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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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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先休息会儿,我再给你安排两个使唤的下人”玉霓裳搓着手,一付喜翻心的样子。
“夫人,不用安排下人了,我不习惯。”莫愁连忙阻止着。自幼便很独立的她实在不喜欢每天总有人跟在你屁股后。
“没使唤的下人怎么行,我觉的两个还少了,要不,再加两个,对了,还得派两个护卫,你出门也有人保护不是。”玉霓裳继续着她的安排道。
听着玉霓裳滴滴咕咕着,莫愁闭了闭眼睛,很有些无力感,她可是感受到玉霓裳那种想补偿她的心,但是,她真的不适应这些。
“夫人,你别在安排什么了,那样我会不自在的,你不想我马上就走吧,再说了,我也不需要人保护。”莫愁说着,随手摆了边上一盆盆景的叶子,朝着院子的一棵老槐树丢去,那叶子正正的嵌进老槐树的身体里,如同锋锐的刀锋。
玉霓裳这回没话不说话了,只是眼中有着浓浓的失落。
这时,一个驼着背的老人走到老槐树边,那手轻轻的摸着那道被划伤的伤痕,脸上一脸的悲伤和怒意。
“我在你身上划一刀,你痛吗?”老人手里舞着花铲,一张脸被须发遮了大半转,只有一双眼睛盛着怒意,走到莫愁身边,一字一顿的道,然后重重的哼了声,才慢慢的走进了花园一角一的间小木屋。
而随着老人的怒意,莫愁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整个后花园,所有的花木都张开了一种肃杀,而这种肃杀,随着老人进了屋子又慢慢的消散了。
“莫愁不要生气,这老花匠在这里生活了有近四十年了,爱花成痴,这里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莫不跟他命根子似的,从来不让人碰,就算是我和王爷在这花园里也得听他,可也怪的很,任何花木,哪怕是已经枯萎了,可经过他的手整冶,莫不重放生机,也算是一个奇人。”玉霓裳解释道。
莫愁却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慢慢走到到老槐树的边上,刚才树叶嵌进老槐树的地方,此刻居然神奇般的愈合了,本来应该枯死树叶却同老槐树成了一体,也就是说此刻,那树叶亦成了老槐树躯干的一倍份,这是怎样一份道法,可很奇怪,莫愁在那老花匠身上没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真元,甚至连后天真气也感受不到,那老花匠分明就是一个普通人。
今番倒真是见识了。
晚上,莫愁见到这个家的主人,永安王。
永安王原名叫程束,原是当今皇上的师弟,后来被赐了赵姓,易名赵束,四十岁不到,一张国字脸,整张脸方方正正的很大气,唯有那双鹰眼,太过阴郁,给人一种多谋之感,当年,皇上从一众兄弟手中取得皇位,这赵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因此被封永安王。
“你阿姨想你想得紧,你即来了,就多陪她一阵子,无聊的话,可以找玉淑,玉衡,玉致他们陪你在京里逛逛,若是喜静,王府的藏书很多,你自可随意去拿,有什么不如意的只管跟你好阿姨说。”永安王和煦的笑着道。
莫愁实则是玉霓裳的私身女,这永安王虽然是知道的,但这种事,只能心知肚明,却不宜宣诸于口,因此,莫愁明面上的身份是玉霓裳的远房侄女,至于永安王所说的玉淑,玉衡,玉致是永安王的子女,其中最小的玉致是玉霓裳所出,今年十岁,而玉叔和玉衡是永安王的妾室所出。玉淑较莫愁大一岁,玉衡较莫愁大两岁。
至此,莫愁就留在了永安王府,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京师各大药房都频频传出被窃的消息,而且这个大盗专窃宝贵药材,什么人参,何首乌,黄精等等补元气的药。
莫愁听到传闻的时候,就不由的有些好玩笑,老贼头这段时间正是在弄药材,想他身上从来留不住钱财,估计就是这么去弄。
