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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奇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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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坤松口气,毕竟一边是兄长交代下来的市长的吩咐,一边又是这位少爷,两头为难。
随即杜坤陪笑着说:“不过您放心,房子以前是咱卫生系统的,房主姓潘,潘老太太,人特别好,也是县里卫生系统的,刚刚退休的一个老太太,我认识她,人特别慈祥,除了您,还住着她和她外孙女,您看,这不挺好的,正经人家,人家听说是市里下来支援农村的医生,老太太觉悟高,满口答应。我觉得,比您和一帮大男人合租好,不然,屋子脏了都没人收拾,脏也脏死了,您干净惯了,肯定不习惯。”
张生点点头,也没太在意。
为了这个房子杜坤可是费了挺多周折,就说动那房东老太太都不容易,现今见张生并没有表露出什么不满意,杜坤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前方山村前有一条西去的石渣路,好像是附近村镇的交叉道,到了石渣路近前有人喊停车,随即便有七八人下车,公交车后面顿时空了一大片。
杜坤在旁介绍:“前面的村子叫赤岭,听老辈子说,这附近啊,以前山丘土地都是红的,所以叫赤岭。”
说着话,杜坤咦了一声,凑到张生耳边努努嘴,说:“您认识她?好像一直看您呢。”
顺着杜坤努嘴的方向张生看过去,隔着过道稍微靠后一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位衣着时尚性感的俏丽少妇,黑色的束身超短裙,露出一双诱人雪白长腿,涂着蔻丹的雪白小脚上,踩着一双精致性感的淡蓝色水晶高跟凉鞋,身段显得甚为柔软性感,就好像水儿做成的一样。
张生也注意到了,美貌少妇不时偷偷瞟向自己,目光很是不友善,但见自己看过去,俏脸便有些白,好像很怕自己的样子,扭头不敢再望过来。
“啊,对了,她好像是潘牡丹,半年前在县城开了家茶室,叫牡丹茶室,很多人知道她呢。”说到这儿杜坤一滞,知道说漏嘴了,牡丹茶室在小县城颇有名气,自然是因为老板娘亮丽性感,艳名远播。
“啊,我想起来了,她在六零一做过护士,生少,你以前也是六零一,是吧?不认识她吗?”杜坤顺嘴,又叫了个生少。
张生微微一怔,六零一的护士?潘牡丹,这名字好像是有点耳熟。
张生便示意和杜坤换了座位坐到了隔道旁,扭头问:“你是不是认识我?”总觉得和这个潘牡丹好像有点渊源,但偏偏记不起是什么渊源。
要说今生,很多事自己都记不大清了,尤其是,自己做过的一些坏事,好像自己选择性把它遗忘了一样。
看这女孩儿对自己目光很不友善,莫非得罪过她?
什么?是不是认识你?听到这恶少冒出这么句话,潘牡丹气得直想抓他个满脸花,可是,终究不敢。
因为这个恶少,自己的家都毁了,已经订了婚的未婚夫和自己解除了婚约,工作也丢了,甚至父母都误会自己,自己不得不回了青阳自己的老家和姥姥一起生活,现在他说什么?是不是认识他?
还记得他猥亵自己时的丑态,当时自己哭着拼命挣扎才没被他得逞,然后自己就报了警,谁知道这个恶少家里很厉害,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本来他猥亵性骚扰自己,却渐渐传成了自己勾引他,在单位被人指指点点的,未婚夫也听信别人的话,和自己分手,而这个恶少在分局得意洋洋述说自己如何勾引他的场面,做笔录的民警随着他的述说色眯眯盯着自己身子的样子,那种场景带来的屈辱感,刻骨铭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现在,他竟然满脸无辜的问自己,是不是认识他??!!
