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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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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门口站着两名士兵,柳斐然见状把心放下了。领头的士兵下马推开门,“柳大人,大人就在里面。”
“嗯。”柳斐然也下了马,把缰绳递给了一旁的人,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东西不多,一旁的磨都似乎很久没用了,积了不少的灰尘。挂在房檐下的篮子都有了蜘蛛网,随着风吹,那破烂的蜘蛛丝也在轻轻摇动。
柳斐然脚步不急不缓,却在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她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院子如此破旧,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地方,为什么贾大人会约自己来这见面?
柳斐然眉毛一拧,立刻退身,而此时“轰”的一声巨响,门被瞬间打破,几名黑衣人先后冲了出来。
“铮!”
拔剑的声音四起,包括门口守着的三名士兵打扮的人也冲了进来,柳斐然瞬间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地步!
来着已经守候多时,为的就是拿下柳斐然的性命,自然是一句话不说,剑剑要命,杀得柳斐然慌忙避开。
柳斐然今日送祯王出城,身上没有带着长剑,没有武器的她没有办法施展开身手。她狼狈地闪躲着刺来的剑,翻身来到一旁的石磨,旁边有散落在地的扫帚,被她挑了起来,当做临时的武器。
扫帚毕竟无法抵挡住凌厉的剑,柳斐然用扫帚抵挡剑来,啪啦一声爆裂,她正欲欺身向前,突敢一侧危险袭来。身形一动,勉强避开,却再也躲不过后面的剑,直接刺过胳膊,挑起一大串的血来。
柳斐然闷哼一声,冷汗瞬间就起来了。她不敢低头看自己的手臂,忍着剧痛徒手抓住一人的剑,飞身而起,踢中那人手腕,那人痛哼一声,松了手。
柳斐然虽然把剑抢了下来,但是在这期间又被刺伤脸颊,连带一缕头发都被割了下来。甚至是来不及后怕,她就手中剑一转,一个翻身横过,与黑衣人的剑相磨发出刺耳的声音。
长腿猛然一踢,黑衣人惨叫一声倒飞而出,撞在柱子上,倒地一时难以动弹。
柳斐然再次出剑砍下一人,门外守着的那三名假士兵很快都丧失了性命。可是守在房子里的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柳斐然只是一个人,在这途中又被伤了好几个地方,浑身是血,连长发都被打散披下来了。
柳斐然有心拖延时间,大喝道:“你们是谁,为何要取我性命!”
黑衣人恍若都是聋子,一声不吭地杀了过来。柳斐然只好再次抵挡,喝道:“取我性命容易,可是后患无穷,天子脚下刺杀朝臣,你们的家族恐怕都逃不脱!”
但是黑衣人依旧是一声不吭,柳斐然知道自己恐怕危险了。疲于招架的她渐渐落在了下风。手臂的伤其实很重,隐隐能看得见被血浸湿的骨头。
柳斐然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查看,但失血过多的症状还是让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糟了。
她无法,看好时机与其中一个黑衣人对刺,对方的剑刺进了她的肩膀,而她的剑则是要了对方的命。
剑刃抹过脖子,鲜红滚烫的血飞了出来,而柳斐然则是一脸坚毅地抢了对方的剑,冲上前。对方的血洒了柳斐然一脸,她把拔出的剑往地上一扔,朝着门口的位置就冲了过去。
黑衣人才知柳斐然意图,神色就是一急,连忙追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柳斐然破门而出。黑衣人紧追着,长剑刺来,柳斐然勉强侧身躲过。
这边少有人烟,她需要出了这条巷子,才能见到人。这不过是短短几十丈的距离,却宛若是一道悬崖,看不到底。
柳斐然并不是一个容易绝望的人,但是感觉到身后人的逼近,还是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好几次背后的剑都险险擦过她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危急了。
来不及逃了,若是背对他们,恐怕会被一剑刺死!柳斐然毅然回头,竟敢主动出击!
