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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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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宫玫早有预料到自己的后果,才跟我赌气说两年后见的?

    “说我傻!自己才是傻的!以为留下一块血玉就可以确保我性命无忧了?现在呢?这火要是烧上来,血玉根本就不管用!”我嘴上骂着,眼眶里泪花就尽打转。

    “臭宫玫,我就不信你这回不来!”

    “一定会来的,你这么帅,阎王爷舍不得害你的。”

    。。。。。。。

    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墙角里说骂着,之前在梦境里的我,没有疼痛的知觉,现在才知整个胸口刺痛的厉害。

    究竟是宫玫在痛,还是我自己因为他而痛?

    从楼下奔涌上窜的黑烟愈加浓厚。把所有的氧气都给挤压出去,清新的空气稀薄的很,只有呛人的二氧化碳在荼毒着我的大脑。

    这会,都没力气发声了,喉咙干燥如火,大脑的神经仿佛有一根针在游走,十分痛苦。

    眼皮很重,想要合上了,可这样不行,宫玫还没来呢。

    窗边的消防梯已经下去了,外边的风在抽拉着黑烟,我好像看到了点点红光,应该是火星,火势终究上来了。

    一会儿,火舌已经从窗边冒出了头。

    我想,自己应该是这世上在火场里呆的时间最长久的一个人吧?

    宫玫还是没来,我也撑不下去了,真的感觉脑袋都是一片模糊,什么都不知道,只想着,闭眼,睡觉,一切就会好了。

    于是,我就真的闭上眼睛了。

    “除了他,你就不能想到别人吗?”是低沉温和的嗓音,非常耳熟。

    我用尽全力地把眼睛睁开了小小的缝隙,想看看,是不是宫玫来了。

    可惜的是,不是宫玫。

    是他,那个黑衣人。

    恍惚间,自己被注入了一股清泉,将身心的浑浊漂洗地一干二净,干涸的力量霎时充盈了一汪。

    徐徐睁开眸子。

    昏黄的狭小的房间,堆放着的人,是酒庄里的那个暗室。

    摸了摸血玉,冰凉冰凉的,我现在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他终究还是没来,他不会出事吧?还是。真的不愿见我了?

    我叹了口气,忍住胸口的疼痛,先把当下的事情解决再说。

    那十三个男人毫无声息地躺着,我想,他们应该暂时恢复成原本那样——一具尸体。

    但是,往生咒一天存在他们体内,他们就会清醒过来,像受了魔咒一样,麻木不仁地继续杀人,继续吸收阳气和鲜血。

    我看了一下周围,辟邪阵已经被破了,墙上的符纸早已经烧成了灰,不知道是宫玫破的还是那个送我回来的黑衣人破的。幸好的是封魔阵并没有被破,要不然这幸苦抓回来的十三个男人就给跑了。

    阿渔还在料理南都大厦被烧后该如何处置的事情,一时也没那么快回来。

    把往生咒逼出来,也不是很难,加上这十三个尸鬼等级不高,好对付,更何况背后的人现在受伤,也没法一时出来干涉,如果我现在不乘机逼出咒语的话,背后的人一旦把受养好了,这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首先,再设下辟邪阵,以防途中冒出其他东西来干扰。

    然后。就是布下一个较为低级的驱魔阵,因为尸鬼等级不高以及我刚损耗很多的力量,没法一下驾驭高级阵法。

    驱魔阵也不是很难弄,将十三个人按照天罡九宫位摆好,凡缺位的,只要用张红纸剪个小人就可以替代,至于用甘露水净身,这时也找不到甘露水,我只好用酒葫芦里的糯米酒净手,然后在自己身上洒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自己就盘坐在阵法的阵眼上,在眉间点了一抹朱砂。

    右手食指中指并起,直指朱砂,另一只手则开始烧符,脑子清空,专心念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哩嘟婆毗。。。。。。。”

    以毒攻毒,自有以其身治其本。

    我备了十三张黄符,烧完,十三遍往生咒也会随之念完,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忽然,我一惊。

    为什么我的左手摸到不再是符纸,而是冰冷的地板?

