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看,最后我还不是活下来了吗?你怎么舍得让我死。”田中玉面容扭曲地看着张震丘说道。

    “这样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张震丘冷冷地问道。

    “没有好处。”田中玉冷静地回答,“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好处。账本你别想了,只要我活着一天,它就不会泄露出去,但若是我死了,它自然也会流传出去。”

    “但若是像你今天这样送死,谁能拦你!”张震丘动了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想要老夫一辈子受制欲你,痴心妄想!”

    “我不会再送死了,柳斐然没死,我怎么可以死?”田中玉恍若有点痴呆般地说出这句话,他直直看着张震丘,“没希望了,我再也没有任何救出义父的希望了,所以我只能让柳斐然死。”

    田中玉之所以会有这些举动,很简单。第一点,他恨柳斐然,恨极了。若不是柳斐然,他敬爱的义父不会下狱,不会被判死刑。再加上她一直在追查账本的事情,甚至是差一点暴露了,所以他想要杀了她。

    若是成功,至少阵脚会大乱,自己或者可以浑水摸鱼把义父救出来。可是没有想到柳斐然竟然没死,功亏一篑。

    而他之所以还会劫囚,那是因为这是他唯一可能把义父救出来的机会。哪怕前方有陷阱,哪怕会死,他都要这样去做。所以他动手了,可是这竟然完全是一个陷阱,他的手下也几乎死光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可能把义父救出来了。

    既然没有了可能,田中玉也不会去白白送死,他想通了,救人不成,那就只有杀人了。

    那就是,杀了柳斐然。

    “呵,你以为你还能活到杀柳斐然的那一天?现在祁城被封锁住了,正在排查,你的容貌,全天下都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

    “不是还有太尉你么?”田中玉的牙齿都有了血,但依旧是平静的模样,“有你在,还怕我躲不过去吗?”

    “你别痴心妄想,我不会管你死活!”张震丘怒道。

    “只要我活着走出了祁城,账本自有人交到你手中。”田中玉给出了自己的条件,“至于我这一张是人都认得的脸,太简单了”

    田中玉眸子里闪过疯狂,他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来,竟然就朝自己的脸上划去!

    锋利的匕首一刀刀划在田中玉那张俊朗的脸上,很快,就血肉模糊了起来。甚至于那匕首从他额头上划下,连眼睛都受伤了。

    “你!”

    张震丘震怒,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疯狂的人!这匕首划在他脸上竟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的冷静,甚至还带了一丝笑!

    田中玉痛得一口牙几乎都咬碎了,可是嘴角抽搐着,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只是笑容沉浸在鲜血之中,就像是索命的恶鬼。

    “脸都毁了,他们如何能辨认出来我是谁?”田中玉浑身颤抖着,匕首被他随手丢掉了一边,发出哐当的声音,那些鲜血,沾得地上全都是。

    张震丘怕了,不怕死的人他见过不少,可是却没有见过这种冷静自残的人。这样的人,一旦疯狂起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好在,目前来说,他和自己的目标还是一致的。柳斐然若是被这样的人缠上,恐怕睡觉都不踏实。

    张震丘目光闪烁地看着田中玉,缓缓点了点头,“好,我暂时保住你这一条命,待你伤好了,我送你出城。来人,照顾好他。”

    “是。”

    田中玉轻轻一笑,彻底晕了过去。

    而就在朝野震怒,大力搜寻田中玉下落之时,一道看似毫不起眼的消息慢慢地传遍了祁城。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刻,这个消息本不引人注目,可是随着时间过去,大家也都放松了警惕,然后就重视起了这个消息。

    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听说那远在泸州的张劲竹,强抢民女,还得那女子投井自尽,对方都要到祁城来告御状了!

    要说张劲竹是谁,没多少人清楚,但是说到张松,大家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张劲竹不就是张松的唯一儿子么!