潘牡丹气的全身都哆嗦,可是,这个恶少的嘴脸,又是那么的可怕,可怕的令人不敢反抗。
潘牡丹不想再招惹他,不想再得罪他,本来已经避到青阳来了,再开罪了他,天大地大,都没自己的容身之处。
和他坐的这般近,是一种煎熬,也很危险。
潘牡丹当下便站起身,说:“我,我下车……”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雪白小手抓着扶栏,随着车辆颠簸她的娇软身子颤呀颤的,胸前那对儿弹绵绵玉兔好似随时要挣脱束缚跳出来,吸引了满车男人的眼光,就差流口水了。
自从见到这个性感小尤物后,杜坤也觉得气血翻涌,炽热的目光,一直在她凹凸有致的**上打转。
潘牡丹正喊停车之时,突然,公交车猛地急刹车,潘牡丹一个站不住,惊叫一声就扑在了张生怀里。
虽然汽车刹车很急,但张生反应何等迅速,脚向前一伸,便卸了向前的冲力,身子坐的笔直依旧,偏偏因为这样,潘牡丹也就惊叫之下,****跌在了他怀里,张生急忙双手轻拂她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扶起站定。
即便如此,虽然潘牡丹和他身体的接触一碰即逝,但这个美貌尤物身体之轻柔****之弹绵却令张生心神一滞,随即摇头,毕竟,自己前生未经历男女之事,今世按说身经百战,但偏偏自己没什么印象,对女人,不管从心理还是生理上,自己都没什么经验。
尔后,张生脑中如遭雷击,潘牡丹身上淡淡清香似曾相识,是了是了,潘牡丹,可不就是自己曾经调戏猥亵过她,后来被老妈施展手腕赶出医院的那位潘护士?
怪不得,她对自己这个态度呢。
张生愣神之时,车厢内已经炸开了锅。
“找死啊?!”前面汽车司机从车窗伸出头对外面大骂。
“前面出事了?!”
“死人了吧?”
“不是不是,好像有病人。”
车里人,议论纷纷。
第13章 巧夺天工()
拦车的是一名农妇打扮的中年妇女,她脸上全是惶急,身后手推车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发青,好像已经昏厥过去。
“求求你,求求你,我家里人快死了,求求你,送他去城里医院吧!”在公交车司机下车训斥她后,农妇直接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
公交车司机满脸冷漠,不为所动,更拿出手机,好像是在拨打120叫救护车。
车上乘客也议论纷纷,有赞成公交车接纳病人的,也有称自己有急事急着回家,这又不是救护车,上个病人死半道算怎么回事?看那病人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再说了,是恶性传染病咋办?七嘴八舌,嘈杂不已。
乱哄哄中,一条高瘦的身影已经挤下车,正是张生,穿着一身雪白西装的他和旁人明显气质不一样,翩翩出尘,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我是医生。”张生对农妇说了一嘴就来看三轮车上病人的情况。
农妇慌乱得抹着泪,甚至根本没听清张生跟她说什么,只是苦苦哀求公交车司机。
“他是不小心吞了什么东西卡喉咙了?”看到病人昏迷,脸色青肿泛紫,喉咙处含含糊糊的要吐不吐的样子,张生搭了搭病人脉搏,又摸了摸病人的咽喉部位,有了初步的判断。
农妇却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只是围着司机打转。
“问你话呢?”杜坤有些不耐烦的扯过了农妇。
离得不远处,潘牡丹也下了车,她想过来帮忙,那个恶少懂什么了?他来处理急性病患简直是草菅人命,可是,她的高跟鞋向前动了两下,又停了下来,终究不敢离恶少太近。
农妇抹着泪看向张生,见张生虽然拎着个小药箱,但年纪轻轻,显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夫,惶急的说:“你,你是医生?那,那你能不能和司机说说……”
“吃东西岔气了?”张生又问了一遍,情况紧急,病人已经窒息昏迷,容不得耽误。