    这时,那十三个男人猛然吼叫一声。

    我猛然睁眼,没把往生咒念全,而这是最后一遍。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慌乱。

    那十三个男人没有醒来,而是身子逐渐腐烂,他们右手食指上的文身化作一团黑气,聚拢成一大团,迅猛地朝我冲来。

    “好大的怨气!”我惊讶道。

    看来,这根本就不是王道所说的,只是小小的低级组织!

074:你是我老婆!() 
我回过神来,想要从背后的白布袋里拿出辟邪符,可是以那团怨气的光速,我一转身肯定就会被它吞噬进去。

    那团怨气越来越近,我越往后挪。。。。。。

    直到手触摸到白布袋,我迅速抓起,往旁边滚了一下。

    “镇!”滚着的同时抽出一张镇妖符甩了出去。

    镇妖符被怨气埋没进去,连一丝光都没有,怨气只是顿了一下,尔后更加来势汹汹。

    我在它停住的一刻急忙站起来,抓起一把糯米粉撒了过去。

    也是同样的效果,不但没有镇住这些冲天的怨气,反而助长了它的暴怒。

    由于是黑衣人送我进来的,并不是直接开门进来,因而这门仍旧是锁着的,如今的我就跟瓮中之鳖一样,压根就出不去,只能用仅剩不多的符纸之类的工具去阻止怒气将我吞食。

    当白布袋里所有东西全被我使出来后,我的武器就仅剩下酒葫芦和血玉了。

    有血玉在身上,它应该不敢近我的身,这怨气可能是十三个男人所杀害的人积聚而成的怨恨,若是请四主的话,未免有点牛刀小试了。

    那能怎么办?

    此刻我与这团怨气不停地周旋着,我自己的体力才刚恢复没多少,也没法跟它纠缠太久。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

    那怨气似乎明白,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停在半空中。

    我攥紧酒葫芦,不管怎样,要是它真的冲过来,我还是请四主比较妥当。

    静止不动的怨气里黑烟上窜下流,眨眼间,就分散成了好几团,在我周围绕来绕去,一时眼花,也数不过来究竟有几团。

    蓦地。它们似乎齐刷刷向我奔来。

    我拿起酒葫芦,刚拔出木塞,就被一团怨气缠上了右手,酒葫芦应时倒下。

    真是糟糕!

    没想到怨气居然不怕血玉,竟能缠上来!要不是我刚才的行为惹怒了它,它现在的速度就不会这么快,我也会有歇气的片刻时间来请四主。

    几团怨气就跟棉花一样沾在我的身上,偏偏我的身子被它一沾上后就无法动弹了,被它们沾上的身体部分有些酸痛,而后渐渐发麻,直至没有知觉,然后怨气就猛地膨胀起来。开始往其他部位快速移动。

    起初,它们从我的四肢吞食起来,一晃神,它们就吞食到了我的腰间和肩胛上。

    这种时候,我还是在心里叫着宫玫的名字,就算自己明知道,他不会来。

    “你为什么总是不想想别人?”低沉却饱含着怒火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起来。

    “谁?”我沉声一问。

    这声音很熟,感觉像是黑衣人,难道他还没走?最好是他来了,不然我这个样子摆明就是送到砧板上的鱼肉,随时任人宰割。

    “这么快就忘了我?”

    我正对着的一堵墙荡起水样纹路,一只穿着白色帆布鞋的脚踏了出来。随后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再然后是白色的衬衫,紧接着,是一张温和的笑脸。

    “陆钊均!”我有些吃惊。

    他莞尔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忘记我呢。”

    “我记忆力没那么差!你能先帮我把这怨气给弄走吗?”我瞥瞥身上的怨气。

    “好!”他爽朗的一口应下。

    一眨眼的功夫,他整个人就闪到我眼前,他的手轻轻地握在我的后腰上。

    “呼。”觉察自己的身子能够自由活动了,瞬间就呼了一口气。

    刚才就是一秒钟的时间,他一过来,怨气就好像老鼠看见了猫,慌忙四处逃窜。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我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想从他的怀抱中抽离出来。

