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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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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住!不能跟宫玫说话!不然有一天自己会被气死的。

    就这样,我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你好像笑了一路?”宫玫下车前,淡淡的问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我一抬头看他,就忍不住想笑,这是我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不是自愿的。

    “你不用下车。”宫玫打开后座车门,将那两个男人扯了出来。

    “为什么呀?”

    “很快回来。”他丢下一句话,拉着那两个男人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在心里暗数:“一。”

    “二。”

    忽而一阵风袭来。

    侧头一看,我整个人都没法淡定了:“确定是阿渔的身体?”

    宫玫将安全带扣好,启动车子:“不然呢?”

    “我明明在暗室里布下了阵法了啊!还有,你怎么知道阿渔地下酒窖的密码?”我疑惑地问。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声道:“坐好。”

    我往后一靠,才发现车子进入了黑暗当中。

    不可能这么快就天黑啊,记得刚才还是下午左右的时分。

    “鬼道不是晚上才可以走的吗?”我再次发问。

    但眼前的阿渔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他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宫玫!”我诧异地扶住阿渔的身子,想要去控制方向盘,可发现前头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也从来没有自己去走鬼道,就算走也是念了咒语,鬼道自然就会带着我去目的地。

    手下的人动了动,我拉回目光,紧张地看着阿渔:“宫玫,你没事吧?”

    阿渔微微抬眸:“旋沫,你叫谁?”

    我脸上瞬间僵化。

    手臂被人用力往后一扯,我又重新坐回副驾驶座上,这时背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叫我。”

    我和阿渔同时往车后座看去,活生生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后车座上,他的身子隐于黑影中,只能看见那如同曜星的眸子和深刻明朗的脸廓。

    “你耍我?”

    “他是谁?”

    我恼怒地质问,同时,阿渔迷糊地看了看我和宫玫。

    此刻穿着裁剪无懈可击的西装,并仪表堂堂地端坐着的宫玫看了我一眼,一笑:“她男朋友。”

    “旋沫,这是真的?还有,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阿渔一脸疑问。

    我干笑:“嗯,我们现在去把剩下的十个人给抓回去。”

    “其实我早就听筱筱说过,你有男朋友了,没想到,真的有。”阿渔眸底闪过一丝忧伤,随后扯扯嘴角。

    我正欲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恰好这个时候,前方有了些喧闹之声和明亮点的光线。

    阿渔的车子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一处街道旁,我仰头看,天色有些昏暗,正是傍晚时分。

    可是我们进入鬼道的时候,明明就是下午,怎么一眨眼就是傍晚?难不成鬼道还可以延长时间?

    “南都大厦!”阿渔木然地看着窗外。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外头熙熙攘攘挤着人,一辆辆警车停靠在前面,刚才的喧闹声原来是人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尖锐刺耳的警笛声。

    人群围绕着的前方是一栋大厦,在这霓虹溢彩的夜市里显得尤其突兀,因为整栋大厦都是暗的,似乎停电了。

    “黑气笼罩,阴气积聚,看来那些警察进去。绝对是有去无回!”我喃喃道。

    阿渔转身对我说:“这是北京市市中心的一座大厦,我当时调查的其中就有两个人住在这栋大厦里,因为市里高楼太多,这栋大厦四面都被更高的楼阻挡,一天都没法照到阳光,是极阴之地,加上,八方之处楼层都是斜顶,助长风势,适合聚风,说简单点,就是请鬼来。”

    “剩下的全在这里。”宫玫蓦地发声。

    “不可能!我明明调查了,有两个在香港,一个杭州,一个上海,两个乌镇,两个江城。”阿渔莫名略带愤怒地反驳。

    宫玫冷眼一扫,抬起修长的腿,率先下车。

    我看到阿渔的身子刚才明显地僵了一下。

    “阿渔,先下车吧。”我没有帮阿渔再问宫玫一遍,自己也不知为何就默认了宫玫的话是正确的。

    “你们自己上去。”

    我刚走到宫玫旁边,他就给我来了一句。

    “嗯,好!”我本来下车就想跟他说,让我自己来,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的话都说了出来。

