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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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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突降寒霜,我不小心着了凉第二天感染了风寒,头脑发热,然后就听到了出兵的声音,我问了旁人,说是一大早甘副将带领着他那队人马出去打仗了,徐大将军知道之后,立刻召集了士兵出去援救,并不是徐大将军乘胜追击,误入陷阱。大将军根本就不想开战,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你是说甘副将擅自行动?”

    “听说就是这样。”庄全自己也不太肯定。

    郭唯冷笑一声,“好一个甘副将,这分明就是诱惑徐大将军出战不成,就以身涉险,逼得徐大将军不得不出城门。”

    柳斐然叹息一声,“若不出城,在城中则是落了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号,引得军心动摇,若是出了,则是落入了敌军的陷阱之中,这无论是退亦或是进,都是不得善了。看来这个甘涌,真的有很大问题。”

    庄全说得是泪流满面,“大将军对我们真的很好,有什么吃的从来不会少了我们,一旦发生战斗,他永远都冲在前面,撤退的时候都会殿后,大人,您一定要为大将军洗脱冤屈啊。”

    “你放心,柳某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柳斐然重重地握了握他的肩膀,“只是你要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别的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同袍?这一件事非常重要,关乎到是否能够给徐大将军洗脱冤屈。”

    庄全陷入了回忆之中,“同袍吗除了甘副将之外,还有谁可是当年那场战争活下来的人,多数都死了,还有谁没死”

    柳斐然没有打断庄全的思路,她与郭唯走到一边,低声说了起来,“这几日陛下应该会派钦差到各处的军营之中,若是丞相有军营之中的眼线,还请暗中协助。”

    “此时相爷也和在下有提过,柳大人放心。”

    两人就朝中局势说了起来,片刻之后,庄全突然大叫:“我想起来了!住在横二头村的铁树应该还活着!他当年也参加了那场战争,只是回来之后他不肯透露一个字!”

    两人神色都是一震,柳斐然立刻问道:“这横二头村是在哪?”

    庄全却也是一脸迷茫,“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村子就叫横二头村,听他的口音倒是像东边的人。”

    庄全的东边指的是淮河东岸,璟国素来喜欢以淮河分东西。得到这个消息,两人都有些振奋,虽然说范围太大了一些,但是好歹也有了线索。

    两人告辞,各自派人前往那边去找这个横二头村。

    又过几日,柳斐然去上早朝。

    近日开始,初玉尘开始一同随着众臣上早朝了。这固然是初闻昊在培养她听政,但她时常在朝会里打瞌睡,倒是没有引起众臣的一丝重视,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但实际上初玉尘是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众人说的东西,懂的不懂的都放在了心里,等到下朝了再去问少傅。

    此时初玉尘已经到了长弘宫,小小的身影穿着皇太女的四爪金龙服,站在最上方的位置,显得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不过说她来上朝的,倒不如说她是来受罪的,毕竟小脸上满满写着的都是困意。

    直到她看到了柳斐然的到来,眼神才倏地亮了一下。柳斐然含笑对她点了点头,她便回了柳斐然一个灿烂甜美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尤为可爱。

    时辰不早了,众臣归位,就听得小太监通传,“陛下到——”

    “参见陛下。”

    初闻昊不急不缓地走上了皇位,坐下之后才开口说道:“免礼。”

    今也上前一步,唱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朝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众臣把准备好的事情一一上报,然后让皇上定夺。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之后,议论的声音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初闻昊平静地问道:“可还有事?无事便都退下吧。”

    就在众臣准备恭送陛下的时候,突然见得一个人在后排的位置上站出来,“陛下,臣有事禀告。”

    初闻昊抬眸,是那左仆射开的口,便问道:“哦?爱卿还有何事禀告?”

    “回陛下,前些日子微臣听到过一些谣言,说那镇守洪门关的将士胡作非为,强抢民女,践踏良田,放火烧山,无恶不作。听到此谣言微臣甚是愤怒。我国将士为了守卫疆土流血流泪,竟遭受到如此造谣,实在是罪大恶极。”

    “竟有此事?”初闻昊有些生气了,“那就把造谣的人找出来,必须斩首示众,将士怎能受到如此侮辱?”

