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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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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青楼丽莺坊里的当红花魁还要勾魂摄魄。
程老夫人一直揽着谢芝缨的肩,见孙媳妇这样回答,心里很满意。她呵呵笑了好几声:“芝缨,祖母就说要给你出气,今日可是难得的机会,你千万不要心软!”
谢芝缨红着脸吸鼻子,心里冷笑,什么叫难得的机会?虚伪!
“老夫人,芝缨没事的,您您让世子起来吧,地上冷。”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
程老夫人、程老爷和程夫人都欣慰地笑,瑞祥厅的气氛总算从诡异尴尬转为祥和欢喜。
“这就对了。”程老夫人很是开怀,“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芝缨,祖母知道你是好孩子,勋儿会好好待你的!”
“小两口儿,哪有不脸红的时候!”周嬷嬷趁机插嘴,“日子长着呢,越过会越好得蜜里调油,到时候啊,就是拉十个美貌丫头到世子爷跟前儿,世子爷都不带正眼瞧一下的!”
已经站起来的程彦勋整理着衣服涎笑:“莫要说十个了,一百个我也不放在眼里!”边说边贪婪地盯着谢芝缨粉嫩的脸。
“哈哈哈”不光所有主子,厅里的所有下人也都笑了。
阵阵笑声中大家忽视了还有一个人跪在地上,那就是承欢一夜的翠珊。
翠珊紧咬着下唇,强压着心头的愤懑、下身的疼痛和全身的酸痛。
做梦也没想到一切会变得这样。
她确实成功地和程彦勋睡在了一处,可是,结果跟她想的大相径庭,谢芝缨根本没有受到任何打击!
本来想要诬陷谢芝缨和六皇子私通的,后来怎么就昏过去了呢?
她的如意算盘是,程彦勋发现后气怒交加,她趁着安慰的功夫给他下她精心准备的媚药。这样一来,她成功上位,翻身做姨娘,谢芝缨在侯府的日子有了个恶劣的开头,以后会每况愈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昏倒了,虽然糊里糊涂跟程彦勋成就好事,事态的发展却完全不在掌控中。此外,她视若性命的东西也不翼而飞了!
脑子里一阵剧痛,好像有几百把刀子在反复刮,身上的各种疼痛连带着被放大数倍,疼得她想哭。
而她也确实哭了。
“老夫人、老爷、夫人。”谢芝缨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芝缨的事暂且放一放。翠珊已让世子收了房,她毕竟是原先贴身服侍我的丫头,芝缨斗胆,恳请升翠珊做姨娘。”
翠珊身上的媚药是百里昭发现的,他鼻子灵,嗅一嗅就辨识出来,马上告诉了她。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前世的那晚,程彦勋是这样和翠珊干柴烈火的。
百里昭把媚药分别塞进两人嘴里,坏笑着告诉她,他点了这对男女的昏睡穴,只能管一个时辰,不过有了这药,一个时辰后刚好发作,两人不成就好事才怪
翠珊还在哭,谢芝缨的话,并不能叫她高兴起来。
谢芝缨说完,大家都不笑了。下人们望向翠珊的目光带着浓浓的鄙夷和唾弃,程家主子们脸色尴尬,最尴尬的人莫过于程彦勋。
“娘子芝缨。”程彦勋讪讪的,“都是我不好,我真混”
翠珊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世子,”谢芝缨正色道,“翠珊是我最疼的丫头了,你既然你可不能负她。”
翠珊心里滋滋冒血。居然是这女人劝程彦勋,要他不可负她。这是她最最厌憎的人!
翠珊猛然跪行到谢芝缨面前,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哭着喊:“姑娘少夫人,翠珊对不起您!天地良心,昨晚奴婢好好儿地在收拾物什,谁知后来您这样说,倒叫奴婢无地自容了!奴婢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说着就爬起来,飞快地朝柱子撞去。
谢芝缨暗暗喝彩,多巧的心思啊。话只说一半儿,可一听就能知道,不是她有意勾引,而是主子强要的她!程彦勋不是口口声声他喝多了么。
“快拦住她!”程老夫人急忙吆喝,马上就有一群丫头婆子冲了过来,将翠珊死死拉住。
陪在谢芝缨身边的红玉偷偷撇嘴,翠珊离柱子那么远,她也算准了会被拦下,做这个样儿还不是为了博取同情。
翠珊号啕大哭,扑通跪倒,冲着谢芝缨砰砰磕头,磕得满脸是血:“少夫人,我对不起您,我不是人!您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
谢芝缨暗暗皱眉,做出动容的样子,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翠珊。
再这么表演下去,大家对翠珊的恶感还真就减少了许多。
哼哼,不过,翠珊啊翠珊,本姑娘料想你会这么干呐,正等着你唱这一出!
