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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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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京城里;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惹人注目的天才之辈。

    唯一有存在感的;还是当年科举改制。

    这样的一个薛廷之,缘何会引起太师府老太师的注意呢?

    而且陆锦惜忘不掉当时的情景。

    老迈的顾承谦就那么看着薛廷之离去时的背影,话里问着;身子还有轻微的颤抖,那沧桑的一双眼底近乎含泪。

    她可不是什么异常放到眼前都注意不到的蠢人,更何况老太师表现得还如此明显;如此地压抑不住、控制不住。

    太师府里面一直是有谜团在的。

    陆锦惜与顾觉非之间也一直相互怀有自己的秘密;只是他们也相互尊重。这三年多来,顾觉非不多问她一句;她也不曾多问顾觉非一句。

    可对他和老太师之间的事;她一直是好奇的。

    顾承谦先前在街旁的情态;陆锦惜不明白;但她觉得顾觉非未必不明白。所以为防万一;她会选择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这里面;是有什么内情在吗?”

    说完了之后,她便直接看向了顾觉非;以为他应当知道一点什么。

    没想到,在半晌的沉默之后;他竟然摇了摇头;眉头也拧了起来,面色不很好看:“我也以为我应该知道一点内情,但事实是——对此,我也一无所知。”

    一无所知?

    这怎么可能?

    陆锦惜眼睛微微瞪大,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顾觉非的口中说出来。

    顾觉非不由一笑,颇有些无奈,道:“你真当我是神算吗?”

    “是啊。”陆锦惜半点也不心虚地眨眨眼,“这两年我一直觉得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千年,后算五百年。可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会去查查的。”

    眸光微微地一闪,顾觉非想到了什么,眼底的笑意略略冷淡了一些,只这般说道。

    陆锦惜便也不问了。

    其实这些年下来,她隐约能察觉到涌动在顾觉非与将军府之间一些微妙的暗流。

    薛廷之的事,他未必真的一无所知。

    当下,她只懒洋洋地靠了过去,将自己的头搁在了顾觉非的腿上,轻巧地闭上了眼,道:“今早宫里来了圣旨,封了我一品诰命,还赐了除夕宫宴。你该听说了吧?”

    “嗯。”

    那圣旨还是他看着萧彻命人拟定的呢,顾觉非不由垂眸来看她,手指却落下来轻轻将她散下来的一缕发撇到一旁,接着便开始极其自然地抚触着她柔软而白皙的肌肤。

    “有什么想法吗?”

    “没什么想法。”

    这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只不过比预计的快了不少罢了。陆锦惜唇边挂了笑,蜷在他身边像一只猫似的,半点也不抵触他的亲近。

    “只是太监来传旨的时候,我打听了一句,宫里似乎是有大喜事了?”

    “”

    那刚划到她唇畔的手指忽然就停了一停,陆锦惜搭着眼皮也看不见顾觉非是什么神情,只能听到他那温温然没有起伏的声音,像是盖了雪的远山。

    “算是喜事吧。”

第169章 温存() 
算是?

    这样的回答可就耐人寻味了。

    陆锦惜虽闭着眼;可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出顾觉非说出这话时候那没有波动的神态;完美得像是一尊玉雕;不带半点凡俗气。

    甚至;没点人味儿。

    她莫名完了弯唇;只“嗯”了一声;便轻轻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腿上,竟是一副要这么睡过去的架势。

    顾觉非看得一笑。

    他其实觉得有些意外:“你不继续往下问了?”

    “还有什么可问的吗?”陆锦惜奇怪地反问,声音里已有些困意涌了上来;笑意也模模糊糊,“还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和古怪,但你没告诉我?”

    “倒没有。”

    顾觉非忽然觉出了几分挫败。

    陆锦惜便“哦”一声;道:“那不就好了吗?”

    那不就好了吗

    顾觉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她这样没心没肺地睡在自己眼前,竟忍不住想要掐她一把;有些生气。

    “届时除夕宫宴;你”

    话到这里;忽然就止住了。

    既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说;也是因为在这一刻;先前还搭着眼帘的陆锦惜已经悄然睁开了眼,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于是静默地对视。

    最终是陆锦惜一下笑了出来;忍不住的那种:“我说,顾大公子;顾大学士;你该不会真跟卫仪有点什么吧?这吞吞吐吐半天话也说不出来。”

    “你就是个没心的!”

