,在虐主角、配角的道路上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人前她顶着一张面瘫脸,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但其实内地里是个歪的。不但取向,连三观也……比歪脖子树还歪。弯的否(wonderful),杨瑞鼓掌。许是连老天都看不惯,她华丽丽穿越了,还穿到自己虐人虐得最惨的一部魔幻小说里,成了一个早早领便当的炮灰。在经历千难万阻,跨过千山万水后……作者君终于和她亲爱的女配HE了。爽歪歪。文章属性:三观不正面瘫吐槽攻×纯洁善良温柔可人受主CP:宇文睿×南荣玥副CP待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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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修)我们的主角()
很多年以后,人们都说,杨瑞是一个怪胎。
“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她是个学霸”
“她总是看一些在普通人看来晦涩难懂的书。”
“与外界格格不入”、“『性』子怪异不合群”,以上是许多人给她贴上的标签。
但只有杨瑞自己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疯狂滋长的某些信仰与渴望。
心中某些东西在一瞬间倾塌,然后被夷为平地重塑,倒塌,再重塑。
刚上小学的时候,同学们都知道她家是从首都b市搬到z市的外地人,『操』着一口浓浓的带着方特『色』的普通话。
虽是外地人,却没有地域隔阂,和大家相处融洽。
那时的她活泼开朗,待人友好,笑起来时总能在她脸颊上看见两个小酒窝,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能让所有和她相处过的人融入她笑容底下阳光般的美好。
她成绩不算拔尖,但也不差,她乐于助人,身边朋友环绕,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孩子,大家心中的好同学、好伙伴。
是啊,她就是那样一个阳光开朗,『性』格外向友好的女孩!
那年某天,杨瑞八岁,也快上小学三年级了,临近期末考试,这天放学,杨瑞如同往常一样回家。
穿着洁白的校服走在马路上,斜阳早已西下,天边的晚霞也快散去,天空有些压抑的昏沉。
昏暗的楼道,很安静,鞋子踩着地面哒哒作响,不知为何,杨瑞的心情无端烦躁,七上八下。
屋内传来细细碎碎的响动,杨瑞正疑『惑』着,当她转动门锁打开家门后看向客厅的一刹那,入眼的那一幕让她永生难忘。
突如其来我的事件令她措手不及,就像老天爷闲来无事,故意跟她开了一个玩笑。
不知是恐惧还是其他,下一秒,身体已经超出意识率先行动,她不顾敞开的房门惊慌地逃跑了,她飞奔着,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来到离自家小区三条街远的马路上。
喧嚣的大街上,车流不息,呼啸地从她身边驰去,喇叭在耳边尖鸣,而她站立在马路中央,格格不入。
心中恐惧到极致,空茫无助着,杨瑞僵立在原地,脑海中有个声音却在呐喊。
快啊!杨瑞!
去啊!去报/警!
不知多久,待她心底的慌张与恐惧被压制些许,她才渐渐平复剧烈跳动的心。
由于没有手机,她只能一边回想警/局的方位,一边加速奔跑。
等到半个多小时后,迟来的警/察进门时,她的母亲已经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她身上有许多狰狞的伤口,地上一片血泊。
房门大开,屋内空空如也,显然凶手早已经逃逸了。
而杨瑞愣在原地不动。
一位女警/察走过去,蹲在她母亲身体旁边探了探她的颈动脉,站起身摇摇头,说是失血过多,已经没有生命体征。
紧接着杨瑞的父亲和刘伯赶到,刚好听到女警/察说出口的结论。
她父亲听到噩耗,涣散的目光直直盯着那滩血,愣了好一会,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地抱头痛哭,泣不成声。
刘伯不知想到什么,叹口气,轻拍她父亲的肩膀以示安慰。
警/方则神『色』严肃地开始对现场进行勘查取证,十分忙碌。
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发愣的杨瑞,阴影中,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母亲李茉的尸体,眼中只剩地上一片血红,脑海中机械地重复着:
母亲不动了,她流了好多的血,刺目鲜红的血。
那个永远温柔相待的母亲没了?杨瑞问自己。
对,她死了,躺在地上不动了。
被坏人害死的。
再也回不来了。
经过记笔录、寻找目击者、走访街坊邻居等一系列繁琐的调/查/取/证/工作后,杨瑞和她父亲已经身心俱疲,只能在家煎熬地等待结果。
受了极大刺激,又目睹那一幕悲惨,杨瑞向学校老师请假在家休息。
她整日整日待在房间里,拉紧窗帘不出门,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把房间搞得昏暗无光。
就连一日三餐,也是刘伯送到她房间内。
只要一走到客厅,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一幕,她母亲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她惊慌失措地逃离……母亲躺在血泊里,死不瞑目。
只有八岁的杨瑞并不知道他们对她母亲李茉做了什么,更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定『性』和严重『性』。
看见母亲脸上布满泪痕,面『露』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年纪小没什么阅历又被保护的很好的杨瑞并不知道那个词。
有一瞬间杨瑞甚至觉得就像以前幼儿园小朋友打群架一样的。
但内心总有不祥的预感,让她深陷恐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些凶神恶煞的面容就齐齐扭头望向她。
被发现了!