    大厦外头已经驻守了许多警察,个个都身穿防弹衣,神经紧绷地盯着大厦里头,却迟迟不敢踏步进去,其中有两三个人对着大厦一边指划一边动着嘴。

    阿渔不屑地瞅了一眼:“肯定有前车之鉴,不然他们全部都会冲进去。”

    “阿渔,待会先用隐身符把自己给隐了,不然进去后,摄像头录到我们就难办了。然后我们再用遁术进去。”我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阿渔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先等一下,我去探听一下情况,不能打没有预备的仗!”我看向阿渔的同时,也往阿渔背后的那个人望了望。

    他望着那大厦,眉头紧锁。

    是这件事很难处理吗?还是他在想别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转身挤进围观的人群当中。

    揪中一个扎着马尾的活泼妹子,我一脸好奇地踮脚往里头看,疑惑地问:“这里头怎么那么多的警察啊?是有劫匪什么的?”

    “这位大姐,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吧?”那妹子嘲讽道。

    我压下想要骂人的冲动,还凑过脸去问:“妹子,你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说里边有个变态团伙在杀人呢!”那妹子故作惊恐地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就在下边正走着,那大厦忽然就没电了,也没人出来,我觉得奇怪,可刚走开,那里头就传来老大的尖叫声,那声音都把这附近的人都给惊动下来了!”

    “后面还是没人出来吗?”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前面进去了一批警察,结果还是没出来,我们都怀疑,这大厦闹鬼呢!”那妹子拉低我的头,小声地跟我说。

    我扯扯嘴角:“妹子,我觉得,这就是警匪片在上演!”

072:为民除害!() 
“宫玫,你说我这个既傻,又笨,还蠢的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我嫣然一笑。

    宫玫思忖了会:“看来要把你的脑袋拆了,重新安个新的进去。”

    “那你这么说就是认同我脑子有病咯?既然我脑子有病的话,你觉得我有可能想到什么吗?”我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下,口齿清晰地说:“有病,得治!”

    话一说完,他就拉着我往前走。

    “你拉我去哪啊?真是莫名其妙!”我的双脚连忙用力刹车。

    “带你去治病。”

    “你知道怎么治吗?这脑子有病肯定要回阳间的医院看脑科医生!宫玫,你赶紧把我送到上面去吧!”我想这回应该能成功说服宫玫吧?

    他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转脸凝视着我:“洗脑比较便捷。”

    “怎么洗?”我心里直打鼓。

    “你说呢?”

    我有些发怵:“我不知道。”

    “姐姐,洗脑很好玩的哦!就是把你的头皮脱掉,然后放进油锅里洗啊!很舒服的!”刚才不见的小鬼突然在我脚下冒露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小鬼,你是不是促狭鬼啊?可别捉弄我啊!不然我会打你屁屁的。”

    促狭鬼是一些爱捉弄人的小鬼,攻击力不大,可说是一种开心鬼,难得利人不损人。

    “我没有骗你,半圣大人想跟你一起下油锅。”小鬼缩缩脖子,紧抓着我的右脚,怯懦地看着宫玫。

    闻言,我往宫玫那儿投去征询的目光。

    宫玫凌厉地扫了一眼小鬼。

    “姐姐,我走了!记得给我烧些好吃的!”小鬼被他一眼看的身子直哆嗦,飞速地说完一句话后就猛地缩成一团黑气。灰溜溜地飘走。

    “呵呵,宫玫,我脑子没病,非常好!IQ那绝对是超人级别的!”我反手握着宫玫那冰冷的手臂,笑着说。

    他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的IQ是智商的意思。”我以为他是听不懂英文。

    “你以为人人像你这样笨?”

    我咂咂舌:“你不是人。”

    心里头自己就接了下半句,不是人,是禽兽。

    想着,自己就捂嘴偷笑起来。

    “还是洗脑妥当。”他说着就想拉着我走。

    “等等,我想想看,指不定能想到什么!你给我点时间嘛!”我敛起笑容,冥思苦想。

    通常来说,宫玫问我想起什么,似乎就只有孩子这件事吧?

