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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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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上去凉凉的,很舒服。”小青说道。
“那就好。”
约半刻钟,舒轻月用清水帮小青把脸上的叶泥洗干净了。敷过薄荷后,小青右边脸上的红肿比先前淡了些,但还是很明显,可想而知,霍云阳扇在小青脸上的那一巴掌用了非常大的劲。一个丫鬟而已,何必下那么重的手?
“舒小姐,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元帅。”小青忐忑的恳求舒轻月。
“我不说。”舒轻月说道。
“舒小姐,你是个好人!”小青感激的说道。
“这还有些薄荷叶,你空着的时候,自己再敷一下。”舒轻月把剩下的薄荷叶全部给了小青。“我这也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我晚点再过来。”小青说着,出去了。
房内,舒轻月清洗着刚才用过的杯子。
房外,宁司辰从外面回来,正好见到小青从舒轻月的房间出来。
“见过元帅。”小青把脸压得很低,恭敬的称呼宁司辰。
“去吧。”宁司辰说道。
小青从宁司辰身边走过的时候,宁司辰不经意间看到了小青红肿的右脸,小青的脸怎么了?宁司辰心生狐疑,他随即侧过身去,但小青已经匆匆走远了。
宁司辰转回身,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舒轻月所住的那间房,此时的房间关着门,里面静静的。
“咚、咚、咚、”宁司辰走到房前,敲了几下门。
“进来。”房内传来舒轻月的声音。
宁司辰推门进去,舒轻月坐在茶桌前喝着茶吃着糕点。
“小青的脸怎么了?”他问她。
“这丫头,做事也不看路,替我取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屏风上。我已经用薄荷叶给她敷过了,过个一两天就能好。”舒轻月漫不经心的说着,她把小青挨打的事实隐瞒了下去。此事闹大了,不光会害到小青,对舒轻月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
就算霍云阳蛮横无理,就算宁司辰对霍云阳的所作所为也有不满,但他绝对不会真的拿霍云阳怎么样,关于这一点,舒轻月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至于宁司辰和霍云阳二人的关系?迄今为止,舒轻月也还没摸清。
另一边,宁司辰对舒轻月的话将信将疑。
舒轻月也不在意宁司辰怀疑的目光,即使他去调查,但到最后,这件事肯定也会这么不了了之,而这,便是现实。
宁司辰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府里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稍微想想,便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霍云阳!
宁司辰若有所思,舒轻月没有说话,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
“宁将军面色暗沉,近日可是睡眠不足,肝火郁结?”舒轻月先打破了沉寂。
宁司辰抽回神,再看向舒轻月,迎上的是她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此刻的她,正饶有兴致的瞧着他,那眼神,就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珍奇异宝似的。
对舒轻月而言,他可不就是个“奇珍异宝”。
“舒小姐的医术果真高明,只是瞧个气色,便能断症。”宁司辰说道。
她自然知道,他每晚都是深夜才回房,第二天又是很早便出去了,肯定睡得不多,而她和他、舒府、宁府错综复杂的关系,亦是剪不断理还乱。
“就舒小姐所见,我这病该如何医治呢?”宁司辰再道,却是话里有话。
他心中的郁结,多半是因她而起。
第四十六章 把脉()
“我给宁将军把个脉,好好瞧瞧。”她说。
宁司辰凝视着她,二人的距离很近,只见她一双微弯的眉眼染了几分笑意,她在笑什么?还是在窃喜什么?有的时候,宁司辰真是看不透她。
不过,宁司辰还是听从舒轻月的话,他移出茶桌下的一张椅子,坐在了舒轻月的旁边。接着,宁司辰卷起左手的袖子,他把左手平置于她面前的桌上。
他倒想看看,她能开出个什么药房来,还是又要玩什么花样?