听说这永安王府还有一株千年人参呢,不过老贼头这人贼精贼精的,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毕竟先不说各大家族和王府大多都是修行之人,何况这些家族和王府还供着相当一部份供奉,这些供奉可都是大宗派里面出来的,那身上可是有真功夫,别的不说,就说永安王府的供奉来说,是一个姓钱的中年人,别看他外表中年,实际上已经两百多岁了,是结丹期的高手,到了这种高手境界,他根本都不需出手,只要往那里一站,气息外放,份量不够的就自动退让。
“莫愁姐姐,莫愁姐姐。”
莫愁正坐在屋里打坐,对着窗户,窗户的外面是一片花海,此刻正是春意浓浓这即,最盛的当数桃花,还有早开的月月红,还有开迟了的瑞香,正是花落牙发之际,还有几株名贵的茶花摇着花技笑傲花丛。
此刻她听到玉致的叫声,便很自然的转过脸看向门边,果然,不一会儿,那门就被玉致娇小的身体撞开,也许是因为有着同样血源的关系吧,从一认识,玉致就很粘她。
“莫愁姐姐,今天钱供奉帮我洗髓了,你看,我是不是变漂亮了,他们都说我变漂亮了。”玉致小姑娘说着,把小脸抬的老高,凑到莫愁面前,一脸有些小得意的样子。
莫愁仔细看了看,确实,本来白皙的脸上透着一股晶莹,灼灼生辉般的亮眼。
“真的哦,小玉致变得更漂亮了。”莫愁捧着她的脸轻轻的来回搓了几把。
玉致不高兴的推开莫愁的手,莫愁姐姐真是的,每回都把她的脸当面粉团搓,要变丑的,莫愁姐姐一定是妒忌她长大后比她漂亮,玉致想着,从眼底偷偷的打量着莫愁是。
不过,小姑娘的心思来的快去的快,当玉致看到莫愁桌边上的斩魔剑后,那点小心思早不知飞哪儿去了。
“小心,别伤着了。”看着玉致的手伸过来,莫愁连忙拦住,开玩笑,这斩魔剑很重的,就以莫愁现在的功力都还舞不开斩魔剑,不过,她早一看出玉致喜欢剑,前天到厨房里找到一段不错的铁木,削了一只铁木剑。
这会儿,从一边的桌子下拿出来,递到玉致面前。
“木剑?给我的。”小玉致高兴的跳了起来,一接过去,便舞了一招晴蜓点水。
这招蜻蜓点水正是剑宗的最基础剑招,而且小玉致舞的十分规范,莫愁十分的好奇,便问道:“玉致,这招是谁教你的啊?不会是钱供奉吧。”
“才不是呢,铁供奉每天就只教我打坐。”玉致嘟着嘴,有些生气,随后,这小姑娘眼睛很机灵的四处看看来,来凑到莫愁耳边,小声的道:“告诉,你别告诉父王,要不然玉致就会被禁足的,前几天,我和娘去飞云观抽签,回来的路上,在别苑歇了歇脚,这剑招是别苑里的一个大哥哥教我的。”
莫愁听了这些,却不由的低头沉思,别苑里的大哥哥?会是谁?
第29章 再遇小红()
永安王的别苑在京师北面的白马城中,白马城中最出名胜地的就是白马寺和飞云观,而白马城北面就是茫茫的白马草原,白马城这名就因为白马草原而得,白马草原的另一边就是酷寒的雪域。
莫愁悄悄的离开永安王府,只是留了封信说修行遇到瓶井,出去走走,寻找突破。这不是乱长理由,莫愁确实是遇到了瓶井,早在鹤顶的时候,莫愁离宫中的玄火在那样极绝的修练条件下已经开始了实质化的转变,这是剑芒形成的前兆,可此后,莫愁体内的离火真元就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而玄火也一直停留在半实质的状态。
莫愁的修练很刻苦,从来没有一刻停歇过,可怎么才能突破这瓶井,她自己心里也没数,她听师傅说过,同宗的弟子,有的十年未能突破,而有的却是一夜之间就通过,更有的甚至都没产生瓶井,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过了。
出了永安王府,莫愁直奔仙来客栈,她这次出去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所以,她得去跟老贼头打个招呼。
老贼头不在,估计又是弄药材去了,于是莫愁便留了封信给他。然后便一个人上路了,白天,莫愁是以一种苦行的方式前进,从京师到白马城,一般的人走路的话,怎么也要花去二十来天吧,不过,莫愁有离火真元在身,若是全力赶路的话,估计也就三四天的功夫,但大白天,那样的赶路还是带过惊世骇俗了点,所以,白天,莫愁就如普通人一样行走,而晚上,她才全力赶路。
第六天,她到了白马城。
提着剑,带着斗笠,莫愁的装扮在白马城并不显眼,白马城做为一个边境城市,时时能见到常年蒙着面纱的雪域人,相比起雪域人习惯的面纱,莫愁就斗笠就显的太普通。
