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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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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见过初闻昊之后,柳斐然带着她朝东宫走去。秦玄珂祖父虽然是当朝丞相,但是东宫她还是第一次来。柳斐然说道:“待会教完殿下之后,会有人领你出去,下次再进宫不必向皇上请安,所以你要记着路,不要走错了。”

    庄严肃穆的皇宫内部让秦玄珂稍微不自在,却见旁边的人熟悉不已,心中暗叹同样是女子,差别也太大了点。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是不是有点紧张?”柳斐然笑着问道。

    “刚才拜见皇上的时候有一点。”秦玄珂并不否认,“这是我第一次和皇上距离那么近。”

    “皇上是真龙天子,有点紧张是在所难免的。”柳斐然宽慰了两句,又说道:“你也和殿下接触过几次,所以不用紧张,像平时那样就好了。”

    “我要是说错话了,不是还有你在一旁帮忙么?”秦玄珂朝柳斐然眨眨眼睛,顿显女儿娇色。

    柳斐然听罢笑着双手负背,斜着目光看着她,“那得看你如何贿赂我了,我可不随意替人说好话。”

    秦玄珂也爱看柳斐然这不一样的一面,笑容顿浓。两人说说笑笑地便走进了东宫之中,一些宫女太监见了这个陌生的脸孔,都有些诧异。

    “柳大人,您来啦?”小可子见着柳斐然之时,快步走了过来,远远的他就看到了秦玄珂,连忙也是行礼,“奴才见过秦小姐。”

    “可公公,殿下在哪?”柳斐然问道。

    “殿下正带着阿来去御花园散步呢;”小可子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世子也在。”

    言锦庭日常会进宫找初玉尘,初玉尘对他始终不见得十分热情,但也不会赶人离开。柳斐然点了点头,带着秦玄珂往御花园去,说道:“还记得狩猎场带回来的那只小狐狸吗?殿下给它取名叫阿来。”

    炎炎夏日,整个皇宫都陷入了一种闷热之中,柳斐然与秦玄珂二人走在御花园里,很快就被薄汗打湿了衣裳。

    远远就听到初玉尘的声音,“哎呀,你把阿来弄疼了,不给你抱了!”

    走近一看,却是言锦庭满头大汗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说道:“我没弄疼它。”

    初玉尘怀里抱着一只小狐狸,经过这些日子的养育,小狐狸已经长开了不少,毛发光亮,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此时它正不安分地窝在初玉尘怀里,一双狐狸眼到处张望。

    它率先发现了柳斐然,叫出了声,手脚乱蹬。初玉尘不敢再抱,怕它摔下了地上,连忙把它放了下来。小狐狸解脱之后,快速朝柳斐然冲来。

    柳斐然蹲下,就见小狐狸一把冲进了自己怀中。她把狐狸抱起,揉摸着它的毛发,狐狸舒服地往她怀里钻,这是它最喜欢的位置。

    初玉尘才发现柳斐然的到来,笑容顿时就变得灿烂了起来,只不过余光一看到秦玄珂,笑容就顿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收敛起了刚才的僵硬,走了过去,甜甜笑道:“尘儿见过先生。”

    言锦庭对柳斐然也向来是恭敬有加的,“见过少傅。”

    柳斐然回礼,问道:“天气如此炎热,殿下和世子怎么在御花园里玩耍?”

    初玉尘朝小狐狸努努嘴,“喏,都是阿来非要跑出来,尘儿没办法,只好跟着出来了。”

    “这天气太炎热了,就算是阿来可能也受不了,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出来了?”柳斐然摸着怀中的小家伙,“先回去再说吧。”

    初玉尘点头,和柳斐然并肩走在一块,边走边抬头来看着柳斐然,说道:“阿来每次见到先生的时候,就把尘儿给忘了,是因为当初是先生把它抱回来的吗?”

