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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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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太多了,就半年吧,这事就这样吧。”初玉尘再次开口。
众臣领罚,谏议大夫也没了话说,退了一步。然后又一人上前,说道:“陛下,虽说文途已死,但是他引起的事情还在继续。民怒一再积攥,如果再不平息,恐怕于朝纲不稳。”
梁仲焕连忙把做好的决定告知,那位谏议大夫没意见,退下了。然后又有一人站出来,却是黄崇阜,叔青司精神一振,就听到黄崇阜说道:“陛下,民间现在对我朝选举有才能之人颇有微词,说是官官相护,以公徇私,大肆收取贿赂,任人唯亲,最近发生的事情便可作证。”
“文途是为其中一件,且还涉及到试题泄露,张少师为人正直,却险被拉进泄题之事,可见朝中有人动了手脚,是对我朝国法的挑衅,愧为大臣,臣恳请陛下彻查,还张少师一个清白。”
初玉尘点头,“此事必须彻查,委屈张少师了,张少师可有什么要说的?”
张松冷哼一声,“试题微臣是清晨时候写下来的,可想而知对方的爪子有多长。陛下,只是一次比试便敢偷录到了这个地步,这朝中官员,已经腐败到没法看了。”
所有人低着头,此时都纷纷跪了下来告罪,“臣等罪该万死。”
张松怒道:“我看你们才不想死!如果都是这样的人,举荐出来的人又能有什么能力?!再这样下去,这朝廷不是朝廷,官员不是官员!我璟国,迟早要亡!”
这话说得太重了,让一干人等脸色都不好,初玉尘见状问道:“张少师有何办法?”
张松说道:“改!必须得改!问题出在哪里,就从哪里抓,朝中的蛀虫,一定要抓出来!”
黄崇阜说道:“陛下,臣以为,举荐之人只需被举荐之后便能一步登天,成为有身份的人,因此天下有钱之人,势必会为此送礼,礼一旦贵重,难免有些官员就心动,如此一来情况就会恶化,变成今日这个地步。”
“而除开有钱之人,还有一些官员在举荐时候难免会有私心,想要举荐一个对自己更有利的人,因此普通百姓,想要得到举荐之位并不容易。臣家中清寒,只有薄田几亩,更深知此路不易,举荐虽说是为国家选举人才,但是太过狭隘,便酿成了今日之势。”
黄崇阜已经开始把话带到了制度层面了,朝中不少敏锐之人竖起了耳朵,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叔青司更是第一时间看向了柳斐然,等待着她的出手。
柳斐然很平静,跪在地上,看不出一丝的浮躁。黄崇阜继续说道:“这几日百姓中都在流传,说这举荐,分明就是朝中官员自我壮实的过程,而和他们这些寒窗苦读的人无关。既然如此,那还读什么书,报效国家也不过是个笑话。”
长弘宫内的大臣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黄崇阜的声音还在响起,“更甚者,已经有部分人开始烧书了。”
张松倒吸一口气,“圣贤之书,岂容他们诋毁!他们对得起先贤吗?!”
黄崇阜硬邦邦地说道:“读书一辈子却不如别人投胎了个好人家,还不如别人一份礼送出去,一辈子被迫碌碌无为,还管得上什么先贤?!”
黄崇阜跪下,高声喊道:“陛下!举荐之举,怕有不妥啊!”
果然是把矛头对准了举荐这个制度!
苟宿是倒吸一口气,喝道:“黄大人,你可知道说的是什么?!举荐乃是祖训,难道你连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也要怀疑?!”
一直沉默的柳斐然此时终于开口了,“先祖在世之时,督城发生瘟疫,先祖先不以为然,下错命令,导致督城无一幸免,且殃及其余城池。先祖悔恨交加,骂臣子作为臣子,却不指出先祖错处,导致民不聊生。”
柳斐然抬起头来,“先祖曾说过,圣贤之人亦有错漏之时,不可照本宣科、因循守旧。先祖创立的举荐为我朝提供了无数人才是为事实,而到了今日却变得腐败亦是事实。既然现在已经不适用了,那便该为此进行改变,方能适应现状。”
大臣哗然,梁仲焕又惊又怒,“柳大人!这祖训已经延续了上百年,难道到了今朝,就不管用了吗?你这样做可对得起先祖?!”
