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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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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的,他笑起来是阵阵阴风。”

    突然想到这句话,写意不禁莞尔。若是厉择良听见有人在背后这么议论他,不知作何感想。

    她莫名其妙的傻笑在喧闹的喜宴上不太显眼,却足以引来身边厉择良狐疑的目光。

    一碰见他那双狭长的淡眸,写意立刻解释:“我我觉得刚才那个司仪的话很搞笑。”一出口,又觉得后悔。为什么她要怕他?上班时间是老板,但是下班以后傻笑总不犯法。

    “沈律师心情不错。”厉择良对此刻的写意下了个定论。

    “还好,我既没遗憾这新娘不是我,也不怀恨新郎怎么会是他,所以为他们,同时也替自己高兴高兴。”她不想每次在他面前示弱。

    厉择良侧了侧头,显然没料到这女人能接这么多句,似乎来了兴趣,“我倒好奇,日后能让沈律师怀恨的新郎是什么样的。”

    她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在大众面前律师的光辉形象,很想骂他一句“乌鸦嘴”。但是,在老板面前耍横也要适度的,嘴上便说:“如果像厉先生这种杰出青年结婚,不仅仅是我,连带全市单身适龄女性都会在席上痛哭流涕。”

    他有些自恋地点点头,显然这个马屁拍得让他极其满意。

    其实,厉择良待女性总是谦和有礼,就算对方是个陌生女子,偶尔说到投机时,他也会压低身体,好似呢喃低语,让人耳赤心悸。所以,许多异性都会冒出一些暧昧浮想。当然,这些人中也包括新娘卿晓月。

    那样的男子,即使不置一词地冷漠矗立也能摄人魂魄,何况言行还是如此圆滑亲昵。

    “眉眉,你暗恋的学长来了。”新娘卿晓月回到走廊尽头的化妆室更换礼服,一脸幸福地揶揄着小姨子。

    “谁?”小姨子尹笑眉正帮她拉身后的拉链,一时没明白过来。

    “厉择良啊。”

    尹笑眉说:“晓月,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拿出来笑我。”

    “那你还‘学长学长’地叫,人家整整比你大四届,和你除了毕业证上盖的戳一样以外,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你还不是一样,光说我。”

    另一边,写意和厉择良那桌刚刚开席。这一桌人是男方主宾,所以喜酒从这边几桌敬起。

    “多谢各位长辈、朋友捧场。”新郎尹宵先端起酒杯。

    旁边帮忙的杨望杰则替新娘一一介绍,轮到厉择良,“这位是厉氏集团的厉择良先生。”

    “厉先生,往日承蒙您关照。”

    厉择良轻轻一笑,“卿小姐,恭喜。”

    “这位是”杨望杰想了想,“厉氏的律师沈写意。”

    “沈律师,初次见面,多谢赏光。”一对新人一面言谢,一面和众人碰杯。

    待新人走了之后,桌子上的人议论:“尹老的这个儿媳妇看来不错。”

    “人家尹老就一个儿子,也是头婚。难道媳妇不只这一个,还有这个那个的?”另一个人接嘴。

    “呵呵,口误口误。”

    “不过,这位卿小姐以前有段时间和厉总好像走得有些近哦。”话题转到厉择良身上。

    写意瞅了厉择良一眼,没想到两人还有这么一出,难怪刚才人家说“承蒙关照”,原来就是这么个关照法。她不禁将椅子微微朝远处挪了挪,然后又是对厉择良的人品一阵腹诽。

    但是,写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刚端上来的糖醋丸子吸引了。她从小就爱这玩意儿,随即抓起筷子立刻上手去夹。很快瞄准一个,下手,用力,丸子却扑溜一滑,不听使唤地掉了回去。

    写意有些气馁,她一直不太会用筷子去夹某些圆溜溜的东西,以前就常被人拿来取笑。

    她再偷偷地环视了一下,桌子上居然没有备勺子。

    于是,再瞄了一个看起来要扁一些的,再试,又滑走。

    她在这边辛苦地与糖醋丸子激战,另一边的人依旧在讨论女人。

    “王总,”厉择良含笑揶揄道,“我和哪个小姐说句话也算走得近?王总你也不能总拿你夫人管束你的尺度来衡量所有男女吧?”说话间,他举起筷子伸到糖醋丸子的盘中很容易地夹了一个,然后,十分自然地放进了写意的碗中。