    “你现在最好别动,你一动。它们就会上你的身。”陆钊均柔和的声音从我的头上传来。

    我半信半疑地任由他握着我的腰,相对被人稍微占点便宜,也好过丢条小命。

    “走吧。”他半搂着我,一脸无惧地往门口走去。

    “这扇门是从外面锁的。”我指了指那扇木门,之前我为了不让里面的十三个男人逃脱掉,不仅把这门从里边锁着,外边也锁上了,要不然我刚才就可以逃出这个暗室了。

    但是,尽管我能逃出暗室,也逃不了这个地下酒窖,因为外边还有一扇有着密码的铁门。

    陆钊均挑了挑眉:“你不是会遁术吗?”

    他这么一说,我就窘迫了:“今晚耗尽了修为。没能力再用遁术了。”

    “哦,那走吧。”他抿嘴一笑,就搂着我穿墙而过了。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我和宫玫之前在烟雨会所时发生的事情。

    脸上就不禁开始泛起潮红。

    “你想什么呢?”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凉气。

    我登时就清醒过来,弹到一旁,有些别扭地说:“谢谢。”

    他有些失落地看了看空落的手,自嘲一笑:“那还太早了。”

    “什么。。。。。。”我刚想问他的时候,那些怨气竟然也跟着从暗室里窜出来。

    我紧张地看向陆钊均,他却是微笑着说:“没事,交给我。”

    随后,他眸子一冷,右手抬起,轻轻旋转掌心,一把黑色的油纸伞就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萨的一下,那伞就铺展开来。

    这黑色的油纸伞内全布满了金色的符文,我一看就觉的里头阵法十分强大。

    这伞一开,那些怨气瞬间缩小了不少,紧忙缩回那暗室里头。

    不知为何,我看到那把伞,胸口就猛然一痛,犹如一只无形的手在用力地抓握着我的心脏。

    愈来愈紧,愈来愈痛。

    竟连额头都渗出冷汗来。

    陆钊均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浑身散发着嗜血的煞气,将那黑伞旋转起来,尔后他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太老有灵,灵伞一开,万灵聚来!”

    道家术语!难怪陆钊均会是实体的鬼那么强悍!原来他竟是道鬼!而且他还会用法器封印暗室!这是何等的厉害啊!连我自己都没有法器!

    “啊!”我脑袋嗡嗡作响,好多好多的画面在我的脑中乱撞。

    可是,我什么都没能抓住,什么都没能看清楚。

    仿佛脑中有一个天籁的女声,如同风铃一般动听,那声音是空灵的,说着跟陆钊均一模一样的话:“天灵灵,地灵灵,太老有灵,灵伞一开,万灵聚来。”

    这是谁?究竟是谁?为什么我觉得那么的熟悉?

    “旋沫,你没事吧?”陆钊均让黑伞飘入了暗室,满眼担忧地闪身过来。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胸口还在剧烈的疼痛,脑袋还在混乱当中,可我却觉得满腔都是激动的,就连声音也激动不已:“伞!那把伞!”

    “旋沫,你记起来了?”陆钊均一脸惊喜。

    而后,我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她的样子是模糊的,她将一把黑色的油纸伞递到陆钊均的手上,她说:“记住啊!天灵灵,地灵灵。。。。。”

    “旋沫,旋沫,旋沫!”有人在急促地叫着我。

    是谁在叫我?

    “旋沫!快点起来!我是陆存啊!”

    我艰难地抬起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十分奢侈豪华的房间。

    天花顶上全是清一色的紫色水晶,然后就是占据一半天花板的巨大吊灯,就跟一座倒悬着的水晶一样,光线却是温和的橙黄色,并不刺眼。

    四周的墙面都是由一个个菱形锻包铺着,整个房间很空,只有我正对面的一座沙发,软绒绒的,似乎是用什么珍贵动物的毛皮制成的,地上的织毯有着厚厚的绒毛,毛色油光发亮。

    “老婆,你记起我了吗?我是陆存啊!”

