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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帝姬,再世蛇蝎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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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孕之人不利?”韦妃凝眉,手指抚过翠嫩松针,针针细密,针针直指人心,这是他送的东西,是他的心意,又怎么能成为她下黑手的工具?
“那就搬到外室吧,好好照顾着。”韦妃扬手,却无下文。
“姐姐,今日娘娘仿佛意不在此,等过些时候,也许会回过味来的。”春儿一直跟在言冉身边,自然懂得言冉方才之意,利用香山松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皇后娘娘或者苏婕妤迎头痛击,才能解此时之痛,可是,今日,她却恍若未闻,怎么叫人不疑惑?
“罢了,娘娘自然有娘娘的意思,娘娘不提,却不代表你我不能做,娘娘今日所受的屈辱,又何尝不是你我服侍不周的缘故,你去知会将军一声,要他送一批香山松来,重阳日就要到了,届时,娘娘要赏人的。”隔着窗柩,言冉望着那盆绿意盎然香山松,难忍心中不安,她充耳不闻,只是因为不愿辜负他的心意,另一层,恐怕也不愿伤害他的妹妹,伤了他的心吧。
只是,她的这番心意,又有谁可体谅?那人,又可会珍惜?
“小主,大人出了宫门没多久就遇着韦妃的轿撵,东西已经送过去了,接下来,就看溪风殿那边,怎么做了。”绿芜匆忙赶来回禀,口中尚且喘着粗气,辛夷合上手中尚宫局新送来的玉石锦盒,含笑仰头,“皇后娘娘那边的陈设,日后请安的时候多留神着点。”
“是,只要她敢送过去,还怕拿不到她的罪名?”绿芜欢笑,“到时候,看她还能有事没事寻小主的错处。”
“你盯紧就是,要怎么做,我心中自然有数。”辛夷心中冷笑,若是她真的送了,她又何必点破,叫皇后久居在这样的宫殿里,何愁不会早产伤身?若是送来她的宫中,自然可以避开,又何必多此一举?
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不会知道,她费心心思叫韦妃失了协理六宫的权利,绝不是叫皇后渔翁得利,那个尊贵无比的宝座,就是她的夺命利剑,唯有她知道,那座位中空,填满了流胎药物,若不是溶儿贪玩,不会打坏座脚,流出药粉,也不会知道这阴毒诡计,父皇对母后的宠爱,叫六宫忌惮,也叫皇兄害怕,他担心着,倘若母后生下男儿,太子之位,流于他人之手,所以,在后座上,动了这样的手脚,也便是母后多年,没有再生下一子半女的缘由,那么,只要皇后稳稳的坐在那个位子上,这个孩子,绝不会顺利诞下。
那么,这盆香山松,只是日后东窗事发的替罪羊而已。
“皇上驾到!”思量间,宫门外黄门内侍的通传已经入耳,还未及起身相迎,洛偃的身影已经进来。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安。”辛夷未等跪倒,已被洛偃扶住,“你身子越来越笨重,说了,无需行礼。”
…本章完结…
174芳心错付最无情(四)()
“纵使陛下恩宠,臣妾也确实有因,但是礼节却不可废。”辛夷起身,含笑回话,“陛下这个时候过来,可用了午膳?”
“今日休沐,也没什么大事,便在你这里偷的浮生半日闲了!”洛偃轻笑,安坐花塌,“带了几个菜给你,一道用午膳吧。”
“谢陛下隆恩。”辛夷含笑福身,看着徐福领着小太监进来布菜,却不知为何,从食盒中取出的菜肴,都被反扣起来,“担心凉了失了味道,你先打开来看看,喜不喜欢?”
“陛下细致,臣妾实在不敢领受。”她巧笑福身,执帕打开近旁的菜肴,才将打开,手中的瓷盘就已经滑落,随着清脆的响声,辛夷干呕不止。
盘中放着的,是一碟不知什么虫子的蛹,被烤的焦黑,几乎不能辨认。
他怀疑了!他还是怀疑了!辛夷的心脏几乎要掉出来,她只能紧紧攥着绢帕,要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琳琅公主,打生来,就不能见到任何蠕动的物件,否则,便眩晕呕吐,全身战栗不能自持,而苏辛夷,医女出身,又怎么会惧怕这些?
“爱妃怎么了?”洛偃冷冷坐着,斜目看着辛夷,“还有许多菜式,爱妃不要看看吗?”
