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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喵,我宠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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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宏哥参加完宴会,喝多了,因他的助理恰好有事,便由我与白真真去酒店接他。我出于玩笑恶搞心理,拍下了当时宏哥的醉照,以及白真真扶他的照片。并发到了自己的博客上,没想到被营销号盯上,并恶意揣测。此事给宏哥与白真真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责任在我,对不起。本人已向乔哥提出辞职,并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请大家不要再扭曲事实。】
微博底下附上了数张当时的照片,包括巫坤宏蹲在石头下的,假假扶他起来的,场景与网上那张抱在一起的完全吻合。
微博是今早6点发出的。因小恒微博粉丝只有两位数,且发的时间太早,并没有多少人评论。
萧乔于七点半转发了他的微博。
【此事影响恶劣,我在此向@巫坤宏@路人假道歉,已同意@lukey 恒辞职申请,因白真真是本人助理,而巫坤宏与本人同为星熠旗下,后续责任判定如何将交由公司@星熠传媒解决。】
该博底下登时炸开了锅。
辞辞,刚从他微博转回来,恶搞?谁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可怜我真躺枪!
那么问题来了,乔天王还招助理嘛,我胆子小,不会恶搞的。
然而,作为资深gay雷达,我还是觉得巫是弯的。至于白真真麽,必须的是嘛……
到八点时,星熠官微转发了萧乔的微博。
【情况属实。同时,在此就我司艺人巫坤宏近日的绯闻作如下声明:第一,男同酒一事。当时巫坤宏正准备拍摄以守为攻,进入男同酒,是为剧作准备。第二,与天王助理同居一事,早前白真真为巫坤宏助理,也就是不久前助理合同到期,转到了乔天王下当助理,所以,目前还未从巫坤宏家里搬出来。第三,凯德酒店一事当事人@lukey 恒已作声明,这里不再重复。对于巫坤宏一事,我司仅在此作一次公开声明,今后不会再做任何回应。请大家更多地关注艺人的作品,谢谢。】
萧乔与巫坤宏同时转发了该微博,营销号及水军也在此时出动。一个上午,该微博便被冲到了热搜首页。
假假将手机收起来。看了看场中正对着戏的萧乔与巫坤宏。今天萧乔与巫坤宏的状态都不是很好,一直被导演喊卡。不过导演大概也是考虑到网上这事,也就耐着『性』子与他们重来了一遍又一遍。
本来计划一个上午排完的场景,硬生生地拖到了下午。下午的戏又推到了明天。
“乔哥,你有心事?”假假与萧乔并肩往竹楼走。觉得从天堂围下来后,他好像就闷闷不乐。
昨晚天堂围发生的事是个『迷』,假假从未听他父亲说过。幻象太过真实,他甚至到现在都怀疑,那些事可能真的存在过。
那萧乔呢,他昨晚看到了什么?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
“没事。你今天还好吗?”萧乔说着,想抬手探一探他额头,手伸到一半,想想又放了下来。
“好着呢。就是那个『药』有点厉害,搞得我觉得手软脚软。”假假抱怨道。
“退烧『药』都这样的……”萧乔看看他。
“小子!可算等到你们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透着重重的烟嗓腔。
两人寻声望过去。
是昨晚送他们回来那个安保大叔。
假假愣在那,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失态样,有点囧。他站在那,不好意思走上前。
萧乔看在眼里,轻笑了一下,拉上他手臂,像扯个学生一样,将他拉了过去。
“大叔,昨晚谢谢你。”萧乔率先开口道,并用手肘推了推假假。
“叔儿……昨晚……不好意思啊。”假假也跟着说道,并认真看了看这个人的模样。
中年男人推着短短的板寸,鬓角有些斑白,因为常年在山上风吹日晒,皮肤黝黑黝黑的,加上现在冬天,颧骨被山风吹得黑红黑红的,还明显有些皲裂,透着一股大山里的朴实感。