    “有可能。”

    “尘儿见阿来倒是念感情得很。”初玉尘笑眯眯地说道。

    两人在前面有说有笑,秦玄珂在身后看着,突然觉得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已经不仅仅是君臣关系了。就像她们两个在一起之时,全天下都与她们无关。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容不得任何一个人插足。秦玄珂有一些发怔,下意识看了自己身旁的世子言锦庭一眼,却发现他也是微微发怔。

    果然,有这种感觉的并非是自己一人。

    回到东宫之后,自有小太监捧来冰块降温。初玉尘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又恢复了干净可爱的样子。

    柳斐然让人把小狐狸抱下去,对初玉尘说道:“殿下,从今日起,玄珂就会每日都到东宫来教您学琴。”

    初玉尘朝秦玄珂行礼,甜甜地说道:“尘儿见过先生,日后尘儿还需先生多多费心了。”

    “殿下过誉了,玄珂不敢当先生二字。”

    客气了几句,秦玄珂便带着初玉尘学琴去了。言锦庭心知自己该告退,只不过还有点舍不得。他看了眼自己旁边的柳斐然,突然问道:“少傅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玉尘妹妹?”

    “去年初冬的时候吧,柳某去接的殿下进宫。”这一件事并不是秘密,故而柳斐然也没有掩饰。

    言锦庭点了点头,有一点若有所思的样子,“少傅与玉尘妹妹关系十分不错,真是让我羡慕啊。”

    柳斐然一怔,到底是孩子,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却不知他是真觉得羡慕,只笑道:“世子与殿下是表兄妹关系,柳某又怎么比得上?”

    言锦庭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少年的特征在他身上逐渐明显,唇边那一层薄薄的绒毛沾了汗,倒是显得他朝气蓬勃,“再过几日,我就要随父王回封地了,到时候也不知道和玉尘妹妹何时再见。”

    柳斐然眸子闪过一丝深意,“再过几日就要回封地了?”

    “是啊,到祁城也有将近两个月了,封地的事情已经挤压得够多了。”言锦庭好似一个大人似的,说起这些事来头头是道,“家里一连送了多封书信给父王,催促他快点回去。又听闻边界不太平,怕出事,需要父王回去镇守。”

    “这样子么”柳斐然意味不明地低声说道。

第五十六章()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在祁城风雨欲来的时候;祯王提出了辞行。

    这几日老九被杀身亡;虽然抓到了给他下毒的人;但是人已经自杀身亡;得不到任何消息。除开刚被抓到的姜峰之外;再也丝毫线索。

    这件事让贾大人大发雷霆,可是事已至此,也毫无办法。而就在这个关头;祯王进宫辞行了。

    如果按照他停留在祁城的时日来看;确实是时候回黑土城了。不过因为那姜峰的落网;祁城陷入了一阵暗潮涌动之中。祯王此时的辞行,就似乎带了一点撇清的意味。

    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初闻昊的脸色不至于惨白;他倚在龙椅上,听到下方祯王的话后,眼睑微垂,看不清他的眼神。

    “祯王又何必急着走;好不容易兄弟二人相聚;朕可舍不得放你离开。”初闻昊看向祯王,笑道。

    祯王摸着自己那大把的胡子;“皇上有所不知;黑土城民风彪悍;微臣这些日子不在;都要闹翻了。”

    “你要相信你的手下,总不能一直拽着不放啊。”初闻昊似是没有听出对方耳中的得意,温言劝说道。

    “微臣也想啊,奈何黑土城三百里外便是玟国,玟国向来对我国都是不怀好意,微臣不镇守在那,怕玟国会暗地里做一些小动作。”祯王满是忧虑地说道。

    对方话说到了这里,初闻昊倒是不能再强行留人了。而此时,宣宁殿外初玉尘和言锦庭到来了。初闻昊眼神一亮,道:“让他们进来。”

    两个孩子行过礼,初闻昊问道:“你们两个不去玩,怎么就跑朕这来了?”

    初玉尘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说道:“父皇,锦庭表哥说他要准备回黑土城了,这是真的吗?”

    初闻昊看了祯王一眼,祯王自觉笑道:“是啊殿下,离开黑土城很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初玉尘听罢看了看言锦庭,又看了看初闻昊,低下头来。初闻昊问道:“尘儿是怎么了?可是舍不得世子?”