进了白马城,莫愁并没有直接去永安别苑,而是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栈落了脚,然后到一楼大厅,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吃了起来。
这里的酒比起神仙醉,猴儿酒,的味道来说差多了,也不及牵情来的后劲绵绵,只是这酒也很特殊,它一入喉,是冰雪一般的寒冷,可冷过后便就一丝热自那冷中升起,让人感觉就如冬天的阳光。阴极阳生,冷极了热出,造这酒的人似乎将道融于酒中。
这酒就是这白马城出名的雪酒。听那店小二刚才介绍,这酒是用雪水酿制而成,故此得名。
莫愁细细的品味着。
“对了,老赵,你家的婆娘不是身子不利朗吗?今儿个我可听说了,白马寺前面的集市来了神仙,许多人在那里救了药,听说挺灵的,要不你也去试试。”这时,边上一桌的客人聊开。
“哈哈,老罗头,你才听说,我可是亲见了,那神仙看完了病,那手就虚空的在装药丸的香炉上一挥,那符合病症的药就自动跳到神仙的手里,还真神了。”这时另一桌的一个青年汉子也凑过来道。
“真这么神?”听这两人这么说,那老赵明显动心了。
而在这旁的莫愁听了也有些意动,于是喝好吃饱,莫愁问明了白马寺的方向,便去会会这个修行者,而永安王别苑那边,莫愁准备等晚上再去,白天去,容晚露子行藏。
白马寺曾是佛教的圣地,但随着道的再一次兴起,佛一支就开始没落,如今苦苦支持的唯剩禅宗而已,而禅宗这些年也已成了不出世的门派,兴衰总是在不断更替的。
如今白马寺除了主侍和扫地僧外,就只剩两个行脚僧,曾经胜极一时的白马寺,如今门可罗雀,可见其囧境,但是它对面的飞云观,却是一派繁盛之象。
神仙赐仙药,这样的事情,别说求药的人,看热闹的也是很多的,所以,莫愁没花什么劲打听,随着最大的人流,果然就来到了伸仙赐药的地方。
一个临时搭起来的神仙台,台上站着师徒二人,一个外表六十岁上下,鹤发童颜,一个十四五岁,清秀纯真,倒真有一派仙家气象。
此刻那老者刚给一个病人看完病,那手面前一个青铜香炉上空一挥,果然,一颗药丸就从香炉里飞进老者的手里。
四周的看客立时鼓掌叫好。
看着一边一个大婶递上银子,然后千恩万谢的接过那粒丹药。
莫愁便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她修练的是离火诀,五行之中又是独练金,因此,她对金气有着一种特有的敏感,在那大婶手中的药丸里,莫愁分明感到了一股属于铁的金气。
药丸里怎么会有铁?
这时,又一个病人看好病,那老者在取药的时候,莫愁仔细的看了,这回倒是让莫愁看出些端倪,那老者的指缝间似乎夹了点东西,此刻,又一颗药丸众香炉里弹出,落入老者的手中。
“慢着。”莫愁整个人腾上神仙台,一手握住老者的手腕,一股离火真元送出,那老者一疼,手便打开了,一那颗药丸正紧紧的粘在指缝间的一块磁石上。
所谓的神仙赐药根本就是骗术,那药丸里和了铁粉,然后手指夹着磁石,和了铁粉的药丸自然就会被吸上来。
围观的人立时群情激昂起来,那老者一看事情败露,暗暗朝那少年打了个招呼,一个土遁术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居然是两只鼠妖,莫愁立时撇开众人,朝着鼠妖逃窜的方向追去。
鼠妖逃走的方向正是白马城外的白马草原,莫愁巡着气息一直跟下去,很快就到了白马草原的一个湖边,湖的边上有许多动物的足迹。
莫愁站在那里,微闭着眼睛,细细的追着鼠妖的气息,就在这时,她感到一股相当强但却有些熟悉的气息自身后的湖里传来。
莫愁擎出玄火,逼出火焰,形成一道火盾挡在自己身前,转过身,就见一道红影自湖水里碰了出来,一道水箭直射向莫愁面门。
水箭碰到火盾,便四散开来,变成水珠又落入湖水中。
“哎呀,莫愁!!!”一声惊叫自那红影处传来。那声音中带着纯真更带着魅惑,正是莫愁记忆里小红的嗓音。
红影很快的落在地面上,一脸高兴的看着莫愁,正是小红。
莫愁怎么也没有想到,追鼠妖追的,就碰到了小红。
第30章 鬼婆渡劫()
小红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青山鬼婆要渡劫了,她带着一众小妖来帮青山鬼婆收集灵药和法器,所谓修仙之道,逆天之旅,因此仙途之上,劫难重重,这一点对于妖类来说更胜,若没有足够的灵药和法器,要想渡过天劫,很难。