“臣妾只是胎动难安,要陛下忧心,是臣妾的错。”辛夷的指尖已经深深嵌进掌心,手中绢帕已经有丝丝血迹,一手扶着桌角,一手,去打开剩余的菜式,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过去。
“这是焦烤蝉蛹,这是新拌蚕虫,这道菜唤作“柔丝软系”,是拿湖畔里的水虫做的汤,还有“活灵活现”,其实就是肥蚂蚱,据说在夷族,都是人们常用的菜式,娘娘请尝尝吧。”徐福一一介绍,给辛夷送上银箸,“娘娘请。”
“陛下还未动箸,臣妾怎敢抢先?”冷汗已经打湿脊背,粘糊糊的贴在身上,可是,她必须这样笑着,站着,笑颜如花的装着。
“朕赏你的,你就用!”洛偃轻笑,“难不成,爱妃不领情?”
“怎会?”辛夷福身,再举手,却无处可逃,银箸在碗碟中油走,却久久的,不能动筷,而洛偃,只是看着,静静的看着,本是午时,翊锦宫中,却只觉着冰凌透骨。
颤抖着的银箸在蚕虫中磕磕绊绊,却怎么也不能夹到,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辛夷突然就丢了银箸,端起满盆的蚕虫,满满的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的咋舌道,“没想到这蛮夷的餐食,这般的奇怪,味道却还不错。”
“爱妃若喜欢,便留着品尝吧!”洛偃挥袖起身,“朕勤政殿还有事情要忙,你先歇着吧。”
“臣妾恭送陛下。”并不是她要跪下,只是,已经没了站起来的力气,几乎是强睁着眼帘,等着他的身影转出宫门,一点点不见,然后,轰然倒地。
…本章完结…
175秋草黄,夜未央(一)()
“小主,小主,你怎么了?”绿芜慌了神,哭倒在地,临武进来时,看着浑身被冷汗湿透的主子,只能大喊,“快去请苏大人!快去!”
翊锦宫中纷乱一片,而宫道中脚步匆匆,洛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若她是,又怎么能吞下那满盘的蚕虫,若她不是,又为何那样难过不堪,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又究竟,存了怎样的心思?
“陛下,陛下,奴才看着婕妤的样子,可是伤心的很,陛下不要回去看看?”徐福在身后紧紧追来,他也奇怪的很,今日陛下会搜刮了这么个东西,带来给婕妤,莫说是她,便是自己,也不敢入口啊!
“混账!给朕滚开!”洛偃一脚蹬开,“滚回弘景殿去,不必跟着了!”
“是,是,是,奴才告退!”前前后后服侍洛偃的太监不下十人,他能留在身边已经是极大的幸运,哪里敢有一点忤逆的意思?连连退步后挥手叫随行的内侍往弘景殿去。
韦妃那日跪在那里指证的时候,样子实在叫人不得不信,而且,若不是有确定的证据,她又怎么敢大张旗鼓,可是最后竟然什么都没有查到难道不奇怪吗?韦妃并不是傻子,不会平白说出这样的话来!今天,她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不能说不奇怪,可是,单凭她将那些东西下咽,又能证明什么呢?
“仪灵,仪灵,你听,你听,听到了吗?”一阵笑声传来,刺啦啦的进了他的耳朵,不远的御花园南脚下,树木葱郁,参天古木都长在这里,故而阴冷潮湿,宫里甚少有人往这里来,更何况,是这样高声的叫嚷?
不由的叫洛偃怒气更甚,想要厉声喝止,快步向那里走去,却发现,一个绿衣女子,在落叶上蹦来跳去,踩出了碎小细密而干净的声音,她侧耳听着,又笑起来,“仪灵,树叶在说话呢,多么好听?”
“树叶说话?”洛偃重复,不由的笑了,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这样的言论,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扬声道,“谁在那里?”
“啊?是谁在那里?”听到男子的声音,蓓蓓不由诧异,这地方很少有人来的,嬷嬷管的太多,不许她闹不许她笑的,只好自己偷偷跑来这里胡闹了,怎么还会被人发现?拔腿就要溜开,仪灵不解,“小主现在是美人了,好歹是有位份的,怎么见谁都要跑啊!”
“对哎!我是美人,何必躲着?”蓓蓓这样一想,即刻趾高气昂了,想来这里出现的,不过是些管事的太监,何必躲着?也扬声答道,“我是合和宫美人史氏,公公是有什么事吗?”