杨瑞瞥见其中一人的手中有什么利器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她顾不得其他,惊慌地逃跑了。
而以前家长和老师总反复强调着说,有的小朋友被其他孩子欺负了就去找老师,而被坏人或陌生人欺负了,就打电话或者直接去找警/察叔叔。
于是杨瑞参照这个从小就被植入她潜意识深处的逻辑报了警。
但现在,她只知道她母亲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夜晚再也无法深深入睡,每每浅眠总会惊醒,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夜无梦睡到天亮,总是做噩梦。
而梦里充斥着鲜红,血光冲天。
她父亲杨辉也日渐憔悴起来,下巴长出一圈胡渣,脸『色』蜡黄,渐渐消瘦。
他的话少了,微笑也少了,每天都抱着李茉的相片翻看,时不时自言自语。
老管家刘伯同样沉默,整个家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被低气压填满。
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无法自拔,但杨瑞想啊,老师经常说警察叔叔会抓住罪犯,维护正义,电视上也都这么说,杨瑞也希望警察能尽快抓住凶手,把他们绳之以法。
日子也在这样的痛苦与等待中艰难度过。
一个月后,杨瑞小学二年级的暑假时间到了,那本该是所有同龄的孩子最期待的日子,可以自在地玩耍一番。
但杨瑞却被告知她的父亲杨辉死了,凌晨两点半走到桥上跳下海死的,连尸体都找不到。
于是,她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痛失双亲,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
“刘伯,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时隔许久,杨瑞再次踏入客厅,她尽量使自己面『色』如常。
当然,如果忽略她愈发颤抖的步伐和紧握的双拳的话。
“小姐,你无事吧?”刘伯放下手中的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担忧地望着她,刚刚他正在准备早餐。
看着杨瑞小小的身影和苍白的脸,刘伯觉得今日的小姐有些奇怪。
连番打击后,此刻的刘伯,愈发老迈与力不从心,看着刘伯慈爱的目光,杨瑞很心疼,却目光如炬。
她定定看向刘伯说:“我没事,请务必告诉我真相。”话虽如此,她觉得自己就要倒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强撑着自己,『逼』迫自己去回忆那些不堪,从头到尾把所有事情细细回想。
然后,她认为其中有蹊跷,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真相。
刘伯长长叹口气,有些犹豫道:“小姐真的想知道吗……知道后对你今后的生活并没有好处,何况……我也答应你的父母要保护好你。”
“那您觉得我应该知道吗?”杨瑞反问一句,语气中带着笃定。
“哎,”刘伯又是一叹,声音愈显苍老颓然,“既然你那么想要了解这来龙去脉,事情是这样的……”
……………………
杨瑞觉得自己的美梦在得知真相的刹那破灭了。
那支离破碎后产生的尖锐碎片,正一下又一下割裂她的心脏,于是心脏淌血不止。
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待她不薄,不但给予她生命,让她有时间阅尽这世间的纷繁绚烂;
还给予她父母亲情,让她体验到这世间如沐春风般的温暖;
给予她老师教导她,带给她知识,让她勤奋不息地在这片土地上耕耘。
