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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在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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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洗漱,吃早饭,连一向不多言的柯寒都不免吐槽一句:“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才是亲姐妹。”

    然然对柯寒做了一个鬼脸,就拉着我一起去看动漫。

    王道见我被这丫头缠上了,就特例让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我正好也想问问然然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开了电视,看那什么东京猫猫的动画片,笑得合不拢嘴。

    我有意无意地提起:“然然,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不敢回家睡觉吗?”

    “家里有鬼。”她毫无惧意地吃着薯片。

    “你经常跟阿渔哥哥一起睡吗?”

    她拿薯片的手立马停住,脸上微微泛红。

    我只好转移话题:“你先看看,我好困啊!上去补个眠。”这样说着,还真的困得打起了哈欠。

    “姐姐赶紧去睡觉吧!今晚才有精神不睡觉!”她继续嚼着薯片。

    我真是无语了!

    随后,我回到房中,自然不是补眠啦!然然这丫头的情况,有一个人肯定比我还熟悉,所以我问他或许还有什么别的细节。

    拿起电话就给阿渔拨了过去,也不知道阿渔现在到底有没有那个空闲时间来接电话。

    刚这么一想,电话就接通了。

    “旋沫,是不是我妹妹又闹你啊?”

    “不是不是!她很乖的!”

    “难道你是。。。。。”阿渔说到一半就没了话。

    “然然昨晚做噩梦了,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就来问问你。”

    “又做恶梦了?”阿渔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大的诧异。

    “嗯嗯,她说有只鬼要扒她的皮,我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想来问问你情况。”

    “这个我知道,她这个症状持续了半年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王道说了那不是梦魇的问题。”

    “她还说你家里有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道也解决不了么?”我更有些担忧。

    “家里都请了不少人去看过了,都没有邪气的迹象,王道还布了阵法,我自己也是布了不少阵法,可就是找不出源头来,她一照镜子就看见没脸皮的鬼。男的女的都有。”

    听阿渔沉重的声音,应该为了这个妹妹花了不少功夫。

    “你经常跟她一起睡吗?有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吗?话说,你明知她有这种情况,就要留在她的身边啊!你们家里的人是怎么想的?难道就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吗?”我说的有些激动。

    “旋沫,我也是没办法啊!她也不是常有这种情况出现,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着,也顾及不来啊!”

    “知道了,我去你家小住几天看看情况,阿渔,这是你亲妹妹,好歹你也上点心!”我略有些气愤地挂断电话。

    跟阿渔一比,我忽觉宫玫好多了,寻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能够找这么久,可见他对这个孩子的用心程度,而阿渔呢,他们家里忙着挣钱是没错,可是也不能为了钱就忽视了家人啊!阿渔有时间出去任务,帮别人解决问题,然而自己的问题都没有好好的解决!

    其实,自己身边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这道理怎么那么多的人都不懂呢?

    挂了电话后,我把握不大,现在拥有的线索也就几个。

    第一。有鬼在磨着然然,还是没脸皮的鬼,还想扒她的脸皮,据我对鬼怪的熟悉程度,猜是无脸鬼。

    无脸鬼很少见,有时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狐妖,至今我都是遇上鬼怪,对于妖魔,我实在还没达到那种地步可以抵抗,言归正传,这种鬼一般生前被人活生生的剥去脸皮。所以死后想给自己找张脸,原因很简单,或许然然出门在外,不小心在什么地方碰到这种鬼,因为不知情,还去摸它的脸,就这样被盯上了。

    第二,就是然然的家里有古怪。

    可是像阿渔这种有钱人的家里一般阵法上布置肯定疏而不漏,保卫系统也肯定很周密,然然这么说,还真是玄乎!难不成阿渔还以为她撒谎,所以才置之不理?

