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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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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关注着殿内情况。翠珊,会在何时出现,又会怎样害她呢?
“母后!”忽地一个小身影闯了进来,谢芝缨看见了景月公主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
褚娘娘站了起来。
“景月,”她嗔怪道,“母后这边有客,你又淘气了。今儿你母妃不舒服,还不赶快回去陪她!”
“娘娘,都怪嫔妾,公主是嫔妾带过来的。”
谢芝缨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手串预示的那道华丽又靓丽的身影款款走来,紧紧跟在景月公主身后。
穆惠妃小声道:“这是卫昭仪。”
谢芝缨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冰冷,又瞬间沸腾。卫昭仪,果然就是翠珊!
前世今生的一幕幕过往飞快地从眼前闪过。翠珊殷勤侍奉的,尚无设防的她和翠珊说悄悄话的,翠珊递有毒方子给谢夫人的,在程夫人面前诬陷她镇魇的。。。。。。以及前世她临死前,翠珊挽着程彦勋离去,出门时那得意的一瞥。
这浓浓得意,现在依然在已摇身一变成为卫昭仪的翠珊眼中闪烁!
翠珊跟着景月公主走到褚娘娘面前。她的目光挑衅地掠过谢芝缨,又扫过殿内其余人,这才低眉垂首,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皇后柔声道:“昭仪妹妹,你有孕在身,现在正是胎儿不稳固的时候,怎么不好好歇息。”
翠珊笑道:“躺得腰酸背疼的,御医说可以略走一走,嫔妾就出来了。本想着过来给您请安的,不曾想半路碰见了公主,公主说您这边忙着举办粥会,嫔妾想起灵曦寺熬的腊八粥,立时就勾起腹中馋虫,口水都下来了!这才怂恿着公主带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分上一碗。”
褚娘娘宽容地笑了。“什么馋虫,我看是你肚里的孩子想吃!也是呢,都说怀着身子的人,眼馋什么就必须得吃到嘴,不然,孩子生下来,就会缺一块儿。哈哈哈。。。。。。”
在座的小姐们都吃惊地看着翠珊。一个昭仪,能让皇后这么关心和包容,是皇后娘娘真的宽厚平和,还是这位昭仪娘娘特别讨喜?
谢芝缨将心底所有仇恨都压了回去。大敌当前,须得沉着冷静。她低着头认真听翠珊和皇后的对话,百里昭告诉她卫昭仪得帝后欢心,看来真是半点不假。
一个嬷嬷乖巧地盛了一小碗粥,端到翠珊面前。褚娘娘揽着翠珊的手臂说:“昭仪妹妹,你要不要坐在本宫这一桌?你素来说话风趣,肚子里一堆笑话儿,不如也说给这些名门淑秀听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这时,景月公主见皇后没有责怪自己,吐了吐舌头,就开始东张西望。她知道谢芝缨在这里,急着把方才六哥的表现说给未来六嫂听。
景月看见了穆惠妃身旁的谢芝缨,不由咧嘴一笑。她缩着脖子,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朝那一桌挪动脚步。
翠珊冲褚娘娘笑道:“多谢皇后娘娘赐粥!只是,嫔妾是陪着公主来的,自然得把公主服侍好了,不然,回头梅贵妃要怪罪嫔妾了。”
说着,也不接嬷嬷手里的粥,直接跟着景月公主走到了谢芝缨那一桌。
“惠妃娘娘。”景月冲穆惠妃行了个礼,马上走到谢芝缨身边,要挽起她的手臂。
“昭仪娘娘、公主殿下。”奚佩晴、容小姐行礼,谢芝缨对景月公主摆摆手,也跟着行礼。
褚娘娘见景月这样,明白她是喜欢谢芝缨,于是也不阻拦,还示意嬷嬷们在穆惠妃身侧添了两把椅子。
穆惠妃微笑着说:“皇后姐姐,把她们交给我吧,放心。”
“那就有劳惠妃妹妹了。”褚娘娘简单交代了几句,又退回自己那一桌。
翠珊和景月公主都坐了下来,景月挨着谢芝缨,笑嘻嘻地说:“芝缨姐姐,我总算盼到跟你坐一起啦。多亏有昭仪娘娘,不然我还没借口溜过来呢!”
