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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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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乍然听到野狐狸精怀孕的消息;程夫人终于不再冷静。
年轻的马姨娘曾经因为小产了一个男胎而在程老夫人面前哭诉过。马姨娘是程老夫人赏给程老爷的;而程老夫人虽然是程夫人的姑姑;可程老爷却是她的亲儿子。程老爷的孩子,即使是妾室所出,到底也是她的孙子。程老夫人对儿媳这种行为心知肚明、深恶痛疾,警告说再要残害怀孕妾室就休了她。
可是,一直对妾室肚皮虎视眈眈的程夫人,又哪里听得进去。
马姨娘滑胎后大伤元气,是只能当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了。另外两个姨娘都已年老,生的也是女儿,不足为惧。
而现在程老爷在外头纳了野女人,还又让野女人怀了孽种。程夫人终于爆发,就是拿刀抵着她脖子,她也要去灭了那只野狐狸精。
只是,等着程夫人的可是很大的麻烦
丝丝青烟从鎏金香炉盖里溢散出来,安息香的淡淡馨香弥漫了整间卧房。谢芝缨已经睡着了。红玉把帐幔放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和朵朵一道退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
程夫人带着周嬷嬷、青鸢等众心腹得意洋洋地赶回了瑾宁侯府。
“玲珑,”一进门程夫人就问,“我不在家,没什么事儿吧?”
今天出门,虽然不能算大获全胜,到底也给那贱人吃了不少苦头。
玲珑笑嘻嘻地摇头:“平平安安的,夫人就放心吧。噢对了,舅太太来过一回,见您不在,略坐了坐又走了。”
蒋夫人?程夫人有点愧疚,今天本该操办鹏儿的后事,结果她跑出去消灭狐狸精了,还不说清楚,嫂子肯定心里不开心呢。
好在她后来确实也去了冥器铺子,挑了许多精致的冥器,有纸扎的车马屋宇,金元宝银元宝,俊俏的童男童女还有美人儿。
纸美人得定做,她刻意描述了一下谢芝缨的长相,冥器铺的老板给了保证,他们铺子的匠人最是心灵手巧的,出活儿又快,今晚就能做好送来,不满意不收钱。相信她的嫂子,侄女,还有含恨于九泉之下的鹏儿,见了那个纸美人都会高兴的。
程夫人吩咐玲珑把她带回来的纸扎取一部分,拿去绿漪院给蒋夫人过目。
“舅太太要是不喜欢,就说我亲自去换。”
“是。好巧的手艺,跟真的一样!”玲珑惊叹地说着,就装了一匣子纸做的金银元宝,双手捧着朝外走。
“哎呀,老爷回来了,今儿怎么这样早!”玲珑出去后程夫人打算让青鸢给她泡壶菊花茶消消火气儿,还没开口,就听见玲珑在院子里惊讶地说话。
“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掉在地,紧接着是玲珑的惊呼声和扑通跪地的声音。
“贱婢!你那泼妇母夜叉主子呢?”
是程老爷的声音。一反以往的懦弱和软,程老爷气得声音发抖,言辞也尖刻了起来。
这是说谁呢!程夫人怒从心头起,腾地起身。
没良心的老不修,还有胆子跟她发脾气!怎么,这是想要来兴师问罪?那个贱人这么快就去告状了?
程夫人一阵风一般地冲下台阶,和一身官服的程老爷差点撞上。
不远处跪着瑟瑟发抖的玲珑,身边是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匣子,金灿灿、银晃晃的纸元宝撒了一地。
“你竟敢打我的丫头”
程夫人还没说完,程老爷“啪”地扇了她一耳光,力度之大,将她打得差点摔倒。
“你”程夫人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怒火中烧地刚吐出一个字,程老爷又是“啪”地一耳光,这次彻底把程夫人打倒在地。
程夫人的假髻被震落,头发松散开来,原本戴着的金簪金钗等首饰斜斜地挂在瘪下去的发髻上,其余的头发胡乱包围着她红肿的脸,那样子活像个门前冷落鞍马稀的老妓。
“没脑子的毒泼妇!”程老爷暴跳如雷,“你脑子里天天都装的什么?除了一脑子毒醋,只有牛马猪粪了不成?家里已经死了人,你不好好操办后事,带着你那帮混账老婆子出去撒什么野?”
