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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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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叔听到他那么说,摆摆手道:“那快去吧,我摘了好些桃子,晚会儿回来洗了给你们吃。”
“好,谢谢您了。”祁子川客气得很,说完这话,拉开了车门,对迟早早道:“走吧,待会儿集市要散了。”
“等等,我去拿手机。”迟早早说着看了看屋内。
祁子川没有说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挑挑眉,懒洋洋的道:“你怕我把你给吃了?”
他的脸上虽然是带着笑的,身上却带了股慑人的气势。迟早早的心里一凛,没有再说话,默默的上了车。
祁子川比平常更有理很多,和付叔打了个招呼,才上了车。车子中有股淡淡的烟味,迟早早刚想摇下车窗,祁子川却淡淡的道:“待会儿要下雨。”
这意思就是不让迟早早摇下车窗,迟早早的手僵了僵,收回了手。祁子川很快便发动了车子,往镇上驶去。
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安静极了。驶出了好长一段,祁子川才侧头看了迟早早一眼,像是闲话一般的道:“这边有什么玩的?”
这里除了果园就是果园,能有什么玩的。迟早早沉默着没说话,祁子川嗤笑了一声,懒洋洋的敲击着方向盘,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
迟早早和他没有话题,侧过头看向窗外。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被云层遮住,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看来待会儿肯定会有一场雨。
外面是燥热的,迟早早在车中却凉飕飕的。车中的冷气打得很足,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祁子川却好像不觉得似的,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
迟早早过来时并没有注意到路,不知道镇在哪儿,见天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的侧过头看了祁子川一眼,开口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祁子川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没有看迟早早,漫不经心的道:“你急什么,还有会儿。”
迟早早闭上了嘴巴,垂头看手指。天色越来越阴沉,没过多大会儿,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上。
眼看就是倾盆大雨,祁子川却没有闭一下的意思。将手边的一瓶饮料递给迟早早,简洁的道:“给。”
迟早早接了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她本来就没吃东西,喉咙里早就干涩了,她拧开了瓶盖,小口小口的抿了几口。
雨势越来越大,迟早早的眼皮也渐渐的沉重,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来,终于陷进一片黑暗中。
迟早早醒来的时候,头像千斤般沉重。车中点点烟火忽暗忽明,一股刺鼻的烟味呛在鼻间。不知道是在哪儿,车子颠簸得厉害。脑子渐渐的清醒过来,迟早早一阵惶恐,烟味呛进喉咙中,她忍不住的咳出声来。
祁子川将车中的灯打开,侧头看了她一眼,叼着烟淡淡的道:“醒了。”
喉咙里难受得紧,迟早早用力的咳着,舒缓过来,咬紧下唇道:“这是哪儿?”
“唔,我也不知道。”祁子川耸耸肩,顺手丢了一个面包给她,道:“味道挺不错的,吃吧。”
一整天未吃东西,迟早早的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内心的惶恐多过饥饿,她沙哑着声音道:“我要下车!”
祁子川将车开得飞快,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车干嘛。山中有吃人的野兽,比起他们,我这儿可要安全了很多。我嘛,顶多就劫劫色。”
说罢,还用暧昧的眼光看着迟早早。迟早早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咬住嘴唇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祁子川敲击着方向盘,往后视镜中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不是我要带你去哪儿,而是他们要追着我们去哪儿。”
迟早早这才注意到,在他们的车后,有一辆车跟着。像是猫捉老鼠一般,那车追得并不急,不注意根本就不会发现车是跟着他们的。
迟早早抬眼看向祁子川,他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事实上,他也是焦躁的,不然,车厢中也不会有那么重的烟味。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迟早早用力的咬住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们是谁?”
祁子川斜睨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迟早早的心里咯噔的一声,死死的咬住嘴唇,看向祁子川的侧脸问道:“那那事是你做的?”
如果不是他做的,林蓝怎会让人追他追得那么狠。大下雨的也在追赶,这就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了。
寒气由心底升起,迟早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道:“你带了我也没有用,我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她明明已经离得远远的,怎么又会卷进了这是非中?迟早早想起郑崇的那条短信,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祁子川又利落的点燃了一根烟,他知道林蓝想要除掉他的决心,后面的车又紧追不舍,他自然也是紧张的。额头上早已是一层密密的细汗,只是光线微暗,迟早早没有注意到罢了。
祁子川并未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深吸了一口烟,懒懒散散的道:“你对她没有用,但对别人有用。你可是我的保命符。”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似笑非笑的道:“郑崇已经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我相信,不出三个小时,后面的人就会被解决。”
“卑鄙小人!”迟早早气得浑身发抖,咬紧了牙关,冷冷的看着祁子川。
他带她上车,原来是早做好准备的。郑崇昨晚给她发短信,是知道祁子川也许会利用她,所以才会提醒她。谁知道,她还是被他给利用了。同时,也连累了他。
祁子川并未生气,也不看迟早早,懒懒散散的道:“想要保命,自然得用些不同寻常的手段。那个女人现在已经疯了,没人治得了她,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迟早早的手心起了层层的湿汗,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暗哑着声音道:“你为什么要陷害祁子煜?”
