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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帝姬,再世蛇蝎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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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糊涂东西!”洛偃连外裳也不及披上,抽身就往外走,没走几步,突然停下,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病?难道真的是。。。。。。

    “徐福,你过来!”洛偃将他唤起,“带许太医去翊锦宫,看看苏婕妤的病情,即刻来回朕。”

    “是,奴才遵旨。”徐福步步退下,而半个时辰后,才讪讪归来,一进殿门,就跪到在地,“奴才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责罚?”洛偃心中一惊,“又怎么了?”

    天知道,这半个时辰,他想过了所以他所知的病症,在这大殿来回不下数十次,提笔御批,却一个字都不能写出,究竟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可是徐福回来,竟然会是“办事不利”四字。

    “翊锦宫宫门紧闭,听说是婕妤小主不愿见人,奴才说奉陛下旨意领太医过去为小主看看病情,结果也被婕妤身边的人劝回来,她说,小主是心病,再好的御医也瞧不好,奴婢还听人说,那日陛下离开之后,婕妤哭嚎了许久才好,也就是那之后,再不见人。”徐福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出,这话言下之意任谁都清楚,陛下万一恼怒,还真是要赔上自己的脑袋。

    “心病?”洛偃此刻,才真的患了心病,他突然慌张起来,他究竟做了什么?她受了委屈,他没有安慰,没有陪伴,竟然怀疑她,试探她,然后,抛弃了她,那样娇娇弱弱的她,是怎样痛苦,才会叫她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哭,一个人孤单。

    “起驾翊锦宫。”洛偃自己开了殿门冲出去,他恨不得,那日,他没有遇到史美人,没有那一会儿的轻松欢愉,他就会把这件事一直放在心上,一直想着她,也许已经早早的想通了,那么,她就不会病着,还不愿见他。

    “奴婢翊锦宫宫女绿芜见过陛下。”洛偃一路赶来,更深露重,鞋袜具湿,未到宫门前就已经被绿芜拦下。

    “是你?”洛偃心里有了些许安慰,“看来你家小主还没有安睡,身子可还好?”

    “小主已经睡下,秋日夜里凉,小主体恤陛下漏夜前来,特命奴婢在此迎候。”绿芜福身,交出手中包袱,“这是小主要奴婢带给陛下的披风,陛下还是请回吧。”

    …本章完结…

181负荆请罪漏夜行(二)() 
手中握着绵软精致的披风,这件衣服他是见过的,每每他来,见她拿下去的绣架上都是这件缎子,一直以为是她为腹中皇子准备的,却原来一针一线都是绣给他,而今,他有何颜面用她的东西?

    “陛下若没旁的事情,奴婢告退。”绿芜福身,缓步退下。

    红烛高照,金盏浮着几丝血燕,辛夷不急不缓搅动手中银匙,他一定会来的,所以那件披风是一定要送的,就是要他愧疚,叫他不舍,但是,决不能再见。

    “小主,绿芜姑娘回来了。”临武进来通禀,煽动一阵凌冽的冷风,绿芜紧跟在他身后,“小主,依您的吩咐,披风已经送去了,陛下听说您睡下了,也没说要再来的话。”

    “好了,服侍我睡下吧。”辛夷搁了杯盏,“明日一早去请示皇后娘娘,连日来神思倦怠,恐亡母责罚,我想去法和寺里静修几日还愿祈福。”

    “法和寺?”绿芜惊诧,“小主,法和寺在后山上,是宫中国寺,不许男子出入的,小主是要躲着陛下?”

    “只是身子不好清修几日,哪有那么多说法?”辛夷轻笑,“你跟着过去就好了,翊锦宫就临武打理着,无论谁来,只说我不在就是。”

    “奴才谨记。”临武躬身,“那奴才下去打点明日出行的车架用物,小主且安睡。”

    “去吧,”辛夷摆手,“山路难行,厚重的衣物还是不要带上了,既然是要静修祈福,一应的繁华锦绣的东西,便都不要带了。”

    “奴才记下,不过既已入秋,山上定然比宫里更冷些,若不带些锦被棉裘如何抵御?”临武担忧,“娘娘的身子,怕是受不住。”

    “既然要受着,是不是受不住也只有那时候再看了。”辛夷浅笑,她走了,他是一定要追来的吧,薄衣单裳,病痛可怜,岂不是要带走他的魂魄?