“翠珊啊,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谢芝缨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我又没说怪你。再说,世子爷都已揽到自己头上了,你还寻死觅活的,这不是让他伤心吗?”
众人听见“伤心”二字,马上重新瞧了瞧翠珊。
耐人寻味啊。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
啧啧,懂了。世子爷对翠珊早就有那个意思。
也是,婚前世子爷没少跑谢府,翠珊又是少夫人的贴身丫头唉,这丫头好手段呀。
既然这样,那还撞什么柱子,分明就是拿乔。
哎,贱人就是矫情。
谢芝缨一个用力,把翠珊拉了起来,体贴地给她整理好弄乱的鬓发,然后搀扶着她走向程家长辈。
“翠珊,你方才磕错头了,”她微微一笑,“还不快改过来?”
说着又回头冲程彦勋使个眼色。
程彦勋会意,走过来站在她另一边,三个人同时向程老夫人、程老爷和程夫人磕头。
“好,好!”程老夫人激动地亲自起身搀扶谢芝缨,“芝缨,好孩子。以后勋儿还要靠你和翠姨娘照顾了。”
“芝缨明白。”
第6章 想法子不叫他碰她()
轰轰烈烈的表演终于结束了。之后便是献茶,谢芝缨献茶完毕,又是新晋姨娘献茶,收见面礼。
程家人多,但都只准备了给谢芝缨的东西,像这样过门第二天就提丫头做姨娘的,在京城权贵之家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谢芝缨早有准备,命红玉捧了个首饰匣子出来递给翠珊。
匣子一抽开盖子,里面宝光闪闪,价值不菲的玉饰、金饰,高档胭脂香粉等等,看得众人乍舌,都暗道这位少夫人果然是个以德报怨的,一点儿不作势。
程老夫人叹息:“你这孩子真实诚。”
谢芝缨笑了笑:“老夫人。您有所不知,翠珊伺候芝缨,那可真是周全体贴。她从前就是孙媳的人,今后就是孙媳更重要的人了,孙媳怎么能亏待她。”
一片赞扬声中,翠珊僵着脸再次跪下磕头,头上的血污已让丫头们清理干净了。
在返回听风阁的路上,程彦勋厚着脸皮去拉谢芝缨的手,被她轻轻躲了过去。
程彦勋在翰林院做着编修,职位不高不低,平时很清闲,新婚还特地跟上峰请了三日假期,这才第二天,自然要厚着脸皮亲近新娶的妻子。
回到卧房,他眼冒绿光地看着楚楚动人的谢芝缨,干咳了一声,打算屏退下人,甜言蜜语扑倒娇妻。
不想谢芝缨边体贴地帮他换上常服边浅浅笑道:“有件事儿得麻烦爷。爷打算让翠姨娘住哪间房?我见这听风阁里空屋子挺多。翠姨娘必不肯自己去挑,可我又怕我挑不好,能不能劳爷大驾?”
程彦勋俊脸一红。空屋子多是多,其实之前还是住了些人,都是他染指过的美貌丫头。跟谢家求亲时,程夫人生怕谢家听了些风声拒绝,便逼着儿子把那些女人卖了。想当初,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他对谢芝缨提不起多少好感。
“呃”本就未褪的宿醉猛地闹腾起来,程彦勋揉了揉嗡嗡轰鸣的太阳穴,不耐烦地说,“哪里这么多讲究,随便指一间不就完了,左不过是个妾,她还能嫌好嫌歹是怎么的?”