    初玉尘眨巴了两下眼睛没说话,倒是言锦庭听到这一点,下意识便挺直了腰杆。祯王见着自己儿子举动,无奈笑了笑,但突然间,他心底突然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得初闻昊接着说道:“既然舍不得世子,不如就让世子留下来作伴?”

    初闻昊像是发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直接就抚掌笑道:“哈哈,是啊,世子与尘儿年龄相仿,就让他们做个伴,也让两个孩儿都不孤单。祯王觉得如何?”

    祯王眼角抽了抽,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了,“这恐怕不妥吧?庭儿顽劣,怕是会带坏殿下。”

    “怎么会?朕看世子好得很,聪明懂事,日后一定是祯王的好帮手。”初闻昊夸赞了言锦庭好几句,无视祯王那黑得跟锅巴一样的神色,“就让世子留在宫中陪尘儿两年罢,皇宫里多点人气朕也高兴。”

    初玉尘脸上似有一些喜意,一双大眼睛看向言锦庭。言锦庭又是欢喜又是纠结,整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祯王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怪不得初玉尘和自己儿子会突然过来,原来是在这等着。

    初闻昊打定主意之后,看向祯王,眼睛一眯,温和面孔下的惊人气势就出来了,“怎么?祯王不愿意?”

    现在情况是祯王不敢撕破脸皮,要知道对外初闻昊身体无恙,震慑住大部分官员还是没有问题的。而祯王的势力全在黑土城那边,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任何力量过来,他要是敢翻脸,绝对走不出这皇宫。

    两人都对对方有杀意,但是现在对谁都不是动手的时机。

    祯王珍惜自己的小命,怕死在了皇宫。而初闻昊也要考虑祯王死后,黑土城会发生暴动,也无法向天下交代,故而谁也不敢动手。

    祯王忍了又忍,才把暴起的怒气给压了下去。他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沉声说道:“能陪殿下,是他的荣幸。庭儿,还不谢过陛下?”

    言锦庭听到最后结果定下来,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想随着父王回去,也想留下来,对他来说,只要不是自己决定就好了。他一撩衣摆,跪下磕头,“谢陛下。”

    初闻昊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余光看了初玉尘一眼,满意点头,“哈哈,那就这样吧。”

    祯王带着言锦庭出宫了,见着自己儿子那还有点傻呵呵的样子,祯王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骂道:“蠢货!”

    言锦庭一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骂。回到了府邸之后,言锦庭被带到了书房。祯王直接拔剑劈了一张椅子,吓得言锦庭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祯王才按压住了杀气,言锦庭温言问道:“父王,您这是怎么了?”

    祯王看着他,问道:“你可知,你留下祁城,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不就是留两年么?到时候儿子再回黑土城就好了啊。”言锦庭没有想通这个关键的点,他还沉浸在还能见着初玉尘的消息之中。

    祯王又是一声冷哼,“本王的教导都白费了,你若是这个样子,本王还是把你世子的位置废了再立算了。”

    言锦庭一惊,不知原来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么紧急的关头。他一下子就从原先的傻愣冷静下来,静静地站在那儿回想这件事。

    越是分析,越是觉得惊恐,到了最后,他竟出了一声冷汗,骇然地抬头,“父王,他们这是扣押住儿子来威胁您!”

    祯王神色稍缓,“还不算太蠢。”

    言锦庭眉头紧皱,“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父王怎么办?”

    其实言锦庭心里还有点恐惧,若是祯王为了大业抛弃自己,那他又该如何?

    祯王一脚踩在那张被劈成两半的椅子上,巨大的力量震得椅子脚再次断了,“事到如今,你必须得留下来了。不过,庭儿不必担心,本王一定会杀回来。”

    言锦庭就算心有不安,此时也只能点头,“孩儿知道了。”

    祯王看向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眼神之中闪过些许的怜惜,又说道:“既然必须留下来,那庭儿有一件事,父王希望你能做到。”

    “父王请讲。”

    “想办法得到初玉尘的心。”祯王一字一句地说道。

    言锦庭心神一震,祯王解释说道:“皇上估计没有多少日子了,如果你能得到初玉尘的心,那么咱们想要成就大业,就无需动刀了。到时候,初玉尘继位,却对你死心塌地,这天下,不就是我们父子的天下?”

