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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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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斐然说道:“我父亲怀疑此事与太尉有关系,而我在两年前,也开始调查了这件事。”
“怎么之前不曾听姐姐说过?”
“没有调查出结果来,说了又有何用?”柳斐然语气微有无奈,“只是今日听到了太尉府下聘的消息,便想起这些事来罢。”
让江自流想办法尽快混进太尉府的命令是初玉尘下的,就在柳斐然遇刺之后的事情。她尚且不能柳斐然在挣扎些什么,但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低落,软糯地问道:“太尉府下聘,有什么问题吗?”
“江公子能这么快做到这一步,我很诧异。”柳斐然的声音很低,像是低迷,也像是在避防隔墙有耳。她低下头来在初玉尘的耳边说着话,“于我们的计划而言,这很好,只是于我当初所说之事来说,却难免有些”
她呼出的气暖暖的,撒在初玉尘的耳朵上。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身体里升起,也不知道是从何处窜出来,让人想要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本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却又好像很是舒服,让人舍不得躲开。
初玉尘享受这种感觉,但又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回想起曾经说过的话,也就稍微理解了一点柳斐然的低落是从何而来。
但初玉尘与柳斐然不同的是,她更能分清敌我,于是她轻声开口,“可是姐姐,他是坏蛋不是吗?”
柳斐然一怔,就听得初玉尘接着说道:“既然他是坏蛋,那就把他打倒不就好了吗?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不就好了吗?”
“不择手段吗?”柳斐然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为这个答案感到理所当然,又觉得有一些寒气入骨。
“不会波及到无辜百姓,又能把他拿下,为什么不可以做?”初玉尘问得似乎天真,又问得似乎残忍,“姐姐,是你教我的成大事不拘小节,难道这不算是小节吗?”
与天下朝政相比,个人得失,如何不算是小节?
柳斐然心神一震,她自己能明白过来,只是依旧觉得犹豫难决。然而初玉尘小小年纪,竟也是此番觉得,是天生的帝皇之心么?还是天性凉薄?
柳斐然发现,她不知道。
初玉尘不知柳斐然心中所想,依旧是说着话,“况且事情已经开了头,断然不可能停下来,既然如此,姐姐就不要想太多了,只会让自己难过。”
柳斐然听了沉默不语。
夕阳西下,那些初玉尘踩踏而来的光线都慢慢消失不见,书房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逐渐入秋,没了太阳之后的凉意侵袭,让人背后发凉。
初玉尘久久不得柳斐然回应,便抬起头来,不安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黑暗中她那双眼睛闪闪发亮,灵动而美丽,那些凉薄的话好似不过都无关紧要。柳斐然与她对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笑意温润如春风拂过。
“殿下说得极是,下官受教了。”
这才是帝皇应有的态度,才该是自己效忠的主子。
第七十七章()
江自流和张歆的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而原先一直在暗中翻涌的朝堂;在这个消息传出之后;诡异地陷入了一片平静之中。
没有突发的事情;没有刺杀与试探;平静得就好像终于度过了混乱期;开始了平安盛世。这对于初闻昊来说;是难得的平静,他太需要这样的平静了。
眼下全国各地一无旱灾二无洪涝,朝中官员不少落网但也都补上了;底下亦没有什么让他一时难以招架的事情。只日常公务;虽让他觉得辛苦;但也好歹能喘上一口气。
苗渺寻药回来了,为初闻昊开过新药。过了些时日进宫再次为初闻昊把脉,说道:“从脉象来看;草民开的药是有成效的。不过陛下,需要一直如此静心修养,草民寻来的这一味药才管用。”
初闻昊倚在龙床上,有些文雅地笑了笑;“苗姑娘医术了得;朕自服了苗姑娘开的药之后,感觉身体利索了不少。对了;不知苗姑娘对当官可感兴趣?”