玲珑吓得不敢出声。从来没见过老爷这般对夫人。老爷是个老实头儿,平日里在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谁知老实人发作起来,比雷暴雨还猛。
程夫人尖叫一声爬起来。
“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
说着,拿出曾经降服过丈夫的手段,直着脖子朝他身上撞。
程老爷不躲不闪,趁程夫人冲过来的当儿,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通狠踢。他还穿着官靴,方头,牛皮底,踢起人来格外疼。男人力气本来就比女人大,又在气头上,程夫人被打得惨叫连连。
身上越疼心里就越恨。想要给那贱人报仇?做梦!程夫人一边奋力与丈夫撕打,一边高声斥骂,打不过依然骂,用尽了她能想到的恶毒词汇。
周嬷嬷实在看不下去,冒着被踢的危险,跪下来抱住程老爷的腿,哭求道:“老爷!您放过夫人吧!再这样下去夫人就要被您打死了”
“让他打!”程夫人声嘶力竭地嚎,“有本事打死我!他停妻再娶、宠妾灭妻,我看他这个侯爷还能做多久!”
程老爷一脚把周嬷嬷踢了个仰八叉。
“脑子长疮的毒泼妇!什么停妻再娶宠妾灭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老爷到底是老了,这一通折腾也打累了,靠着柱子呼哧呼哧直喘。
“我说什么,难道不对吗?”程夫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指着程老爷,“好你个饱暖思淫。逸的老不要脸,老娘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所有的梯己都贴了侯府,才把一大家子人照顾得舒舒服服,没有老娘,你以为你能有今天?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拿着我的钱,背着我在外头养野女人!这事儿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叫我发现了,老娘眼里可容不下沙子!”
程老爷气得双股乱颤。
“猪脑子的毒妇!”他喘着气骂道,“你可知道你今儿上门闹的那女子是谁!”
“还不就是你养的小婊。子?”
“呸!”程老爷冲她脸上吐了一口浓痰,“要不说你是猪脑子哪!人家是芸贵妃弟弟的女人!告到我这里来了!当着府衙那么多人的面!”
第48章 交出管家权()
什么?程夫人忘记了继续朝丈夫张牙舞爪;只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上被丈夫唾喷的痰液。
在她的破口大骂声和闻讯赶来的众人议论声中掩面哭泣;最后缩头乌龟一般逃回房里闭门不出的那个俏丽女子,不是丈夫偷娶的外室,而是。。。。。。芸贵妃弟弟的?
天哪。
芸贵妃,那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妃子啊,听说这次秋猎还把她带上了,结果芸贵妃受了伤,皇上连着好些日子都宿在芸贵妃的琉璃宫;就为了好好地抚慰她;旁的妃嫔处根本不去。
而她现在惹恼了芸贵妃的弟弟。。。。。。
不不,是瑾宁侯府惹恼了芸贵妃!
侯府;曾在不久前被人弹劾!
程夫人的身子开始发抖;连牙齿都咯咯打颤。
“我弄错了。。。。。。”
怎么会弄错呢?
粉蝶胡同东边数第五家;姓方;带着老娘一起住,还有一个丫头三个婆子。这不都是老吕头说的吗?她去的时候还让周嬷嬷重新打听得清楚;确定了是那家没错,这才带人前去踹门的呀!
“老吕头在哪里?”程夫人双眼发红,声音嘶哑,犹如陷阱里垂死挣扎的野兽;“周嬷嬷,给我把他提溜过来!”
“什么老吕头老孙头?”程老爷骂道;“直到如今你还惦记着你那龌鹾的心思?我一世清誉已经尽毁你手了!头上这顶乌纱帽还能不能戴得住都不好说!”
“我。。。。。。我去给那小娘子登门道歉。。。。。。”程夫人后知后觉地想起她还是个能屈能伸之人。
“蠢婆娘!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后悔有用吗?”程老爷恨铁不成钢地骂;“你有这后悔的时候儿,早干嘛去了?”
“那。。。。。。我让周嬷嬷打点些上好东西,这就带着亲自去往芸贵妃弟弟的府第上,赔礼道歉行不行?”
