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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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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猫径自跑到鱼池边盯着里面的小鲤鱼,双目炯炯,接着,居然抬起一只前爪对那群鱼跃跃欲试。它全身雪白,仅仅四只爪子上镶有黑色的一圈毛,而右边的耳朵也是黑色的。写意见它着实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它的头。

    “别摸!”有人突然在身后说话,想阻止她。

    可是已经迟了,她还没摸到小猫,那小东西便像触电一样翻爪抓了她的右手手背,接着飞速地蹿到说话人的脚边。

    写意转身抬头一看那人,是厉择良。她起身时,悄悄地将右手背在身后。

第149章 他的骄傲刺伤了别人和自己(3)() 
小猫有些撒娇地蹭了蹭厉择良的裤脚,他刚俯下身去,小猫就跃到了他的怀中,温顺得要命。

    写意握了握吃痛的右手,不禁在心里嘀咕,真是猫仗人势,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猫,凶神恶煞地见一个人换一次脸。

    “怎么跑到外面来了?”

    他的问题没有带主语,写意拿不准是问她还是问那只恶猫,所以半天不知该不该答,直到厉择良扬起声调朝她“嗯”了一下。

    “我待得闷,就出来看看。”

    “那回屋去吧。”他一边说,一边放下小猫腾出手解衬衣的袖口,走回屋子。那只猫也跟在厉择良身后,追进了屋。

    写意在后面看他的脚,假肢又装上去了,不知是真的这么快就恢复了,还是他强忍着。不过,若是他真站着不动,几乎看不出来那假肢和另一条腿有什么不同。

    厉择良进门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写意立刻埋下头去。这样在背后看人家,实在算不上什么有礼貌。

    “客房收拾好了没有?”厉择良问。

    “收拾好了,楼上那间。”老谭说。

    “嗯,沈小姐要多住几天,看看还缺什么,明天帮她拿下行李。”

    写意听见这句,咬住唇,没有反驳。

    厉择良在沙发上坐下后,示意写意坐,那猫也盘身在厉择良的脚边睡下。

    老谭上了茶,识趣地退出去,客厅里只剩他们俩。茶壶里沏的是铁观音,一阵茶香从壶嘴里逸出来。

    厉择良替她倒了一杯。

    写意原本是想说“我晚上不喝茶”的,可又觉得显得自己有些矫情,便谢过喝了一口。她不爱喝茶,对其没有研究,所以也品不出味道。

    厉择良喝过茶,用手指关节拂了下眉角,那个样子似乎是累极了。

    他习惯性地掏火点烟,可是想到什么,又作罢,将烟盒放在茶几上。

    “难道你是怕我反悔?”他说,“我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答应了你,就绝对做得到。”显然,他指的是她主动送上门这件事。

    刹那之间,写意顿觉尴尬,脸上的绯红一下子蹿到耳根。她本来已经说服了自己,但是让厉择良这么突然说出口,仍旧觉得心气难平。

    她握住拳头,凭她以往的个性,几乎快要扭头就走,不但扭头就走,还要冷嘲热讽地回敬他两句,让他讨不上半点便宜不说,气个半死最好。

    可是,现下的写意脚跟定在原地,脸色红了又白,终究忍住了:她本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和他相处的。

    “看来厉先生是以羞辱我为乐。”写意淡淡道,这么一句服软的话,被她说出来仍旧能扎人。

    厉择良倒也没有生气。

    “这倒不是,我只是对沈小姐态度的巨大转变有些”他顿了顿,在脑中找了找恰当的词语,“有些欣喜。”

    可惜,这种词说出来嘲讽的味道更加浓厚。

    写意瞥了瞥眼前男人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想,还不如他生气时顺眼。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上楼第二间是你的房间。”说着他自己也准备回房间。

    写意呼吸一滞,他的意思是说今天就此为止。

    突然,厉择良又折回,“手给我看看。”

    写意一怔,她以为他并没有发现。

    “没事。”

    “我看看。”

    写意被迫将那只手伸出来。他将她的手摊在掌中,细细端详,幸好伤口不深,稍微破了点皮,他去取了药箱,居然要为她上药。

    写意有些意外。

    他准备抹碘酒的时候说:“疼就吱声。”

    “不疼的。”

    “猫这种动物性情阴晴不定的,不该乱碰。”

    “人还不是一样。”写意说。

    “说谁呢?”