翠珊已立在外厅等候了。卧房的门并没有关,只以一挂红豆串成的密匝匝的珠帘阻挡了厅中人的视线,但又哪里挡得住房内的说话声。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到翠珊的耳朵里。
翠珊握紧拳头,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地扎入手心。
左不过是个妾。
她身份这么高贵,生得又这么美,为了报仇,披着这张下人的皮俯仰谢家鼻息,又牺牲自己的千金之躯,伺候程彦勋这样的烂人。
而这个烂人竟如此鄙薄她。
再如何,她的少女身子也是交给了他的
谢芝缨嗔怪地说:“爷这么说可就不妥了。昨晚到底是爷不好,翠珊受的委屈也不小,刚才又吃了惊吓,头还伤着了。人家都已是爷的枕边人了,爷要是薄待了她,祖母她们怕会以为是我撺掇的呢。”
程彦勋愣了愣,看了谢芝缨一眼,见对方一脸真诚,眼皮虽还有些肿,但已看不出之前的委屈。
妻子贤惠成这样,真叫他感动也不是,懊恼也不是。
“就、就依你我的好娘子。”他拉过谢芝缨白皙柔软的小手就要亲。
谢芝缨强忍着恶心,余光扫过红豆珠帘,料想翠珊必定听得一清二楚,便做出忽然有了主意的样子来,抽回手一拍:“哎?对呀,翠姨娘还有些东西要带走,红玉去喊她了,等下她过来了,爷带着她一间一间地挑,她看中哪间屋都成,这样爷也不必费脑子了,你看可使得?”
说着,也不给程彦勋反应的机会,径自走向珠帘,拨开几绺珠子朝外望。
“说曹操曹操到,这不人已经来了!”她马上走进厅里。
程彦勋只得跟着走了过去。
正巧红玉带了几个小丫头抱着翠珊的铺盖等物什走了进来,见程彦勋走出来,马上行礼。
“世子爷、少夫人,翠姨娘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红玉禀道,“就是要讨主子的示下,这些东西奴婢该带人搬到哪里?”
本来这些琐碎的事情不用程彦勋过问,但翠珊“晋升”得非同一般,程家长辈们也忘了这茬儿,谢芝缨得以借着这个由头把程彦勋推出去。
她算准了翠珊会趁机献媚。
果然翠珊委屈巴巴地挨到程彦勋跟前行礼:“世子爷。”
翠珊方才撞柱未遂,程夫人带人给她重新梳洗、重匀粉黛,又换了身符合她姨娘身份的体面衣裳。密合色滚缠枝牡丹边的锦缎上裳配着浅绯色撒百蝶穿花的百褶裙,娇嫩脸颊两边各垂一粒白莹莹的珍珠耳坠晃来晃去,一双含情目里也是泪花点点,好个出水芙蓉一般的佳人。
“快起来。”程彦勋不由自主地放柔了声音,“昨晚累着你了,等下爷带着你挑住的地方,让你好好儿歇息,嗯?”
“谢谢爷。”翠珊娇羞地垂下头。
谢芝缨笑道:“红玉,你先别忙。让世子爷带着翠姨娘亲自挑屋子,挑好了你再搬。”
“是。”
程彦勋拉着翠珊的手出去后,红玉也关上了卧房的门。
“姑娘,”她忿忿道,“看那女人嘴脸!小人得志。方才世子爷还说会快去快回,依奴婢看呀,快去是肯定的,能不能快回可就不好说了。”
谢芝缨笑了。她求之不得呢。
“别管他。咱们的计划可不是跟这种人争宠。红玉,你带人收拾翠姨娘东西的时候,可发现了什么非同寻常的?”
“没有。”
谢芝缨失望地抚摸着腕上的珠子。其实这也在她意料之中,既然能放心让别人过来收拾,肯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秘东西。
翠珊肯定不简单。
能安排接应之人联合暗算她,绝不仅仅是为了勾引程彦勋。前世,她在瑾宁侯府经历了风刀霜剑,乃至她的娘家靖安侯府罹患那般大难,莫非也与翠珊有脱不清的干系?翠珊,究竟是什么人呢?
第7章 月事提前()
翠珊见谢芝缨允她跟着程彦勋去挑屋子,心里一喜,果然这女人还是她印象中那么又呆又傻,大大乎乎的烂好人一个。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谢芝缨没有被诬陷成功,但这不妨碍她把世子勾引到手,而谢芝缨也不能不竭尽所能地厚待她………谢家女儿要是被传善妒,靖安侯府那些夫人小姐们,出去赴宴都抬不起头来,哼!
