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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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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够自恋的啊!话说,你哪来的啊?我们这城主可是妻管严!夫人可不好惹。你就别惦记他了!”
“话说,你是红湘坊的坊主,那就代表你是通天门的门主?能打得过无尽天尊不?理应你也打得过那十娘吧?”
“你倒是知晓的很多,从哪来的啊?”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睥睨了他一眼。
他倒是不介意地开怀大笑:“刚才我可是说了,你是这红湘坊的人,你这会要服从我的安排啊!”
“你是在做白日梦吗?虽然在这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至少我猜现在也是子时了吧?”
“你说的没错,这里的人,天天都在做梦,这里哪个人不都是永远闭着眼睛的?”
“嗯。”我看着这通天门的门主,他从见面到现在,脸上都未曾露出丝毫的厌恶之色,都是欣然的笑脸。
说实话,他刚才的那句话,挺伤感的。偏偏,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但不感到忧伤,反倒有一种解脱的释然。
随后,我便跟着他在这红湘坊里到处乱窜,他也给我一一介绍这通天的人员,大多的时候他都在跟我讲他们每个人平日的令人发笑的事情,这通天的人蛮乐观开朗的,很是好相处。
此后,我瞒着流阿流和陆存,跟着这门主以及这通天的人偷偷来往,渐渐地,就发觉他们都是忠义之士,做事也是光明磊落的。
于是,我就下定主意了。干脆就借助通天门的势力去打垮弑天门,从而把十娘给扳倒!这样我也就报了灭族之仇了!
至于宫玫,还真别说,自从那天在城堡内撞见后,他好像是故意玩人间蒸发那样,我故意把整个城堡逛了一遍,都没瞧见他,甚至我故意守在暖爱所说的那个墨阁里头,都没能守到他的到来。
这期间,自然撞见了十娘好几回,她每回都想尽法子想要证明我就是三百年前的那个神女旋沫,但每回,总会有红湘坊的人出面给我解围,后来,我就想,也许是红湘坊的人都认识我了。
对于通天的考察,我觉得该结束了,而且我本来就想借着这个名义来看宫玫,这都没看见人,那只好作罢了。
暖爱跟着我在碧陌居住着,也没想着去找十娘,十娘的离央宫也没闹出什么动静,不知陆存使了什么手段,能够这样掩人耳目到现在,离央宫的人都不知道暖爱早就被救出来了。
我这大学都没念完的人就这样当起了暖爱的启蒙老师,十娘的教育方式实在不行,我只好重新改变暖爱的三观,时不时带她外出森林,接触一些小动物,教会她种植一些花朵,也教会她自己洗澡穿衣,也教会她见人要使用礼貌用语。。。。。。。
自己粗略算了算,在碧陌居里住着也有大半个月了,宫玫从我住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踏进这里一步!
在这里也住的蛮舒适的,因而我在这里一睡觉,就睡的很深,雷打不动的,一觉到天亮,只是梦里总是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蛋,凉凉的手。
起初我还以为是宫玫,然而,醒来之后,问问睡在我旁边的暖爱,是不是有人进来。她摇头否认,就连守在外头的陆存都说没有。
那我就只能认为是自己日思夜想所致的梦境。
此刻,我让陆存带着暖爱外出狩猎了,跟流阿流谋划着如何扳倒弑天门的事情。
根据现在的局势,我还是采取了纵横之术:“弑天门属于外来族,这算是入侵这个国度,如今又是一家独大!还是心狠手辣,不顾人情,定是不得人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看坊主的实力也不赖,你们通天门下的成员也是有能耐的人士,不妨你们联合其余小势力,抱团歼灭弑天门!”
“这层,我们是想过,不过,土生土长的种族都屈服于弑天门的恐吓下。都不敢有所动作,利诱什么的,就更加不行。”流阿流一口就否定了我的主意。
我沉思了一会,再想了个法子:“你先去散播一些谣言,也不是谣言,是传说,神话!我从你们门主那里听说过不少这魔鬼城的鬼话奇谈,不如就利用这个,你就散布这样的话,说是阴阳人族神女归来,阴阳人重生,能够推翻一切,颠覆时间,致使一切,该尘归尘,土归土!怎么说,你应该比我还懂!”
