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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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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秦玄珂欲言又止。

    苗缈对她摇了摇头,秦玄珂便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格之林的肩膀。格之林低泣着看着自己的父亲,从今以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苗缈低声对秦玄珂说道:“你去跟村长说一声,帮忙办一下丧礼。”

    秦玄珂拉着她走了出来,示意她看向那边,低声说道:“江自流来了,恐怕一时半会没空。”

    苗缈也不是很在意,“你先跟村长说就行,村长心里有数。”

    “嗯。”秦玄珂便重新回到宴席之中,低声对村长说了这事。

    村长笑容变淡了一些,见这又是大喜的日子,便不打算先说出来,待得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和大家讲。至于他自己,就不喝了。

    格父偏生是今天走,也代表他彻底放心下来了,村长也能理解,只是可怜格之林,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宴席散后,江自流一身的酒气,站在一旁醒酒。而村长便把格父的事情给说了,众人酒都被吓醒了。几个怜惜格之林的婶子,便都往她家里去。

    这些事情,就和秦玄珂等人无关了。

    秦玄珂走近江自流,见他满脸绯红,显得艳丽不少,更有点雌雄难辨,总归是赏心悦目,只是担心他回不去,便问道:“你还好吗?”

    江自流挑着眼角看着秦玄珂,这番模样更是俊俏得很,“好得很。”

    苗缈讥笑一声,“若是这样上马,准能摔死。”

    江自流也不介意,“那我就解酒了一些再走。”

    秦玄珂看了看天色,“天色也不早了,你不妨坐我们的马车,横竖现在事情结束了,我们也没有必要装作不认识。”

    江自流笑得愉悦,点头,“好。”

    几人告辞,苗缈驾车,江自流和秦玄珂坐马车里面,毕竟男女有别,不好单独在一起,便把马车帘子掀开,看了个通透。

    秦玄珂见他靠在马车上没有睡意,便开口询问道:“你什么时候回祁城?”

    “大抵十一月中,事情就全部了解了。”江自流懒洋洋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秦玄珂看向苗缈,苗缈说道:“往祁城方向走,恰好回去过年。”

    秦玄珂一听便笑了,问道:“我们今年回去过年吗?”

    “嗯。”

    江自流听了也是心情愉悦,她回来,自己也能见着她,自然也是好事。“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要不要留些时日,和我一起?”

    “你是钦差,行路和我们不一样。”秦玄珂轻言拒绝,苗缈便接口说道:“过两天就动身,我们在这耗费太长时间了。”

    江自流虽舍不得秦玄珂,却也是潇洒点头,“那行,到时候我们祁城见。”

第220章 第二百二十章() 
秦玄珂和苗缈两人和格之林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她父亲去世,葬礼两人也去了村里,上了柱香; 秦玄珂便对格之林说道:“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格之林身上还披麻戴孝; 本就瘦小,遭受了此番打击之后更是显得憔悴; 摇摇欲坠。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猛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想来也是,她们已经待了这么久了; 离开也很是正常。格之林心中失落; 更是痛苦; 她看着苗缈; 苗缈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格之林挣扎地问道:“不能……再多留一些日子吗?”

    “留了够长时间了。”苗缈清冷的声音传来,她看向皇城的方向,“现在出发往祁城方向走,附近城池走走停停; 刚好年关时候可以回到祁城。”

    两人如何看不出来格之林的不舍?秦玄珂更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苗缈说道:“你对医药有一定天赋; 也肯为这个下苦工,现在有的一些成绩,你大可去找个郎中做学徒,再过两年,差不多就能出师了。”

    提到这一个; 格之林更是心中莫名震动。她喜欢和药草打交道,喜欢像她们这般为别人看病。苗缈虽然少有出手,可是秦玄珂但凡解决不了的问题,在她手中便会迎刃而解,所以格之林清楚地知道,苗缈是一个医术精湛之人。

    她要学医,去拜普通的郎中为师,那为什么,不可以拜苗缈为师呢?格之林聪明,脸色变幻,突然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秦玄珂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苗缈眉头轻皱,隐隐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果然,格之林开口便说道:“求苗姐姐收我为弟子!我可以给您洗衣做饭,粗重的活儿我都能做,只要您能在空闲时候指导一二就行!”

