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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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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大婚当晚遭人陷害,是她一切苦难的开始。弃妇般地苦熬在侯府深深的宅院,耗尽了全部生命,临死听到的,是父兄族人的噩耗,收到的是他一纸休书。重活一世,谢芝缨满心愤恨,誓要清除仇敌、逆转厄运,挽救自己和整个家族!只是……那个桃花眼的男人什么鬼?姑娘我忙着报仇呢,您能不能靠边站?“不能。”百里昭刷地收起折扇,笑得一脸桃花,“娘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娘子的仇就是我的仇,我要和娘子并肩作战,执子之手、一生一世……”谢芝缨气极:“喂喂!你捣什么乱?不就是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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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在洞房()
龙凤烛燃得正旺,幽幽晕着柔和的光。
入眼皆是喜庆的红色。身上的喜袍绣着凤穿牡丹,娇艳鲜亮的花朵,华丽炫彩的凤凰,凤目处缀以精心打磨过的宝石,在烛光的映衬下益发显得妩媚而霸气。
伸手掀起盖头,颤巍巍地踱到妆台前。
铜镜中是一张艳光逼人的脸,艳色竟盖过了绣袍上的彩凤。尤其那两弯细细的远山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秋水一般波光潋滟,樱唇轻启微微一笑,便带起勾魂摄魄的媚意。
谢芝璎敛了笑容,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脸。
肌肤娇嫩光滑,没有经历岁月的风霜,犹如清风中一朵初绽的芙蓉。
到底老天待她不薄。受尽折磨惨死之后,居然重生了。
美中不足的是重生在了洞房花烛这日。
一切梦想被打破,一步步走向幻灭,便是从这天开始的。
那时的她,满心欢喜地等着夫君回房,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醒来之时,她发现自己衣冠不整地和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躺在一起,而那男子并不是她的夫君、瑾宁侯府世子程彦勋。
她羞愤欲死而又百口莫辩,因为眼前还有别人,许多人。
最前面的是怒气冲冲的程彦勋,他身后则站着一大群人,她一眼看见的就是她白日里刚拜过的公公婆婆,还有本应早早就寝的程老夫人。
那男子及时起身解释,他与她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是酒醉之后莫名其妙误入而已。。。。。。然而那晚,程彦勋没有回房。
第二天一早,本应服侍她洗漱的翠珊也没有出现。谢芝缨一夜未眠,丫鬟红玉搀着她去主厅给公婆献茶时,发现程彦勋早就去了厅里,身旁跪着的,是满脸羞涩的翠珊。。。。。。
程彦勋一怒之下将新婚妻子的陪嫁丫鬟收了房,挑的日子就是洞房花烛之夜。这么做的意义不言而喻,他就是要羞辱她。
尽管,醉酒客人闹出的乌龙事件与她半文干系也没有!
程彦勋收了翠珊为妾,其后便夜夜宿在碧珊处。谢芝缨多次想要与他解释,但每次他都避而不见。
婚后三日归宁,他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来,人前表现还说得过去。新婚当晚的两件事都被侯府老夫人亲自下了禁口令,真要曝出去,不光侯府蒙羞,还会得罪谢家。
靖安侯谢将军长年驻守边疆,维护着天渊朝的长治久安。而彼时边境国家正不安分,与天渊摩擦频繁,正是需要谢家军出大力的时候,皇帝陛下都对谢家人格外优厚,此次谢芝缨嫁给程彦勋,宫里还派人送来不菲的贺礼。
对外,佳儿佳妇一双璧人,两个侯府结亲门当户对,欢笑赞誉声不断。内里,又有谁知道谢芝缨有苦难言。
翠珊本就生得俊俏,这下得了宠幸,便变着法儿地讨好程彦勋在内的所有候府主子。谢芝缨大婚之日起便失于检点,又不得公婆夫君欢心,连气带闷,心灰意冷,连带着对身边下人失于周全。
哪家高门大户不是一双势力眼睛,渐渐地,谢芝缨越来越不得人心,反倒是翠珊在瑾宁侯府的口碑越来越好。翠珊的肚子又争气,一个月后就被宣布怀了身孕,候府老夫人喜笑颜开,亲口吩咐瑾宁侯夫人提她做了贵妾,又给程彦勋纳了两房美貌妾室伺候他。。。。。。
谢芝缨是在候府憔悴而死的。死之前已是百病缠身,压倒她健康的最后一棵稻草是,她的父亲靖安侯谢玄东将军在与边国之战中吃了败仗,惨遭俘虏,有可靠消息称他诈降通敌。皇上大怒,将谢家满门抄斩,程彦勋为了撇清,将这个噩耗连同那一纸休书一起甩到她的冷炕头,她眼睁睁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咽下最后一口气。
烛影摇红,跳动的火光中,谢芝缨望着镜中人晶亮的双眼。
宛如弃妇般地被关在那所偏僻院落中度日,她闲来无事,已将所有疑惑想了个透。可惜那时她一身的病,纵然想要转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叨天之幸,现在一切苦难都尚未发生。但是那些魑魅魍魉依然存在。
她要验证自己的猜测,粉碎那些阴谋,把暗害她和谢家的所有人都清除干净!
