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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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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东西还带着血和一层薄薄的白色透明的东西,分明是一只刚出生的狐狸,初玉尘惊慌失措地叫道:“狐……狐狸,姐姐,怎么办。”

    柳斐然竟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见大狐狸又痛苦地叫了一声,腹部一阵滚动,又一只狐狸被挤了出来。

    两人都惊住了,然后第三只出来了半个头,剩下半个身体,怎么都挤不出来。大狐狸痛苦地睁开眼睛,却再也没有了丝毫力气,泪水在它眼眶里打转。

    第一只落地的狐狸慢慢地动起来了,它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虽然还没睁眼,但却凭着味道朝大狐狸走去,想要找东西吃。

    “怎……怎么办?”初玉尘慌张地问。

    狐狸也看向了柳斐然,眼睛里似乎有一些祈求。

    柳斐然简直难以相信狐狸竟会流露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心中一阵不忍。犹豫了一下,便伸出手去,帮忙把第三只小狐狸给拉了出来。

    狐狸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舔自己孩子身上的血,泪从它眼睛流了下来,看着悲痛不已。

    柳斐然与初玉尘都不是满腔柔情的人,见到此状都不禁红了眼眶。

    狐狸舔了好几下,却发现第一只狐狸是正常,第二只却站了许久没站起来,至于第三只,则是从出生开始,就一动不动。

    柳斐然忍不住小心地拍了拍第三只小狐狸,可是依旧是不动。大狐狸已经明白了过来,它已经没有了所有的力气,跌倒在了地上,只有那双眼睛,还看着柳斐然。

    柳斐然沉声说道:“你放心,我会把它们抚养长大的。”

    狐狸自然是听不懂的,它还是那个绝望而又充满希望地看着柳斐然,然后没了气。

    柳斐然叹息一声,说道:“这只狐狸,临死还一心记着自己的孩儿。”

    初玉尘眼睛红红的,明显是想到了自己的母后,拉了拉柳斐然的袖子,说道:“姐姐,我能养这小狐狸吗?”

    柳斐然点头,“好,我们把它抱回去吧。”

    大狐狸和第三只小狐狸的尸体,被埋了起来。还活着的两只小狐狸,则是被她们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然后快马加鞭回去了营地之中。

第四十五章() 
两人赶回营地之时;

    营地里并没有多少人。收藏本站┏┛为官者多为帐篷里喝酒聊天,只有巡逻的侍从在外。柳斐然怀中抱着两只小狐狸;

    跳下马就往太医的帐篷而去。

    初玉尘在外表现得一向沉稳,此时也是一路的小跑,掀开帐篷就叫道:“太医在吗?”

    帐篷里没有人在;

    两人停住了脚步,初玉尘问一旁的侍从,“你们有看到太医去哪了吗?”

    侍从摇头;

    此时恰好另一边的帐篷出来一个女子,这女子面容清秀,穿着高贵;

    但眉宇间却显胆怯,不正是初闻昊新收的妃嫔白奕吗?

    这白奕一见到人;

    下意识就想缩回去,不过听得她们着急的语气,又见柳斐然怀中似有血;

    便呐呐说道:“太医……太医去了那边。”

    她不认识朝堂中的人,故而只能指了一个方向。若不是柳斐然耳朵好;

    恐怕都听不到她的声音。柳斐然说道:“殿下;

    太常帐篷。”

    初玉尘直接掉了个身往那边去;

    柳斐然怀抱着两只小狐狸;

    看向白奕;

    微笑朝她颔首。

    白奕这才看到了柳斐然的容颜;

    一时之间竟怔在了原地。她本就来自乡野;

    难以接触外界,这乍一看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容貌之人,只觉她的世界似乎都被颠覆了。

    被派来侍奉白奕的宫女从里面出来,见自家主子看向柳斐然那边的方向,便笑道:“娘娘在看殿下?还是在看柳大人?”

    “柳大人?”白奕轻声问。

    “是啊,柳斐然柳大人,行冠之年便入朝为官,年仅十八就已经是太子少傅。喏,就是她,公认的璟国第一美人。”

    “柳……斐……然……”白奕轻唤这三个字,心底仿佛嚼碎了一颗糖,化成了解不开的蜜。

    柳斐然可不知自己这副容颜,又引得一人折了腰。她牵挂着怀中这两小东西的命,谁知见着太医时候,自己尚未开口,初玉尘便说道:“太医,快帮本殿看看它们还有救吗。”

    一听到这话,原本在下棋的太医,手直接一抖,棋子就掉了下来了。他颤巍巍地问:“谁?谁受伤了?”