“公公?”洛偃自己都笑了,难道这宫里到处走动的,只有他们吗?不过却想逗逗这个小美人,也作了太监的口气回话道,“奴才唐突,美人请自便。”
…本章完结…
176秋草黄,夜未央(二)()
蓓蓓扶着仪灵的手,这才松了口气,“好在是个太监,要不然我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不过这下子,她更是放宽了心,随手将落叶扬起,在这纷飞的落叶中旋身飞转,还有她清脆干净的笑声,更是这片林中,不,是这深宫中,皆不可得的珍宝,洛偃就在不远的疏影下静静看着,看着她的胡闹欢笑,嘴角,抽起一丝笑纹。
春日骄阳,翻飞纸鸢,落花影下,他们,就是这样相遇的。
“啊——”一声惊呼,几乎是本能洛偃飞身而上,将飞旋着就要倒地的蓓蓓稳稳揽入怀中。
“陛下!”蓓蓓睁开害怕紧闭的双眼,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也忘了起身,忘了行礼,就呆呆的傻在洛偃怀中。
“怎么?你伤了腿骨了吗?”揽了有许久,也不见她有起身的意思,洛偃问道。
“没有没有!”蓓蓓才说完,不想洛偃竟然已经松手,她就那样直挺挺的摔了下去,激起一圈尘土。
“哎呦——”蓓蓓揉着跌疼的屁股轻哼,“陛下怎么可以这样,我都还没有站稳呢。”
“那又怎样?”洛偃冷笑,“小丫头大吼大叫,还真是没有教养。”
“你——”蓓蓓心里的不满瞬间被点燃,拍拍屁股站起来“陛下这样不懂得怜香惜玉就是对的吗?当着我的面冷嘲热讽就是皇家的教养吗?自己都不羞!”
“不羞?”洛偃的脸上尽是玩味的笑容,羞不羞都是小时候母亲逗自己笑时才说的话,从这样一个小丫头嘴里义正言辞的说出来,还真是叫人忍俊不禁。这丫头承宠的时候怎么看不出是这样伶牙俐齿有趣的人?
“还笑?”蓓蓓不满嘟嘴,自顾自拍了身上的尘土落叶,福身一拜,“臣妾学识浅薄,言行有失,臣妾就此告退。”
“告退?”洛偃冷哼,“朕准了吗?”
“那要怎样?”蓓蓓仰头,看着那张冷脸,心里却在打鼓,陛下大慈大悲,普度众生,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打入冷宫啊!
“你不是爱踩落叶吗?就罚你,在这儿将这落叶都踩一遍,踩到朕满意为止。”洛偃自己拂开一把石凳端坐,扬手道,“你可以开始了。”
“踩树叶?”蓓蓓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笑,再说,这个陛下本来就各种奇奇怪怪的招数甚多,既然他叫踩,那她也就不客气了,规规矩矩的踩了几脚,就忘了自己是在受罚,恢复了方才蹦蹦跳跳的模样,“咔擦咔擦”的一路踩远了。
仪灵一直默默的跪在那里,真是满头的黑线,小主,你是在受罚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开心的蹦跶呢?万一那人又恼了,奴婢跟着你,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咔擦”声渐渐的远了,洛偃轻轻叩着石桌,不紧不慢,安闲自在,仪灵却被他的冷气压罩着,咚咚的心跳着,过了有半个时辰,才听见那“咔擦”声又一点一点的近了,蓓蓓终于回来了。
…本章完结…
177秋草黄,夜未央(三)()
“陛下满意了吗?”蓓蓓咔擦咔擦的动着脚,“若是不满意,臣妾再来一次?”
“你很喜欢这游戏?”伸手拂去落在蓓蓓发髻的落叶,洛偃轻问,“听了这样久,你可听懂他们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蓓蓓挠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一早他就已经在那个地方了?难不成那时候问话的也是他?自己竟然还只当是一个太监,那般趾高气扬,想到这些,不由的羞红脸颊,福身一拜,“臣妾,臣妾并未听到什么。”
“朕还以为爱妃通灵万物,看来,也不过俗人一个。”洛偃心中暗笑,却还装出一副冷漠神情。
“本来就在红尘中,谁又能超凡脱俗呢?陛下难道不曾听说“留的残荷听雨声”?这世间本就繁华,能同臣妾这样愿意听残花落叶之音的,又能有几人?难道听丝竹管乐就是不俗,听残荷雨声就是俗气了?”蓓蓓撇嘴,大眼睛眨巴眨巴,想必对洛偃之言相当不屑,还故意的又用力踩了几脚,发出一串咔擦声音,骄傲昂首道,“陛下听的懂吗?”