    他一面说,一面夹过来,一系列动作做得顺理成章,待丸子轻轻落到写意碗中的时候,不仅写意本人,连在座的其他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啊。”突然意会到全桌人的表情,厉择良空下来的一双筷子在桌子上空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即展颜笑道,“爱护女性,匹夫有责。”

    “哦。”

    听见他的解释,在座的人都同时这么“哦”了一声,但是传到写意耳朵里尤为意味深长,搞得写意看着碗中的丸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声音微弱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沈小姐还需要的话,吩咐一下就是。”厉择良很绅士地回答。

    写意当然还想要,但是怎么可能让刚才的事情再重复一次?这回,她看准目标,酝酿稍许,然后火速出击,果然攻下那颗丸子,有功而返。

    正当写意沾沾自喜之时,只听扑溜一下,丸子在中途掉进她的高脚杯里,然后水星飞溅,并且很不巧地溅到了厉择良的衬衣上。

    在写意充满歉意的眼神中,厉择良去了洗手间。但愿他没有洁癖,也不会小肚鸡肠,写意在心中祷告。

    好不容易找到勤劳忙碌的杨望杰,写意只好去麻烦他,“你能不能找件男式衬衣?”

    “多大的?”

    “跟你差不多。”

    “好,我问问新郎官和伴郎。”

    这人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分钟就拎了件衣服来报到。写意拿着衬衣端详了一下,觉得马马虎虎。她很担心厉择良这种总是皮笑肉不笑的人,难保他嘴上说不介意,其实心里抓狂得要死。

    写意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便被一个人影堵住。

    “沈律师,”来者居然是朱安槐,“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朱先生,好巧。”写意尽量和颜悦色地答道。

    “不是巧,是缘分。”朱安槐堵住她的去路,压低身体想贴过来,“沈律师什么时候赏脸,我们聚聚?”

    写意退后一步,避开他的嘴脸,“朱先生请自重。”

    “自重?你刚才和人卿卿我我的热情去哪里了?在我面前装律师的清高?”

    这里在走廊深处,人很少。偶尔有个服务员路过,也不明情况,不好意思朝他们多看。写意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想绕过去。

第141章 这世间所有的事情岂是只有爱与不爱那么简单(2)() 
刚一转身,朱安槐却一把把她抵到墙边,“姓沈的,我最讨厌你这眼神。”说着,他使劲捏住写意的下巴,“别以为你傍了个了不得的靠山,我朱安槐就不敢动你,向文晴那个婊子我对她没有兴趣了,早晚我”

    正当他话说到一半,那张脸要凑过来时,却听有人在远处叫朱安槐的名字。写意趁机使劲推开他,反手将身后的门打开,迅速地钻了进去。

    她紧张地锁门,然后才开始大口喘气。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种混蛋,她一边在心里问候朱家祖上十八代,一边转身。

    在她转身的刹那,厉择良也从里面出来,右手正在拉裤子拉链,拉链正拉到一半。

    两个人同时呆滞半秒钟。

    “你在这里做什么?”写意先发制人,眼睛无意识地瞄了瞄厉择良的下身。

    厉择良即刻飞速地将拉链拉好,愠怒地提高嗓门:“这里是男洗手间,你说我在这里做什么?”这回,他终于没有给她好脸色。

    男洗手间?

    写意听见他的话,极快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陈设。随即她一蒙,热血冲上头,脸色红得像番茄,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又该如何退场。

    她情急之下看到手里的衬衣,只好强词夺理地说:“我知道你在洗手间,所以专门帮你送衬衣过来了。”

    嗯,不错。

    她对自己急中生智的能力还比较满意,于是继续道:“怕厉先生你急着用,一时心切,没敲门就进来了,不好意思啊。”

