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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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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笑容变深,她是极喜欢柳斐然这般看着自己。桃花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影子,错落在那点点滴滴的星光之中。

    她抚了抚自己的袖子,红唇勾起的弧度是那么的慵懒妩媚,“太师说得不错,也并非全无好处。”

    两人站得近,初玉尘更是有意朝柳斐然的方向站近了半步,袖子下的手臂触碰到了一起,初玉尘假装不经意地用手指勾住了柳斐然的手指,说道:“朕总能为太师做一道红烧鲤鱼的,不急在这一时。”

    初玉尘的手指勾住了柳斐然的手指,柳斐然那一瞬间便是僵直了身体,细腻温暖的触感传来,带着一种麻痹之感,直接朝她脑子里轰炸而去,让她片刻失神。

    她与初玉尘的亲密接触并不少,可自挑明关系之后却变得冷淡了下来。她自认为自己对初玉尘并无他想,可却也禁不住这样的挑逗。

    就像是半边身体都麻痹了,这分明又是以前不曾出现过的情景。柳斐然手指动了动,想要收回来,却又被初玉尘紧紧地勾住了。

    柳斐然目光偷看两人勾着的手指,隐藏在宽大的袖子之下,谁也看不见。只有那绣着金龙的袖子和自己官服上的纹理交缠在一起,显示出一种亲昵来。

    柳斐然突然舍不得收回去了。

    岁月不曾静好,可陛下一直都在。

    柳斐然想到这里,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她温柔了眉眼,软化了笑容,“一切都听陛下的。”

    初玉尘略有吃惊,看向柳斐然,见她如此模样,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她恨不得立刻转身抱住她,埋在她的怀里边,恨不得亲吻她那柔软的唇瓣,搂住那纤细的腰肢。

    可是初玉尘知道,不必着急,这样就很好了。

    于是初玉尘唇角翘起的弧度更大的一些,眉眼处满是细腻的妩媚和温柔,她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手钻进了她的掌心之中,然后根根手指从她的指缝穿过,形成了十指相扣之状。

    柳斐然没有拒绝,只是心跳加快了起来。

    从来都没有觉得她们的心这么靠近过,好似心跳都聚在了掌心之中,相对着跳动。

    咚咚、咚咚。

第一百五十九章() 
柳斐然对自己的态度软化; 初玉尘看在眼中; 甜在心里; 就连那些大臣驳回了自己的提议都不那么糟心了。她也知道肯定不会顺利; 故而一开始她就把出头鸟何大人拘家里边了。确实没有人要觅死觅活的; 然而却打起了群架来; 也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初玉尘这个晚上啊; 睡得香甜,梦里没有碍眼的大臣,只有柳斐然与自己卿卿我我; 好不快活。

    醒来时候; 初玉尘可谓是精神抖擞; 心情颇好地更上朝服,摆驾长弘宫了。然后,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吵架。

    是的; 就是吵架。

    因为何大人回来了,虽然昨个拉了一天的肚子,但是近日却精神得很。大概是因为昨天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导致他整个人怒气冲天; 这一股气撑得他恨不得逮着人就来一顿臭骂。

    然后何大人黑着脸的时候; 就见到了初玉尘过来了。他顿时就抬起了胸膛,准备开始了。

    由于立丞相之事是当务之急; 故而别的政务大家也都无心去说了; 大家都盯着丞相一事; 有人一提起; 立刻就开始了混战。

    “相位为重,应是贤者当之,叔大人战战兢兢,为国为民多年,劳苦功高,若叔大人不能担以丞相之位,微臣难以信服。”

    叔青司连忙谦虚说道:“不敢不敢,柳大人比臣更有能力,年轻有为,臣愧不敢当。”

    何大人语气激昂地说道:“叔大人不敢当,何人敢当?!柳大人与臣等相比,自然是能力出众,可若是与叔大人相比,还是略差一筹。再者柳大人过于年轻,打磨几年,才能更为沉稳。”

    张松在昨天的混战之中可谓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他被一只鞋给砸中了,那鞋是叔青司一党的。原本张松对是谁做丞相是无所谓的,然而经过昨天一事,他有意见了。