    他已经经历过失去,经历过一失足的苦痛,这一次,他一定会抓牢的。

    绿芜已经离去多时,洛偃抱着那件披风,宫门前,驻足良久,夜风吹起他的衣袍,沙沙作响,他看着一盏一盏的宫灯熄下去,暗夜里的宫苑如半年前一样,死一般的冷寂。

    那时候,他偶尔也会路过这里,一座空无一人的,溅满斑驳血迹的冷宫,物是人非,他再也不能从这里感受到她的丝毫,他曾经那么恨,那么痛,那么悔,尹染儿,一个一无是处的歼妃之女,为什么,叫他这样心疼。

    他说不出,任谁也说不出。

    “陛下,翊锦宫烛火都熄了,这里风大,陛下还是保重龙体的好。”徐福躬身,“明日还要早朝,陛下该歇下了。”

    “走吧!”洛偃黯然转身,多停一刻,他的心,只会多痛一秒。

    “起驾未央殿。”

    一声朗呼被洛偃打断,“回肱景殿。”

    “是,”徐福躬身,“起驾肱景殿。”

    …本章完结…

182负荆请罪漏夜行(三)()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车架停在半道,绿芜望着漫山红叶欢喜卖弄,“小主,奴婢这句诗,对也不对?”

    “很对,”辛夷撩帘望去,秋叶未及零落,在北风中摇摆着,满目的红色,鲜艳竟然胜过春花,不到此情此景,她又怎么会有机会感受这样的美景。口中不由喃喃,“这样好看,从前竟然没觉得。”

    “小主,你说什么?”绿芜回头,仿佛,她说从前,宫外长大的小主,也没有机会看漫山红叶吗?

    “没什么,看够了,就赶路吧。”拂下车帘,辛夷合上眼睑,再美的景色,也已经与她无关了,秋叶春花,也只能是别人眼中的珍宝。

    一路颠簸,绿芜一路的欢喜,到晌午,终于停在法和寺山门前,绿芜扶了辛夷下车,那庙里姑子见辛夷的一瞬,捂嘴失神,后面跟随的,已经在窃窃私语,辛夷只当看不见,“师父,信女苏辛夷来此祈福还愿,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贫尼仲岸见过施主,山门简陋,还望施主不弃。”住持仲岸年近五十,也许是看破红尘俗世的缘故,看着年轻一些,她扬手指着身后一位年纪尚小的姑子,约摸同绿芜一般年纪,一样的清秀可爱,“贫尼幼徒慧绝,这几日施主在此的一应事物,便由她照顾。”

    辛夷双手合十施礼,“有劳。”

    仲岸施礼,“施主请。”

    辛夷走过众人错愕目光,琳琅公主的名号,模样,对于国寺中人,怎会不熟悉,便是改朝换代,也不会波及她们红尘之外的人,只是,留了从前的眼光,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贫尼还有旁的事情要忙,若施主日后有事,大可以托慧绝来找贫尼,今日,恕贫尼不能相陪。”仲岸施礼,“不远处便是客房,便由慧绝带您去吧。”

    双手合十送仲岸远去,一众姑子四散离开,辛夷的身后瞬间吵嚷起来,叽叽渣渣没有消停,“天啊,你看到没,这分明就是当年最得宠的公主啊!”

    “听说是皇上如今最的宠的妃子呢,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红尘滚滚,岂是你我可以堪破,还是不提的好。”

    慧绝并不言语,也只当听不见,指了山路,“从这里过去,就是施主的屋子,贫尼的禅房就在施主屋舍之前,有事可以来寻。”

    “多谢小师父。”辛夷施礼,跟在她身后,绿芜四下探着脑袋,大殿,偏殿,都巴不得现在就去看看,拉着慧绝打破砂锅问到底,“师父,大殿上供着的是谁啊?”

    “菩萨。”

    “哪位菩萨?”

    “观音菩萨。”

    “那偏殿呢?”

    “菩萨。”

    “哪位菩萨?”

    “除了观音的其他菩萨。”

    “其他菩萨是哪些菩萨?”

    “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地藏菩萨。”

    …本章完结…

183负荆请罪漏夜行(四)() 
“为什么正殿是观音菩萨呢?”

    “因为是观音菩萨的道场。”

    “那其他菩萨的道场呢?”

