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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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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叫道:“手疼”

    柳斐然不敢动了,连忙朝她的手看过去,“陛下没事吧?”

    初玉尘幽幽说道:“琉璃宫你也随我睡了几年,不也是皇上才该睡的地方么?这小小的案台也素来是该皇上才能上来的,你不也上来了,区区小节,太师又何必介意?”

    柳斐然被初玉尘说得简直是脸上一红,她自认为是一直端着不越界,可正如初玉尘所说,两人关系何其亲密,这些事情根本就是难免的。

    初玉尘半是霸王硬上弓似的,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另一头则是拿起了折子看了起来。柳斐然无奈,可到底也是喜欢的,喜欢初玉尘无条件信任自己。

    两人就这样,初玉尘把折子看完了就递给柳斐然看,在柳斐然看的时候自己就在想对策。柳斐然看完了一般也会想该如何,然后再听初玉尘说出来的应对。

    有时候初玉尘的应对有些疏漏,柳斐然会反问补充,两人有商有量,在一些问题上若双方意见不同,便以初玉尘的为准,倒是十分融洽。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奏折也快要清完了,两人都觉得有一些疲乏,然后柳斐然有点分神,就发觉了两人的亲密。

    两人原本就是并坐在椅子上,椅子虽然大,可容纳两个人也还是略显拥挤,于是初玉尘抬手拿奏折一类的便会和柳斐然有身体接触。初玉尘身上淡淡的檀香,时不时钻进柳斐然的鼻腔里面。以前固然是习惯了这个味道,可是近几个月的鲜有接触,再闻到时,竟觉得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并不是味道上的陌生,而是感觉上。

    这些日子以来对柳斐然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初玉尘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告诉了柳斐然,她已经并非是一个孩子了,她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天子。

    而这个天子,唯独对自己和颜悦色,特别对待。

    柳斐然对初玉尘向来都是特别的,君臣、母女、朋友一类的关系,向来是她的定位。只是自初玉尘石破天惊的表明心意,让柳斐然不得不去面对初玉尘并不如自己这般想法的事实。

    柳斐然并不反感女子喜欢女子这一件事,她向来对感情都是没有态度的。她也同样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毕竟这件事带来的恐慌,遮掩了所有的滋味。

    可现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在停笔之后,看见初玉尘还在认真看着奏折,一时之间,有一些恍惚了。

    这是她第一次,完全以一个女子看待另一个女子的目光去看待她。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红润的唇轻抿着,呈现出几分冷艳。她眼角上挑,模样是极其妩媚动人的,可气质又高贵优雅,两者糅合在一起,更显魅力。

    她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微微翘起了唇角,这一瞬间,就觉得春风拂过了湖面,细雨滋润了柳枝,一切都生动了起来。

    柳斐然看得出神,却不知初玉尘之所以会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而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见她看自己看得如此入迷,初玉尘如何能够不高兴?

    果然对付姐姐,还得走温馨路线,不可操之过急。

    看了片刻,柳斐然终于回过神来,她自己一时之间也是心神不宁,刚才那种感觉,似乎有一点危险。她连忙低下头来,压制住自己心中泛起的些许波澜。

    初玉尘当做不知道,只是见她不再看自己了,自己也不再装作还在看折子了,便把折子递给她,说道:“朕已阅。”

    这代表这个折子无关紧要,无需初玉尘做特别批注。柳斐然也没有再看这个折子,提笔把三个字写了下来,然后再放置一旁,让初玉尘盖章合上。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小可子在门外喊道:“陛下,是否用膳?”

    初玉尘放下奏折来,高兴地说道:“先用膳吧。”

    柳斐然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不一起吃饭,两人便坐在了一起。也有不少时间没能一起吃饭了,初玉尘特别高兴,想着阿来这个小东西着实帮了自己一把,她得偷偷给它喂点东西才成,也别太委屈了它。

    本该食不言寝不语的,可两人没有这个习惯。初玉尘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柳斐然说话,说一些细碎的东西。此时更是想起她的礼物,说道:“姐姐,我的狐狸什么时候能好?”