    嘿,朝廷之中,大打出手也就算了,居然还伤及无辜?张松原本对柳斐然有偏见的,然而当年柳斐然推行科举一事,在张松心中实在是加了不少的分。这一减一加,自然就倾向了柳斐然了。

    张松摸着胡子,驳回何大人的话,“柳大人虽然年轻,可沉稳有加,不知是多少人做不到的。再者年轻者想法活络,往往会有出奇制胜的法子,这些可都是你我这些老古董所没有的。”

    张松居然会站在柳斐然一派之中,实在是让不少人都吃了一惊。果然柳斐然的声望,在读书人之中是无人能及啊。

    两方吵得厉害,又有人转移目标,朝着初玉尘说道:“陛下,还请陛下做主啊。”

    初玉尘被吵得脑仁疼,此时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要朕做主?你们也知道要朕做主?”

    百官一时噤声,初玉尘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让朕做主,那朕要立柳大人为丞相,如何?”

    初玉尘固执己见,让卢练异常暴躁,说道:“还请陛下不要任性,丞相一位岂是说立就立的?这把国家放在了何地?陛下年幼,恐还需辅政大臣商议才是。”

    卢练这番表现,让金虎皱了眉头,冷声说道:“辅政大臣早已解散,卢大人这话说不得。”

    金虎开口了,卢练不敢反驳他的话,自然也不再提辅政一事,只说道:“只是丞相之位,陛下还需要多方面思虑,不可妄为。若是有损朝廷威严,臣第一个不放过!”

    初玉尘明显也被驳得丧失了耐性,冷声问道:“朕就是要立太师为丞相呢?”

    卢练双眼一瞪,袖子一甩,“恕难从命!”

    说罢,卢练竟胆大包天地直接从长弘宫离去了,惊得百官冷汗都下来了,叔青司更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陛下,此事都是因微臣而起,求陛下降罪。”

    初玉尘看都不看叔青司一眼,气得一拍桌子,问道:“你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柳斐然一派的人连忙恭敬地说道:“臣等唯陛下是尊。”

    声音是够响的了,然而却动摇不了叔青司一派之人。初玉尘连说三声好,然后甩袖离去。

    又是一个不欢而散的早朝,叔青司自觉事情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跪在了宣宁殿外,请求初玉尘恕罪。

    初玉尘本就一肚子火,又见他往自己跟前凑,恨不得就让他跪死在门外算了。可是她知道,叔青司一直维持着君臣之间的尊敬,她自己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叔青司可以跪,别人知晓,还道一声叔青司谦和,可若是初玉尘不理,那就是她的迁怒了。初玉尘其实无所谓自己的名声,可是她现在并无实权,不得不小心应付。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初玉尘不愿见叔青司也实属正常,初玉尘便让小可子出去把叔青司劝回去了。

    小可子也是有点忧心现在的情况,然而这种事情并非他能阻止的。他能做的也只有尽量让自己不要出错了,小可子好声好气地说道:“叔大人,快请起吧,陛下没有怪罪大人您,这不是大人的事情。”

    叔青司一脸愧疚地说道:“如何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大家也不会和陛下唱反调,再者大司马还是我的亲家,大司马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我的错了。”

    小可子对叔青司是佩服的,这些事情明显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其中也少不得他的配合,可是他却是一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模样,那一脸的负罪感,让小可子差点就相信了。

    小可子扶起叔青司,“他们是他们,您是您,这又和您有什么关系呢?陛下说了,这事与叔大人无关,只是让叔大人不要再跪着了,忙去吧。”

    叔青司也没打算跪到天荒地老,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了。他小心地打听问道:“陛下真的没有生气?”

    小可子苦笑,“说不生气是假的,只是陛下却不是生您的气,您就放心吧。”

    叔青司说道:“那陛下就有劳公公照顾了,希望公公能够多多安抚。”

    小可子应允,叔青司便出了宫。卢练早派人候着,见他出来,立刻相约着见面了。卢练不愿意再这样拉扯下去,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说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只是一个小屁孩,何必这么谨慎?”