“先祖制定举荐制度之时,可不知道朝堂官员会为了一已私欲,做到如今这个地步!”柳斐然的声音平日是温润的,可现在却多了两分硬气,“陛下,朝中官员腐败,举荐之路已被赌死,天下百姓怨气积攥,若不起大刀,如何能把这些腐败的东西摘掉?!”
黄崇阜也高声应道:“微臣附议!”
朝中贵族皆不出声,可柳斐然却好似不知,依旧高声说道:“臣以为,当今最重要的,不是追查受贿之人,亦不是清洗被举荐之人,而是废举荐,立科举!”
废举荐,立科举!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六字一出;全场哗然!
苟宿倒吸一口气;喝道:“柳大人;你疯了!”
也有人高声应和;声音似乎都在颤抖;“废除举荐;也亏得你说得出来!”
下方顿时乱成了一团;而站在中央的那个女子,却依旧是恭敬而挺拔,没有一丝被撼动。初玉尘端坐在最上边;眸子里边泛着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个女子。
眼见朝臣的声音都快要把柳斐然淹没了;初玉尘欣赏完她的淡然之后,又有一些恼怒,开口说道:“柳大人;何为科举?”
初玉尘稚嫩的声音响起,盖过了下方人的声音,毕竟是天子,众臣还是不敢过于放肆。柳斐然说道:“回陛下;官员举荐是为荐举;设科取士则是为科举。开设明经、进士等科目,诏令天下之人皆可参与比试;优越者可封相应封号;进入下一场比试;如此经过几场比试;最后留下来的有才之人,便是我朝所需之人,可补充朝中官员的空缺。”
这是完全要以一个制度去代替另一个制度,也就是说,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改革!
叔青司哪怕是有所猜测,此时也还是震惊。他不曾说话,别的官员已经叫嚷开来了,“荒唐!实在是荒唐!那你什么科举,能筛选到什么人才?”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老祖宗的东西,怎么可以说丢就丢呢?”
柳斐然沉着稳重,根本就没有为这些声音所动,依旧说着自己的话,“陛下,科举比之荐举更为公平,一个人的历经所学,在他所写的文章里便能一览无余。况且此举为天下读书之人都多了一条道路,他们也有途径可以报效朝廷,那最近的风波,自然也会平歇。”
有人怒道:“人人都可以参加科举,那万一出现敌国奸细,又该如何?!”
柳斐然不急不缓地应道:“自是需要排查清楚,家世三代清白,无官司在身者才可参加。”
“呵,天下之人如此之多,柳大人可考虑过这于朝廷而言,又会是多大的一笔开销?!”
柳斐然侃侃而谈,“若是担忧这个问题,那凡参与考试者,皆需上交税费,可为润笔费。这一笔税收,可重新用在考试安排上,如考试场地,纸墨等。其余考生们的吃食住行,他们自行解决。”
“人这么多,又该如何考核?”
“比试一层一层筛选,可最先在各个乡县设立考场,出题由当地郡守出题,此番比试名为童试。过童试者为秀才,可参加下一场比试,由我等大臣出题,分派到各个洲之中考核,为乡试。过乡试者为举人,再到祁城中来,由我等组成的考官出题,为会试,中者为贡士。最后,由陛下亲自监考,为殿试,殿试出三甲。而贡士以上则都可为我朝所用。”
这一些,都是柳斐然与黄崇阜等人多次探讨之后,觉得可行的。当然如今各个方面的东西都不能确定。如录取人数,录取之后任职如何,这些都不是柳斐然一个人能决定的。
她能给出来的,是方向,以及他们反对的地方能够反驳回去,让他们没有办法去反对这一个制度的执行。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并不仅仅是柳斐然一个人的抗争。
朝中官员指出一个点,就被柳斐然一个点的驳回去。柳斐然一个人就如同有着立战群儒之姿,站在最中央的位置始终温文儒雅,侃侃而谈。初玉尘是在御座上看得津津有味,心现崇拜。
不愧是自己喜欢的姐姐,真棒。
这一场争辩,是争了个一整天。柳斐然的惊世美颜也阻止不了初玉尘的肚子发慌了,终于在他们刚喘一口气准备再吵的时候,初玉尘及时开口,“好了,不要吵了,此事暂且按下,明日上朝再说。”
皇上开口了,众人就算是再不愿意,也得先行退下。反正也需要回去好好想想如何组织驳倒,也可以私底下和别人商议。
柳斐然提出的科举一事,一下子把整个祁城都点燃了。上到官员、下到百姓,无一不发出震惊之意。特别是百姓们,都要疯了,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这种贫苦的人,还有机会达到高位,还能见得到皇上。
读书人也要疯了,他们读了那么多的书,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吗?多少人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现在似乎有机会了!
