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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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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芝缨猛然抬头:“你看清来人是谁了没有?”
何掌柜心领神会:“一个胖乎乎的普通伙计,不是上次来过的那位黑衫公子。”
谢芝缨用拇指腹摩挲着尖尖的小箭头。不是卫修。但她觉得这应该就是卫修叫人送来的。
那天在逸王府她打了他一掌,并表示以后不想再见到他。那么,他送银送物,是什么意思呢,主动示好吗?
“总不见得是看我不给他们富贵居赊账,想求我?”谢芝缨咕哝着,“我知道了。何掌柜,辛苦你大冷天的跑一趟,我叫红玉给你端碗热姜汤,务必用完再走。”
晚上,谢芝缨坐在床头,不停地把玩那把小弓。卫修也真是的,就算侯府是将门之家,但弓这种凶器,能当做致歉的礼物送过来吗?他不是自诩聪明绝顶,怎么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她猛地站了起来。
第69章 相见时难()
夜;卫修居所。
烛火跳了几下;眼看要熄灭,卫海忙添了两根新烛,书房里又恢复了柔和明亮。
卫修刚写完一份洋洋洒洒的策论,正在从容地洗笔。
“少爷,”卫海终于忍不住开口,“您说,那只木匣子;谢九姑娘会不会扔到一边去?”
“不会。”卫修慢条斯理地收拾笔架镇纸;“她这么警觉,只会反复思考我的用意。”
“那她能猜透么?”
“你说呢?其实她也懂术数;我不过给她一点点启示。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收到宫里的邀请;还能不朝那方面想。”
谢九姑娘根本不会见他。就是她愿意;以当前的形势;他也不能贸然前往。于她,宫里还在暗访;怎可私自会见外男。于他,是逸王麾下,怎可襄助六皇子“抢走”的姑娘。
可他无法不关注她。她近来深居简出,绝少出门;连素馨茶馆也不去了。他等得心焦,便为她推演了一卦;分析完卦象;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奚佩晴这次聪明了一回;散布的谣言流向了一小撮极其关键的人物,但卫修认定那不是主要威胁。
奚佩晴的心思他懂。不过是出于狭隘嫉妒,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到,哪怕给谢芝缨一个屈辱的位分都是好的,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危害性命。
所以,他所算到的,谢九姑娘面临的凶险,到底源自谁呢?
同一时间,谢芝缨也坐在书案前沉思。
卫修的提示很容易懂。
弓,“宫”也。弓箭本就是凶器,其意不言自明。洒了梅花,说明就发生在时下的隆冬。结合白天景月公主说的,她已断定这次的腊八粥会必然要出险情。
卫修真是个谨慎又细致的人。百里昭说他精于术数,那么,他是不是算到了什么?谢芝缨想到上次在逸王府的遭遇,心底泛起疑惑。卫修不是替逸王效力吗,何必要这么做呢。
不过她此时也无暇细究,只能不住地摩挲珠串,希望它能给些预示。
凭经验,珠串每带她回溯时流一次,就会变冷,要“休息”一段时间,以恢复灵力。要想它再起作用,除非百里昭帮忙。可她现在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深更半夜去找他了。
宫里不光派人盯着她,还盯着百里昭。前次她中毒,他来看她,是在白天,有好几个老太监陪着,并且没停留多久就走了。
右手腕凉习习的,好像没入了秋夜的井水里。常规情况下,珠串是和她的体温一致的,但现在它就是这样的温度。要想恢复,至少也得一个月。
“唉,你怎么总在关键时刻失灵呢?”谢芝缨喃喃地说,“连滴血也没用。”
她已经划破了手指想要喂食它,安抚它,唤醒它。可惜,鲜红的血液洒上去,珠串却没有吸收,而是任由滴滴血珠滑落在地。真像拼杀几天几夜后倒头大睡的士兵,只知酣睡,毫无胃口。
真是叫人着急。宫里那边,如果真是褚娘娘邀请,那么她也不能推却。上次想装病躲过逸王妃生辰宴,不都失败了吗。
所以还是只能迎难而上。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难呢?