    “不是谁,是两只刚出生的小狐狸。”柳斐然把怀中的小狐狸放了下来,大的那只精神还算好,一落地就瑟瑟发抖,眼睛已经睁开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距离它最近的初玉尘。小的那一只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站都站不起来,倒在地上抽搐着小脚,可怜至极。

    太医才知这两人急冲冲进来,是为了让自己救这两只狐狸,顿时苦了脸,“殿下,下官是太医,不是兽医啊,这……这下官不会看啊。”

    “你都会看人,怎么就不会看狐狸了?!”初玉尘生气地叫道,“你快看看,它们要是*屏蔽的关键字*,我要你好看!”

    太医哭笑不得,只能仔细看了起来,说道:“这刚出生的小狐狸吧?是不是饿着了?殿下不妨给些羊奶它喝。不过这只小的……”

    “小的怎么了?”初玉尘急问。

    “应该是在母亲肚子里就没养好,先天性不足,到现在都站不起来,看这样子,估计不好活下来。”太医能说出这些,也是他认真过目了,“殿下,不妨试试喂它喝点奶,如果能站起来,还有希望,可以找专门给牲畜看病的郎中来,但若站不起来,就养不活了。”

    得到这个消息,初玉尘连忙让人去准备羊奶,这两个小狐狸,还是由柳斐然抱着回了初玉尘的帐篷。

    不一会儿,羊奶就来了,柳斐然亲自接过碗来,用一根筷子沾了一点奶,往两只狐狸嘴里塞。大的那只嗅到了奶香,变得振奋了起来,明显是饿坏了,到处乱嗅。小的那只虽然也动了动,但是很快又是原先的样子。

    初玉尘带着两只小狐狸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初闻昊听到的时候愣了愣,笑道:“这尘儿打猎呢,还把人家的崽给弄回来了。”

    此时他正在白奕的帐篷里,白奕经过这些日子和初闻昊的相处,没有那么胆怯了,想到刚柳斐然的样子,才知原来她抱着狐狸。小时候她也捣过狐狸窝,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想到这儿,她看向初闻昊,提起了勇气说道:“皇上,臣……臣妾可以去看看吗?”

    初闻昊其实自己也有点好奇呢,见有人开口了,顿时笑道:“那好,就去瞧瞧吧。”

    两人过去的时候,柳斐然已经喂饱了大的那只,大的那只吃饱了正打瞌睡,然而到处都是人的气味,它不舒服地转圈圈,明显是浮躁的样子。而小的那只依旧是病恹恹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急的不知所措,初闻昊偷偷进来,见状忍不住笑道:“想不到还有东西能够难倒柳大人。”

    才知皇上的到来,柳斐然连忙行礼,初玉尘眼神一亮,叫道:“父皇,父皇,您看,两只小狐狸。”

    “朕看到了。”初闻昊摸了摸初玉尘的头,又问道:“这狐狸是怎么了?”

    一问大家也都不知道,白奕看着那小小的狐狸,再三犹豫,终于开口说道:“小的那只生病了,没有母狐狸的话恐怕很难活下来。大的那只是想它娘亲了,这里没有任何狐狸窝里的味道,所以它一直在找窝。”

    众人一怔,都看向了白奕。白奕脸立刻就红了,不安地站在那里,紧张起来,连称呼都忘了,“我……我说错了嘛?”

    “想不娘娘还懂得这些。”柳斐然感叹了一句,又问道:“那依娘娘之见,应该如何呢?”

    面对柳斐然的问话,白奕更是紧张,脚步小退了两下。初闻昊笑道:“爱妃你说,应当如何?”

    听到皇上问话,白奕努力忽视柳斐然的目光,说道:“可……可以找一些母狐狸待过的东西,比如说狐狸窝里的东西,一般都会有干草,它碰到那个就会稳定下来了。”

    初玉尘立刻叫道:“来人,立刻去我刚才取狐狸的地方,把窝里的干草拿回来。”

    立刻有人前往,柳斐然见这小狐狸越来越暴躁,说道:“我一路抱着它回来,身上也沾了狐狸的味道,在我怀里应该没问题吧?”

