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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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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宿听得是一脸诧异,问道:“这是畏罪自杀?她真的对陛下做了什么?”

    黄崇阜自然是不知道的,如实说道:“下官不知这是何故,下官也是吃了一惊。”

    这理由,实在是有些牵强了,赛依提为何要在初闻昊临死之前再做点什么?做与不做也不过是这几天时间罢了,有何区别?可是现在赛依提已死,黄崇阜一口咬定是赛依提突发刺杀后自杀身亡,而柳斐然又是受了伤,他们就算是不相信,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死之人追查真相。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一件事必然不是像黄崇阜所说的那般简单。赛依提分明是被杀害的,可是,被杀的名头有了,人也死了,已成事实,那便就这样吧。

    几名辅政大臣都若有所思地看向黄崇阜,不知道黄崇阜到底和柳斐然达成了什么协议,一向瞧不起官家子弟的他竟然和柳斐然勾结在了一起。要知道,黄崇阜算是代表着寒门子弟,就像张松是大儒,得到天下读书人的爱戴,而黄崇阜则是得到寒门子弟的爱戴。寒门虽难出高官,但是也不少低阶官员是寒门爬上来的,其中也不凡众多读书人、商贾,联合起来,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

    梁仲焕作为丞相,此时开口了,“既然赛依提畏罪自杀,那便是认罪了,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众人都没有意见,苟宿倒是问道:“那我们总该给祯王一个说法,怎么说?”

    “她就算是没有谋害父皇,也是意图不轨,本殿不追究他的责任,便已经是宽容了,还要什么说法?”

    初玉尘稚嫩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却是她刚陪柳斐然包扎出来了,她像是完全恢复了冷静,低下头看了死掉了的赛依提一眼,说道:“剥夺赛依提嫔妃称号,祯王那边便告知一声。”

    初玉尘第一次对他们发号施令,众人不敢不从,纷纷行礼,“是。”

    “把尸体拖下去,别脏了这宫殿。”

    初玉尘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那平日乖巧的面容此时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漠,比之初闻昊更有一种天子漠视众生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由自主就产生一种恭谨。

    “是。”

    吩咐完这一些,初玉尘又重新回去了偏殿,在柳斐然面前,她又是那乖巧的模样,说道:“已经吩咐好了。”

    柳斐然微笑点了点头,苗缈包扎好了,走到一旁写药单去了。初玉尘凑在柳斐然身边,再三犹豫,还是问道:“那赛依提真的刺伤了姐姐你吗?”

    “没有。”

    初玉尘手一紧,抬起头来看着柳斐然,那双干净的眸子此时全是血丝,她小声问道:“为什么?”

    柳斐然本来想说,因为赛依提是祯王的人,始终是个祸害。可是低头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期盼,这句话,似乎说不出口了。

    她在期许什么?在等待自己说什么?

    柳斐然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发干,那些该给她分析的问题,都说不出来了。柳斐然怔怔地看着初玉尘,缓缓说道:“因为殿下想要她死。”

    初玉尘想要她死,所以柳斐然顶着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黄崇阜和自己的关系,找了个机会,把赛依提给杀了。

    从某一方面来说,柳斐然确实是这样,可是,没有这么纯粹,她想到的,绝对不仅仅是初玉尘的情绪。所以柳斐然说完这句话,觉得不恰当,还是要说明白,便再次开口,“再者赛依提她是祯王”

    “姐姐!”初玉尘突然哭着抱住了柳斐然,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没说完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柳斐然怔了一下,没有受伤的手搂住了她的身体。这段日子的折磨,让她变得消瘦了下来,摸起来都能明显感觉到骨头。

    “没事了,还有我在。”柳斐然怜惜地低声说道。

    正在写药方的苗缈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位尊贵的小天子,正眷恋地依靠在那年轻大官怀中,放肆地哭泣着。

    苗缈心里一软,竟觉得这画面是如此的美好。

    初玉尘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父皇走了,姐姐便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她那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在柳斐然说出那句维护的话之后,就彻底崩塌了。