也不知程彦勋是怎么哄的谢芝缨,好佩服,这才是真正的风流才子呐。
既然这样,她就还有的是机会算计谢芝缨。眼下当务之急是多多献媚,稳固夫宠。
翠珊走着走着,柔软的身子渐渐朝程彦勋那里靠,然后装作一个不小心被绊住,直直地朝程彦勋怀里撞。
这一撞可是有学问的。使的力道不能过大,过大就撞疼了男人,过小又不能让他感受到她曼妙的身姿。翠珊可是深谙此道,拿捏熟稔。
“哎呀!”翠珊娇呼一声,侧着身子扑上程彦勋胸膛,两只白生生的手儿趁势搂住他的腰。
扑鼻馨香、满怀柔软,程彦勋本就被谢芝缨勾起心火,这下那股火开始蔓延到全身。
“爷。”翠珊害羞地站直,“都怪珊儿体力不好,晨起到现在都腿酸,走不稳当。”
说着满面飞红,低着头偷偷看他一眼,很快又垂下头,珍珠耳坠一晃一晃的。
这一瞥,真是欲语还休、风情无限,程彦勋眼睛都看直了。再听听那软软的话儿。。。。。。佳人抱怨腿酸,这还能是暗示什么?
想起前一晚的风流光景,不觉几声搂住翠珊的腰,将她紧贴着自己。
“无妨,这有什么可急的。”他搂着她继续向前走,大手开始放肆地沿着柳腰朝下探,“以后你就是爷的枕边人了,可得好好儿给你挑间屋子。。。。。。”
“谢谢爷。”翠珊靠着程彦勋肩膀,小鸟依人地娇笑,“最好卧房大一些,放张大点的床铺,也好。。。。。。”
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更方便伺候爷。”
“哈哈哈哈!”
。。。。。。
听风阁。
谢芝缨正在清点收到的礼物,登记礼品单子。前世她可没这样待遇,瑞祥厅里被程老夫人、程夫人斥责得体无完肤,就差没说让程彦勋休她回娘家了。
当然,就算她真的偷汉子,程家也不会休了她。
她在前世就已认清,她之于瑾宁侯府不过是个工具。已江河日下的程家凭借这层关系,不光扭转了衰败之势,还在接下来的科考和官吏选拔中获利颇丰,占据了一些实权部门的关键职务。
就她自己而言,以被休弃的身份回到谢家是不明智的。那样不但会给父兄蒙羞,她在京城也没了立足之地。族中长辈一定会命她削发为尼,抑或是遣送至哪处偏远的田庄。
所以,要想顺利离开瑾宁侯府,只有和离这一条路,这就得仔细合计一番,让侯府那些人的明争暗斗好好地发挥作用。
程老夫人生了三个儿子,程老爷是长子。程夫人也生了三个儿子,世子程彦勋是程老爷的嫡长子。程彦勋下面,是两个嫡亲弟弟程彦斌、程彦轩,两个庶妹程彦婉、程彦雯。她们的母亲分别是李姨娘、赵姨娘,程老爷还有个最疼爱的马姨娘,年方二十岁,比程彦勋还小两岁。
程二老爷和程三老爷两大家子也都住在瑾宁侯府,分别有妻妾儿女一大群。此外,程老夫人本姓蒋,蒋家也有几位表亲借住在程府,其中一位是进京赶考的。
这些人,都有见面礼给谢芝缨。
谢芝缨刷刷落笔,熟练地写下一个又一个名字,边写边回忆前世光景,试图发掘入手之处。
“姑娘。”红玉掀起珠帘走进来,“东西都搬过去了,翠姨娘挑了暖风居。”
暖风居虽也在听风阁的大院子里,但自成一处院落,紧挨着程彦勋的书房,程彦勋每次回府,首先会经过那里。
“呵呵,她不挑那里才怪。你回来得挺快啊。”谢芝缨头也不抬,继续手中的礼单。
红玉讥嘲地笑了一声。“可不是!没的碍人家事儿。”
她带着小丫头把东西放好,马上就被程彦勋赶回来了。世子爷急着要宠幸翠姨娘,白日宣淫,也不忌讳。
“姑娘,”红玉收了笑容,担心地问,“今晚怎么办,难不成您还跟奴婢挤一屋?”
“自然是睡在这里的。”谢芝缨扫一眼红艳艳的喜床,厌恶地道,“差点忘了,把这床单铺盖都重新换过,别膈应了我。”
若有可能,她真不想睡在程彦勋和翠珊厮混过的床上,即使这床是她的陪嫁之一。
“这就去换。可是姑娘,世子爷今儿晚上。。。。。。”
谢芝缨扭头微笑:“多半是不会回这里了。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怕,我来了月事。”
红玉吃惊:“啊?怎么提前了十天?!”
