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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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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长大,越是平静,那张精致妖娆的脸,也很少会有别的表情。可一旦她露出笑容来,那漫不经心地勾起红唇在笑,总是能把言锦庭的魂魄都勾了去。
这么美艳的女子还是皇上,言锦庭如何能够舍得放手?
也听闻初玉尘手段不错,已经错过了最佳出手的阶段了,那么现在就算是起兵,也是最坏的打算。既然如此,何不让父王在封地先准备好,而自己,再努力一把。
毕竟,如果能靠自己的魅力拿下初玉尘,那感觉一定很棒,不是吗?
初玉尘对自己这么冷淡,很有可能是跟柳斐然吹枕边风有关。不过现在柳斐然已经搬出去了,以言锦庭多年来在初玉尘面前的表现,他就不信,初玉尘丝毫不动心。
想到这里,阴沉了很久脸色的言锦庭,终于缓和了下来,又恢复了他温润的模样。
和他们各种愁苦不同,苏望最近可谓是万事顺心。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娶到了心爱的女子,还是个有本事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司农丞了,怎么想,都是美滋滋的。
就是妻子太忙了,时常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人夫妻生活也少,让苏望憋了一肚子的火。
好不容易遇到休沐,苏望是心心念念想要生个小苏望,便往她的书房走去。
两人很少会踏入对方的书房,见到苏望推门而入,潘若烟还愣了一下。因为陛下给她分派的任务,她现在还在查相关书籍。
苏望舍不得她这般劳累,这又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便说道:“夜深了,别忙了。”
潘若烟因为是在家,总归随意了些。再加上之前沐浴过后,长发是随意盘起来的,平日里端庄的样子也添了两分娇柔妩媚。她对苏望微微笑了笑,低头继续查看了起来,说道:“陛下执政后交给我的第一份差事,总不能马虎。”
苏望走进来,见她真是不打算搭理自己,便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侧着脸便亲吻了一下她那耳珠子,低声说道:“那也是要休息的不是么?”
潘若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慢慢地才放松了下来。垂下了眼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说道:“时间还早呢。”
“怎么会还早?都快三更天了,夜里点再多的蜡烛,也是伤眼睛得很,何不明天起来再查?”苏望说着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搂住她的腰便是细细摩擦着。
要说被人这样贴身抱着还无动于衷,恐怕没有哪个女子能够做到。潘若烟也是微微泛红了脸颊,只是那眼眸里的情绪依旧是看不真切,不知是欢喜还是无感,她同样低声回应,“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
“没有你睡什么觉?”苏望浑身都燥热着,说完这话之后,抢过潘若烟的书随手一扔,然后就一把把潘若烟给抱了起来。
潘若烟平时再镇定,也没有想到会突然抱起来,尖叫一声,下意识就搂住了苏望的脖子。
苏望哈哈大笑,完全不顾周遭婢女们那害羞又偷看的模样,径直抱回了房。
一夜欢愉自不在话下。
第二天,苏望精神抖擞,起来了潘若烟也丝毫没有察觉,只觉得自己昨夜实在是威武,十分满意。
他特意吩咐过旁边不许叫醒她,然后神清气爽地出门找朋友去了。
只是他还没去到人家府中,半路就遇到了柳斐然。柳斐然今日坐着轿子出来,本来就是去找潘若烟的,谁想碰到了苏望,干脆就叫住了他,说道:“苏望,你这是去哪?”
苏望没想到见着柳斐然了,笑道:“寻个朋友玩儿,你这是要去哪儿,不进宫找陛下?”
柳斐然现在是没事的话绝对不会出现在初玉尘跟前,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空下了时间,这不,秦玄珂随苗渺出去了,就想到去找潘若烟说说话,顺带把一些东西交给她。
“我要去找你夫人,你要不要跟我回去?”柳斐然反问。
苏望龇牙一笑,“你们女子之间的事情,我可不掺和。”
柳斐然也无奈,“贫得你。”
苏望也不介意,打马就走了。
柳斐然的到来,在苏府看来绝对是稀客。要知道柳斐然一直住在皇宫之中,素日里都是忙到不行,又哪有时间呢?