    秦玄珂一听是这事,便默不作声了。苗缈作为药王弟子,现在也隐隐有人传她新一代药王的称号,身份之贵,收徒之事自然是要慎重的。

    苗缈看着眼下跪着的瘦小女孩,语气平静地开口,“我目前没有收徒的打算。”

    格之林紧张得有一些发抖,却还是强做镇定,“那我可以做您的仆人,只要……只要您能教我。”

    “我不缺人洗衣做饭。”

    “那……那我帮忙挖药,帮忙驾车,什么都可以。”

    这些日子以来,苗缈对格之林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聪明,有天赋,性格虽然有些别扭,却也善良懂事,如果自己收徒弟的话,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弟子。

    苗缈低着头看着她,又说道:“我居无定所。”

    格之林听出了她的意动,连忙说道:“再苦也苦不过我独自生活,苗姐姐,我可以的!”

    秦玄珂了解苗缈,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拒绝,便是笑了一声,要说格之林这个孩子,她还是挺喜欢的,“动作要快一点,不然天黑了都进不了城。”

    苗缈无奈地看了秦玄珂一眼,说道:“再快这口茶也还是要喝的。”

    秦玄珂掩嘴笑,格之林还有点茫然,她善意提醒,“傻孩子,还不快给你师父敬茶?”

    格之林终于反应过来了,顿时大喜,撒腿就跑了出去,“我……我去泡茶!”

    家里并没有茶叶,说是泡茶还是她跑到村长家问村长要了一杯茶,脚下生风般地跑了回来。也亏得她跑这么快茶也没撒出来,到家之后高高捧起,双膝跪下,“师父请喝茶。”

    秦玄珂见她满脸喜色,也是在一旁笑,朝着苗缈轻轻眨眼,“快接啊。”

    苗缈面色平静,眸子里倒显得有些温和,“入我师门,就要遵守我师门的规矩,若是严重犯错,休怪我把你逐出师门了。”

    格之林激动地说道:“徒儿明白!”

    苗缈这才接过茶来喝了一口,“给你半个时辰收拾一下,随我们回禹城。”

    “是。”

    这边苗缈喜收贵徒,祁城那边,柳府之中则是迎来了九五之尊。当然,初玉尘是微服出来的。近来喜事多,禹城事了,云明的水库也进入了尾声,能在开春之前完成。游民还是老样子,这就是最好的消息,而玟国更是派了商队重新过来,这一来,又是一波收益。

    这一些事情让初玉尘心情不错,心情不错了,便想要放松一下,就带着小可子直奔柳府来了。

    “柳府还是太小了。”初玉尘和柳斐然站在一块,摇着头,“姐姐还记得太尉府吗?那个宅子不错,大气,配得上你身为丞相的身份。”

    柳斐然无奈地笑着,“柳府虽然不大,可也五脏俱全,再者柳府就我和母亲两个人,宅子大了也不好打理。”

    “又不需要你自己打理,招多些仆人就是了。”初玉尘对这柳府也是熟悉得很了,走得随性,绕过厅堂便朝佛堂走去,“我去跟夫人打个招呼。”

    “陛下。”柳斐然无奈地叫住了初玉尘,“您是天子,只有我母亲来拜见您,哪有您去找我母亲的道理?”

    “那又怎么了?她是我先生的母亲,拜见是应该的。”初玉尘难得还保有一份纯真恭敬的心,当然,这也仅仅是因为柳斐然才会这般。

    “传出去就该说我这个作为丞相的对皇室不敬了。”柳斐然要带着初玉尘往另一边走,却见初玉尘站那儿不动,无奈的柳斐然朝四周看了看,没看见仆人,自己便伸手出来揪住了初玉尘的袖子。

    她揪着袖子的一角,拉着初玉尘往一边走,这般举动,亲昵而又破格。初玉尘却喜欢极了,她真真是爱惨了柳斐然偶尔表现出来的,独一份的破格。

    于是初玉尘便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媚眼弯弯,笑意绵绵,任由着她拉着。

    初玉尘被带走,不多会儿柳母便过来了,见过礼,柳斐然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初玉尘谈,便把柳母请了下去,关上了书房的门,这才说道:“自流回来之后,做何打算?”

