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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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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见大家神情激动,秦玄珂连忙说道:“大家不必着急,我也不知道钦差大人是否可靠,所以也还需要多方面打听才行。”
村长夫人问道:“大夫打算怎么打听?”
“大家可以派不显眼的人进城,打听一下钦差大人的事情,而我,则是先给钦差大人看病,试探一下口风,大家认为如何?”
大家犹豫,格之林站了出来,“我可以!我可以进城打听!”
格之林瘦瘦小小,虽然已经十三岁的年纪,可也不过看着十岁左右,正是机灵懂事又不惹人注目的模样。
只是打听消息,应该问题不大,秦玄珂决意要让江自流暗中派人保护格之林,便也不阻止。又有人出来说道:“我也可以。”
是一个看着老实巴交的婆婆,站了出来。
既然有人出头了,村长夫人也就松了口,“这事,我和我家那老头子商量一下。”
秦玄珂说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只是我实在是见大家过得这么艰苦,于心不忍。而钦差大人似乎是个好官,便想要尝试一下罢了。”
“大夫,我们都知道您好心。”
“是啊,您是好人。”
当天晚上,村里召开了一个会议,各家里当家的都到了村长家中,一个时辰后才散去。
第二天,格之林和一个婆婆,搭伴进了禹城。
正如秦玄珂所说的,江自流杀了岑大人这件事,在禹城早已不是秘密了。要知道,这可是让江自流立声望的最好机会,他当然要为自己造势了。
只是百姓们拍掌叫好,在士兵官员之中,却成了眼中钉,更是到处碰壁,给江自流摆脸色。江自流也不在意,领着自己的人,该怎么就怎么。
格之林与婆婆在城中稍微打听一下,就听到了这个事情,心中也都是落了一块石头,不敢在禹城多留,匆匆离去了。
而江自流则与秦玄珂在客栈会面,听得秦玄珂道来,他拍掌笑道:“好好好,秦姑娘果然是才智过人。只要把人带到我跟前,包在我身上。”
秦玄珂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我说你受了伤,这到时候……”
“这好办,回去我就把事儿处理好,到时候就等着吧。”
第二日,村长踏入了禹城之中,与江自流在一所无人居住的破居民房里见了面。
江自流深知,一个官员最好是五官方正,留着八字胡子,在外表上才足够让人信服。在这种关头上,江自流也是穿着沉稳的藏青色长袍,平日里满是风情的眉眼,也都变得肃穆端正。
这让得村长一眼看过去,虽觉得这官员过分年轻和俊美,但也没有想到他是个浪荡的公子哥儿。特别是目光落在他“受伤”了的手上,更是钦佩万分,见着就要跪下来,“草民……”
“快快请起。”江自流连忙扶住了他,一脸愧疚,“江某担当不起啊,若不是江某无能,也不会让你们受到这样的苦难,又如何能受得住你们的跪拜?”
村长这一听,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江自流这还没有完,把他扶好之后,狭长的狐狸眼泪光闪烁,竟撩起了长袍,跪了下来,“江某愧疚禹城百姓。”
这村长一辈子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感动得痛哭涕流,原先还有些戒备,江自流做到了这个地步,就已经完全消失了,满脑子就晃荡着,好官,这是好官啊!
“钦差大人,草……草民受不起啊。”村长哭得老泪纵横,“都是那些贪官太过狡猾,钦差大人为了我们,受苦了啊。”
好一出让人感动不已的戏码,若是苗缈看到,准是嘴角都抽起来了。怪不得村长这么动容,就算是装的,又有几人能有江自流这般魄力呢?说跪就跪,说哭就哭,不带含糊的。
两人几乎是抱头痛哭,江自流才把对方扶起来,顺带自己也起来了,说道:“昨天秦大夫都说了,村长放心,只要你们配合我,我一定会把这里的狗官,全部都拿下,如果拿不下,我就提我自己的人头来见大家!”