潘若烟还没睡醒呢,柳斐然就已经到来了。柳斐然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个点数还没起来。不过想到刚才遇见的苏望,又见着婢女有些害羞闪躲的目光,倒是自个儿笑了起来。
接待柳斐然的是苏府的管家,只是要来找潘若烟,潘若烟的老管家常伯便也蹒跚着出来了,沙哑苍老的声音响起,“柳大人请稍等,我家夫人,已经起来了。”
柳斐然并非是以貌取人之人,再者之前已经听闻潘若烟有个忠心耿耿的老仆,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微笑道:“是柳某来得唐突了,不碍事。”
柳斐然毕竟是太师,身份比潘若烟高太多了。得知柳斐然居然来了,她神色有一瞬间的复杂,然后便迅速地起来更衣洗漱。
不过到底昨夜是有点过火了,潘若烟走起路来,都不像平日里那么的利索。
这一些柳斐然自然也是看在眼中,顿时笑容也变得暧昧了起来。潘若烟还没行礼呢,柳斐然就开口了,“到底是年轻。”
潘若烟猝不及防,被这话说得红霞爬满了整张脸。不过她也算是个镇定的,强行忍着行了礼,“柳大人登门拜访,下官有失远迎。”
“我和苏望是好友,你又是他的妻子,不用这么拘谨。”柳斐然笑道。这些年来她身份不同了,这些话说出来也没有一丝别扭。
潘若烟微微笑了笑,也没有放松多少。柳斐然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说起来,苏望还真不厚道,我过来时候在街上遇到了他,他倒好,也不说你还在休息着,就让我过来了。”
这话分明是满满的揶揄,柳斐然本就好看,她在揶揄人的时候,笑容不说温和吧,就连桃花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端得她看着更加出彩了。
潘若烟被打趣,心底再次泛起羞涩,忍不住反驳道:“平日里柳大人一本正经,却不曾想也是个嘴不饶人的。”
柳斐然哈哈一笑,两人气氛这才都松了下来,有点像朋友那般了。
说过闲话,潘若烟问道:“柳大人应该不是单单找若烟闲聊的吧?”
柳斐然也不卖关子,说道:“陛下让你想法子整治云明水流灌溉问题,想来你应该也在查资料,我这刚好有两本农籍,就给你带来了。”
潘若烟没想到柳斐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就连苏望,都不曾贴心到要给自己寻书。
她拿着书,感激万分,谢了再谢。柳斐然不在意地摆摆手,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柳斐然便告辞了。
潘若烟送她离开,直到她已经彻彻底底没了人影,才回到府中。
她回到厅堂,这两本书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书页颇为破烂,明显是存放很久了。
常伯踱步而来,浑浊的双眼看了一下那书,又看了一下她离开的方向,缓缓说道:“小姐和柳大人的感情真好,这是好事呀”
潘若烟眸色变动,最终变成了深潭般的沉静。
第一百五十章()
初玉尘第一天上朝便震慑住了不少朝臣; 赢得了不少臣子的尊敬。而后相安无事一些时日; 梁仲焕终于架不住再一次递上辞呈。
臣子致仕也是有说法的; 一般头两次致仕的折子递上去都会被打回来。如果是真心致仕; 那么就不会再递出第三次; 可若是递出了第三次; 陛下还是不允; 就是陛下的问题了。
初玉尘哪怕是想再一次摁下这件事,可梁仲焕到底岁数已大,近日又病倒了; 她也没有理由再拖着不放; 于是只好允了; 并让太医去给他看过病。
梁仲焕在位之时,他虽然没什么功劳,但至少底下的人也算是能力尽显; 故而他的致仕也让不少人舍不得。他回族地养老之时,不少官员都去相送了,柳斐然更是携带着陛下的祝语相送,让梁仲焕红了眼眶; 也传为了一段佳话。
梁仲焕一走; 丞相之位就空置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叔青司和柳斐然两人身上。两人旗鼓相当; 各自追随者也都不少; 可谓是谁都有可能上位。
初玉尘执政; 做事稳重没有纰漏; 辅政大臣这个名号自然也就撤了。
苟宿威风了几年,突然间别人对他的奉承少了,尊敬也少了,心里面自然也是有落差。梁仲焕一走,他觉得丞相这个位置,就算是轮都轮到他上了,自然也是活跃得厉害。
可是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丞相之位和他是没有关系的了。只不过他要拉拢,也没人敢说实话,也就当是看戏罢了。
再过一些时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为此事开口了。
“陛下,丞相之位空缺已久,是时候定下来了。”
初玉尘撑着脑袋,听到这话之后轻哦了一声,“不知爱卿推荐谁?”