    脑子火花一现。

    对了!刚才那个小鬼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我就说他怎么无缘无故就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可是,我想不起来啊!如果我跟他前世有纠葛,那也是前世的事情了啊!我现在哪里能想到起来?哎,李白二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也想问问,孩子在哪啊!

    “孩子这事,你不是给我两年时间吗?”我小声地问。

    “所以你打算两年后才告诉我?”他挑了挑眉。

    “也不是,你老逼着我想,我肯定是想不出来的,你不逼我,指不定哪天我一时天灵盖开窍了,兴许就想起来了。”我抱着他手摇晃几下,撒撒娇:“宫玫,你就赶紧把我送上去吧!现在人命攸关的事情比较重要啊!”

    “孩子就不重要了?”他倏地沉下脸。

    我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宫玫,咱们还能不能还好好说话了?”

    “行,你认为别的男人比我的孩子重要,那你自己找那条鱼去!两年后见!”宫玫将我甩开,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咻地一下,就没了人影。

    “宫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下就慌了。

    木然地看着空荡的街道,满腔尽是怒火却又心慌意乱。

    宫玫再生气,打我也行啊!怎么可以不理我?他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怎么想的出来啊!现在上面有十个尸鬼在残害人命,而我本身就是驱魔人,这是我的职分!我现在怎么可以公私不分?更何况,他乱吃什么醋啊!阿渔可是我的大师兄啊!他出了什么事,王道还不批死我啊?

    我愤愤不平地嘟囔着,也没有到处乱走,怕自己一旦乱闯地方,又给宫玫添乱。

    现在,是先哄宫玫呢?还是先想法子回去呢?

    良久,我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宫玫离开的方向沉思。

    想了什么,记不清了,很多很多,最后。什么都不想,只剩下了笃信,宫玫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他也不会丢下我,只是现在我们双方都需要,冷静和沉默。

    没过一会,黑烟逐渐散去,街道荡然无存,前头有着耀目的白光。

    “别回头。”

    是宫玫那沉稳的嗓音。

    “嗯。”我应声后就撒开腿追逐着那束白光。

    跑着的途中,有很多只冰冷的手想要抓我,但一一都被血玉的光芒所伤,怯怯地缩回去,背后还有又细又利的声音在唤着我,我一心扑在那尸鬼的事情上,只顾着往前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也不嫌累,只觉得那白光还是离自己很远很远,伸手想要去触摸。

    这时,白光的正中心突地扭曲成了一个旋涡,里头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来。

    那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莹润如玉。

    我瞳孔猛地一缩,竟毫不犹豫地继续伸出手去,想要去握紧那只手。

    指尖刚一触碰,是刺骨的冷。

    那只手蓦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往里带。

    睁开眼睛后,手上是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眼前的白光早已无处可见。

    寒风阵阵,我摩挲一下手臂,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被贴上好几张辟邪符,自己竟然还是躺在地上,周围的地板上有一圈浅浅的刻痕,发出淡淡的金光。

    空中白影飘来飘去,就是不敢上前。

    这会,粗犷的声音头顶上响起。

    “小丫头片子,本事还挺高!”

    我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前方。

    虽然不知道我去阴间之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绝对不是好事。

    因为此时自己也不知道如今的楼层还是不是原来的三十四层,反正这层楼内空无一物,东西两面的玻璃墙也只剩下了下边的一些渣碎,风流在这楼层间形成。

    那十个青面獠牙的男人正在分别站在一个地方,外边八个形成一个圈,内边两个对站着,而正中央,阿渔被绳索绑着手,悬着在屋顶上头。

    他的桃木剑不知何处,身上的衣服碎成了布条,此刻的他嘴角渗出了血,仍倨傲地盯着那些尸鬼,他也听到了那句话,随即朝我这儿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他牵牵嘴角:“终于醒了。”

