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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临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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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他拿出第二张纸。“是马儿周围的店铺关系图,圈起来的是有可能打到马的位置,背面是当时各个铺里头的客人名单,名字上有红点的是当时在下棋的客人。”
  隋曜权接过纸张,迅速浏览上头的人名,如果只是意外便罢,若真有人从中搞鬼,他绝不轻饶,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马主人没有嫌疑,他只是个庄稼汉;马儿也没问题,平常的确很温驯。”南宫觉一板一眼地说着。
  隋曜权没应声,只是听着,黑眸仍锁在客人的清单上。
  “好消息是,我终于找到肯出面的媒婆了。”他为自己倒杯水。“你知道我找了几个媒婆吗?七个。”他怪叫一声。“她们没一个愿意出来,说什么文府小姐的婚事难做。我可是死皮赖脸地求了半天才求到一个肯出面的,幸亏我还有最后一招——美男计,不然事情没法办成。”
  隋曜权瞥他一眼。“怎么,要我拿失身费给你吗?”
  南宫觉哈哈大笑。“幸亏我溜得快!”
  隋曜权没理会他,望着清单上的黑眸忽然一闪,找到了!
  “唉!我好不容易再遇到佳人,本想是老天终于怜悯我了,给我赐个好姻缘,没想到竟让头儿捷足先登了。”他开始哀声叹气。“不过,换个角度想,我也算没辜负二当家的交代,替头儿找了门亲事。”
  倒说得像是功劳全是他的!隋曜权斜睨他一眼。
  南宫觉做戏似的忽然大叫一声。“哎呀!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笑容有抹狡黠。“媒人我是找到了,不过,这次算是做白工了。”
  隋曜权拢眉看他一眼,发现他话中有话。
  “头儿还不知道吗?”他露出吃惊的表情。
  “不要说废话。”隋曜权瞪他一眼。
  南宫觉露齿而笑,神情显得异常愉快。“我一直没说吗?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差点给忘了。”
  “文府贴了告示,三天后公开招亲。”
  他预期看到的不是这样一幕情景。
  隋曜权带着满腔怒气而来,可在见到她的刹那,所有的怒火却灭熄在她妩媚的风情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渴望与满足。
  她斜卧在窗边的床榻上,黄澄澄的阳光铺洒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脸蛋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漆黑的睫毛闪动着几缕金黄,青丝彷佛流动的清泉伏贴在她的胸腹间,俗砒每一次浅盈的呼吸缓动着。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她轻轻动了一下,他才无声地走近,在床榻边坐下。
  墨染感觉到有一抹气息接近,她睁开双眼,瞧见了他,像那夜在街头乍见他的狂喜。她惊喘一声,讶异于他的到来,却也欣嫌诙他的到来,他正俯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像那夜,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眼中闪烁着缤纷火花。
  她瞧见他眸中的热度与潜藏的欲望,她的心飞快地震动着,感觉到他慢慢的低下头。她心慌地想避开,想起上回他这样瞧她后就欺上她的唇……
  “公子如何进来的?”她慌张地想起身,可他却不让,仍是居高临下的将她困在卧榻上。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抚上她的脸,墨染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节在她的肌肤上滑动。
  “公子不能这样闯进来。”她伸手推他,示意他起身。
  “我想去的地方没人能阻止。”
  他傲慢的回答让她皱眉。“你不能这样——”
  她在他俯下身时中断话语,急忙抬手覆住他的唇,有了前车之鉴,她太清楚他想做什么。“公子不能再轻薄我了。”她红着脸抗议。
  当她感觉他的吻落在自己的手心上时,她吓得几要跳起来,柔荑反射性地收回。
  “公子没听进我的话吗?”她羞恼地瞪他,脸红似火。
  他正要说话,却发现她左眼旁有抹淡红,他转过她的脸,怒气一下冲了上来。
  “谁打你?”虽然指痕已淡,但仍看得出有人对她动过粗。
  她没回答。
  “你父亲?”他立刻想到这个可能性。
  “这不关公子的事。”她对他摇头。
  他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墨染的诧异只持续了几秒,随即猜到他的意图,她急急自卧榻起身,追了上去。“公子想做什么?”她拦在他身前。
  相对于方才的温柔,他现在阴沉的可怕。
  “如果他不是你父亲,我会毫不迟疑的废了他的手。”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可双眸却冷得结冰,他昨天不该让她一个人回来的,是他疏忽了。
  “你不能伤害我父亲。”她因他野蛮的说法而怔仲,随即大声警告。
  “我没有要伤害他。”他愠怒地说。她没听清楚他的话吗?