    叔青司对卢练也是有点火气的,“何必着急?一旦着急,露出什么马脚,更是麻烦。”

    “能露出什么马脚?再者陛下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心思么?不都是装着样子假装天下太平?”卢练眼睛一瞪,“我们不是谋反,只是要拿本就该属于我们的东西而已,这有什么问题?”

    “你这番对陛下大不敬,就连金大将军都看不下去了,难道你还没发现吗?”叔青司有一点后怕地说道,“你是大司马,可金虎可是大将军,你这般越过金虎,他能乐意吗?”

    大司马嘲讽一笑,“金虎,空有辅政大臣之位,作为辅政大臣五年了,却还没能爬到太尉之位,废物。”

    辅政大臣几人,没有一个的职位是有变动的,这也很正常。大司马这般嘲讽,也把叔青司也放进了里边,只是叔青司不愿与他计较,“总之你说话要多注意一些,不要让金虎站到了他们那边,不然就麻烦了。”

    “只要他想再进一步,就不会傻到帮那边。”卢练很是自信地说道,“陛下若是掌控住了朝廷,肯定会回收兵权,到时候金虎就算是进一步了,也不过是空有头衔。这对于武将来说,没有兵权,就相当于没有牙的老虎,能有什么用?”

    叔青司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总之,万事小心总没错。”

    叔青司做好了拉锯战的准备,却不想第二日陛下不上朝了。

    第三日、第四日,都不上朝。朝臣们干巴巴地等,就是等不到她的身影。之前打听的人,都只是摇头,今日大家终于按捺不住了,再度派人去请求陛下上朝。

    初玉尘根本就没起床,日上三竿了还靠在床上,穿着单衣,看着书。听得门外小可子传达的话,初玉尘笑了笑,说道:“他们不是不信服朕说的话吗?既然如此,朕还上什么朝?就让他们自己做决定就好了。”

    小可子听得这话冷汗都出来了,回去传达之后,卢练直呼冤枉,“冤枉啊!臣只是不想陛下误入歧途罢了。”

    说着卢练还瞄了柳斐然一眼,接着说道:“烦请公公转达一声,微臣绝无此意,国家离不开陛下啊。”

    小可子一边唾弃,一边转达了这话,初玉尘又是一声轻笑,“如何离不开朕?朕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政务?让他们自己商量吧,该立谁为丞相,乃至于改立谁为皇帝,他们做决定就好。”

    这话从初玉尘口中说出来,吓得小可子一个哆嗦,转述之后,朝臣们也都是一个哆嗦,通通跪了下来,请求陛下降罪。

    初玉尘可不管他们,就是不理会,朝臣只得再次退下。

    卢练气得胡子几乎都是根根翘起来的,回到府中拍桌怒道:“以为不上朝就可以躲过这一件事了吗?真是幼稚!”

    他气完初玉尘,又气叔青司,明明都做到了这一个地步,却不肯再逼一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出结果?他想了又想,干脆自己回书房写了一封折子,递进宫去了。

    这一个折子,没有被人阻拦就到达了初玉尘手中。初玉尘翻开一看,气笑了。

    卢练的话说得是好听,但意思就是请求立叔青司为丞相,只要立了丞相,那么万事太平,初玉尘是孺子可教,朝臣也是忠心耿耿。为了让初玉尘更省心一些,连立丞相的折子都写好了,只需要初玉尘盖章就能生效了。

    初玉尘怎么也没想到卢练竟然会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他之前不显山不显水,不知是因为什么而膨胀起来了?

    大司马卢练

    初玉尘面容平静地写下他的名字,然后皱成了团扔到一边去。片刻后,她怒拍桌子,桌子上的用具被她全都扫在了地上,气急败坏地喊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第一百六十章() 
初玉尘大发雷霆的事情; 很快就传得大家都知道了。叔青司一派的人; 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初玉尘发脾气不是问题; 然而她发脾气之后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个才重要。