    “没说你。”

    “那说谁?”

    “说我自己。”

    这总成吧。

    “嗯,”他点点头,“深有同感。”

    被他倒打一耙。

    “难得我俩第一次达成共识。”他说。

    这时,小猫很恰当地爬起来,躬起背叫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在迎合它那个英俊主人的观点。

    写意看了那只猫一眼,说:“是啊,你俩居然都能达成共识,不容易。”

    “”

    “”

    不一会儿,厉择良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碘酒,抹完以后居然孩子气地朝伤口吹了吹气。

    “明天一定抽空去打疫苗。”

    “嗯。”写意点头,随后准备将手缩回去。但是,他没有放手,手指微微使劲儿,将她的手锁在掌中。被他压到伤口,写意眯了眯眼,有些疼。

    “我还以为你挺能忍的呢,刚才背着手藏了半天也不叫疼。”厉择良说话间,眼中有戏谑的成分。他好像一改最近的暴戾,恢复了从前待她的那种个性。

    “再能忍我也不是木头人,我是有感觉的。”她吃痛地蹙起眉。

    “我看也差不多。”

    “呃?”写意没听清他说的话,因为她突然嗅到了一阵奇怪的芬芳。

    她掉头一看,好像是小猫出去时将门蹭开一个缝隙,才使得香气窜进来的。

    “什么味道?”她不禁问。

    “夜来香。”

    “夜来香?”她一直对这类植物比较好奇。小时候家里给她买过含羞草,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它要害羞。于是摸一下,含羞草合上叶子,过一会儿等它舒展开又摸一下。她乐极了,可惜不到两天就将那株含羞草折磨死了,活脱脱一个破坏大王。

    为什么夜来香要夜里才开呢?

    “我能看看吗?”她刚才在花园里居然没有闻到。

    “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几朵花,闻久了会头晕。”他十分没有情趣地说。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了,写意只好讪讪地回客房。客房的浴室里,居然还准备了换洗的衣服和睡衣。

    她打量了下,睡衣是新的,但那套女装是旧衣服,不过洗得很干净。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尺码和她的身段差不多,写意揣测大概是厉家那位小姐的东西。有得换,总比明天还穿这一身好。

    她洗了澡,呈“大”字形扑到床上。谢天谢地的是,厉择良让她住到这里。若是回到上次那间公寓,还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那里仅有一间卧室,那究竟是她睡还是他睡,还是一起睡?

    比她想象中好,至少今天熬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人躺在这栋别墅的二楼客房里,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

    她睡不着。

    大概是刚才喝了茶的缘故,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将一群又一群的羊数了个遍,也没有睡意。一开始,她研究了一下自己究竟要不要将这间房间的门反锁,因为她明明白白地看到厉择良的卧室就在隔壁。转念想想又作罢,他要真有那个意思,正大光明地进来就行,倒不必偷偷摸摸地行凶。

    然后,她又研究床正上方的那盏水晶灯究竟有多少颗水晶,可惜数来数去数目总是不一样,于是又无聊地再想点别的。

    她看了下窗外,这家人的爱好很奇怪,大半夜了还将花园里的灯开得通亮,晃得她更加睡不着。她起身去拉窗帘,突然灵光一现,轻手轻脚地开门下楼去,刚进花园就闻到那股香味。她不认识夜来香,却凭着嗅觉在鱼池旁边发现了那东西。

    白色的小花,花茎带了点淡青色,开成一团一团的,晃眼一看好像小花球,看起来平平常常,还不如含羞草有趣。她有些不甘心地准备蹲下去深深地吸口气,却见旁边有一对幽绿的猫眼出现在夜来香下面。

    探下头去,看到是那只猫。

    它侧着脑袋盯住写意。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做什么?”她问它。

    这只猫是厉择良的小跟班儿,但是主人都睡了,它还不睡。

    上次吃过亏,她不会再被它温顺的外表欺骗而伸手去摸。

    “那你又不睡要做什么?”