舒轻月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宁司辰手腕的脉搏上,倒也是似模似样。
她指尖触及他皮肤的瞬间,宁司辰只觉一阵冰寒,她的手很凉。
“手放松点。”她说。
“你手好凉。”他说。
舒轻月闻言,她抬起头,看向宁司辰,他也同样看着她,四目相对,他深黑的眼瞳里清晰的映着她的脸庞。他眼睛里映出的她,秀丽灵动,然而,她胜雪的皮肤却寻不到半点血色。
宁司辰还记得,她曾说过她打小起便体弱多病,杨成英也说,她从小到大身体都极差,六岁那年,还差点死于天花。舒轻月的两指还按压在宁司辰的脉上,肌肤相触,从她指尖传来的冰凉渗进宁司辰的血里,真的好凉。不管是她过去的经历,还是她如今仍然弱不禁风的身子,她的所有一切,都让他忍不住心疼。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要冷一些。”舒轻月满不在意的说道。她一生下来,体质便偏寒,一到冬天体温会比一般人低,因为体质的关系,她才会经常生病。不过关于这些,舒轻月并没有和宁司辰说,一是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清楚,二是,她也没想过要他因此而怜悯她。
“我明天找裁缝来,你做几件厚的衣服。”他说。她虽然也穿得挺厚,但相比冬天的气温,他还是觉她的身形有些单薄。
“我要恒昌的孙裁缝。”舒轻月一点也不客气,反正冬天都要添置衣服,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他本是一片好心给她做衣服,她居然还挑裁缝!宁司辰看着舒轻月一张不以为意、浅笑嫣然的脸,不禁蹙了蹙眉。她还真是有不少小姐毛病,好在,都无伤大雅。
“我会交代下去的。”宁司辰还是顺了她的意。
“其实,我一直觉得,宁将军是个好人!”她说。
宁司辰不予置否,普天之下,会说他是个好人的,也唯有她了。
姑且扯完了舒轻月这边,再回到二人最初谈论的事情上。舒轻月走了会神,而后才又认真的给宁司辰把脉。
“我的脉象如何?”待舒轻月把手收回去后,宁司辰问道。
“宁将军脉象沉石有力,并无大病。”舒轻月说道。
“无大病,那是有小病?”宁司辰问道。
“宁将军肝火虚旺,还是要好好调理,不然小病不理终成大疾。”她说。
“那是要吃药?”他问。
“那倒没必要。宁将军只要吃好睡好,不要想太多,或是找点自己喜好的事情来做,放松心情,这点小病自然不药而愈。”她说。
舒轻月说完,只见宁司辰不否认,也不认同,表情略显深沉。宁司辰会有这样的反应全在舒轻月的意料之中,她话虽说得简单,但真要做起来,谈何容易?
“宁将军有什么喜好?”舒轻月问他。
宁司辰不言,他是在想着舒轻月的问,也在想着怎么回答她。
“琴、棋、书、画、骑马、射箭、征战……”舒轻月一一列举着,却都不见他点头,他难道就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舒小姐喜好什么?”宁司辰问她。
“看书,写字,下棋,登山远眺,还有听别人弹曲。”舒轻月说道。
“舒小姐的埙是跟谁学的?”他问。
“是……”舒轻月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她眼底划过一抹伤色,稍纵即逝,不过,宁司辰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埙是和谁学的?从她的表情上推测,应该是很亲的人,如果是亲人,又为何会表现出这种难言的痛楚呢?宁司辰心里有疑惑,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他说。
“当哪天我想说了,我会告诉你的。”舒轻月说道,而后,她洗去面容里添上的那几许惆怅,再次换上一抹浅浅的笑容,说道。“今日天气不错,宁将军要不陪我出去走走。”
“可以。”宁司辰想了想,说道。
舒轻月在宁司辰的叮嘱下又多穿了一件衣服,二人才一同出了宁府。
宁府大门斜对面一栋茶楼二楼靠窗的茶座,一个男子不知在那里坐了多久,茶壶里的茶早已添水到淡而无味,然而,他还是一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宁府的方向,他看着舒轻月和宁司辰从宁府里走出,然后左转,朝着西边的街道渐渐远去,最终融进人群完全看不见了。又过去了很久,男子才收回了视线。