“废话!你以为我不想?”程老爷双脚乱跳,“可我连人家的宅邸门朝哪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根本进不去!就是进去了,也是被人家撵出来!本来就是养在外面的女人,你特特跑过去说,不是惹得人家后院起火吗?!蠢不可及!程家早晚毁在你手里!”
话音刚落,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颤巍巍地飘了过来:“我早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可她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程老夫人扶了个丫头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见儿子儿媳这副模样,恨声对周嬷嬷道:“一个个愣头愣脑的发什么呆?当我死了吗?”
周嬷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程夫人扶起来,又张罗着给她和程老爷分别梳洗更衣。
程老夫人板着脸坐在厅里,青鸢和玲珑战战兢兢地上茶,但她只是瞥了一眼,手指都不抬一下。
直到程老爷和程夫人重整了仪容,走过来跪在程老夫人面前时她才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程夫人再不敢言语,程老爷垂着头说:“母亲,儿子不孝。果儿是儿子同僚在一次宴席后送的,她乖巧柔顺,善解人意,给儿子增添了不少欢乐。不仅如此,她安安分分的,从未对儿子提过任何非分的要求,怎能叫人不心疼。儿子生怕她受罪,一直都让她委委屈屈地住在外面,就是防着出现今日这样的事。”
果儿?程夫人暗自握拳,这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可惜老吕头打听错了地方,她要把那老头子狠狠惩罚一番,再叫他重新探寻那个果儿的下落!
程老夫人仿佛听到了程夫人的心声一般,冷冷地开口:“既然她跟了你,今儿又闹成这样,再住在外头也不合适了。”
程夫人猛地抬头。她没听错?姑妈这是打算把那只野狐狸精接回府里住?
哼哼,有什么关系。这样也好,她再怎样也是个妾,还不是由着自己搓磨?
谁知接下来程老爷的话有如晴天霹雳。
“母亲,果儿有了身孕了。是以儿子才更加不敢让她入府。”
程老夫人也不再说话了。程老爷沉默地跪着一动不动,程夫人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刺痛。
原来野狐狸精真的怀了孽种!这样一来,人就是接进府里,也不好摆布。万一出点事,还不都赖到自己头上?姑妈可是威胁过,再害妾室们流产就休掉自己。
程老夫人端过茶杯,用杯盖缓缓地拨弄浮在水面的茶叶。
“还是接进来。”她下定决心般地道,“就住我的如意堂。我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害她。”
这话还能说的谁?程夫人头疼欲裂,心里好像在流血。她为这个家殚精竭虑,操碎了心,可是谁都不落她的好!
住如意堂,相当于婆婆亲自照顾。这是明着告诉侯府上下,老夫人不信任她!二夫人三夫人她们,背地里不知该笑多少回!
“老大媳妇,”程老夫人慢吞吞地啜着茶,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亲热地唤程夫人的乳名了,“你挨了打,也是时候儿清醒清醒了。现在,不是你吃醋的时候。你也不想想,眼下最要紧的是什么。”
他们得罪了芸贵妃的弟弟!虽然不认识,但想也知道,那是真正得帝宠的权贵,他们这种江河日下的昔日高门,根本不堪一击。只要芸贵妃在皇帝面前吹吹枕头风,整座瑾宁侯府就如纸牌搭的大厦一般,呼啦啦地倒塌了!
程夫人只觉得嘴里又苦又咸,这味儿是从胃里泛上来的,反冲上咽喉,进到口里,那滋味,好似一连嚼了十斤黄连。
她艰难地在那浓浓苦意中挣扎,试图找几句自我维护的话说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两道恭恭敬敬的声音在厅门口响起。
“母亲。”
程夫人吃了一惊,这是她那两个妯娌,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她们这是来看笑话了?
“嗯。”程老夫人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没有让两人退下的意思。
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进来就跪在程老爷和程夫人身后。
“你们来得正好,”程老夫人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你们的大嫂最近思虑过甚,又在进香那晚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恐怕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掌家了。”
程二夫人立即惊讶而关心地说:“是吗!大嫂常说,为了这个家整日整夜地操心,看来到底不是铁打的身子,到底还是累倒了。”
程三夫人也惋惜而自责地说:“可不是吗,咱们天天坐享其成的,总觉着自己没用。大嫂太辛苦了,就是天子也有不上朝的时候,大嫂也别太苦着自己,总该抽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呀!”