苟宿不禁挺直了胸膛,那个提出要立丞相的人,正是他的党派。
“苟大人尽忠职守,为国为民可谓是鞠躬尽瘁,深受百姓爱戴,微臣认为,正是丞相的不二人选啊。”
苟宿听得心里大爽,不过掩饰自己的得意,这点本事也还是有的,连忙谦虚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像叔大人、金将军都是国之栋梁,臣不过是庸才罢了。”
金虎听罢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哦?苟大人吗?”
初玉尘朝苟宿看过去,然后又转移了目光,问道:“除了苟大人,可还有人要推荐的?”
朝臣没有说话,苟宿脸色不禁越来越得意,原本该掩饰的情绪,都逐渐显露了出来。
要说苟宿认不清局势也是有的,毕竟他一政绩二无声望,能在这个位置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他那郡主母亲,再加上他代表着皇家一方的脸面,故而当年的皇上才会把他放在这个位置。
可先皇其实也是个理智的,就把他搁那儿,也没多少实权落在他身上。特别是之前秦丞相能力显著,这御史大夫几乎就是个摆设。
众人瞧见苟宿一副已经大权在握的模样也是一阵好笑,叔青司和柳斐然一脉都不曾说话,一些中立耿直之辈就忍不住开口了,“苟大人虽然不错,可叔大人、柳大人亦可啊。”
这话就扎苟宿心上了,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一个出了名耿直的谏议大夫,一时觉得牙都酸了。
这些谏议大夫最为难缠,动辄就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关键是有些谏议大夫还特别耿直,宁愿丢官都非要参你一本,实在是让人头疼得很。
张松也是个出了名的耿直,也不怕得罪人,此时也是开口说道:“陛下,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不是小事儿,必定要慎重啊。臣倒是觉得叔大人亦或是柳大人都挺好的。”
张松这是直接就应了刚才那谏议大夫的话了,他可是少师,职位高得很。他公然称赞叔青司和柳斐然,却独独不提苟宿,分明是瞧不起苟宿。
苟宿这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张大人这话是认为本官很差了?”
张松虽然打心里看不起苟宿,但也还是客气了两句,“苟大人误会了,只是丞相之位要考虑到方方面面,需要多加慎重罢了。”
不管张松怎么说,反正苟宿这是和张松给气上了。瞪大眼睛看着张松,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张松何许人也?世间大儒,再加上科举推行也有他一份子的缘故,声望高着呢,自然也是不惧他的。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在朝堂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惧谁。
不过一旦说开了,但是朝中众说纷纭,总归声音分为两种,一种是支持柳斐然的,一种是支持叔青司的,谁也没有提及到苟宿。
苟宿彻底沦落成为了一个笑话。
初玉尘听了一耳朵,然后就散了朝,让底下人给个章程来,她再来定夺。
可到底是立谁为丞相,在初玉尘心中向来就只有一个人,哪怕这个人让自己糟心得很。
自言锦庭事件之后,柳斐然已经很多天没往皇宫里跑了。初玉尘脸色越来越差,再加上之前听闻她休沐的时候跑去找潘若烟了,更是发闷。
以前她住皇宫里的时候,休沐都是和自己在一起,有什么时候也是和自己一起去干的。而今她再也不把自己放在首要位置了,如何能不气人?
再者昨日柳母又给柳斐然介绍男子了,柳斐然根本没有拒绝,还和那男子相谈甚欢,气得初玉尘杯子都砸了两个。
当天晚上初玉尘就让小可子出宫办事去了。
此时退朝之后,想到柳斐然刚都不曾看自己一眼,气在心里的初玉尘招来小可子,问道:“昨晚的事如何了?”