黑衣人大吃一惊,措手不及之下吃了一道剑,差点毙命,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柳斐然得到一时的优势,欺身上去,长剑一扫,卸了对方一条胳膊。
“啊!”对方惨叫。
虽说一时占了上风,但柳斐然还是很快被压制住了。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黑衣人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一道变两道。柳斐然只觉天旋地转,努力想要举起剑来,却怎么也做不到,而此时,她听到了旁边的人一声惨叫和苏望暴怒的声音。
“混账!”
柳斐然想要朝苏望那边看过去,却已经做不到了。
第六十章()
苏望见着柳斐然倒下;一阵怒意就是止不住的上涌。他本是骑着马过来的;此时更是一刀扎在了马身上;痛得马嘶叫一声发了狂;直接冲了过去。
黑衣人连忙躲开;而苏望则是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柳斐然;急声叫道:“斐然;斐然醒醒!”
柳斐然脸色惨白,不知是死是活。苏望不敢探查,因为黑衣人在闪躲了发疯的马儿之后;又杀了过来;显然是想再补上一刀。
“给我滚开!”苏望暴喝一声;长剑犹如长了眼睛一般角度刁钻地扫去,虽然一只手受了伤,但是并不妨碍他的发挥。他护在柳斐然身边;迎上四个黑衣人竟也不落下风。
毕竟柳斐然之前已经把黑衣人的锐气削掉不少,再加上身上的伤开始影响发挥,黑衣人人数虽多,却也和苏望打了个不相上下;甚至偶尔还会被苏望夺得机会反杀。
双方都急;黑衣人怕被发现被围住,苏望怕时间一长柳斐然更是没有希望了。所以两方是越打越急;刀剑摩擦的声音尖锐刺耳地响起;时不时传来痛哼声。
“撕拉”一声;苏望动作奇快;剑与对方的厮磨之后,他突然放弃了手中的剑,身体一矮竟冲进了对方怀中,手肘以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下了对方的胸膛。
“噗!”
黑衣人大吐一口血,胸膛竟然被苏望直接砸陷下去,直接没命了。
苏望和柳斐然不一样,柳斐然是以文为官,苏望却是以武入朝。一身武功于柳斐然而言,绝对是要高,而且男性身体的力量性本就比女性的要强。
其余三个黑衣人被震慑住了,有些犹豫的时候其中一人已经冲了上来,明显想趁这个机会杀了柳斐然,确保她的死亡。
巷子外的脚步声逐渐传来,隐约听到有人喝道:“在这边!”
“来不及了,撤!”一个黑衣人急着叫道。
冲向柳斐然的那个黑衣人被苏望拦了下来,苏望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喝:“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
那黑衣人眼神阴霾,明显是不甘心。但是他也知自己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只好纵身逃走。
黑衣人撤得很快,苏望担心柳斐然,并没有追过去的心。而他正蹲下来查看柳斐然的情况之时,巷子尽头跑进了一群人,领头的人叫道:“苏大人!”
苏望抬头看去,不认识,但是他认得秦丞相府中的管家,所以是秦丞相派人来帮忙了。苏望急急说道:“有没有懂医的,快看看斐然怎么样了。”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太医正在来的途中,不过老奴带来了府中的郎中,快去给柳大人看一下。”
那郎中好歹是被丞相府请上门的郎中,自然也是经历过不少的病人。他此时虽然有些狼狈,但还是一把跪在了柳斐然旁边,飞快地给她探脉搏。
这一边探着脉搏,他一边打开了自己的药箱,拿出一瓶药来,二话不说,几乎全倒在柳斐然重创的伤口去了。
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听得这郎中说道:“我箱子里包扎用的布没有了,你们谁快撕布条来。”
众人一听,都急忙从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布来,撕拉声起,场面颇为滑稽。苏望急急问道:“大夫,斐然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好。”郎中也是满头大汗,他祖传的金疮药几乎全倒下去了,但柳斐然失血过多是个大问题,“必须赶紧回去。”
他把柳斐然手臂和肩膀处的伤口包扎了起来,说道:“快,抬回去,她绝对不能再颠簸了,若是伤口再加深,大罗神仙都没救。”
立刻有人去找马车,众人把柳斐然抬上马车,苏望怕颠簸到了她,便把她小心抱躺在怀里,冷汗直冒,眼眶都红了,“该死的,到底是谁想杀害斐然!”