    “在其他地方。”

    绿芜问的有趣,慧绝的回答更叫人忍俊不禁,辛夷心中偷笑,冷眼看着,已经来在屋门,屋子虽简单朴素,却收拾的一尘不染,慧绝双手合十,“屋子是今日收拾的,几本经文已经给施主备下,施主且歇一歇。”

    “有劳师父。”辛夷才要送她离开,那边已经有姑子跑来了,“慧绝师叔,山门外有人来了,说是要见那位女施主,师父要你去看看呢。”

    “这么快就来了,手脚倒挺快。”辛夷的眸子深沉似海,只当不知,含笑道,“清修还愿,既然入了山门,便不该踏出红尘,有劳师父带为转达。”

    “贫尼记下。”慧绝旋身而去,绿芜啧啧嘴,“小小年纪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一点也不好玩。”

    “不好玩吗?”辛夷浅笑,“那你还一直问个没完没了。”

    “小主你猜,山门外等着的人是不是陛下?”绿芜移了话题,接着探头探脑,“要不要奴婢去看看?”

    “不必。”辛夷静坐,随手翻来一本《往生咒》,从前皇族中人离世,法事从来无缺,可是父皇母后,恐怕都无人敢为其烧上一张麻纸冥锵,又何况说一场法事?一次诵经?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头者超,无头者升,枪殊刀杀,跳水悬绳。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讨命儿郎……”口中诵读,眼角已有泪花,孤魂野鬼,游离世间,而自己呢,孤魂野鬼尚且不如,若无一丝一毫的苦痛挣扎,又怎有颜面苟且偷生?

    “施主,山门外的施主已经离去,但留下这许多东西,还有句话要贫尼带给施主。”慧绝双手合十,“陌上花开,卿可归矣。”

    “花开?”辛夷冷笑,“秋日时分,哪里还有花会开?”

    “那位施主还说,施主归期,便是花开之日。”慧绝施礼,转身退下。

    送来的东西大包小包堆在屋里,冬日的狐裘,锦被,脂粉钗环,还有补身的血燕阿胶,丹丸药剂无所遗漏,绿芜笑着一一收拾,“小主说了不带的,如今可是一样无缺了。”

    自然不能缺,她的身体不好,唯一心安的只能是腹中孩子日益茁壮,如今虽然已经在六月里,可是还是要当心,她不带着,就是给他留一个献殷勤的机会而已。

    不过他说的归来之日,花开之时,她倒是很感兴趣,冷面冷心的他,还能做出什么叫人惊喜感动的事来吗?

    “明日若是有宫女来,只管带来见我,没几日就要八月了,中秋团圆,咱们可不能拂了陛下的面子。”

    欲擒故纵,重要的不是一再放纵,而是适时擒获。

    绿芜片刻的错愕后低头接着收拾,这样精于谋算的小主,并不是她当日服侍的唯唯诺诺的低贱医女,只是,太多奇怪的线索,如今,尚不能连接。

    …本章完结…

184负荆请罪漏夜行(五)() 
人性许生就是贱的,她许你终身的时候,你不以为然,而今对着一副空空的皮囊,明明知道不是她,却这样思念不忍分离,手中长剑飞出,一剑贯穿百米外的箭靶,长平大笑,“陛下好准头,看来臣今日是输了。”

    “好像你赢过一样,不羞。”明珏挽弓射出,看那箭稳稳落在红心之上,大笑一声,“四哥,胜不了三哥就算了,若连我都胜不了,这个月的俸禄也便无需领了!”

    “老五这是个好主意,也可省下不小一笔银子。”洛偃笑道,“长平,老五瞧不起你,你也快来表现一下。”

    长平举箭射出,本想着将明珏箭头射下给他一个下马威,不想那箭只是稳稳落在箭靶上,离着红心差了不知多少,惊愕的嘴巴抽了结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若不是我看你伤了让着你早输了!”

    “三哥还在这里,你大可以不必这么掩饰的。”明珏大笑,搭了他的膀子,“这个月的俸錄是没了,若没钱吃酒呢,就乖乖地给我认个输,我还可以考虑借你点。”

    “你伤了手吗?”洛偃一把握住明珏手腕,紧张道,“伤在哪里?”

    “喂!喂!喂!把你的手拿开,你都娶了明家妹子进宫,可不准动我们老五。”说这话的长平义正言辞,然后一脸献魅的对着明珏,搂上了他的腰肢,“老五,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你个大头鬼!”明珏一脸嫌弃,“把你的脏手拿开!”