    没有人知道,在她丧失理智,想要杀了赛依提的时候,是多么的孤立无援。那种恐惧盘在她心底,让她就像被一条大蛇吞进了肚子里那般。

    直到她看到了赛依提的死亡,看到了自己敬爱的姐姐挺身而出,为了自己受了伤流了血,初玉尘那颗惶恐的心,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安定。

    她未必真的要赛依提死,可是,她想要有个人站在她身边。

    柳斐然做到了,以自己的行动证实了,她会在自己身边。初玉尘那颗小小的,懵懂的心,在此刻,突然就像是多了点什么。

    像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之上,在那断垣残壁之间,长出了一株翠绿的草。

    看似脆弱不堪,却又生机勃勃。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初玉尘哭晕过去了;柳斐然叹息一口气;想要把她放下来;却被紧紧地抓住了衣角。

    柳斐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她;最终还是认命地把她抱起;走了出去。

    外面大臣都归家了;余下一些宫女太监在收拾。这种地方本没有半欢小可子的位置的,此时他们也都过来了。

    半欢见着初玉尘在柳斐然怀里,担忧地问道:“柳大人;殿下怎么了?”

    “只是睡着了;回东宫吧。”柳斐然吩咐道。

    一旁的苗缈跟着;柳斐然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苗缈清冷地说道:“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柳斐然这样抱着初玉尘,一使力手臂的伤口自然就止不住血;一下子就把包扎好的布给浸湿了。苗缈虽然态度清冷,但明显还是关心她的,要等她安置好初玉尘之后,再给她包扎。

    苗缈三十多岁的年纪;因长期在外奔波;眼角偶尔会显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细纹。可是这一点细纹并不能淹没她独有的风采,反倒是添了一些成熟的风韵。

    柳斐然听了她的话之后;桃花眼笑眯了起来;那双稍不留意就会变得含情脉脉的眼睛;盛满了细碎的光;那是一种似放松似撒娇的情绪,只听得她懒懒地说道:“真好呀。”

    苗缈本是无谓之态,却在听得她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猛地撞了一下。她眸色似有变化,只是语气依旧清冷,问道:“什么真好?”

    柳斐然笑道:“有你真好呀,像姐姐似的,在我受了伤的时候,默默为我疗伤。”

    苗缈眸光闪烁得更厉害了,明明是清冷的模样,可是眼角处的细纹却悄然冒出一点来了,就好像是那湖光秋色里荡过一叶扁舟,那风、那水都恰到好处。

    “便宜你了。”苗缈淡淡地说道。

    让你叫姐姐,便宜你了。

    柳斐然听明白了,于是笑得更开心了,紧了紧自己怀中小小的人儿,脚步坚定地、毫不迟疑地朝着东宫走去,就像那是征途,也是终点。

    这一天柳斐然还是在东宫里歇息了下来,因为初玉尘怎么都不肯放开她的衣角。

    第二日初玉尘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柳斐然还在睡着,怔怔地看着她那俊美的容颜,昨日之事慢慢浮现。

    父皇驾崩,自己崩溃要杀赛依提,姐姐冒险把赛依提给杀了,她由始至终,都站在自己跟前。

    最后自己在姐姐怀里哭泣时候,心底冒起的感受,是她从来都未曾有过的。她说不清那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自己是如此地渴望接近她,抱着她。

    往日里也是见着姐姐便欢喜,可是却没有昨日那般的不一样。这种感觉既新奇,又好像让人觉得有些害羞,它又好像并不是不能见光,只是却又有了一丝想隐瞒的心思。它让人万分安心,可又偏偏同时让人心跳加速。

    初玉尘苦苦皱眉,思索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柳斐然眼睫毛微微颤动,即将醒过来之时,初玉尘这种复杂至极的心情顿时更是爆发了起来。心跳宛若小鹿乱撞,手脚宛若失去控制,她下意识做的,竟然是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柳斐然不知道她已经醒了,起身见着她还在睡,便没打扰她。朝中事情繁忙,她也没有时间一直留在这儿。

    初玉尘不敢动,直到柳斐然彻底离开了,她才松了一口气,那乱跳的心才平稳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似乎这种感觉也不错。