    像张松这样的大文豪,自有天下读书人的爱戴,又是官居太子少师,连任四任少师,可不得了啊。

    然而张松的儿子,却出了名的风流成性,无所事事。这件事若是真的,嘿,还真是有可能。

    这一件事先是在文人圈子里传开,然后慢慢地,大家都知道了,因为那投井自尽的家人,敲响了京兆尹府衙门前的大鼓。

    这鼓声一起,诉状书一递,苏望见着张松之子张劲松几个字,就知道有人要对张松出手了。

    这可不是小事,张松乃是大儒,天下有名,不知多少读书人爱戴。然而他儿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要是被天下人知道,光是唾沫就能喷死张松。

    子不教,父之过,张松怎么都脱不开干系。

    朝里众臣闻风而动,要知道张松的性格可不讨喜,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这有人告状来了,一封封奏折就如雪花一般飞向了初闻昊。

    初闻昊身体本就不好,最近发生的事情又让他身心疲惫。又见这告发张松的奏折堆在了自己的案桌前,只觉太阳穴跳得厉害。

    初玉尘正一旁磨墨旁听,就听得初闻昊重重叹息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尘儿,你来看看,该如何处决。”

    “是。”

    初玉尘接过初闻昊递过来的奏折,看到是状告张松的折子,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意。她把奏折看过之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怎么会少师怎么会这样”

    “人家都跑到皇城告状来了,苏望的折子都递上来了!”初闻昊气得头疼,“一个个都不省心的,强抢民女,混账!张松作为大儒,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怎么做你先生?!”

    “父皇息怒,此事一定有所隐情,待儿臣探查清楚,再禀告父皇。”初玉尘干脆把这件事给揽了下来。

    “不用,张松毕竟是太子少师,你出手不适合。”初闻昊揉了揉太阳穴,“让苏望正常调查,若是真有此事,一律按规矩办事。”

    “那少师这事该怎么办?”初玉尘犹豫了一下,问道。

    初闻昊摆摆手,“让他这几日留中自证清白,否则,这个官他也别当了。”

    初玉尘求情,“父皇,这恐怕不妥吧,怕是会让天下读书人寒心”

    “若是不这样做,只会让百姓寒心,他教子无方,最好能找到证据说明这件事是假的,否则怎么为人师表?!”其实,初闻昊主要是生气于自己女儿的先生竟然如此糊涂,家事都拎不清,怎么教导未来君主?

    初玉尘不敢再多言,只好应允。

    待得初玉尘回了东宫之后,小可子已经在候着了,跟在初玉尘身后,低声说道:“一切顺利。”

    “做得不错。”初玉尘淡淡点头,然后她扬起了嘴角,甜美的笑容也便出来了。

    “此事了结,该是潘良了”

第六十九章() 
张松对于突然出现的消息也是懵了;张劲竹远在泸州;怎么就和祁城的事情扯上了关系?而且还是被人上皇城来告状;这可不是好事啊。同僚们的窃窃私语;百姓们的指指点点;都让他如坐针毡。

    他慌忙回了府;叫来管家;“这是怎么回事?竹儿在泸州不是好好的在读书吗?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人冤枉他?”

    管家神色有点难看,听到自家老爷的问话也是有苦说不出。张松见状;顿时就是一气;怒道:“说!他到底在泸州做了什么?!”

    管家连忙告罪;这才实话实说,“回禀老爷,少爷少爷在泸州确实;确实有想把那女子娶回家当小妾”

    管家话还没说完,张松就已经大怒摔了一盏茶杯,“混账东西!竟敢真强抢民女,老夫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老爷;老爷别生气;少爷虽然抢了那女子,可是并没有对那女子做什么。当时少爷见她宁死不屈;也就没有了心思;让她回去了。可是谁知道过了两天;就传来那女子死了的消息。”其实;真实的情况也并非如此,这些都是泸州那边传回半真半假的消息。

    张松气得身体一阵颤抖,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好的一个女子被抢回来了,虽然没有失去清白,可是别人知道她没有失去清白吗?!这逆子这逆子是要气死我啊!”