    明珏躲开这两人的夹攻,跃身上马,挥鞭跑远,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长平冲着洛偃努嘴“瞧,把他惹毛了吧。”

    “是你惹毛了吧!”洛偃冷笑,“敢对老五动手动脚,你把他当什么人了?”飞身上马,洛偃已经追出。

    “兄弟之间搂一搂,抱一抱怎么了?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怎么不管?老五就这点小家子气。”长平撇嘴,翻身坐到草地上,“算了,你去哄吧,反正我也总是说错话。”

    入宫已久,这样跃马扬鞭的时候已然很少,没跑几步,就已经忘了长平的不规矩,满心只有马蹄之声,只有自己畅快的呼吸。

    “余归故里,春风不识路,丛生黍稷,此身在何处,飞阁流丹,纸醉金迷中错付,而今皆化尘土,郁郁青葱的往事,破土长出,长在阡陌以北。。。。。。”悠扬的并州小调打她的口中飘出,再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情了。

    “老五,你等等我!”洛偃打马追来,随在她身边,“还在生长平的气?”

    “四哥?”明珏轻笑,“他就是那样的性子,我早习惯了,哪里还会生气。”

    “那就好,咱们兄弟几个,如今只有他不知你的身份,何况他一直唐突冒失。”洛偃勒马停住,“他说你伤了手,是什么时候?”

    “许久的事了,宫里玩闹的时候伤了的,如今都好了。”明珏扬扬手腕,“留了一点疤痕而已。”

    …本章完结…

185一生一世一双人(一)() 
“女子都是在意娇躯容颜的,也唯有你这样了。”洛偃苦笑,“过会儿叫太医送些去疤的药膏送去给你,希望还有效。”

    “没了值得在意的人,留着娇好容颜又给谁看呢?”明珏一声苦笑,“明家双生子,乐于山水田园的将军明珏,桀骜不驯的后宫美人明珠,有几人知道,她们是同一人呢?”

    “明珏,其实,你无需这样逼迫自己的。”洛偃低垂的眼眸透出无限的哀愁,“便是他在……”

    “三哥何必言明呢?”明珏笑起来,“你都知道的道理,我又怎会不知!”

    她的眸子深深的冷下去,落到谷底,然后透出许多的柔肠来,轻轻道,“我为的,是我的心。”

    他爱的是谁都不重要,她知道,只是不是她。但是那又能怎样?她爱着,依旧爱着。

    “明珏,你该有你大好的一生,不该留恋在这深宫,不该为了他孤寂一生的。”洛偃眸子清亮,“我答应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可以离开,无论哪里,无论和谁,我都答应。”

    “谢谢三哥了。”扬鞭跑远,明珏只想,把那个人的影子抛在脑后,只想有一刻,没有仇恨,没有痛苦的活着。

    而此刻躺在草丛里叼着枯枝迎着暖阳打盹的他,又怎么知道,他最喜欢逗弄调笑的好兄弟,身后的秘密和心中的苦楚?

    不过也不重要,他最简单的情绪终有一日,会感染融化所有的风雪,天涯一路,也只有他们,可以携手并肩。

    窗前的兰花抽着枝丫,手机的剪刀上下翻飞,不多时,一只蝴蝶便飞在窗柩上,绯色的蝶翼偷着柔亮的光,蓓蓓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拂手,“这样就好看的多了,不然阳光透进来都是惨白的颜色,多无趣。”

    “小主每天都有无限的乐事,若不然陛下不来的日子都没的打发。”小宫女裴欢为她收拾满地的纸屑,“如今穆美人也不怎么来,可是无聊的很。”

    “姐姐怎么会来?”蓓蓓不屑的抽动鼻翼,“她自以为捡了高枝飞了,哪里知道这后宫里无一例外的都是虚空楼阁,现下踩空了,自己都要愁死了吧。”

    “所以说小主有眼识,同苏婕妤交好,也得皇后的喜欢,就连不与人亲近的卢贵人见了小主都有笑脸。”裴欢赔笑,“不过昨夜陛下明明传了旨,却没有来,也不知为什么。”

    “不过是又为了其他女人绊住了腿,何必打听,不都是一样的?”蓓蓓冷笑一声,全然没有当日的天真可爱,不过瞬间她便换了神色,开心的跳起来,“苏姐姐去了法和寺,可不知道有多好玩,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法和寺?”裴欢诧异,“山高路远的,又不像宫里的法和殿容易?小主干嘛要去?”