小可子自然是知道什么事的,他虽然万分担忧,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恭敬地说道:“把他安排睡在春江楼里了,陛下放心。”
怕的是柳斐然觉得是吃个花酒根本不在意,初玉尘又气在头上,直接说道:“让他滚出皇城。”
小可子眼角跳了跳,不得不去照办。
小可子是个能干的,既然初玉尘要他滚出皇城,那自然就得让他滚啊。这还不得是把他打晕滚出去,而是让他自己走。
一张笔轻巧地放在了桌子上,一个斯文却有点像是个半大少年的人轻声说道:“写封信,就说家有急事,然后离开皇城,可懂?”
和柳斐然相看的男子此时已经被揍成了猪头,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旁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对着他虎视眈眈。
他瞅瞅桌子上的纸笔,又瞅瞅那个少年,吞咽了一下,“我到底得罪了何人,总得有个说法。”
“你得罪的,自然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少年斜了那男子一眼,温和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还没被打够,来呀”
“别别别,我写还不行吗?”这男子也是害怕至极,不想再次被揍,只好乖乖地写了信,然后被提溜着带走了。
这少年吹干了纸墨,小心地折好放在怀里,递往柳府去了。
柳母看到信的时候,心都颤了一下。这些年她为柳斐然的婚事可没少愁,为她相看的男子没几十个也有十来个,都没能成。没成也就算了,还有一些拒绝得莫名其妙的。
柳母再怎么单纯,也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事儿有蹊跷。柳斐然一下府衙回来,她便拉住了她,忧心地说道:“斐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柳斐然以为是朝中之事,神色便是一沉,问道:“母亲,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母把信给了她,忧心忡忡地说道:“都已经是第几次了,哪有那么多急事要离开呀,再加上之前介绍的皇城子弟,都是各种缘由就搁浅了。斐然啊,我真是担心啊,到底是谁和你过不去啊?”
能做到这个地步,且又会这样做的,除了初玉尘还能有谁?
捏着这一张薄薄的纸,柳斐然心中是万分复杂,偏生这件事又无法与母亲解释,只好安抚说道:“只是巧合罢了,母亲不用担心。”
“如何能够不担心啊?你都已经快要二十六了,已经是老到不行的姑娘了。”柳母愁得快要抹眼泪了,“要我说,不如买个身世清白的男子回来好了。”
柳斐然哭笑不得,“若是寻常男子,搁哪儿没有?就算是府中,也是有大把的小厮。这样的胡话,母亲就不要说了。大抵是女儿的情缘还没到罢了,何必着急呢?”
柳母心酸不已,“你舅舅都已经当爷爷了,我如何能不急?”
柳斐然少不得安慰了一番,才把她劝下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次发生,柳斐然再三思索,还是进了宫。
柳斐然心中也是烦闷着,又该如何让陛下不要再这样做呢?难道真的要让陛下立皇夫,转移了注意力,这件事才好过去?
心事重重的柳斐然见到了初玉尘,见礼之后,两人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初玉尘抱着阿来,阿来要跳下去往柳斐然去,初玉尘不让摁住了。别看阿来从睁眼时候养到了现在,可毕竟是野兽出身,身上都是带着野性的。平日里大家都顺它,它倒是不显,但像此时压着它了,它竟一亮爪子,在初玉尘手背上抓了一道。
初玉尘吃痛,连忙松开了手,阿来立刻跑了下来,要冲进柳斐然的怀抱。可柳斐然见着了初玉尘吃痛的样子,心下担忧,阿来扑过来,她便往边上一躲,急急上去了,“陛下,您怎么样了?”
这一看,手背被抓出血了。初玉尘本来就白,这血一冒出来,鲜红得很,柳斐然只觉得心脏一痛,立刻转头见到:“来人啊,叫太医!”