太医早早到达了丞相府,马车疾驰而来之时,整个府邸的人都在门口候着,就连秦丞相也不例外。秦丞相往一边站,叫道:“都让开,让柳大人进来。”
秦玄珂眼眶也是发红,手中手帕绞了又绞,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到底什么情况?”
苏望手受伤,抱不了柳斐然,是一名丞相府的人抱下来的。秦玄珂一见她那惨样,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了,“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一行人哗啦啦地往丞相府里走,柳斐然就被抱进了房间,太医进去了,房门被关上,众人在门外守候。
秦丞相问苏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望说:“今日我正准备回家的时候,遇到了斐然,斐然叫住我说,贾大人有急事找她,就把殿下托付给我,让我带殿下到您这来。”
“在路上我与殿下聊起贾大人找斐然的事情,突然想起我在一个时辰之前见过贾大人,贾大人要去会友,根本就不像有事的样子,而且方向也不对。我意识到出事了,想要去找柳大人,殿下却要跟我一起,情急之下,我就把殿下打晕了。”
“而后我一路追赶过去,就刚好看到斐然倒下。”
秦丞相老脸上全是凝重,他看了一眼房门,然后缓缓说道:“狗急跳墙。”
苏望点头,“嗯,我也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左都督余党,就算是太尉,应该也不敢在这个关头动手。”
苏望没有猜错,动手的并不是张震丘,而是田中玉。
田中玉就是最后关头还想要杀了柳斐然的人,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故而逃走了。他见没有危险之后,扯下了面巾,阴霾地说道:“该死,就差一点!”
“重伤到那个地步,恐怕也救不回来。”另一个男子也扯下了面巾,如果柳斐然在这,一定能一眼认出来,因为他竟然就是征西将军的大女婿,陈侗的姐夫。
“不亲眼见她断气,我不死心!”田中玉恶狠狠地攥住拳头,“若不是她,我义父一家根本就不会入狱!”
陈家姐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要回去了,我夫人还在等我消息。”
田中玉阴沉地点了点头,他走后没多久,有人来了,“少爷,太尉有请。”
“那老东西!”田中玉阴冷地啐了一口,换了身衣服,朝太尉府去了。
“啪啷!”
瓷器落地的声音清脆地响起,那破碎的花瓶四迸而散,张震丘脸色阴沉地盯着田中玉,“混账,谁让你现在去刺杀柳斐然的?!”
田中玉冷笑,“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刺杀?”
“左都督刚入狱,柳斐然就遇刺,皇上难道是瞎的吗?看不出来是左都督余党做的手脚?!你们都胆敢大白天刺杀朝廷命官,又怎知你们敢不敢劫狱?!这下好了,天牢定会严加防守,还想救人?门都没有!”
田中玉因为之前一番搏斗,脸色有点苍白,此时听得张震丘的一番话,身形摇曳了一下,反倒是笑了出来,道:“敢问大人,若是天牢没有严加把守,您就会派人去救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震丘当然没打算救人,只不过他也不是能被田中玉从表面上看出心思的人,故而镇静得很,“左都督跟了老夫那么多年,老夫当然会救人。”
“呵呵,那小的就谢过太尉的相助之情了。”田中玉的语气里明显是嘲讽,“只是恐怕待得太尉出手之时,我义父已经丢掉了性命。”
“田中玉,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老夫说话?!”张震丘又一次发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别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我连柳斐然都敢杀,难道还怕死吗?!”田中玉也是硬气得很,直接呛了回去,“太尉府的帮助,我不敢要,义父的生命,自有我负责!”