不管怎么说,祁子煜都是他的弟弟。有一半相同的血缘,他为什么就一定要毁掉他?
这话题祁子川还挺感兴趣的,注视着前方路况的同时也不忘回头看迟早早一眼,敲了几下方向盘,似笑非笑的道:“祁子煜难道就不可能做那种事了?为什么非要说是我陷害的?难道我看着比较像坏人?”
“如果不是你做的,你可以解释。”迟早早的这句话说得有些无力,如果不是他做的,林蓝又怎么可能下狠手的想要他的命?
“解释?”祁子川轻笑了一声,“那个女人已经疯了,老头子都被她想办法软禁起来了。”
祁子川的声音里并没有恨意,反而还带着些笑。迟早早不知道祁家这些乱七八糟的账,索性闭上了嘴巴,想着该怎么下车。
车厢中又陷入了安静中,祁子川好像有些烦躁,看了看后视镜,忽然问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追上来吗?”
迟早早当然不知道,或许是这路况不太好,他们不敢冒险。或许,他们想让祁子川提心吊胆。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浑身无力,她却一点儿饥饿感也没有。她看了看一旁的面包,拿了起来,将外面的纸袋撕开,小口小口的咬着。
祁子川对她的沉默并不满意,用力的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平静,却又充满恶意的道:“因为,他们,只等着我的油耗光。”
他是在逃亡,而他们,是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的。迟早早的手僵了僵,嚼面包的动作微微的顿了顿。
祁子川并不放过她,瞥了她一眼,带了些快意般的道:“要是那个疯女人见你和我一起逃亡,会不会觉得,你和我是同谋?你说,她会让那些男人怎么处置你?”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中阴沉沉的,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一般,爬遍浑身的每个细胞。
祁子川他妈的就是一疯子!迟早早握紧了满是湿腻腻汗液的手心,任由着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脑子好像在一瞬间停顿在某一个时刻了一般,迟楠小宝的笑脸浮现在脑海中,心脏像是被攫取住了一般,一点点的几乎让她窒息。最后是郑崇微苍白的脸。
迟早早紧紧的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来。祁子川已经达到了目的,将手机丢给迟早早,慢条斯理的道:“喏,给郑崇打电话,让他带那个女人来见我。”
他这是要借助郑崇的手除掉林蓝,迟早早并未说话,直直的看着前方满是泥泞的道路。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山路崎岖而陡峭,一面临山,另一面则是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下面是什么。
后面的车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像是如祁子川所说的那般,在等着他们的油耗光。
祁子川本来就不是善类,他的打算,恐怕从来都不是只让郑崇帮助他逃过这一劫。
他是要借助郑家的力量,郑崇的手,将林蓝处之而后快,永不得翻身。他不用费一兵一卒,从今以后,祁氏就是他的天下。
打得多好的如意算盘,迟早早终于知道,从一开始,他抓着她和郑崇不放,不是因为介意她的过去,而是,想试试她在郑崇心中的分量。
这样想来,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不管是现在,还是祁子煜的事情,都不是偶然,而是,祁子川布的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以身涉险,然后,将林蓝斩草除根!
第四十九章:车祸()
迟早早的手心中越来越湿,她侧过头,看向暗淡灯光下祁子川阴柔俊美的脸。明明是一张令无数女人癫狂。赏心悦目的脸,此刻看在她的眼中,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
他是恶魔,祁子川就是恶魔!