“这倒也可以!我去试试看。”流阿流也认为此法可行。
“那今天就先说到这里,我要出去接暖爱了。”我起身,套上白色狐裘大衣。
流阿流也起身:“如果事成,不妨就在魔鬼城的百年一度的欢庆日里,一举歼灭十娘背后的所有势力。”
我霍然回头一笑:“这欢庆日,城主是不是一定会出席?”
他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么激动,愣愣地点头。
“那就定在这个日子吧!放心,这事绝对能成的!”不成也得成!我一定要见到宫玫这只缩头乌龟!
而后,流阿流就用瞬移离开了,至于我,自然不是去接暖爱啦!暖爱有陆存照顾着,我用不着费心!刚才说到阴阳人一族,事实上,前些日子,我就已经打算好了,自己要去阴阳人族的部落看看,兴许在那里,我可以找到什么法子恢复自己的驱魔能力,至少,我也能体会一下,回归家乡的感觉。
按照外婆呈现给我的幻境,应该穿过这无意之森,走过一片沼泽之地,绕过一处荆棘丛,就到那个古老的部落了。
刚走出无意之森。
白雪皑皑的天地,我一眼望去,哪里分得清,何处是沼泽啊?那还怎么走啊?
144:这怎么可能()
之前在幻境里看的可不是这样的,难道幻境看到的环境也是跟碧陌居一样的原理?都是阵界分开的?阴阳人一覆灭,阵界就毁了?
即使我蒙着走过去,难保我不会踩进沼泽里头?
那该怎么去呢?
就在我踟蹰之际,骤然间,一阵索索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凝神一瞧,不远处的雪层耸高,如同蛋壳一般破裂开来,紧接着,铁灰色的庞然大物从中冒了出来。
“雪尸?”我心知不妙。
如今自己身上除了血玉,也没有背上白布袋,在这茫茫雪地里遇上雪尸,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雪尸通身还覆盖着些许的冰渣和雪沫,随着他的行走而簌簌落下。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是要逼我往回走吗?
当雪尸离我还有两米距离,安全起见,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刚退没几步,背后就撞上了一堵冰冷的墙。
往后一看,又是另一头雪尸!
我立即往左撤退,不料左方也有一排的雪尸围拢过来!下一步,也只能呆在原地不动了,不用想,我肯定是被包围了!
如此境地,唯一能抵抗的,就是运用血玉了。
幸好血玉不随驱魔能力而消失。
尝试着运用血玉,血玉自个就绽放出刺目的红光,雪尸霎时发出洪亮的兽吼声,随后便仓皇地跑进无意之森里去。
“蠢货!”
听到熟悉的低沉男性嗓音,我的脸色陡然一变,禁不住地弯下嘴唇。
“谁让你到处乱跑的?”着一袭黑色裘衣的宫玫背着手,走到我的面前,深邃的眸子里露出的尽是不悦。
“城主,你在跟谁说话啊?”我故作懵懂地四处张望一下。
叫你天天躲着我!我才懒得理你呢!
他的眸子一凝:“回去。”
“城主,你这自言自语的能力也太强了吧?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自导自演一场戏了。”我抿嘴一笑,迈步直接越过了他的身子。
管他前面是不是沼泽,只要宫玫在身旁,我就相信,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我依然毫发不损!
貌似,我忽视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最近宫玫对我的态度可是不置理会。
实际上,是我想太多了!虽然有沼泽,但天气寒冷。都把沼泽给冻僵了,刚才雪尸都能在这上方乱跑,我这小身板更是如履平地了。
我假装一派轻松地悠然往前走,心里却不停地喊着,宫玫,你倒是赶紧追上来啊!