  她仍然没有让开,自顾自地说道:“父亲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公子你——”
  “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想见我。”他抚上她微肿的脸颊,内心的暴风再次遽升,这一巴掌下手不轻。
  “我不想夹在公子与父亲之间。”她攒眉。“请公子……别让墨染为难。”
  她哀伤的语气让他的怒火渐熄,他沉默半晌后才道:“他为什么动手?”他将她揽近。
  墨染抗拒了一下,但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公子——”墨染抗议地呢喃了一声,但当他宽阔的胸膛贴上她的脸时,他温暖的气息让她放松下来,他的心跳声莫名地让她安心,只要这样偎着他,她就觉得沉静。
  只要一下下就好,她告诉自己,她闭上眼,疲倦地想睡,这两天她在夜里辗转难眠,静不下心来,如今……她只想好好的在他怀里安歇。
  “公子,别让我为难……”她嗅闻只属于他的气息,将脸埋在他的心口上。
  他环紧她,听到她软绵的声调,“再一会儿公子就得放开我。”她的手臂圈上他的腰。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轻抚她流动的乌丝,感觉它绕着他的手指,淡淡的馨香滑过他的心房,他的吻落在她软滑的发上。
  “我不想谈这件事。”她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感觉到他的热气将她包围。
  “你不想谈的话,我只好去找令尊。”
  她立刻抬起头,美眸蕴藏着怒气。“你——”
  “别跟我争辩。”他抬手滑过她红滟滟的双唇,浓眉皱拢,可黑眸却带着一丝温柔。
  她困窘地抓住他的手,粉脸红透。“公子又不规矩了。”
  “不要转移话题。”
  “是公子毛手毛脚。”她不高兴地顶嘴。
  他微扯嘴角。“除了抱你,我不能做别的事?”
  她涨红脸。“不是……”
  他扬起眉等待她的解释。
  她急急地解释。“我是说公子也不能抱我。”
  “你刚刚并没有反对。”他直言不讳。
  她垂下眼眸。“我……我那时神志不清……”
  他微笑,不再逼她。“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他重复她的问题。
  “自从公子来了扬州后,我似乎就没过过美好日子。”她忍不住抱怨一句。
  他没应声,只是温柔地顺着她软滑的发丝。
  墨染叹口气,感觉到他珍惜的抚触。他偶尔展现的温柔总会让她心动。“父亲知道我们昨晚……在街上……见了面……”她说得含蓄。
  “就这样?”他燃起怒火,他早该想到的,昨晚不少人瞧见他们,文宽泽会知道是迟早的事。
  昨夜失火一事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他遂将这件事给忘了,是他疏忽了,他恼火地沉下脸。
  “我……我还说了些父亲不爱听的话……”她又叹口气。“巴掌的事,我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在意的事……这个家已没有安放我的位置……”
  “什么意思?”他皱眉,没忽略她语气中的哀伤。
  她摇头不语。
  他能感觉她的难过,而这让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从来就不会安慰人,也不知怎么安慰,所以他只能选择他知道的办法。
  “我们的约定还在吗?”他询问。
  墨染不解地抬起头。“什么约定?”