    复杂的,而又似乎是美妙的。

    不过这一种感觉,在不见到柳斐然的时候就不会出现,因为父皇的驾崩,初玉尘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已经逐渐接受了父皇不在了的事实,她更是知道,自己即将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重担,终于落在了自己身上。

    初闻昊下葬皇陵之后,紧接着便是初玉尘的登基大典。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在初闻昊驾崩之后,立刻就开始了新皇登基的筹备。衣裳、用具、乃至礼节方方面面,都不得半丝马虎。

    礼仪实在是繁琐至极,几年里也没几次是需要如此慎重的,所以太常就像是卯足了劲一样,一丝不苟地要把所有繁琐的流程都做足了。

    初玉尘是苦不堪言,穿着厚重的冕服,踏着不能有半分差错的步伐,因为一旦错了,太常就会在一旁语气幽幽地说道:“殿下,又错了。”

    好几次初玉尘都想摔了冕冠不走了,但是小可子在一旁朝自己拼命挤眉弄眼的,又知道自己不可任性妄为。

    就这样反复纠正学习,选好的黄道吉日到了。所有人都忙碌不已,为的就是这一天。

    皇宫里响起了庄重的号角声,文武百官伫立在长弘宫外的广场上,分两旁而立,朝服穿戴整齐,神色肃穆而恭敬。

    宫廷乐师随着号角声的响起,站在百官前方的柳斐然庄重地踏出了第一步,接过了太常交接而来的诏书,高举过头,一步一顿地踏上了台阶最高处,俊美的脸上满是恭敬和庄重。

    她转身,打开诏书,朗声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

    按理说,该是梁仲焕宣读诏书,可柳斐然乃是太子太师,是辅政大臣,又是初玉尘钦点,这身份上也没有逾越之处,众臣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答应了。

    且此时见她朝服加身,身形挺拔,面容俊美,和那背后的长弘宫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倒是赏心悦目得很。再加上昨夜下过雪,放眼之处皆是茫茫,宫廷楼阁只露半截原色,一切恰到好处。

    “事皆率由乎旧章,亦以敬承夫先志。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为安顺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柳斐然率先高举诏书跪下,“臣等遵旨。”

    百官全都跪下行礼,高喊:“臣等遵旨——”

    太常见时辰已到,朗声叫道:“迎新帝——”

    号角声再次响起,那声音幽远悠长,像是从盘古开天辟地之时便存在于世,厚重而庄严。

    “呜——”

    初玉尘身穿冕服,那十二纹章皆绣在黻衣之上,那日、月、星辰昭明,天像所在,那象神武定乱,粉米粒民,无一不显露出庄重威严之姿。

    她小小的人儿却走出了一种尊贵大气之感,精致的脸上全是威严和肃穆,伴随着那奏起的乐章,霸者之气顿显无遗。

    她目不斜视,走到丘坛之位,此时燔柴炉,迎苍天,乐奏始平之章,她行至苍天牌位前跪拜,上香,然后到列祖列宗牌位前上香,叩拜。回拜位,对上苍行三跪九拜礼。

    每一个步骤下来,她都显露出惊人的沉稳之感,让人觉得这并非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成年之人。

    此时下起了小雪,初玉尘走在雪中,有一种凌驾世间之上的威严感,让人心生敬畏。

    柳斐然欣慰地看着初玉尘一步一个脚印,完成所有的仪式,最终来到了柳斐然跟前。

    太常捧来冕冠递于柳斐然,柳斐然接过,亲手为初玉尘戴上。

    初玉尘看着柳斐然亲手为自己戴上冕冠,看着她那俊美的脸朝自己凑近,原本一点都不紧张的她,突然间心跳加速了起来。心底萌生了一种想要闪躲的冲动,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动。

    于是她看着她的脸朝自己凑近,甚至于闻到了一丝她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就好像这飘着的雪,也带了味道。

    冕冠戴好,柳斐然领头跪下,皇宫中所有声音此时都汇聚成了一句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着所有人的高呼,看着所有人都跪拜在自己脚下,初玉尘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可怕之处。

    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疯狂的感觉,生杀大权全在于自己手中。

    初玉尘记住了这种感觉。

    柳斐然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天子之位是为民心所向,故而民心要是倾倒了,也就会丧失这个位置。初玉尘喜欢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所以,她要做一名明君,大权在握的明君,百姓舍不得她,百官动不得她!