茶楼里的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岳容飞。
舒轻月去到如意赌坊的那晚,也是他偷偷跟在她和宁司辰的后面,他一路跟,直至看着舒轻月进了宁府。从如意赌坊到宁府的那一路上,岳容飞有无数机会出来阻止,但他没有,他知道,舒轻月会选择那么做,一定有自己的主张。而他要做的便是尽自己所能,保她周全。
“岳将军,小姐呆在宁府,真的没问题吗?”沈浩南坐在另一张茶座,他刚才也看到了舒轻月从宁府出来,他走到岳容飞的面前,问道。舒府已经这样了,对于如今的沈浩南来说,舒轻月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不会有事的。”岳容飞相信舒轻月,他也不会让舒轻月出事。
“可……”沈浩楠还想说什么。
“南叔,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岳容飞对沈浩南说道。
“你让小姐不要太勉强自己。”沈浩南说道。
“知道了。”岳容飞说道。
另一边,舒轻月一路往西,她拐进另一条街道的时候,余光中往岳容飞所在的那家茶楼望了一眼。不过,茶楼离得太远,她看不到里面的岳容飞。
她出宁府,自然不是单单只为了出来走走,她要让岳容飞知道她安然无恙,还有,她也要送一些消息给岳容飞。
“宁将军,去前面的白云观。”舒轻月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道观,对宁司辰说道。
第四十七章 求签()
白云观多是些来烧香的百姓,其中也不乏善男信女。
舒轻月进到观内,同其他人一样,从香案上拿了香,再放进鼎炉里点燃。宁司辰只是跟着舒轻月,并没有去点香。
“既然来了,宁将军要不也烧炷香。”舒轻月对宁司辰说道。
“不用了。”宁司辰向来不信鬼神。
于是,舒轻月一个人拿着香进了三清殿,宁司辰则站在殿外的庭院。
殿内,供奉着元始、灵宝、道德三天尊,地上依次摆着三个供跪拜之用的蒲团,舒轻月来到最左边的蒲团,等前两个人跪拜许愿之后,她才跪在了蒲团上。舒轻月把香插。进了香炉,口里念念有词的说了些什么,然后,朝着天尊双手贴地俯首叩拜,她拜第三下的时候,却是偷偷将一块丝巾塞到了蒲团底下,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外面的宁司辰更是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叩拜完,舒轻月起身,又若无其事的走出了三清殿。
殿外,舒轻月向着宁司辰走去,却被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叫住了。
“这位姑娘,贫道看你心有所念,不如求支签,或许签文上,会给姑娘所念之事一点提示。”道士说道。
舒轻月想了想,停在了算命摊前。
道士递过签筒,舒轻月还是犹豫了下,才从筒中抽了一支签,再把签交给那个道士。
“姑娘所求何事?”道士问道。
“问亲人。”舒轻月道。
宁司辰走了过来,刚好听到了舒轻月说的那句“问亲人”,她说的亲人,也只有她的二哥舒振玄了。
“意在闲中信未来,故人千里自徘徊,天边雁足穿消息,一点梅花春色回。”道士读签文。
“道长,这是什么意思?”舒轻月问道。
“这是支中上签,签文的意思是,姑娘的一切期待,均有可得,但须再等待一段时间。”道士说道。
均有可得吗?
签文之说,如同求神拜佛一般,信则有不信则无,唯有这一次,舒轻月希望签文所说能成真。
“这位公子,要不要也求之签。”算完了舒轻月,道士又把视线转向了她身边的宁司辰。
“不……”宁司辰“用”字没说完,却是被舒轻月给打断了。
“也求一支。”舒轻月怎么说也求了支中上签,心情大好,更是难得能遇上个机会给宁司辰算个命,她自然不会错过。但要给宁司辰求什么呢?功名?还是……姻缘?舒轻月嘴角揽过一抹笑意,那模样,又像打着什么主意。紧跟着,她说道。“将军功名利禄全都有了,要不,算个姻缘吧。”
宁司辰原本不想抽,但看舒轻月一副很想他抽的样子,她对他的“姻缘”就那么感兴趣?
