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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帝姬,再世蛇蝎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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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锋步步逼近,没有给她退去的机会,冰冷的刀刃已经冲进辛夷的下颚,惊恐闭上眼眸,罢了,世事难料,若这是我最后的宿命,何不就此一搏?手中是在这榻上摸到的发簪,那是她最爱的簪子,碧玉梅花,永远搁在她的床榻,却不想,今日,做了她伤人的利器,深深呼吸,再睁眼时已经就要刺出,却不想,那刀锋,那冷眸,都已经撤离,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是了,她是害怕的,她那么那么害怕!”眼前的洛偃,刀以落地,口中一再呢喃的,唯有这句“害怕”!
“陛下,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洛偃苦笑,换上一种从未见过的,温柔口吻,“你睡吧,好好睡一觉。”
在辛夷的惊恐之下,他为她铺床叠被,扶她躺好,细致的掖好被角,“好好睡一觉。”
为何?
前一秒刀兵相见,下一秒,他这样温柔以待,洛偃,你究竟要做什么?
辛夷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碧玉簪,若有不测,她一定要出手,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必须拼尽所有,而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像是注视着一件心爱的宝物,神情,温暖,又似乎,有些伤感和无奈。
眼前的这个他,同那个染血冷眸的他,究竟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他?究竟哪一个他,才值得辛夷信任?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制止,“不要说话,你一定累了,好好睡吧。你放心,我在,没人会伤害你。”
他说的是“我”,不是“朕”,他的神色那样忧伤,那样迷离,他在想染儿吗?是在想那个飞蛾扑火,灰飞烟灭的女子吗?
辛夷默默合上眼睑,洛偃,你是要做什么呢?
一夜无话,不知他何时离去,不知他做了什么,但是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再,而随侍的比婢已经在等着,“皇上吩咐了,要小主醒来之后即可起身,回储秀宫去。”
“回去?”辛夷不解,既然召幸,为何会重回储秀宫呢?
“皇上没有吩咐别的吗?”
…本章完结…
073春闺帐暖(二)()
“陛下很早之前吩咐过了,不许任何人出现在这翊锦宫,更不许在这里逗留,昨日是陛下的召见,所以做不得数,但是小主醒来之后,必须即可离开,否则,便当以抗旨不尊论处。”那宫女恭敬躬身,“小主请。”
惊慌失措,和衣而睡的一夜,此刻衣衫不整,发簪散乱的模样,就出现在储秀宫的大门前,叫宫苑里教习规矩的一众秀女大吃一惊,而后,是哄然大笑。
“瞧瞧,这可是被临幸了呢,真真是好福气。”
“人家旁人车来车往,她自己三步九叩的去,衣衫不整的回,还真是独一无二。”
“滑天下之大稽!”
一声声,一句句,犹如芒刺在背,辛夷的心中,五味杂陈,满是疑惑,这些秀女的言语,她从不在意,她所不解的,是那个男人,他究竟在做什么?
翊锦宫封宫良久,她却在那里,见到了笨手笨脚放着纸鸢的他!
他又为何要在那里,召幸她,却要她三跪九叩折辱她?
又是为何,要刀兵相对,说着从前一般无二的话?
而下一秒,又为何,细腻温柔?
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能解答的谜题,让她心痛而迷惘。
“你们说够了没有?”蓓蓓一声怒吼,冲出人群扶住辛夷,“苏姐姐,有没有事?你可还好?”
她们眼前的苏辛夷,仿佛被人掏空了骨肉,只是一副空壳,她那样一步一步的挪动,机械的,没有生机,便是她的指尖,也冰冷的可怕。
“没有事情,没有关系。”轻轻拂开蓓蓓的双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油走离去,从未有人发觉,这人群之中,那人嘴角牵起的,一丝冷笑。
玉盘珍羞,华衣锦服,凤仪宫中二人独坐,举盏言欢,只是那女子的眉头,总有写淡淡的忧伤在。
“妹妹今日仿佛兴致不高,是有什么烦心事?”长孙元月搁了茶盏,“不妨同哥哥明言,也许帮的上妹妹呢。”
“旁的也许可以,只有儿女私情,是哥哥心有余而力不足之处吧。”皇后苦笑,“哥哥觉得,陛下,是什么样的人?”