    第三。这种情况不常出现。

    我这里大概的定位就是无脸鬼,可是王道不可能解决不了啊,无脸鬼除了难缠一点,本事也不大,这事绝对有蹊跷!糟糕,我怎么就忘记问阿渔,然然最近有没有得罪人?按她那性子,得罪人是难免的。

    还是晚点再问阿渔好了,自己还是扛不住的犯困。

    补了个眠,醒来之后,是下午四点左右。

    起身去厨房找吃的,碰巧谷水刚从市场回来。在饭桌上择菜。

    “铁锅上有香芋西米糖水。”谷水抬了抬头。

    我端了两碗出来,一碗给了那还在看动漫的然然,然后倒回饭桌上来喝自己的一碗。

    “今天那么快就回来了?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没?”我用汤匙搅动了一下冒着热气的糖水。

    “我就去那些人的家附近开车转了一圈,你惹上的,都是大人物啊!我暂时混不进去。”谷水压低声音地说。

    我侧脸瞄了瞄在办公室里接待客人的王道他们,喝上几口糖水,才继续问:“放心,等会我教你一招,保证你进去没人知道,不过你有没有嗅出什么味道来?”

    “嗯,虽然隐藏的特别好。但也逃不掉我这个鼻子!如堂市的副市长家倒显得没有气味,其余的几家人,就有淡淡的邪气,不是简单的怨气。”

    “那看来那老家伙不是在自己家里做事,你这几天盯着一点,看看他们的交往圈,我晚点把隐身符给你,哦,对了,你怎么会有车子的?”

    “阿渔老板给的啊!”

    “怎么会无缘无故给你车子?你做了什么事啊?”我狐疑地眯起眼睛。

    谷水一个不留神把择好的菜扔进乱菜头里去,然后尴尬地捡回来:“他说你开学后,就让我来接你上学放学。”

    “哦哦。”我心里只觉得,阿渔可能是完全把谷水留下当个打杂的,可我觉得谷水在道术这方面学的倒挺快的啊,不能浪费这么一个人才吧?

    “旋沫啊,听说,阿渔好像要结婚了。”谷水瞅了瞅我的脸色,才慢吐吐地说出来。

    我喝光一碗的糖水,淡然地问:“什么时候?他怎么没跟我们说?”

    如果这事被筱筱知道了,她那八卦的性子肯定闹翻天了。

    谷水左瞟瞟右瞄瞄后,神秘又慎重地说:“过年前!而且,他的未婚妻,是你给我调查的其中一家人。”

    “哪家人?”我给他的名单里至少有几十家,都是那时参与造桥工程而后还飞黄腾达的。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其余参与了却没有发迹的员工,几乎无一例外,全都是死了,也不一定是死了,反正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踪了。

    “安氏集团,安南的女儿,安禾!”

    “你继续调查,隐身符给你,大概你就可以安全进去那些宅子里头,但还是要小心一点,我这几天要去阿渔家里住,你到时候就过去,给我带些符纸过来。”我交代一句,端起碗就进了厨房。

    然后,我没有吃晚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跟王道说了下情况,骗着然然回去。

    谷水开车送的我们。

    在车里,然然好奇地问我:“姐姐,我们要去哪里啊?”

    我看着车子前方的车流,赫然道出:“去你家!”

    “不!”然然即刻推开车门。

    我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把车门给关上。厉声道:“你想死吗?”

    “姐姐,家里真的有鬼!”然然扑闪着眼睫毛,晶莹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滴在我的手臂上,有些微凉。

    我抱了抱她,轻抚着她的后背:“放心,姐姐一定会把那只鬼给揪出来,没什么好怕的,一切都有姐姐在。”

    “然然,旋沫姐姐很厉害的,你只要等着那只鬼出来,揍他一顿就好!”开着车的谷水适时地开起了玩笑。

    然然吸吸鼻子:“姐姐的男朋友才是厉害的!”

    “你说宫大人啊?那肯定是厉害的!简直无人能敌啊!”谷水说着就把宫玫那天进火场救他的事添油加醋后给然然说了起来。

    他说的那夸张程度,让我笑得脸皮都僵住了。

    只是,说完后,然然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姐姐,帅哥哥连火都不怕,难怪半夜爬窗。。。。。。”

    “说什么呢!”我立马捂住她的嘴。

    谷水倒回头,一脸坏笑地问:“什么半夜爬窗?”