    柳斐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微微笑了笑,她给初玉尘夹了一筷子菜,说道:“再有两日就好了。”

    初玉尘很是期待,见着她开心的样子,柳斐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没有那些烦恼,不需要谈及什么感情。

    可到底初玉尘做的那些事情,于柳斐然来说,有些过了。见初玉尘吃得差不多了,柳斐然也放下了筷子,神色有些淡淡的,说道:“微臣进宫来,本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的。”

    万万没有想到,柳斐然还是把这件事给提起来了。初玉尘心中有点无奈,只是面上还是无辜的样子,“哦?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事微臣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微臣相看的男子,全都看不上微臣呢?”

    这话初玉尘就不爱听了,顿时反驳说道:“太师天下无双,又怎么会看不上太师呢?”

    明明就是都被自己整走了。

    柳斐然一脸疑惑地看着初玉尘,“那为何他们都找了各种理由,不欲与微臣结亲呢?”

    初玉尘胸脯一挺,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因为他们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配不上姐姐你。”

    柳斐然倒是没想到她这般应对,都把自己给气笑了。可之前的事情也还是要提,柳斐然收敛了笑容,说道:“是否适合,是否相配,也都是微臣的事情,不是吗?”

    初玉尘听不得这样的话,只觉自己的脾气都快要压制不住了,“不过是几个寻常男子,到底哪里配得上姐姐了?”

    柳斐然反问:“那依陛下而言,怎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微臣?”

    “天下间男子,没有一个能配得上。”初玉尘说得肯定,她看向柳斐然,缓缓道来:“朕认识的柳斐然,才华横溢,举世无双,天下间又何来的男子与之相配?”

    初玉尘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直白,那双媚眼里充满了让柳斐然不敢直视的眷恋和欣赏。柳斐然不由得低下了头来,低声说道:“臣是柳家唯一血脉,总要成亲的。”

    “血脉并不是你拒绝朕的理由。”

    柳斐然不愿抬头,听得她这话,沉默良久,说道:“微臣不喜欢陛下。”

    初玉尘心一痛,呼吸停滞。

    “微臣对陛下,并非陛下对微臣之感。”

第一百五十二章() 
在柳斐然说出这话的时候; 初玉尘捏住筷子的手一个失控; 木制的筷子竟然被她生生捏断了; 可想而知她是用了多大劲。

    同时; 断掉了的筷子刮伤了她的手指; 一道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

    柳斐然一惊; 连忙起来; “陛下,您没事吧?”

    初玉尘垂下眼睑,看不真切她的神色。她平静地松开了自己手中的筷子; 淡淡地说道:“果然不能用木筷子; 一不小心就折了。”

    柳斐然听得她的话; 心里猛然抽痛了一下。她抿了唇,伸手去看初玉尘的手。能让初玉尘用上的木筷子,自然是上好的木头; 可就这样被折断,她便是显而易见的失态了。

    可是她失态时候却又说着这么平静的话,让柳斐然心疼至极,木头刮走了一小块她拇指第二节处的肉。柳斐然正欲叫人喊御医; 初玉尘却挣脱了她的手; 平静地说道:“只是小伤,无需再把御医叫来。”

    她看了一眼断掉的筷子; 说道:“只是日后还是不要用木筷子了。”

    柳斐然见着她这番模样;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满腔负责; 愧疚而又痛苦; 撩起衣摆跪了下来,“微臣该死。”

    初玉尘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缓和了语气,说道:“太师何罪之有?不过是朕不小心罢了。”

    柳斐然不说话,初玉尘也不介意,说道:“从今以后,朕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情了,可否满意?”