假假以为昨晚只是烧坏了脑子,情难自控,可是,此时他站在这个穿着军棉大衣,有点脏兮兮的中年男人面前,昨晚那种熟悉到让他觉得发酸的感觉又回来了。
心上某根弦再次被轻拨了一下,让他陷入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中。他甚至想不顾一切扑过去,抱住他叫他老白。
“老白……”他怔怔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声音低得被呜呜的风盖了过去。
“喏小子,给!”大叔胡『乱』给他手里塞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他拿手上捏捏,软软的,像粉末一样的东西。
“叔儿,这是?”假假疑『惑』地看着他。
“小子昨晚怕是烧得够呛?这是中『药』粉,咱这山里世代用着的,什么中暑感冒发烧,都用它,一吃一个准儿。我看你底子有点虚啊,每天泡半勺喝一点,保准半个月后像你旁边这位哥那么结实!嘿嘿……”说完他咧嘴笑了起来,『露』出里面两排烟渍明显的牙。
“……谢谢叔儿。”假假心中泛起一阵暖意。没想到他还那么关心自己。
“大叔有心了,进去坐会?”萧乔见假假高兴,也热情了起来。
“哎不用不用,等了你们老久,我该去巡山了,今晚估『摸』着山上又会下雪,准备早点收工。”大叔说着,骑上了停在一旁的三轮车。
“对了,里面有我电话,他指了指假假手中的袋子,道:“以后你两要还上山下山的,可以先问问我,没准我刚好在。”
“好。”假假连连点头,见他要走,又有点舍不得。
“好嘞,巡山喽……”大叔踩了一脚油门,拉风地开了出去。在车屁股后面流了一串白烟。
“啊!”假假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怎么?”萧乔古怪地看着他。
“忘了叫他以后巡山小心点,大风大雪的万一……”假假还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神。
“人家在这都不知多少年了,也不差你这一句小心。”萧乔好笑地看着他,又扯上他袖子,说:“走,回去。”
假假一回到,第一件事便是打开袋子。
一股中『药』的香味钻出来。假假伸手进去『摸』了『摸』,手指立马沾得青灰青灰的,捞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沾满了中『药』粉,他拿出来抖一抖,认真地将上面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
萧乔看着有些不爽,假假这是很缺爱?随便碰上个大叔就想认爹?那大叔昨晚说假假长得俊俏,今天又巴巴过来送『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着假假拿着『药』粉闻来闻去,偶尔还不小心吸进去一鼻子,给呛得不住打喷嚏。
“喂,你闻够没有?”萧乔嫌弃地问了一句。
“没有!我要去吃它!”假假说着,欢快地跑起来去烧水,踩得地板咚咚响。
“等等!回来!”萧乔敲了敲桌子。
假假已经在壶里打好了水,“有事?乔哥?”说着顺手将水热上。
“你还真打算喝这『药』啊?你脑子怎么长的?”萧乔不满朝他招招手,“过来过来!”
一副家长准备教训孩子的模样。
假假听话地坐到他旁边。
“小恒的事还没过去,你这就犯糊涂了?防人之心啊!小神仙!”萧乔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毒『药』?”假假歪着脑袋问。
“我哪知道!不准喝!”萧乔勒令道。
“不要……”假假突然两手攀到萧乔肩膀上,语气撒娇,声音拖得长长的,他微抬着头,热气暖暖地喷在萧乔脖子上。
“……”萧乔。脸一红,硬了。
这个死妖怪!!
“那今晚先不吃好不好?明天我去给懂的人看看,没问题就给你,『药』可不能『乱』吃。”萧乔语气立马软了下来,又笑眯眯道:“你现在当务之急是,修炼,知道吗?”
“……”假假。看了眼萧乔的胯下,果然修炼才是正道。
两人说干就干。
假假脱掉羽绒服,磨了磨拳头——席地盘腿而坐。
“你干嘛?不冷吗?”萧乔掏出剧本。
“老白说修炼最重要是取天地之精华。”假假煞有介事地说着,并闭上了眼睛。
“……”萧乔顺了一下脑回路,“所以坐在地上就离天地更近一点吗?”