翠珊、奚佩晴和容小姐都诧异地打量景月公主。谢芝缨几时讨了公主欢心的?真是叫人嫉妒。
谢芝缨对翠珊投来的冰冷目光视而不见。她行完礼就按照穆惠妃的吩咐坐回去了,又隔着景月公主和穆惠妃,翠珊再恨她也只能干瞪眼。
穆惠妃便也和翠珊拉起了家常,奚佩晴和容小姐跟着赞美了翠珊几句。景月公主并不搭腔,一张小嘴唧唧呱呱地,小声跟谢芝缨说笑,穆惠妃也由着她。
嬷嬷端来了翠珊那碗腊八粥,穆惠妃笑道:“昭仪妹妹不是说馋这个,快趁热吃了,凉了吃胃疼。”
翠珊接过碗,用匙羹搅动着,感慨万千地说:“早就听说灵曦寺的腊八粥有名,在家的时候,让老仆天不亮就去寺门口排队,也还是无缘吃到。排队的人,从半山腰一直排到山脚,我家下人年年去,年年空手回来!唉,想不到现在也有吃到嘴里的一天!”
说着舀了一匙粥,吹了吹,送进嘴里,闭上眼睛咀嚼,好像很享受。
穆惠妃说:“他们熬的确实不多,也就五六十锅,能领到粥的百姓不过两千余人。妹妹的家是不是住得远?我听说住在山脚的人家去排,还真有领到手的。”
奚佩晴和容小姐好奇地看着翠珊。谢芝缨低头替景月公主剥开口榛子,并不与翠珊目光交汇。
家中老仆?排队领粥?真是通篇的谎言,翠珊将自己打造成一名小官吏的女儿,句句都描述子虚乌有的家庭生活,还说得煞有其事。
翠珊死死地盯着谢芝缨。“唉,一切都看缘分。不知谢九姑娘有没有喝到过?”
谢芝缨把剥好的榛子放到景月手心,抬头笑道:“回昭仪娘娘的话,并不曾有过。虽然民女幼时淘气,但腊八节一般都是在家陪母亲煮粥,煮一大锅,全家上下都有份。”
谢九姑娘。叫得多么居高临下。从前,她都是“姑娘”、“主子”地殷勤围着自己。腊八节的时候,翠珊还帮忙洗豆淘米呢,分给她的粥,自己都是特意留最大的碗装。。。。。。
谢芝缨毫无波澜的神情,刺痛了翠珊的双眼。她看到谢芝缨面前果盘里的榛子,忽然笑道:“谢九姑娘力气真大,不用夹子也能剥榛子。能不能也替本宫剥几个?这是本宫最爱吃的零嘴儿了。”
谢芝缨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摇头微笑:“实在对不住昭仪娘娘。臣女方才用力用狠了,手指酸麻,还真使不上劲儿。”
翠珊一出现她就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千万不能给她递吃递喝,不然,翠珊装昏倒,栽赃到她身上该怎么办?这名昭仪娘娘可是怀着龙嗣哪。
奚佩晴和容小姐发现了攻击目标,马上精神抖擞地指责谢芝缨。
“哎哟哟,谢九姑娘,我该说你不识抬举吗?昭仪娘娘让你剥榛子,那是看得起你,你还拿什么乔。”
“就是说嘛,将军的女儿能这点力气都没有?换了我呀,我高兴还来不及!”
穆惠妃和景月公主都皱眉,正要说话,只听谢芝缨淡淡地对指责她的奚容二人道:“我这不识抬举的手,还真是不争气,竟然到了强弩之末了。奚姑娘、容姑娘,你们一直都只在动嘴皮子,两双玉手想必保存了全部手劲儿,那就劳烦二位高抬贵手,替昭仪娘娘效力吧。”
“我。。。。。。”
“不是说你们高兴还来不及么?”谢芝缨笑了笑,冲翠珊作了个抱歉的手势,又说,“昭仪娘娘等着呢,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莫非你们看不上眼?”
“。。。。。。”
穆惠妃心里觉得好笑。这谢九姑娘,看着温顺,跟小绵羊似的,碰到欺负她的人,也不肯吃亏嘛。刚才还真是错看她了。嗯,将来做了掌家主母,就得有这份镇得住小人的气势。
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不肯给卫昭仪剥榛子呢?