016:半夜爬窗() 
“就是,然然不是做恶梦吗?梦到半夜有人爬窗对不对?”我使劲给然然暗示的眼色。

    然然眉毛一弯,了然地点点头。

    我才放开她,用手抚抚她的后背,让她顺顺气。

    接下来,我没敢让谷水乱开腔,直接把然然哄睡着了。

    抵达阿渔的家里约莫是晚上的八点左右。

    阿渔的家位居市中心与商业区的中间地带,由绿化带隔离,这一带的房子极具欧美特色,一栋三层楼高的城堡式别墅,自带后边的庄园,前带巨大的喷泉与狭长的绿荫车道,较之前阿渔带我去的酒庄相比,这里显得更加宽大豪华许多。

    心里早对阿渔家境有所知会,平日里接单子的时候也会遇上豪主,自己现在倒也没显出多大的惊讶。

    凭着我自己浅薄的风水布局和阵法布置的见识,从进第一道大门开始,就看出已经有了巨大繁杂的辟邪阵法存在,这里头的死门被堵住,生门半开,鬼门方位也被强大的灵石镇压着,粗略来看,阿渔的家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避难所!

    那然然怎么就会惹上无脸鬼呢?而这只鬼又是从何而来?

    谷水将车子停在了大门口,可能是阿渔事先通知了管家,我们进来的非常顺畅,如今门口还整齐站列着身穿仆人装的一众人等。

    “谷水,你今晚先在这里睡一晚,帮我看看有什么特别的气味。”我抱起睡着的然然。

    谷水看了我一眼,然后下车,跟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稍微上了年纪的老人说了几句话,就把车钥匙给了旁边年轻点的男人,而我则在女仆的带领下,去了然然的房间。

    那些女仆大概知道我是来干嘛的,早早就在然然的房间布置好了一切新的日常用品,我倒也省去了一些口舌功夫。

    当然这一晚,我绝对是没办法睡觉的。必须守在然然的身边,不过在此期间我没发现然然的房间有何处异样,感觉这里非常安全,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太正常了,反而有点不对劲。

    这一夜,然然睡的挺好的,没有做噩梦。

    谷水一大清早就过来找我,说是昨晚没发现任何异常,让我自己多多注意,就开车走了。

    起初我的目的就是过来这里小住几天,替然然看看这里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可是。不知不觉地,我什么都没查到,反倒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

    听说明天是阿渔的婚宴,后天是除夕。

    在这期间,谷水来过两次,一次是过来告诉我,我让他调查的人最近见面频繁,还在一栋山顶别墅聚会,他在那别墅发现了很重的怨气,但怕自己暴露就没进去别墅勘察。

    第二次,实在匪夷所思,一夜之间。如堂市的副市长的贿赂,杀人,在工程建筑中偷工减料等等罪名坐实,还在押往监狱途中自杀,这件事就是一个开头,接下来,当年涉及偷工减料的所有人纷纷落马,罪证确实,无一例外这些人最后的结果不是自杀就是在反抗中被警员射杀而死。

    当时谷水问我:“你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我觉得,这件事都结束了,没必要查下去了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的头绪混乱,直觉告诉我,这些人的死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显而易见的是,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我,那这人会是谁呢?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的人不多,谷水的能力我自然知道,那么,如果不是宫玫,就是黑衣人了。

    可之前那晚,宫玫根本就没有透露出一丝要帮我的讯息,那很有可能就是黑衣人了,为什么黑衣人要帮我呢?这点值得深究。

    那时我直接让谷水回去了,没让他继续查,反正他最后也查不出什么来,黑衣人是只鬼,还是只厉害的,要是让谷水惹上他,怕是不太好。

    随后的日子,因为突然少了一桩繁重的事务,我落得自在,可然然的事情没解决,我也没能回工作室,于是跟然然这孩子一起的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

    不是出去堆雪人,就是去后边的滑雪场滑雪,不是两人捣鼓着弄点新式甜点,就是让大厨做出各国的特色菜,不是教然然容易的道术,就是她教我跳跳舞,弹弹钢琴。。。。。。。

    这种生活,太不真实了,我从来没试想过,因而然然的事情一天没有解决,我心里就别扭。

    直到今晚,我们两在房间里挑选明天参加婚宴的礼服。

    我发觉这些天,自从然然知道了阿渔结婚的事情后,就对任何事提不起精神来,知晓她有恋兄情怀,我只能理解为那是不舍得。

    此时,我也只能卖力地劝服当中:“然然,你以后长大也会结婚的不是吗?阿渔哥哥结婚也是正常的啊!”