谢芝缨摩挲得手指都快破皮了,珠串依然凉凉的。
“唉,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她无奈地叹气。
看来,还是得见见百里昭。可是,要拿什么借口喊他过来呢?不可能再拿生病做借口,她现在精神奕奕,陪着百里昭的几个老太监,眼睛厉害着呢。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乱嚷,有下人慌慌张张地奔跑,隐隐的,外院似乎传来了哭叫声。
谢芝缨连忙推开卧房门。出了小厅,走廊里遇到了红玉,睡眼朦胧的,边走边扣领口。
“姑娘别着急,”红玉拦住她,“朵朵已经出去看了。”
朵朵很快就回来了,告诉谢芝缨,是四房那边出了点事儿。
“主子,听说是十少爷伤着了,挺厉害的。”
“啊?”谢芝缨想起刚才的哭叫,应该是谢四夫人。
“过去看看!”
。。。。。
翌日,六皇子府。
百里昭和幕僚们的会谈刚结束。他的职权被父亲收回,原先负责的事务都交给了别的臣子或皇子,目前依然看不出复起的迹象。随之而来的是,府里又走了几个能人。
他痛快地挥手放行。有道是,君子相时而动,禽择良木而栖,人家不看好他,他便不勉强。始终不离不弃的才是真心追随者。趁机也能清除一批眼线。
项先生两手环在袖子里,慢慢地和百里昭一起走出书房,来到冰天雪地的花园里。
六皇子府的面积远远比不上有着千余间房的逸王府,花园的冬景却也是美的。粉墙边的雕花窗下,绿萼开得正好,嫣红的花瓣重重叠叠,淡黄的嫩蕊丝丝缕缕,斜枝横玉,笑傲冰霜,便是丹青大家也画不出那妖娆冷艳的风情。
两人来到一株梅树前站立。
“殿下,”项先生说,“如咱们方才分析的,皇上一直没动作,是要等个合适的时机。一旦时机到来,必然委以极其重要的事项,压力不小。殿下韬光养晦久矣,此番复出,须得一鸣惊人。”
“明白。”
百里昭轻轻掸去一朵梅花上的雪,鼻尖飘过一缕清浅幽香。
“项先生,方才我一直没问。你觉得。。。。。。父皇会找怎样棘手的事给我做呢?”
项先生犹豫半晌,终于说:“如果不是御状的事,就是西陵了。”
百里昭沉默。的确,这两件案子都很棘手。
有人冒死告御状,言及数位高官贪墨。这事儿牵涉太多、太敏感,没人敢出头。
西陵是前朝皇室的陵墓,皇帝听信了司天监监正的荒谬提议,命人将其铲平,以“修复和维护”天渊朝的气运。目前已完成,还需要最后一道手续,即由都察院稽考。但是不巧,都察院的都御史刚好在被告御状的官员名单里,皇帝只能暂且搁置。
两件事都是猫腻重重,但如果交给百里昭,办成了,能赢得广泛口碑,刷新所有人对他能力的认识。
两人正在思索,一名侍卫来禀,靖安侯府有人传了口信。
“是谢九姑娘,说幼弟不慎烫伤,十分严重,想求殿下再赐一点上回那种极好极好的伤药,这是来人传的原话,还在门房等着您回话。”
“幼弟?噢,应该是谢十公子,谢家四房唯一的儿子。”百里昭点头,“告诉谢家下人,就说我知道了,回头就送去。”
侍卫走后项先生打趣道:“不错啊,谢九姑娘这是不把殿下当外人了。”
百里昭微微一笑。他又替另一朵红梅拂净了雪,眼前闪过谢芝缨策马扬鞭的身姿。
“项先生,我觉得她是想见我。”百里昭转过身,“上次她后背受伤,我让人给她送去的药,根本就用不完。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能受多大的伤?”
还说什么“极好极好的”,谢芝缨从来不这样说话。可不就是强调,她有很着急的事嘛。
“噢?”项先生笑得促狭,“人还没定下来,这就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你要是猜错了,就不怕那些天天杵在这里盯着你的老家伙嚼舌?”
“不怕。这个并不为过,我可是光明正大地上门,片刻就回的。”百里昭取了披风,大踏步地问外走去。
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谢芝缨通过这种隐秘的方式找他,除了想要召唤珠串,还能是什么急事!