    问罢,柳斐然看向白奕。白奕脸依旧是红红的,慌乱闪躲了柳斐然的目目光,低声说道:“应……应该是可以的。”

    柳斐然便把狐狸抱起来,狐狸嗅到了柳斐然身上带着的狐狸味道,胡乱拱了几下,终于安分下来了。

    初玉尘松了一口气,这才真正把目光落在这白奕的身上。面对自己父皇的妃子,她难得不是很讨厌,她转头看向初闻昊,“父皇怎么来了?”

    “朕这不是看热闹来了么?”初闻昊两手一摊,看向另一只小狐狸,见它那只有气出没有气进的样子,便说道:“小的那只扔了吧。”

    初玉尘顿时两眼一瞪,怒道:“不行!父皇您讨厌!”

    初闻昊听罢反倒是哈哈大笑,自己怎么就讨厌了?他大手一挥,就往外走,“行行行,是朕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白奕见初闻昊走了,她自然也要跟上。临走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身穿劲装的俊美女子,正小心呵护着那小东西,好不温柔。

    待得侍从把狐狸窝里的干草拿回来,柳斐然才把狐狸放下,而后回去换了身衣裳。出来之时恰好碰到意气风发的言锦庭。他身后的侍从马上拉着不少的猎物,显然是大丰收。

    少年见柳斐然,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掩不住的得意,“柳大人,玉尘妹妹呢?”

    “看来世子是对这一次打赌胜券在握啊;”柳斐然含笑说道,“殿下在帐篷里呢。”

    言锦庭连忙跑去了初玉尘的帐篷,“玉尘妹妹,你打了多少猎物,我可是……”

    初玉尘打断了言锦庭的话,示意他别说话,而自己则是蹲在地上,认真地看着小狐狸睡觉。

    言锦庭好奇地凑过去,诧异地说道:“这不是刚出生的小狐狸嘛,玉尘妹妹找到的?”

    “嘘,别吵。”初玉尘瞪了他一眼,说道。

    言锦庭只好摸着鼻子,陪同蹲在一旁。柳斐然见状,便没有打扰这两个小儿,走了出去。

    打猎的人逐渐回来了,又见林子处出来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旁边随着一个女子。柳斐然定眼一看,却是骑马都骑得漫不经心的江自流,和那缠着江自流说话的张歆。

    柳斐然不知张歆对江自流有别样的心思,只是想来江自流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接近张歆,便知是张歆主动的了。

    另一边,苏望满载而归,和朋友们打闹着,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不少没有去狩猎的女子多看了两眼。风流少年有人爱,那爽朗少年自也有人爱了。

    秦玄珂也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周宜等人。柳斐然有意看江自流反应。江自流看到秦玄珂之时,腰杆有一瞬间挺直,旋即又放松了下来,不再关注这边。

    没有人发现这一幕,秦玄珂也不例外。她周遭姐妹都围上去看猎物了,她便朝柳斐然走了过来,笑着问道:“听闻你和殿下打猎带回来了两只小狐狸?”

    “是啊。”柳斐然把那事说过,秦玄珂听得眼眶发红,不好意思地抹去眼角泪水,“让你见笑了,娘亲的爱是伟大的,就连狐狸也不例外。”

    “我当时也哭了。”柳斐然耸了耸肩,朝她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在秦玄珂面前,她时常会表现出较为不一样的一面。

    其实柳斐然的举动很正常,她自小可以说没有同性朋友,和男子在一起不适合过于放松,只有秦玄珂,是她同辈之中的同性朋友,自然心态会有所不一样。

    秦玄珂喜欢柳斐然在自己面前放松的模样,风趣而随和,忍不住抿嘴偷笑。

    “对了,有一件事。”柳斐然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对秦玄珂说道:“洛大师云游四海去了,不知何时才会回祁城。祁城之中,唯你是洛大师的关门弟子,我想让你教殿下弹琴。”

    秦玄珂一怔,“这恐怕不行吧?我学疏才浅,难担重任……”

    柳斐然摆摆手打断她的话,笑道:“别忘了,我也是听过你弹琴的人。殿下也不需要多精通音律,但她总要懂得一些,不至于日后被糊弄,而你,我觉得最为适合。”

    秦玄珂还待反驳,柳斐然又说道:“这事我和秦丞相商量过了,秦丞相也同意了。只要你没意见,我就去跟皇上提。”

    秦玄珂无奈地看着柳斐然,问道:“连我爷爷都说服了,你确定你给我拒绝的机会了么?”