苗渺的医术;让初闻昊起了拉拢之心是最正常不过了。她是女子;日后初玉尘继位;有这么一名太医更是方便。
苗渺面容冷淡,轻轻摇头拒绝,“承蒙陛下看得起草民,只是草民自由惯了,不习惯在第一个地方久留。”
初闻昊也知自己留不住对方,倒也没有强留。
苗渺出宫途中,恰好遇到了初玉尘,初玉尘正准备去找父皇,突然见得苗渺,想起之前自己被她打了屁股,又在她怀里睡着了,一时红了脸,似乎有点尴尬。
苗渺远远见着对方,眼眸里才闪现出一些揶揄的光彩,就见到对方脸红不敢直视自己,顿时大感有趣。照理说,她是直接出宫才是,此时又故意停下脚步,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初玉尘见躲不过了,只好端正了心态,恢复了她那惯有的乖巧和甜美,软软地说道:“苗姐姐安好。”
苗渺似笑非笑,“草民安好得很,见着殿下唇红齿白,眼睛明亮,这段日子应该是没有再哭过了吧?”
初玉尘顿时就是一噎,她地位尊贵又是年纪小,已经极少遇到这样打趣自己的人了。就算是柳斐然,也不过是轻轻地说一两句玩笑,只是这苗姐姐,就真的逮着自己的糗事不放。
“不过是一时失态,倒是让苗姐姐记到如今,实在是失礼了。”初玉尘有点害羞,于是就绷紧了自己的脸,显得更加一本正经了起来。
可是对于苗渺来说,初玉尘越是一本正经,她就越是想要逗她玩,故而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没办法,印象有点深刻,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不记住都难。”
初玉尘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有点无措地站在那儿。
初玉尘之所以会这样,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对于眼前这个女子,她医术高明,柳斐然的性命是从她手中救回来的,故而初玉尘对她是带有极高的尊敬。
其次就是此人身上淡淡的药草味道,初玉尘其实是喜欢的。之前曾在她怀中睡着,除开累极了的缘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给初玉尘带来一种,如同母亲一般的安心感觉。
初玉尘自从做了皇太女之后,许是位置使然,许是天性如此,她性格里淡薄的一面就越加明显了。就连日常里的乖巧可爱都是装的,除非是在父皇和姐姐面前。
但是在苗渺面前,容易产生那种小女孩般的无措感,好像一下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样。而对方亦是越是见她正经,就越要逗她的性格,故而初玉尘有点招架不住了。
苗渺性格清冷,并不爱笑,只有在对着初玉尘的时候,总是会扬起一丝笑意。她保养得当,但是也能从她的声音和举止之中,稍微看得出来一些年纪。
她并非是一个二八少女,而是一个已经三十多岁了的女子了。这种稳重和气质,并不是一个年轻人所能有的,柳斐然也同样没有。
初玉尘越是紧张无措,苗渺就越是高兴。苗渺其实对初玉尘,也是喜欢的,毕竟长得漂亮性格又可爱,要不是因为她地位尊贵,她倒是想把对方拐走收为徒弟。
眼见着苗渺脸上的笑容变得明显了,初玉尘便绷紧了面容,说道:“苗姐姐说笑了,尘儿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苗渺点了点头,眸子里依旧是有着笑意,偏生声音依旧是冷清的,说道:“殿下请,草民也该出去找一下柳大人了。”
听到柳斐然的名字,初玉尘就顿时迈不开脚步了,“少傅怎么了?”
“前些日子柳大人遇刺,脸上划到的伤疤,草民要重新看一下。”苗渺神色清冷得来又有点严肃,“真是可惜柳大人那张脸了,因为一道疤而全毁了。”
初玉尘更是舍不得走了,对于姐姐脸上那一道疤,初玉尘是越看越心疼。她拉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看过,膏药是给了,但是并不见多大效果,那道刀疤依旧明显。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否能治好姐姐脸上的那道疤,初玉尘挂念着这件事,便问道:“苗姐姐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苗渺摇头不语,然后就要离开。
初玉尘想了想,突然追了过来,“苗姐姐,尘儿与你一同出宫。”
“殿下请随意。”苗渺的唇角在初玉尘看不到的方向,微微勾了起来。这真是个一提到柳斐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孩子啊,可爱。
两人一同去了柳府,柳斐然正在书房看书,听到谷雨通报,就从书房里出来。
“殿下,苗姑娘。”
柳斐然脸上的伤颇为明显,只要距离稍近,就能清晰地看到,白皙的脸上一道肉色的伤痕。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玉,出现了一条裂缝,令人惋惜。
“少傅。”初玉尘乖乖地打招呼。
苗缈依旧是原先见过的冷淡模样,只是轻轻颔首。
“苗姑娘今日怎么过来了?”柳斐然让人上茶,然后问道。苗缈回皇城入宫给初闻昊看病时候,柳斐然也在,故而并不是自她回来后第一次见面。
“药膏做好了,所以给你拿过来。”苗缈对于柳斐然的伤心里有数,原先对初玉尘表露出来的惋惜等等,其实都是在逗她玩。
“多谢苗姑娘了。”听到她亲自跑一趟为自己送膏药,柳斐然也是有些感激。没有女子不爱美,柳斐然再淡然,在看到自己脸上伤疤时候,也难免有一些黯然。
苗缈冷淡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两瓶膏药来,“此药每日清晨洁面之后涂于伤处即可,大约可用两个月,到时候我会再到皇城中来。”
柳斐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苗姑娘这是准备去哪?”