“是,正吃饭呢,我讲了个笑话……”农妇还没说完,却见这个看起来优雅从容的年青人已经揭开药箱,从里面摸出一柄明晃晃的手术刀,用消毒棉布擦了擦,就向丈夫的咽喉处割去。
农妇吓了一跳,说:“你,你干什么?!”伸手想去拉这个年青人,随即便觉得肋下一麻,全身都没了力气。“别动!”年轻人的声音严厉不容抗拒。
农妇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年青人用手术刀割开了自己丈夫的咽喉,周遭,人们一片惊呼声。
但是奇怪的是,丈夫咽喉被切开了,却看不到多少血渗出来,接着,就见那年青人好似用镊子在丈夫咽喉伤口中动了几下,然后他就从小药箱摸出一节橡胶管似的东西,****了丈夫被切开的咽喉,又用纱布将伤口和橡胶管绑好,这样,丈夫咽喉部位全被纱布裹住,露出了一节橡胶管,就好像橡胶管笔直插入了咽喉一般。
往橡胶管里吹了几口气之后,张生收了药箱,“杜哥,咱把他抬上车吧,应该没大碍,但是路上需要咱们照顾。”
杜坤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走行政路线了,但也曾经是医护人员出身,算是懂行人。
说起来,张生所做的只是个小手术,环甲膜切开术,属于应急手术,具体到这个病例,就是用导气管绕过堵塞气管的咽喉异物直通气管后部,使得病患肺部不会窒息,凡是外科医生这种手术都应该是小菜一碟,但手术和手术却不一样,奇就奇在张生用刀之快之准,伤口切开部位小的不可思议,几乎没有鲜血渗出,也就是说,毛细血管的损伤都很小,便如有穿刺针这种工具时直接扎入穿刺针类似。
这种级数的手术技术,和普通医生比起来,就好像同样是普通的蛋炒饭,人人都会做,但是顶级厨神和家庭主妇做出来,色香味的差别,简直是天差地远。
这位市长公子的开刀技术,委实高明的不可思议,令人叹为观止。
杜坤还在愣神之际,张生已经转向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有围上来的村民,也有车上下来的乘客,他朗声道:“各位,病人暂时无碍了,但是需要去县里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我看这个村子暂时也没有合适的车辆送病人,就借用下公交车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生死关头,还请各位行个方便,善有善报不是?”
农妇这时感觉自己身子也能动了,顾不得其他,立时又给大家下跪。
“行,病人要紧,我们多走两步路而已。”有乘客附和,听到病人没生命危险,那同车也不算晦气。
张生双手合十,向四方作拜谢状:“这里我代病人谢谢大家了,医者父母心,大家恩情,我感同身受。”
乘客们有的不免惭愧,大多见识了张生神奇的手术,更加之张生气质不凡,态度谦和,此时便是初始说怪话的也纷纷上前搭手帮忙。
“来,咱们搭把手,把病人抬上去。”张生带头,立时有几名年轻乘客响应,加上杜坤,将病人七手八脚抬上了车,在前面一排座椅上放好。
“师傅,一会儿开车稳着点,宁可慢,也要稳。”张生也坐在了前排病人之旁,叮嘱公交车司机。
对张生公交车司机可没那么冷漠,忙笑着说好。
农妇跟上车,千恩万谢的,又要给张生跪下,张生忙扶住她,说:“照顾病人要紧,赶紧坐好,咱们开车。”
公共汽车缓缓启动,重新上车的乘客都议论着,议论这位年轻医生到底是什么人,开刀为什么这么开刀,今天真长见识了,这哪是医生,活脱脱的活神仙啊!
乱哄哄之下,潘牡丹也就跟着大家上了车,她坐在了后排,远远看着张生的背影,心里惊诧莫名,这个恶少什么时候会做手术了?而且,技术这般精湛,也见识过一些知名外科医生的手术,但只怕做起这个环甲膜穿刺术,都和这个恶少有差距,记得他以前实习的时候,拿手术刀都拿不稳啊?
而且这个恶少不但治病救人,看来还突然变了菩萨心肠,若以前遇到这种事,他不嫌耽误时间一脚踢开病人及家属就不错了,还会帮着病人家属劝满车乘客包容?这要不是亲眼看到,被人说破大天也不信啊!