    接着,写意将衬衣递到厉择良手上,开门往外瞧了瞧,在确认情况无恙以后,挺着腰走出去。

    而此刻的厉择良,站在她身后,满脸无奈,额角在明显地抽搐。

    散席的时候,写意辞别忙来忙去的杨望杰。

    四月天,屋外下起暴雨,幸好主人家考虑周到,给每个客人都准备了雨伞。写意出了酒店,为了避雨,一口气跑到公交车站的檐下,却半天招不到出租车。雨水如瓢泼一般倾泻而下,那种架势根本不是一把伞能够抵挡的,雨水顺着风势猛烈地到处钻。才小半会儿,她的膝盖以下已经全部湿透,鞋子里也灌满了水。出租车就是这样,你有事时打不到,没事时看见空车到处窜,见一个烦一个。此刻,却见厉择良那辆浅蓝色的宾利开过来,缓缓地停到写意身边。

    “沈律师,上车吧,我送你。”摇开车窗说话的是季英松。他平时并不是个热心肠,显然是厉择良授意的。

    正在写意迟疑的时候,季英松已经撑着伞下车为写意开门。她骑虎难下了,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只得顺从地上了车。

    “不好意思,厉先生,麻烦你了。”

    “不麻烦。正好酬谢刚才沈小姐及时给我送衣服过来。”他眯着眼睛揶揄她。

    写意的脸上有些窘迫,厉择良的那句话不知情的人听起来丝毫没有异样,可是

    “不过,我还是希望沈小姐下次进男洗手间之前,能敲敲门。”厉择良补充道。此刻,多了丝笑容在他的嘴角,那是他平时惯有的惬意慵懒。

    写意心想,下次?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她从观后镜里看了看季英松,探究到他没有异常神色才松了口气,毕竟那种糗事让人知道了,面子会挂不住。

    “沈律师到哪里?”季英松问。

    “啊,回了市区以后在睦邻路口停下就行。”

    写意望向窗外,车子正在路口等着上高速。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在车内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见粗细不一的水迹一条一条地流下去。车里,响着电台的音乐。

    她静下心来细细一听,似乎是莫文蔚在大话西游里配的歌。

    佳偶共连理,共对是多么美

    你的心似嬉戏,不解这道理

    飘忽变心的你,茫然话说别离

    情人匆匆远走为了谁

    谁令你牵记

    当爱被遗弃,愿往事不多记

    我的心此际偷偷想念你

    只想远方的你,回来莫再别离

    然而一等再等没了期

    怀念借风寄

    叮嘱晚风轻送,柔情万千里

    祈求星光再点未了情

    重系两心

    叮嘱晚风轻送,柔情万千里

    情人心中再起未了情

    重为我牵记

    写意对这首歌的调子不陌生,但是她这个人有个听歌数遍却从来不看词的习惯,加上她对粤语半点不通,歌里唱的词确切是什么她也听不全,只依稀听见重复那句“叮嘱晚风轻送,柔情万千里”。

    厉择良有点懒散地将头靠在椅背上,半合着眼,嘴角上翘,全然一副沉溺的神色。他的右手放在膝盖上,指尖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一落。他的手指很长,细细一看,发现它们真的长得极漂亮,指甲修剪得很短,贴着皮肤被修得圆圆润润,透着健康的粉红色。

    她忽地就想起那天早上,他在楼梯间捉住自己的情景。

    可就是这么漂亮的手指轻轻一发力扣住她的手腕的时候,却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突然,写意听见心尖怦地又悸动了一下。

    如果说相处数日,她丝毫没被厉择良吸引,那是假话,他的确是一个能让很多女人心动的男人。况且他这人待人有些亲疏无常、难以捉摸,但是大体对她却还不坏。暂不提他出众的外表和显赫不凡的家世,单说他那变化莫测的个性,就够让人着迷了。

    可是,这个世间所有的事情岂是只有爱与不爱那么简单?她假装咳嗽了下,将这种强烈的感觉压制下去。

    “有意思。”厉择良合着眼问,“这首歌叫什么来着?”

    这一问,立刻打断了写意的心绪。前排的季英松丝毫没有要回他话的样子,想来这季木头也不会听什么歌,那难道是在问她?