    “阿渔,你没事吧?”我站在原地,不能贸然进攻。

    那十个尸鬼很明显就是摆好了阵法,而阿渔就是诱饵,就等着我乖乖上钩了,可我才不是宫玫说的那么笨呢。

    阿渔摇了摇头:“别过来,我在你周围设了辟魔阵,他们没法靠近你。”

    看来我还真的是像阳差那样灵魂出窍到阴间去了,要是我这灵魂七天内回不来。这肉体就当真死去,要不是宫玫把我带回来,我还真的是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阿渔既要照顾我的肉身,还要对付这些多的尸鬼和幽魂,难怪会被抓起来,都是我害了他。

    “呵,你要是不死,就是他死,你想想吧!”正对着我的一个男人满嘴嘲讽。

    飘着的幽魂应时发出呜咽的声响。

    那些幽魂我自然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可是他们会趁机要了我的命,且不论阿渔还在他们手上。

    “真吵!”我冷言一出,快速从白布袋内抓了一把的黄豆,朝圈外撒了出去,双手快速结印:“太君有令,天罡正道,降魔为上,神兵骤降,急急如律令!”

    “撒豆成兵!你别不识好歹!”本是满嘴嘲讽的男人霎时横眉竖目。

    我盯着他冷笑一声。

    那撒出去的黄豆瞬时在空中化成了一个个擐甲执兵的阴兵,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原本嚣张跋扈的幽魂一个个灭了个精光。

    随后,扑通几声,个个阴兵都变回一颗小小的黄豆,滴滴几声就落到瓷板上。

    “看来你是不知道自己的立场!”那男人往后边使了个眼神。

    站在阿渔身下的两个男人蹬腿一跳,抓住阿渔的腿,张开血腥的口一下就咬到阿渔的腿上。哼哧地吸起血来。

    阿渔咬紧牙关,愣是没发出一声。

    “最好快放了他!”我握紧手,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那个男人狞笑地整张脸都扭曲了:“只要你去死!”

    我蹙了一下眉,尽管尸鬼行为与常人无异,甚至能轻松应付常人,但没聪明到能设下陷阱来坑我,更何况还有能力把我给拉下阴间,看来背后的人是非要我死不可了!

    究竟是谁?我貌似也没得罪过谁啊!

    这不是一场阴谋吗?不可能一开始是冲着我的吧?

    “他的血可不能维持很久哦!”那个男人见我迟迟未动,噙着笑提醒道。

    “你死了就算了,我要死就不能让我好好想想后事吗?你先别吸他的血!他要是死了,你们全部都给我陪葬!”我不悦地吼回去。

    阿渔在他们手上,我一个人没办法一下子对付十个尸鬼这么多,而且这里的尸鬼显然比之前遇上的要厉害多了,都能威胁我了!

    幸好那个男人也知道诱饵不能够那么快翘辫子,便让那两个吸着血的男人落了下来。

    那两个男人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与此同时忿忿地发出一声猛兽的吼叫。

    我没理会这么低能的威胁,犹豫着该怎样救人比较好。

    念往生咒和清心咒肯定是没用的,他们就是被下了邪恶的往生咒才会这样,雷符那些也决计不能用,且不说这大厦可能还有生人,我这修为一用,恐怕连自己都给搭进去!

    请四主?

    不行,我总不能老是劳烦他们,一旦依赖成性,我就永远这么窝囊了!世间万事,求人不如求己!

    忽然,脑子就显出了一条讯息。

    我伸出手,风如同顺滑的丝绸,从指间溜走。

    这里八方来风,用那个法子是绝佳的,这样也不伤人性命,也可以将他们的阵法给打乱。

    “不是要我死吗?”我镇定自若地将身上的辟邪符撕下,捏成一团,攥在手心里。

    那十个男人闻声,露出嗜血的表情,紧紧地看着我。

    我一笑:“那可不行!”

    说时迟,那时快,我马上将手上的一团符纸朝阿渔那儿扔了过去,另一只手从白布袋内扯出一张风符,两指并住,放在鼻子前,快速念诀:“悠悠神州,风伯雷公,六路主儿,八方所在,吾有律令,借我风行,一扫雷霆!风来!”

