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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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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之位做的这些事情,她和柳斐然,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柳斐然是真不知初玉尘叫住自己是为了什么,可见着自家主子那一副高傲而又有点期待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不禁在脑海里想了起来。

    初玉尘心中那个急啊,在等着柳斐然说话,可她就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她媚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气得她真想揪住她耳朵问她是不是傻。

    可柳斐然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初玉尘的表情这么复杂,她本就长得妩媚,加上这些又是羞恼,又是期待的表情,就显得格外可爱,让人心中发软。

    初玉尘见柳斐然真的没有关心自己的意思,没好气地说道:“没事,你退下吧。”

    柳斐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茫然地退下了。

    初玉尘见着她的背影是越看越生气,她快要走到没影的时候,初玉尘再矜持也忍不住开口了,问道:“太师就不担心朕的吗?”

    这话问得,颇有几分委屈,想当年柳斐然对自己是何其上心,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和自己说,然后和自己分解,到现在居然吱都不吱一声,实在是太让初玉尘伤心了。

    柳斐然也没有想到,初玉尘纠结了那么久,原来是想自己关心她。她停下了脚步,只觉得被这样的初玉尘给戳中了心窝,软得一塌糊涂。

    这是一种柳斐然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是一种很是复杂又很是让人欢喜的感觉。以前的初玉尘没有给柳斐然这种感觉,可现在是有的。

    这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阴霾,全都散开了。

    柳斐然不禁露出了笑容来,回头去看初玉尘。初玉尘见着她的笑容,心里边只觉得所有防线都崩塌了,自己本来想忍住不笑的,可是却怎么都忍不住,那唇角便偷偷地翘了起来。

    两人就都站在原地,柳斐然桃花眼是说不出的温柔和信赖,只听得她温润的声音缓缓道来,“臣相信陛下,就像是相信自己那般的相信陛下,所以不必问。”

    初玉尘只觉得一颗心,突然间就炸开了。这一瞬间,脑海里就像是被春色弥漫了一般。冒头的小草,娇嫩的鲜花,翠绿的柳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的美好。

    初玉尘从来不认为喜欢柳斐然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情,可是两人自关系挑明之后,她受到的冷落和打击太多了,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今柳斐然的话一说出来,初玉尘的心有多雀跃,就可想而知了。

    到底太师对自己是不一样的,这般信任,世界上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她对自己的肯定,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支撑着自己一般,初玉尘瞬间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了起来。

    初玉尘此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压抑笑容,她也根本压抑不住。她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笑得极其高兴,极其愉悦。她本就绝色,这一笑,仿佛让天下间所有的颜色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唯她是傲然的。

    明媚、自信、尊贵。

    这样的初玉尘,如何不迷人?如何不让人动心呢?

    明明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柳斐然难以克制自己这一刻的心跳; 明知道这不应该; 可偏生又满腔动容。

    她有些痴痴地看着初玉尘; 片刻后; 笑容缓缓浮现; 行礼告退。

    初玉尘看在眼中; 媚眼闪过笑意。

    柳斐然离开御花园; 便往宣宁殿去。宣宁殿里何大人还在跪着,一副誓死不起来的样子。柳斐然见状,快步走过去; 急道:“何大人啊!您这是怎么了!”

    何大人这一听; 居然是柳斐然的声音; 眉头一皱,转过头来问道:“柳大人怎么来了?”

    柳斐然忧愁地说道:“听闻陛下发脾气让您跪在宣宁殿里,我这不是担心您; 所以急冲冲进宫了吗?”

    何大人心中哼了一声,面色淡淡的,说道:“下官很好,柳大人不必担心。”

    “如何能不担心?”柳斐然一脸忧国忧民的模样; “陛下做事有不妥当的地方; 都是因为我这个太师没教导好。唉,只是陛下年纪轻; 这也是难免的。听闻何大人是因为我而被陛下责罚; 这更是让我坐立难安啊。”

    柳斐然似乎在解释; 可为什么无论怎么听都有点别扭?何大人听得是心里更不舒服了; 忍不住说道:“是下官自己要跪的。”

    柳斐然眨巴了两下,别说,她那双桃花眼,做出这样的神色来,当真是迷人得很,“何大人为何要自己跪在这里啊?”