    闻声望去,床边上坐着一个英俊得人神共愤的男人,他柔眸一直凝视着我。

    一身锻白色的束腰长袍,滚边金丝烫花,腰带是复杂难懂的符文,像是表达什么话似的。

    他有着刀削般的脸孔,柔水般的眸子。干净白皙的皮肤,恰到好处的嘴唇。

    “陆钊均,你说什么呢?什么老婆?什么陆存啊?”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尽管他换下了青涩的牛仔衬衫,我仍旧没法忘记他那张青涩的脸。

    我一出口,陆钊均的脸陡然塌下,缓了一会,旋即微笑:“我把你的血液融进我的身体里,所以你现在就是我的老婆了。”

    “什么!”我蹭地就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不是玩笑,是真的。”

    “你怎么可以趁着我昏迷,就做出这样的事来!你无耻!”我剜了他一眼。

    要是真的话,那宫玫怎么办?他肯定会很生气的吧?不对,他也许也不生气,他爱的人又不是我,只是前世的我,现在只是利用我帮他找回孩子而已。

    我一下就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

    “老婆,你别不开心!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陆钊均眸底划过一缕忧伤。

    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我才淡淡地开口:“不要叫我老婆,叫我旋沫。”

    “老婆。”他幽怨地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

    “你说过,不会这样冷淡地对我的!你忘了吗?”

    脑袋轰的一声,我确实是这样说过,之前他把我从棺材里救出来的时候。

    这让我不禁柔下语气:“那你总得跟我解释一下吧?每次遇见你,老是会冒出乱七八糟的场面,什么前世?什么阴阳师?什么女鬼?什么陆存?这什么跟什么?哎呀!想的我头都疼了。”

    “别想了,我跟你说说。”他把我抓头的手拿下来,温柔地摩挲着。

    我抽了抽,他又握得更紧。

    心里有种莫名的情愫,也不会排斥,就任由他摸着。

    除了宫玫和王道之外,他是第三个碰我的男人了,其实陆钊均跟宫玫比起来,他长得太嫩了,像个十八岁的少年,宫玫就是快三十的成熟男人了。

    陆钊均见到我不反抗,就笑了起来:“老婆,我叫陆存。”

    “那你之前又跟我说是陆钊均?”

    “那也是我的名字。是我妈给我取的。”他说他妈的时候,眼神有些柔和。

    我想,他妈应该对他很好吧!

    “为什么你说我记起什么事来,然后就知道你是陆存?你是不是指的是前世的事情啊?”我小心地问着。

    陆钊均,不,陆存之前貌似提及过宫玫,那他应该就知道一些前世的我和宫玫的事情吧?我真的好想知道宫玫究竟是不是喜欢前世的我,还有那个孩子的事情,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孩子?

    既然如今陆存愿意跟我坦白前世的事情,我就不用等李白二师兄回来了。

    陆存点了点头:“前世的你是一个阴阳师,我只是一个有着邪骨的少爷。”

    “你之前给我看的一些幻境,是不是想让我记起前世的事啊?”我回想起之前,在追着王道去414寝室的路上就看见过一幕,那是他给我看的,也就是前世的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嗯,你是陆家老爷请回来帮我驱鬼的阴阳师,第一天认识你的那晚,我们就遇见了一个女鬼,跟后来在舞厅里遇见的那个是同一个,她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缠上我了,好多道士都奈何不了她,结果被你超度了,然后我就,喜欢上你了,老婆,你现在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对我,太冷了。”他说着就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

    “呵呵,看情况啊!你之前对我可凶了!还要我跟你一起去死!”我心有余悸地说。

    之前去见民警的老婆的时候就冒出一幕,舞厅里的一个男人和一个有着血瞳的女人,看来还真的是前世的我和他了,现在经他这样一说,我大概就了解来龙去脉了。

    他歉意地看着我:“对不起,因为我才刚出世,身上邪气太重,一时没压住。”

    我挑眉:“你就是那个被红布包着的小鬼对吧?这么说,你利用我,让你出世?”