    然然抱着个跟人一样大的棕熊,红肿着眼睛:“我不要结婚,也不要阿渔哥哥结婚!”

    “我知道你很喜欢哥哥,但是哥哥只是你的骑士,不是你的王子,哥哥除了守护你之外,不会陪你走完一生的。”我顺便把满地的礼服整理好。

    “反正我明天就去把那个抢我哥哥的坏蛋赶走!”她拉上被子,赌气地不再看向我。

    我叹了口气,替她挑选出了一件礼服:“安禾小姐又没得罪你,她跟你哥哥在一起是两情相悦,你呀,这叫棒打鸳鸯,懂不懂?你的脾气什么时候收收阿?”

    阿渔的父母忙着做生意,我在这里住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见着,阿渔从小把然然带大,也难怪然然这么喜欢阿渔了,可这样的喜欢有时候是一种负担啊。

    “她是个骗子!阿渔哥哥喜欢的人才不是她勒!”

    我把礼服叠好放在房间客厅的沙发上,然后钻进被窝,双手攀在然然的手臂上,探视着她的表情:“她骗你什么啊?我知道,阿渔喜欢的人是咱们天真无邪的然然小妹妹。可你也不能这样无端中伤一个人,是不是?”

    阿渔的未婚妻安禾,她这个人我没见过,也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然然也一直没跟我提起,要不是明天是阿渔的婚礼,我也不会跟然然提起这个女的,毕竟然然有多在乎阿渔,我是看在眼里的。

    忽然,然然转身抱着我,那红红的眼睛,红红的鼻子,看得出来,有多伤心了。

    “这么大个人,怎么还哭鼻子了呢?”我伸手轻轻地给她擦眼泪。

    她撇开脸,没让我擦,软软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姐姐,我之前弄坏你房间的东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还生气吗?”

    我莞尔一笑:“怎么会?我当时不是打了你吗?我还怕你生气呢!你怎么了?突然提起这件事?”

    “都是安禾那个骗子教我的!阿渔哥哥不喜欢她,她天天来家里缠着阿渔哥哥,有天,阿渔哥哥不在,她闯进了阿渔哥哥的房间。我也跟着去,然后就发现了。。。。。。”

    “就发现你哥哥房间有一面墙上贴的照片都是我对不对?你们俩就误会了,你哥哥喜欢我对不对?”我继续笑着。

    暗地里却有些吃惊,通过跟然然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也了解到然然其实就是那种单纯没有心机的小女孩,我房间的那件事绝对不是她能做的出来,筱筱肯定也不会教她,至于是谁,我特意去问了阿渔。

    阿渔那时说不清楚,还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情表示惭愧,对于那堵照片墙的事情,他也跟我解释了。那是我还没认识他们之前,筱筱对我家的事情感兴趣,也知道我身怀异骨,然后那些照片都是阿渔对我的调查。

    然然一愣,点头:“是啊,安禾告诉我,哥哥喜欢你,你是小师妹,特别宠你,不回家里都是为了接你放学,却不去接我!”

    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所以你那天晚上才会去工作室找阿渔哥哥问清楚是不是?”

    “嗯嗯,旋沫姐姐,那块熏香,不是我弄丢的,我那时骗你的。”

    “什么?熏香没弄丢吗?”我略有些迷惑。

    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什么都不知情,尽管现在日子过得舒爽一些,可这一环又一环的事情,跟我又离不开干系,而我却置身事外,似乎有人在故意蒙蔽我的眼睛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一些蛛丝马迹,每每看到了。也只是一闪而过,怎么也抓不住。

    然然伸手摸摸我的脸:“姐姐,你不会打我吧?”