长孙元月仅此一问,也已经了然于心,合掌轻笑,“旁的或许不知,但绝不是,见异思迁之人。”
“妹妹如今是一国之后,陛下便是有许多错漏,也需要妹妹提点释然,若要斤斤计较,实在不是聪明之举。”元月轻笑,“妹妹以为呢?”
皇后低眉思量许久,终于莞尔一笑,“哥哥所言极是,妹妹受教。”
“陛下初登大宝,我朝尚在风雨之中,心力交瘁之际,更需要妹妹好好掌管后宫,统协各处,而最重要的,是要为皇上诞育皇嗣,叫这江山后继有人啊!”元月继续谆谆教导,“你我兄妹,前朝后宫必须要成为皇上的左膀右臂,才能国泰民安,江山永固。”
…本章完结…
074春闺帐暖(三)()
正说着,一位宫女匆匆而来,附在皇后耳边低语一句,低眉浅殇的神情,瞬间柳暗花明,“哥哥说的没错,陛下,绝不是见异思迁之人。”
“既然妹妹心结已解,不如也出去走走,成日里闷在凤仪殿,虽然仪态万千,究竟是失了许多小女儿家的心态。”元月淡笑,“未央湖新荷怕是开了,邀妹妹同游可好?”
“元月如见也是只顾着心疼妹妹,怎么不邀妹婿同游呢?”殿门光影处款步而来的九五之尊,天威犹在,只是此刻,多的是玩笑的神情。
“臣长孙元月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元月躬身拜倒,还未伏倒,已经有一双手将他扶起,“长明殿里的君臣何必带到凤仪殿来?便同我们从前一般不好吗?”
“君臣有别,臣从来不敢忘。”元月起身,言语依旧恭敬。
“你好好端着你的规矩,仔细揣着。”洛偃冷哼,握着迎上来的皇后的手,“你哥哥就是这样,在大殿上同我叫板的时候就忘了这些规矩,在这里反而叫记着了。”
“哥哥只是尊敬陛下,又什么错呢?至于他的臭脾气,皇上要责怪臣妾,臣妾也冤枉的很。”半夏轻笑,一壁拉扯了元月的衣袖,示意他安心落座。
“罢了罢了,他不要改,你不要劝,朕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洛偃苦笑着落座,“不过这赏荷一事却是该办起来了,朕看着日子,没几日,便是半夏你的生辰了。”
“陛下还记得?”半夏点头微笑,他还记着就好,生辰年年都有,却不是日日都能有他陪在身边。
“四月十二,这日子,我记得清楚。”洛偃紧紧握住皇后的双手,“昨日朝堂有些事情耽搁了,没有来看你,不要伤心可好?”
“陛下现在,不是已经在臣妾身边了吗?”皇后娇羞倚在洛偃肩头,“真想时时刻刻都守在陛下的身边,可是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事情,你胸怀天下,心系大周,可是陛下知道吗,从前,现在,以后,半夏的心中,都只有一个陛下,时时刻刻,永远不忘的,唯有一个洛偃。”
这情话说的露骨,动情动心,长孙元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殿去,这偌大的宫殿,唯有二人相依,深深的吻落下来,叫人喘不过气,也迷失在女儿的娇喘之中。。。。。。
护甲尖尖刺穿了眼前的夹竹桃枝叶,身后,是跪着的琳琅。
“你说,陛下并没有宠幸苏辛夷?”韦妃凝眉,“你可确定?”
“她去的时候三跪九叩,一双膝盖磨得鲜血淋漓,而今日衣衫不整的回来,奴婢帮着换下衣衫的时候,见那血迹同小衣都是连载一块的,可见昨日,并没有退去,也就是说,陛下绝对没有宠幸苏秀女。”琳琅说的笃定,“而且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回来以后便一言不发,几个相好的秀女劝了好久也无动于衷,只是。。。。。。”她说到这里,突然的住了口,吞吐着,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本章完结…
075春闺帐暖(四)()
“只是什么?”韦妃劈手扇一个巴掌,“好好说话,还由得你考虑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只是今日,苏太医来为苏秀女上药的时候,苏秀女不许我们任何人侍候,两个人在屋子里相谈甚多,奴婢在殿外听的并不真切,只是仿佛有男子的哭泣声,而苏太医力气的时候,眼眶的确是通红的,奴婢只是觉得这是兄妹之间的情谊,所以不知该不该禀明娘娘。”琳琅不住叩头,“请娘娘明鉴。”
“那么依你所言,这苏太医同苏秀女之间,有那么一点点古怪也不一定?”韦妃微微凝眸,“你等了这么久才说,是不是,还有其他蛛丝马迹可寻?”