    “叫未了情吧?”写意想了想说。

    “未了情?未了情。‘叮嘱晚风轻送,柔情万千里’,这个世界究竟是有情苦呢,还是无情苦?”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没有上扬,听起来分明不是个选择题,却又不像问句,似乎也并不需要对方回答。可在那语气中,却隐约带着些莫名的忧郁。

    “看不出来厉先生纵横商场,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写意却接过话,“道是无情却有情。这‘情’字原来就没什么可苦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就怕有些人偏偏强装不懂。”她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指地瞟了瞟前面的季英松。

    厉择良也乐呵呵地看了看季英松,想来他也不是没把小林和季英松的事情看出来。此刻的季英松被后面的两束目光瞧得极不自在,一时间差点闯了红灯。

    “好了,好了。”厉择良出来圆场,“你的眼神用在我身上还受用,落在英松身上,怕要让他吃不消。”

    这一句暧昧不清的话,让写意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这话里的意思是以前她长期腹诽他时的不悦目光都被他看在眼里,还是说刚才她趁他闭目养神的时候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事被他发现了?

    此时,厉择良的手机响了。写意认不出那手机是诺基亚的什么型号,总之样式很新潮,但出人意料的是响起的铃声却是陈旧过时的单音。

    他的这个嗜好,让但凡听过的人都觉得很奇怪。

    是厉氏总经理薛其归的电话,还是关于蓝田湾的事情。

    厉择良一边听,一边下意识地去掏烟。

    挂了电话以后,季英松忽然开口说:“你应该三思。”

    厉择良本想点烟,顿了一顿,像是想起什么,又将打火机收了回去,“这个项目是厉氏进军b城的第一步,我不想三什么思。”

    “我以为”季英松透过后视镜,看了厉择良一眼。

    “英松,以前的你从来都不是个自以为是的人。”厉择良抬起头来对他笑,也恰当地打断了季英松的话。

    那样的笑容,是一种警示。

    季英松适时噤声。

    这场暴雨来势有些凶猛,并且持久不衰。

    摆席的酒店在a城的机场附近,离市区还有一些距离。雨下得很大,虽然高速路上的排水系统比较好,但是汽车飞驰而过时依旧在空气中激起层层水雾。

    季英松开车的技术还不错,坐起来很平稳,可是在车子滑过一个弯道之后,写意开始觉得呼吸紧张。

    她一直容易在高速路上晕车,无论坐的是宾利还是夏利,只要有一点颠簸就照晕不误。

    曾经吴委明揶揄她:“你只有坐公交车不晕,看来这辈子倒可以省不少钱。”

    “你知道个啥,说明我这人的平衡感受器官的功能很好,比你进化完全。”

    而厉择良从那个电话后就没再开口了。

    她也没有精力说话,尽量想点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双眼则直视前方,她可不想将刚才吃的午饭全吐在厉择良的座驾内。这种宾利车,让她做牛做马一辈子也赔不起。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前面开始堵车,而过来的车辆则一个也没有。朝前望去,她的视线里全是在能见度不高的暴雨里闪烁着的一串串汽车尾灯,索性什么也不看。听到他们提起蓝田湾,写意的心情开始莫名烦躁起来,而且突然不想待在车里,对一切都很反感。

    季英松看见她一脸难受的样子,迟疑了一下,关切地说:“沈律师,车上有梅子糖,你要不要试试?”

    写意不想开口说话,轻轻点点头,这东西治标不治本,但缓解一下终究是好的。

    季英松便翻开副驾驶的抽屉拿了一包糖出来,一手掌方向盘一手将东西朝后递。写意伸了下手,没有够到。

    而旁边的厉择良则单手撑着下巴一心看着窗外,事不关己的样子,别说要他说句关心人的话,就连手也懒得替她抬,丝毫没有要帮个忙的意思。

    明明见她这么难受,却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还口吐什么“关爱女性,匹夫有责”的话。

    写意一时有些恼火,他怎么接了电话就无缘无故地不待见她了!心情好的时候就有情啊无情地胡侃,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将她爱理不理地扔一边去,拿她当隐形的,简直就是喜怒无常!