潘牡丹百思不得其解,但估摸着也是这家伙不是哪根筋不对,就是别有所求而已。
第14章 新居处()
病人送到了县医院,张生没有跟进去,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杜坤跑了出来,来到近前笑呵呵说:“都安顿好了,病人家属一定要问您的名字,我没和她说。”这是进医院前张生的交代。
张生点点头。
“走吧,我带您去住处看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看看局里安排哪个局长跟您去中医院宣布任命。”杜坤说着,做个请的手势,领着张生走向了县医院前停的那一溜出租车。
一路上张生也算走马观花对青阳县城有了初步印象,这座小城高楼大厦比比皆是,天刚刚擦黑,但ktv、酒吧等声色娱乐场所已经霓虹闪烁,和其它地方的县城倒没什么区别,想来,真正贫困的,是山区的那些村庄。
出租车按照杜坤的指引穿街过巷,驶入了一个略显岁月的小区,一排排平房小院极为齐整,街道中绿色松柏,环境极佳,杜坤在旁边介绍:“小区是老了点,但住的大多是以前老卫生系统的人或者家属,人都特别好,素质也高。”
张生笑着颔首。
……
在一座门户严实的黑门大院前,杜坤叫出租车停了车,上去敲门,很快院里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面相慈和的老太太,头发花白,脚步有些蹒跚,看起来身子骨不大好。
将杜坤和张生迎进院后,听杜坤介绍张生就是新租客,市里下来援医的中医院医生、军医,潘老太诧异的打量张生,说:“我听小杜说你从市里下来,还以为是老先生呢,年青人哪有喜欢往乡下跑的?”
张生就笑,说:“领导安排下来就得下来,这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事。”
潘老太就笑,眼神里多了些柔和,显然觉得这小伙子不错,很实在。
张生的俊秀模样和气质,本就容易给人好感。
“来,我带你看看房子吧,有哪儿不满意再说。”潘老太便领着张生和杜坤走向侧院。
张生其实一进院就喜欢上了这里,院内整洁雅致,几株罗汉松绿绵绵如针枝叶,修剪的苍古矫捷,给院落平添了几分幽静。
整个大院子是四间正房,其中靠西一间有院墙和大院格开,开有侧门和大院相通,张生便是这个侧院的租客,小院子极为别致,窗前小小花坪栽有花草,却不争奇斗艳,淡雅恬泊。
房间则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外面可当堂屋客厅,里面是卧室,有独立的洗漱卫生间。
床铺被褥都是崭新的天鹅绒五件套,看来是杜坤给置办好的。
张生里面看了一遍,笑着对杜坤道:“谢谢杜哥了。”确实,这种环境更像自己前世所居,看得出,杜坤找这个住处肯定颇费了一番心思,说是同人合住,却原来别有天地。
杜坤忙赔笑说:“您喜欢就好。”
潘老太见房客由衷喜欢,也甚感欣慰,微笑着道:“小伙子孤身一个人在外不容易,你要吃不惯医院的食堂,可以在我这里包伙,都是家常菜,我和牡丹吃什么,你就跟着吃什么,也不多收你钱,一天十块钱吧,可以包三餐,屋子也帮你收拾。”
“哎呦,那可真不多。”杜坤笑道:“潘大娘,你是看人下菜碟是吧?我跟你谈包伙的时候你说可以,但一天可是要二十来着。”
潘老太笑眯眯道:“我是看小张医生不容易,一看就是大城市的人,来咱们农村做白求恩,咱们青阳人,能不照顾好他吗?”
杜坤就笑,说:“这您说得不假,张医生的医术,我今天算见识了,刚才来青阳公交车上,张医生帮人急救,简直都神了,要没张医生,那条人命就没了。你说这人也是,吃块肉都能堵住气管,差点自己把自己憋死……”
潘老太慈祥一笑:“是吗?”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听杜坤啰嗦,看向张生:“那你更得早点休息,先洗个澡,睡一觉,我去煮点粥,熟了喊你。”
张生却是拦住了她,说:“大娘,不急,我先帮你把把脉吧?我看您身体有点问题。”潘老太可能话说的有点多,加之多走动了几步,就有点气喘。
潘老太笑道:“多年的哮喘了,去不了根,没事儿。”
张生笑着扶住她,说:“来,您坐您坐,你不知道,我要看到病人不给断断症,我就浑身不自在。”
潘老太无奈,只能任由张生扶着坐到了沙发上,不过这位小张医生对人的关心,却是令人心里暖暖的。
张生在潘老太对面坐下后,伸出手切脉时,脸上已经一片凝肃,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潘老太也突然莫名的感觉自己从刚才开玩笑任由面前小张医生胡闹变成了一个病人,变成了等待大夫诊断的病人,而对于小张医生接下来在自己头部太阳穴按捏以及撩开自己眼皮、看自己舌苔等种种举动,潘老太太也就觉得自自然然,没有什么不适。
“是喘症,大娘你先天禀赋不足,肺腑功能失调,外邪入侵所致,也就是有痰入肺。”张生琢磨着,又问:“您最近病情是不是加重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吧?情志不畅,这才是再次病发的诱因。”
潘老太讶然,可不是,自己这个慢性哮喘虽然难以去根,但这两年都没有发作得厉害,只是最近才突然复发,说起来,可不是外孙女从城里回来之后的事情?自己女儿二十多年前嫁进了南海市里,后来诞下了外孙女,一家子和和美美,老街坊们都羡慕的紧,可谁知道,从小就在市里长大的外孙女突然跑了回来,回来就躲在屋里猫了有一个月,天天的哭,问她什么她都不说,给她爸她妈打电话,也问不出什么,直到后来才知道好像是外孙女出了什么事情,和对象也黄了,工作也丢了,这,这可不急死人吗?