“先到周遭的城池走一走,毕竟陛下的身体也不能让我走远,但待在皇城之中亦是无事,我素来习惯了四处游走。”这些话说完,苗缈便起身了,“我走了,无需相送。”
苗缈还真是说风是风,说雨便是雨,才不过见了一面说了两句话就要走了。柳斐然反应很快,才说了一句慢走,苗缈便已经走到了门口了。
初玉尘傻愣愣地坐在一旁,才反应过来,急急叫道:“哎?苗姐姐,你不是要看少傅吗?”
苗缈唇角在听到初玉尘的花语一时就已经翘了起来,不过转身时候又恢复了清冷的样子,说道:“看完了。”
初玉尘傻乎乎地看了一眼少傅,又看向苗缈,“这这”
不该是要把脉看伤口等等的吗?怎么就把膏药放下去就走了呢?那原先她说得那么严重是怎么回事?
苗缈眼眸中明显泛起了笑意,“你家少傅身上的伤已无大碍,脸上的疤也只能用药消除,又何须再看?”
说罢苗缈就离开了,初玉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苗缈骗了。
柳斐然微笑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初玉尘皱巴着小脸,事关少傅,她也是关心则乱。她摇了摇头,这样被骗的事情才不要和少傅说呢!
柳斐然也不探究,“对了,殿下,下官恰好有东西想要送给殿下。”
一听到少傅要送东西给自己,初玉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忙跟在柳斐然身后,有点兴奋地问道:“少傅是要送什么给尘儿?”
“不过是一些小玩意。”柳斐然把初玉尘领进了书房里,从书柜上拿下了什么东西,递到了初玉尘跟前。
初玉尘摊开小手,就见一个小小的木制东西掉进了自己掌心之中。仔细一看,是一个兔子木偶,做工精致,栩栩如生。
这还没完,柳斐然继续从书架上拿下了好几个,都递给了初玉尘,说道:“先前世子曾送了殿下一只小狗,下官见殿下很是喜欢。恰逢下官前两日遇见有一老伯在卖,下官见这一套都十分精致,便买了下来送给殿下,希望殿下不要嫌弃。”
初玉尘听着柳斐然的话,笑容慢慢地变得灿烂了起来。她双手捧着这些小木偶,有兔子的、猫儿的、狐狸的,很是好看,“尘儿很喜欢,谢谢少傅。”
柳斐然听罢温柔一笑,揉了揉她的发。殿下到底是孩子天性,一点小玩物就能让她如此高兴。
得了礼物的初玉尘,喜滋滋地回了东宫,把木偶放在书桌上,时不时把玩着。小可子抱来从狩猎场中带回来的狐狸阿来,见自家主子都不叫阿来的名字,便看了初玉尘一眼。
初玉尘正把玩着一个木偶,小可子一看,这不是之前殿下让扔掉的木偶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初玉尘叫道:“阿来,到我怀里来。”
阿来已被初玉尘养熟了,一下子从小可子怀里跳了出来,冲进了初玉尘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眯起了狐狸眼。
初玉尘笑嘻嘻地摸着它的毛发,对小可子说道:“帮我把这些收起来,要是坏了,本殿唯你是问。”
小可子脑子转得很快,一看初玉尘的态度,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得了,这一定是柳大人送的东西。同样是木偶,一个被烧掉了一个被收起来,区别也太大了点。
殿下那颗心啊,真是偏到了天际了。
第七十八章()
很快;江自流和张歆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此时已然入秋;不知何时落下一片的黄色叶子;然后就渲染了整个祁城。夏日的炎热消逝;微风吹来就捎了一些干爽;与那纷扬的落叶共舞。
祁城就在这样的凉爽之中苏醒了过来;喧哗声;行走声,和那飘扬的落叶,形成了一幕有声有景的画卷。
太尉府一大早就十分热闹;毕竟是大喜的日子;一大早家中宾客就络绎不绝。来得早的多为有头有脸的商贾;带着厚重的礼物上门道喜。
因是入赘,迎亲的队伍会在太尉府启程,由张歆大哥领着队伍前去中书令府邸。大哥今刚四十;论起官职来与中书令乃是同级,由他迎亲,可想而知这婚事有多隆重。
媒婆笑得合不拢嘴,看了时辰;说道:“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大哥点了点头,上了马;媒婆牵着新郎官待会要骑的马儿;大声叫道:“吉时已到;起!”