商贾之人也疯了!要知道,他们商人地位最低下,只要自己家族子弟有人能当上官员,那就多了一层保护伞啊!
而对于贵族们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噩耗,这明显是在剥夺他们的利益,抢走了他们的血肉啊!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一直在说话的柳斐然声音都沙哑了,初玉尘体贴地让人做了银耳雪梨莲子汤,乖巧地说道:“太师今日辛苦了。”
柳斐然到了此时才面露疲惫之色,喝过一口汤,哑着声音说道:“明日又会是一场恶战,不过要开科举的消息必然也传出去了。明日有白老他们组织书生们支持,也算是能解一点压力。”
初玉尘心疼柳斐然的嗓子变成这样,便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所有的细节我们都敲定过,姐姐不用太过担忧。横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能操之过急。”
“此事还是越早敲定越好。”柳斐然神色有点严肃地说道:“科举开创,所需时间则是太长,四场考试,若是正常,恐怕要一两年时间。但我朝官员短缺,这一首次考核,恐怕要在今年内全部完成。”
“只要能顺利推展开来,日后总能慢慢完善。第一次不能失败,可也总会有纰漏的地方。这可是姐姐你教我的,所以姐姐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初玉尘是真心疼柳斐然了,故而是乖巧到不行。
柳斐然微微笑了笑,“陛下不用担心,联合全部寒门子弟,这一次的改革,臣有信心。”
“嗯,我相信姐姐。”初玉尘乖巧地给柳斐然揉肩。柳斐然本不敢承受,却被她从背后搂着脖子一把抱住了,“姐姐不要动,让尘儿帮你一点,尘儿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呢。”
柳斐然听到了她语气里的失落,本要起来的身体,也动不得了。
初玉尘感受到了她的放松,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才松开了手,用着自己小手给她捏起了肩膀来。
柳斐然被揉得舒服,迷迷糊糊地就陷入了半睡半醒之中。她恐怕是,唯一一个享受过皇上给揉肩的臣子了吧这种僭越之举,其实还有点暗喜。
当然既然享受到了皇上给到的特殊待遇,柳斐然就要给出更多的努力。所以第二天的朝会上,柳斐然精神抖擞地迎接着又一次地争辩。
初玉尘端坐在最上方,听着柳斐然有些沙哑的声音,心里只感觉疼得一抽一抽的。哪些蹦跶得最厉害的官员,都被她一一记下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备战,果然这一日出现了新的变数。那便是有人开始弹劾柳斐然了。
“江将军当时乃是罪人张震丘的女婿,而柳大人身为我朝官员,与江将军关系不明,实在有辱我朝文风,不配当这辅政大臣。”
初玉尘都气笑了,这个人是谁?噢,谏议大夫梁瀚,和梁仲焕有着同宗的关系来着。江自流和柳斐然有不正当关系,她怎么不知道?
虽说如此,当初江自流避风头躲在柳斐然府中却也是事实。虽然隔了老远,但是初玉尘在此时还是对江自流产生了一点点的不满。嗯,等他回来了再收拾他。
“臣与江将军乃是朋友,江将军与臣闲聊几句,便也是失德了?若说如此,那臣亦与秦丞相相聚,与朝中各大各小的官员都有过谈话,岂不是臣与众人都有不同关系?”柳斐然淡淡地反驳,又说道:“反倒是小梁大人,你这话说是因本官与江将军同出而有微词,实际上是因本官是女子,女子与男子同行而有微词。如此一来,小梁大人,若是照你所言,那便是本官为女子,便是原罪?。”
这话有别的意思,柳斐然是女子,所以和男子走一起是为失德,那么便是对女性为官所不齿,可当今陛下是女帝,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梁瀚脸色一变,说道:“柳大人请勿曲解下官的意思,陛下,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初玉尘在心里梁瀚已经打上了印记了,此时倒是甜美地笑着,“柳大人与江将军关系不明,可有证据?”