    这件事初玉尘倒是没有和柳斐然说过,此时便笑眯眯地问道:“姐姐你猜?”

    柳斐然说道:“从陛下先前对大臣们说的话来看,是准备对朝中大臣动手了。”

    说到这里,柳斐然有一些犹豫,初玉尘便说道:“有什么,姐姐照直说就是。”

    “只是这几年好不容易安定了一些,若是再有大动作的话,人心惶惶,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柳斐然还是有一些担忧的,“比起动刀,悬刀更为恰当。”

    初玉尘自己拿主意久了,很少再听柳斐然为自己提主意,此时再听她说来,就好像又回到了年幼的时候,她下意识便想要坐端正一些,又觉得自己行为颇为好笑,便朝柳斐然招了招手,“姐姐过来。”

    柳斐然不疑有他,走了过去,初玉尘便一把搂住了柳斐然的腰,因为是坐在书桌前,这个举动就能轻易把脸埋在她的腰上。

    “陛下?”柳斐然微有一惊,却又柔和了眉眼,伸手去摸她柔顺的长发。

    “舒服……姐姐你接着说。”初玉尘懒洋洋地说道。

    “嗯。”柳斐然便就着这个姿势继续说起来,“我知道陛下这些年一直在发展情报,好几次我的人都感觉到了祁城被一股情报机构给控制住了,这应该就是江自流一直在做的吧?”

    初玉尘感受到她小腹的震动,这种说话间的频率,让她翘起了唇角,“嗯,自流和我说过,有碰到姐姐的人。”

    柳斐然笑了笑,“那陛下把江自流派去禹城让他揽了功,又提了大臣们一句,那么便是想要把这份情报放在明面上了。那么陛下是想要把江自流查到的各方线索,把朝中的大臣拿捏在手中吗?”

    “嗯,我想把朝中的势力捏紧,才能有精力对付藩王。”

    “陛下可还记得,微臣曾说过,水清至无鱼?”

    “记得,姐姐可是担心我把朝中大臣逼急了?”初玉尘抬起头来看着柳斐然,眼中有些许的仰慕,真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候。

    柳斐然也被她这般目光看得心中一颤,有种难言的悸动,“是,大权在握的感觉是很好,只是逼得狠了,难免会有反噬。所以微臣才说,插进去的刀不如悬着的刀,更有威慑力。”

    初玉尘乖巧地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我明白,既然姐姐提到了这一点,那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还有陛下,提拔江自流,或者不适合太过。”柳斐然是真心为初玉尘打算,所以这些话说来也不怕得罪人,“他办妥了禹城的事情,自然是功臣,可毕竟也有冒犯的地方,若是提拔太过,恐怕会有人不服。”

    初玉尘说道:“我是这样打算的,想要就禹城的事情,建立督查院,江自流为院长,管情报及百官行事的,折子直达天听,只听令于我。”

    “这样做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他回来就大张旗鼓建立督察院,明摆了是增强百官控制,大家的情绪定然也会有一个大的浮动。”柳斐然显然也是想了很久了,初玉尘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这些举动也还是让她轻易联想到这一层来。

    她此时说得流畅,并不需要多加思索,“与其直接建立督察院,不如先建立临时督察组,以江自流为主,就禹城事情调查与其关联的大臣,在这里,找个人开刀,竖立威信。”

    初玉尘懒洋洋地搂着柳斐然的腰,听得她的话,笑着接口问道:“然后呢?”

    “到时候陛下便可勃然大怒,杀鸡儆猴,顺着这一股风气建立督察院,阻力便会变小很多。不过这只鸡,得挑选好。”

    “姐姐心中可有人选?”