    张松身体一软,管家连忙把他扶住,“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您若是有事,少爷就真的危险了啊。”

    张松一口气没顺上来,管家连忙喂他喝了一口茶,他才能开得了口,“让我怎么救?这都告上了祁城,连皇上都知晓了,我还能做什么?!”

    管家幽幽叹了一口气,“按理说,当时少爷知道出事之后,就给了那女子父母一笔钱,这事也就应该过去了,也不知道为何,他们竟然上祁城来了。”

    “不管如何,他这话做得都不对!”张松怒道,“我张家百年清誉,全被他毁于一旦了。这下子,全天下的人估计都在看笑话,我张家子弟竟出了这么一个糊涂蛋!”

    可说到底,张劲竹也是张松唯一的儿子,张松就算再怎么,为了这张家血脉传承,他也是要想办法救人啊。

    然而就在张松在想办法的时候,却突然听得门外喧哗声响起。张松正欲问话,就见一小厮慌慌忙忙地走进来,说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张松一愣,连忙走出去,那公公平日里专门做传口谕的事情,便知是皇上有话对自己说了。双方见礼之后,那公公尖声说道:“传陛下口谕,张劲竹强抢良家妇女一事未明,张大人作为父亲的,也该好好留在家中反省几日。”

    张松脸色顿时大变,皇上这是对他极其不满啊。这下子不仅仅不能帮到自己儿子,恐怕这顶官帽,都保不住了。

    张松并不稀罕这一顶官帽,可是他在意的是张家百年清誉。书香门第,大儒世家,竟然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这这又是为何啊?

    张松怔怔跌坐在地,连那公公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管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老爷,您怎么样了?”

    张松先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公公离开的方向一眼,竟敢呜咽了起来。

    “我我张家的清誉啊全没了”

    无论如何,这张家出了这么一件事,百来年的书香世家也算是出了一大污点。而张劲竹的案子,也进入了正常审讯。把张劲竹从那泸州带了回来。

    而就在这关节,左都督再一次被推上了断头台。此时时隔劫囚事情已经过了半个月,祁城在搜索无果之后,只能无能开了城门,恢复了正常出入。

    断头台附近依旧是围了不少的人,都是一些看热闹的。犯人到了,被压着上来了断头台,引得喧哗声更吵闹了一些。

    “这一次,左都督余党是不可能会出手的了,那少傅您为什么又非要留在这里呢?”初玉尘软糯的声音在酒楼的一家雅间里传来。

    柳斐然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恢复得已经不错,不过不能做些粗重的活儿,不然就会发疼。她站在窗边看着窗外,“虽然田中玉不会出现,可是或者能看到潘良呢,我要再看一眼,确定一下是不是他。”

    “姐姐上一次能从人群中把他认出来,断然不会认错,何必再次确认?”初玉尘提到潘良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眸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杀意。

    柳斐然没有察觉,“反正今日也闲来无事,所以也就过来看一眼。潘良这个人,殿下了解多少?”

    “潘良,上南城人,双亲自幼身亡,跟在叔父身边长大。父亲曾是私塾先生,未亡时与一结交一江湖中人,他的身手,就是那江湖友人教的。而后叔父家中变故,他独立离开,一次事故中识得征西将军的大女儿陈英,嫁给了陈英做丈夫。”

    初玉尘当然有把潘良的过往调查清楚,此时柳斐然问起,便一一回答,“最重要的是,他与那黄俊认识。”

    柳斐然微微蹙眉,“征西将军府看样子,我与他们是不死不休了。”

    “陈侗的死又不是少傅您的错,他们凭什么把错赖在您身上?”初玉尘没好气地说道,“还敢派人来杀您,分明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惜没有证据,不好动手。”柳斐然叹息一声。

    初玉尘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们这一等并没有等到潘良的出现,当然这个关头也自然没有人敢再次劫囚,左都督终究还是被砍了头。两人离开,柳斐然把初玉尘送回宫之后,独自坐马车回府。

    柳斐然身上有伤,马车不敢跑快。她坐在里面听着马车外马蹄的踢踏声,好似整个世界慢慢地沉寂了下来。

    突然马蹄声停了下来,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柳斐然睁开了眼睛,外面的车夫开口说道:“小姐,有一辆马车和我们撞对头上了。”