给予她朋友,让她感受到友谊的弥足珍贵,给予她许多许多……
带着一颗知足常乐的懂得感恩的心,她已经徜徉在爱的花海中心满意足,怡然自乐。
她也曾想过尽她所能地报答回去,她的理想就是在长大以后,等她有本事了,她会对所有对她好的人很好很好,加倍的好。
可是老天爷接二连三跟她开了同一个玩笑,一个关于剥夺、死亡与真相的玩笑,而她,是这里头最大的受害者,像只破败的提线木偶,被肆意玩弄。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把她温暖的小窝拆毁,把窝里温柔以待的人儿悉数剥夺,而那昔日的小窝包括她的心底,也渐渐冷却,到最后只剩下满室的荒凉与冷清。
毫无生机。
看,这就是现实,上一秒让你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下一秒就把你扔向万丈深渊,只在顷刻之间,毫无还手之力。
就像永远待在一盏昼夜彻亮的灯下不曾离开过,那么就只会看到头顶上耀眼的光明,可是倏地,灯亮久了或者断电了,也会灭掉。
当光明离她远去,眼前只剩下黑漆漆的一片,她身处其中辨不清方向,四周都是死寂的黑暗,混沌难明。
就好像,这个世界的本质本该是混沌黑暗的,可她却习惯了她所想象出来的秩序光明,身处镜花水月中。
没有人告诉她这个世界上除了光明之外还有其他黑暗的存在,她就想当然地以为整个世界充斥着纯白。
被那纯白透亮的光束照在身上很是舒服和放松,因为人人都会渴望那样的安逸舒适,渴望温暖。
而黑暗的深沉与未知却无端使人产生压抑与恐惧,没有人愿意待在黑暗中不出来。
提及黑暗,人们想到的多是藏在暗处看不见的鬼怪、夜晚出来觅食的毒蛇猛兽,让人有种危险无力的恐慌。
而现在,那光明的谎言被无情戳破,外头黑暗无边的真相『裸』/『露』出来并迅速把里面包围,杨瑞心田的最后一角光明也被“黑暗”的血盆大口吞噬。
咔擦,梦碎了,她的信仰和支柱轰隆隆倒塌了,那还剩下什么呢?
恐惧、仇恨、绝望、无力等等的负面情绪将她牢牢包围起来,让她不再是她。
现在,她还剩下什么呢?
杨瑞的内心空落落的,十分『迷』茫,没有答案。
第2章 (大修)过往种种()
那是一段杨瑞所不知道的离奇过往。
杨瑞,b市三代为商的大家族杨家二房独女,她父亲杨辉专情于同为大世家的李家之女李茉,结婚两年后生下杨瑞。
因为杨辉才华横溢,被家主所喜,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杨家家主,握有的股权数额巨大,还娶了个权势滔天的官家女儿,遭杨家大房和三房嫉恨。
杨瑞四岁那年,也是接连横祸,李家的一个子弟在外边惹了事,被对头抓住把柄往死里整,李家被反复调查。
不久,李茉的父亲遭车祸不治身亡。在大量“证据”面前,李家节节败退,大动根骨。
杨家现任家主暗自后悔自己当初站错队伍,怕被李家连累,就公开申明与李家断绝往来,要求杨辉与李茉离婚。
奈何杨辉深情,以死相『逼』,几经周旋,杨父才作罢,同时也对杨辉失望透顶,冷眼相待,不再对他提供支持帮助。
同年,杨辉名下公司因涉嫌盗窃商业机密被起诉,主要项目的合作方突然撤资,新产品滞销,资金链断裂,公司濒临破产,杨父正在气头上,拒绝对这个不肖儿子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最终公司破产。
公司是杨辉的全部心血,因此一祸加上亲人的冷眼,杨辉一蹶不振,还欠了一屁股债务。
但李茉的加倍照顾和不离不弃使得杨辉渐渐从低谷中缓过来,渐渐恢复士气打算重头再来。
却不知什么原因,上层圈子里的人都在一夜之间从网络上的某篇帖子得知了李茉不是李家的血脉,而是李母当年被绑架时和某个杀/人犯所生的女儿,帖子上还附有一张dna鉴定图片,可谓是“证据确凿”。
杨父得知后勃然大怒,也不管是真是假,要求杨辉马上和李茉离婚,并送走杨瑞。
杨家终究是被李家的死对头针对了!