“若说踪迹,也并非没有,从前的香粉之事不就是这苏太医引出的吗?而且苏太医每日起早,都会为苏秀女送来汤药,入宫已经有这些时日,还是不许奴婢们经手,只说是胎里带出来的疾患,连方子,都未曾见过。”琳琅忐忑着问,“娘娘是不是,会一会这个苏太医?”
“不消你为本宫打算,好好盯紧了那个践人,自然有你的好处。”韦妃斜目摆手,“回去吧。”
捂着红肿的脸颊退出来,琳琅心中愤愤,却不敢喜怒于色,宫里的奴婢,命比草贱,她要活着,就算是此刻卑微的活着,才有机会活的好不是吗?
“娘娘,现下可要会一会苏太医呢?”婢女为她递上修剪花枝的小剪,“娘娘,这些花枝,花房奴才已经剪的十分好看了。”
其实她心里是想说,娘娘你粗枝大叶,还是不要糟蹋这美好的花枝才对,这些名门闺秀做的来的事情,您做出来,偏偏的有些作秀之嫌了,可是再给她几个胆子也不敢说的,琳琅这丫头挨得打还不够多吗?
“今日夜里,带他来为本宫诊平安脉,记得,一定是宫门下钥的时候再带他进来。”韦妃促狭一笑,亵渎宫妃,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再来十个苏家也保不住,况且说,自己这样的相貌,还不值他以性命相抵吗?
苏辛夷不能留,既然她没有错漏,那么,便拿她身边人开刀也是不错的选择。
“茯苓三钱,党参两钱,荷叶一钱,研磨成粉,佐以蜂蜜。。。。。。”鸣晖搁下手中的方子,探头问询道,“父亲,这茯苓党参是不是用的太甚?宫中女子身子可经得住这样的药量?”
“那你以为呢?”苏弗头也不抬,自顾自翻看手中的典籍。
“若说补身,该加一点东参,若说养颜,该加一些阿胶,可以调度一二。”鸣晖探讨道,“父亲以为呢?”
“既然你觉得好,便加上。”苏弗扼首,“今夜是你当值,好好做出来,明日早起送去给你妹妹,她身子颇寒,需要这些。”
…本章完结…
076春闺帐暖(五)()
鸣晖心里清楚明白,默默点头,看着钟漏已经到了要下钥的时候,催促道“父亲放心回去吧,这里有儿子料理就是了。”
话音未落,却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宫女进来,这宫里宫妃本就不多,何况是韦妃娘娘身边的人,鸣晖即刻迎了上去,“春儿姑娘好,来太医院寻吕太医的吗?”
吕太医是有名的女子千金圣手,韦妃娘娘的身子,除却他,还未给任何人瞧过呢。
“韦妃娘娘觉得身子有些不爽利,所以来请苏太医去请个平安脉,也好安心。”晨儿躬身,“不知道苏太医此刻可得空?”
“吕太医在,臣就去请。”鸣晖不是没听出春儿要他去请脉,但是他故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韦妃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会不知?况且从未有过交集的人,今日这样贸然相邀,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直觉告诉他,必然离不开辛夷。
“何烦吕太医,就是请个平安脉,苏太医走一趟就是了。”春儿含笑,那一双媚眼,不知藏了多少计谋在心间,“大人说是不是呢?”
“娘娘的身子一直是吕太医在照看,臣学识尚欠,又不知娘娘素来的体质,万一错了诊,要了臣的脑袋不要紧,但是伤了娘娘的身子,是臣万万不敢担待的。”鸣晖说着,眼神示意身边的小学徒,快去请吕太医来。
“无妨,常用一人诊脉,反而有些片面不是?苏太医也是这千金圣手,不要推脱才好。”春儿说这,已经急不可耐的上前来拉住鸣晖的衣袖,“大人还是同奴婢去一趟吧,若是娘娘怪罪下来,岂不是你我都要遭殃?”
这样急不可耐,毫无退让,也愈发说明,此行有诈!