    我整理好情绪,耐心地问:“怎么会呢?然然,你告诉姐姐,那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一直想尽办法去撬开然然的嘴,想从她的牙缝里得知一些有关于那晚噩梦的事情,然然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总是岔开话题,要不然就是不开口,要不是阿渔的婚礼,或许我现在就没有这个机会可以绕着弯子去问,不过还是先把第一晚的事情先问清楚。

    “筱筱姐没有恶意的。她说你这人平时太拘谨了,要我捉弄你一下,我那时很讨厌你,就听了她的话,到了你的房间后,我给安禾打电话,她让我把你房间的东西弄脏,弄坏,反正我家赔的起,这也不是很过分的事情,就这么做了。”然然说的时候,小手抱的我紧紧的。脸蛋压的低低的。

    我对这些事情不放在心上,还是挑重点的问:“那块熏香呢?你没动吗?”

    “我那时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就没有东西在里面啊!第二天你来问我的时候,我知道你很在乎那里面的东西,我才故意那么说的。”

    “你没看见在里面?确定?”我焦急地问。

    然然看着我,目光坦诚:“没有,姐姐,那块熏香,你是想送给那天晚上找你的帅哥哥吗?”

    “嗯。”我颓败地应了一声。

    如果那块熏香不是然然弄丢了,那就是说,有人进过我的房间,翻找过。然后拿走了!为什么要拿走那块熏香呢?难道那熏香有什么秘密吗?我现在只知道那块熏香跟宫玫有关系。

    宫玫又跟我暗示过,那是弑天门的人故意骗我的。

    究竟谁才是对的?

    “姐姐。”然然唤了我一声。

    “嗯?”

    “那个帅哥哥,其实,那个时候,帅哥哥没有掐我脖子。”然然犹豫了一下。

    我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帅哥哥让我不要告诉你的。”她弱弱地说。

    “然然,你知道那时姐姐有多着急吗?你怎么就不说呢?”我感觉此刻自己脑袋快要炸掉了,宫玫到底要干嘛?他不是说了,只相信他一个人吗?为什么他又要瞒着我?

    然然也跟着坐了起来,揉拧着小手:“你在睡觉的时候,帅哥哥就突然从窗户里出现了,他跟我说,他是你的男朋友,不会抢阿渔哥哥,还跟我说,你是个好姐姐,不是真心想打我的,他说了很多很多话。”

    我心里有些萌动。

    宫玫一向惜字如命,怎么会说那么多话?这不像他的性子啊!

    我眯起眼睛,不太相信地问:“然然,你说的可是真的?明天的婚礼是无可避免的,可这也跟我没关系啊!”

    “真的真的!帅哥哥,那时说,只要我瞒着你,哥哥就不会结婚的,就不会跟安禾那骗子在一起的!”然然连忙拉着我的手。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然然有没有说谎,是很容易看出来的,现在她的样子看不出来是撒谎,反倒觉得她很担心我的感觉。

    我的手覆上她的手:“好,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那个帅哥哥为什么要你骗我?”

    “他说,这样你才会生气,一生气可能会想起什么,然后也会说点什么,他没说太明白,我也不知道。”然然眼睛往上瞅,似乎在努力地回想当中。

    “他当时是怎么,就是掐你脖子啊?我看着不太像是假的。”我看着宫玫,也不太像是坏人,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假的,难道他只是想让我想起孩子的事情吗?这也说的通,毕竟然然也是孩子。

    宫玫也真是的,事后也不跟我解释一下?我为那件事都烦躁了好久。

    然然模仿当时,双手捂上我的脖子:“就是这样,就这握着,其实一开始不疼,后来就有东西在我的脑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你说那些话,很奇怪,那帅哥哥的道术真的很厉害!”

    “嗯嗯,那你后来做噩梦是怎么一回事?”我趁机追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跟帅哥哥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害怕,可是不知道怎么地,我就觉得很晕,然后就睡觉了,然后就看见了一个没有皮的人,她跟我说,要我的皮,姐姐,好恐怖。”然然说着说着又跟之前那样面露惊惧地抓着我的手臂。

    我轻轻地抱着她,转移话题:“然然,那个安禾啊,就是那个骗子,你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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