奚佩晴和容小姐被自己的话拿住了,无法反驳,只得嚷着“别胡说八道”,一人抓了一把榛子,喀嚓喀嚓地捏开,把里面的果仁倒在手心里,恭恭敬敬地递给翠珊。
“多谢姑娘们。”
翠珊倒也来者不拒,笑眯眯地都吃了。吃完没多久,捧着肚子笑道:“唉哟,本宫内急。你们谁能陪本宫出去一趟?谢九姑娘,方才你蒙混过关,这次可不能叫你偷懒了。就劳你大驾一回,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谢芝缨也不能再拒绝,平静地点头,起身。
景月公主说:“娘娘,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我的好殿下,”翠珊笑得很温柔,“你饶了我吧,要知道我今儿带你过来,皇后娘娘已经不高兴了,哪能再让你陪我去如厕呢!”
穆惠妃也说:“景月公主,你就留在这里等罢,她们很快就回的。”
奚佩晴悻悻地补了一句:“谢九姑娘,这替娘娘效力的机会,你可不能浪费了。”
谢芝缨没有理会。翠珊已经仪态万方地朝外走了,她冲穆惠妃和景月公主一福礼,也跟着走了出去。
“说吧!”走到无人处,谢芝缨忽然开口,“翠珊,我知道是你,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
日光明媚,碧空如洗。这里,正是珠串预示的景象里,翠珊狠狠瞪着她的地方。
翠珊转过身,满脸的温柔大方都化作森森的恨意。
“谢芝缨,”她冷冷地说,“你想不到我还有今天吧?我夜夜陪着皇上,褚娘娘请你入宫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聪明,运气好,离了程家,又快要做六皇子妃了。呵呵。。。。。。可惜今天,我要叫你有来无回!”
“翠珊,”谢芝缨并没有被这些话吓到,依然平静地问,“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之间,有没有亲属关系?你是不是我父亲的私生女?”
翠珊比她大一些,两人都在十五岁时手臂上出现过奇怪的鸢尾花纹,这让她不得不朝那方面想。如果不是出自同一血脉,怎可能会这样呢。翠珊那么恨她,还去暗害谢夫人,恐怕与身世有关。
“呸!”翠珊好像听到了最恶心的话一样厌恶地倒退了几步,“本宫和你是亲戚?笑话!你是不是想攀龙附凤想疯了?你谢家全家都肮脏不堪,本宫才不屑跟你扯上一丁半点的关系!”
“是么?要是皇上知道你不过是服侍了我多年的丫鬟,还曾经做了一阵子程彦勋的妾。。。。。。”
翠珊哈哈大笑:“本宫的来历清清白白,不怕你信口诬蔑!谢芝缨,你一直都小看了本宫,以为本宫是你脚下的泥,现在,把你踩在脚下的,是本宫!”
谢芝缨吸了口气。翠珊为什么这样自信?为什么口口声声要自己有来无回,把自己踩在脚下?
她仔细回忆方才翠珊从进颐硕殿到出殿门的情景。刚才一直都在关注翠珊,不曾看见过有什么蹊跷的举动啊!
一阵骚乱从颐硕殿传了过来。有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经过,嘴里喊着“快点快点,晚一步都来不及”。
“公公,”谢芝缨一把拉住一个小太监,“请问那边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着急地挣脱,边继续跑边头也不回地答:“景月公主忽然口吐白沫,昏过去了!咱家得赶紧请御医!”
谢芝缨大惊失色,拎起裙子就朝颐硕殿跑。
第73章 是谁给公主下毒?()
颐硕殿里乱成一团糟;一张张四仙桌和椅子都空着;再没人有心情享用桌上吃食,后妃们脸色苍白地围着被抬到榻上的、无知无觉的景月公主,以及跪坐在她身边、吓得六神无主的褚娘娘,早就起身离席的贵女们更是瑟瑟发抖地挤在外围,一句话也不敢说。
“景月,景月!”
褚娘娘连声呼唤,见景月公主还是毫无反应;不禁眼中流下泪来:“你要有什么不测;叫我怎么跟皇上交代!”
景月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孩子了,现在因为她发起的粥会而出事;皇上该怎样怪罪她!
穆惠妃擦着眼角劝:“姐姐莫慌;已经喊人请御医去了;马上就到的;公主吉人天相,会平安无事的。”
顷刻之间一位老御医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仔细查看;手向景月的额头探了探,又去翻景月的眼皮。
景月的嘴角本就有白色的涎液流出,御医的手一离开她的脸,景月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里忽然同时流下鲜红的血液!
御医腿一软;扑通跪下:“启禀娘娘,公主、公主全身滚烫;四肢抽搐;七窍流血;这是中了剧毒,但是微、微臣并不知这是什么毒”
褚娘娘急得眼睛都红了。七窍流血了,人还能有救吗?