    她狠狠地剜了厉择良的后脑勺一眼,咬牙切齿地腹诽、腹诽、腹诽然后解了安全带自己接过来。

    她已经很久不吃这个玩意了,塞了颗在嘴里,酸酸的,有些涩牙。

    好在道路又恢复了畅通,大大小小的卡车、客车、轿车又开始浩浩荡荡地开起来。他们的车前面是一串货车,季英松时不时地按喇叭,从超车道绕到前边去。

    突然,厉择良冷不丁地冒出句话:“系安全带。”说话间,语气不冷不热,甚至连头都没转过来看她一下。

    “没关系。”其实她心里是想说,干你屁事。

    于是,她没动,只朝嘴里塞了第二颗糖。

    “请你系安全带!”厉择良转脸过来,把刚才的话在增加了两个字的基础上,重复了一遍。

    他倒也没有下命令,说得还算客气,口气不温不火的,和刚才两人讲话的语气截然不同。就是那个“请”字,让写意听起来尖锐刺耳。

    她心想:你这哪儿是请,分明就是强迫,假仁假义的,就像我不照做就要把我撵下车去。我不系安全带又怎么了?我乐意。出了事情我找保险公司,半分不需要你厉择良负责。不知道怎么的,写意心中冒出偏要和他对着干的别扭劲儿。

    “我胸闷、头晕、透不过气,系了就憋得慌。”她压住满腔火气,勉强做到有礼貌地反抗他一下,然后生硬地将脸别过去。

    厉择良挑了挑眉,“沈小姐,我想说什么话,从来没有重复过第三遍,至少,在这辆车上你需要听我的。”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凶。

    写意听见这些话,立刻转头看他,眼睛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了两秒钟以后,倏地说:“那好,停车我马上就下去,谢谢厉先生带了我一程。”顷刻间,她拿起手袋又说,“季经理,麻烦你靠边停下车。”随即就准备去拉门把手,全然一副要强行下车的样子。

第142章 这世间所有的事情岂是只有爱与不爱那么简单(3)() 
厉择良反应极快,一把将她的手拉回来,牢牢捉住。

    “你疯了?这里是高速公路。”他紧紧地抿着唇,有些动怒。

    “你不是让——”写意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

    前面的货车突然变道,季英松心中大叫不好,猛踩刹车。车身在路上打了个转,车头的一侧生生地剐着了货车的尾巴,急速地向路边的隔断护栏滑去。季英松飞快地转方向盘,车头擦到护栏,被迫横在车道上停了下来。

    就在此刻,后面的车躲闪不及,眼看就要从写意那边撞上。

    厉择良下意识地将写意按在怀里,死死地护住。

    砰的一声,后面的车从侧面撞过来。宾利在冲力中颠簸了一下,朝后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季英松慌忙中踢开车门,下来就叫:“厉先生!”

    车的侧身已经凹了一些进去,他用力试着拉了拉车门,门已经被卡住,便绕到另外一边开门。车里的厉择良急急将写意的头托起来,她似乎受到撞击晕了过去,而全身则像抽了骨头似的散在厉择良怀里。

    “写意”他连连叫了她几次。

    门被季英松打开,暴雨倾泻入内,顷刻间就将两人淋得湿透。雨水落到她的额上,顺着碎发流下来,遮住写意的眼帘。

    厉择良不禁用手擦去她脸上的雨水,却不想这一抹,倒带出许多血,那血和雨水冲在一起,立刻流到下巴上。

    “写意”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又去抹,但是血却越抹越多。须臾之间,写意的脸颊和脖子上已经全是血,触目惊心。

    “厉先生!”季英松急着说,“别乱动,是你在流血!”说着就想找点什么先帮他包扎止血。

    厉择良闻言一愣,低头瞧着怀中的人,将信将疑。此刻的写意虽然突然晕倒,脸色倒真没有异常,晃眼一看就像睡着了似的,也没见她头上有伤,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前面两颗门牙。她鼻翼一动一动的,呼吸还算平稳。

    她的身上也暂时没有发现任何外伤和流血的地方以后,他悬着的心才落地,随即隐隐觉得手有些疼,伸出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手在不停地流血。

    厉择良心中一松,这才缓下来,将她挪到驾驶座,找了个干东西给她盖上,关好门。

    季英松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和厉择良一同站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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