  “你回答一题,我便回答一题。”他抬手感受她光滑的脸蛋。“任何问题。”他又加了一句。
  他的话让墨染感兴趣的眨眨眸子,他的眼神认真而温柔。“任何问题?”她的声音软绵。
  “任何问题。”他颔首。
  他低沉的嗓音让她、心口酥麻,她忽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她知道这对他而言并不容易,也明白他给予她的权利。
  “很公平。”她望着地漆黑的双眸。
  “我知道我不好相处,但我一向公平。”他撩开她额际的发丝,抚过她仍红肿的伤口。
  她柔柔地笑着。“我知道。”她偎向他的胸膛。
  他没有催促她,过了好半晌,才听见她再次开口。“父亲在三年前答应过我,婚事必须由我点头后,他才会允婚。”她顿了一下。“所以,尽管父亲对我退婚之事不高兴,但他仍尊重我的意见,而他之所以答应我,是因为对娘和我有愧疚。”
  她叹口气。“在二娘没出现前,我跟爹娘……过得很快乐,父亲与娘也算恩爱,可后来,父亲在因缘巧合下遇上了二娘,然后,一切都变了,父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我与娘都不知出了什么事,直到有一夭……父亲突然提起他要纳妾……”
  她闭上双眼。“这对娘来说是很大的冲击,她与父亲结发十几年,父亲待她情深义重,即使她一直未能替父亲生下男丁,但父亲从不曾对此有微言,也不曾说要纳妾,可二娘出现后,许多事就不一样了……”
  她又叹息一声。“偏偏……偏偏那时娘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原想着父亲知道后,或许会打消纳妾的念头,可父亲没有,他没有改变初衷……”她难受的抓紧他的衣裳。『筢来,娘……娘在情绪狂乱下流……流掉孩子……“
  他皱拢双眉,抱紧她,感觉到她的颤抖。
  “那段日子好难熬,娘甚至想了结性命,我……我必须时时刻刻陪着她,那时我甚至……甚至想杀了二娘……”她虚弱地一笑。“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坏了。”
  他低头在她额际上亲吻一下。“杀人的事我常想。”他粗嘎地说。
  她微扯嘴角,泪水潸然而下。
  “别哭。”他的声音沙哑的说。
  她吸吸鼻子。“我多希望二娘能强悍些,可每回我才一靠近,她就吓得躲得远远的,我连苛待她都懒,但我对承先没有一点坏念头……”
  “我知道。”他颔首,如果她真的对文承先有恨意,她昨天就不会救他了。
  “可昨天二娘却认为我是故意……故意让承先受伤的……”她低语。“她甚至……甚至跪下来求我……求我高抬贵手,忽然间,我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我分不清,这个家到底谁才是痛苦、受害的人。”
  “我游游荡荡地走到娘的别院,想跟娘说话,可……可我没法进去……”她的声音破碎。“娘的诵经声像一道墙一样,把我隔在外头……”
  他的心揪紧。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执着什么,是爹娘重归于好?还是二娘消失?”她啜泣出声。“其实……这一切又关二娘拭瘁事?!她也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父亲的,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便莫名其妙的承受我的恨……”
  “别想这些了。”他抬起她泪湿的脸,低声命令。
  她透过朦胧的水气瞧见他紧皱的眉宇与关心的眼神,哭得更厉害了。
  隋曜权揽着她,耐心地等她慢慢止住泪。
  墨染偎着他,感觉他传来的力量与温暖,半晌后,她才控制住自己。
  “对不起,我失态了。”她抽噎着。
  他蹙眉抚过她红肿的双眼。“我不喜欢你哭。”
  他的话让她勾起嘴角。“我也不喜欢哭。”她吸吸鼻子。
  他点头。“以后别哭了。”他不自觉地命令着。
  他的话让她微笑。“你母亲过世的时候,你哭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反射性地皱一下眉。“没有。”
  “那你做了什么?”她问。
  “我在料理后事。”他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
  她微笑。“我知道办丧事要做些什么,我是说,你怎么度过那种难过跟痛苦?”
  他的眉头纠结。“痛苦的是父亲。”
  她盯着他漆黑的双瞳。“我知道,我问的是你。”
  他移开视线。“我没时间想这些。”
  “办丧事很忙吗?”她问。
  她的话让他稍微放松紧绷的身体。“很忙。”
  “忙五年?”
  他扬起嘴角。“还有生意上的事。”
  她在心里叹口气,转个弯问,“你父亲呢?他走了你难过吗?还是又有丧事要忙?”
  他微笑,一会儿才道:“父亲……走了他想走的路,这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看来父亲的死他比较能释怀,她又绕回原题。“你为什么不喜欢提及你娘?”