    初玉尘小小的人儿,谁能想到她竟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她平静地看向跪倒的文武百官,还显稚嫩的声音响起:“众卿平身。”

    “谢陛下!”

    至此,登基大典才算是结束。初玉尘起驾返宫,文武百官亦是出宫,继位诏书宣告天下,紧接着必定也是大赦天下,免税三年。

    这些事情自不用初玉尘担忧,她从今日起正式搬到了琉璃宫来,此时也正是回琉璃宫去把冕服换下来。

    小可子身份水涨船高,在宫中今也再带自己些日子便要出宫养老了,他便是整个皇宫的奴才里最有地位的一个人了,自然是红光满面。

    他见初玉尘回来了,立刻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奴才参见陛下!”

    初玉尘被他吓了一跳,见这混账东西笑得脸都成了一团,没好气地说道:“一边去。”

    不过被他一打岔,倒是从原先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心态中恢复了过来。她就站在宫门前,闭上眼睛静静地回想了一下登基大典的事情,再睁开时,便恢复了一片清明。

    权利虽好,可不能被迷失了心智。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登基之后;初玉尘正式坐在了长弘宫里最高的位置;听朝臣们汇报朝政了。

    原先取消了早朝不过是因为初闻昊身体不允许;而现在初玉尘虽然是个孩子;但毕竟是皇上;所以自然是恢复了朝会。

    文武官员分在两侧;上了等级的官员鱼贯而入到长弘宫中;站在两旁低语。

    “陛下驾到——”

    “参见陛下。”百官跪倒行礼。

    初玉尘穿着玄黑色的常服,衣领袖子绣有金龙盘旋,平日里见谁都乖巧万分;笑得甜美的她;却没有一丝的表情。

    众人只以为初玉尘还没从失去父皇的打击中走出来;却不知道这才是她本来的面貌,是东宫之人最为熟悉的模样。

    她不慌不忙,不急不缓;直到自己稳稳地坐在了龙椅上之后,才平静地说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

    百官起身,初玉尘第一次在这个位置朝下看,所有人都不得直视天子真颜;半低着头举着朝笏;恭敬而严谨。她一眼就看到了下方,站在文官第三位的柳斐然。

    没人留意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柔情;但旋即消失不见。初玉尘小小的脸上依旧是平静的模样;看不出喜怒哀乐;“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她的声音何其稚嫩,听得下面的人都愣了一下,才接受了幼帝这个事实。有人相互看望,有人已率先走出了一步,是那宗正卿,“启奏陛下,臣有事禀告。”

    长弘宫内响起了宗正卿的声音,“先皇已下葬皇陵,可谥号未定,臣等拟了几个谥号,分别是德明、厚德、安明、景平,还请陛下定夺。”

    初玉尘沉默,苟宿就说道:“陛下,先皇虽在位时短,却一心为民,宽厚待臣,臣以为,可为厚德。”

    金虎向来不太喜欢苟宿,便插口说道:“按苟大人的说法,先皇是为明君,为德明又有何不可?”

    苟宿脾气暴躁,向来不喜有人反对他,顿时瞪起了眼睛,“可先皇却带不得两个谥号,厚德更能体现先皇宽厚待人之心,难道金将军就不认为先皇宽厚吗?!”

    金虎冷笑一声,“那苟大人就不认为先皇是位明君吗?”

    还是和以往一样,一旦上朝就总会有人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吵起来,非要把长弘宫闹成集市般。初玉尘静静地看着两人相互拆台,等到他们歇一口气之时,开口问道:“柳大人认为如何?”