    何大人一噎,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毕竟柳斐然本人就在这儿,难道他还能说是因为不想让柳斐然做丞相吗?何大人虽跑出来当出头鸟了,可不代表他就没脑子,这种正面撕破脸皮的事情,他可不会干。

    于是何大人直接梗着脖子,说道:“没事。”

    柳斐然苦口婆心地劝道:“既然没事,何大人又为何跪在这儿呢?这天气入秋了,地上凉,您虽老当益壮,可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柳斐然这话,真的是越听越不是滋味。何大人脸色都青了下来,他怎么老感觉不是好话呢?见柳斐然要拉自己,他顿时惊住大叫:“住手!”

    柳斐然纳闷地看向他,然后他跪着往边上挪了两步,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柳斐然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脸愧疚的模样,“是柳某唐突了,只是见着何大人这样跪着,我实在是心里不安啊,要不,我陪您一起跪着?”

    说罢柳斐然撩起衣袍,就真的要跪下来了。吓得何大人那张脸上,全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天爷,要是让柳斐然也跪下来了,那成了什么?!成了她在求自己起来!何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谏议大夫,哪里敢承担她的下跪啊!要是这件事传出去,恐怕第二天参自己的奏折会堆满了案桌!

    何大人吓得也顾不上跪着了,一把扶住了柳斐然,“柳大人不可!”

    柳斐然一脸无辜地看向何大人扶住自己的手,“何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何大人瞬间收回了自己双手,被柳斐然这番打岔,他也跪不住了。他一副见鬼了的神情看着柳斐然,偏生又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好愤愤然离去,出宫了。

    柳斐然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那有点儿夸张的神色都不见了,又恢复了她儒雅从容的模样。笑容浮现在她的唇角边,她抚了抚袖子,然后也出宫了。

    初玉尘得知柳斐然是这番应对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太师,想不到也有这样的一面,也怪不得何大人招架不住了。

    初玉尘摸着自己精致的下巴,想了想,召来小可子,说道:“毕竟入秋,天寒,也不知明日何大人是否能爬得起来。”

    何大人跪了好几个时辰,又是一把年纪了,难免身体会有点不舒服,不是么?

    小可子听了这话之后,也明白了初玉尘的意思。他应了一声,说道:“奴才这就请太医去给何大人把把脉。”

    小可子去请太医了,太医给何大人上门一看,没什么大碍,喝完驱寒的药就好了。何大人虽恼怒陛下执意要立柳斐然为丞相,可见她这么贴心,也是心中舒畅了不少,当晚饭都多吃了两口。

    谁料想这一顿饭之后,何大人就拉起了肚子,且是一拉拉不停。他本就上了年纪,这不停地跑茅房,一晚上下来,脸色发青,站都站不住了,虚弱得很。

    何大人这样的情况,第二天自然是上不了早朝的了。他毕竟是叔青司一派首先拎出来打头阵的,又有跪在宣宁殿一事在先,朝臣们往那一站,大家自然也就发现了他不在的这件事了。

    不少人都想到说毕竟是年纪大了,跪了几个时辰,顶不住也是正常。可叔青司不这样想,他昨日也知道初玉尘派了太医去看过何大人,说并无大碍,可到了晚上就拉肚子了,这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些。

    叔青司能走到这一个位置,拉拢到那么多为自己效命的朝臣,自然不会是绣花枕头。他意识到了这里有点问题,便朝自己的亲家大司马卢练看过去。卢练算不上是一名文将,他带有很多武将们都有的通病,那就是耿直。如果没有事先的沟通,他是断然看不懂叔青司的点头是什么意思。可他们之间毕竟是亲家,而为什么会是亲家,他们心里边都明白。

    柳斐然发现何大人不在的时候,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和初玉尘有关系。同时间,她也有一点担忧,有点担心初玉尘会不会冲动。