谢芝缨转回身子,平静地誊写单子。
月事提前,这一点和前世一样。她月事一向准,远不是这一天。
那时还纳闷,现在么。。。。。。
“红玉,记不记得出嫁前一个月,每日的洗浴都是翠珊去备水的?”谢芝缨声音淡淡的,“烧水的小丫头都叫她打发掉了呢。”
红玉想了想,勃然大怒道:“怪道我说她怎么忽然主动要求干这个力气活儿,这个贱婢好狠毒,竟给您下药!”
先诬陷主子不贞洁,然后又趁主子月事不能服侍夫君,借机日日献媚,吹枕头风。主子是个云淡风轻的性子,本就不会狐媚厮缠,如此一来,不是和夫君越走越远了。
话说回来,世子爷真是个衣冠禽兽。红玉来到这里才一天,就从程家下人嘴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浪荡荒唐事。
幸亏主子及时看穿了他。他没碰主子,那样最好,他哪里配!
“姑娘,这样说来,您洗了一个月的毒。药浴啊,要不要紧?”红玉最担心的还是谢芝缨的身体,“用不用找个大夫看一看?”
谢芝缨蹙眉。
要紧,怎么可能不要紧。前世的她,自从这一日起,每月月事便一来就是十几天,淅淅沥沥地总也不干净,人也一日比一日萎顿。她长期受冷落,即使无心茶饭、脸色苍白,大家也只当做她不得夫宠而矫情作怪,哪个想过给她请大夫。乃至后来病倒了,程家随便喊了个大夫来诊脉,开出的药也不起什么作用。
翠珊给她下的应该是种慢性毒。药,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耗尽她的芳华青春,却隐蔽无比。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毒,不过应该不会马上就发作。”谢芝缨只略顿了顿,便继续写字。
这个过程长达数年,而眼下,得赶紧拿一个离府的章程出来。
“少夫人,”此时珠帘外一个丫头怯怯唤道,“喜芳姐姐来了,喊您过去呢,就在瑞祥厅。”
瑞祥厅。
谢家来人了。来的人辈分还不低,是谢家老夫人,谢芝缨的祖母。
谢芝缨的父亲靖安侯谢将军长期戌边,连女儿嫁人这样的大事都不能返家。谢家男子里头,二十岁以上的大多在军中任职,被派驻扎不同地方的卫所,一样不能轻易回京。是以,谢家人口虽不少,却是老幼妇孺居主。
谢老夫人是在侄子谢恽宗、孙子谢煜宸的陪同下,怒气冲冲地奔来瑾宁侯府的。
谢芝缨赶到瑞祥厅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那个虽然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愤愤地数落:“你们程家一连请了六位官媒上门说亲,那会子巴巴儿的求娶,现在怎能做出这样作践新媳妇的事儿?再怎么说,芝缨也是我靖安侯府的嫡女,她嫁过来不是给你们世子轻慢的!”
昨晚到底还是有人将程彦勋的丑事传了出去,传到了谢家人耳朵里。他们此番上门,是来兴师问罪的。
居然是祖母亲自出马,这叫谢芝缨很惊讶。可惜的是知道晚了,顶多就闹一闹让程家人自己打打脸,改变不了什么。
“老姐姐,你消消气儿,先用些茶果。”程老夫人陪笑,“都是勋儿不对。你不知道,大清早起来我就带着他爹娘把他一通狠打,芝缨这么好的孩子,我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
说着看见了立在门口的芝缨,马上亲切地唤:“好孩子,你祖母来看你了呢!还不赶紧过来!”
这话说得滑稽。按习俗,新嫁娘回门才见娘家人,嫁人第二天娘家人就上门,哪家哪户会这样?
程夫人亲自走过来携了谢芝缨的手,重重一捏,嘴里却笑:“老夫人来了很久了,你这孩子做什么呢,让彦勋绊住了不成?”
这一捏,暗示意味浓厚。谢芝缨望了望满脸怒容的谢老夫人、堂伯父谢恽宗和七哥谢煜宸,三双眼睛都流露出关切的神色来,与虚伪的程家人相比,他们才是真情流露。
她又看了看死死盯着她等待回应的程夫人,也捏了捏对方的手,程夫人这才缓和了神情。
亲人的举动确实让她感到温暖,但现在还不是和程家闹僵的时候,得安抚祖母。
第8章 宽慰祖母()
“祖母!”谢芝缨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过去给谢老夫人磕头。
额头挨到地上的时候,她不觉眼底发热了。
亲人还好端端地立在眼前,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
谢老夫人年逾七十了,满头的银丝,却依然精神矍铄,耳不聋眼不花的,大家都说不愧是将门之家的老祖宗。
可是,谢家被判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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