村长这被江自流唬得恨不得为他肝胆涂地,这样的青天大老爷实在是太少见了,禹城这是有救了啊!当下连连点头,江自流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好,草民相信钦差大人。”
江自流在他耳边一通耳语,他也连连应允,“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如此,一切都拜托村长了。”江自流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村长慌里慌张地躲开,却又是一脸喜色,“大人放心,草民一定能办到。”
最后,村长飘乎乎地离开了。
江自流看着他的背影,笑容又重新显露,勾人得很。
第216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就在禹城风起云涌之时; 朝廷里等着江自流的折子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这几天时间过去了,禹城那边还是没有消息,这实在是太过于狂妄了!
原本就没有消停的大臣; 几日时间一过; 立刻就给初玉尘给上了奏折。个别臣子甚至等不到第二天朝会,直接私底下就要求面圣。
要说这请求面圣的人; 是和禹城有关联的也就罢了,偏生又是中立的直谏之臣,初玉尘也不好拒绝,只好让他进来了。
“见过陛下。”
“免礼; 钟大人进宫来; 所为何事?”初玉尘明知故问。
钟大人也是单刀直入; “微臣正是为禹城一事而来; 江自流身为陛下钦点钦差,却行事狂妄,肆意而为,不知陛下有何抉择?”
初玉尘眉头微微一皱; “他自述的折子还没回来?”
钟大人冷哼一声,“陛下等着他的自述; 他却仗着陛下的信任,根本就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蔑视皇权,陛下,千万不能放纵他啊!”
初玉尘也是有些犹豫; 问道:“朕也觉得这样不妥。”
钟大人脸色一喜,初玉尘却话风一转,“不过,没准他不知道朕在等他的折子。来人,传朕旨意,让江自流快快递上自辩书,否则,朕就要拿他问罪了。”
钟大人简直是一口老血涌上,一把跪了下来,“陛下!陛下不能如此糊涂啊!江自流已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陛下却一再纵容他,怕是会引起祸端啊!”
初玉尘不解地问道:“这……朕如何纵容他了?”
钟大人说道:“陛下不要被江自流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现在应该是立刻停职,押回皇城审问,以儆效尤啊!”
“他的权力毕竟是朕给出去的,他有权先斩后奏,朕又怎么能不问是非,就直接把他革职了呢?这样朕不就食言了吗?”初玉尘温和地说道,“朕知道爱卿是好意,这次朕给他发了话,他若是还不上自辩书,那朕自不会放过他。”
初玉尘铁了心要保江自流,在这短期间内,别人就算真的想要拿下他,也根本没有足够的压力给到初玉尘。钟大人又急又气,可是初玉尘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只能被初玉尘三言两语的给请出了宫。
初玉尘目送着钟大人离开,也是松了一口气,旋即有点烦躁地皱起了眉头。江自流不递奏折,那就只能证明禹城的事情开展得并不顺利,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要知道,她现在能保江自流,不代表之后还能保得住,若是闹到那些大臣长跪不起,亦或是以死相逼,她也只能把江自流给调回来了。
如果禹城的事情,江自流都不能搞定的话,那么也不知道还有谁能胜任了。难不成真的要大军压境?那势必会引起民众的恐慌,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初玉尘想着这些烦恼的事情,不由得走出了宣宁殿,往柳斐然所在的百景宫而去。这个时间,柳斐然正在为初静授课,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初玉尘以看望初静为由,径直往百景宫走去。她止住了小太监的通报,穿过长廊,就看见屋里柳斐然拿着一本书,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