    柳斐然的话到底还是伤了初玉尘,不然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斐然本该是高兴的,可是听得她这样的语气,见着她这样的态度,却又心里发疼,一时不能言语。

    初玉尘没有再理会她,越过她往外走,“若无事,太师便退下吧。”

    这是初玉尘第一次对柳斐然下了逐客令,第一次尝到了她冷淡对待的滋味。

    柳斐然怔怔跪着,片刻后她起身,临走前寻来小可子,说了初玉尘手指受伤之事,然后就出宫了。

    小可子心中真是百番滋味,这些日子他没少见到两人时不时闹别扭。一时两人冷冷淡淡,一时两人又相处亲密,小可子看在眼中,心中估计也明白了些什么。

    小可子不敢多想,陛下不愿叫太医,那便自己来就是了。

    宫中自有上好的金疮药,小可子带着药推开了宣宁殿的门,语气轻快地说道:“这柳大人哟,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奴才要好好服侍陛下,真的是心心念念都是陛下呀。”

    初玉尘脸色发沉,看向小可子,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来,“滚。”

    小可子面色不变,依旧是轻松的模样,乐呵呵地说道:“好嘞。”

    说罢他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在地上打起了滚,只不过方向是朝着初玉尘,而不是朝着门外。

    到底也有三十几岁了,滚了几圈下来,让小可子眼睛都花了,站起来的时候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

    初玉尘对这个尽心跟随自己的小可子还是比较宽容的,见他这么卖力地逗自己开心,禁不住骂了一句,“该往门外滚,你这是往哪儿滚?”

    “待陛下上了药,奴才自然就滚出去了。”小可子笑呵呵地从怀里拿出瓶药来,小步朝初玉尘走去。

    他能知道,可见还是柳斐然说的。初玉尘心中复杂,可也没有拒绝小可子给自己上药。

    柳斐然话说得那么难听,可分明又是关心自己的。初玉尘为她说的话感到难过,可同样也为她的关心感到欢喜。

    不过,叫她说那样的话,可不能这样轻易就原谅她。自己贵为天子,也是有脾气的,哼。自

    那日说了重话之后,初玉尘果真是不再对柳斐然有丝毫特别之处。柳斐然本就心怀愧疚,又被初玉尘这般对待,柳斐然只觉一颗心空落落的,颇有些不是滋味。

    两人之间的冷淡,别说当事人,就连旁人都看出来了。毕竟现在是在选出丞相的关节点,这眼见着柳斐然似乎有失宠的征兆,可让不少人心中都暗自高兴。

    更别说是江自流了,这个初玉尘手下头号情报人员,自回皇城之后就一直闲赋在家,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让他兴致勃勃地调查一番。

    于他来说,这事儿一瞧就瞧出了门道来了,能闹到这个地步的,除了是陛下追妻失败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于是江自流就在黄昏将至的时候,出现在了柳府之中,与柳母交谈了起来。当年因着柳母误会了江自流身份的缘故,两人倒也算是相识了,江自流又是个容貌极其俊秀,会说好话的,故而当年江自流也会偶尔来探望柳母。

    经过这一些年,两人的关系虽不说亲如母子吧,可到底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柳母见江自流依旧是风流没个定性的模样,又想起自家女儿是沉稳了,可也不见亲事有着落,不禁再次开口说道:“你也不小了,身边没人知晓冷暖的,这可怎么行呢?”

    江自流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听罢含笑回应,“伯母不必担心,小子好得很呢,一个人逍遥自在,又有什么不好的?”

    柳母瞪了他一眼,满怀的心事,忧心忡忡地说道:“如若是因为当年之事,这事情也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也总得往前看。就算是你爹,也急着抱孙呀。”

    江自流对自家父亲没有一丝好感,也不曾想过要满足他的愿望,只说道:“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哩,只是习惯了当下的生活,没必要再娶。”

    柳母愁得呀,“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两个都不愿意成亲,玄珂也是,随着苗姑娘便走了,这身娇玉贵的姑娘,跟着去风餐露宿,也不嫌辛苦,要是她亲爹亲娘还在,不得心疼死。你也是,斐然也是,你们这群孩子里边,也就阿望开了窍,知道要成亲了。可阿望都快要三十岁了,这孩子还不见踪影呢”