    张震丘眼皮微抬,回头看了那左仆射一眼,看不出他在盘算着什么。

    左仆射继续说道:“陛下说得极是,臣亦是认为不能让我朝将士受到这样的委屈,他们会有这样的造谣,无非是因为将士们都离他们太远,他们不知道将士们的生活是多么艰苦罢了。所以微臣认为,陛下,可否朝中可派出钦差走访军营?”

    “一来可以断了那些民间的风言风语,二来也可以慰藉军营中辛苦劳作的兄弟。更重要的是,可以带去一番陛下的关怀,必当会让将士们感受到皇恩浩荡,也就更能激励军心了。”

    左仆射说的话十分漂亮,既说了是为了不让将士受委屈,又说是为了给那将士送关怀,怎么听都不曾听出半丝别的意味来。

    但是张震丘却忍不住多看了左仆射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关心将士们,只要保证军饷到位,让他们后顾无忧便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左仆射说道:“太尉此言差矣,军饷固然不能缺少,但是陛下的关怀,若是将士们知道,必然是感恩爱戴,想着陛下远在祁城还记着他们,更为奋发向上,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初闻昊听得圣心大悦,“好好好,爱卿说得有理,那就这样办吧。只不过要谁出使,还是个问题。爱卿们就回去好好拟名单给朕挑选,此事不可马虎,知道了吗?”

    “是。”

    钦差一事,就以这样一个不容拒绝的姿态敲定了。

第八十六章() 
那左仆射突然提出来的建议;太尉自然不会认为就真的是他自己意识到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左仆射的说法;到初闻昊的圣心大悦;分明就是一场戏。

    张震丘看得清楚;此事必然是在初闻昊的示意之下;才会有左仆射提出来;只是不早知道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提到这一些事情。

    一直以来;派出钦差走访军中也并不是少见,多为走个过场,回去应付一下皇上也就是了。但是这一次皇上不知为何提起这件事来;难道就真的是想要体恤将士吗?

    张震丘不由得想起之前府中祠堂被动过的那把锁;他进里面仔细看过;没有动过的痕迹,他也无法判定是否有人进去过。

    张震丘为人谨慎,可是也一时不能肯定会是谁动的那把锁。那一夜家里儿子女婿都吃醉了酒;唯一的外人还是自己的侄子,难道是有盗贼从外头进来的?

    如果,真的有人进入了祠堂,看到了那一卷圣旨;又会是做出什么举动呢?会不会猜到自己与那德鲁王爷有关系?这又是属于哪一方的势力;而这一次的钦差出使,又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张震丘无法做下判断;但是这风雨欲来的前奏;让张震丘还是果断下了决策;今年务必停下与游民那边的接触;一丝风险都冒不得。

    想到这一些,张震丘回了府中,便写下了一封密函,派人送往了西仓。

    不过几日,被封于钦差名号的几名官员便定下来了,原本提心吊胆的张震丘看到前往西仓的官员是史立勋,想起史立勋此人好色圆滑,心里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有把柄的人,就没那么可怕了。

    张震丘又如何得知,在这不动神色之下,已经有了一张弥天大网,正在朝他收拢?派往西仓的钦差,盯住甘涌的探子,寻找幸存者的人,还有等待着机会再一次探寻太尉府的江自流,都在暗中蓄力着。

    这一查,就是年关将近的时候了。

    远在西仓之外,一顶豪华的帐篷里面,盘腿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面容粗犷硬朗,坐在一张雪狼皮上,手里盘着两颗珠子,面容却显得有些阴沉。

    “王,再这样下去,恐怕下面就要发生动乱了。”下方站着一个背着大刀的男子,他满脸胡须,尤为彪悍,声音嗡嗡地响着,“往年这个时候已经交换完成了,今年却非要关市,这该死的石烈,莫不是在耍我们?”