    而以现在这个模样来看; 胜算是在叔青司一边的; 所以柳斐然一派的人; 自然也有点忧心。初玉尘虽然是皇上,可拿捏不住大臣的话,也只是傀儡皇上; 做不得主啊。

    只是两方闹到这个地步; 也没有人敢叛变; 已成定局,还不如更卖力一些,没准要是成功了; 自己的官路自然也更顺坦一些。

    再一次上朝的时候,初玉尘还是没有出现,只不过卢练的那道折子,被送了过来。小可子把折子递给了叔青司; 然后转身走了。

    叔青司看到折子; 眉头微微皱了皱,大家好奇地看着; 说道:“是不是公布丞相人选?叔大人; 快打开看看。”

    叔青司却不这样认为; 他目光一扫; 见着卢练有点闪躲的模样,更是暗自皱眉。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必须得打开了,这一看,叔青司差点被气死。

    他如何能把内容给读出来?只是他不能怪罪任何人,故而叹息一声,“哎呀!都是老夫的错,若不是老夫,又怎至于此啊!陛下,臣罪该万死啊!”

    说罢,叔青司捧着那折子,跪了下来。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叔青司愧疚地对柳斐然说道:“臣无言面对陛下,无言面对大家啊。”

    柳斐然接过他的折子,看过之后略有深意地看了卢练一眼,然后说道:“这并非是叔大人的错,叔大人名望所归,深受百官爱戴,又怎么会是叔大人的错呢?”

    但是递折子的是卢练,是叔青司的亲家。这谁递的不好,非要是卢练递的,这不是明摆着帮自己人么?就算是有真材实料,也落人口舌啊。这么浅显的道理,卢练怎么就不懂呢?他换一个人上折子,也比自己上要好啊!

    叔青司真的是吐血了,余光看到金虎冷笑看戏的模样,更是心中滴血。若是自己获得的是金虎的支持,哪需要像如今这样呢?只是不知什么才能打动金虎,就连太尉一职自己也曾言必当是他的,他却没有太大的动容。

    众人传阅之后,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了起来。叔青司却不听,只是跪着说是自己的错。卢练不耐烦,问道:“我这话有说错吗?我这难道不是为了朝廷着想吗?”

    “这陛下自有主意,又何须我等断决?”叔青司痛哭涕流,“陛下,都是微臣的错,微臣实在无颜面对陛下,还请陛下允了微臣辞官,也就免了这些事情啊!”

    说罢叔青司把自己的官帽给摘了下来,双手颤抖着似乎要扔下去,吓得众人连忙一把捂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来。

    “万万不可!”

    “叔大人,不可啊!”

    惊了一整个朝堂的人,就连柳斐然也微有一惊,连忙劝阻,可叔青司却好像是打定了主意,抱着自己的官帽就谁也拦不住地出宫去了。

    叔青司这一手以退为进玩得好啊,他一直都在风头上,手下的人全在闹事,他就以辞官为理由缩在家里,那么再怎么闹,也不是他的事情了。

    寻常人知道了只会说他谦和有礼,一心为了把事情平息下来。可对于初玉尘来说,就更生气了,这人如泥鳅似的滑不溜秋的,抓不住他。

    他说是辞官,可若是真心辞官,大可上折子私说,又非得要在朝堂上来一场被逼的。好人是他做,益处也是他得,躲在暗地里操控的模样,实在是让初玉尘火大。

    可是就算是知道他是装的又能如何?初玉尘是绝对不能允了叔青司辞官的,如果闹到这个地步,不仅仅是柳斐然的丞相之位言不正名不顺,就连自己的皇位,恐怕都有动摇的危险。

    然而初玉尘也不能轻易妥协,叔青司不上朝,初玉尘立刻就出面安抚的话,那么就让自己落入了下风,毕竟动辄就会流传出朝廷离不开叔青司,她初玉尘也离不开叔青司,怕叔青司辞官的说法。

    初玉尘得耐着性子,先冷几天再说。

    叔青司不肯上朝,朝中那些他党派的人更是激动了,恨不得跪在宣宁殿跟前,逼迫着初玉尘定下丞相人选来。

    初玉尘当做不知道,可眼见着闹得更僵了,柳斐然不知初玉尘到底是想怎样做,也是满心的担忧,在府中与郭唯商议,应当如何去做才恰当。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消息传来,初玉尘在宫中大发雷霆,好似是宫中出事了。柳斐然本以为是又有臣子在气她,却不想是发生了别的事情。