“大人要祈祷我不死,否则,那些账本流露在外,我可不负责!”田中玉说完,冷哼一声,离开了书房。
张震丘眼睛眯了起来,眼神里是化不开的阴冷。
田中玉从书房中出来,本应该径直走出太尉府,然而却又慢慢停下了步伐。因为他似乎听到了某个女子的笑声,他喜欢的那个女子的笑声。
田中玉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张歆,毕竟张歆是太尉的女儿,而他自己,不过是左都督的义子。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接近张歆,因为她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美好。
田中玉停顿了一下脚步,还是朝那一边走了过去。那一边的凉亭里,张歆坐在石凳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少见,田中玉见过她嚣张、张扬的样子,却没有见过此番模样。
“你倒是说呀,他是不是也有那个意思?”张歆含羞带怒地拉着自己的贴身婢女,娇声问道。
那婢女面露为难之色,分明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小姐这样不适合”
张歆咬着嘴唇,“我也知道不适合,不过,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被爹爹发现就没问题了。到时候只要”张歆还要继续说,却余光看到了田中玉朝自己走来,顿时就收敛了笑容。
别看张歆和田中玉单独在酒楼见过面,实际上张歆对田中玉并无好感,此时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田中玉并没有听到她之前说了什么,但是见她那笑容并不是对自己展示,心中有一种缺失了一块的痛楚。他微笑起来,问道:“看你笑得那么开心,就想过来听一下。”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张歆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要找我爹就去书房找他呗。”
“我刚从书房出来。”田中玉的声音很是温柔,甚至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在里面,“我就想来看看你。”
“看完啦?那你可以走了。”
田中玉深深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他知道,这会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嗯,那我走了,歆儿,你要幸福。”
田中玉头也不回地走了,张歆只觉莫名其妙,低声骂了一句,“有病。”
第六十一章()
初玉尘是被吓醒的;她做梦梦到她敬爱的少傅倒在血泊里没有了呼吸;而她自己则是没有办法靠近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倒下而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太过于真实;让初玉尘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少傅!”初玉尘惊叫一声;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都是汗。
“殿下;您醒了?”秦玄珂的面容出现在初玉尘的面前,她的脸色十分之差,担忧之色压都压不住。
初玉尘的后脖在发痛;隐隐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她还没能回过神来;看着秦玄珂这张脸;目光慢慢凝聚,然后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少傅!”初玉尘又是一声惊叫,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不管不顾就要往外冲,“快去救少傅!”
秦玄珂一惊,伸手想要去抱住初玉尘;竟然没能成功。她着急说道:“斐然已经救回来了;殿下别急。”
初玉尘脚步瞬间就是一顿,转身抓住秦玄珂的手;“少傅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斐然她遇到刺客了;现在身受重伤;还在昏迷不醒。”秦玄珂有些不忍地说出这些话来;果不其然就见她像热锅里的蚂蚁,急到不行。
“我要去看少傅,她在哪?”初玉尘一边说着一边冲了出去。秦玄珂跟在身后急急说道:“殿下,这边。”
初玉尘来到柳斐然门前之时,门前守候着的人都神色凝重。初玉尘跑到跟前,想要推开门却不敢动,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了。
秦丞相慈祥的声音响起,“殿下,您醒了?”
初玉尘咬着嘴唇,抬起头来看着秦丞相,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得开口,“丞相少傅她怎么样了。”
秦丞相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老夫也不知,殿下再耐心等等吧。”
苏望的手重新包扎过了,因为受伤和担忧柳斐然的情况,他脸色也是苍白得很。他轻轻揉了揉初玉尘的肩膀,“放心,斐然那家伙命大,不会有事的。”
初玉尘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柳斐然会有重伤不醒的一天。柳斐然于她,就像是现在唯一的支柱。要知道,父皇病重,她只剩下初行之一个亲人。可是初行之智力低下,她只能保护着他,却不能被保护。
如果柳斐然倒下了初玉尘虽然年幼,但还是想得到未来父皇去世,自己将会落入怎样的下场。
初玉尘很想嚎啕大哭,但是却哭不出来。少傅就在里面,可是她却不敢推开门,也不敢打扰到里面太医为她诊治。
如果少傅死了如果她死了
不,她怎么会死呢?少傅一定会撑过来的。
初玉尘恍恍惚惚地听不到身边的人在说什么,她目光空洞地看着那扇门,脑袋里一片空白。
“咯吱——”
门开了,苏望最先反应过来,直接抓住了出来的人的手,“她怎么样了?!”