    风诀一出口。我即刻跑出阿渔给我设下的辟魔阵,朝他跑去,同时间双手各抓一把糯米粉朝四周散去。

    那十个尸鬼慌了分寸,露出獠牙猛朝我抓来,却被糯米粉一时伤了眼,怒吼着继续扑来,恰好这时,呼呼风啸,整栋大厦的玻璃哗啦啦地震碎。

    场面太过混乱,我无暇顾及,只想着把阿渔从那上边救下来!

    当我整个人跳起来,扑到阿渔身上的时候。烈风发出咆哮,一股强劲的拉力将我和阿渔拉扯进风中。

    两人本来左右摇晃,此时如同沉入无法呼吸的水中。

    一把把风刃把我身上的衣服瞬间扯碎,皮开肉溅的滋味十分难受,风无孔不入,它强行打开了我的口,灌入胸腔,里边全部器官仿佛快要被撕个粉碎。

    “真是傻。”

    宫玫嗔怪的声音在心中一响,胸前挂着的血玉随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不是以往的血光,五颜六色的,像彩虹一样,十分好看,就跟宫玫一样好看。

    这些彩光将我和阿渔两人包裹进去,狂风顿时销声匿迹,这些彩光照的身子暖和的,刚被风刮伤的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愈合。

    阿渔忽然发声:“又是他?”

    我抬眸看着阿渔,感觉他的眼神有一种我看不出来的情绪,像是落寞,又像是失落,更像是自卑,他堂堂一个公子哥里,竟在眼里出现了一抹卑微。

    我不懂,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暴风已走,四周静寂无声,只有我和阿渔两个人的呼吸声。

    因为此刻的我正抱在阿渔身上,耳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那微微的心跳声,额头也感受到他那温热的气息。

    奇怪的是,我一点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之前常听同学讲一些爱情小说里的情节,基本上这个时候,女孩都会心跳加速什么的,现在的我,不但没有那种初心萌动的感觉,并且脑中想起了跟宫玫相拥的情景。

    他的身子很冰,不像阿渔这种活人一样。却依旧能带给我温暖。

    他没有心跳声,我揣摩不了他的心意,却依旧坚信他不会害我,不会丢下我。

    他没有呼吸,但我看着他的眼睛就觉得他还是活着的。

    他没法跟我在阳光下行走,可在昏暗的鬼道里一起牵手行走的时候,我都想着永远走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

    “旋沫,你是在想他吗?”阿渔沉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我脸上一红:“没有。”

    “先下去再说。”我拿出一把小刀把他手上的绳索割断。

    阿渔倒是细心将我扶稳,让我不至于一屁股就着地。

    我对他笑了笑,就开始巡视一下周围的环境。

    那十个尸鬼分散各处,身上全是裂开的皮肉,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过一样,此刻的他们全都瘫痪地躺着,一动不动。

    大厦外头一丝风都没有,外边万家灯火,仿佛这栋大厦正与世隔绝。

    我从白布袋里拿出自己原先就准备好的红绳,念了捆绳咒,一一将他们全部都绑了起来。

    “阿渔,你有法子把他们都给送到酒庄里去吗?”我看着那已经被阿渔摆放成一排的尸鬼,问道。

    “这有点困难,不过用传送阵,应该可以。”

    “你现在还能继续吗?不行的话,你告诉我的怎么弄就行。”

    血玉刚才也只是把我自己身上的伤治好了,但是阿渔身上的伤还在,我在想是不是宫玫吃醋故意不治他的伤,可想想他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应该是这血玉只对我有用。

    阿渔强颜欢笑:“没事,只是点皮肉伤。”

    “那行,这里有些黄符,你先用着。”我把几张黄符递到他手上后,自己也拿一张黄符,扬到空中自燃后,念了句:“速回!”

    阿渔知道我是在跟原先放出去的符鹤通灵,就没再跟我说话,自顾自地找卦位布阵。

    我在原地闭着眼睛站了约莫五分钟时间,便睁开眼睛。一脸激动地对正忙活着的阿渔说:“有人!阿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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