    坐在上方的男子名为花柔基,是游民中的部落首领之一,也是当初元国的皇孙之一。他骁勇善战,最有头脑,别的几个部落都都忌讳他。

    花柔基声音低沉地说道:“再等等吧,他不敢食言的,毕竟他不敢惹本王。”

    胡须男子说道:“今年天气尤为恶劣,草原上的草都完全被淹没了,圈养的牲口虽说可以吃干草,但我们人却更惨,再把圈养的牲口宰了,明年我们就没法活下去了。可若是不吃,现在我们就要饿死,王,我们不能这样干等下去。”

    “别的部落什么情况?”花柔基问道。

    “别的部落更惨啊,他们之前一心想要靠着开市,早春的时候没有储备粮食,到了现在,衣不遮体不说,粮食也早就吃空了,现在都已经有人饿死冻死了。”

    “愚蠢的东西,本王早就说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花柔基冷哼一声,“我们先不要动,急的人不是我们,就算是抢粮食,那也不是我们打头阵。”

    花柔基猜得不错,最急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些因没有准备而断了粮食的部落。因为饿得两眼发直,众人都起了叛变的心思,部落的首领没办法,想要留住人,就要采取手段。

    可是部落之间谁都一样,没有吃食,而花柔基相对而言,要从容得多,可是自己却不见得抢得过他。再加上他的粮食肯定也不多,那么自然把目标落在了西仓上面。

    石烈是张震丘的人,这些年来在张震丘的指示下,暗中与游民来往交换物资,暗中开市。但是知道张震丘身份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花柔基。

    花柔基是张震丘认为可以作为盟友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石烈是被那新来的钦差给绊住了脚。这些年张震丘暗中不知往游民这边运送了多少物资,花柔基也是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首领,现在成为了另别个首领不敢招惹的对象。

    八年前花柔基为首,统领着余下几个部落一起拿下了徐大将军,那种手一挥,千军万马的感觉让他万分痴迷。这才是他想要的风采,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权利,而不是守着这小小的部落,称着王。

    他想要统一部落,想要再度恢复元国,成为一个让璟国也胆寒的大国!

    可是那几个部落虽然要比自己的弱小,但是同样不可小觑,想要收拾掉完成统一大业并没有那么简单。花柔基于是就在等,等一个适合的时机。

    像这一次,因为石烈一方不能及时给到供给,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因为饥寒已经让他们战斗力下降,只要他们去攻打了西仓,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么花柔基就可以趁机吞并了他们。

    所以花柔基是觉得这璟国皇帝派来的钦差,来得刚刚好。

    史立勋自然是不知道游民之中竟然有人在做着这样的打算,他到了西仓之后,也是被石烈热情招待着。只是虽说如此,但石烈明显也是把他的耳目给遮住了,他能看到的,都是对方给他看到的。

    可是别忘了,史立勋是带着密诏过来的,他在花天酒地的同时,实际上也是在暗中调查。再加上丞相本就有眼线在这,所以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睁眼瞎。

    边关之地极为寒苦,史立勋是文臣,又是惯来好色,自然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他到了这西仓来了之后,日日裹皮袄大衣,守在火炉旁边,抱着石烈奉送上来的美人,奢侈享受。

    这日他被石烈请去说话之后,从将军帐篷里出来,天气太冷,他便哆嗦着小跑回自己帐篷。谁知有名不开眼的士兵恰好从别处窜出来,直接和史立勋给撞上了。

    “哎哟!”史立勋痛苦地惨叫一声,被他撞倒在地,对方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那名士兵诚惶诚恐地把史立勋扶起来,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的手中。

    史立勋一捏手感受到了异样,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收下,冰冷着脸喝道:“你怎么走路的?是瞎了吗?!滚!”