  果然,他立刻又紧绷起来。“她死了。”他简单的说了一句。
  “死了就不能提?”她望着他。
  他没说话。
  “她是个好母亲吗?”她软声问。
  他颔首,仍是未发一语。
  她喟叹一声。“你在生你母亲的气,气她丢下你们,让你父亲痛不欲生。”
  他无意识地收紧她的腰。
  墨染喘口气,双手抚上他的双颊。“每个人都会死的。”她颦额。
  他还是没说话,黑眸显得有些阴沉。
  墨染不再逼他,柔荑想移下他的脸,但他却不让,偏头在她的手腕上印下一吻,他喜欢她的触摸。
  墨染轻颤了下,粉脸通红。“公子该走了。”她绯红着脸说道。
  倏地,他想起了今天来此的目的。“招亲是怎么回事?”一提及这事,他的怒气便开始聚集,没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他不会离开。
  “公子……还想娶我吗?”她低垂眸子,羞赧地问。
  “我从不食言。”他的语气坚定,自在河边那一夜起,他就没改变心意。
  “公子打算纳妾吗?”她轻声问。
  他抚着她的手腕内侧,在她如凝脂般软滑的肌肤上印下一记亲吻,墨染再次轻颤,肌肤上渲染了一片粉红。
  他不发一语地拿出腰腹里的玉镯,将五指青葱圈入,墨染望着手上青绿的手镯,不解地抬眸看向他。
  “这是母亲留给你的。”他将手镯套入她的左手腕。
  “给我?”她更加疑惑,他母亲怎可能知道她?
  他颔首。“给我未来的妻子。”他低首覆上她柔软的唇,感觉她香甜的气息。
  墨染涨红脸,他的气息沾上她的,让人迷醉,她心跳如擂鼓,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感觉到他进一步亲昵的探索。
  他炽热的气息将她包围,她喘口气,心慌地想避开,十指在他肩上揪紧,可他却不让她逃离,霸道地攫住她的唇;她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逐渐溜走,他撩人的侵扰让她全身发热,头昏脑胀。
  他与她辗转缠绵,侵袭她每一寸香甜,双臂不自觉地收缩着,感受到她诱人的曲线,良久后,他才离开她,烫人的呼吸拂过她绯红的脸蛋。
  “我只有一个妻子。”他的声音低沉。“也只想要一个女人。”他的黑眸流露着坚定。
  她眼波流转,显得迷蒙。
  “我害怕……”她脆弱地低语。
  “我知道。”他揽紧她。“但我不是你父亲。”他亲吻她艳红肿胀的双唇。
  “我知道,可我就是害怕……”她颤抖地抱紧他。“你……你若纳妾……我会万劫不复……”
  他凝视着她慌惧的双眸,严肃地道:“我从不违背诺言。”
  他坚定的语气稍减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我会试着去相信,我会的。”她缓下心中的不安,她知道内心的恐惧不是这么轻易就能消除的。
  她听着他有力强健的心跳声,控制住自己后才重拾话题,“招亲是公子唯一能娶我的办法。”她顿了一下。“除此之外,公子再无他法,因为,不管公子上门求亲几次,父亲都会回绝的。”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一伤感。
  闻言,他的心宽下,他低身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如何招亲?”他的嗓音低沉,他原以为她拒绝了他,所以怒火中烧,可没想到她却是在帮他。
  她因他亲昵的举止而娇羞。“不是你想像中的以文采或武艺招亲,事实上,只要你能在十个人之中猜出我是哪一个,那……便成了。”
  他诧异而不解地看着她。
  她微笑。“到时恐怕会像市集一样喧嚣吵闹。”她忽然叹气。“这事父亲反对,可母亲赞成。”
  “为什么不抛绣球?”他听过有些女子如此招亲的。
  “因为你练过武。”她问。
  他挑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微笑。“抛绣球和比武招亲都会让你占上风,所以,父亲绝对不可能答应有利于你的方式,钟诙文采,扬州才子多,我对你没信心。”
  他不觉受辱,反而笑出声。“我对文诌诌的东西没兴趣。”
  她也笑。“只是父亲觉得不光彩,他认为以文招亲,是美事,可我的方法会辱没门风,如果不是娘赞成,父亲根本不会答应。”她又叹气。
  唉!父亲的心结,到底何时能解?