    柳母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江自流很是有耐心地陪着她说话。

    这一说,直接说到了柳斐然回来了,两人碰了面,江自流才笑着感叹,“哎哟,听了伯母的话,觉得现在这样实在不像话,是该好好反省,也让斐然好好反省,争取早日成亲,让伯母抱上侄孙、孙子才行。”

    这话倒是把柳母哄得笑不拢嘴,柳斐然还有点一头雾水,就被江自流给拉走了。

    江自流上门,又是这个时候,自然是和柳斐然一同用膳了。酒席摆好,两人一同入座,柳斐然不禁好奇问道:“今日这是吹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江自流装模作样,掐着手指故作卜卦,配上他那眉宇的风情和得意,倒是显得欠揍得很,“我掐指一算,发现你最近颇有不顺,烦心之事不少,身为你好友的我,不得不上门开解你一番,省得你想不开。”

    柳斐然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说来她好友也就那么两三个,性子却都是这番模样。不过他是来找自己的,柳斐然心中也颇为高兴,“我怎么看着你倒像是无聊来找我打发时间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忙得很,日理万机。”江自流眉毛一挑,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感叹道:“要不是你,我还不屑于登门呢。”

    柳斐然没理会他的贫嘴,只是他也闲赋多时,她有点不解陛下是要做什么,便问道:“陛下可说了,你日后是个什么章程?”

    “不急不急,你的事情比较急。”江自流玩味说道。

    柳斐然一怔,“我的什么事急?”

    “自然是急你和陛下的事情了。”

    江自流这样说,柳斐然神色不变,平静地说道:“我与陛下好好的,有什么可急的?外头说的那些话,你也信?”

    江自流一边吃着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自然是不信外边人说的话的,说什么你失宠了,丞相之位堪忧,这些,也就他们能说得出来。”

    江自流在柳斐然跟前是越来越随性了,虽是他这个性格使然,可当年张震丘一事,是他与柳斐然还有陛下三人一同策划的,这一份交情,不可谓不深。

    “可丞相之位,除了你我从来不相信还有别人能坐上去,别人不知道,难不成我还不知道吗?”江自流冷笑一声,身为线报头目的他,对于很多事情清楚得很,“就算是一头撞死在宣宁殿里,陛下也不可能会改变主意。”

    柳斐然听得眉头一皱,“是谁要撞死在宣宁殿上?”

    江自流不在意地摆摆手,“也就这样说说罢了,我说的可不是这事儿,而是另一件事。”

    柳斐然心中虽有所感,但还是问了出来,“何事?”

    江自流夹菜的手停了一下,而后他转过头来,唇角一勾,勾勒了一片春色荡漾,“自然是你与陛下的感情之事了。”

    柳斐然神色顿变,江自流果然是知道的!她下意识就要否认,“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喝醉了吧?”

    “这柳府的酒果然比较烈,才喝了两口就醉了。”江自流倒是有趣,顺着她的话就往下说,“看来是我感觉出错了,陛下才不喜欢你,你这模样,着实无趣,有什么好喜欢的?”

    柳斐然听得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叹息一声,然后也随着他一起喝起酒来。

    两人不再提这事,只是喝酒吃饭,待得喝得差不多了,柳斐然才缓缓说道:“我也觉得,陛下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柳斐然其实,真的不明白啊。

    哎呀,忘了定时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江自流听了这话; 一点都不客气; 直接就点了头; “是啊; 我也不明白; 陛下为什么会喜欢你; 明明相对而言; 我比较优秀。”

    本来是伤感的气氛,被他这样胡乱打岔,也只剩下无奈来。柳斐然忍不住埋汰了一句; “你这样; 谁看得上?”

    江自流哟呵了一声; 袖子一甩,高高挑起眉毛,“想我在封州风靡全城的时候; 你是没见到那些姑娘家有多疯狂。要不是我坐怀不乱,恐怕你都见不着我了。”

    柳斐然也无话可说了,不过想一想又确实如此,以江自流的姿色; 想要女子投怀送抱还不简单。她笑了笑; 不再和他贫这个,只是问道:“陛下和我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时候向你挑明的; 但是我绝对知道得比你早。”江自流喜欢拿着筷子敲酒杯; 到了如今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也只有你看不出来罢了。”

    柳斐然不愿相信,说道:“你又怎么知道,陛下是出自哪方面的喜欢?”