“将军随便抽一支便可。”舒轻月把签筒拿到宁司辰面前。
宁司辰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从签筒中抽了一支签。而他刚把签抽。出来,便被舒轻月一把夺去,交给了道长。
“道长,他的姻缘如何?”舒轻月急切的问道。
“一月缺,一镜缺,不团圆,无可说。”道士读完签文,面色也不由得凝重,他虽然还未解释,单就签文本身的词句,也让人觉得不是支好签。
“道长,什么意思?”舒轻月还是问道。
“这是支下下签,月既缺镜又缺,所问诸事自属不圆满,恐亦无转机。”道士说道。
下下签?舒轻月也没想到,他求的姻缘竟会是支下下签?
舒轻月盯着道士手里拿着的那支签,若有所思。他的姻缘,是和霍云阳有关?还是?
就在道士解读签文的时候,宁司辰也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舒轻月一眼,诸事不圆满,恐也无转机吗?
“签文上只是说恐无转机,但也没说一定没转机,船到桥头自然直,宁将军也不必太担忧。”她说。
第四十八章 暗传消息()
宁司辰还在想着道士的话,也没听进去舒轻月后面说的那句。姻缘?在此之前,宁司辰从没考虑过男女之事。没想过,并不代表他真的冷漠无情,而是那时候的他,还没有遇到舒轻月。而至遇到她之后,他的内心就在不停的起着变化,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刚才那支姻缘签,没抽也就罢了,但抽了,宁司辰心里还是不由得有那么点在意,若要说他的姻缘,宁司辰首先想到的便是舒轻月,一旦什么事情和舒轻月有了关系,似乎就变得不一样了。
确确实实,他很在乎她,这种“在乎”,是喜欢吗?又或者比喜欢更复杂?
若他命中注定的人是她?
宁司辰也看向道士手里还拿着的那支签,一月缺,一镜缺,不团圆,无可说。他和她,会是那样的结局吗?
“你相信命中注定这种事吗?”许久之后,他问她。
“将军是说那支签?”舒轻月没明白宁司辰话里的意思,以为他还在在意那支下下签。“一支签而已,将军用不着那么在意,凡事,事在人为。”
“倘若就是天意弄人呢?”他再问。
“宁将军可不像那种杞人忧天之人。”她说。那时候的舒轻月,并不知道当时的宁司辰在想着什么。至于他和她,他们之间有着太多摆脱不掉的束缚,不论是她,还是他,谁都无法预见今后会是个什么模样。
宁司辰不是杞人忧天,他只是不想和她最终走到那一步。
陆陆续续,又有香客过来求签,道士也不忘继续招揽生意。
“贫道看这位公子和小姐郎才女貌,一定能求支上上签……”那个道士对着过来的一男一女说道。
“董郎,我们求支姻缘签吧。”
“好。”
一双男女就站在舒轻月的旁边,女子娇羞,男子浓情,男有情女有意,这才是一对璧人该有的样子,就像当初的舒子谦和佘书曼。再看她和宁司辰,相互猜忌着,相互提防着,她也好,他也罢,都不可能为了另一个人而义无反顾,她和他,终究还有一段漫漫长路要走。
“走吧。”宁司辰往摊位上放了一锭银子,先一步往观外走去。
舒轻月紧跟其后,她走出白云观之前,回了一次头,视线划过算命摊,而后落到了三清殿内,只见殿内她刚才跪过的那个蒲团,又接二连三的跪了其他人,而她压在蒲团底下的丝巾,还未有人发现。
离开了白云观,舒轻月和宁司辰在屏城的大小街道上游走着。
“还想去哪里?”又走过了一条街道,他问她。
“就这么随意走走吧。”她说。
于是,二人便这般漫无目的的走着,走过一条街又一条街,街道上的人川流不息,而他一直陪在她身边。一路上,舒轻月有想过,要是路无尽头,她和他就这般一直走下去,也不需要去面对之后的纷争,那该多好。
走到芳华街,街尾开着一家赌坊,舒轻月和宁司辰途径街道的时候,都看到了那家赌坊,然而,二人从赌坊的门口径直走过,却是谁也没有说起有关赌坊的任何话题。而至舒轻月去到宁府后,她和他都没有提过如意赌坊的事。舒轻月自然是不想让宁司辰知道她去赌坊的真实目的,而宁司辰也不想让舒轻月知道他那天晚上出现在如意赌坊并非巧合,所以,她和他都自然而然刻意回避了那晚的事。然而,即使他们不当面说,各自也是心中有数。
如意赌坊,宁司辰,宁飞雪?