    柳斐然被点名,自然踏出一步来,温润的声音荡起,“回陛下,微臣认为,可为景安。希义行刚曰景,取之景,先皇在位时击退游民侵占,平定封州兵乱,是为安,故而取景安。”

    初玉尘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看着柳斐然的目光,是泛着光的。她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就好似自己眼里就只能看得到她。

    这种感觉绝不一样,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而她也感觉,自己快要抓住这种感觉了。这到底是因何产生,她隐隐觉得只差了一层纸尚未捅破。

    但是她很冷静,完全没有私底下和柳斐然接触时候的乖巧可爱,只是点了点头,头冠珠帘轻轻晃动,“那便景安。”

    众人不敢反对,应允,然后又说起了别的问题。

    也只有在这一件事,初玉尘才有决策权,别的关乎国家大事,都是辅政大臣们商议过后,让初玉尘点头的。

    初玉尘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也不胡乱插口,只静静地听着,然后点头应允。

    朝会就这样结束了,初玉尘走出长弘宫,心里却还是想着她最近才萌生的异样感受。小可子见自家主子一直在思索,以为是朝中之事让她烦恼,便开口说道:“陛下不用过于担心,陛下现在是还小,等长大了,自然是要亲政的。”

    初玉尘回神,回头看了小可子一眼,倒也不恼他的打扰,沉吟片刻说道:“我在想一件事。”

    小可子提醒道:“陛下,您不该自称我的。”

    初玉尘也是习惯性了,小嘴微微笑了笑,“朕在想,江自流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小可子说道:“封州之事多为繁重,恐怕江将军没这么快能回来。”

    初玉尘正欲说话,又见得一人过来禀告,“启禀陛下,秦先生来了。”

    秦玄珂现在是为初玉尘教学,身份随着初玉尘的登基而水涨船高了起来,整个皇宫都无人敢对她有丝毫不敬,就连称呼,都变成了秦先生。

    要不是因为她暂时没有被授予官职,众人或者都该叫大人了,饶是如此,也有个别的称之为秦大人。

    连同为先皇治病而暂住在皇宫里的苗缈,众人都是叫之为大人,以示尊重。

    “先生过来了。”初玉尘点了点头,便朝秦玄珂所在的宫殿走去,秦玄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初玉尘现在正跟着她学棋。

    出语宫是皇上闲时喝茶弹琴的宫殿,原先初玉尘没有资格到这来,这会自然也变成了她学琴歇息的地方。

    秦玄珂此时正与苗渺在闲聊,苗渺身份特殊,所以在宫中有很大的特权,听得秦玄珂入宫了,她便闲来无事过来说两句话。

    秦玄珂对于她一见面就要给自己把脉很是无奈,但也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苗渺细细把着,然后眉头一皱,问道:“你没有照我的吩咐好好吃药?”

    秦玄珂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一向温婉的她也不禁露出苦笑来,有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那药真的太苦了,喝不下去。”

    苗渺作势举起手来,瞧样子是要敲她的脑袋,秦玄珂连忙捂住自己的头,撒娇说道:“好姐姐,那药真的很苦,不信你下次试试?”

    苗渺清冷的面容明显有一些无奈,“再苦的药我也喝过,你呀回头我给你换一个方子。你生来宫寒便严重,所以才会例事来的时候疼痛到难以站立,再这样下去,恐怕日后能不能怀上还是个问题,到时候你的夫家,不得嫌弃死你?”

    说得这么直白,秦玄珂也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浮现两朵红晕,有点别扭地说道:“疼也是那么两天,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喝药得天天苦”

    苗渺这下是真的有点恼了,掐着她的脸说道:“疼痛一事可大可小,你若是恰好在有事情的时候,疼得要命可怎么办?再者还有怀孕问题,你若是不调理好,怀不上问题可就大了。”

    初玉尘进来之时,恰好听到了这个问题,好奇地问道:“什么怀孕怀不上?”

    提了这一点,初玉尘就误会了,大眼睛惊讶地看向秦玄珂的肚子,话都有点说不完整了,“先生您”

    她要是怀孕了,那江自流咋办?

    秦玄珂立刻整张脸都涨红了,连忙打开了苗渺的手,行礼之后说道:“陛下您说什么呢?臣女还待嫁闺中,怎么会”

    苗渺见秦玄珂害羞至极,唇角倒是微微扬起,那眼角处细小的纹理可以看出她心情不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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