梁瀚硬着头皮说道:“有人见到江将军从柳府中出来”
初玉尘小手摆了摆,“朕也经常从柳府出来,这不算证据。”
梁瀚哑口无言,只有退下。旋即又有新的人站出来弹劾柳斐然了,初玉尘听得不耐烦,眼睛眯了起来,看出了长弘宫外,外头,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臣公车司令,有事求见。”
在上朝会的时候突然来人,众臣都停下了争吵,转过头来看了出去。初玉尘轻轻点头,那人便踏入长弘宫跪下,“启禀陛下,宫外书生汇聚,跪倒在地,万民上书。”
苟宿急急问道:“上什么书?”
“万民请愿,彻查举荐之事。”
一听不是说立科举的事情,苟宿松了一口气。但叔青司并没有放下心来,目光不由自主地朝柳斐然看过去。柳斐然依旧是平静的模样,好像和她无关一般。
初玉尘看向梁仲焕,这种时候,她一般不发言。梁仲焕对这样的初玉尘没有起疑心,说道:“收下请愿书,让他们都散去吧,告诉他们,此事必然会彻查,还请放心。”
那公车司令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
等到请愿书一到手,众臣才知道为何公车司令犹豫,那是因为,请愿书上面用词犀利,直说朝廷腐败,再无清官,特别是个别针对好官的某个辅政大臣。若不能妥善处决此事,效忠于这样的一个回家,那他们就一起撞死在宫墙上得了。
那个针对个别好官的辅政大臣是谁?不就是性格最为急躁的苟宿么?
苟宿气得一仰头,晕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事情发酵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贵族们肯定不愿意让出这一步;自然是拼命阻拦。可现在的情况是不仅仅是朝堂内的事情;而是天下皆知。
百姓知道也就算了;关键是先前举荐还出现了那么大的问题;以至于主张举荐的贵族们是理亏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只有拼了命的想要找到柳斐然的把柄。但是柳斐然为官清廉;暂时也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拖后腿,竟让所有人一时没能得逞。
反倒是蹦达得最欢的几位低阶官员,被黄崇阜参了一本;证据充足;贬官去了。
而和朝廷上的这些相比;街道上又是另一番场面。以白老等人为首的书生,在学院附近召开讲座,宣扬科举的好处;万民齐书推行新制度,官兵来了也没用,虽然抓了一批又一批,但书生那么多;监牢也不够用啊。
柳斐然此举;实际上是把自己和贵族摆在了对立面。荐举存留了这么久,他们早已知道了该如何操作才对自己家族最有力;而现在有人要拆分了;又怎么会同意?
所以对付柳斐然是明的暗的都来了;明是朝堂上互驳;暗是威胁人身安全。可是更要命的是,他们找不到动手的机会,因为柳斐然住在皇宫里边。
随着百姓们越演越烈的暴动,越来越多的书生从全国各地赶过来了。这些书生,在柳斐然等人在背后煽动之下,恨不得抛头颅洒热血的。死了一个人,就立刻引起一拨人的不要命,官兵如何吃得消?
辅政大臣提出的改革,同为辅政大臣的人反对,百姓却支持。毕竟是辅政大臣,本身权利就是分散的,上有天子,下有百姓,梁仲焕等人没有权利直接否决她的做法。
总之是被逼得焦头烂额,主要是外边书生和士兵的冲突越来越严重了,昨天一天就有一百多人的受伤,如果不能制止,恐怕这数会飞快上涨。
说又说不过,杀也杀不了,情况越来越恶劣,朝堂上争执得一败涂地,有人粗喘着气,感觉到了无能为力,还好怒道:“柳大人,此事陛下都还没开口呢!”