    这个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写意一下子蹦起来就想尖叫,就在她张开嘴,嗓子刚爆出声音的一刹那,却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将尖叫的绝大部分遏制在了喉咙里。

    “嘘!”声音的主人说,“你想给人家来个午夜惊魂吗?”

    写意这才听清楚那人是厉择良。

    他放开她的嘴。

    “你吓死我了。”害得她的心脏仍在狂跳,如果此刻她能转过身来,保准要狠狠剜他一眼。

    “彼此彼此。”

    “睡不着我就出来散散步。”写意解释。

    “哦,”他调侃她说,“那我就是以为家里进贼了,出来捉贼的。”

    老谭听到花园里的响动,开灯走出来,刚好听到厉择良的后面一句。

    “少爷,捉什么”那“贼”字没出口,便咽下,退进屋去。

    见过捉贼的,却没见过这么捉贼的。

    此刻的厉择良正从后面拥住写意,她的背紧紧贴在厉择良的身上,老人家看见这么一个暧昧不明的姿势,自然是识趣地退开,哪儿还提什么捉贼不捉贼的。

    虽说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可惜也是孤男寡女,写意立刻朝前跨一步拉开距离,然后迅速转身面对他,为掩饰尴尬,干咳了一下。

    “那我回房间了。”

    “你不是睡不着吗?”

    “我回房看电视。”

    “你的房间没有电视。”

    “”

    她一遇见他,似乎智商就要减半。

    他走到鱼池旁边的长椅上坐下,说:“既然睡不着,不如相互解解闷,一起坐坐。”

    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是个问句,可惜他是用陈述语气说出来的,可见并非询问意见,而是由不得她不坐。若是在平时,能坐在厉择良的身边,不知是多少女性拼得头破血流也要争得的荣幸。

    既然这样,她索性大方地坐在旁边。

    清新的夜风微微拂面,将她的发丝吹乱了些,可是拂过皮肤时又有一种别样的安逸。她在月影中看见他英俊的侧面,他的上唇薄一些,而下唇朝下巴的角度稍稍有一点卷,当他将之微微一抿的时刻,就够倾国倾城了。

    写意收住心神,当然成语不能乱用,那是形容女人的。

    “想什么呢?”他问。

    “我在想下辈子,你”

    她突然顿住,发觉自己居然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再不敢往下讲,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的是你下辈子做女人会不会沉鱼落雁吧?那这男人肯定当场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下辈子怎么?”他似乎瞧出端倪,追问。

    “我在想,我下辈子要投胎做个非常优秀的男人。”

    “嗯?”

    “然后一定要娶一个像我这么可爱的老婆。”她的黑眼珠子一转,好歹把这句话给说圆了。

    他闻言微微一笑。

    “你以前一直都是这么有意思?”

    他说着,抬手抹平她额头上被夜风吹起冒出头的发梢,辗转又移动到她的下巴上。

    手轻轻一抬,他便使得写意仰起头来,接着,写意看到他那副刚才被她仔细打量过的唇落了下来。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这次和上回那屈辱、强迫的吻全然不同。

    他吻得极浅,好像生怕一用力就碰碎了这虚幻的梦一般,此刻的他就像在浅浅地品尝着某件人间珍品。写意的手依旧有些抗拒地抵在他胸前,隔开两人身体的接触,想要推开他,但是上次的意外遭遇让她不敢再使蛮劲儿对付他。

    趁她犹豫之际,他慢慢探入她的齿间,缓缓用力。如此柔软的双唇,让她开始找不到自己呼吸的节奏,急迫地想要从他的缠绵中摆脱出来。

    可是,他却是那么贪恋。

    他带着某种忘我的贪恋在吻她,唇齿相依,流连忘返。

    风中含着夜来香和夏草的香味,不过她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和神智去辨认。

    他腾出手将那只想要推开他的拳头移开,然后揽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他,可惜他们原本是并坐,角度无法统一。