“本宫不管!”她厉声喝道,“给我赶紧治!不拘使用什么办法!公主没了,不要说你身家性命,本宫也不能活了!”
御医头也不敢抬,抖抖索索地回答:“回、回娘娘的话,微臣因为不知道是何种毒,如果贸然诊治,让公主服了那不对症的解毒。药丸,只会适得其反”
“那就行针排毒!”褚娘娘发狠道,“横竖把人给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老御医满头冒汗:“娘娘,公主年幼体虚,现在又气息微弱,不适合针灸排毒,那样强行刺激肌体,可能加快”
他没敢说下去。这就像给快要熄灭的火堆强行吹火一般,会造成灯尽油枯呀。
蹲在公主身边的穆惠妃急道:“要快些儿,公主的气息越发微弱了!”
谢芝缨被挤在人群外围,但她一直都在费劲地朝里头钻,终于来到了相对近的地方,透过缝隙,看清了景月公主的病容。
她心中一凛。这个样子,和墨大夫说过的那种症状好像。
“娘娘!”谢芝缨高声喊,“臣女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让公主的病情略缓一缓,给御医大人争取多一些诊治的时间!”
褚娘娘猛地朝谢芝缨发生的方向扭头。
众人自动地分开一条路,谢芝缨总算冲了出来,在褚娘娘面前跪下。
“娘娘,”她垂头道,“臣女前阵子不慎中了剧毒,恰好六殿下找来一位相熟的民间毒医,给臣女配了一味解毒。药。。。。。。”
“不必解释,本宫已听说了。你随身带着解药是吗?”褚娘娘喜出望外,“快呈上来!”
谢芝缨连忙摇头:“当然没有。娘娘忘了,臣女入宫时是有嬷嬷验身的,怎能随身携带药物入宫!”
褚娘娘失望,马上又追问:“那你的意思是你家里有?这没关系,本宫这就命人快马加鞭。。。。。。”
“娘娘,臣女家中并无此药。请听臣女详述。”谢芝缨不慌不忙地说,“那药丸配置极其不易,主是因为用材难得,例如千年雪莲之类的,臣女得以服用,也是机缘巧合。毒医在臣女痊愈后,曾开玩笑般地说,臣女吃了那种珍贵的解毒。药,短期内体内血液甚至具备解毒的效用!”
“噢,”褚娘娘明白了,“你意思是说,虽然没了解药,但现在你服用解药的时间短,血液还有药效,尚可用你的血试一试?”
奚佩晴不知何时也挤到了谢芝缨身边,一直都愤恨地听着。听到这里,她忍不住插嘴:“可是,方才御医大人也说了,不知公主中的什么毒,不能贸然用药!谢芝缨,你就不怕你的血把公主给毒死吗?”
穆惠妃不满地看了一眼奚佩晴。这话说的好难听!公主都这样了,不积极想办法,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死掉吗?
谢芝缨并不看奚佩晴。她向褚娘娘跪行几步,肯定地说:“娘娘,臣女幼时见过那位老大夫,此次重逢,双方都很欢喜。老大夫告诉臣女,这药属于可破坏患者体内毒性的药物,换言之,对症性极强。”
奚佩晴讥讽地说:“你的意思是,你的血是解毒圣药吗?”
“不敢。”谢芝缨瞥了奚佩晴一眼,“奚姑娘,你不知道普通的解毒。药的作用机理吧?一般来说就是催吐催泻,使毒素尽早排出体外,见效慢,只能作为辅助排毒,此外还有”
“好了好了,”老御医正在点头,褚娘娘已经耐不住了,“谢九姑娘,就用你的血试一试。横竖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
褚娘娘已经相信了她的话。谢九姑娘和毒医这段渊源,及至后来和小六子的姻缘,她早上才听过呢。如果真这么巧,能救了皇上的掌上明珠景月,她真要感激上苍,让小六子遇见谢九姑娘了。
有麻利的宫人已取来了小刀和蜡烛,谢芝缨把刀子正反面都烧热,咬牙在腕间一划。御医掰开了景月公主的嘴巴,滴滴鲜血涌了进去。
御医小心地扶着景月的头部,确保不呛到气管。谢芝缨担心自己血液里的药效不够,一连挤了好多血。她听到景月下意识吞咽的声音,心下稍安,起码人还是活着的。
自从知道翠珊在宫里等着她自投罗网,她就一直在思索对策。最关键的就是,必须预判,翠珊会采用什么样的毒计。
想来想去,还是用毒。翠珊在这方面是高手,能不发挥特长吗。翠珊完全可以自己服毒,再栽赃给她。这样的事,前世在程家也发生过,害得她被程彦勋进一步憎恨。所以,她入宫前也是有所准备的,尤其是在和翠珊相处的时候始终警惕着,不接触对方入口的东西。
谁知中毒的另有其人。翠珊看她只和景月说笑,就把毒下在公主身上。景月不过是个小女孩,对温柔的“昭仪娘娘”毫无设防,翠珊的心真够狠毒的。
血流多了,有些头晕。不过到后来,御医也表示可以中止了。
“这就可以了?”褚娘娘声音颤抖,“怎么人还没动静?”