这人说到这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初玉尘肯定会站在柳斐然身边的。初玉尘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笑意,终于到这来了,她乖巧地说道:“朕觉得柳大人此举可行。”
众臣一噎,有人不禁说道,“陛下年幼,看不清这其中门道,看不清柳大人的嘴脸,若是先皇在世,断然不会答应的。”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了!
柳斐然心中有了尘埃落地的感觉,这终于要结束了。她面露微笑,沙哑的声音平缓地说道:“巧了,先皇也同意了。”
众臣一惊,梁仲焕等人看向柳斐然,柳斐然淡淡说道:“微臣手中有先皇亲笔御书,还盖了玉玺,说的便是同意立科举,诸位可要看看?”
“胡说八道!”
几位辅政大臣心中一沉,苟宿急急喝道:“你说有就是有,诏书呢?!”
苟宿话音刚落,就有人手捧诏书过来了。黑色诏书一步步地接近,苟宿只觉得喉咙发干,他接过打开。
上面写着:“荐举已不宜当今之道,科举之制取之,改革交由柳斐然负责。国家立本,百姓为重,顺应民意,天下大势。”
柳斐然的声音旋即响起,“先皇在世之时,微臣便与先皇探讨过此事,此事是经过先皇同意,故而有此诏书,诸位可还有疑惑?”
这一件事是真的,当时初玉尘在柳斐然面前提到了荐举似乎有问题的时候,柳斐然就开始在想这件事了。她当时做了详细的分析,然后私下上报过初闻昊。
初闻昊虽然震惊,但实际上也是赞同柳斐然的做法。甚至科举制度的完善,当时也有初闻昊的一部分。而之所以没有在那个时候提出来,是因为一来还不到举荐的期限;二来初闻昊有意让柳斐然押后再说。
原因是因为相对于自己,初闻昊更希望这一份功劳是落在初玉尘身上。柳斐然改革若是成功,后世评价赞誉的便是初玉尘,且柳斐然若是能成,更是能打牢了她在朝中的基础,于自己女儿形成更大的助力。再加上初闻昊身体一直不好,若是他在的时候改革,群臣压力断然都放他自己身上,若是一时不慎驾崩,恐怕这改革之事就难以继续了。
综合这些因素,初闻昊最终按下了改革的心,写下了诏书,交由柳斐然处理。
而柳斐然把这一道诏书一直按下不表,除了初玉尘之外,谁也不知道。她费尽心思把情况搞得复杂,以白衣书生之力抗衡贵族之力,再以自己多年来反复斟酌的条理去辩驳他们,最后以诏书之力,压倒最后一根稻草。
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说出了先皇不同意这样的话来,那么先皇同意的话,他们还能如何?若是一开始诏书就出来了,他们断然会说先皇神志不清立下的,然后想办法否定。可现在若还说是神志不清,也就徒增笑话罢了。
梁仲焕见着这份诏书,便知已经彻底输了。科举之事,必定会取代举荐,已经无法挽回。既然如此,那么重要的事情,就该是如何科举了。
叔青司和梁仲焕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转变。
梁仲焕缓和了一口气,说道:“听了这些日子以来,柳大人对于科举的诠释,臣亦是觉得十分有道理。再者先皇既是有命,臣等自然遵循。柳大人不妨表上章程,细节方面再斟酌斟酌。陛下觉得如何?”
赢了!
初玉尘乖巧地点头,“就按丞相说的办。”
柳斐然恭敬说道:“微臣遵旨。”
得知科举制度推行时候,举国狂欢。特别是那些书生们,为了得到这个机会,一直冒着生命危险在反抗,而今成功了,又被巨大的喜悦包裹着,一时之间可谓是泪流满面。
和百姓们的狂欢不一样,朝中则是陷入了诡异的忙碌之中。那些愤愤不满的官员,到了此时都已经不能反对了,除了说两句酸话之外也没有了别的可能。而关乎科举的细节和程序,则是在辅政大臣之间紧密地敲定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算是蹦跶得最为厉害的苟宿,在一旦事情敲定之后,想到的也依旧是从中能够得到什么。虽然对柳斐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是也不抗拒参与进去。
连续半个月的仔细琢磨,忙碌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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