迟早早握紧了拳头,并未看那手机一眼,平静的开口道:“停车……”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前方突然出现一块巨石。因为是在转弯地带,祁子川的车速又快,那巨石就像是从天而降似的,刹车已来不及,他猛的打转方向盘。
车厢中一阵颠簸,迟早早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阵天翻地覆,头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上,疼痛黑暗侵袭而来。
迟早早是被痛醒的,身体像是撕裂开一般的疼痛。耳边好像有人叫她的名字,遥远得好像是在天际。
过了许久,意识才渐渐的恢复,耳边的说话声渐渐的大了起来。迟早早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郑崇放大的俊脸。
“早早。感觉哪儿疼?”他的眼睛血红,下巴下全是青色的胡子渣。声音沙哑,吐出来的字语干涩。
迟早早茫然的看着他,他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似的,沙哑着声音继续道:“这边偏僻,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医院。没事,有我在。”
他伸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迟早早本想说没事,嗫嚅了一下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崇小心翼翼的将她搂着,用脸贴了一下她的脸,喃喃的道:“很快就到了,别怕。有我在。”
说是安慰迟早早,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握住迟早早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贴着她脸颊的脸有微湿的液体流下。
迟早早嗫嚅了嘴唇几下,什么都没能说出。意识渐渐的涣散,她又闭上了眼睛。
郑崇用脸紧紧的贴着她的脸。反反复复的摩挲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暗哑着声音问前面的司机,“还有多久能到?”
“路况不好,迟小姐的身上有伤……估计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司机小心翼翼的回答着,郑崇并未再说话,又低头去看迟早早苍白的脸,大手紧紧的将那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握着。
出了偏僻的小道,早有救护车等着,司机舒了口气,郑崇却依旧紧紧的握住迟早早的手。伸出指腹去擦她脸上的血污。
迟早早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雪白,已是在医院中。郑崇正在打电话,她动了动手臂,正想坐起来,郑崇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回过头,挂断了电话,暗哑着声音道:“别动,我去叫医生。”
迟早早的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右腿骨折,身上的有些部位有轻微的划伤。
车子并未翻入山沟中,而是被卡在了树干间,所以她和祁子川才逃过了一劫。
医生检查过后叮嘱了该注意的事项后就离开了,郑崇表现得虽然冷静,但到现在仍然是害怕的。握住迟早早的手微微发抖。
迟早早的心里百味杂陈,别开了头,虚弱的道:“我哥知道了吗?”
郑崇将握紧她的手松开了些,伸手替她拨了拨额前的刘海,道:“别担心,还不知道。他在祁子川找到你的那天中午就被派出差了,等你好起来再给他打电话。”
很久没有这样的亲密,迟早早很不习惯,没有再吭声,将头别到一边。
郑崇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又俯下身,在迟早早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
柔软的唇瓣与额头相触碰,迟早早如遭雷击,身体僵硬起来。郑崇却浑然不觉,又将脸紧紧的挨着她,喃喃的叫道:“早早,早早……”
迟早早的心里百味杂陈,脑海中浮现从S市离开时他说的话,一阵窒息的疼痛从心脏传来,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郑崇的情绪失控只是几分钟,随后便起身,将迟早早扶了起来,端来了一碗温热的粥,小口小口的喂着她。
迟早早本是想自己吃的,但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着他。吃了小半碗粥,她便再也吃不下,郑崇也不勉强,放下了碗替她擦净嘴角。纵土豆划。
没有话说是一件尴尬的事,连同空气都是冰冷沉默的。迟早早看了被子半响,才低低的道:“祁子川……”
“他还没死。”郑崇显然不想听到这个名字,迟早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有些暴躁了,话说出口,他又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握住迟早早在被子外的手,道:“早早,一切有我,什么也不要想。”
迟早早默然,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另一场的墙壁。郑崇看着她的侧脸,松开了微凉的小手,有些费力的道:“我给找电影看好吗?”
他的声音中带了些讨好,迟早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让泪水落下,低低的道:“不用了,谢谢。”微微的顿了顿,她又接着道:“能麻烦您给我找个护工吗?”