    他不敢小看除夕宫宴的事情,可她倒好,笑得跟没事儿人一样,既不着恼,也不吃醋。

    好吧,顾觉非不会承认自己更多的不爽来自于她的不吃醋。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要知道,我当年与卫仪乃是熟识,她是卫太傅掌上明珠,聪明才智不弱于男儿。”

    话里虽是夸奖,可神情里却无半分玩笑之意。

    “入宫之后,也是步步为营。当年方少行因轻薄宫女致其投井的事还记得吧?方少行因此被贬,耽搁了好一阵。且这件事至今还是文臣们攻讦他的把柄,让他受尽了诟病。”

    这件事陆锦惜当然记得。

    同样,她也还记得自己当初了解到的关于这件事的一些细枝末节。

    于是难得自他腿上直起了身子,就半跪坐在他面前,微微皱了眉头:“你不会想告诉我,方少行是冤枉的,且背后是卫仪在算计吧?她与方少行无冤无仇”

    顾觉非凝视她眉眼,笑得意味深长:“她可是萧彻的宠妃。”

    萧彻的

    宠妃?

    不知为什么,陆锦惜分明觉得自己没有完全听懂这一句话,可心里面还是冷冷地颤了一下。

    在这么一个瞬间,她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些以前并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往深了去想的某一种可能。

    顾觉非却不往深了说了,只道:“总之这些日不要再往府外面走动了,一则天气冷,二则未必安宁。待宫宴那一日,能不搭理她便不搭理她吧。”

    在他看来,卫仪就是一个麻烦。

    陆锦惜听出一点意思来,只点了点头。

    她本来还想要问点什么,但接下来覆盖而下的阴影已将她笼罩,温热的嘴唇凑了过来,已在她恍惚的片刻吻住了她的唇瓣。

    隐忍压抑着的欲情。

    这是一个比往日重得多、也深得多的吻。

    他唇舌碾磨她的唇舌,甚至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让她尝到了一点疼痛之感,于是微微皱了眉。

    但他的攻势,很快又温柔了下来。

    那感觉,有一丝丝的挫败,有一丝丝的懊恼。但既不是挫败于自己的不受控制,也不是懊恼于自己方才的狠心。而是挫败于自己总轻而易举地原谅她,懊恼于自己对她不够狠心。

    只要她轻轻一蹙眉,他便觉得整颗心都随她而沉。

    所以尽管不满她半点不在乎自己与卫仪之间的流言蜚语,想要狠狠地惩罚她,让她长点教训,好歹让她意识到谁才是顾觉非的夫人,可

    偏偏舍不得。

    于是这一吻毕,都不用陆锦惜再说什么,顾觉非那脸色便自动难看了起来。

    一朝重臣的威严无存,仅剩下一点自恼。

    颇有一种对自己很失望的自暴自弃。

    这模样看得陆锦惜笑了起来,润泽的唇瓣又微微的红肿,可接下来她却很愉悦地主动凑了上去,环住了他的脖颈,一点一点慢慢地啃咬他薄薄的嘴唇,又慢慢地下移,经过那微尖的下颌,到脖颈

    以及喉结。

    轻而易举就能感觉到,他轻颤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有时候陆锦惜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

    可她越坏,顾觉非便好像越爱。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地着迷,甚至让她诞生出了一个以前其实并不怎么想去考虑的想法。

    湿润的舌尖,在他喉结上轻轻地一舔,温存地像是得宠的小猫儿,但里面又隐隐蕴含着一种让人不得不沉溺的致命诱惑与危险。

    就仿佛他是她的猎物。

    陆锦惜满足地勾了唇,然后埋首于他颈间,喃喃道:“你说,我们两只画皮妖,若有个孩子,会是什么样”

第170章 异常() 
这一天晚上;摆饭布菜的下人在外头等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见着自家大公子和大少奶奶从屋里面走出来;坐下来用饭。