走了大约二三十步子,仍没见后方有任何的动静,我还是沉不住气地转身往后看去。
宫玫负手伫立在辽阔的雪地上,他身子的那方是一堵墨黑色的森林之墙,这使得他有一种遗世独立的超脱之感。
就这样,我凝望着他许久,直至那黑色的天空洒落了如同花瓣似的雪花。
“城主,你知道阴阳人的部落怎么去吗?”我突然张口大声发问。
话音一落,宫玫的身形如同魅影一下就瞬移到我的面前。
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微微一愣。
“去哪干嘛?徒增伤悲,有何用?”宫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能不要这么近地跟我说话吗?还用那冰山脸对着我!这让我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沉重感。
我转了转眼珠:“就是想看看,如果你不识路,我自己寻去。”
“去了又如何,不去又如何?”宫玫微侧脸,目光放远。
“那是我的家,我必须回去看看。”
宫玫抿嘴,一会儿后才开口:“跟着我。”
说罢,他便信步往前行,也不等我的回应。
听到他愿意带我去,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吃了蜜糖一般,心里甜甜的。
我连忙追上,时不时用眼睛去瞄他那俊逸的侧脸几下,嘴巴不由得开口说话:“你,你还记得我吗?”
他没说话,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我当他是默认了。
“宫玫。”我直呼他的全名。
他连眉毛也不皱一下。表情极其地淡漠。
“你为什么不理我?是怕十娘对我下手吗?”我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宫玫,你愿意跟我走吗?跟我回去阳界,然后你就可重得真身,恢复真正的实力,这样不就可以扳倒十娘了吗?到时候,你就不用顾忌这么多,其实,我也没你想象中那么软弱的,不是还有血玉在保护我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臭大叔!臭冰山!”我对于他的漠视有点怒气,说话也没了分寸。
他走没两步,就停住了,转脸望向我,也只是轻轻地一瞥:“到了,看完就马上离开。”
我眉毛一竖:“你滚!你这个胆小鬼!缩头乌龟!你永远就呆在这个魔鬼城吧!做你的傀儡城主去!真正的宫玫才不是你这个怂样!”
摞下话,我头也不回地窜进已经被大雪覆没的破败村落里去。
由于一场大火,这里的房屋基本都没有房顶,只余下几堵高低不平的断垣,矮小的几乎都被雪给遮掩住了,高点的还能露出黑灰的砖面。
来到这里,我只感觉到昔盛今衰的那种瞬息万变,时间总会把一切事物推着往前走,若是这事物跟不上时间的步伐,必定会被推倒,被大火,烈风,大雪,燃烧成灰烬,亦或是化成尘埃,或是永被储藏,无论怎样,我们都该承认,不论辉煌不论堕落,终将成为过去。
我脱下白色的手套,伸手去抚摸那仍然耸立着的浑身都是黑炭的高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高木应该就是每家每户门前悬挂旌旗的梁木。
刚一触摸,琐碎的画面就立马强硬地塞进我的脑子里头。
三百多年前,这个民风淳朴又充满神奇色彩的村落,莫名地百鸟齐鸣,百花齐放,百鬼齐游,空中冥星虹光异常,星象一改,卦象自随而变。
村中的数名长老不住地抬手抚须,皆道:“天有异象,神女降临,旋世济末,三百年景。”
这是部落里最具有的资历的几名长老推测而出的未来。
随后,外出的部民传来一则令人恐慌的消息“魔鬼城易主,神女为奴,即日起效。”
这个消息把部落的所有居民,除了那几名长老之外,都给气的七窍生烟!神女的存在是不可侵犯的!神女就是他们活着的信仰!就是他们的性命!这让神女成为奴隶,不就等同于让他们俯首称臣吗?
居民们不乐意了,就爆发了很激烈的争议,恰好这个时候,一家部民传话过来,有一女婴降世,拥有赤炎之瞳,视为四主中的路仙传承。
但年龄最为年长的长老突然提议,让所有人都前往那户人家察看一番。
众人不解,但是跟着过去了,然后,才惊觉,这女婴正是神女转世!长老以历代神女之名唤之。
十八年光景过去,起初是吮着奶头的婴儿早已成为亭亭玉立,闭月羞花的花样姑娘,而这神女旋沫成人礼一结束,城内就派来数百的士兵,将其押解到祭台去。
部落无人出声反驳,因长老有令,这就是命轮。
我垂下手,心里有些惆怅。
不得不说,三百年前的自己,在这里还是有过快乐的童年,也有很疼爱自己的父母,与自己情投意合的朋友,以及值得尊敬的长老,本以为美好的一切都毁在那该死的预测上!