项先生凝视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
谢九姑娘能嫁给六殿下,那真是再好不过。可宫里迟迟不下旨,那样厉害的流言,帝后二人却隐忍不发,六殿下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奚佩晴也真是狠毒。她不是心悦于六殿下吗,怎么能做出这样诋毁他的事?逸王妃也不管管。
不过,六殿下倒霉,是他们夫妇俩最希望看到的吧。唉!希望苍天不要饶过他们。
百里昭如谢芝缨所愿地再次上门了。当然,还是有几个老太监陪着,他们神情恭谨而礼貌,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端坐在厅里活像几尊冷冰冰的石雕佛爷。
“多谢殿下慷慨赠药!”谢芝缨垂着头行礼,和百里昭离了有八丈远,在几个老太监面前做足了礼数。
百里昭把一个青花小瓷瓶递给一个老太监,老太监用犀利的眼神打量了几下,这才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到谢芝缨面前,尖着嗓子道:“谢九姑娘,收好了。”
“多谢公公。”
“姑娘客气了。”谢芝缨接过小瓷瓶,老太监就想不客气地催人回去。
百里昭看得清楚,他抢在老太监开口之前,关切地问:“十公子伤得怎样?能不能带本宫过去看看。”
谢芝缨叹息一声抬起头,大家都看见她的眼睛哭肿了。
“多谢殿下关心。”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哽咽,“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万幸骨头没事儿,但是,整个人摔到了烧红的炉碳上,头,肩,膝盖好些地方都不成样子!可怜他才那么小!四婶都哭昏过去了!”
这确实不夸张,谢四夫人看到儿子的惨状,哭得声嘶力竭,连已睡下的谢老夫人都被惊醒了。
“快带我去看!”百里昭立即站了起来,“这也太严重了!幸亏我这药能治烫伤烧伤,不然换了普通的红花油膏,还真不一定管用。”
谢芝缨点点头,也站了起来,犹豫地看了看几位老太监。
“几位公公要不要也一起过去?”她边强颜欢笑边用手帕拭泪,“就是四婶住的远些,路上有些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顾不上叫他们清理积雪。”
几个老太监相互交换眼神,又看了看满脸恳切的百里昭,以及谢芝缨身旁的红玉和朵朵,终于,不约而同地摇头。
“公公们稍等,本宫看一眼十公子就回来。”百里昭不失时机地开口。
谢芝缨急匆匆地引着百里昭走向谢四夫人的院子。
真是不容易,她得抓紧。
三饶两绕来到一处假山后头,她一个急转身抓住百里昭的手。
红玉和朵朵吃了一惊,急忙脸红地躲在一旁。
“殿下,帮我!”谢芝缨已经顾不上去看他笑得如何开心,“我遇到了为难事!”
“好。”
百里昭微微低头,轻轻地在她耳边吐出这么一个字,便轻车熟路地握住了她的右手。
项先生说对了。他们现在,可不就是心有灵犀吗?
两人相对而立,手握着手,双目紧闭。朵朵瞥见了脸一红,急忙把红玉朝外拉了拉,又警惕地关注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不过一息的时间,谢芝缨和百里昭都睁开了眼睛。
“那是谁?”他低声问,“长得不错,但看上去真凶,好像和你有宿世仇恨一般。”
谢芝缨的身子开始颤抖。她看见了一个珠光宝气的宫装丽人,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第70章 芝缨,我会保护你()
翠珊不是沦落为烟花女子了吗?为何会风光无限地跑到宫中?该说她的生命力太顽强;还是运气太好?
谢芝缨深深叹气。当初在程家;翠珊镇魇事发,程老夫人本来是想处死她,结果让蒋淑琰一句“咱家不宜再行暴戾之事”给劝住了,听从了几个儿媳的建议,把翠珊卖到“最低等的窑子”任其灭亡,谁能想到,她陷于深深的淤泥中;居然还能一举冲天。
百里昭一边随着谢芝缨继续走向谢四夫人的院子;一边思索。
“从她的穿戴看,应该已是父皇的人了。我听说父皇一个多月前偶然纳了位新人;姓卫;出身并不高;是一名小官员的女儿。父皇对她甚为满意;晋了昭仪。这卫昭仪最特别的一点就是,她日前刚传出有身孕的消息。也就是说;差不多在初承恩泽时便怀了龙嗣。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偏偏司天监又告诉父皇,昭仪娘娘受孕前后星象大吉,此龙胎的出生必利国运。父皇大喜,立即厚赏了卫昭仪;她的风光甚至已压倒了芸贵妃。该不会,这卫昭仪就是那个害你的翠珊吧?”