初玉尘一听便知道是哪一本书上的内容,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时候,柳斐然也是这般教导着自己。
一丝不苟,很是认真。
初玉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透过窗看着柳斐然一手拿着书一手负背,踱步而念,面上带笑,“人都难免会亲近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想理会自己讨厌的人,一些人行为举止不合自己心意,就会对这个人产生偏见。但一个家族的兴旺,却是离不开形形色色的人……”
初玉尘听得入神,这些浅显的知识,她早已懂得,不过是因为说的人是她,故而值得让自己一听罢了。听了好一会儿,初玉尘才把落在柳斐然身上的目光挪开,放在了初静身上。
初静神色淡淡,撑着自己的脸颊,似乎在发呆。然后便见她眼睛似乎要闭上了,而此时,柳斐然的指节,敲在了她的桌子上。
初静惊醒,立刻睁开了眼睛,又是厌烦又是懊恼,只好端坐起来,这余光一看,就看到了初玉尘。初静对初玉尘是又惊又怕,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得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柳斐然也发现了她的慌乱,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去,与初玉尘对视上了。初玉尘笑得媚然,便见柳斐然眼眸里也闪过笑意,只朝初玉尘作揖,也没做什么。
初玉尘颔首,往百景宫别的位置走去,等待柳斐然授课完毕。
初玉尘在一旁看看花看看草又看看天空,总算是等到了柳斐然走了出来。身后的初静也跟着一起,硬着头皮问道:“陛下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学得怎么样了,不过到了之后又觉得打扰柳相授课不太好,就稍微等了一下。”初玉尘知道柳斐然便是不爱被人在授课时候打扰,故而才不出声。
而这话与其说是给初静解释的,倒不如说她就是给柳斐然听的。柳斐然笑意变深,恭敬地说道:“长公主聪慧过人,还请陛下放心。”
“如此甚好。”初玉尘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初静,“静儿不妨多向柳相请教,不要辜负柳相对你的一番夸赞。”
初静心虚得很,却也只好点了点头,“静儿知道了。”
初玉尘便看向柳斐然,说道:“柳相,朕有事找你。”
说罢初玉尘便离开了百景宫,柳斐然在身后跟上,才走出宫殿,初玉尘便问道:“柳相觉得静儿与朕相比,谁比较聪慧?”
柳斐然一愣,看向初玉尘,初玉尘问得认真,“毕竟柳相在朕小时候,也没少在父皇面前夸朕聪慧,不是么?”
柳斐然失笑,温润的声音潺潺而流淌,“长公主的聪慧,很多人都有,而陛下的聪慧,仅此一份。”
初玉尘的笑意便压制不住了,眼底眉梢全是得意,“算你识相。”
虽行为举止上两人没有半分逾越,可在这样调情,也有着别番滋味,让初玉尘原先的烦恼,都消失不见了。反倒是柳斐然察觉到初玉尘不会无缘无故过来,询问开口,“陛下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初玉尘便点了点头,在柳斐然面前,她也无需掩饰,“江自流没有上自辩书,私底下也没有给朕递消息,不知道禹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朕有点担心。”
柳斐然想了想,说道:“江自流把岑大人给拿下来,不外乎两个情况,一是他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二是他在打破僵局。既然他没有递到证据回来,也就是说,他在打破僵局。”
初玉尘叹息一声,“正是如此,所以朕才担心。”
柳斐然安慰道:“江自流为人虽然有点吊儿郎当,但他做事却少有让陛下失望,他敢这样做,就代表他有一定把握。再过些日子,应该就会有消息回来了。”
初玉尘说道:“刚谏议大夫钟大人求见朕,为的就是江自流的事情。朕又不好维护得太过,便让人宣言让江自流上自辩书。快马加鞭赶过去宣旨,也不过是两天时间,若是江自流还是不能给出个有力的证据,朕也没法维护他,也只能把他先停职了。一旦江自流折了,朕还得想派谁去。”
“放心吧陛下,相信江自流,他狡猾得跟个狐狸似的,又怎么会失手呢?”