“留的残荷听雨声?”洛偃玩味,还真有几许禅意来,“你住在和合宫,如今是秋日里,没有残荷,恐怕也听不得雨声,这样,迁宫往未央殿去,阶高三丈,离着未央湖近,听的清楚。”
“未央殿?”仪灵心中已经欢喜起来,先不说陈设如何华美,布置如何巧妙,但是圈一个未央湖在其中,恐怕谁都比不得,看来,陛下压根没有责罚小主的意思,反而可能是恩宠更甚。
“陛下的意思是,赐臣妾未央殿独居吗?”蓓蓓不可置信,“臣妾荒唐冒失,陛下也不怪罪?”
“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将功折罪。”洛偃勾起一抹笑意,将她拉到身边,“那么此刻,先陪着朕,好好听一听他们说了什么!”
“臣妾遵旨。”蓓蓓轻快一福,挽上洛偃的胳臂,“陛下有时间真的应该多过来走走,这里又僻静,又安静,可不比在朝堂上听他们喋喋不休有趣的多。。。。。”
或许,这样是有趣的多,扭头的瞬间,洛偃望向了来时的宫道,脑中尽是那张倾城容颜,比起那些猜忌,那些迎合,还有那些伤痛,的确有趣的多!
“辛夷,辛夷,你不要怕,我在,我在的。”
迷糊朦胧中,辛夷的脑中,唯有这一句,萦绕耳畔,挥之不去,而睁开眼,说这话的,是他,竟然是他回来了,又仿佛,他从未离开过。
他那样温柔的执着她的手,那样温暖的看着她,“傻丫头,不能碰,不能吃,干嘛要逞强?就算天都塌下来了,我也会护着你的,护着咱们的孩子。”
他的视线移在辛夷的小腹上,轻轻靠上他的耳朵,“你听,他在喊“父王”,他认得我呢,已经六个月了,等他生下来,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本章完结…
178秋草黄,夜未央(四)()
辛夷欢喜的抬起手来,想好好抱抱他,想要好好看看他,那样欢喜的投入他的怀抱,“洛倾,洛倾,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都没有护着我,你也没有陪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伏在他的肩头,粉拳砸在他的身上,她哭着,求着,要他不要再离开,一定不要。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一定不会的。”轻轻扶正她的身子,暖暖湿湿的吻就要落下来,辛夷欢喜的等着,而迷离间,搂着自己的人,回应着自己的人,竟然是洛偃,满目的冷峻,满脸的的血痕,一如那日。
“啊——”一声惊叫,从噩梦中醒来,也惊醒了握着她手伏在塌旁的人,鸣晖急忙起身,拭去她额头冷汗,“辛夷,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拂开他搂上肩膀的手,辛夷终于定下心神,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噩梦而已,“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他人呢?”