    江自流对着柳斐然晒然一笑,“你知道我喜欢玄珂吧?”

    柳斐然闷闷应了一声,江自流继续说道:“陛下对你的关注,就如同我对玄珂的关注一样。不,甚至于比我对玄珂的关注更甚。好比现在,我在和你吃酒,陛下肯定会知道,只是陛下不会管这些事罢了。”

    柳斐然心中别扭,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颇为不喜。江自流看出来了,说道:“你也别介意,陛下没有打听细致的习惯,只是咱们陛下,眼观八方,这皇城里有什么事情,她都清楚得很。”

    柳斐然很快就想明白了,低声说道:“是因为情报吗?”

    江自流点了点头,别的却不肯多说了,“照我说,陛下喜欢你,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你想想,你和陛下一开始也是素不相识,第一次见面,你就救了她。接下来你带她一路奔回皇城,教导成才,保护陛下长大,这些情分,可是没人能比的。”

    “我比陛下大了十岁,而陛下自幼丧母,把我当做是母亲,也是极有可能的。”

    “初见你时陛下七岁了,不是无知儿童了,把你当做是母亲,那是不是小瞧了陛下?”江自流自然是不信柳斐然这一番话的,“你自己根本也是晓得的,陛下对你的情意是真,不过是你不愿意面对罢了。”

    “我又如何能面对?这种荒诞的感情——你可曾见过这样的感情?”

    “我是没见过两个女子之间,可两个男子之间的,却也见了不少。”江自流单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捏着筷子碰了碰杯子,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来,“有喜好男色专门到青楼去找的,也有抛下家业携手江湖的,也有各自不婚明里朋友,暗里相好的,又如何没有同性的感情?”

    柳斐然皱眉,“可到底不能公诸于世,畏畏缩缩,见不得人。”

    “那也比昧着真心,与不爱之人成亲以掩饰自己不同的人要强。”江自流很是镇定地说道,“这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难不成你觉得他们恶心?”

    柳斐然轻轻摇了摇头,她并非刻板之人,这些事情她并不关心,也并无特别感触,“就算我不反感,也不能任由发展。”

    “自流,我是否喜欢陛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不能因我而任性。我不能任由陛下说的喜欢继续下去,因为,这不可行。纵然你说的那些人可不婚,可私奔,可陛下不行,我也不行。”

    江自流漫不经心地说道:“说到底,因为陛下是陛下,所以不可以。”

    柳斐然点头,“是。”

    “那你的感情呢?对陛下又是何种感觉?”

    “这不重要。”柳斐然轻轻摇了摇头,不愿去谈及这个敏感的问题。

    江自流好奇地看着柳斐然,追问道:“是不重要,还是你其实也不知道对陛下到底是何种情感?”

    柳斐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是畜生,会对一个孩子动感情。”

    江自流说道:“陛下已经不是孩子了。”

    柳斐然回答,“可在我心中,她还是我的孩子。”

    江自流狐狸眼一眯,“你当真对陛下一点感情都没有?”

    柳斐然缓缓摇头。

    江自流没再说什么,只和柳斐然喝酒,过后离开。

    柳斐然喝得颇多,桃花眼里都有了一些迷糊,送了江自流走,她眼中的迷糊褪下,分明清醒得很。她静静地盯着一个空处,却想到了刚和江自流的对话。

    她是否对初玉尘没有丝毫越举之感,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江自流会来,会知道这一件事,那么很有可能,今晚所聊之事,陛下也会知道。

    既然如此,又为何不让江自流把自己的态度传达上去呢?

    只是心下怅然,一时无解。

    正如柳斐然所想,江自流走进了柳府大门,初玉尘又怎么可能不得知?当下就把江自流召唤进了皇宫,问他做什么去了。

    从江自流和柳斐然说的话里边也能看出来,他自不是个委婉的,当下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说了,全然不顾他那主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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