两人其实都是被程老夫人派人叫来的。她们和程老夫人没有血缘关系,掌家大权没她们的份,天天看着大房把控一切,油水捞足,别提有多憋屈了。又不能分家,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个无所事事的深宅妇人。现在老夫人透露了这个话风,她们马上就领会了婆婆的意思。
程夫人嘴里的苦味已弥漫过脑,她知道程老夫人的意思了………
果然程老夫人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你们也是侯府的媳妇,不能总让你们大嫂忙前忙后,该你们出力的时候了。我喊你们来,就是想要你们从今天开始就帮忙分担,给你们大嫂一个修身养。性的机会。”
程二夫人和程三夫人唯唯诺诺,口称一切都听母亲的。
心里却笑不可抑,什么修身养性,这是罚大嫂好好反省吧?侯爷把她一顿臭揍,她们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前因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后,玉澜苑的人是再不敢趾高气昂了。
“老大媳妇,你没别的想法吧?”
程老爷抢着道:“儿子只求家宅安宁,别无他念。”说着狠狠捏了捏妻子的手臂。
程夫人只得也点了头。
再要撒泼就是无理取闹了,掌家大权不过是一时交出去,姑妈到底是她的亲姑妈,一向偏袒自己人的,她可以慢慢地设法挽回姑妈的心。
“那好,”程老夫人一锤定音,“老大媳妇,这就带着周嬷嬷,把该交的都交给你两个弟妹。”
“是。”
。。。。。
六皇子府。
正是午后的小憩时刻,秋蝉声声,分外聒噪,百里昭半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书,毫无睡意。窗台前挂了个鹦鹉架子,一只肥肥的红嘴绿毛鹦鹉闭着眼睛惬意地蹲在架子上打瞌睡,小脑袋都快陷到脖子里去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鹦鹉被惊醒,睁开了小圆眼,两只翅膀不满地扇乎了几下。
“进来!”
百里昭看了看进来的人,皱眉道:“阿四,你不跟着朵朵查该查的东西,怎么这个时候跑回来了?现在谢九姑娘是你们的主子,就是有发现也该禀告她。”
“殿下,是这样的。”阿四跪在床前,低着头道,“属下等经过一番苦查,确实访得几宗告贷的,都已禀过程。。。。。。谢九姑娘了。只是属下还偶然发现一件事,特来告诉您。”
“何事?”
“程夫人在冥器铺子订做了两个纸美人,属下发现那匠人画的像,与谢九姑娘有七八分肖似。”
“。。。。。。”
百里昭的手背冒起了青筋。他把书放到一边,冷笑道:“真是蠢笨无比的妇人。冥器铺子在哪里?你把那姓方的粉头画下来,许十两金子,让那老板马上做出来。傍晚交货是吧,叫他们抬着,从粉蝶胡同走一圈儿,务必让尽可能多的人看见,就说要送去程家的。”
第49章 她要和离?我不许!()
次日;听风阁风平浪静;那本被烧毁账册的事,压根没人提起。
因为包括程老夫人在内,整座瑾宁侯府的人,都被一个噩耗所击溃了。
程老爷早早回府,垂头丧气地告诉程老夫人,程家被削了爵位,由侯府降为伯府;并且;取消了世袭罔替的待遇,改为普通世袭。也就是说;从现在起;要不了几代;程家就再不是勋贵了。
此外;程老爷官降三级,原本就是个无甚实权的冷清衙门;现在更是被贬为从七品监事。说是监事,实际就是管管库房这样的小官儿,更难堪的是,还是在原来的衙门。
“这还是有和父亲交好的老臣据理力争;称程家祖上也是太。祖的肱骨之臣,为太。祖治国贡献了汗马功劳。”程老爷转达天子面前帮忙斡旋的友人的话;“圣上本来的打算;据说是除去咱们家的爵位!”