    初玉尘面容冰冷,看着跪在下方的宫女,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怒气。那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看不清容颜,但是腰肢明显相对一般人而言粗了一些。

    “说,谁的孩子?”初玉尘冷冷地问道。

    那宫女一听初玉尘说话,身体就是一颤,连连叩首,“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见她似乎还在维护那个男的,初玉尘不耐烦地蹙眉,转头对半欢说道:“谁负责她的?把女官都给朕找来。”

    这下可就热闹了,得知这一天大的丑闻,那些女官全都吓得腿软,跪着喊着饶命。初玉尘烦她们这些作为,“再嚷嚷,全部处死。”

    这下吓得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只有些许人还在闷声抽泣着,身体颤抖。初玉尘冷声问道:“是谁负责她的?”

    一个女官战战兢兢地跪着往前了一步,“是是奴婢”

    “怀孕都看不出来,你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好啊?”初玉尘反问了一句,“那么大的肚子,需要朕看到才发现?!”

    其实那人的肚子没有很大,不过初玉尘早就从别的途径知道了,才有这话说。

    那女官吓得连忙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陛下恕罪。”

    “朕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若是不说出是谁的孩子,朕要你们的命。”初玉尘甩袖离去,问一旁的小可子,“雷经年呢?”

    小可子恭敬地说道:“已经派人宣他进宫了,估计马上就到。”

    初玉尘没有侍君,后宫之中的男子只有禁卫军了。禁卫军乃是雷经年负责,初玉尘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找了他。

    得知宫中出事,雷经年剑眉一皱,不敢多想,见着初玉尘便行礼,却见一卷画纸被扔了过来,明显陛下是气在头上。

    雷经年连忙跪下,初玉尘冷声说道:“雷大人就是这般巡逻的?朕把皇宫的安危交给你,你却纵容底下的人在皇宫里撒种!”

    撒种这种话从初玉尘嘴中说出来,愣是把雷经年给唬了一跳。要不是不合时宜,他是真想抬头看看,初玉尘是怎么毫不含糊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偏生又觉得非常有道理,形容得非常贴切。

    不等雷经年为自己辩解,初玉尘又再一次说道:“要不是朕无意中发现了,是不是还要把孩子生下来带出宫去?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丝毫不把朕放在心上!”

    “皇上息怒,微臣绝无此意!”雷经年心中是极其恼怒,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犯的事情。如果真的是看中了哪个宫女,大可与他说,他可以跟陛下求求情,赐个恩典也就完了。然而却没有想到这个兔崽子居然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来,直让他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谁不知道初玉尘最近因为立丞相的事情,被底下的大臣气得都快要七窍生烟了?现在还敢撞陛下愤怒的口上,这下子恐怕谁也救不了那人的命了。

    雷经年是个讲义气的人,底下的兄弟他也都是真心相待的。只不过再多的真心,也不可能分在每一个禁卫军身上。他不知道是谁惹的事,但只要不是自己的兄弟,就一切好说。

    宫女那边招供了,对方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禁卫军,知道这个结局的雷经年松了一口气,跪在地上求情,“都是微臣管教不严,还请陛下降罪。”

    “朕要削了你的职,你敢应下吗?”初玉尘冷笑一声,问道。

    雷经年一下子冷汗都出来了,万万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会这么狠心,为了这样的事情把自己革职。雷经年叩首,“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雷经年当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自己被罢官,他不知立下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功劳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初玉尘又是一声冷笑,“把那对狗男女都给朕砍了,这种事情朕绝对容不下,你也给朕滚出去,罚俸禄一年,给朕好好反省。”

    雷经年这才知晓初玉尘并没有真的要罢自己官的意思,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当然也是不敢求情了,只道:“谢陛下。”

    不过这一件事,还是很快地传了出去,雷经年管教不严,被责令思过。而宫中出了这么一件丑事,直接让初玉尘的火气到了一个临爆点,每天见着她都是阴沉着脸,所有人都不禁瑟瑟发抖。

    又过几日,初玉尘下了一道命令,江自流上任卫尉丞。

    这一道圣旨,让一些敏锐的人察觉到了一丝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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