    潘若烟站在朝臣的后边位置,只是柳斐然的位置突出,故而她也看到了她皱起的眉头。潘若烟何其聪明,稍微联想,就猜到了一些端倪,暗道今日应该陛下就会宣布丞相之位了,也不知是否顺利。

    “陛下到——”

    “参见陛下。”

    “众卿平身。”初玉尘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她坐在御座上,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臣相互看两眼,就有人开始汇报政务来。乍一看,和以往并没有任何区别,只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盘算,隐藏在各个平静的面容之下。

    说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有人上前一步,说道:“启禀陛下,梁丞相致仕至今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现在是百官并无群首,这样下去实在不妥,还请陛下早日定下丞相之选。”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柳斐然和叔青司,眼眸之中都是惊疑不定,不知道到底花落谁家。

    初玉尘像是百无聊赖地靠在御座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儿,淡淡地问道:“众卿都认为是时候定下丞相人选了?”

    众臣应道:“是。”

    初玉尘目光落在了叔青司身上,叔青司平静地站在那儿,没有一丝的紧张。她又看向柳斐然,却见柳斐然眉头轻蹙,两人目光对上了,柳斐然轻不可闻地摇了摇头。

    然而初玉尘却当是看不见,只是目光转移开来,一一落在了每个人身上,斜着的身体慵懒地扶正,声音苏媚地开口:“那便定下来吧。”

    见她这般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在是让所有人心头剧跳,全都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她的宣布。

    “那便立太师柳斐然为丞相吧。”

    此言一出,长弘宫一片哗然,众臣表现不一,有的惊喜,有的愤怒,初玉尘在上边,看得一清二楚。

    叔青司脸色变化并不明显,只是眸光变动了一下。倒是柳斐然似乎是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说道:“陛下不可,丞相之职尤为重要,微臣才疏学浅,是万万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啊。”

    可柳斐然这话一出,就有人不赞同了,说道:“柳大人不用推辞,以柳大人的能力,这是实至名归啊。”

    有人赞成柳斐然担任,自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柳大人也说了,难以担当重任。柳大人虽然有能力,可也有不逊色于柳大人的,比之柳大人还多了些年的阅历,更适合丞相之位。”

    “柳大人如何担当不起丞相之位了?”

    眼见着两边吵了起来,大司马朝自己的一个下属点了点头,那下属就跪了下来,叩首喊道:“求陛下三思。”

    “求陛下三思——”

    朝中官员跪了小半,这个数目,已经足够惊人了。初玉尘静静地看着这群人演戏,说道:“朕意已决。”

    初玉尘的态度太强势了,可是,她又并没有兵权在身,这样的强硬却又做不得数。

    大司马卢练的兵马就在皇城隔壁的坚州,从这方面来说,他是完全不惧初玉尘的。再者他和叔青司结成了亲家,为的就是把叔青司捧上丞相之位,当然容不得初玉尘把位置给了柳斐然。

    只见得卢练瓮声说道:“陛下恐怕是迷了心智,不知道做了什么决定了。臣是万万见不得陛下如此行事,此事臣不服。”

    叔青司大惊,大声喝止,“大司马慎言!陛下乃是难得一见的明君,又怎么会任意妄为?!”

    初玉尘听得这话如何能不气?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大司马这是什么意思?”

    大司马哼了一声,倒是无所畏惧地跪了下来,“臣的话虽然粗鲁,可也是臣的真心话,陛下可以杀了臣,可臣就是不服柳大人作为丞相!”

    初玉尘用力一拍案桌,“放肆!有你这样对朕说话的吗?!”

    所有臣子都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又有人说道:“只是陛下,柳大人虽好,可对于丞相之位还是略显年轻了些,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请陛下收回成命!”

    柳斐然那边的人气急,个别冲动地都撩起了袖子,“柳大人样样拔尖,你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在这儿胡说八道!”

    “叔大人在朝为官多年,有兼多个政绩在身,如何比不过柳大人?”

    两方争执之间,不知谁扔了一枚铜板出来,被砸中的人顿时大怒,受到了侮辱一般,脱下了鞋就扔了过去。

    这一下,就引发了大混乱了,平日里个个都官威十足的人,此时就都跟地痞无赖似的厮打在一块,一片混乱。叔青司和柳斐然都是大惊,连忙在边上喝止,“别打了!成何体统!”