反正因为杨辉的事情,杨家在圈子内的名声也早败光了,再加上这两条带上污点的血脉,让他们杨家以后如何做人和自处!而经过这件事后,杨家将在上流社会中颜面无存,被指指点点。
为了避免事态恶化到无法控制,只能快刀斩『乱』麻。
可杨辉断然拒绝,说不管李茉是谁,都永远是他的爱人,不可能和她分开,杨父一气之下和杨辉断绝了父子关系,把杨辉一家扫地出门。
杨辉也不犹豫,在杨家大门前叩头,拜上三拜后就带着李茉、杨瑞,还有一位从小照顾杨辉的老管家也就是刘伯离开了b市,南下去了z市,同时也是为了躲债。
z市算是比较闭塞的地方,临近海洋经济一般,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人认识他们。
那年,杨瑞六岁,刚好到了读小学的年纪。杨瑞上的是一所普通的小学,一家三口连同老管家住在了一个挺普通的小区。
杨辉用所剩不多的个人财产开了一间小卖部,生意不好不坏,刚好糊口,略有盈余,李茉则负责在家带孩子。
六岁前的杨瑞被父母保护得极好,每天生活在阳光底下过得无忧无虑,对家族的内外斗争一概不知。
搬了家对于她来说只是物质上比以前差了点,其他的一切依旧,父母恩爱,家庭和睦。
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一幕幕,犹如长钉,在每一次的用力打击中一点点深入,一点点的斑驳。
钉的却不是墙,而是杨瑞的心。
得知真相的杨瑞极度震惊,她心中一阵无力,身躯摇晃,眼看就要站不稳身子。
当年的真相如何,对杨瑞来说并不重要,不管李茉是谁的的女儿或者说她杨瑞是谁的孙女,李茉都是她杨瑞的好母亲。
那个永远笑得一脸温柔、永远爱她的母亲。
而她还知道,当年的杨辉在经历种种挫折后并没有放弃她母亲和她就够了。
人死如灯灭,往事随风去,就让李茉温柔的形象和父亲的坚忍不拔永远镌刻在杨瑞的心灵深处,又何尝不好呢?杨瑞如是安慰自己。
刘伯跟随她父亲多年,杨瑞是可以相信他的。
她尽量控制自己声音不再颤抖:“那刘伯,我父亲他为什么会……”
“你还小,不懂得豪门里那些阴私事,你母亲的死,就是杨家造成的,”刘伯下意识一顿,看向杨瑞的神『色』复杂,“杨家这些年失了少爷,生意也不景气……家主这两年早后悔了,一再想要『逼』迫少爷回去,少爷不肯,家主便觉得只有让少爷死了对李小姐的心,才……”
“才让人杀我母亲?”杨瑞已是一脸怒意,尖锐地打断刘伯的话。
为什么!
印象中的杨家家主,她的爷爷,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难道这也是虚假的伪装?
而她爷爷为了『逼』父亲回家,不远千里派人南下,竟是要杀她母亲!
有什么遮羞的东西被剥离,『露』出了里头的丑陋,杨瑞心头难受,这样的亲人,她是下意识排斥和拒绝的……
——为达目的就能够不择手段草菅人命?他怎么可以!是谁赋予他剥夺的权力?