叫完,柳斐然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来看,满脸的心疼是毫不遮掩的,“还好,伤得不是很重,待太医过来处理一下就好了。”
初玉尘见着柳斐然担忧的样子,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冷淡,手背又发疼,只觉得这一瞬间,最近以来的委屈和难过都爆发了,让她瞬间红了眼睛,扁了嘴,“你还知道心疼我”
柳斐然一噎,发现自己担忧之下又越举了,想要把手放下,初玉尘立刻就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姐姐,疼。”
柳斐然如何能不心疼?见她这番模样,原本想要和她保持的决定,就直接裂开了缝来了。
小时候初玉尘要是疼了,柳斐然总是会给她吹吹,此时见她明显是要自己哄的模样,心中也是软成了一片,低声说道:“微臣吹吹就不疼了。”
说罢柳斐然低下头来,轻轻地给初玉尘吹了起来。
初玉尘委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欢喜,竟一时哭笑各半,明明红着眼流着泪呢,另一边唇角却又怎么都压不下去。
到底姐姐还是心疼自己的,虽然阿来把自己抓伤了,但是有功。
第一百五十一章()
柳斐然吹了几口气; 然后抬起头来; 见着初玉尘鼻子红红眼眶红红的; 心下怜惜之余又觉好笑; 说道:“陛下都多大了; 还怕疼。”
谁让不疼她不心疼呢; 果然还是爱哭的孩子有奶喝。初玉尘扁着嘴; 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尘儿从小怕疼。”
想来也是,身娇玉贵的姑娘有几个不怕疼的?柳斐然见她可怜,便摸了摸她的头; 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陛下也真是的; 压着它做甚?阿来毕竟是狐狸; 肯定会有野性的啊。”
阿来见柳斐然没有抱自己,正委屈地围着柳斐然的腿边转圈呢。初玉尘看了它一眼,继续委屈道:“我也不曾想它会挠我呀。”
“阿来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柳斐然见着阿来; 虽然依旧是漂亮极了,可到底是伤着了主人,可不能这样算。她叫道:“来人。”
小可子之前差人去请太医了,本就担忧陛下的他; 一进来见着初玉尘的手; 哎哟一声,急道:“陛下; 这是怎么了?”
柳斐然指了指地上的狐狸; “都是它惹的事; 麻烦可公公把它关上三天; 不给吃喝。”
初玉尘半点不心疼,虽然阿来有功吧,可架不住姐姐维护自己呀。她心里喜滋滋的呢,面上却不显,反而有点不忍地说道:“还是算了吧,三天时间太长了”
柳斐然浑然不知自己的主子是在装可怜,正色说道:“就算是畜生,伤了人也要受惩罚,就三天,不能少。”
说罢柳斐然就低着头训斥起狐狸来,小可子犹豫了一下,看向初玉尘,却见初玉尘唇角明显勾起,显然是乐在其中。
得,白操心了。小可子心下叹息,应了一声,引诱着狐狸出去了。
太医匆匆而来,为初玉尘处理过伤口,也没什么大事,便就退下了。只不过那伤口还是用布包扎了起来,让柳斐然看着略有些心疼。
初玉尘对于柳斐然为什么进宫来心知肚明,见她一时还没想起说这事,连忙开口说道:“这样包起来,就没法写字了,不然我把它拆掉算了。”
伤的是右手,一包扎起来也就没法写字了。柳斐然见她似乎真的要拆,连忙轻斥,“陛下不可,太医才包扎起来,别胡来。”
初玉尘眉头一皱,“还有很多奏折要我批阅呢。”
柳斐然无奈说道:“陛下让人代笔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初玉尘就等着她这话呢,此时便是眼睛一亮,“那太师你来代笔。”
柳斐然也没多想,欣然应允。
柳斐然想要把奏折搬走,却听得初玉尘幽幽说道:“难道太师是打算代我批阅吗?”
柳斐然一惊,问道:“陛下怎么会这样说?”
“不然你想去哪?”
“自然是换个地方这儿是宣宁殿,微臣总不能坐在陛下这儿来吧?”
“为什么不能?”初玉尘在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一把拉住柳斐然的手,把她拽了下来,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柳斐然吓了一跳,这可是陛下才可坐的位置,顿时冷汗都要起来了。初玉尘可不管,见她要起来,立刻再一次把她压下去,她还要用力,初玉尘立刻叫道:“手疼”
柳斐然不敢动了,连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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