    柳斐然揭开帘子,此时她身在一条小巷,小巷很是安静,道路也并不宽,仅仅能过两辆马车。对面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只这样看的话有点破旧,看样子并没有要让的打算。柳斐然不想招惹是非,便说道:“退到一旁,让对方先过。”

    “是。”

    马夫驱车赶至一旁,让出了一半的道路。对方马车缓缓驶来,马蹄声一声一声响起,似乎在这条巷子里荡起了回声。柳斐然正欲闭目养神,却突然好似察觉到了什么!

    不对劲!对方的车什么标识都没有,而自己的马车则是有柳府的标识,柳斐然现在的官职乃是太子少傅,虽是虚职,可也是堂堂二品大员!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的马车,怎么会这么不知好歹的不肯让路?!

    意识到了危险,柳斐然瞬间滚到了一旁。余光一扫,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一把利剑穿过了马车窗帘,朝着原先柳然端坐着的位置刺去!

    “砰!”的一声,那辆马车中跳出了一个黑人,直接劈开了马车,以一个蛮横无比的姿态杀了进来!

    马儿嘶叫声响起,柳斐然慌忙跳下马车,牵动了她本就受伤的地方,痛得皱着眉头。她身上主要是两处伤口,一处是手臂,一处是肩膀。虽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是完全不能使力,故而她现在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

    柳斐然仓皇逃开之时,对上了黑衣人的眼睛,这双眼睛她已经见过第四次了,分明就是潘良的眼睛!

    柳斐然知道自己陷入了险境,就算是便认出了对方,也不敢叫出来。因为她知道,对方如果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自己可能还有逃生的时候。但若是对方身份暴露,那么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定要把自己斩于剑下。

    “你是谁?!”柳斐然暴喝。

    潘良眉头紧锁,根本不答话。近日来无论是他,还是自己的妻子陈英,都遭受到了别人的监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柳斐然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此时见她反应,又有一些疑惑了。

    然而他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对方是否认出自己来,已经不重要了。这一次,柳斐然要必死!否则待到柳斐然身体恢复了,那么自己定然再无机会。而一旦柳斐然查出了自己和刺杀她一事有关,那么就完全落入了下风。

    所以潘良出手很干脆,招招致命!

    柳斐然手上无力,勉强躲了几招,就已经是无力招架。车夫是养在柳府的仆人,见小姐危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了,为柳斐然挡了一刀,“小姐快跑!”

    柳斐然一见车夫受伤,瞳孔顿时收缩了一下,然而她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一脚踢开了对方刺来的剑,一个翻身就要逃。她知道自己要是留下来了,车夫必死无疑,而自己已逃跑,潘良才会不顾一切的追上来。

    果然,潘良立刻丢下了车夫,朝着刘斐然追上来。她仓促推倒巷子两边原有的一些杂物,给自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然而毕竟身体没有康复,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潘良隐藏在黑巾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利剑刺穿柳斐然身体的样子了。

    而就在他伸出了手中剑之时,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感觉逼上心头。他瞳孔骤然一缩,仓惶回防,却也只能险险避过心脏的位置。

    潘良被一剑刺穿了肩膀!

    潘良猛然回首,就看到来人穿着一身妖娆至极的红色衣裳,再往上看,对方那张堪称祸国殃民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竟然是江自流!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武功!

    潘良惊愕之感顿起,然后不等他想明白,江自流凌厉的剑已经刺来了,他的身手极好,那柄剑在他手上好似活了一般,专往刁钻的角度而去。

    潘良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在他这般凌厉的攻势之下,毫无抵抗力。几次艰难的闪躲,危机感越来越强。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处在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不敢停留,挨着再受一次伤就要逃!

    柳斐然却突然大叫:“潘良!”

    潘良心中大惊,身形一震之下,就露出了破绽。江自流抓住这个机会,一剑刺穿了潘良的心脏!