    苟宿本来就窝火,被这混战殃及到了,更是大怒,撸起了袖子就是冲了进去,他本就野蛮火爆,此时更是逮谁打谁,竟把这一趟浑水搅得更为浑浊了。

    初玉尘怒得连连拍桌,这见得他们打得难分难舍,气得直接甩袖离去,就让他们打个够好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初玉尘这一走; 彻底把长弘宫抛在了后边; 长弘宫里的人打得兴起; 压根就没发现自家主子气走了。横竖是法不责众; 他们自认都是为了国家; 当然也并不担心。

    等到打得都累了; 大家也都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大家脸上都带了伤; 最多是被打了一拳头,倒都是轻伤。这些人你瞪瞪我,我瞪瞪你; 最后都甩袖离去; 不愿再留下来。

    叔青司是出了一身的汗; 对柳斐然说道:“闹出这一回事,老夫实在是汗颜啊。柳大人,陛下必定还在生气; 还望柳大人替大家向陛下请罪。”

    柳斐然客气地说道:“叔大人放心。”

    叔青司这才离去,柳斐然面色平静地看着叔青司的背影,心中不禁更是警惕了两分,这才往宫内走去; 找初玉尘去了。

    今早上这一出; 暴露了当前最为重要的问题,朝中官员不少; 三分之一支持叔青司; 三分之一支持柳斐然; 余下的则是中立。

    看上去是势均力敌; 但是两人的力量并不对等。因为支持柳斐然的并没有什么兵权,而拥有兵权且拥护她的,却远在他处,与皇城相比,实在是相隔甚远。

    柳斐然拉拢的盟友,多为保皇党,抑或是她所行之事深得己心的爱国之臣。可叔青司同样不能说是不爱国,他虽含有私心,但是大方向还是对的。再者他家族兴旺,不像柳斐然是为孤军奋战,他还可以从儿女亲事入手,也就更多的拉拢手段。

    如大司马,就是通过结成亲家而拉拢在一起的。大司马的兵马就在坚州,比之柳斐然所拥有的兵马而言,强太多了。

    而在皇城之中,京兆尹苏望管城中治安,执金吾池彪掌皇城徼巡,卫尉雷经年负责皇宫守卫。皇宫守卫尤为重要,可卫尉雷经年却是不知是心中抱有怎样的想法。

    先皇为了初玉尘,其实打定了不少的基础,如苏望、池彪都和柳斐然关系匪浅,故而也自然是初玉尘一派,可他们都并非能够接触到初玉尘,能接触到初玉尘的是雷经年。

    如果雷经年是初玉尘的人,那么大司马就算是兵马在坚州,其实也不是那么的畏惧。毕竟他若是有心造反,从坚州攻来,池彪、雷经年掌控好皇城安危,完全足以让援兵反攻回来。

    然而现在的问题就是,雷经年并不能算是初玉尘的人。他的身份算起来,还和叔青司有一点关系,雷经年的小姨子嫁给了叔青司的外甥,虽然不深,但和柳斐然这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要来得强。

    亏得是初玉尘的掌控力不错,雷经年也没有明显涉及到党派之争之中,故而宫中的事情才没有都流传出去。

    雷经年这个人,自然也在叔青司的拉拢方向之中。只是叔青司到底还是臣子,也没有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他不过是认为自己比之柳斐然,更适合丞相的位置罢了。

    日后叔青司会不会萌生取而代之的想法,没有人知道,可现在的他并没有想要和初玉尘闹翻,也没有想要柳斐然死,所以才没有直接出面,而都是让下边的人来推动事情的发展。

    他从朝中退出来之后,与卢练见了面。叔青司说道:“亲家在朝中说出这样的话来,怕是会引起陛下不满。”

    卢练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是毛都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又何必这么在意?我说就是你太谨慎,她没有兵权,能起到什么作用?你要是强硬一点,她也不敢直接宣布柳斐然做丞相。”

    “可陛下毕竟是陛下,你这当面落了陛下的面子,日后陛下要找回场子,你又如何应对?”