郑崇没有想到,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撇清关系。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僵在了床边上。过了许久之后,才费力的开口道:“好。”
只是一个简单的好,就像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迟早早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郑崇没有再继续坐着,轻轻的关上病房的门出去了。
车子卡在大树间,下面是十几米深的山沟。救援的工作进行得很艰难。知道迟早早在那车中,只有他知道,他自己到底有多害怕。
救援的人下去几次都没有将人带上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有人拍了车中的场景出来,看到她苍白,没有生气的小脸,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吩咐人准备,他要亲自下去。
助理知道他的脾气,没敢劝阻,立即让人准备了东西。将她从车中小心翼翼的抱出递给其他人的时候,他才发觉,背心中早已是一片冷汗。
强制的镇定过后,手脚忍不住微微的颤抖。救护车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他就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命令助理送他们过去。
只有他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没有让自己陷入无助与混乱中。
得知她在祁子川的车中,被林蓝派过去的人追的时候,他几乎要疯掉。后来虽然林蓝一再保证她的人会将她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他还是立即就带了人立即追赶。
他不敢想象,那车如果不是卡在大树间,他辈子该如何渡过。
背抵在墙上,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手抽出了一支烟来点燃。有值班的护士来来往往,却并没有人敢上前告诉他医院禁止吸烟。
直到抽完了一支烟,郑崇才镇定下来。打了电话吩咐人买洗漱用品上来,才又回到了病房中。
迟早早的身体还很虚弱,已经睡了过去。他贪婪的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苍白的面颊,俯下身,想亲吻带了些青紫的额头,最终还是没有亲,只是伸手拨了拨那杂乱的刘海。
还好,还好没事。
助理过来的时候,迟早早已经醒来,正靠在床上看着对面墙壁上的电视。
郑崇则是窝在椅子中,手放在眉心上,像是在看电视,又像是在想事情。
“郑总。”他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郑崇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道:“放那边。”
助理将东西放下,又将保温盒放在了床头,硬着头皮道:“这是加了红枣熬的鸡汤,我明天再送排骨汤过来。”
郑崇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助理很识趣的关上门出去了。轻微的关门声响起,他才站了起来,盛了一碗鸡汤,轻声的道:“还没找到合适的人,最迟明天早上。”
迟早早其实很早就想上厕所了,听了这话,再也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郑崇没有察觉,将鸡汤吹了吹,递到她的面前,道:“闻着挺香的,喝点儿。”
迟早早怎么喝得下去,紧咬着下唇憋了好半天才瓮声瓮气的道:“我要上厕所,叫一下护士。”
郑崇一直都以为她是在赌气,压根就没想到这事,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哑着声音道:“等等。”说完这话,快速的出去了。
不到一分钟又匆匆的回来,迟早早见他是一个人回来的,脸色更是黑。郑崇显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干咳了一声,不自在的道:“我抱你过去,那边没人。”
迟早早紧咬住唇不说话,郑崇又耐心的解释道:“现在正是换班的时候,肯定还要好一会儿才会有人。”
迟早早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他上前来抱她,她也未反抗。
进了洗手间,迟早早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只腿骨折打着石膏,另外一只脚是被卡在座位之间,脚踝扭了,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确实有肿又青的,根本站不起来。坐在马桶上,她连裤子也脱不了。
绕是她装得镇定极了,可郑崇的手去褪病号裤的时候,她的脸还是红得滴血。
郑崇倒是挺绷得住的,连呼吸都控制得轻轻的,解下裤子,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马桶上,便关了门。
终于得到释放,想起郑崇在门外,迟早早尽力的控制着声音。响动稍微大一点儿,神经便紧紧的的绷着。
完事之后,她本是想自己将裤子拉上的。谁知道郑崇像是注意到这边似的,敲了敲门,直接就推了门进来。
见迟早早笨拙的扯着,他低声道:“我来,小心碰到腿。”他快步上前,一手搂住她,迟疑了一下,又轻声的问道:“要擦擦吗?”
虽然他该做的都已经做过,迟早早的脸上仍然是火辣辣的,紧紧的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郑崇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伸手就要去扯纸巾。迟早早这才着急了起来,咬牙绷紧了声音低声道:“不。”
这着实是一件尴尬得不能再尴尬的事,郑崇的手一僵,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替她将裤子拉上。
无论是穿还是脱都是一件大工程,手触之处皆是细腻柔软,难保不会起心思。
不过只是将裤子拉上而已,郑崇的额头就起了密密的细汗。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似的,手脚变得比平常笨拙了很多。
终于弄好,抱在怀中的幽香柔软成了烫手山芋,那被一直咬着娇艳的唇让他起了一亲芳泽的冲动,最终却又将那冲动压下,并不敢去看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打来水给她净手。
这个过程无疑是折磨人的,虽然两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事实上谁也没办法做到真正的若无其事。
为了避免再尴尬下去,郑崇将鸡汤递给迟早早,便出了病房。迟早早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找一个护工,这是必然的事。如果每天让她多经历几次这样非人的折磨,她肯定得疯掉。
脑子里闪过这想法,手中的鸡汤迟早早也喝不下去了。喝多了是要上厕所的,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捱到明天。
最终迟早早只喝了半碗鸡汤,这半碗是郑崇回来好交代的。要是一点儿也不喝,他回来问起,难道她告诉他她怕上厕所?这不是笑话吗?!
郑崇回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手上拧了一大包的东西,大概是迟早早换洗的衣服。
看到放着的半碗鸡汤,他微微的愣了愣,并没有问什么,将东西收了起来。
已经是九点多,郑崇收拾完,看了一眼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的迟早早,哑着声音问道:“我带你换洗的衣服过来,要不要打水给你擦擦?”
身上是黏糊糊的,迟早早难受得很,可这事可忍受的。她立即便摇了摇头。
郑崇也不勉强她,拿了文件便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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