    一个气定神闲;一个面若桃花。

    至于发生了什么?那都是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深夜里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相拥而眠的时候;顾觉非才低低地回答她道:“不管是男是女,我希望他将来既拥有足够的智慧,可以面对且解决自己所面对的一切困难;但同时又能有一颗赤子之心。我希望他将来能开心,高兴,真实;不用虚伪地、如我们一般披着画皮;连寻找一个知己都难”

    陆锦惜没回答。

    她已经睡着了。

    顾觉非说完了之后,只这么拥着她;躺在暖暖的炕上;看着她羽翼似浓长的睫毛和安静的睡颜;终于慢慢地勾开了唇角。

    第二日陆锦惜醒来时;他已然不见了影踪。

    冬日里的太阳并不很暖和;但屋内烧过银炭,且床榻上铺得一片柔软;所以半点不觉得寒冷。

    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挡了挡自己眼前明亮的天光;看一眼身侧空荡荡的就知道顾觉非又往宫里面去了。

    倒是真奇怪。

    抵近年关;下面都有眼色,不会递太多事上来,可他却比往常还忙碌。

    想到昨天了解到的那些事,陆锦惜眉头不由得皱了皱,懒洋洋地唤了一声:“风铃——”

    风铃早候在外面了。

    一听见声音便连忙进来,也招呼人把洗漱的东西都备好,上来伺候她穿衣。

    “您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大人走的时候说,抵近年关了,小筑这边到底冷一些,让回头搬回主屋那边。还说了,今日薛小公子要过来,但他未必有时间赶回来,照旧让您帮着看看功课。”

    搬回主屋吗?

    这倒是有些稀奇。

    往常顾觉非与老太师之间有些矛盾,总不喜欢住在那边,也不搭理那边的事情,如今却主动说要搬回去?

    她微微皱眉,心里面存了个疑影儿,倒没多问薛迟的事情——因为已经习惯了。倒是待洗漱后用过饭,往楼下走时,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带人张罗搬书的孟济。

    昔日是陶庵书生。

    但如今他的名气比起当年,只高不低。

    人人都道顾觉非人很厉害,但身为他身边的门客甚而可以说谋士,孟济的身影也总频频进入人们的视线,并且为人津津乐道。

    那架势,就是传说中很久以前薛况的军师蔡修,只怕都不能与他相比了。

    今天的孟济穿了一身深灰,虽是在让人搬东西,可眉头却皱得死紧,一脸的肃然。

    陆锦惜还走在楼梯上就瞧见了。

    她注意到他双目中藏了几许隐忧,好似在为什么事情而担心。

    “孟先生,这是?”

    她走了下去,起了个话头,可目光落在孟济身上没移开。

    孟济闻声就知道是她,忙一转身,挂上几分微笑,躬身一礼:“见过夫人,回夫人话,这是把大公子书房里常用的一些东西搬回去呢,毕竟要在主屋那边住一段时间。但有些公文案子又不敢叫普通下人碰,只好我来操持一些了。”

    “哦,没别的事忙了吗?”

    看了看那些忙碌的小厮,陆锦惜又问了一句。

    孟济听出她话里有所指来,也就如实道:“除此之外,倒是交了一件特别的差事给我,跟将军府那一位薛大公子有关,让仔细查查。”

    “正好,回头你查着什么了正好告诉我吧。”寒暄到这里,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她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又把孟济给叫住了,“等一下——”

    “咯噔。”

    孟济听见那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寒毛都竖了一下,心里面那种不妙的预感又生出来了,只是偏偏不敢走!

    于是挂起小心的笑容来:“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那倒没有,就是忽然想起来,有些事情想问问。”

    陆锦惜看他这紧张的模样,笑得和善了起来,只是话里那意思让孟济感觉不到半点跟“和善”两个字沾边的味道。

    “说起来,宫里贤妃娘娘,你知道多少?”