“……应该……他没告诉我怎么取天地精华。”
“……要不要把电热毯拿下来给你?”萧乔看看地板,还是忍不住出谋划策了一番。
“不用,没诚意。”假假缓缓道,那模样颇像个小道士。
“……”萧乔。
竹楼内。萧乔曲着膝盖坐在铺着软垫的竹椅上看剧本,假假则坐在他旁边的地板上。画面竟然莫名的和谐。
萧乔偶尔揪一下假假的耳朵,觉得脚冷,就把假假蓬蓬的尾巴拉过来盖到自己脚上。
假假倒是一心一意在修炼,任萧乔如何调戏,他愣是一动不动盘在那。甚至偶尔身上微光乍现。
接下来一段日子生活都是这样。
萧乔白天拍戏,晚上看剧本。假假白天打杂,晚上修炼。两人完全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中间偶尔假假也变过几次猫的,每次他变完猫,萧乔都是极度崩溃暴走的状态。有一两次,萧乔提枪要上,假假又突然变猫,萧乔气得将它赶出房间,自己默默贡献了右手。
急得假假在外面直挠门。
将近年关,剧组排戏越来越紧。巫坤宏与假假的绯闻很快被血染铺天盖地的片花掩盖,血染的热度不断攀升,一片向好。
小恒辞职那天给假假发了个微信,就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假假看完也没回复,将他拉黑了。想想,小恒算是他成人之后第二个朋友。
他心里只是稍稍感慨了一下人心复杂,没有太多难过。对于除了萧乔以外的人事,他的态度向来是,得之坦然失之淡然。
这段时间他也少跟无敌联系,自那天无敌走后,他似乎就很忙,他这个名义的摄影助理,简直比萧乔还大牌,五天能有一天来剧组就不错了。
保安大叔倒是时常有过来,今天送一袋苹果,明天送一包腊肉,有一次还拿了个烤兔过来,说是山上猎的。
不过烤兔假假不吃,兔兔这么可爱,怎么能吃?白岩山上的兔,说不定几百年前跟自己还是邻居呢。
日子流水账般过去。
敌人——未见踪影。至少天乾并未出现。
修炼——未见成效。至少还不能痛快地羞羞。
萧乔也未提过在假假幻象中的事,竟然那个子申整天出现在他梦里。
有时候是白六与子申一起。有时候是子申自己,做的梦也很奇怪,最夸张的是,他有时候甚至心疼那个子申,若不是自己爱的是假假,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爱上那个人了。
至于萧乔的演技——也就凑合,一天能被骂个四五次,比起一开始动不动就被骂十几次,进步也不小。而他,自从有了美男在怀,似乎得了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病,对演技这东西,倒是非常看得开了。他甚至隐隐生出,拍完这部,便带上他家猫浪迹天涯专心做个音乐人的念头。
本以为会安生到过年。不想,今夜,天堂围出事了。
这晚,假假与萧乔从剧组出来,正往竹楼走。
突然,一阵轰隆巨响自山顶炸开。让人生出一种,死神临近的感觉。
假假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
“不好!出事了!”假假几乎是瞬间作下了判断。
他看向萧乔,见萧乔亦是一脸骇然。
“乔哥出事了,我必须上山去看看!”假假语气坚决。
“我跟你一起。”萧乔想也没想。
“不要!”假假立马拒绝道:“乔哥,今晚不是去娘家。”他眼底一扫平日的柔和,竟难得对萧乔表现出了强硬。
若离得近些,刚刚那一声响,足以震碎灵魂。今晚,必定有异变。他断不会让萧乔冒这个险。
萧乔一愣,他知道假假不放心他,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告诉假假自己的全部秘密。
“乔哥平日里我听你的。但跟妖族有关的事,你得听我的。我怕……”
假假话未说完,萧乔突然迅速封住了他的唇。
是的,在外面,在随时有可能暴『露』在摄像机下的路上。
萧乔亲上了他的嘴。随即又迅速分开。
“乔哥你不要命啊!!”假假抬手揍了萧乔一下,又气又羞,心里还有点甜丝丝的,这要是让被人看到,他嗔怒道“你再这样……”
他刚想继续骂,话又被萧乔的吻吞了进去。与刚刚一样,萧乔咬一口便迅速离开。
“……”假假。
“还说不说了?”萧乔笑眯眯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假假。
“你……你……怎么无赖!”假假这回真气得要死。
“阿真,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换做是你,也不会让我一个人走的。”萧乔说着,从假假羽绒服口袋里夹出手机。
“乔哥你干嘛?”假假不解道。
萧乔一边拨电话,一边对他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大叔,你好。嗯……他在呢,想问下,你今晚还巡山吗?现在上不上山?”