初玉尘听到喧哗声,目光凝聚,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对方捧着的盆,装的应该是水,但看上去上面更像全是血,浓郁得好似化不开似的。
初玉尘心脏狠狠地痛了一下,几近迷茫地抬头看着那人。那人是个较为年轻的女子,被抓住的她眉头一皱,“快让开,不然要耽误了救人。”
众人一下子让开了,那女子吩咐说道:“立刻换几盆清水过来,然后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姑娘把血水递给了一旁的人,拿过丞相府准备的东西便回去了房间,哐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秦丞相见初玉尘还是有点怔怔的模样,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她是苗缈,有药王之称的孙来滨的弟子。孙来滨去世之后,她就云游四海去了,刚好最近到了祁城,老夫便把她请了过来。”
初玉尘对她是谁没有兴趣,只是喃喃般地问道:“她能治好少傅吗?”
秦丞相安慰道:“一定可以的,殿下别担心。”
苏望一拳砸在了柱子上,脸上全是阴霾,“可恶!到底是谁动的手!”
初玉尘听到这一点,逐渐地凝聚起了精神来。对,绝对不能原谅策划了这件事的人!她强打起精神,对秦丞相说道:“丞相,尘儿有事与丞相商量。”
“殿下请。”秦丞相把初玉尘引去了书房,初玉尘也把苏望给带上了。房门一关,初玉尘便说道:“少傅前几天才抓了左都督,今日就被刺杀,此次之事断然和左都督那边脱不开关系。”
秦丞相对于初玉尘能够这么快转移悲伤,感到了一丝安慰,果然有君主风范。柳斐然重伤,再多的人围在门口上也无用,只会是浪费时间。
“可是在这个关节,左都督才入狱,这边就遭受到了刺杀,未免太着急了点?”苏望不解地问道。
初玉尘眉头紧皱,“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动手,但是除开他们再无可能。会不会是这个时候更方便动手?”
苏望问道:“那又是什么原因促使一定要现在动手呢?”
秦丞相不出声,就看着两人对话。只见得初玉尘眉头都快要打结了,因为柳斐然的事,她明显还是受到了影响,“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会不会他们不想少傅继续查下去?”初玉尘喃喃自语了很久,突然眼前一亮,“虽然抄了左都督的家,但是最重要的账本却没有找到。他们会不会就是不想少傅继续追查账本的下落?!”
苏望也是眼前一亮,觉得这样是说得通的,“对,假如能够成功杀了斐然,查找账本下落的人必然要更换,一举两得。假如不能杀了斐然,这重伤之下也肯定要换人,换人的话,他们可操控的可能性就大了。”
初玉尘接过苏望的话,“而最怕账本落入别人手中的人,就是最有可能动手的人!”
“太尉”苏望压低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初玉尘看向秦丞相,虚心请教,“丞相,尘儿分析得对吗?”
秦丞相摸着自己的胡子,老怀欣慰地说道:“殿下分析得很对。”
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这样思考。哪怕是柳斐然是清醒的,她也会是这样顺着想。因为她们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太尉竟然不知情。
这也是田中玉想要得到的结果,他这个时候动手,除了恨柳斐然之外,就是想要把太尉拉下水。他喜欢张歆,但是绝对不喜欢张震丘。
他知道张震丘不会去救自己义父,既然如此,那就把他拉下水,转移开众人的目标来。他不会把账本泄露,因为账本牵扯太广,就算是他自身,也不敢随意做到这一步。
再者,账本也是他威胁张震丘的手段,如果没有了这个手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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