“春儿姑娘莫要气恼,小儿学艺不精,实在不敢为娘娘千金之躯诊脉,这样,老朽亲自带他过去,亲自看他诊脉,若有不妥,老朽也好斟酌一二。”苏弗说着,已经要太监提起药箱,一个劲的催促,“快走,晚了耽搁了娘娘的身子,你我怎么担待?”
春儿还要寻些借口,可是无奈这个老东西腿脚倒快,已经出了殿门,自己只好追上去,铁青着脸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同韦妃娘娘交代,鸣晖此刻真的是一身轻松,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父子一起去,倒要看看韦妃这个狐狸精,使的什么鬼主意。
柔丝软系,碧玉青簪,重重叠叠的轻纱帐里,隐隐约约的一具桐体,斜倚睡塌,遥望着,恐怕只有几丝丝绸遮体,这暗红色的灯烛也将这殿内的气氛,满满的皆是红灯酒绿,扑鼻而来的香气,有梅花的清冽,有桂花的清甜,而更多的,是不可寻觅的女儿香气。
“娘娘,苏太医到了。”
“既然来了,便带上来。”帐中唯有一声娇吟,春儿心里发憷,默默的退下去,心里思量着,韦妃娘娘,不是奴婢不尽心,实在是对手太狡猾。
…本章完结…
077春宵帐暖(六)()
韦紫决怕是从来没有这样窘迫和丢脸过,她在婀娜和娇喘中等着上钩的小鱼,为保万全,她撤掉了这殿中的所有丫头侍婢,而且在他到来之前,便焚上了叫人心神荡漾的帐中暖香,这丝丝缕缕的香气更是叫她春情澎湃口干舌燥。
身上的小衣也已经被她抛去,唯有那几丝蝶衣被她裹在身侧,欲拒还迎,觉察到来人,她轻轻巧巧的,僵藕臂伸出。
“劳烦大人了。”那声音,勾魂摄魄,原来她韦紫决也可以妖孽如此。
那人并不出言,只是将手指搭在她的藕臂上,中规中矩,并不僭越半分。
“听说苏太医仪表堂堂,叫人心驰神往,从前本宫一直不信的,可是就偏生是那样巧,叫本宫见到了大人,一颗心,就这样被掏空了,大人你说说,可要怎样偿还本宫?”她声如莺啼,这样娇喘着,那伸出的一只手,也便顺着来人的胳臂,延伸到了胸口,指尖轻轻打着转,任是世间男儿再怎样的修身养性,也逃不开她的you惑吧?
可是那人只是跪着,并无动作,她终于没了耐心,一把撩开纱幔珠帘,将要将自己倾城容颜和呼之欲出的*展现给他,可是仅仅是一眼,就要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搭在自己腕间的是怎样一只褐黄的手臂,而自己的手指戳在怎样一个人的胸口,黑白夹杂的胡子,沟壑纵横的容颜,那分明是一个老迈的男人,而她心中期待的美少年,正捂着嘴在一旁偷笑,那一双皎洁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的得意神色。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你?”怒吼着抽回手,张皇失措的拿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全,韦妃兼职气歪了鼻子,自己这样费心算计,难道说只是为了勾引一个半老劣徒?
“韦妃娘娘亲自宣小儿请平安脉,可惜他学识浅薄,恐耽搁了娘娘凤体,所以老朽前来,如今看来,娘娘病的不轻。”苏弗心里明镜一般,这样一个狐媚美人这样精心布局目的是什么,他怎么会看不透?不过现在看到她气急败坏的脸,心里反而坦荡平静下来,收了药枕,不慌不忙的起身,“娘娘请稍待,容老朽为您开个方子,好好调养一番,也就好了。”
“本宫没病,不消你们请脉,都给本宫滚出去!”这一对父子,一个喜形于色,一个城府于心,都没一个好东西,更可气是,自己这样妩媚不堪的模样,都被他们看遍了。
“这就奇了,娘娘没病,却要臣来请脉,如今瞧出了病因,却不要看了,娘娘还是稍安勿躁,等着臣为您送药过来,不然,这旧病难医啊!”鸣晖轻笑着,不无戏虐的嘲笑榻上面红耳赤的她,“不过娘娘每每请脉时,都是这样的仪态万千吗?吕太医有福啊!”
“滚!”韦妃怒极,将榻上的玉枕香包一股脑的丢过来,“都给本宫滚出去!”