    柳斐然哑然失笑,神色略有狡黠地说道:“那我就与陛下提。”

第四十六章() 
就在柳斐然和秦玄珂在闲聊之时;

    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都在帐篷前的空地上说话。收藏本站┏┛初闻昊听到他们的声音,便从帐篷里出来。

    众人纷纷行礼,初闻昊笑道:“看来各位成绩都不错,可分出胜负了?”

    大家对比了一番,时而发出笑声,热闹不已。柳斐然也在一旁笑着观看,突然感觉到了一道似有不善的目光。她回望过去;

    就看到陈大小姐对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笑容绝对算不上友善;

    蕴含了不少敌意在里面。柳斐然面色平静,心里却提防上了。

    评选出了前三名,初闻昊道了声有赏,又道今晚就用这些狩来的猎物做晚膳,然后就再次回到了帐篷里面。

    下厨这种事情;

    自然不会是这群公子哥们的事情;

    众人把猎物往那一放;

    自然就有人来收拾。

    秦玄珂回了帐篷;

    柳斐然独自一人往一旁的山丘走去。

    这一片地方较为宽敞;

    绿草茵茵;

    斜阳照来;

    别有一番风情。柳斐然站在一条小溪旁;

    柳枝垂下;

    身形在斜阳中显得挺拔单薄。

    “柳大人可真有雅致。”一道女声从后面传来;

    柳斐然回头;

    就看到了陈大小姐。

    陈大小姐对自己为何有敌意,柳斐然心知肚明,但是这件事她并不心虚,故而没有丝毫愧疚。柳斐然双手负背,含笑道:“原来是陈大小姐。”

    陈大小姐本对柳斐然无感,可是她害死自己弟弟,又是此番模样,好像和她分毫关系都没有,心里便涌现了愤怒。她冷笑一声,“原来柳大人认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征西将军陈大小姐,谁人不认识,不知道大小姐找柳某有何要事?”柳斐然轻笑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害死我弟弟的凶手,究竟长什么样子。”陈大小姐高傲地仰起头,红唇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陈侗是失足跌落致死,和柳某没有关系。”柳斐然不卑不亢地说道,她看向陈大小姐,“柳某敬重陈将军,可是也不代表愿意让你把整个罪名安在身上。”

    “狡辩,若不是你苦苦相逼,我弟弟又怎么会跌下楼来?”

    “若他不是杀孙中阳在先,陷害我表兄致死在后,柳某又怎么会逮捕他归案?”柳斐然也是有点恼了,冷声说道,“陈大小姐,凡事必有因果,可别陷入魔障之中。”

    陈大小姐被气,反而笑了出来。她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这一张嘴,我说不过。”

    见这人完全陷入了魔障,柳斐然也知和征西将军府恐怕不能善了了,不过她也不惧,直接说道:“既然如此,陈大小姐,请。”

    陈大小姐冷哼一声,走了。

    “啧啧啧,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样的待遇。”苏望的声音传了过来,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满脸的戏谑。

    柳斐然理了理衣裳袖子,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刚看到江自流和张歆走在一起,我这一时好奇,就想跟上他们,谁知在这儿看到了你。”苏望走到柳斐然身边,笑问:“被明目张胆地嘲讽是什么滋味?”

    “总比被在身后捅刀要强。”柳斐然应了一句,“江自流和张歆走在了一起?”

    江自流分明对秦玄珂有好感,然而他怎么会和张歆走在一起?柳斐然心中有些不解,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难道是……打算从张歆入手?

    想到了这一点,柳斐然便丢下了苏望,径直去找初玉尘去了。苏望在背后连叫几声,都不理会,只能无奈叹气,她这又是想到了什么了?

    柳斐然到来的时候,初玉尘正准备睡一会,听得声音,就让柳斐然进来。

    柳斐然见她只穿里衣,便问道:“可是打扰到殿下歇息了?”