    男人似乎对此不太满意,身体微微一俯,就将她半压在椅子上,随即紧紧地将这副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他继续将她的舌纠缠下去,辗转吸吮,夺走了她仅存的神智。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融化在其中,几乎失去氧气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然后又一次使劲儿地将她深揽入怀,蹙着眉闭上双眼,用一种近似魔咒一般的低沉嗓音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地缓缓念叨:“写意,写意,写意”

    写意不知为何,似乎被他的这种情感感染了一般,听话地没有再推开他,而是乖乖答道:“我在这里。”

    “写意。”他又轻轻唤了一声,那是一种能让人沉醉入魔的温柔嗓音。

    写意心中就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伸手缓缓环住他的腰,重复说:“我在这里。”

    “不,你不在。”他说。

第150章 我不要你哭(1)() 
杨望杰一大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犹豫一件事——他究竟要不要给尹笑眉打电话。

    他昨天追问了洪卿许久,洪卿都以为病人保密为由拒绝了他,可是她越这样说,杨望杰越觉得写意的病有些蹊跷。

    “为什么你一定要知道?”洪卿问。

    “我想知道。”

    “这不是个必要的理由,等你找到一个能充分说服我的理由再说吧,小杨。”

    “卿姐。”杨望杰有些哀求。

    “不行,这是职业道德问题。”

    上升到这个高度,杨望杰只好作罢,“那就算了。”

    “小杨,你不对劲儿啊?”洪卿说。

    “没有。”

    “你和写意关系不一般?”

    “怎么可能。”杨望杰无奈地笑了笑。

    听见他语气酸涩,洪卿也算明白了。

    “你喜欢人家沈小姐?”

    “过去,大概有点。”杨望杰含糊地掩盖过去。

    “那你就真让一切过去吧,小杨,”洪卿说,“写意是个不错的姑娘,可惜不适合你。”

    看她说得认真的样子,杨望杰反倒笑了,“卿姐,你的职业毛病啊,专门开导人。”

    他这么一说,更使洪卿觉得沈写意在杨望杰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她这个小兄弟以前很少和女孩儿有纠葛,生活中难得有什么感情戏,曾害得一帮大哥大姐挺替他着急的。

    只是听说他最近和尹家的大小姐走得很近,倒不知道他和她的那个病人沈写意扯出什么牵连。如今看来不告诉他,他也心意难平。她思忖掂量了下,下了个决心,索性做一回不负责任的医生。

    “其实她也不是什么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她说。

    “呃?”杨望杰听得糊涂。

    “她有失忆症。”

    “失忆症?”

    “心因性失忆症。”洪卿补充。

    “不可能。”杨望杰睁大眼睛,“我不懂什么失忆症的种类,但是写意不可能有失忆症,她平常和正常人一样,看不出来有很健忘的个性。”

    “心因性失忆也有很多种,有的人会忘记一切包括自己在内,有人会记得某些人而忘了另一些人,有的人会记得前面忘记后面,有的人记得其他的却恰恰会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你真的肯定她所有都记得?”

    洪卿没有明确说,倒是反问了他一句。她猜测杨望杰肯定是心中原本就有疑惑才会一直追问她,不信他就没看出端倪。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两年前转到我这里的,病历上据说是车祸后才出现症状的。但是也不一定,也许是家族遗传病,也许是受到巨大的打击后心理上产生的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也许就是因为车祸对头部的剧烈碰撞所致。要知道人类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大脑,很多心理现象至今仍在探索阶段,没有定论。”

    “可是”

    洪卿打断他,“小杨,这是我能说的极限,足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我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了。”

    “我最后问一个,能治好吗?”