与此同时,她还要扭转她和谢家的命运。
外面有人向喜房走动,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姑娘,”红玉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外头客人太多,姑爷不晓得几时能回,您要不先用些点心垫一垫?早上四更天到现在就没吃多少东西。”
红玉、翠珊都是谢芝缨的贴身丫鬟,对她的衣食住行都照顾得妥妥贴贴。最伶俐乖巧又善解人意的是翠珊,此时翠珊不在房,谢芝缨等待丈夫等得心焦,打发翠珊去前厅看情况去了。
倒是红玉惦记着她这个主子腹中饥饿,张罗了一些吃食拿来。
“甚好。”
谢芝缨已坐回床上重新蒙住盖头,闻声微微掀起,透过盖头边缘垂下的丝丝红色流苏,扫了一眼那只描金彩漆食盒。
她记得清楚,她当时就是在用完这只盒子里的点心之后昏睡过去的。
红玉打开食盒,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取出,摆上矮几,又斟了茶。
正要端过来给谢芝缨,却看见自家小姐已经掀了盖头走到几前。
“红玉,你去外面守着。”谢芝缨不等她开口便道,“我自己慢慢地用,姑爷要是来了你也好提醒我一声,到时我再坐回去。”
红玉答应着走了出去。
谢芝缨看看矮几上那一碟碟精致而香气扑鼻的茶点,心里微微冷笑。
一切都和前世一样。
下药的人她心里有数,只是这次,不能再让那人得逞了。
随意拈了几块点心来到水房,统统扔进净桶,又倒空了茶杯。接下来,她回到床边躺下,做出不经意间昏睡过去的样子。
谢芝缨闭着眼睛,两只耳朵却机敏地聆听门外的动静。她料想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很快就会有人过来照管。
果不其然,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门口传来交谈声。
“翠珊,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姑爷那边怎样?”是红玉在问。
翠珊回答得很顺溜:“唉,人太多了,偏偏我又临时让夫人叫去使唤,把我急的,生怕你和姑娘埋怨。”
红玉笑道:“谁敢埋怨你啊,你是姑娘眼前第一得意人儿,我这打小伺候姑娘的都让你这个外路货后来居上了。”
翠珊是谢将军某次返京时带回府的,说偶然间收留了一个孤女,见她年幼伶俐,不如留着伺候女儿,谢芝缨的母亲便也应允了,翠珊这个名字还是谢芝缨给起的。后来翠珊果然把谢芝缨服侍得十分周到,很快提了一等丫头,陪嫁时也一并跟了过来。
红玉如此打趣,翠珊只含糊地应了一声,紧接着就问:“姑娘呢,我叫人送了茶点来,姑娘可用了吗?”
红玉点头:“送进去了。我就说前边儿还想着送吃食过来,原来是你张罗的,我还以为是夫人或者姑爷。”
翠珊咯咯笑了:“才来这府里头一天呢。自家主子,咱们不关心谁关心。”
两个丫头在外面说笑,谢芝缨躺在床上听着,不时冷笑。
果然是翠珊,好心机。
借用红玉的手送下了药的茶点进来,事后就算她回想起来犯疑惑,也只会怀疑到红玉头上。
前世的她确实因此而把红玉当做小人。可她苦于没有证据,也没有策略性地盘问过红玉。但对于红玉的偏见如同一把疯长的野草在她心里根植、肆虐,最终,她在红玉罹难的时候没有挺身维护,眼睁睁看着红玉被人陷害、践踏,最终丧命,她也失去了一个最衷心的奴婢。
谢芝缨握紧了拳头。这次,她绝不能再让红玉陷入那个泥潭。
翠珊和红玉又说了几句,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失口叫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有样东西忘记准备了!”