后宫如战场;一个新人快速蒙宠又得孕;远不是表面那样简单。卫昭仪能顺利侍寝并免于喝避子汤;归根结底还是她在皇后面前吃得开。也许褚娘娘是打算拿她对付宠冠后宫的芸贵妃,所以买通了司天监监正。一个低级官员的女儿,却同时赢得帝后欢心,这份心机非同一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谢芝缨摇摇头,她已恢复了平静。
“我也不知道翠珊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和她争宠的蒋淑琰替她说话,保住了一条命。显然她被卖后拼尽全力飞出了勾栏,攀入了云端。其隐忍和手段,都不是普通人具备的。我早就觉得她不简单!不管卫昭仪是不是她,我都会小心。殿下,几位公公还在等,你看完十弟便快回去吧。”
虽然她对翠珊一无所知,但现在有了警醒,总好过两眼一抹黑,毫无防备地朝圈套里钻。
“你也别急,我再去打听她的来历。”百里昭安慰道,“芝缨,我会保护你。”
我会保护你。
谢芝缨心里微微一窒,又一暖,扭头,迅速地冲百里昭笑了一下。
他岂非一直都在保护她?如果不是他,她绝无可能在程家平安度日,早早脱身。刚开始她不过是利用他,并且认定他对她也有所需。渐渐地,他为她做的越来越多,其实细细地想,很多次他都并无必要那么做。
相扶相携,相濡以沫。如果有一个人能这样陪着自己走到老,那也不错。
突如其来的微笑,让百里昭差点脚底打滑。他急忙稳住步伐,调整呼吸。
好难得。她从来都是一副行色匆匆、思虑重重的样子,和他在一起时都是有事说事,事情完了马上想分开,几时对他这么温柔过。唉,多笑几下就好了。
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完全不能领会那种“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的感觉,可是现在,为什么心跳总这么快呢,不管怎样调整内息也没用。
这种有点欢喜又有点忐忑的,酸酸甜甜的感觉
嗯,其实挺棒的。
百里昭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几个老太监满意地点头。
六殿下确实很快就回来了。谢十公子伤成那样,亲自探望一下,可以理解,皇上那里也说得过去。
看着百里昭上了马车,为首的老太监冲送到门口的谢夫人拱手:“天冷,夫人请留步。”
谢夫人亲自塞过去几个信封。“公公们慢走。小侄受伤,倒害各位受累,真是过意不去。一点心意,不足挂齿,公公们务必收下。”
老太监推拒了几下便熟练地拢入袖子,“夫人客气了。”
将军府就是有钱。几个信封薄薄的,可顺手一捻就知道,里头都是银票,少说也五十两一张呢。
谢将军百战百胜,是战神,也是财神。攻城略地,所获财物分文不取,统统上交国库,而皇上每次都辟出两成转赠给他。靖安侯虽然名下无封地,可数年来积累的家资啧,靖安侯府怕是全京城最有钱的府第了。
六殿下要真是娶了谢九姑娘,怕不羡煞那帮皇子啊。
也难怪皇上皇后到现在还在犹豫。
转眼到了腊八,谢芝缨带着朵朵应邀入宫。
主仆二人被引至坤宁宫一处偏殿,平时褚娘娘接见内外命妇,来人便是等在这里。已经到了不少盛装华服的贵女,角落里守着面色肃然的宫女和嬷嬷,小姐们都端正静坐,不敢肆意说笑,殿内静悄悄的,连声咳嗽都没有。
谢芝缨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她交代过朵朵,此次入宫多半不太平,主仆二人都已进入高度备战状态。
“六弟妹!”一位紫衣佳人踏入殿门,一见她就亲热地扑了过来。
“”谢芝缨很想抚额。
奚佩晴。她怎么也来了?她不已经是逸王准侧妃了吗。
对于奚佩晴的厚脸皮,谢芝缨感到极其不可思议。
咳,摆出这副亲密手帕交的样子,还不是给周围的人看,让人以为她和奚佩晴并不因一度同时被作为六皇子妃人选而产生龃龉?