    士兵连声道歉,然后离开了,而史立勋回到帐篷趁无人时一看,这纸条上说的是一个地址,是营地附近的一个小山坳,平日里不少士兵都到那边去解决身上的一些小问题,鲜有人去往。

    落款是一朵类似的梅花印记,和他系在腰带上的那个玉佩形状是一样的。而这一枚玉佩,是秦丞相派人送过来的。

    说起来这眼线,多年来都不曾传信回皇城,其实也怪不得人,因为这里实在是太严苛了。每一封信寄出去,都会被拆开检查,问清楚寄给何人,一旦有嫌疑,立即被扣下。

    密探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暴露,所以从来都不敢传回书信。他以为他会一直在这待到战死,却没有想到新来的钦差大人身上竟然带着标识。

    这个密探实在是小心谨慎得很,到了深夜史立勋以要小解为由到了约定位置之后,竟然也没有见到人。只是在一颗石头后面发现了一颗小点的石头压住的信。

    史立勋看过左右无人,暗中把那封信塞进了怀里,然后小解,回了帐篷。

    这一夜史立勋以那服侍的女子惹了自己不开心为由赶走了,故而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哆嗦着回了帐篷,先是冷静地围在火炉面前把手脚都暖和了,这才爬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史立勋装睡片刻之后,重新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把那封信打,帐篷里只有一根小蜡烛,在床的一侧静静燃烧着,照映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信里的字很小,也并不是只有一张纸,每一张纸上面都标有不同的日期,分明是不同时期写的信,只是没有机会送出去罢了。上面提到了好几件事情,让史立勋越看越是愤怒。

    一条是,西仓已经成为了石烈的一言堂,不仅仅是军事上,还有郡守都是石烈的人,在这一带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百姓们都苦不堪言。

    一条是,前些年林副将病重,并不是因为他真的病重,而是因为不赞同石烈的决定,和他吵了起来,被当场杀了,才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回朝廷。

    一条是,在林副将“病重而亡”之后,石烈竟敢枉顾朝廷法令,私自与游民开市,以粮草布料换取对方的牲畜,却又假言与游民开战,问朝廷要军饷军资。

    一条是,士兵们已经很久没有分到过军饷,甚至于闹过一次兵变,可是都被石烈镇压了下来,那些闹事的士兵都全被砍了头,对外则称是和游民开战而战死了。

    这一条条消息看下来,看得史立勋是冷汗直冒,愤怒顿起。别看他是好色,但是却忠君爱国,如此奸臣,他根本就不屑于为伍!

    但是在此地实在是过于危险,自己一个稍有不慎,恐怕会落得和林副将一样的下场。不行,他一定要活着回去,然后向陛下告发他的所作所为!

    史立勋一点一点地把信在蜡烛上烧毁,然后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了下来。

第八十七章() 
而就在史立勋还在想办法能不能再打探点消息的时候;游民突然发起了对西仓的侵略!

    这一日史立勋和往常一样;都是在帐篷里睡了个昏天暗地;却突然听得外面嘈乱的声音;以及将领们的大喝声;“快!快点!”

    他慌慌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只披了大氅就跑出了帐篷。这一看,就见得所有士兵都穿戴整齐,拿着急急忙忙地去集合。

    史立勋立刻拉住了一个过往的士兵;问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也是急;见着钦差也不行礼了;“游民大举进攻,都要打过来了。还好我们是先锋部队,也算是抵挡住了;不至于直接让他们攻进了城池里。”

    说罢那士兵就挣脱了史立勋,跑开了。

    史立勋有些坐立不安地站在那里,他爱国是真,怕死也是真。他重新进入到帐篷里面;可是一天都心神不宁;感觉好像那游民随时都会攻打过来一样。

    这一等,就等到了快要天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士兵回来的声音。史立勋连忙走出去一看;就看到了士兵们疲惫地回来;到处是惨叫哀嚎;不少断肢受伤的士兵都被抬了回来,血腥味冲天。

    史立勋见着这样的惨状就有些腿软了,见着众人在忙碌,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是什么姿态才好。此时石烈回来了,他满身是血,浑身散发着凌厉之势。

    “史大人。”石烈跳下马来,抱拳行礼,”今早敌军来得突然,来不及向史大人通报一声,还请见谅。”

    史立勋不在意地摆摆手,连忙问道:“石将军,这一场战争打得如何?”

    “敌人来势汹汹,不少都存了拼死一战的念头,实在是有些吃力。”石烈说道。

    史立勋忧愁地说道:“哎呀,这平静了几年,怎么现在突然就爆发了战争,将军你说这游民是怎么了?难道是休养生息够了,就打上咱们的主意了?”