“什么东西?”
翠珊凑近红玉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红玉倒抽一口气。
“你、你。。。。。。这个你也能忘!”她跺脚,“元帕带这么重要的东西。。。。。。”
元帕带是一方长长的白绫,铺在喜床上,等新婚夫妻行了周公之礼,次日是要拿去呈给婆婆看的,以证明出嫁女子贞洁。天渊习俗,此物由女家准备,富贵门第嫁女儿,用的更是轻容纱等上好的料子,贴身伺候的丫头铺喜床,第一要务便是备好元帕带。翠珊身为谢芝缨身边最能干的大丫头,竟把这事给忘了。
“嘘………”翠珊急忙道,“小点儿声,莫让别人听见了。”
边说边四周张望,手忙脚乱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让姑娘知道了还不得气死!我、我真该死。。。。。。”
平时聪明麻利的人在关键时刻疏忽大意,不但悔恨不迭,还方寸大乱,只会一个劲地埋怨自己。翠珊将这种心情演绎得淋漓尽致。
红玉虽也恼怒,还是恨声安慰:“行了行了,你慌张有什么用,还不赶紧补救。趁着姑爷没来,快想想把它放哪里了,找到后悄悄儿的拿过来铺上不就完了,横竖姑娘也不会打你。”
翠珊沉思片刻,一拍脑袋:“我记起来了,就放在那只最小的紫檀箱子里,在最上面铺着。我本来是想着入府之后把它抽出来的,谁知一进来才知道原来这候府规矩多成这样,后头七七八八那么多事儿,竟忘了去取,唉!”
悔恨地说完,又乞求红玉:“红玉姐,箱子钥匙给你,你帮我去拿行不行?容我先去跟姑娘认个错儿,不然明早的打赏就没我的份了。。。。。。”
红玉啐了一口:“你这蹄子,什么时候都惦记着打赏!”虽然这样说着,已经挪动脚步,准备去往放置谢芝缨嫁妆的库房走了。
“好姐姐,你对我最好了!”翠珊笑眯眯地说,一直看着红玉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才伸手去推喜房的门。
门开了,如她所料,那个她百般憎恨的女人已然中招,半卧在床,沉沉入睡,好像掉落陷阱的小兽一般,等待着狩猎者残酷的屠戮。
翠珊快意地冷笑了一声,脸上所有的活泼娇憨都被阴冷刻毒所取代。
她走到床前,搬起谢芝缨的双腿放平到喜床上,又小心地脱去脚上穿的大红绣鞋。接着,她开始去解谢芝缨身上的喜服。
翠珊专门服侍谢芝缨穿衣梳妆,给主子脱衣服更是熟门熟路。谁知此番解脱喜服遇到点麻烦。
喜服设计得极其华丽,可是领口的盘扣过于纷繁复杂,扣子多,扣得又紧,解起来相当费力。当时给谢芝缨穿喜服的时候还是她和红玉两人一起伺候的。
翠珊解得手酸,不禁火大地俯下头来,眼睛几乎要贴到谢芝缨的脖子,双手用力,想把最靠上面的一颗布扣解开。
一直无知无觉地躺着的谢芝缨,在翠珊垂头的时候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动作,一个小巧的机关悄悄对准目标。
第2章 喜床上的男人()
谢芝缨推开翠珊的身子站起来,立即飞快解脱身上的喜服。
小机关是个精巧的飞针发射器,细针上涂了麻药,这小东西是她七哥谢煜宸在她发嫁之前开玩笑般地塞给她的,说是据闻京中有流寇,随身携带以防万一。
谢家是将门之家,男孩儿多习武,个个弓马娴熟,而谢煜宸不光喜欢耍弄刀剑,还爱摆弄袖箭之类的暗器。得了这个飞针机簧,献宝似地拿给妹妹,里头每根针的麻药还是他亲手涂的。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谢芝缨打开衣柜随便挑了身衣裳套上,便开始给翠珊穿喜服。翠珊设计的陷阱,她要这个女人作茧自缚。
眼前又浮现出翠珊小鸟依人地挽着程彦勋一同“莅临”她的病榻宣读休书的场景。
翠珊识文断字,口齿清晰、抑扬顿挫地念完,谢芝缨颤抖着问:“休便休了,只是。。。。。。为何说我是奸佞之女?”