    “有。”柳斐然桃花眼眯了眼睛,“苟宿。”

第221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柳斐然提到苟宿; 并不是因为排除异己,公报私仇一类的,而是他在这个位置; 并不适合。他能坐稳这个位置; 很大原因是因为他与皇室有一点身份,但这一点身份; 实际上并不足以支撑他还在这个位置上。

    而且这次禹城的事情,和他多少也有点关系,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以往都会因为他与皇室沾亲带故的关系宽容一些; 但如今要想要立威; 没有谁比他更适合了。

    初玉尘明显也是考虑过的; 所以也没有惊讶; 只是点头,“那只处置苟宿,别的都不管了?”

    柳斐然说道:“目前并不适宜大动作,一些可大可小的过错; 就放了吧。”她也是有一些无奈,变动实在是大; 新培养的科举人才也不足以独当一面,再清除下去,朝廷就难以运转了。

    初玉尘也明白这一点,便应允,“我知道了。”

    柳斐然想了想; 又说道:“陛下,不要太着急,总要慢慢来。”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初玉尘乖巧地笑了起来,她抬起手来勾住柳斐然的脖子,把她身体往下拉,旋即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讨赏似的问道:“我是不是很听话?”

    柳斐然眉目便柔和了下来,“嗯。”

    “那奖赏呢?”

    “那……”

    那自然是一室温情了。

    高云鹤等人的死刑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能如此行事,必然和祁城里的人有所关系,故而不能就地解决,要带回祁城中去。回去那时,全城的百姓都在围观,给囚车里的犯人扔臭鸡蛋。

    江自流就是在百姓们的臭鸡蛋烂菜叶之中,踏上了回祁城的路。

    此时已是寒冬,今年下雪的时间很晚,江自流回来之时,天气阴沉湿冷,却也还没有下起祁城的第一场大雪。

    这日早朝,文武百官都是有些忐忑,因为他们都知道,今日江自流便会上殿来,对禹城一事做汇报。

    这是最近大家都关心的事情,不过有些人担心禹城事情与自己有关联,有些人却在关系江自流的变迁。

    江自流立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必然是要复用的,而且这次的复用,大概会比之前的职位更高,只是不知道陛下要把他放在哪一个位置上。

    百官难免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叔青司一脸平静,柳斐然更是与世独立那般,谁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很快,江自流就到了。

    他身为钦差,虽直达天命,但也无权踏进这长弘宫来,便伫立在宫外,等候召见。有些人余光看到了,宫内便响起了一阵低声的喧闹。

    “陛下到——”

    初玉尘踏着沉稳的步伐登上高位,众臣行礼,她随意摆了摆手,“免礼。”

    今天最重要的便是禹城之事,故而早朝才开始,便有人提到了,“陛下,禹城高云鹤虽已了结,但他为什么如此猖狂?恐怕和某些人脱不开干系,恳请陛下彻查此事。”

    这人说的话正对初玉尘的心思,便说道:“江大人呢?不是说他昨夜到了吗?”

    小可子立刻喝道:“传江钦差觐见。”

    江自流唇角便上扬了起来,随意抚了抚官袍的袖子,踏进了长弘宫来。所有人立刻都看向了他,他态度洒脱,毫不在意,撩起长袍便跪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江自流经过这些日子,明显瘦了,身形都消瘦了不少,精神却是极好,配合着他俊美的容颜,倒是有一种爽朗感。

    “起来吧。”初玉尘饶有兴趣地看着江自流,对于他把事情处理好也是颇为高兴,“说一说禹城的事情。”

    江自流便把禹城的事情都说了一通,听到秦玄珂的名字时候,柳斐然不禁看了江自流一眼,百官更是为此感觉到了诧异,想不到竟然牵扯到前丞相的孙女。然后又说到高云鹤犯下的种种罪行,百官又是愤恨不已,当然,也不知这愤恨是真是假。

    说完这一些,江自流顿了一下,又说道:“陛下,高云鹤收拢微臣之时,曾透露朝廷中有人关照,微臣亦认为他如此行事,必然身后有人指使,微臣恳请陛下彻查到底,要为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初玉尘余光看了一眼苟宿,苟宿神色有一些慌乱,她淡淡地问道:“高云鹤现在何处?”

    “关押在天牢之中。”

    “嗯,叔大人对此事怎么看?”初玉尘突然问起了叔青司。

    叔青司和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自然是一身轻松,“臣认为,该提审高云鹤,绝不姑息一人!”