程老夫人全身颤抖;紧紧握着手中玉核桃,仿佛那是侯府………不,是伯府………的生命线一般:“不。。。。。。不是说之前皇上只是有心削爵,后来被人劝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次弹劾,只是说我教子无方,皇上一时震怒,后来国事繁忙,翰林院那边又有勋儿百般努力,总算后来将那折子压进了故纸堆。”
程老爷说着就愤恨起来,“谁知今日早朝,又有人把这事儿甩了出来!几位文渊阁大学士接二连三的提醒,而这一次,替咱们家说话的还是那几位,可是,说咱们不好的臣子,犹如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母亲您说,还能是什么原因!”
母子二人心里明镜儿似的。能是什么原因?
皇上本人动怒了呗。
皇上当然不会说芸贵妃弟弟的事儿。可是皇上的心意,那群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弄臣还能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也能散出去啊!这义正词严痛打落水狗,又能讨好皇上欢喜的事儿,谁不抢着出头?
“那些人说儿子。。。。。。说儿子不但教子无方,还对后院妻妾疏于管教,治家不严,为官不力,枉食君禄!这话说的还不够明显?不就是昨天她给闹的!本来,咱们家都已经安然无恙地渡过难关了!”
程老夫人狠狠地砸了玉核桃。
“早跟你说了,你一味纵着她,迟早要倒霉!你就是不听!”
程老爷讪讪的。程夫人是他的表姐,比他大两岁,打小时起就事事压着他一头,就算做了他妻子也是。
不过。。。。。。
他的母亲对这个表姐也够惯着的。可惜他不敢说出来。
程老夫人到底是个铁娘子。一番长吁短叹之后,又恢复了一贯精明务实的头脑,开始接受现状。
“虽然是大不幸,可不幸之中毕竟还有万幸。”
她命丫头把玉核桃拣起来,重新捏在掌心里转动,“我早觉得不能一味吃老本,咱们家的儿孙,也该奋发图强,读书旺族,走仕途经济之路了。眼下就有个急茬儿,几个孩子差不了几天不就考试了?虽然吃了谢恽宗那糊涂蛋一次闭门羹,好歹谢家这层关系还在。再去找找他,弄得大张旗鼓一点,让周围的人知道咱们求了他,如此,由不得他不伸手,怎么着也得拉咱们一把。”
程老夫人说完,见儿子半晌没言语,不禁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呢?”她不高兴地说,“母亲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不成?我知道让你再去厚着脸皮开口求人挺难,可咱家现在到了危急时刻。。。。。”
“母亲,”程老爷忽然下跪,“芝缨那孩子。。。。。。今儿过来找我了。说是要跟勋儿和离。”
“咣当”一声,程老夫人手中的玉核桃再次掉落,这次摔得较狠,咕噜咕噜地滚出去好远。
“胡闹!”
程老夫人大为光火,连程家削爵、儿子贬官都没让她气成这样,“她好大的胆子!不成!我不答应!她这是看咱们家不行了就想要另攀高枝儿,想得美!她是咱们家八台大轿娶进来的孙媳妇儿,拜了天地跨了火盆喝了合卺酒,就是咱们家穷得全家讨饭,她也是程家人,得跟在一边拿棍子打狗!死也要死在咱们程家!”
程老爷还是不声不响地跪着,程老夫人说完一番铿锵有力的话,奇怪地看了看儿子。
“怎么出了一头的汗?你起来说话!”
“母亲,”程老爷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您要是不答应,儿子就不起来。”
“。。。。。。”
“逆子!你、你你。。。。。。”
程老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中风:“没出息的东西!你给我起来!谢芝缨那个刁钻女人跟你说了什么!难道她给你下了蛊!”
程老爷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坐在椅子上。
下蛊?那倒简单了。谢芝缨对他说的话,比什么巫蛊都让他心惊肉跳。
“父亲,”谢芝缨对他还禀守着儿媳的尊敬,一踏入他的书房就端正行礼,“儿媳此次来,是想要给父亲看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洁净无瑕的上好宣纸,裁得方方正正,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一行行端丽的小楷。
原来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将门儿媳,写出来的字也能这般秀美灵动,完全不输京城那些有着才女称号的名门闺秀………
谢芝缨得体地微笑着开口,打破了他那莫名其妙的惊才之慨:“父亲请仔细看看儿媳写的东西,这是儿媳理家之时偶然发现母亲的一些所为,特意整理出来交给您过目的。”
“。。。。。。噢、噢。”其实他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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