    石烈也是一脸愁状,心里却是冷笑不已,要不是因为他的到来断送了游民的吃食,让他们难以过冬,又怎么会拼了命攻打呢?

    可恨游民那些战马亦或是皮袄一类,今年也不能拿到手了。

    “史大人放心,我们在西仓的第一条防线上,怎么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踏入到西仓来。只是战场上刀枪无眼,史大人在这恐怕会保护不周全不然史大人就回西仓城里,不要再留在这儿了。”

    史立勋脸上顿时就是一喜,不过很快他就变得纠结了下来,咬牙说道:“不行,我势必与大家共进退,我是陛下派来的钦差,我不能走。”

    石烈有些不耐烦,只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哎呀,史大人,我知道你想着大家,可是你一名文官,在这儿也没有办法帮忙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陛下交代啊?”

    石烈一把搂住了史立勋的肩膀,他身上那血汗味熏得史立勋差点就吐了出来。石烈宛若不知,依旧是自说自话着,“听老哥一句,先撤回城里,也总比待在这里强,你就不要让我分心了。”

    就这样说吧,石烈就把史立勋给推进了帐篷里面,下了决定,“就这样,明日一早你就走。”

    “哎,哎!”史立勋还想说什么,石烈已经挥着手走了。

    史立勋忧心忡忡地回到帐篷里面,围着火堆取暖,心里则是在暗暗盘算了起来。游民大举进攻铁定是因为往年石烈会开市,今年却没有的缘故。不过石烈这举动倒是挺好的,至少维持了多年的稳定,可是朝廷未曾放话要开市,石烈却私自做了这样的举动,分明是蔑视皇权,罪大恶极。

    朝廷为何不肯开放市集与游民对接史立勋不敢想,但石烈开市却没有上报朝廷,明显是把换得的东西占为己用,实在是过分。

    如今两边开战,石烈到底是要打回去还是待自己一走便与游民言和还是个问题,但如石烈所言,自己现在留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用处,还是需要回到城里去,保住自己的性命,好回去复命。

    只是这战争一打起,不知道多少人丧命,而秦丞相留下的探子,亦是不知会不会活下来。若是不能,怕到时候上禀了皇上,也不会容易判罪。

    此番想着,史立勋也就接受了石烈让自己往后撤的命令。

    这一打仗,就连续打了一个多月。

    对于游民来说,进入到了西仓,就是可以有吃的穿的甚至于还有美人,不用再受冻挨饿,自然是杀红了眼。

    而对于石烈率领的军队来说,游民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不要脸。想往年他开市换取东西,都让他们顺利从冬天熬下来了,现在竟然反咬一口,还真是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石烈必须得打,打到他们怕了为止。否则等到史立勋回去,重新开市,石烈镇不住那群兔崽子。他要打到他们落花流水,打得哭爹喊娘,再也不敢与他石烈作对。

    出于这种心理,双方都打得特别激烈。史立勋有时候睡觉都能感觉到杀声震天,好似快要逼进西仓城里了。

    而就在这样的厮杀声中,一年之春又临近了。

    祁城内,远离了边城肃杀的皇城,一片欣欣向荣。街道两侧的商品琳琅满目,过往的百姓说说笑笑,讨价还价的声音嘈嘈杂杂,孩子嬉笑打闹,穿梭在人群之中。

    过了热闹的街市,便是官员亦或是富贵人家居住的地方。这里和闹市相比,是万分安静,只有大门两边的灯笼在发光,照影着这一条巷子寂静无声。

    柳府,内书房中,柳斐然坐在书桌前,长发披散着,然后随便在背后束上,于是就有几分发丝掉落在耳边,显得温柔妩媚了几分。

    烛光照着她的脸,脸部轮廓流畅美丽,那先前脸上留下的伤疤已经消失不见,脸上没有一丝瑕疵,俊秀动人。

    她怀里坐着一个孩子,这孩子粉雕玉琢,双眼灵动,面容乖巧,不就是当今皇太女初玉尘么?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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