“你午时就晕过去了,汤药也已经灌了两幅,一直不住的发汗颤抖,我又怎么能离开,且你昏迷时嘴里喃喃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我担心叫她们听了不该听到的,说你旧疾发作不能见人的,都打发出去了。”鸣晖扶她起身,“那些东西我都见过了,虽然无毒,但怎么能是给人吃的呢?何况是你现在这身子?皇帝素来心性不定,辛夷,听哥哥的话,不要再斗了,太危险了。”
“危险?”辛夷冷笑,宫中哪个不是如履薄冰,她更是刀口舔血,就是因为他心性不定,她才更要斗下去,于他斗,于韦妃斗,其乐无穷。
“我既然已经醒了,哥哥辛苦一天,也该回去了,若不然,府中该担心了。”辛夷披衣,“叫绿芜进来服侍我吧,今日之事,哥哥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若有人问,只说受了惊吓,痛苦许久,伤了胎气。”
“臣知道。”鸣晖躬身退后,她的秘密他不去企及,只是宫中传言甚多,他又怎会不知一二,唯有他知道,十之*是真的,她背负着亡国亡家的痛苦,失去所有的悲哀,他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最起码,他可以陪伴,风霜雨雪,同她一起背负。
留一剂补身安神的方子,他在茫茫夜色中隐去,绿芜小心进来,眼圈红肿,想必哭了很久,一进来就扑在她榻前,“小主,是奴婢无能,是奴婢没用,奴婢不能保护小主。”
“怎么会?绿芜已经将我照顾的很好,是那东西太好吃了,我被它的美味击倒了。”辛夷笑着捧起她的脸,“哭的眼睛都肿了,别人见了,还以为我责罚你了。”
临武跟在身后进来,躬身拜倒,“小主,今日黄昏的旨意,史美人迁居未央殿,今夜,也是她侍寝。”他忧心抬头,“这些日子以来,陛下还是第二次,宠幸这些美人。”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再见他了。”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洛偃,看来,该是好好收收你的心了。
…本章完结…
179秋草黄,夜未央(五)()
从这日起,辛夷请示皇后,身子不安不能随意行动,求免了晨昏定省,皇后对她已经恨之入骨,巴不得不再见她,即刻便允准了,而尚宫局那边,也去了她的绿头牌,就是从这日起,她因病,再无需得陛下的召幸,若非洛偃亲自前来,他将再不能见到辛夷。
翊锦宫的宫门闭了两日,这两日里,洛偃一直留在未央殿中听残荷风声,连蓓蓓,也因此再未来过,绿芜为此忿忿不平,“她那会儿什么恩宠都没的时候,一日日的在小主这里,如今小主病着,她却陪着陛下,连一句问询都没有。”
“从来只顾眼前人,她又是一个欢欢喜喜只顾当下的人,又怎么会想到这层?你这样讲,叫别人听去了,只当我见不得史美人得宠,还不闭嘴!”辛夷停下手中笔触,冷眼看她,“你身份本就特殊,还想再寻些事情来吗?”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小主不值。”绿芜跪倒,“小主难道就打算这样,再不见人?”
怎么可能?
辛夷搁下书卷,望着那四四方方的宫苑,还有那一支支枯死枝头的秋菊,轻笑一声,心结之所以叫心结,就是因为无法打开,他可以在绕路往旁的地方安闲几日,但是终究,心结是避不开的,但是若他有一日发现,本来轻易打开的结,又被自己亲手系上一个死结,那么,他该会有多么恐慌?
父皇母后曾经宠爱她之极,为她请治学博学之人传道授业,可惜,那时年幼,尚不知修身齐家平天下的大道理,书卷之上堆满了朱钗碧玉,日日玩闹,一年下来,也不过识的几个字,如今趁着这些时日,还是学学这些诗书之中的道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三十六计,总有一计可以顺手拿来吧。
“没关系,这样也挺好,你只记得,我身子不适,不想见人,便是谁来,也不许他进来就是。”辛夷为绿芜指了笔墨,“你可识字?”
“奴婢曾经随侍公主读书,识得几个。”绿芜在纸上清清秀秀的写了“红拂绿芜”四个字,“是姐姐和奴婢名字,公主一直都是这样写的。”
辛夷浅笑,从前许多事,她已经忘了,可是她还记得清楚,“既然识字,不如就陪着我一起读书也好,日子荒废着也是荒废着。”
她的绿芜是她如今可用可信的唯一,她是一定要懂许多道理,懂许多事情的,临武看着眼馋,辛夷也许他跟着认字,任凭六宫如何动静,翊锦宫中,笔墨书香,安静的叫人惊诧。
给皇帝送上武夷茶,徐福躬身通禀,“尚宫局的人已经在门外等着,陛下可要看看?”
“去未央殿。”手中朱笔不停,洛偃连连摆手要他下去,“批完的这些,送中书令那里叫他们着手吧。”
…本章完结…
180负荆请罪漏夜行(一)()
“是。”徐福抱起奏疏,却不离开,“陛下,凤仪殿的消息,翊锦宫苏婕妤,”他说到这里,仔细看着洛偃的神情,担心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可是洛偃的目光已经向他投来,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婕妤小主病了。”
“病了?”洛偃凝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早上就没有起身。。。。。。”还未待徐福说下去,洛偃手中的奏疏已经飞在他脑袋上,“昨儿早上的事,为何现在才说?”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徐福手中的奏疏四下散开,他早已伏在地上,“小主说她只是胎动不安,却不想今日还未好全,所以微臣才斗胆来回禀陛下的。”
“糊涂东西!”洛偃连外裳也不及披上,抽身就往外走,没走几步,突然停下,好端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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