忽而,我又感到无力。
事实摆在眼前,如今不正应了那个预测吗?问题是,旋世济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尔后,我又在这里随意走动,无意间在一小堆雪里赫然发现了一个婴儿头骨。
看着,电光石火之际,我记起来,外婆所用的乾坤金轮不正是这个吗?
便急忙挖开雪堆,将那婴儿头骨捧出来,眼尖地注意到一块蓝色的衣角。片刻后,接连挖出两样物什。
一是,外婆常用的武器——乾坤金轮,二是,谷水常穿的道袍,三是,阿渔死前赠与我的那一串核桃佛珠手链,这手链似乎是在被柯寒抓走后,弄丢的。
这三样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不应该是在阳界吗?
“看见故人的遗物,有何感想?不妨说来听听?”
这能把话说的如此暗藏刀剑的,在这魔鬼城内,也仅有那喊着杀人,却还能脸上保持微笑的十娘了。
她断定我就是旋沫,料定我绝对来这里的!那这样看来,她必然想好了对策对付我了。
不知。在村落外头等着我的宫玫是否有所察觉?不管怎样,我还是要面对的。
我从容地转身,视线放在前方只身一人悬浮在半空的十娘:“不知夫人这话是何意?我听不大懂。”
能装下去,就装着吧!
“还想矢口否认?你这嘴巴还真硬!就是不知道,你这骨子是不是也那么硬了!”她妖娆地摆弄纤细的手指,眸子阴鸷地斜睨着我。
忽地,无数地冰锥子从雪地里头窜了出来,密密麻麻地飘浮在她的面前。
我透过那尖尖地冰头,看见十娘的嘴上的笑意一深,冰锥子仿佛瞬间脱离了鞘的箭,飞速地冲着我奔来。
暗下,我习惯性地用手抓紧胸前挂着的血玉,心里焦急地唤了宫玫几回。
那尖若针头的圆点逐渐逼近,我咽了口唾沫,把自己的意识灌输到血玉,以此控制血玉来抵挡着宛若千军万马的冲刺。
恍惚之间,飘逸的黑袍一现,在这雪白的天地里显得尤为突兀。
我一见,立马就放弃了意识灌输,豁然浅笑。
“你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宫玫面容冷凝,一挥手,所有的冰锥子轰然掉落,像是突然间被人剪断了扯拉的线头。
十娘脸色陡然一变,慌乱从眼底一闪而过,旋即阴沉下脸:“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是我的人,我还没动手,岂轮到你?”宫玫一个闪身,来到十娘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如同地狱归来的修罗。
“你别忘了,弑天门。”十娘这话点到为止。
故而,我并不知晓她话里的意思。
宫玫眸子一沉。
十娘忽然脸色发青,像是突然毒发一般:“既然你一意孤行,那就休怪我,不顾夫妻之情!”
“这话是第二次,她,只能由我处置,谁也不准动!”宫玫若有似无地瞥了十娘一眼。
“真没想到,你这胸怀也挺宽敞的啊!她跟着别人跑了三百年了,一回来,你还是偏袒她!你真不是东西!神女?真是可笑!”十娘阴恻恻地掠过宫玫,阴毒地盯着我。
宫玫的身子往旁侧一移,就把她的目光给隔绝了:“惩罚她,是我的事,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情。”
“拭目以待!不然,这魔鬼城就不再存在世间了。”十娘丢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就走了。
宫玫轻盈地双脚着地,没掉头来瞅我一眼就呵斥一声:“给我回去!”
“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跑到他的跟前,直视着他。
“你顾忌别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真是够蠢的!”他很是不悦地骂道。
之后,我被处于蓄怒当中的宫玫强行带回到碧陌居里去。
“要出去,换上别的衣服,带上陆存或者流阿流,不能贸然自己外出!”宫玫一把将我扔进阵界内,掉头走没几步,又倒回来:“哪里都别去了!”