“莫愁,上回你没事吧,我感觉你变强大了,是不是有奇遇啊?”小红摆着腰走到莫愁身边,她虽然鱼尾早就化成了双腿,可最初形成的走路姿势已成了一种习惯,此刻她一脸一脸好奇的望着莫愁,妖类虽说修练较人类更难,但它们天生的敏锐感觉,却使得小红感到莫愁周身有一种肃杀的金戈之气。
“也算是,我拜入了剑宗门下,修习飞剑之术。”莫愁有些兴奋的道。
“剑宗?我怎么没听说过啊?”小红手抓了抓脑袋,鬼婆婆可是帮她恶补了许多修行界的常识,只是在门派里面,没听说过什么剑宗啊。
“一个小门派,不过,却是最正宗的剑修之术。”莫愁解释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前段时间,弄的鹤顶四峰下沉的那个剑宗,我听鬼婆婆说过,那个剑修好象不能长生哎。”小红突然叫起来道。
“正是那个剑宗,长不长生那是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不能筑基就无法丹修,这剑修倒是正适合我呢。”莫愁现在没的选择,她只有剑修一途,,即然选了这条路,不出意外的话,她将一条道走下去,她记得爹爹曾说过,坚持是修练成功的唯一法门,量变最后会引起质变。
“也是哦。”小红道。看了看远处落下的夕阳:“我要走了,这时候,鬼婆婆身边不能缺人守护。”
“去吧,来,这给你,这是我剑宗的传讯符,你若想找我的话,捏碎它就行。”莫愁说着,从怀里拿出剑宗特制的传讯符递到莫愁的手上。
看着小红带着两只鼠妖离去,莫愁叹了口气,妖修真的很难,她曾问过师傅,师傅说,妖修能大成者少之又少,为什么,因为妖修的天劫太重了,当然,天道虽然无情,但都会为万千生灵留下适合它们走的路,比如说妖修,除了以妖身修道外,还有脱胎修行一途,这个所谓的脱胎就屏弃妖身,脱胎成人,然后走凡人修行之道,这个脱胎成人可不是化身成人那个化身法,而是脱去妖气,于人类无异。
据说曾经的大妖王修的就是这脱胎一道,所以,他成了妖界的传奇,但妖要想脱胎成人非要有大机缘不可。
天渐渐的暗了,一只草原兔不知从哪钻出来,小心的喝着湖水,那眼睛却也机警的打量着四周,只要一感到危险它就会立马逃走。
莫愁摸了摸肚子,正巧晚饭还没吃呢,微微一笑,体内的离火真气外放,立时将草原兔笼罩在气机之下。
那草原兔在离火真气的压迫,动都不敢动。莫愁自然是手道擒来。
那草原兔在莫愁手中瑟瑟发抖,此刻,任谁见了这草原兔都会有一种怜悯之感,可莫愁没这么想,相反的,心中充满了冷意,体内的玄火带着肃杀之气就要朝草原兔的咽喉之处割下去。
“莫愁,住手。”一声男声极时制止了莫愁的行为。
莫愁转过身,天色有些暗了,来人远远的走来,莫愁微眯着眼睛,等那人近了,莫愁却有些惊讶的道:“二师兄,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人正是莫愁的二师兄,当今的康王,赵凌天。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来,跟二师兄说说,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师傅师娘还好吧?”凌天走到近前,这莫愁师妹怎么突然下山了,而且一身的杀意,心下虽然疑惑,表面上却淡淡的笑着,举着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将酒壶递到莫愁的手中:“来,师妹也喝两口。”
莫愁接过酒壶,却没有喝,这酒味她很熟悉,正是牵情,只是,她不是已经跟二师说过师门的事了吗?为什么二师兄问话的时候就象从来不知道似的。
“二师兄可是贵人多忘事呢,我那天不是去你府上跟你说了嘛。”莫愁试探的道。
“你去过康王府?”凌天猛的一手紧紧的抓住莫愁的手腕,那脸也迫近的,近的莫愁能感觉到他嘴里喷出的酒气。
“是的。”莫愁点点头。然后将师门最近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当初在康王府见到的二师兄是假的,难怪她当时总觉的有些不对。