乐工吹奏起了喜庆的曲子;旗锣伞扇在前,大哥随后,热热闹闹地朝着江府而去。两边的百姓围着迎亲队伍说着恭喜话,小厮婢女纷纷朝他们撒着喜糖和铜钱,引得到处都是欢笑声。
吹吹打打来到了江府门前,因为不是嫁女,不少程序都省了,媒婆叫门,江府应允,就见大红喜服的江自流从江府中出来。
自江自流回到祁城中来,第一美男的称号自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风流多情,每每青楼里的女子都愿与他春宵一度,倒贴都愿意。从这儿就能看出来,他到底是何种风姿了。
这媒婆做了几十年了,可看到江自流走过来,还是看呆了。那修长挺拔的身姿,俊美的脸庞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眉梢风情更不多说,只走过来,就觉天下间无论是男男女女,此刻都得黯然失色。
大哥本是万分不愿意自家妹妹嫁给一个窝囊废的,可瞧见对方这容貌,又突然理解自己妹妹的荒唐了。天下间竟然还有如此风情的人物,怪不得自家妹妹会沦陷。
江自流素来习惯别人的目光,浑然不惧,他洒洒脱脱地走出来,一把跨上了马,眉梢一挑,明明是秋天,却如同春日悄然来临,不是温暖,而是萌动,心神荡漾。
“可以走了吗?”他问道。
媒婆这才回神,连忙挥动着手帕,叫唤着启程,却又老脸一红,偷偷敲向那高头骏马上的翩翩儿郎。
张震丘身为太尉,女儿大婚,自然也是隆重不已。宴席摆出了府外,请那左邻右舍吃酒,朝中官员,大多都接到了邀请,柳斐然和初玉尘也不例外。
初玉尘是代表皇家出席,虽和张震丘不和,但也得做足了脸面。她与柳斐然到了太尉府,就听得门人叫道:“殿下到——柳大人到——”
太尉亲迎,哈哈大笑,“殿下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
“恭喜恭喜,大喜的日子,尘儿祝令媛与夫婿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是尘儿的一点心意,还望太尉笑纳。”初玉尘笑眯眯地说道。
“殿下亲临便是小女偌大的荣幸了,殿下快里面请。”太尉笑道。
初玉尘先进一步,柳斐然便也行礼笑道:“恭喜太尉喜得贤婿。这是薄礼一份,便祝令媛夫妻同心,琴瑟和鸣了。”
“哈哈,多谢柳大人。待得哪日柳大人大婚,老夫定当登门吃酒,柳大人里面请。”
柳斐然进了府,和初玉尘走在一起,柳斐然笑道:“看到此景,突然想到,也不知日后殿下大婚会是何等情景?”
初玉尘眨巴了一下,她从未想过自己大婚的样子,那些距离她实在是太遥远了。但近来也并非柳斐然第一个说起,便问道:“少傅您认为,尘儿该是选个怎样的夫婿呢?”