他这话说完后,就用手轻触阵界,画了道灵符,便挥袖离去。
我木然地站在那儿,反应过来之后。才得知,自己被宫玫禁足了!
从他最后的两句话里,我也知道自己的愚蠢了!当日,自己以为画了丑妆,十娘就辨认不出自己来,殊不知我换上的却是自己前世留下的衣裳,这不就弄巧成拙了吗?
真是被自己给蠢哭了。
从十娘和宫玫的话里,我貌似听出,好像是前世的我抛弃了宫玫那样,我坚决不相信会是这样!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还有,为什么宫玫一即位就要求神女作为性奴?这个我必须要弄清楚!
而且,从刚才他们两人的对峙来看,我百分之百地认定,宫玫绝对是认识我的!之所以对我冷淡,不是因为误会。就是有什么苦衷!堂堂一个城主,怎会有苦衷呢?还真是想不懂!
一心想着溜出去,探知更多的事情,可宫玫加固了阵界,只许陆存和流阿流进出,我和暖爱两个人都被迫逗留在碧陌居里面。
日子闲的发慌,尽管有时会跟流阿流商量一下欢庆日的计划,但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除却了教暖爱读书识字外,我就是浇浇花啊,看看花啊,真是把自己给闷坏了。
不过呢,这期间,也会跟暖爱玩玩人间里小孩子会玩的游戏,比如跳飞机,玩泥巴。滚草地等等,睡觉前,我会给她讲故事,也听她说及她从小到大的成长故事。
从暖爱记事以来,十娘就对她不闻不问,不高兴了,就会打她,还把她丢尽黑池子里,那黑池子里满满都是死缰虫,是魔鬼城内的一种毒虫,一丢尽池子里去,就要受到万虫的噬咬,极其痛苦,我也能想象得出来,这好比你被丢进一个全是毛毛虫的大缸里。你很痒,却没办法动弹。
她不明白为什么十娘会这样对待她,也没人告诉她缘故。
夜叉婆婆是照顾她日常起居的仆人,换句话说,是个奶妈和保姆,她一天到晚灌输给她的观念就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好人,所有人都在觊觎着你手中的权利,你必须听从夫人的安排,不得违抗!你要是想变得强大,就必须掠夺别人的物品,能力,甚至是性命,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充满力量!。。。。。。。
但是。流阿流对她的说法又是另一套,总而言之,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她信一半,不信一半,只不过,在暖爱的心中,宫玫就是天,她不停地围着他转,只为了他能够施舍自己一个眼神。
我很好奇为什么宫玫对她那么冷淡,她还一心一意地喜欢着宫玫。
暖爱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很认真地告诉我:“他是自己的爹爹,我有一种直觉,那就是爹爹,不能恨。不能讨厌,而且爹爹不说话,不代表他对自己就不好了。”
确实,宫玫沉默寡言,是个十足的行动派,而且还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新一代雷锋!他对我默默的付出,无一不是我从别人口中听说,或者自己猜测出来的,他那冷冷的面子绝对说不出那些邀功的话语来。
然后我问她:“那为什么讨厌十娘?”
“她很坏,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暖爱很是直接地说出对十娘的感觉。
随着她的成长,她也渐渐懂得了何为自由,也许是叛逆期到了,她说,她每天都不想呆在那座城堡里,她要出去玩,出去别的地方看看别的孩子是怎样生活,以至于,她调皮地跟着弑天门的人溜到鬼市里去,才得以认识了我。
我有些诧异地问她:“暖爱,我们两个连萍水相逢都不算,简直就是素未相识,你怎么就还能认出我来?”
“不知道!很奇怪,姐姐,我见了你一面,就记得你了,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第一个老师,姐姐,为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呢?你比那个老妖婆要好多了!”暖爱疑惑地偏着脑袋苦想着。
我微微一愣。
其实,假若这个国度有什么DNA检测,我绝对会领着暖爱去做检查!我真的很怀疑,暖爱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个丢失的孩子!但,我还是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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