    祯王明显也发现了自己儿子对初玉尘的喜爱有点超过一般人,故而直接将计就计,“这,才是最好的夺下大业的方式。到时候,皇位在手,美人在怀,庭儿,你明白了吗?”

    言锦庭内心一阵翻涌,好似一条康阳大道铺在了自己面前。

    “是,孩儿明白。”

    挥手让言锦庭出去,不过片刻,就有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急促地说道:“王爷,不好了,左都督府被抄家了!”

    祯王一惊,虎目圆瞪,“你说什么?!”

    “柳斐然带人抄了左都督府,左都督已经被柳斐然拿下了。”那人说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姜峰把左都督捅了出去,让柳斐然拿到了证据证明狩猎之事和左都督有关。”

    “姜峰?不可能,他不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他不过是负责与蓝广接触罢了。”祯王不相信地摇头,他突然想起之前抓到的老九,沉声问道:“老九没有死?”

    那人一愣,“不可能啊,四天前就有人进监狱里下了毒,贾大人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黑衣人死了,只剩下姜峰一条线索。”

    祯王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冷笑一声,“好手段,老九根本就没有死,毒死的那个人不过是替死鬼,为的就是让左都督放松防备,然后撬开老九的嘴。”

    “这一次,左都督在劫难逃了。”

    祯王猜对了,那日姜峰的落网,当天晚上就有狱卒意图杀了他们两个。不过姜峰那天没有饭吃,于是那狱卒就把毒放在了老九的饭中。

    然而老九在那天晚上就已经被掉包了,死的人并不是老九。而老九在亲眼目睹代替自己的人口吐白沫而亡,终于决定了和柳斐然等人合作。

    有了老九的配合,柳斐然等人很快就找到了充分的证据。明面上说老九已死,线索已断,暗地里却把证据收集好,找到机会直接带着官兵杀进了左都督府。

    所以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左都督是一个七尺大汉,身材魁梧,若是他反抗的话,十个士兵都不知能否近身。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柳斐然敢公然闯进来,就代表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了。

    就是不知道暴露到哪一个地步了,会不会牵连到太尉。

    左都督束手就擒,也让府邸中人不要抵抗,官兵为他套上手脚镣铐,柳斐然来到了他的跟前。

    “柳大人,别来无恙?”左都督轻笑一声,问道。

    “卢大人健忘,毕竟昨日早朝才刚见过。”柳斐然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面容逐渐变得冷峻了下来,因为后方抬出了多个箱子,一打开,全都是金银珠宝。

    “人老了,不中用了。”左都督笑道。

    除开这些大箱子,还有一个小箱子,一打开,全都是商铺地契,厚厚一沓。柳斐然把这份东西拿在手中,问道:“卢大人可以解释一下这些地契的来历么?”

    “老夫的老丈人是阳东有名的富商,这些都是我夫人的嫁妆,再加上多年打理,就成了现在这样子,有何问题?”左都督平静地说道。

    “是不是如卢大人所说,柳某自有定夺,”柳斐然手一挥,“把这些都带回去。”

    左都督的母亲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此时正崩溃地大哭,颤巍巍地拉住柳斐然,“大人啊——我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啊他他可是左都督啊”

    “正因为他是左都督,才罪加一等。”柳斐然面对年迈的老人虽然有些不忍,但依旧是冷峻着脸。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左都督的一名小妾哭得花容失色,冲过来抱住柳斐然的大腿,“大人,不要抓我啊,我是无辜的,我是被他掳掠来的!”

    小妾手一指向左都督,左都督瞪大了眼睛,怒喝:“贱人!”

    小妾身体一缩,又壮起了胆子向柳斐然求情。柳斐然却稍显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脚,“左都督意图不轨,刺杀陛下,罪不可赦,再向本官求情,就休怪刀剑无眼了。”

    “把所有人都带走,关押入狱。”

    “是!”