嗯,这声“六弟妹”喊的,可真够恶心,也真够别有用心。
就算她自认是逸王的女人,谢家还没见着赐婚圣旨,奚佩晴喊这么一声,倒叫人以为谢芝缨心急,以六皇子妃自居。
“奚姑娘,”谢芝缨淡淡地说,“这里坐的都是尚未婚配的女子,奚姑娘的六弟妹怎会进来?”
“噗——”
周围的小姐都拼命抿住嘴巴。笑死了,卫国公府的确人丁兴旺,可奚佩晴下面哪有什么六弟?
几乎所有人都参加过逸王妃的生辰宴,对那日的马惊枭袭记忆犹新,还有相当一部分人,则听说了素鑫茶馆奚佩晴“毒害”谢芝缨的事。
唉,这位逸王准侧妃,干嘛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人家谢九姑娘又不傻。
奚佩晴在小姐们心中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了。对于她“勾引”自己亲姐姐的夫君,大部分人是唾弃的。虽然奚佩晴在容小姐等至交好友面前满腹委屈,一口咬定是王爷主动的,但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要不是总朝王府跑,总在王爷面前献媚,能闹成这样?
小姐们想起自家尚未婚配的兄弟,不约而同地念了声阿弥陀佛。
忍住笑忍住笑,人家不但是卫国公最疼爱的小女儿,还已经是马上要做逸王侧妃的人了,得给足面子。
奚佩晴不以为意,肩膀一耸脖子一缩,拍手浅笑:“谢九姑娘,你还装。难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你?现在可不是八。九不离十了嘛。很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替姐姐喊你一声,也没什么的。”
谢芝缨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不再搭理。这话套里有套,没法接。
朵朵心领神会,马上走过来道:“主子,要去更衣么?”
“走。”
谢芝缨带着朵朵走向门口的宫女,低声说了几句,宫女点头:“姑娘随我来。”
“有劳姑姑。”
三人走出了偏殿。奚佩晴自讨没趣,瞪着谢芝缨的背影,心里轻哼。谢芝缨,你继续得意吧。你现在可是已经被皇上皇后看低了!
她的目光扫过端坐的每一个人。谢芝缨做六殿下的女人是做定了,可是,一定不会是正妃。今日,六殿下的正妃,说不定就在这些小姐之中。会是哪一位这么幸运呢?
褚娘娘怎么还不来呢?奚佩晴开始盘算。等定了人选,她要跟人家多走动,争取做好姐妹。
皇后褚娘娘来得晚,倒不是因为她起得晚。此刻她正陪着皇帝百里浩,亲自给一众皇子公主分盛香喷喷、热腾腾的腊八粥。
每年的粥会在皇帝看来都算是一次短暂又温馨的家宴,但因为这次坤宁宫那边还有小姐们,是以各宫娘娘就没过来。褚娘娘的打算是,等孩子们吃了粥,她再带着一众妃嫔去陪那些贵女。
她和皇帝都听说了百里昭和谢九姑娘的“丑事”。皇帝虽然一个字也没说,但她认定他是不悦的。皇帝不会生自己儿子的气,多半是觉得谢九姑娘有耍心机之嫌。
于是,她就建议办这个粥会。一来亲自观察谢九姑娘的人品,二来么,如果有更好的姑娘,也可以作为小六子的正妃人选。
没有小六子主动进献的灵药,沉疴病榻的太子,今天哪能有精神一起来吃粥。褚娘娘认为,于情于理,在选妃一事上,她都得厚待小六子。
“母后母后,我要多一些红枣,要大颗的哦!不要薏米。”
景月公主流着口水,贪婪地盯着褚娘娘手里的长勺。
百里浩的女儿少,景月是他的掌上明珠,整个后宫的人都让着她,在褚娘娘面前说话也比较随意。
褚娘娘刚把给皇帝百里浩的粥盛好交给杨公公,听了这话笑道:“馋丫头,还能少了你的枣!别急,大个儿的都沉在下头,母后等下给你抄底儿,放心罢。薏米呢,没法子不盛进碗里,你吃的时候挑出来就是。”
“噢!”
其余人都宠溺地笑着摇头。景月公主看了看笑眯眯的几位哥哥,又看了看满脸温柔的太子妃、逸王妃和五皇子妃,眼珠子一转,忽然冲百里昭说:“六哥,我去把芝缨姐姐拉过来好不好?这个时候她也该到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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