    潘良瞪大了眼睛,低头看着那把在滴血的剑,想要说点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江自流收了剑,唇角微微扬起,带着那双丹凤眼越加风流,他潇洒地收了手,艳红的袖子扬起,带来一阵携着香气的风。

    “这只狐狸,可算找到机会把他解决了。”

第七十章() 
柳斐然对于江自流的出现是有一些诧异的;此时见潘良已经被杀;她也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与你心有灵犀;察觉到你会有危险;所以就追过来了。”江自流还是那个风流成性的模样;带着一丝让人觉得暧昧的笑意。

    柳斐然没有理他;稍微一想,也就能猜到原因了。能够指使江自流的,也只有初玉尘了。殿下实在是太过于贴心了;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尚未痊愈;就派了江自流来保护自己。

    柳斐然道谢;“无论如何我,多谢出手相救。”

    “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江自流拿出一块布,擦去了剑身上的血;正经了起来,“殿下早就想把潘良给解决了,可是潘良太过于谨慎,我找不到机会动手。今日殿下也是想到你独自一人在外;觉得危险;才让我来保护你,没想到潘良居然选择了杀你;也是一个胆子够肥的。”

    “相反;他很是聪明。”柳斐然查看了车夫的伤势;并不是很严重;给他包扎好之后松了一口气,“我现在的身体在逐渐康复,一旦等到我身体痊愈,他就找不到机会下手了。我先走了,带康伯去看郎中。”

    “我也回去复命了。”江自流说完,潇洒地摆了摆手,“肯定有人被吸引过来了,我可不能被看到。”

    江自流走了,柳斐然看了一眼潘良的尸体,便也离开了,任由他就这样摆放着。

    潘良的死没有引起任何纠纷,就好像只是一颗石子,丢下湖中,虽然泛起了一丝波澜,但是又很快就消除了。毕竟他穿着黑衣横死在巷子之中,他目的的不可告人性,注定了不敢大肆宣扬。

    相对于潘良的死,祁城里另一件事更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那就是张劲竹的强抢民女,逼迫民女自杀一案。

    随着张劲竹被押回皇城,这一个案子也被提上了公堂。面对着对方的哭喊,张劲竹也是手足无措,他虽然是放荡公子,但是上公堂的事情也还是第一次。

    要知道张松性格古板,教导极严,在皇城之时,对张松都是一板一眼的,动辄家法侍候。张劲竹在外荒唐,可也有一定限度。反倒是到了泸州,老子管不着了,性格就变得更嚣张了一些。

    但是他骨子里还是有一些怕事的,听得别人是告自己的,一下子就慌了神,又听得是那民女投井自杀一事,更是双腿一软,直接就跌跪在公堂之上了。

    “大人,大人不关小的事。”张劲竹慌忙辩解,“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又怎么会逼迫得她投井自尽呢?”

    他神色是如此慌张,苏望怎么可能会相信?不过还不等他出声,那边被害人的亲属已经叫了出来了,“你撒谎!当日是你见我妹妹长得好看,非要我妹妹陪喝酒,你敢说没有这回事?!”

    “是,我是让你妹妹陪喝酒了,可是她不是不让嘛。”张劲竹脑仁上汗都出来了。

    哥哥神色悲痛,“若是真只是如此,她又何必自杀?她从你那回来之后,闷闷不乐了两天,就投井自尽了!”

    “你也说过了两天,那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张劲竹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发现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瞬间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她想不开要自尽,这分明和我没有关系,我怕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故意闹事!

    “我闹事?难道你没有非要我妹妹陪喝酒吗?!难道硬把我妹妹拖进包厢里面的人不是你吗?!张劲竹,你有没有良心?!大人,请问草民做主啊!”

    张劲竹身体颤抖了一下,就听得苏望一敲惊堂木,“张劲竹,可有此事?!”

    “这”张劲竹自己也有点犹豫了,想了想咬牙说道:“没有!没有这回事!那天我是想把她拉进房间里面,可是她没有从我,我觉得没意思,就把她放走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