自己哮喘再次发作,也是因为急的吧。
不过这个小张大夫怎么会知道,真是神了!
“是,最近是有点事。”潘老太突然觉得,小杜说这位张医生医术精湛,未必是胡乱吹嘘的场面话。
张生默默想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写个健脾化饮,升清降浊的药方,你去买药,不过药买回来得我给你熬,别人不知道用什么药引,也掌握不好时辰火候,到时候你服用一个疗程,看看效果,我不敢打什么包票,但症状应该能减轻,当然,饮食上,你也得注意,我回头我告诉你注意的事项。”说着话,张生就拿出纸笔,撰写药方。
潘老太接过张生的药方,见上面都是大腹皮、五味子、远志、陈皮、半夏等普通药材,微觉疑惑,但卫生系统出身的人,知道中医师卖关子,关键诀窍自己掌握的那套,就小心翼翼问:“这要多少钱?”
张生就笑:“药您自己抓,我免费帮您熬,古人说百世修来同船渡,咱们能住一个院子同桌吃饭,那是多不容易的机缘?您说是不是?再说了,我收了钱,要不能帮您去根的话我不成骗子了?这样呢,我没压力,您也没压力,对不对?”
潘老太就笑,说:“行,那我听你的,听你这么说啊,我还真抱希望了。”
杜坤在旁边插嘴道:“张医生帮部队首长治过病,老太太您这是大福分啊!”
潘老太笑道:“是吗?”对这个小杜的话,倒真不怎么相信。
第15章 人事关系()
第二天张生骑自行车去的卫生局,自行车是杜坤给置办的,衣服也换上了比较大众的夹克衫。
在卫生局李副局长陪同下,张生走马上任,在中医院中层干部会议上,李副局长代表卫生局党组宣布了对张生的任命决定。
李副局长在发言中,对海军领导及部队医院在青阳医疗建设事业中的作用大为褒扬,更盛赞张生是六零一医院出色的中医师,高风亮节来县中医院任职,多么多么不容易等等。
与会的科主任们大多不以为然,刚刚结束实习期的医师罢了,能有什么本事,要真有本事六零一会放下来?毛还没长齐呢就干副院长,沾军援的光罢了,能服众?对李副局长他们也不太在意,甚至挺烦在医院里走行政这一套,互相聊天的有之,昏昏欲睡的有之,喝茶嗑瓜子的又有之。
会议结束后陈院长和张生单独聊了聊,简单介绍了一下医院的情况,接下来,就由院长办公室贾向前贾主任陪同走了走中医内科各临床、医技室。
中医院门诊及行政这边是极为宽长的四层条式楼,中医内科各室包括张生的办公室都在二楼,贾主任带着张生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内科副主任老钱,无奈下只能草草和张生交代几句后告辞,剩下的事交给了陪两人转悠的护士长秦玉霞秦大姐。
秦大姐四十多岁的样子,风韵犹存,只是人经常怔怔出神,和掉魂儿了似的。医院扩建,各科室扩编,她现在正在竞争医院总护士长的位子,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关系。
“等我找找老钱,咱们科室要开个会介绍下您嘛!”秦大姐皱着眉头,看起来也对老钱很不满。
张生笑道:“这样吧,您通知一声,晚饭咱们聚个餐,互相认识一下,值夜班的同事一会儿我先去和他们见个面聊聊。”
秦大姐笑着说好,又问了问张生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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