柳斐然说得没错,江自流做事大胆,却又狡猾得很。他杀了岑大人,是因为岑大人在一众官员之中,蹦跶得最欢,如果是杀鸡儆猴的话,没有谁比岑大人更适合了。
而岑大人一死,江自流又暗中给几个摇摆不定的官员去了信,扬言讨得了陛下的恩允,只要他们将功赎罪,总能宽大处理。
这下以高云鹤为首的一众禹城官员,就有些散了。而这时候金虎的关系网,又发生了关系,多方面原因之下,一封密信外加一本账本,静悄悄地递在了江自流的心腹手中。
江自流在书房里坐着,烛光明亮,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轻佻,笑意偏淡,又分明有一些冷意。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在看,旁边还放着一本账本。
岑大人虽然被江自流杀死了,但是他的府邸却没有办法进去查看。高云鹤深知江自流是想要从岑大人这里入手,府邸自然是防得严严实实,并且把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毁尸灭迹。
江自流以为岑大人这边这条线就此断了,却不曾想,原来岑大人还留有后手,他养在别处的那名外室,还掌握住不少好东西。
要说岑大人出事了,外室自然也是想要逃离这禹城,可是因为最近防守森严,她又有孩子,也有大量家产,哪里敢轻易动弹?于是便暂时留在了禹城之中。
江自流到了外室所在的院子之时,就听得屋子里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再忍一忍,等到事情过去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江自流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微笑问道:“去哪儿?”
女子惊叫出来,连忙抱住自己的孩子,后退两步,她认得江自流,她在街上曾远远见到过他,“你……你怎么会在这?”
江自流笑得勾人,“自然是来找你的了,金夫人。”
岑大人宠爱这名外室,一些人为了巴结他,便也称呼外室为夫人。江自流这般一说,金夫人便知自己的身份他已经识破了,脸色苍白,“你……你想做什么?”
江自流手伸出来,白净的手掌看着就像是精雕细琢过的一般,“岑大人的东西,拿来,我保你母子平安。”
面对这个杀死自己老爷的男子,金夫人是出自心里的恐惧,抱着自己的孩子几乎在颤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江自流维持着这个姿态,“你和禹城的事情无关,我可以保你,可若是让高云鹤知道你手里有不利于他的东西,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金夫人脸色又是一阵发白,知道自己不能躲过去了,便问道:“你怎么保证你不会食言?”
“杀了你们,对我没有任何用处,我的剑,向来都是杀那些死了对我有益的人,一如你的岑大人。”江自流的笑容明明是勾人充满风情,可这话一说出来,又觉得带了血腥味。
金夫人身体一个颤抖,低头看着自己孩子,他正一脸惶恐无措地抬头看着自己母亲,还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叹息一声,“东西可以给你,但你得保证我们母子平安。”
“好说。”
第217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驾!”
街道上一名风尘仆仆; 面容肃穆的男子骑着骏马,马蹄声连在一起,踏出一道催命符般的声音。禹城内的百姓纷纷躲避; 小心谨慎地看着这一道风似的男子; 眼眸里是惊疑不定。
一名男子见状,转身往高云鹤的府邸而去。
高云鹤正逗着自己养的鸟儿; 听得下人回报,他轻轻地哦了一声,“朝廷来人?”
“是的,朝钦差的方向去了。”
“啾啾。”高云鹤学着鸟叫; 逗着笼子里养得发胖的鸟儿; “只来了一个人?”
“是。”
“看来陛下是不死心啊; 应该是催要自辩书了。”高云鹤把鸟笼挂了起来; “我倒要看看,江自流能给出个什么理由给陛下。”
若是时间再往前两天,江自流确实给不足足够有力的证据去证明岑大人有罪。但却在昨夜之时,江自流把证据拿在了手里; 所以高云鹤注定是要失望了。
来使其实认识江自流,要知道; 江自流帮着初玉尘掌控祁城,这些关系自然是暗自有所来往的了,而且以初玉尘日后的计划,江自流很有可能会成为来使明面上的上峰。
所以来使是断不可能对江自流有多不敬的,不过; 他也是冰冷着脸孔,“带圣上口谕,江自流快快递上自辩书,否则,朕就要拿你问罪。”
江自流先是恭敬地听了来使的话之后,旋即就笑道:“陛下教训得是,微臣受教了。不过,大人来得正好,我这正准备把折子递上去呢,还请来使辛苦带回去给陛下。”
来使脸色也是缓和了不少,“好。”
江自流把人请入内,“大人不妨稍息片刻,待江某先把折子给写了。”
“好。”
消息传递到高云鹤耳中的时候,高云鹤拿着鸟食的手顿了顿,声音变沉了一些,“江自流真的这样说?”