    卢练嘿嘿一笑,“谁会把到手的兵权让出去?她要是听话,皇上的位置自然还是她的,我们也不是想要怎么样,只不过丞相的位置还是你比较适合,柳斐然又能算是什么玩意?”

    叔青司并不赞同卢练的说法,皱眉说道:“不要小瞧了任何人,比如陛下,比如柳大人,如果柳大人是个无能之人,全凭陛下和先皇的看重,也不会这么快就爬到了今日这个地步。且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僵,不然对你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可是叔青司的肺腑之言,可是卢练并不在意,他看不起初玉尘,虽然有些能耐,可是兵权不在她手中,也翻不了天来。“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毕竟大司马的兵马除了占据一个地理优势,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如大将军的兵马,若是两方对垒起来,自己的兵马也是打不过,所以他也不敢过于嚣张。

    叔青司无奈地看着卢练,心中也是暗叹一声,若不是因为他与大将军金虎实在是没有适合的联姻对象的话,他也不会找到卢练来。这个二愣子,和金虎根本没法比,不过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啊。

    叔青司没有想要彻底掌控初玉尘,柳斐然也是能看到这一点,只是柳斐然其实并不敢赌。权之一字,若是身在其中久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丧失了原有的初衷。她清楚地知道,哪怕现在叔青司没有那个想法,可若是日后陛下还是没有办法掌控住,那么叔青司会不会萌生贪婪?而他就算不想要做什么,然而他的手下是否能够保持理智呢?

    很多造反的首领,其实他自身并没有那个想法,可若是下属一直提,他也难免会动心思。

    所以柳斐然不敢赌,和叔青司相比,自然是自己上位对于初玉尘来说更有益,不是吗?

    柳斐然忧心忡忡,来到初玉尘跟前,初玉尘却没有像在朝中那般发脾气,而是站在湖边看湖里的鱼抢食,倒是平静得很。

    “微臣参见陛下。”

    初玉尘把手中的鱼料都撒进了水中,引起水中的鱼儿翻涌,水花四溅。初玉尘接过半欢递来的湿帕子擦手,淡淡地说道:“太师来了。”

    见她这个模样,柳斐然心中也安定了不少。这是初玉尘执政以来第一次发生的抗旨和混乱,她有点担心初玉尘接受不了。不过初玉尘的接受能力显然不错,至少并没有显露出什么难过来。

    初玉尘把闲杂人等都挥退,让柳斐然来到跟前来。柳斐然看着湖里的鱼,见着它们条条都是肚子滚圆,身体肥胖的,笑道:“这锦鲤倒是养得肥。”

    “好吃好喝地供着,如何能不肥?”初玉尘这话似有所指,“也不知道胃口这么大,会不会吃得吐出来。”

    柳斐然微微笑道:“陛下撒下的鱼料它们依旧是抢着吃,可见它们并不知道自己贪心不足。”

    初玉尘红唇微勾,“不过是知道朕不会把它们捞起做菜罢了,手里有凭仗,就无所畏惧了起来。”

    柳斐然说道:“那陛下是要把鱼料都收起来了吗?”

    “那是自然的。”初玉尘双手负背,看向柳斐然,媚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恼怒,“只是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猖獗,泼来的水都湿了朕的衣裳。”

    初玉尘的朝服是玄色的,刚鱼儿扑通飞溅起来的水花,湿了她的衣摆,颜色加深犹如是绽放了一朵巨大的花儿。

    柳斐然还以为初玉尘完全不介意今日上朝这件事,却不想她到底还是个孩子,且又是个尊贵的帝皇,故而还是放在了心上。她见着初玉尘恼怒的模样,笑容变得柔和了下来,挑花眼里出现点点星星的光,“也并非全不是好事,至少哪条鱼翻腾得厉害,陛下心里有数了。”

    初玉尘笑容变深,她是极喜欢柳斐然这般看着自己。桃花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影子,错落在那点点滴滴的星光之中。

    她抚了抚自己的袖子,红唇勾起的弧度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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