    “”

    听见这一句话的孟济,这一瞬间已经有一种晕倒的冲动,头脑轰轰然的恍惚之中,只能想起三年半之前一个与今日今时无比相似的场景。

    那时候

    是刚成为大少奶奶的陆锦惜,轻描淡写地向无辜的他伸出了那罪恶的手掌,逼迫他交出了大公子交代过要处理掉的那封信。

    事后发生过什么,孟济半点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什么风声都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陆锦惜与顾觉非之间发生什么争端。

    平静得就像是陆锦惜从未从他那里拿走那封信。

    有时候,孟济都要怀疑当日的那一幕是自己做过的一场噩梦,根本就没有什么来自宫中的信函的事情

    只是他每每见到陆锦惜时,总还要想起。

    三年半过去了,他始终不知道那一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陆锦惜也始终不曾因为这件事发作过什么。

    说真的,孟济觉得她应该是忘了。

    可今天

    又是这样和善的、笑吟吟的,像是摇曳春风里的神情,他没感觉到半分的舒适,只有一种眼前一黑的冲动。

    又是小半个时辰。

    陆锦惜问,孟济回答。

    最终孟济走出小筑的时候,差点一跤摔在台阶上,还好扶了一旁立着的圆柱才避免了破相的危险。

    陆锦惜就站在后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唇边的笑意久久没有落下,只是倦怠地往窗前一站,便差人去打听将军府那边薛迟什么时候会过来。

    至于刚才问的

    贤妃卫仪。

    这一位毕竟名声在外,要说她这两年没关注过那是假的,但要说有多在意,也不见得。

    毕竟她不是什么大将军夫人了,宫里面这些年也没有重大的事情发生,赐宴的时候极少,且对命妇的品级要求极高。

    陆锦惜嫁了顾觉非,不再是一品诰命,自然去不得。

    仅有的几次进宫都是与其他人一道远远地参拜皇帝,并不能入宫。

    所以算起来,她唯一一次与卫仪的接触,还是三年半与匈奴议和时候举行的那一场宫宴。

    如今眼见着就要在除夕夜举行的宫宴

    则会是她第二次见到卫仪。

    上一次,卫仪是宫中宠妃,陆锦惜是一品诰命;这一次,卫仪还是宫中宠妃,陆锦惜也还是一品诰命。

    宫中宠妃还是那个宫中宠妃。

    一品诰命却不是当初那个一品诰命了。

    偶尔想想,陆锦惜也会记起这一位贤妃娘娘说什么“傻人有傻福”时候那恍惚没有在意的神态。

    不知

    再见自己,她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不透。

    所以觉得有意思。

    陆锦惜回想着自己看见的那封信上的三个字,对她与顾觉非之间的事情倒是真有些好奇起来。

    就这么又等了小半个时辰。

    薛迟终于来了。

    原本五六岁的五短小豆丁,在三年半之后俨然已经成熟了不少,脸上幼稚的婴儿肥开始消失,英挺的剑眉带着一种飞扬的俊逸,顾盼之间已是熠熠生辉,却又没有寻常京城公子哥儿的精致懒散,薛迟的身上有着一种大约继承自其父的坚毅和硬朗。

    九岁多的孩子,因已经开始练武,身子发育很快,看着已经很高。

    一身宝蓝色的袍子穿在身上,腰上还挂着一块白玉玲珑,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但一张脸上依旧是满带着笑意。

    人才从门外走进来,便已唤了一声:“娘亲!”

    陆锦惜在窗边远远就瞧见他身影了,知他进来便连忙转身,于是一眼看见了他朝气蓬勃的面庞。

    竟有些红扑扑,额头上还有一层细汗。

    这可是大冬天啊,虽然没下雪,可怎么着也不该出汗啊。

    薛迟在行礼,她将他拉了起来,捧了他的脸来看,便不由皱了眉,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满头都是汗”

    一旁风铃递了锦帕。

    陆锦惜接了过来,便给他擦汗。

    薛迟现在已长到她胸口的高度了,也半点没有了小霸王时期的调皮捣蛋,被顾觉非教成个机灵有懂礼的小子,只仰着一张年轻的脸由着她给自己擦汗。

    听她问,他只露出开心的笑。

    “刚从刘叔叔那边过来呢。儿子今天学了持剑,还是方叔叔亲自教的!对了,孩儿临走之前还见到了蔡先生,他才游历回来了,孩儿跟他说上话了。就您以前讲过的那个‘锦囊妙计蔡先生’”

第171章 再赴宫宴() 
蔡先生;蔡修?