“是,说是准备好了,正写折子要来使带回去呢。”
“他的自辩,能写什么?”高云鹤把手中的鸟食一撒,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手掌,思绪都在江自流身上,心里难免有了一些不稳,“难道……他找到了证据?”
不可能啊,岑大人府中的证据,都被自己消灭了,难道是有别的方面被自己遗漏了?又想到当时他斩钉截铁地杀了岑大人,高云鹤便又觉得心有不安。
“去,密切盯着江自流的一举一动,还有,仔细调查,这几日江自流都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
“是。”
能被起复胜任钦差的人,必然不会是等闲之辈,再加以他以前的履历,高云鹤对江自流是警惕心十分的强。正是因为一直在警惕,所以才被江自流的举动牵动了心神。
毕竟是关乎脑袋的大事,他如何能不谨慎?
很快,探子就回报了,“江自流昨夜出去了一趟,可是我们的人跟踪跟到半路跟丢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高云鹤倒吸了一口气,怒斥,“为什么这件事到现在才回报?!混账!”
那探子连忙低下了头,高云鹤有些急躁地来回走动,迅速地想着对策。昨晚一出去,今日便能把自辩书上递上去,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昨晚拿到了证据。
他拿到了什么证据,从什么途径拿到了证据?这些高云鹤都不知道,但若是这封自辩书达到天听,江自流真的脱罪了的话,那么对于自己绝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那些畏手畏脚的人会不会因此而投奔到江自流一方去,高云鹤自己都不能保证。虽说自己暗中威胁了他们的亲属,可又谁能知道,江自流有没有本事把他们的亲属解放出来呢?
高云鹤越想越觉得不妥,如果他真的拿到了证据,一定不能让这证据递到皇上跟前,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折子拦下来。
他要怎么做呢……不能被江自流察觉,否则他大可继续往祁城递折子,那就只能在来使出城之后动手了。
高云鹤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需要把来使手中的折子给拦下来,不能冒这个险。
来使吃了一顿便饭,江自流终于从书房里出来了,一封折子,和一封信递给了来使,江自流笑道:“麻烦大人了。”
“好说。”来使确保两者在一起,放进了怀中,然后告辞。
随着来使的离开,无数道消息在暗地里传递着,整个禹城,都处在了一个暴风雨前的平静中。
江自流目送他离开,一丝淡淡的笑意涌现唇角。
好戏要开始了。
要说来使身上带着奏折,又是回宫复命,本就该马不停蹄,可就算是这样,也总是要稍作休息,吃点东西。
沿途回去,自有驿站,来使也避免不了在驿站停留片刻。而高云鹤的后手,就留在了驿站这里。
为了赶时间,来使只是到驿站来休息片刻的,可就是这片刻时间,一个小二不小心把水给泼他身上了。小二着急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大人对不起!”
来使皱着眉头站起来,这水泼他身上了,又是擦桌子用的水,脏得很。
小二连忙说道:“实在是对不起,大人您没事吧?”
“哎呀,你怎么做事的?!”掌柜的连忙走了过来,“这位大人,您看您衣服都湿了,若不嫌弃,不妨换一身干净的衣裳。”
掌柜一巴掌拍在小二的脸上,“混账东西,还不快给大人准备一套安静的衣服?”
来使低头看着自己衣裳还在滴水,也只能无奈接受了这件事,随着小二一起上了楼。
二楼的房间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一旁是床,桌子铺着干净整洁的布,看着倒还干净。来使便懒得往床上揍,直接在桌子旁更换衣服。
随身带着的奏折,自然也是随着他的举动落在了桌子上,而在他穿衣裳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大人,小的可以进来吗?”
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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