  第十章
  文宽泽呆坐在书房,脸上净是疲惫的表情。
  自从知道嫣妹与阶稷仑去世后,他就一直处于倦怠疲累中,彷佛全身的气力都消泄无影。
  而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更是无招架之力。
  他也明白自己的情绪不稳,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只要瞧见隋曜权的脸,便会想到隋稷仑,想到嫣妹。
  他发呆地凝视着掌心上的坠链,这是当年他欲送给嫣妹的定情物,可却让她拒绝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自十岁那年他就喜欢上嫣妹,他也一直以为她终将嫁给他,可隋稷仑出现后,一切就变了……
  他握紧拳头,感觉到体内的怒气再次升起。
  他深吸口气,试着平复内心的激动。这么多年了,他不知自己还在肿砒拭瘁。
  “老爷……”
  窗外温婉的叫唤声让他回过神来。“进来。”他将坠链收于抽屉内。
  明媛瑷端着案几走进。“妾身泡了些茶。”
  文宽泽点头,看着她走近,第一次见到她时,他整颗心彷佛又活了一次,她与嫣妹是如此的相像……
  “老爷别累着了。”明媛瑷将茶杯放至他桌上。
  “知道了。”他沉声道。
  明媛瑷笑了笑,可笑容显得有些勉强。“老爷……”
  “还有事?”他皱眉,感觉她慌了一下。
  “没。”她紧张地拿着案几就要往外走。
  文宽泽疲惫地压了压揪紧的眉心,她除了外貌与嫣妹相似外,其余是天差地别,嫣妹风趣解人,虽固执,但有胆识;可她却胆小紧张,总是战战兢兢,搞得身旁的人也紧张兮兮的。
  明媛瑷跨出门槛,而后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句,“听……听下人说,大小……大小姐要招亲?”
  文宽泽抬起眼,说到这件事,就让他更加烦躁了。“嗯!下去吧!”
  明媛瑷急急地关上门,一颗心急促的跳着。大小姐……大小姐真的要嫁人了……她终于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她没骗她,她真的要嫁人了!
  房门一关上,文宽泽便疲惫地长叹口气,女儿尖锐的话语几乎是立刻在他耳畔回荡起来——孩儿的父亲早在孩儿十二岁那年就消失无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和蔼、亲切,带着笑的父亲已经不见了,女儿拚命想把他找回来,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文宽泽揉揉太阳穴,更显倦态,为什么这个家会变成这样?为拭瘁?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招亲一事,没多久便传遍整个扬州城,成为街头巷尾谈论的话题。
  这日,文府内内外外让人挤得水泄不通,大伙儿都想瞧瞧这特别的招亲方式。
  墨染坐在铜镜前,寅辰则在一旁为其罗敷胭脂。
  “小姐,您今天真漂亮。”寅辰拿起梳子,为她梳拢青丝。
  墨染心不在焉,并未回答,只是望着铜镜发怔。
  “外头围了好多人呢!”寅辰喋喋不休地说着。
  墨染只是应声,并未搭话,脸心事重重。
  突然,她讶异地看着铜镜上多出一个身影,她转过脸,惊讶道:“屈公子?”
  “公子怎么能私闯小姐的闺房?”寅辰也吓了一跳,随即责问。
  “我有事要告诉小姐。”他走近,仍是一脸善意的笑。
  “公子不能在招亲前进来。”寅辰坚持道。
  屈问同转向她,突然朝她一击,点上她的昏穴,寅辰当下瘫软在地。
  “公子这是何意?”墨染惊讶中带着愤怒。
  屈问同微微一笑。“小姐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走近她。
  墨染后退,身子抵着梳妆桔。“公子想做——”
  她未说完,他便出手点了她的昏穴。墨染瘫倒而下,屈问同抱起她,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
  说真的,他还挺欣赏她的,她算是个聪明的女人,他观察她这么久,就是想确定她是否有娶的价值,当他终于决定她有这个价值时,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隋曜权。
  他调查过他,他是京城非常有名的大商贾,年纪轻轻便做了丝行的“行首”,听闻他行事小心,是个厉害的角色,这倒让他想见识见识。
  他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
  “进来吧!”他朝窗外说了一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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