    “还好。”初玉尘掩着小嘴,让半欢退出去了,不许别人进来。然后她伸手就要柳斐然抱,“姐姐,我困,要抱抱。”

    柳斐然无奈,犹豫了一下,想来又没人看见,就走过去坐在床边。初玉尘便往她腿上一趴,迷迷糊糊问道:“姐姐找尘儿有什么事?”

    柳斐然低声问道:“江自流和张歆走到了一起,殿下您知道吗?”

    “嗯?”初玉尘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明显也是不知情,“张歆不是张震丘的女儿么?他怎么就和她走到一起了?”

    “殿下也不知道么?”柳斐然一听,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并不是自己所料想的这样,不然初玉尘小小年纪,就知道从这一个方向入手,未免太可怕了。

    初玉尘摇了摇头,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眼睛都笑眯了起来,“尘儿不知道呀,不过张震丘是我们的心头大敌,他应该有分寸就是。”

    柳斐然神色复杂,缓缓说道:“就是因为他有分寸,所以我才这么惊讶。”

    “惊讶什么?”初玉尘问道。

    “殿下也知,太尉有一群为他是首的爪牙,我们一直试图找出证据,但是都找不到。能调查到的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他们之中,太尉府最为神秘,从来都不曾展露过分毫。”

    初玉尘听到是朝廷中的事情,睡意也都走了,只不过她喜欢柳斐然的怀抱,故而不肯起来,“然后呢?”

    “太尉府堪称铜墙铁壁,外人难以打探。可是张歆对江自流的好感,却是一个机会。毕竟,谁也不知道,江自流效忠于殿下您。”柳斐然低声说道。

    初玉尘也慢慢听出了滋味,眼睛明亮地看着柳斐然,问道:“姐姐是怀疑江自流故意接近张歆,就是为了找机会打入太尉府?”

    柳斐然面色很是复杂,缓缓点头。

    初玉尘躺不住了,立刻坐了起来,“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张歆喜欢江自流的话,总会对他有所妥协,就算是防心,也会有所降低。”

    柳斐然皱眉,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利用张歆对江自流的感情,殿下不觉得似有不妥?”

    初玉尘眨巴了一下,她还不是很明白男女之间的喜欢,并不知道这种感情会让人沦陷到痴迷,只是说道:“这不是和卫鞅引诱公子卯说结盟是一样的吗?”

    柳斐然一怔,耐心解释道:“卫鞅和他是敌对关系,他们从来不是朋友,也没有感情。但是张歆对江自流不一样,感情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朝堂上的变迭,也很少掺杂感情。就像是他们杀死孙中阳,害死何有为,这种生死只与权有关,我们会恨,但不会有别的感触。”

    “但若是利用张歆的感情,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对于张歆来说,是毁灭性的。而她,与这个朝廷无关,与权力无关。她只是喜欢江自流而已。”

    柳斐然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只是在这种事情身上,她依旧是有些犹豫,“好比说,殿下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却利用殿下的喜欢,对付殿下的亲人,殿下是不是很难过?”

    前面柳斐然说了那么多,初玉尘都是似懂非懂,直到柳斐然打了那个比方。初玉尘喜欢的不就是柳斐然么?柳斐然若是利用自己对付自己父皇,那……

    初玉尘一下子打了一个冷颤,摇头说道:“不会的,姐姐才不会这样对我。”

    柳斐然一愣,旋即哑然失笑,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也看出了她想明白了关键点,便轻叹说道:“但从另一边看,张震丘是我们的头号大敌,有机会打入敌人内部,又是太过难得了。”

    初玉尘被柳斐然说得也是头疼了,想了又想,突然拍掌笑道:“哎呀,姐姐,我们纠结没用啊,在做这件事情的是他,我们应该问他。他要是愿意,那他就做,他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再找办法。”

    可不是么,最终选择权,也可以在江自流的身上啊。

    初玉尘起身直接把猜测写了下来,让半欢进来递给了她。半欢不发一言接过,沉稳得和她往日的样子宛若两人,显然对于那一次初玉尘的责备深有反省。

    到了夜晚,晚膳过后,营地前的火堆还在燃烧着,坐着不少的人儿在谈天说地。张歆找到机会坐在江自流身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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