    洪卿笑了笑,果真就闭紧嘴巴,不再回答他。

    杨望杰从医院出来,路过市图书馆,停好车走进去,既然洪卿不跟他解释,那他只好自己下手。

    他仔仔细细地在书架上找了关于失忆症的资料书籍,借回家去研究了许久。在攻克那些艰涩的专用术语之时,他才深切地体会到洪卿跟他解释的那几句是多么通俗易懂。

    他总结了下洪卿说的心因性失忆症的症状,然后筛选出两个他觉得很符合写意的情况的:一个是选择性失忆,指患者对某段时期发生的事情,选择性地记得一些,而遗忘了另一些;另一个是连续性失忆,意思是说患者忘记自某一年或者某一事件之前的往事。

    杨望杰记得写意以前和他提过小时候的事情,那就不是将过去全部忘得一干二净,而是上面那两种之一。究竟是什么样的车祸将她弄成这样?那些被她丢失的记忆中究竟有些什么?

    杨望杰为此思忖了一夜,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找谁来说说。终于,他决定给还没起床的尹笑眉打了个电话。

    “怎么?”她从睡梦中揉了揉眼睛。

    “你的日子可真舒服。”杨望杰感叹。

    “我就知道,你想我说是米虫。”

    “米虫?什么米虫?”他对年轻女孩儿的流行术语没有什么研究。

    “这么早有什么事?”

    “你上次说你可以找到人问问”杨望杰说到这里,停住。

    “怎么?”

    “没什么,算了。”

    “你不要说话说一半好不好?很让人着急的。”

    “你上次说你认识那位很好的钢琴老师要介绍给我外甥的。”

    “哦,对,我一会儿联系下。”

    她才被他给糊弄过去。

    杨望杰歉疚地挂了电话,这样的事他怎么能傻乎乎地去问尹笑眉?他向洪卿追问那些写意不愿意在人前提起的事,就已经是对她不尊重了。

    何况,这对尹笑眉也不公平。

    同样一个早晨,在厉氏的老宅里。厉择良吃饭时看了一下饭厅里的挂钟,“谭叔,麻烦你去楼上叫下沈小姐,就说上班要迟到了。”

    写意匆匆下楼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她一边走还一边整理头发。她很少穿连衣裙上班,有些不太习惯,不禁扯扯裙摆,又理了理腰际的褶皱。

    “糟了,这么晚了。”她着急道。

    “沈小姐,先吃早饭吧。”老谭急忙帮她摆筷子。

    “谢谢,不吃了,不吃了。”

    “我都在这里,你着什么急?”厉择良说话了。

    她一抬头看见坐在饭桌边的男人,脸上一阵红臊。

    虽然昨晚到后来他什么也没做,就与她回各自的房休息,但仅仅是那一吻,已经足够让她意乱情迷了。在他身上有种奇特的男性魅力,在举手投足间隐约发散开,渗透进身边异性的心智中,蛊惑其心。

    “我不习惯吃早饭的。”写意看到饭桌上的中式早餐,为难地蹙蹙眉。

    他笑了笑,没立刻说什么,收起手里的报纸搁在一边,站起来,闲闲地开口道:“那你从今天开始得改掉这个习惯。”

    写意拿着筷子怔了怔,她昨夜曾经一度以为也许今天再见他的时候,他又要恢复成那个漠然得不可方物的厉先生。这下看来,似乎他们终于可以和平相处了。

    可是,他为什么昨天要对她说一些那么奇怪的话?写意此刻想问,又碍于还有老谭等人在场,不方便开口。

    “我在外面车里等你,快点。”他说。

    写意看了他一眼,一阵腹诽。这人活脱脱就一个资本家,白天都卖给他了,下班还是替他打工,二十四小时都要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

    写意喝了几口粥,慌忙地追出去,刚上车又叫:“我忘了带手机了。”随即推门去拿。

    他瞅了瞅她,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最好快点,不然你自己挤公交车去。”这女人的很多坏毛病几乎让他失去耐性了。

    写意听见他的话,一边气喘吁吁地跑回去,一边气得咬牙切齿。有时候,他真的,真的非常讨厌。

    季英松看着写意急匆匆的背影,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告诉她?”

    厉择良闻言之后,嘴角衔着的那丝沉溺的笑意一敛而净,双眸沉下去,默然许久之后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永远也不要记起来。”

    车子行驶到厉氏大厦之前,写意执意下了车。她可不想在公司上班高峰期于众目睽睽之下,和厉择良从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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