…本章完结…
078佳期如梦(一)()
干干脆脆的掌嘴声,噼里啪啦的玉石尽碎之音,在这沉寂的深宫中响了一夜,人人皆知韦妃娘娘在这一夜雷霆怒火不消,却无人得知是谁叫韦妃娘娘生了这样大的气,太医院孤灯下,是苏家父子对坐。
苏弗眉头紧锁,盯着眼前的茶盏不出一言,而鸣晖端着茶碗不住的打量,嘴角是停不下的笑意,韦妃娘娘竟然设计勾引他,虽然不安什么好心吧,好在也说明自己还是有叫人勾引的资本的,再者说,刚才韦妃的那张脸,还真是好看!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若不是今日去的是你我,你以为你还出的了宫门?脑袋还能仔细的长在脖颈上?”苏弗怒目而视,“觊觎皇妃,够你我死个十回八回的。”
“儿子知错。”鸣晖立刻收了玩世不恭的神色,“不过有此一次,韦妃怕是再没脸面面对你我二人了,凭她有什么把戏,也使不出了。”
“她的敌人,从来不是你我,而是辛夷。”苏弗语重心长,“那孩子,要受苦了。”
“爹爹无须担心,儿子在宫中行走,一定会护妹妹周全。”鸣晖凝重应声,便是她不是他的妹妹,他也一定会守护她,他的这份感情,无关兄妹。
不知自己是何时有这份心思的。
是在那死人堆里憋见她倾城容颜的时候,还是她安安静静享受苏府闲适时光的时候,亦或是她站起来挡下本该是婉容的枪林弹雨的时候,他忘记了,却只记得,她离去是,自己心如刀绞,等待时的坐立不安,还有知道她消息的那一刻,心如死灰。
只是从前他若是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的话,那么此刻,便是连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他是她的兄长,她是他的皇妃,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因为这虚假的身份,他可以毫无忌惮的守在她的身边,为她拼尽全力,护她安好。
药草在手中的钵盂中细细碾碎,滤去残渣,留下的倾倒在蜂蜜罐里,拿花蕊在上面细细的覆盖,他收拾轻柔,动作娴熟,这是为了保住她腹中胎儿长大的秘方,他做的用心,心里,也覆上一层阴影,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她从未提及,却叫他更加疑惑。
“苏太医又为妹妹研制滋补之物呢?”掌灯进来的学徒偷笑,“苏秀女也真的不枉费您的心血,今日侍寝的,又是她呢。”
是她吗?那么此刻她得手了吗?
鸣晖的思绪,回到今日的清晨,他为她遍体的伤口上药,那痛苦蚀骨,而叫人不解的是,陛下,并没有宠幸她。
他心里为自己欢喜,面上,却为她难过。
“哥哥,有没有什么药,能促成此事,我腹中的孩子,等不及。”她一双眼睛盯着他的药囊,“哥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我。”
…本章完结…
079假期如梦(二)()
“辛夷,你要偷龙转凤?执意如此吗?”他的心不是没有慌张和害怕,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真的要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吗?或者说,这个孩子的身世,本来就另有隐情?
“从我选择入宫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孩子要生下来,要尊贵无比的活着,哥哥,”她突然这样唤他,牵住他的衣角,“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深深叹气,他会拒绝吗?他能拒绝吗?默默点头,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辛夷,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骨肉?”
“重要吗?”她冷哼,“是我的孩子。”
“是,”鸣晖躬身,“臣会为小主打点一切。”
她不愿说,他便不问,只是爱,这就够了,过往他不计较,未来,有他相护,不会叫她无依无靠就对了。
那香包是中午时分送过去的,只有一股薄荷的清香味道,快到夏日,反而是带来了丝丝凉意,被她握在手里,诧异问道,“仅仅是它就够了吗?”
“这香包以薄荷味道为主,其实,就是为了掩盖其他药草的味道,不叫人发觉,而这香包带在任何人身上都普通无用,字是不能遇到一味香而已。”鸣晖俯首,不再讲下去,辛夷聪明,不会不懂。
“龙涎香?”辛夷冷笑,“没错吧?”
“是,”鸣晖拱手,“若与龙涎香融合,男女欢好,大益情趣,有迷情催爱之功效最可信的是,这些药草的功效并不持久,最多只有十几个时辰,所以要用的时候,呆在身上就好了,过了时辰,便是如何,也查不到踪迹。”
就该是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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