“嗯,嗯,好的。谢谢大叔。”
萧乔挂完电话,将手机塞回假假口袋。
“你……你找大叔载我们上山?”假假暗叹一声,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然你还想靠两条腿跑上去?”萧乔昵着他。
“可是……万一山上真有危险……”假假又有些担心道。
“我们让他送到离天堂围不那么近的地方就让他先走。”萧乔说道。
大叔速度很快,差不多五分钟便到了。
假假二人也不客气,直接跳上三轮车后面的铁框子里。
“你两小子又干啥嘞!大晚上的风风火火地便要上山,上次约会还没够呢!”大叔调侃道。
“……”假假一听,突然愣住了。他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变得不自然。只感觉心头受了一记重击。
他抓着扶手半蹲着挪了过去,问道:“叔儿今晚没听到什么异响?”
“什么?”大叔大嗓门吼了一句,又道:“哦……没有没有,安静得很。”
“……”假假慢慢坐了回去。甚至觉得眼前黑了一阵。
他一直所怀疑的没错,萧乔,根本不是正常人。
他第一次带萧乔上天堂围,在地下河碰到诡异幻象,他隐约记得,是萧乔进入了幻象将他唤醒。他一直以为这是他的幻觉。在幻象中,萧乔数次将手置于他额头,他能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
而今晚,那一声异响。根本不是真实的存在。是玄术中的一种。普通人是无法感知到的,所以,大叔不知道,而萧乔,他当时错愕的样子,一定是感知到了。
假假盯着脚尖,低头不语。心下『乱』作一团,萧乔真的在骗自己。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阿真?怎么了?”萧乔察觉到了假假的异样,他不知道假假刚刚问大叔这样的问题是何故,但隐隐却生出了一丝不安。他最怕看到假假这个样子,让他觉得,自己离他好远。
“没事。我在想山上的会是谁……”假假抱着膝盖,语气淡淡道。
此时,他好像又回到那天在医院,发现楚小蚁是掠妖族的时候。甚至比那天更难受一点,是的,因为萧乔现在是他男朋友。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
萧乔不是普通人。甚至,可以肯定也是道上的人。而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在掩饰伪装。他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天堂围上的东西吗。如果他带着这样的目的,那他对自己的感情呢……打了多少折扣,还是根本就没有。
自己,再一次被骗了。他握着拳头,抵在膝盖上,紧紧地攥着,用指甲狠狠地扎着自己的掌心。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一直处在一种,将他拖入浑水的自责中,担心他的安全,担心他的未来,惶惶不可终日。
更可笑的是,自己刚刚,竟然真的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才坚决要上天堂围的,现在看来,多半是自己多情了。
他自嘲笑了一下。眼睛也就酸涩了一阵,却并没有想哭,风吹得眼睛涩涩地疼。
萧乔更慌了,假假心里一定有事情,而且,通常他这个样子,多半是因为自己,因为,除了跟自己有关的事,他所有事情都会说出来。萧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紧紧挨着假假,与假假一样,抱着膝盖,低头不语。
三轮车在山道上颠簸,两人摇摇晃晃的肩膀一直撞在一起。撞一下假假就往旁边缩一下,最后两人变成了挤在角落里蹲着。
在离天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们下了车,临走时,假假不住嘱咐大叔,今晚不要再巡山了,早点回去休息。
假假与萧乔轻车熟路地往天坑走,刚到那,还未下坡,便遇到了无敌楚小蚁。