谢家一门忠勇,祖祖辈辈保家卫国,百年来谢家男儿沙场捐躯的不在少数。保了国舍了家,如何就换得奸佞二字!
翠珊垂头窃笑,程彦勋冷着脸告诉她谢家通敌卖国的消息,末了万般唾弃地说:“尤其是你那七哥,兵败被俘的当天就变节投靠了北戎,真是我天渊朝的耻辱!”
“这不可能!”谢芝缨疯狂地用手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七哥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程彦勋不再说话,将休书一甩拂袖而去。翠珊跟着他走了,出门前笑着回头张望,那一眼里蕴含了多少恶毒与得意,哪还是从前谢家那个见到七少爷就脸红心跳的青涩丫头。。。。。。
“嘶。”
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那张志得意满的脸从眼前淡去,谢芝缨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原来她正在给翠珊整理袖口,翠珊腕上戴了串奇形怪状的珠子,最大的一颗好像镶有倒钩,刮破了她的肌肤。
谢芝缨抬起翠珊的手腕端详那串珠子。
烛光忽然跳动了两下,房内呈现一片妖艳的绯红,她骇然发现翠珊的手腕上套着的不是珠子,而是一圈青黑色的骷髅头,最大的一颗还冲她笑了笑,两排漆黑的牙齿沾着血珠。
她惊得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前哪有什么骷髅头,不过是串普普通通的翡翠珠子。只是,最大的一颗珠子沾有血迹,果然是珠托镶嵌的银丝钩破了她的皮肉。
揉了揉眼再看,蹊跷的是,就这么一刹的功夫,血迹不见了,好像被珠子吸进去一般!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颗光溜溜的剔透珠子,以及珠子下方自己那白皙的皮肤。
——现在这珠串竟像长了腿一样地跑到了她的手腕上!
邪门!
远远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谢芝缨警醒过来,翠珊把红玉支开这段短短的时间,应该会安排人引那酒醉男客进来,此刻恐怕就是他们。
她迅速将翠珊的内衣撩开,胡乱用喜袍掩住,又将翠珊推到床内侧躺着。之后,她飞快地找了个角落藏好。
门外的人已到。
“爷,这边走,里头有卧榻,您且将就一下。”听口气是个下人,声音沙哑,辨不清男女。
这下人和翠珊必是一伙的。她还是新妇,新婚夫妻卧房隔壁是几个大丫头的卧房,哪有什么男客休息室。
谢芝缨暗忖,不记得谢家哪个下人的声音是这样。莫非翠珊私底下和外人来往?
不及思索,房门已被推开,隔着布幔的缝隙,她看见一个小厮搀扶着个踉踉跄跄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显然醉得不轻,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小厮直接将他扶到喜床上,并体贴地放下厚实的百子千孙喜帐。
之后小厮环顾四周,看见了矮几上的茶点,显然是被动过。他点点头,继续伫立,并不离开。
谢芝缨有些疑惑,却听见床上的客人翻了个身,好像睡得并不安稳,嘴里嘀咕着要回府。
小厮慌忙走过去低声应承:“爷且稍歇片刻,酒宴就散了。”
男子不再有动静,小厮抹了把汗,探头朝门外张望,似乎有些着急。
谢芝缨摸着手上的翠绿珠串,心里一动。会不会是这样?
——小厮在等翠珊。
翠珊被她放倒,这是个意外。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翠珊或许还要对这客人做点什么,确保等会儿程彦勋带人赶来时谢芝缨的“丑事”暴露得万无一失。
这透着邪气的珠串,会不会就是那个万无一失的保证呢?
小厮等不到人,更加焦急,索性拔脚跑出门,大约是去寻翠珊了。
门再次被关上了。谢芝缨眼珠子一转,急急走到床边,撩起帐子就摇晃那男子。
“喂,你醒醒、醒醒!”她靠近那人的耳朵低唤,“酒宴散了,该回府了!”
一边摇晃,一边还伸手去拧他俊挺的鼻子。
她知道这人是谁。她得用最短的时间令他清醒,她已有了新的计划。
。。。。。。
程老夫人扶了个丫头,急急忙忙地朝孙子的新房走。
真是作孽。今日孙子娶亲,来了多少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她陪着那些贵妇说笑了大半日,累得脑仁儿疼。好容易酒宴散了,还没喘口气呢,就见几个丫头慌张来禀,说是看见有男子闯进了孙子的新房!