    “你封印的,必须由你来开封。”他说着,眸子就更加悲伤了。

    我哑然。

    虽然我上一世对他是很冷淡,可没想到自己还会那么狠心将他给封印了啊!他看起来也不是很坏啊。

    “是不是你做了很多坏事,然后让我给封印了啊?我可知道你把一个南方来的登山者给杀了啊!”我看着他。

    “嗯,我以为变成厉鬼就可以赢得了他,没想到,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堕入魔道了。”他垂下眸子。

    “他是谁?是宫玫吗?你之前提过他!那你现在怎么就能压住邪气了?”

    他目光闪躲:“那个登山者是想用你给他的护身符来对你下鬼术,他是弑天门里的人,他想要你的异骨。”

    我沉默。

    陆存显然是不想跟我提及宫玫,看来他们之间应该有很深的渊源,而且他身上的邪气指不定也跟宫玫有关!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两个给隔开了呢?他们两个不会搞一腿的吧?算了,我还是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有关宫玫和前世的我之间的事情,不过关于弑天门的事情,我倒是很想知道。

    “我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我忽然发问。

    陆存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为什么弑天门的人要杀我吗?”我紧张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一个字。

    “老婆,我以后会保护你的!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了,弑天门里的人也会放过你的。”陆存突然很激动地抓住我的手。

    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弑天门里的人会放过我?之前那个杨管家是弑天门里的人,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弑天门里的人?”

    说着,我就硬下语气。也抽回手,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不是不是,你也知道,我是私生子,是后来沈家的人把我领回去的,沈家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他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

    这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可是他不愿说,我也不想强迫他,这些事情,终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好,我相信你。”我伸了伸酸麻的腿。

    “老婆。果然是我的好老婆!”陆存猛地扑上来,抱着我。

    我皱紧眉头,用力推他,硬是推不开,我沉下脸,厉声呵斥:“给我放开!”

    “哦。”他看我脸色冷峻,就瘪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学着我盘着腿坐在床的另一头。

    我扶着额头,有些无奈,感觉自己不是成了他老婆,倒像是成了他妈,不过挺奇怪的是。我竟然能够跟他心平气和地聊了这么久这么多,要是换成了宫玫,那还不闹的掀房顶!

    想起宫玫,心里就不禁有些担忧,也不知道他跟阎罗王相处的怎样了?

    对了,宫玫身上还有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我看着陆存,谄媚一笑:“陆存啊!你知道半圣究竟是什么鬼吗?”

    他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那是半圣厉害呢?还是阎罗王厉害呢?”

    “半圣。”

    “哦!”我别有用意地睃了他一眼。

    他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就低下头。

    瞧他那心虚的模样,前一秒还跟我说不知道半圣是什么鬼,下一秒就说半圣比阎罗王强,说谎也不打草稿!

    不过,这下我心里踏实多了。至少,我知道宫玫现在没事。

    “陆存,你的那把油纸伞啊,就是你的法器啊,是不是前世的我给的?”我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在我昏迷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前世的我吧?要不然我不会对区区一把伞,虽是挺强的法器,可也没理由激动到昏过去啊!我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了。

    “嗯,有时你不能在我身边保护我,就给我自己,这个法器了,让我自己对付其他的恶鬼。”陆存支支吾吾地说。

    我理解地颔首,也没察觉到他说话的语速和表情都有点不一样,

    “不对啊!为什么我会突然对你说话很温柔啊?前世的我对你不是很冷淡的吗?还有前世的我说话语气不会这样的啊?印象中你给我看的场面,都是很冷硬的,强势的。”我想着就脱口问了出来。

    “那是,刚开始,你跟我不熟,才会这样的,后来熟悉就,不是那样了。”他还是支支吾吾的,而且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不像之前那样坦荡荡地看着我。

    我狐疑地眯起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怎么可能!我对老婆是忠心耿耿的!老婆,你刚才说要相信我的!”他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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