“呀!好久不见啊小妖!”楚小蚁远远地抛了一个媚眼过来。
被假假一个眼拳挡回去。
无敌扫了一眼萧乔,没说什么,眼底却多了分警惕。
“你们到多久了?”假假朝他走过去。
自发现萧乔的秘密后,他再没有看萧乔一眼。他怕看进他眼睛了,自己便要崩溃。而今晚,显然不是矫情的时候。
“刚到一会,在看。”无敌说着转身,站在崖顶往底下看,手上拿了个望眼镜。
“有什么发现?你手上是什么?”假假并未见过这玩意儿,只觉得眼熟,大概在电视上看过。
“你自己看。”无敌说着将望眼镜递过去。
假假拿过来,翻来翻去,看不懂。
“就放眼睛上看?”他朝无敌晃了晃望眼镜。
“哎笨死了!”无敌靠了过来。
“这样,手放在这里。这一头靠眼睛。”无敌突然将假假的手拿起来,让他端着望眼镜,并将望眼镜放到他眼睛上。
“……”萧乔。
“看到东西没?”他在假假耳旁说着,手还固定在假假手背上,继续道:“中间,这里轻轻转动一下,可以调……”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只手伸过来,用力一抽,将望眼镜从他和假假手上抽走了。
萧乔面无表情地拿着望眼镜,看着无敌,说:“我也会。”
“……”假假。
“……”无敌。
萧乔说完,伸手扯住了假假的胳膊,往自己身旁一拉。
假假不『露』痕迹挥开他的手,道:“谢谢乔哥,我刚看到了。还给他。”
“谢谢?”萧乔眉头微蹙,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用这两个字了?
假假眼眸一垂,避开了他的眼睛,随即转向无敌,道:“下面的人,你认识?”
“死对头……总算来了。”无敌望向天坑底。
“天乾的?”假假继续问道。
“嗯,我们下去。这些人可没我跟小蚁那么好说话,你们小心着点。”他说着又看看萧乔,发现萧乔脸『色』更难看了。
说完,一行四人便开始往坡下走。这次上来,地上的积雪又比上次厚了许多。有些地方结着牢牢的冰块。今晚月亮很大很亮,整个天堂围在明月白雪映衬下轮廓清晰可见。连电筒都无需打。
若在往常,四人肯定是分两拨各走各的。但今天,假假却似乎尤为亲近无敌和楚小蚁,一路紧挨着他们一起走。
萧乔几次想找他谈谈,哪怕只是说说无关紧要的话也好,但假假却好像故意疏远他似的。慢慢的萧乔一个人落在后面,他看着假假与无敌楚小蚁并排走着,三人一路在交谈。
隐约传来乾坤子、长老一类的字眼,他听不懂。那一刻,他有种被抛弃的孤独感。
自从知道假假是个妖之后,他一直处在一种极不自信的惶恐中,因为假假的世界,根本是他无法涉略的,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去了解他,但始终觉得与他有距离感。而像无敌楚小蚁,虽然明面上看起来假假未将他们当成推心置腹的朋友,但似乎他们之间,总有种说不清的默契感。
自己一直用自己的方法,小心翼翼去了解他,既怕被他发现,又渴望他发现。就像一块老伤疤,既害怕被人揭开,又渴望有人轻抚它。
没人知道,生活在万众瞩目下的天王,曾经多么的暗无天日。在同龄人还在上初中的时候,他接受了长达两年的重症抑郁症治疗期。最严重的时候在精神康复中心住了三个月。那么多年过去了,停留在他记忆里的,是治疗中心长长的走廊,白日里人来人往,有护工有家属,最多的还是病患。护工耐心地给病患开导,描摹出一切美好的东西。
走廊接着庭院,庭院总是鸟语花香,阳光照着每一个角落。
可是阳光是照不进各自的病房的。萧乔知道,每个人的床位,都挂着各种冷冰冰的西『药』片名字。他吃过不少。夜里那长长的走廊与白天截然相反,刚进去的时候,他甚至不敢晚上一个人出去走,因为你不知道哪个拐角会冒出一个面无表情的人突然对你笑,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至今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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