孙子还跟着儿子在门口送客,儿媳也忙着招呼,这么大的事儿叫下人看见了,只有过来禀报她。
也幸亏禀报给了她。她得赶快过去看看事态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今日来的都是贵客。听了丫头们描述的那人穿戴,程老夫人觉得头皮发麻。极有可能是某位皇子啊!
也难怪下人们不敢去拦。
程老夫人一路快走,脑子里迅速盘算。
丑事是肯定的了,然而,未免就是坏事。
瑾宁侯府近年来庸人辈出、日渐衰竭,已是靠着祖宗荫庇支撑了。之所以同靖侯府联姻,看中的也是谢将军在皇帝心里的分量。
皇上如此,所有皇子也迎合。今日瑾宁侯世子娶亲,共有五位皇子前来贺喜,会是哪一位呢?
而她,又该如何利用这起事件,给侯府最大程度地牟利呢。。。。。。
程老夫人走到程彦勋居住的听风阁外,还没进院门呢,就见院子里乱哄哄地围了一群人。
“怎么搞的!”程老夫人大怒,“我不是吩咐了不许声张?这样闹得沸反盈天的,前院贵客可都还没走哪!”
扶着她的丫头喜芳也摇头。
“奴婢看见了老爷的长随青阳和夫人身边的青鸢!看样子不知哪个多嘴的去把老爷夫人都喊过来了。”
程老夫人腿脚一软,差点坐地上。瑾宁侯和夫人要是都来了,那些还没走的宾客多少会有耳闻啊!
新房里坐着孙子娶的新媳妇,进了个外男,还让这么多人看见。。。。。。
不光丢人丢大了,她想借机要挟那位皇子也不能够了!
喜芳担心地问:“老夫人,您没事吧?”
“没事。”程老夫人吸了口气,摆出她一贯的威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过去看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听风阁里一片混乱。下人挤在一起窃窃私语,有陪嫁的谢家下人,也有分到这里的程家奴仆,见了程老夫人都慌忙行礼。再朝内走,传来女子嘤嘤的啼哭声。
程老夫人走进喜房外的客厅,瑾宁侯程老爷脸色铁青地坐在还搭着红色椅搭的黄花梨交椅上,程夫人正唯唯诺诺地陪着他说话,见程老夫人赶来了,如遇大赦。
“母亲!”程夫人急忙过来搀扶,“您老人家怎么也来了。”
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这个家出了事都是程老夫人做主,她虽掌中馈,这样的乌龙还是头一回遇见。
程老夫人强压着焦虑答:“我能不来吗?出了这样的事儿!”
说着扫视四周,还好,都是程家人,主子下人虽站了一大堆,却没有外客。
程老爷也起身走了过来,神情复杂,半晌只长叹一声:“唉!”
哭声还在继续,程老夫人定了定神,扶着儿媳一步步走向泣不成声的谢芝缨。
不用说,这新娶的孙媳哭成这样,定是遭了轻薄。酒醉的男人本就浪荡,又遇见花朵一般的美人,手脚能老实?
谢芝缨头上凤冠珠翠已除,身上喜袍也不翼而飞,换了件寻常衣裳。
——是不是被轻薄之后急忙换上的?
程老夫人扫一眼虚掩的卧房门,咳嗽一声清清喉咙:“好孩子,别哭了,跟祖母说说看出了什么事?”
从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卧房内的喜床,帐幔半掩着,她虽年老,却看得清楚。床上可还有人呢,那个喝醉酒进错屋的皇子一定满心懊恼地躲在帐内,外头这么多人,众目睽睽的,他哪有胆子出来。
这就好。程老夫人精明的脑瓜开始打起了算盘,左手却慈祥地攀上谢芝缨的肩膀,右手掏出帕子给她擦泪。
谢芝缨揉着哭红的眼睛说:“老夫人,呜呜芝缨没脸见人了,您把我休回谢府吧!”
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捂脸饮泣。
“这话不妥!”程老夫人板起脸,“纵然有人轻薄了你,我瑾宁侯府是何等样门第,断不会做出这种新婚当日就将新妇遣送回娘家的事!”
谢芝缨止住啼哭,抬起泪水涟涟的脸吃惊地看着程老夫人,程老爷和程夫人也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母亲,您老误会了!”程夫人低声道,“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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