    “叔大人言之有理。”初玉尘想了想,说道:“江自流听令。”

    “微臣在。”

    “禹城之事,终究与百官失责相关,官官相庇,实在让朕失望。今日,朕便命你为督察,意监督监察,彻查禹城事件,不得有失。”

    “微臣遵旨。”

    众臣都愣了一下,为这个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职位。有个别的人如叔青司,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东西,一时眼睛都眯了起来。监督监察?这督察,到底是对准了什么人?

    初玉尘便又安排了两个人协同,然后又提到了刚听到的秦玄珂的名字,笑道:“朕倒没想到此事还和秦先生有关系。”

    初玉尘在百官面前把秦玄珂叫成先生,这就代表着她还记得当年秦玄珂教导她学琴的感情,这可是在百官跟前为秦玄珂撑腰啊。

    她虽没有官身,只有两位叔叔在朝为官,且官职也不高,但有初玉尘此番话,又承认了她在禹城的功劳,便再也没有人敢无视她了。

    初玉尘想了想,便说道:“传朕旨意,秦玄珂智勇双全,于禹城一事立下大功,赏黄金百两,庄子一座。”

    给到秦玄珂的奖赏,也并不算厚重,百官自然也就没有意见。

    还在各个城池里行医的秦玄珂当然也不知道这件事,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只是付之一笑,她并不在乎这些。反倒是江自流听到了这个奖赏,狐狸眼笑眯了起来。

    江自流高兴,高云鹤就不高兴了。

    想要高云鹤招供,把他背后的人给找出来,以江自流的手段来说,未必是件难事,只是他先前一直都没有动手,为的就是能让陛下把这个督察的官职给下来。

    督察一职现世,之后把人拿下,建立督察院才最适合的,不是吗?

    所以现在督察名号下来了,江自流就可以对高云鹤动手了。

    阴暗的天牢中,寂静无声,如死一般的沉默,萦绕着一种死气,让人感觉浑身犯冷。老鼠爬过发出细碎的声音,随着天牢大门打开,受惊地躲到了阴暗的角落之中,消失不见。

    江自流穿着新制的官服,慢步踏了进来。别的官服身上多绣着动物,如仙鹤、朱雀等,江自流身上的官服却是绣着判官,面容狰狞,手中却拿着一支笔。

    此番形象,与江自流俊美的容颜相衬托,就有一种诡异的融合感,特别是走在这天牢之中,像是来索命一般,让人心中发寒。

    天牢里关着的都是一些犯了大罪的人,有些要关一辈子,有些即日就要行刑,所以没有人喊冤,都是沉默得很。

    江自流一步步走到高云鹤跟前的大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有动弹。里面的高云鹤穿着囚服,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不冷不淡地说道:“原来是江钦差来了。”

    江自流唇角缓缓勾起,春意盈盈,“我现在不是钦差了,你该叫我江督察。”

    高云鹤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督察这个官职了,但也不在意,只是问道:“你来做什么?”

    江自流双手负背,静静地看着他,“来审你。”

    “禹城的事情,我都认了,也画押了,还有什么好审的?”

    “你背后的人是谁?”

    高云鹤面容不变,“没有。”

    江自流也不急,依旧是与情人说话一般的语气,“你想怎么死?”

    高云鹤目光一冷,“什么意思?”

    “被我折磨至死,还是一刀了断,你自己选。”江自流笑容加深,和他那官服相互衬托,诡异得很。

    高云鹤突然想起了江自流当时一刀了断了岑大人,这个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又想到了怎么折磨自己?高云鹤目光闪烁,“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很好,我很欣赏你的硬气。”江自流笑得是真的开心,甚至于还抚掌称赞,“这样才好玩,毕竟,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用具。”

    说罢江自流摆了摆手,然后往用刑的牢房走去,高云鹤瞳孔不由得有一些收缩。此时更是有狱卒强迫把他的头给整个戴上了铁盔,然后开门把他带出去。

    “江自流,你要对我做什么?!”高云鹤声音有一些恐慌,这种未知的恐惧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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