第五十七章() 
左都督的入狱;震惊了整个祁城。

    左都督作为张震丘最为倚重的一名大将;竟然不知不觉之中就被柳斐然拿下了。这样的结局使得太尉一派都不禁人心惶惶;生怕自己就会落得如此下场。

    田中玉因为他只是义子;且少有人知;故而并不在抓捕名单上面;因此逃过一劫。而此时的他出现在了太尉府。他脸色极其难看;双手紧紧攥着,显然是愤怒至极。

    张震丘脸色也是阴沉得很,“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我们派人进入监狱杀姜峰和老九失败了;老九被掉包;杀错了人。”田中玉红着眼睛说道;“老九估计怀恨在心,和柳斐然合作出卖了义父。”

    张震丘眉头紧皱,“他不要家人了?”

    田中玉惨笑一声;“大概老九被说动的缘故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吧。”

    “怎么死的?”张震丘这下真的不满了,“像这种人,就一定要有把柄拿在身上;不然怎么震慑得住他们?!”

    “我知道;是我御下不严,之前有人恶意欺负他母亲;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她母亲因为生病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没有让他知道这件事;但恐怕这件事泄露了。”

    张震丘来回踱步;田中玉脸色惨白地接着说道:“抄家抄出了大量的财物,这一点已经足够让义父定罪了,更别说狩猎场一事证据确凿,大人,我义父还有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怎么活?”张震丘冷哼一声,“是你们信誓旦旦说不会泄露,意图不轨是小事吗?一旦和皇上扯上关系都不是小事,这可是谋反罪,老夫也帮不了他!”

    田中玉咬了咬牙,那双眼睛全是血丝和阴霾,“大人,义父一生都忠于您,也是为了您才冒这个险,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震丘烦躁地挥了挥手,“老夫知道,不用你说,但你知道天牢是什么地方吗?那儿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想要救人,谈何容易?”

    田中玉一咬牙,说道:“义父和别人来往的账本,全都在我这,其中包括不少和大人您的来往。这一笔数可不少,柳斐然只要拿到这一本账本,谁都逃不掉。”

    张震丘脸色顿变,阴沉得好似要吃人,“你这是想要撕破脸皮?”

    田中玉沉声说道:“不敢,只是希望大人能够伸出援手,救救义父。”

    张震丘越加烦躁,不耐烦地说道:“老夫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田中玉告退,从书房里出来,就见张歆兴冲冲地小跑过来,她见着田中玉也不曾停留,直向书房冲进去。

    田中玉却贪婪地看着她的面貌,哪怕她跑过去了,依旧是回头观望,好似要把那身影印在心中似的。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他才缓步离开。

    而另一边,刘斐然清点过左都督府里的东西,再加以审讯左都督,最后写成了折子送进了宫里。

    “左都督府抄出的白银二十万两,金条两箱,合计十二万两,珠宝首饰三箱,字画珍藏两箱,祁城商铺二十,地契”

    随着柳斐然逐一把这些东西给报出来,坐在上方的初闻昊脸色就越加地难看。待得柳斐然报完,初闻昊顿时大怒,手一挥,折子就被他扔了出来,“混账东西!居然敢贪到这个地步,这是想要把整个璟国给搬空了才罢休吗?!”

    初玉尘也在,此时连忙说道:“父皇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今也佝偻着身子去捡奏折,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龙案上。柳斐然见今也做完了这些,适时开口:“虽然抄出的财物不少,但是账本没有搜到,微臣把整个左都督府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查到账本在哪。”

    “那个老狐狸,估计早把账本藏起来了。没有账本,就不能分析出这些财物的来历,可惜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璟国的蛀虫!”初闻昊很是生气,他重新拿起奏折,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是怎么查到左都督身上的?详细说来。”

    “是。”柳斐然恭敬地说道:“在陛下把这个案子交给殿下与微臣之时,微臣就着手查这一件事,但是狩猎场那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线索。微臣与殿下一合计,干脆就来了一招引蛇出洞。”

    “微臣与殿下合力演了一出戏,装作发现了线索,然后故意把这假的线索留到第二日再查,待到夜晚,果然有人出现想要毁掉这个假证据,那人就被微臣抓获了。”

    “抓捕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为贪财而提供了狩猎场地图的人,一个是左都督手下的黑衣人。两人都被撬开了嘴巴,证据全都指向了左都督。然而这也并不全能证明左都督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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