——为什么不行!他成功了不是吗?李茉死了,从此杨家就再也没有什么污点了。
——不,他输了,输得很惨呢,输掉了自己最优秀的儿子。
杨瑞心理上的正反两方激烈博弈着,其实,她对杨家的那群人怀着极其复杂的情感。
之前还曾怀有感激,但现在……她想她大概是很恨的,因为曾经她有一个梦想,却被杨家的人亲手撕碎了。
她只是期望自己能够一直紧紧抓住父母的手在公园草地上嬉戏奔跑,一直的,紧紧的。
上天却连这个小小的梦想都无法满足她。
“刘伯,那三个凶手抓到了吗?”短暂的沉默后,杨瑞拉回自己的思绪,问出了心头的疑『惑』。
“抓到了,在少爷去世之前那个下午就投/案/自/首/了,案子也结了。” 可刘伯又是一顿,才迟疑道:“咦?三个?警/方不是说只有一个吗?小姐你会不会看错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对,是我看错了。”
分明是三个人怎么可能看错!强权当道,是她瞎了眼,相信了所谓的正义,也错看了人心。
很显然又是杨家在案/件的调查上『插』了一脚,至于投/案/自/首?
鬼才相信!那分明是刘伯在保护她杨瑞眼中仅有的光明,试图让肮脏的内/幕变得洁白些罢了。
杨家的手已经伸到z市了吗?又是派人对付她母亲又是『插』足这个案子的……
那她自己不是身处危险中?随时随地就会被……毕竟她也算是半个杨家的污点啊,杨瑞有些自嘲地想。
杨瑞并不笨,很多事一点就通,之前是她被保护家人得太好,心思干净到有些想当然,之后经历了三两件阴暗事,也就慢慢适应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杨瑞的接受能力也是极强的。
如果有人问杨瑞为什么不去马上跑去报仇,而是仅仅接受现实,那么她一定会对你说:呵呵。
报仇?且不说她连凶手姓甚名谁现在何方都不知道,更何况即使找到了另外几名凶手她也不可能杀死他们。
就她那一米二的小身板,还是个八岁的小学生,就算凶手站着不动她拿把刀也够不着他的心脏。
退一万步就算真把人杀死了还要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躲避警/察的追捕。甚至让她北上去找杨家家主?哪来的钱?哪来的机票?怎么过安检?简直天方夜谭。
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各方面变得强大起来,以后想要做什么事再徐徐图之。
仇恨是必须记住的,她现在能做的,唯蛰伏而已,然后静待时机。
至于伤心?最初的那一两个月确实是会悲痛欲绝,但在发现悲伤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也绝无可能改变现状后,杨瑞就早已把悲伤深深埋葬。
至于开朗健谈阳光微笑?那是什么鬼?在经历了丧失至亲等一连串打击后,还能对周围的一切报以乐观的态度并积极回报外界的,那是傻蛋。
从此,某个乐观主义者变成了悲观主义者,凡事都从最坏的结果考虑,她认为这样才能提早有个心理准备,不容易使自己受伤。
某个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人变成了利益至上者,时时刻刻都在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因为好人死得早,祸害遗千年,现实就是这样的。
某个总是以最真实最纯粹的一面面向别人的人学会了伪装,把所有对人的基本信任全都收回,并且会时刻警惕,即使在给予的时候也会小心翼翼,因为她害怕被背叛。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命运的捉弄和安排吧……
杨瑞知道,这样活着很累,但却能让自己的安全最大化。
就像乌龟和刺猬,外在有一层无懈可击的保护壳和尖锐,即使内在敏感脆弱,即使也会向往所谓的光明,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光与暗的薄膜被撕裂得粉碎,现在的她身处深渊之中如履薄冰,本就应该适应黑暗才能继续前行。
光明么?对于杨瑞这样的人来说,或许从一出生权贵人家的那一刹就注定那是她穷极一生也无法得到的吧。
于是杨瑞就在暑假的两个月内完成了她的第一次成长。
想要改变些什么,就得放弃些什么,即使那些有温度的东西看起来很美好,即使那些东西即将失去她也在所不惜。
这便是杨瑞的答案。
那年,杨瑞八岁。
第3章 (大修)转变可好?()
转眼间,杨瑞上了小学三年级,只是在人前她好像变一个人似的,很突然的,她整个人在其他人眼中变得面部表情僵硬,瞪直着眼,少言寡语。
她温暖的笑容不再,取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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