谢芝缨咬着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景月公主。能做的都做了,这个时候,只能听天由命,希望墨大夫说的不假。
殿内一片寂静,没人敢开口,只有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声,包围着静静平躺的景月。
谢芝缨觉得膝盖跪得生疼,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她不知道流了多少血,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她只知道,景月公主千万不能有事。翠珊,等着陷害她呢!
“唔。。。。。。”
这声微弱的呻。吟简直像天籁之音。褚娘娘惊喜地凑到景月身前。
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人也睁开了眼睛!
“景月,”褚娘娘红着眼圈问,“能说话吗?”
“母后。”景月认出了褚娘娘。褚娘娘松了一口气,朝御医一努嘴。
老御医顾不得擦额上的汗,伸手就给景月公主探脉。
“太好了,脉象平缓了许多,就是人还虚弱”
景月公主被人扶了下去,褚娘娘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这才发现谢芝缨手臂上那道长长的伤口,心里过意不去,忙吩咐再找御医处理。
穆惠妃、陈贵妃等几个妃子都围在谢芝缨身边看着她上药、包扎。穆惠妃此时已对谢芝缨心满意足,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是婆婆欣赏自家儿媳了。
她见谢芝缨摇摇晃晃地被嬷嬷们搀扶着站起来,袖子捋起来的时候,露出的伤口那么长、那么深,觉得挺心疼。
可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口,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软软地笑道:“谢九姑娘,我没记错的话,你一直都坐在公主身边呢,公主吃的喝的,都是你服侍的。”
大家马上抬头看着翠珊。
褚娘娘和其余妃子都一脸讶异,穆惠妃微微蹙眉。卫昭仪这是不满刚才谢九姑娘拒绝她要求?她不知道这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
“卫昭仪,你说什么?”褚娘娘警觉地问,“你的意思是说。。。。。。”
翠珊做出不小心说漏嘴的懊恼:“对不住,皇后娘娘,嫔妾只是有感而发。方才的情形。。。。。。”
她四周张望了一下。那些小姐们已被安排坐回原来的位置,翠珊便指着奚佩晴和容小姐道:“这两位姑娘也是看见了的,嫔妾说的确实属实啊。”
奚佩晴心领神会,双眼放光地点头:“昭仪娘娘说的半点不假!谢九姑娘一直都只跟公主说笑,还给公主剥榛子吃,昭仪娘娘想让她也剥一颗,她还拒绝,推说没力气了。”
容小姐也连连点头:“皇后娘娘,方才臣女二人都看见了。”
几个妃子开始交头接耳,褚娘娘双眼一寒,问穆惠妃:“她们说的是这样吗?”
穆惠妃只得也点了点头。她对谢芝缨投去担忧的一瞥,这女孩儿怎么看也不像有意害公主的,哪有这个必要呢!可是,现在她的处境真是艰难,要怎么替自己洗脱啊。
谢芝缨面色平静。她早就等着翠珊出手了。当她在殿外得知景月公主倒下的时候,就已猜到了翠珊要做什么。
“谢九姑娘,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翠珊虽然竭力表现得很从容,却压不住眼底的得意,“别多心,皇后娘娘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就跟我们说说,从公主进来到你跟随本宫离开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
穆惠妃越听越想摇头。这话太意有所指,太有煽动性了!卫昭仪是有多么讨厌谢家九姑娘啊?
其实褚娘娘并没有打算盘问的意思,让卫昭仪这么一说,不问也得问了。
谢芝缨顿了顿,奚佩晴和容小姐已经抢着说了起来:“皇后娘娘,臣女二人方才看得清清楚楚,是这样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席间情况都说了,倒是没有添油加醋,不过,仅仅这样,就足够让谢芝缨染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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