    陆锦惜正给薛迟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听见这话时却是不由得停了下来;有些诧异。

    所谓的“锦囊妙计”她自然还记得的。

    是当年薛况年纪还小的时候缠着她讲薛况和薛况在京中的那些故事时;她结合着那些战报借了人三国里的情节敷衍出来的。

    蔡修这个军师;领的无疑是诸葛孔明的人设。

    那段时间里;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薛迟最崇拜的人非这一位蔡先生莫属了,就连方少行都要靠边站。

    老实讲,陆锦惜也对这人有兴趣。

    三年半议和那一阵的时候;这一位蔡先生也曾回过京城,遇到过薛迟,只是她无缘得见;之后不久就听薛迟说他去各处游历;离开京城了;又不久;才是她改嫁顾觉非。

    改嫁之后,陆锦惜就不再是将军府的夫人;更不是薛况的孀妻了;所以将军府那边的情况;也就能从几个孩子那边得到只言片语。

    至于什么刘进蔡修

    那是怎么着也没有见面的机会;更不合适见面了。

    所以此刻骤然一听薛迟提起蔡修;她还恍惚了一下,可紧接着就有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

    这一位蔡先生;挺奇怪的。

    议和之前他在边关待着,议和那阵又回到了京城;大夏匈奴的关系稳定后便又离京不知去了哪里。

    现在;这个人又回来了。

    虽然与蔡修没有什么接触,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可陆锦惜总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就连回到京城的时机都很耐人寻味。

    上一次,是大夏与匈奴议和;

    这一次,大夏与匈奴之间的关系,则正处于一种飘摇的不定之中,变数随时都会发生。

    “娘亲,怎么了?”

    薛迟看她出了神,不由有些奇怪。

    陆锦惜一眨眼,回神笑起来,并不回答,只道:“虽是练武,可也得注意着,大冷天跑过来真不怕着凉!你见着那一位神机妙算的蔡先生,都跟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他都去了哪里,外面怎么样。”薛迟现在人虽机灵,可心机是没有的,高兴地跟陆锦惜分享他与蔡修的交谈,“蔡先生也问了娘亲呢,也问了先生对我好不好,教了我什么。之后他说跟刘叔叔有事要谈,我也要来这里见您和先生,就告别他们过来了。”

    有事要谈?

    一个因为没仗打早过气了不知多少年的谋士,和昔日战场上薛况的旧部有什么事好谈?

    陆锦惜眉头轻蹙,再一次品出点不一般的感觉来。

    只是眼下薛迟在这里,她也没功夫找人去深究此事,只暂时将这疑惑压了下来,带薛迟坐了下来,开始考校他的功课。

    这些年顾觉非虽忙,可薛迟还真是他教出来的。

    名师未必出高徒,可几率毕竟是很大的。顾觉非无疑是名师,薛迟也绝对是聪明且上进的孩子,所以即便上课的时间不很够,回了家他也会自己看书,写字。

    今天也一样。

    上一回顾觉非留了一题给薛迟思考,这一回他便带了自己的答案来,还交给了陆锦惜看。

    在这些古人的才学谋略上,她其实算不上特别懂,但她有的是对事情不同的体验和看法。

    这些往往能给薛迟打开不一样的思路。

    母子两个便坐在窗边聊了许久,陆锦惜还留薛迟用了午饭,一直到下午才将人送走,临走时还让他把自己昨日给他和琅姐儿、璃姐儿几个买的礼物带回将军府去。

    接下来的几天,也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若硬要说有哪里跟以前不一样,兴许就是陆锦惜与顾觉非搬回了主屋去住,且京中过年的气氛也好了不少。

    加上今年赐下了宫宴,所以一应的准备也少不了。

    京中的达官贵人们对那件“喜事”都有自己的猜测,越是抵近年关,京里便越是热闹。

    顾觉非也很快不忙碌了。

    朝中的事情似乎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孟济那边还在下力气悄悄打听与薛廷之或者说老太师有关的一些事情,暂时还没结果。

    宫宴前的这段日子,难得悠闲。

    顾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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