“殿下的夫婿即为皇夫,地位崇高,子女亦为未来的天子,故而不可随意。”柳斐然坐了下来,因这些话太过于私密,她便贴近了初玉尘的耳边。
“首先夫家不能地位过高,像丞相太尉之流,本就在朝权势不低,若是再有国亲国戚的身份,怕殿下难以压制,若是朝堂变成了他的一言堂,殿下也就没了双目了。”
“再来不能太懂国事,后宫不得干政,是因枕边人对皇上的影响太大。若是参与国事太多,恐怕便不知是皇上当政还是皇夫当政了。到时候,到底是何人的天下,就无从而知了。”
说完这些话,柳斐然正想坐好,就见言锦庭到来了。他进到太尉府中来,见到初玉尘,便是眼神一亮,往这边走了过来。
柳斐然瞬间改变了主意,加快了语速,说道:“最后,万万不得是世子。”
说完,柳斐然坐直了身体,含笑对言锦庭点了点头,好似刚什么都没说一样。
初玉尘呆愣了一下,看到言锦庭,就明白过来最后少傅的“神来之笔”。便觉这样的少傅实在是可爱得很,笑容就爬上了脸,那叫一个甜美愉悦。
因初玉尘是见到言锦庭之后才露出的笑容,言锦庭便以为她是因自己而笑,顿时一颗心就变得万分火热了起来。平日里初玉尘对自己不冷不淡,今日为何对自己如此热情?
这个不解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是他却无心细想,不缓不急的走过来,文雅地叫唤:“玉尘妹妹。”
初玉尘对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东西。言锦庭见她笑意收拢,心里疑惑,只是也没有追问,坐在她的旁边,说道:“近日入秋了,正是吃蟹的好时节,听闻无忘楼里的醉蟹是天下一绝,玉尘妹妹,改天我们去尝尝?”
“吃蟹?”初玉尘一听就觉香气扑鼻,她看向柳斐然,问道:“少傅,无忘楼的醉蟹很好吃吗?”
柳斐然微微一笑,“秋风起,蟹脚痒,九月圆脐十月尖,正是吃蟹好时节。无忘楼的醉蟹,西里楼的清蒸,都是祁城里数一数二的。”
初玉尘瞬间就馋了,恨不得现在就拉着柳斐然去吃。言锦庭高兴地说道:“是了,我听别人也是这样说。玉尘妹妹,过两日我们就去尝尝,如何?”
初玉尘并不想和言锦庭一起去,便说道:“近日有一点忙,到时候若是空了我再与表哥说。”
言锦庭微有失落,但依旧是微笑点了头,“好。”
就在他们有一句无一句在说话之时,突然见到一侧人声沸鼎,大家看过去,就看见是新娘子出来了。
张歆刁蛮任性了一辈子,可此时身穿凤冠霞帔,头戴大红盖头,在嬷嬷的搀扶下盈盈走来,身形婀娜,温婉出众,竟也让人觉得美丽动人。
新娘子走到门前,新郎官便打马归来。又见那江自流身穿乌纱绛袍,眉宇风情万千,真是绝色至极。他下马来到张歆跟前,媒婆把那牵红各自往他们手中一塞,喜庆叫道:“吉时已到!”
就见这对新人跨过火盆进了门,拜堂成亲了。江自流实在是太过于绝色了,虽然是男子,但是那张脸儿,真真是绝美,令得拜堂之时,都一个劲地往他那里看,还因看得太过入迷而引起了一些骚乱。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之后,送入了洞房,江自流留下招待宾客。他笑容满面,春风得意,本就是美男子,更是显得潇洒不羁。
他实在是看不出有分毫不自在亦或是复杂模样,就好像真的迎娶到了心爱的女子,前程、美人通通在怀。看上去反倒是柳斐然比他要心情复杂许多,眸里偶尔闪过一丝的愧疚。
张歆的兄长们,本就因江自流的碌碌无为而感到不满,在这个新婚的夜晚,更是对他毫不客气,那酒是一杯又一杯地敬。那江自流也是个来者不拒的,动作潇洒,把那酒全灌下了肚子,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张震丘笑呵呵地与同僚吃酒说话,无意中一看,自己这新晋女婿喝得那叫一个脸颊绯红,丹凤眼里迷离而又春波荡漾,竟引得不少女子偷偷相看。
他顿时不满了起来,他那几个儿子也太没分寸了点,便让人去提醒一二。那几个儿子这才放过了江自流,笑嚷嚷地说道,该是要洞房了。
江自流被簇拥着往新房而去,他脚步踉跄,浑身都是酒味,却在进门时候推开了所有的人,眉梢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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