凌天看了一会儿莫愁,没想到自己不在这段时间,师门发生了如此剧变,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边上的草地,让莫愁也坐下。
“是不是很奇怪?”凌天又抢回莫愁手中的酒壶,自顾自的喝着。
“康王府里那人是谁,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莫愁双手抱膝,她心中有万千疑问。
“当日,我下山,没想着了贼人的道,连师娘送的我储物戒指都被人讹了去,我被他们送到了京师,然后被永安王救了出来,然后就一直呆在白马城,今天,我感受了同门的气息出现,才一直寻到这里来的,师妹,记住,剑修者,只要剑芒形成后,就能感受到方圆五十里内同源之金气。”
“那,康王府里的康王是谁?”莫愁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正在查呢,永安王说是我二皇兄平王派人假扮的,目的当然是为他父登顶之路扫清障碍。”凌天伸了个懒腰躺了下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满天的星斗,此刻大地显得无比宁静。
“即然都知道是假的,你为什么不出来拆穿?”莫愁也躺了下来,这一刻,她心中没有了干才那股子肃杀之气,心境变的柔和了。
“永安王拿了父王的手谕,最近几年,边境上,云洲同雪域和黑泽洲一直时有冲突,而我二皇兄平王,他是百年一遇的将才,几年来,南北征战,闯下赫赫战功,只是他杀伐太过,前年,同雪域一战,他整整屠了雪域十万平民和战士,如今,云洲,十之八成的军队掌握在二皇兄手中,父王想扶我上位,就必须拿下二皇兄手中的军队,要不然,我这个继位也是空的。”康王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一下又道:“是不是觉得心寒,天家之情,哥哥谋算着弟弟,父亲又谋算着儿子,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躲在剑宗里,只是没想到太子病故了,偏偏二皇兄又练了魔功,道门只得扶我出来,有些事情想躲是躲不掉的。”凌天说着,又重重的喝了一口酒。
“在莫愁眼里,二师兄可不是胆怯之人。”莫愁说着,抢过凌天手中的酒壶,将最后一口酒凌空倒进嘴里,然后很是爽气的一摸嘴角的酒渍。然后从怀里拿出那储物戒指:“师兄,物归原主。”
“当然,躲不过就坦然迎接,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感叹。”凌天说着,接过戒指,又好奇的问道:“咦,这戒指怎么到你手上了?”
“机缘巧合呗,它正巧被一个贼头偷了,然后又落到我的手中,这段时间,为了这个戒指我可是一脑子的迷糊,现在总算弄清了。”莫愁轻松的道。
“多谢莫愁。”凌天一拱手道,他自然知道可以想到,因为这枚戒指使得莫愁一直在找自己。
说着,凌天一个腾身站了起来,一拔腰间的剑,离火真气运行,一道金色的剑芒将剑身拉长。
“来,莫愁,我们过两招,让我看看你在鹤顶修练的成果。”
“好。”莫愁应着,同样飞身站了起来,同时扯下裹着斩魔剑的布套,斩魔剑被莫愁体内的离火真气一催发,发出嗡嗡的声音,象是在兴奋的颤抖。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凌天的剑再加上长长的剑芒,那剑招使出来,很有将天劈成两半之势。
莫愁的斩魔剑虽然少了剑芒,但斩魔剑本身具有的杀气被玄火逼了出来,因此在一进一退的剑招比试中居然没有太落于下风。
而莫愁越来越进入状态,对招之间,那脸色一片平静,唯有那眼中的光却越来越冷,招势间也越来越凌厉。
“莫愁!!!”凌天也感觉出了不对,猛然的大喝一声。
莫愁才突然间醒了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凌天,似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莫愁,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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