舒轻月和宁司辰沿着街道,越走越远。
再回到白云观这边,舒轻月和宁司辰走后大概过去了两个时辰,一个穿着普普通通的老妇人进三清殿跪拜,跪在最左边的蒲团,也就是舒轻月先前跪的那个蒲团,在无人注意之际,老妇人悄悄拿走了蒲团底下压住的那块丝巾。
老妇人出了白云观后,一直沿着左边的街道走,拐了两个弯,最后进了一户人家的宅子。推门进去,岳容飞便站在院子里。
“岳将军,这是小姐留下的。”老妇人把丝巾交给了岳容飞,只见那块丝巾白白一片,并不见任何字迹。
“取碗酸汤过来。”岳容飞拿过丝巾,对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进了趟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碗汤水。
岳容飞先是把丝巾平铺在石椅上,再把老妇人拿来的酸汤缓缓的倒在丝巾上,神奇的事发生了,原本什么也没有丝巾上竟然慢慢显现出蓝黑色的字迹。这当然不是什么法术,而是舒轻月事先用茶水在丝巾上写了字,茶水干了后字迹就没了,茶水遇到酸汤后会变成蓝黑色,于是,那些不见了的字又出现了。
舒轻月小的时候,没事就喜欢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事,谁想到,后来竟然还派上了用场。
这样一来,即使丝巾被人误捡了去,舒轻月留在上面的字也不会被人发现。要说做事滴水不漏,舒轻月也绝不在宁飞雪之下。
舒轻月只在丝巾上写了短短一句话,是有关宁司辰的,“宁司辰是蜀公国人,速查其底细”。
岳容飞看到丝巾上的字迹,同舒轻月知道宁司辰是蜀公国时的表情一样,也有些意外,如此说来,宁司辰和他是同一国人。不过,蜀公国还没被楚慧国灭亡前,岳容飞从没听过宁司辰这号人物,过去的蜀公国也没有姓宁的将领。
宁司辰到底是什么来头?
知道了宁司辰是蜀公国人这条线索,要查他的过去就容易多了。
“容妈妈,我走了。”岳容飞把丝巾收进了袖子里,随后开门走了。
天黑之前,舒轻月同宁司辰一起回了宁府。
宁府大门到东园必经的一个花圃,霍云阳独自站在路中央,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站了多久。
霍云阳远远见着舒轻月和宁司辰朝她这边走来,她看向舒轻月的目光里,满是毫不避讳的恨意,而且是恨上加恨。霍云阳怎么也没想到,舒晟轩的女儿竟然会插足在她和宁司辰中间,宁司辰对舒轻月也是关照有加,他甚至对她都没有这么亲近过。霍云阳对舒轻月除了亡国之恨,也因宁司辰和舒轻月二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而有了一种女人间的危机感。宁司辰是她的,任何人也别想染指。
“司辰,我有话要和你说。”霍云阳收回落在舒轻月身上的视线,对宁司辰说道。
宁司辰看看霍云阳,又看看舒轻月,似在斟酌什么。
“你先回去吧。”宁司辰对舒轻月说道,他让她先回去。
舒轻月虽然也想知道霍云阳要和宁司辰说些什么,但宁司辰既然已经开了口,她既是没理由留下,也没立场掺和到他和霍云阳之间。
最后,舒轻月先走了,只留下宁司辰和霍云阳在那里。
回到东园的舒轻月,进了自己的房间。只不过,她人虽在房间里,心却在房间外。她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为何,一想到宁司辰和霍云阳独处,她就迫切的想要听到宁司辰回来的脚步声,可是,房外一直什么声音也没有,过去了很久很久,他也没有回来。
直至小青送来晚饭,房外都没响起他的脚步声。
他还和霍云阳在一起?
那一刻,舒轻月的心里有点乱。
“舒小姐,不舒服吗?怎么不吃?”小青见舒轻月举着一双筷子却久久不夹菜,问道。
“没有。”舒轻月夹了一根青菜放进碗里,却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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