    “姐姐离宫,陛下怎么会不去?”她笑起来,“这样的山路巧遇,可不是很难忘?很浪漫?”

    …本章完结…

186一生一世一双人(二)() 
这世间往往没有那么多的偶然相遇,不过是一个人的痴情等待,还有另一人的偶然擦肩而已,便如此刻,山道上吹着飞花的蓓蓓与洛偃,还有演兵场上的长平明珏,又或者是御花园中的韦妃同鸣晖。

    一手抹着脑门的大汗,一手打马停下,明珏一鞭抽在地上,将睡的憨熟的长平惊醒,“什么时候了?还不出宫去?”

    “这不是在等你嘛,等着等着,就睡着了。”长平挠着脑袋,将身上的草叶拂去,“我先前寻到一处酒馆,那家的胡琴琵琶真是一绝,姑娘也秀丽,今日一定要带你去看看。”

    “你自己去看,我没那个闲心,趁着还有时间,我要去看我妹子。”明珏跃下马来,把缰绳交到他手里,“你先回去吧。”

    “明珏,”长平大吼一声,“你究竟什么意思?自打三哥登基,你没一天给过我们好脸色,从前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从前出出进进咱们何时分开过?现在我十日里有九日找不到你,若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大可明说,若是觉得我白长平一个孤儿不配做你国舅爷的兄弟,你索性都说清楚了,也不必你我两相尴尬。”

    因为,自他登基的那天,他就死了,带着她的所有期待,欢喜,她的所有快乐,都死了。

    明珏深深吸气,缓缓合上眼睛,将所有闪亮的泪花掩在心底,然后,摆手离开,“四哥,也许,是我不配。”

    再怎么心碎,泪落不过三两行。

    “给大爷拿酒来。”抬腿踢开尚品轩的大门,惊起满屋目瞪口呆的眼神,长平手握酒坛,大摇大摆随处坐了,“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还有叫最好的姑娘来陪大爷,今儿所有的客,都算在白爷账上。”

    “哟,这不是白将军吗?”店家看他这幅德行进来,又惊了好几位兴致正高的客人,忙着过来赔笑,“将军要哪位姑娘弹琴,哪位姑娘唱曲,还不是随将军?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给将军备在楼上雅间,将军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您看好不好?”

    “好什么?”不待长平回话,那边以为脑满肠肥的人端着酒樽已经踱步过来,“白将军难得来一回,当然要咱们陪着喝一杯,雅间虽好,一个人的闷酒有什么意思?”

    这人是前朝旧将郎瑜,眼看着国破家亡,身为武将,不守不战,带兵来降,毫无气节,长平从来不放在眼里,若不是长孙元月极力保着这些降臣,依他的脾气,早就发落了,还能恬不知耻的在此叫嚣?

    “你是什么人?也配同我饮酒?”长平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简直不配为人。”

    “白长平,你什么意思?”郎瑜抹去脸上的唾液,暴跳起来,“仗着同陛下的一点点关系,一个小小中郎将得意什么?”

    …本章完结…

187一生一世一双人(三)() 
“中郎将得意什么?”长平冷笑,“总比卖主求生来的光彩。”

    “你说本将军卖主求荣?”郎瑜恼羞成怒,砸了手中酒杯,对着同伴一声高呼,“咱们今天就给这个一心侍候主子的走狗看看,叫他好好长长见识!”

    “狼狈为歼,真是好笑。”长平并不搭理,倚着店家的身子,“走,送大爷往雅间去,记得,姑娘必须要好的啊!”

    “早看他不顺眼了,清高什么。”众人一齐涌上来,将长平团团围住,店家见势不好,想要劝阻,被长平推到一边,“看来是非要动手了,你不要碍本大爷的事,不过几个走狗,大爷我还搞的定。”

    郎瑜一声令下,几个人一齐动手,唯见长平在其中人影翻飞,白衣浮动,不过几个回合,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双手被两人制住,被郎瑜揪着衣领围在角落,“不是很厉害嘛?来啊!来打我啊!”

    “滚!”长平又唾一口,同时飞起双脚打在他的下巴上,登时便错开了缝,再说话都艰难,只能哼哼着,叫其他人教训长平,几个人间郎瑜被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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