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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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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男人一僵,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一个巴掌招呼过去。

    奚佩晴被打醒,张开眼睛,才看见烛光里逸王那张阴骘的脸。

    天,她又忘了,她现在已经是姐夫的人了!确切地说,是姐夫的妾了。

    而她惹怒了这个男人。任凭哪个男人,谁愿意在床第之间听见身。下女人把自己当做别人?

    她从来没见姐夫这样吓人,还感到半边脸颊肿胀疼痛,又怕又疼,眼里马上流出泪水。看看身上一。丝。不。挂,惊呼一声,伸手去够叠在内侧的鸳鸯锦被,想盖住身子。

    逸王冷笑着夺过被子朝床下一掼:“跟了本王,觉得委屈?”

    “不是这样的,姐夫”

    “闭嘴!”这个称呼让逸王更加暴怒,“你以为本王多想娶你?”

    他住了口,用唾弃的目光把奚佩晴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大手一伸捏住她的肩膀,迅速将她翻了个身。

    奚佩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烛火已灭,男人铁柱般的身体从背后碾了上来

    后来发生的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她最后昏了过去,次日也没能下床,足足躺了三天,好容易能走动了,还得给她的亲姐姐敬茶,侧室敬正室的茶。

    这都怪谢芝缨!现在,这个女人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真想抄起一杯滚烫的茶水浇在那张平静的脸上!

    奚佩晴啜了口茶,把所有恨意都咽下。谢芝缨已经把话题转到来年收成上去了。

    “是啊,六弟妹说的不错,瑞雪兆丰年!”逸王妃笑着起身,“大家也坐累了,咱们去赏雪观梅吧!这会儿风停了,日光也足。”

    奚佩晴跟着站了起来:“好啊好啊,我来带路。”

    想想园中的程家姐妹,奚佩晴快意地冷笑。她已经吸取教训了,今天只袖手旁观。

第85章 梅园遇故人() 
逸王府的特点就是大;连梅园也极大。走在园里;放眼皆是玉树琼枝,枝枝绽艳,深红浅白,冷香扑鼻,竟不知何处是边际。

    “这一片是最普通的香雪海。这边是玉蝶,那一带是朱砂。你们看,多是昨儿才开的;还有好些只打一半朵儿;不过这样才有味道。”

    逸王妃熟练地介绍着,众女啧啧赞叹。

    “这么大这么美的梅园;怕是只有御花园可堪匹敌了。”

    “色、香、韵俱佳;王妃娘娘真是煞费苦心。”

    逸王妃摆手笑道:“哈哈;我哪有这个本事。不过是府里的花匠高明罢了。”

    谢芝缨一心二用地走着。她当然无心去欣赏这些美不胜收的花朵;而是把关注点都放在了谢芝纤身上,唯恐这个妹妹出什么差子。

    好在谢芝纤步步紧跟;身后又有朵朵和白婵,目前为止,一切都好。

    走到梅园中心,大家发现被连成一片的镂空雕花屏风阻隔开了。

    逸王妃连忙解释:“哈;那边跟这边一样的景,王爷这会儿也带着客人们到处看呢。”

    原来屏风墙那边是男客赏玩区。大家已听到不远处传来男子说笑声。

    “这是五色梅!”一个男子激动地嚷;“三哥;你居然培育出了五色梅!”

    谢芝缨听出这是五皇子百里昕;紧挨逸王妃站立的五皇子妃已经微微笑了。再扫一眼分别指给八皇子和十皇子的两位小姐,都脸红了。

    她不禁低头,认真地聆听其他的声音,试图找出百里昭。

    谢芝纤却拉着她的袖子说:“九姐姐,你听见没有,那边有五色梅呢!我都没见过。”

    “五色梅!”一位小姐羡慕地说,“我也想看。”

    “谁说有五色梅的?在哪里?”又走来一群女子,见是逸王妃一行,忙不迭地行礼。这些人是逸王妃请的其余贵妇贵女。

    谢芝缨抿了抿唇,她发现程夫人和程家姐妹也在里面。

    “见过王妃娘娘!如斯美景,若非娘娘,我等还真享受不到。”

    头戴昭君套,身披狐裘氅的贵妇们笑意盈盈地同逸王妃聊了起来,而那些后来加入的小姐们,包括程彦婉和程彦雯,则恭恭敬敬地给每个人都行了礼。

    姑娘们都赶着还礼,谢芝缨也一福身子,谢芝纤自然依样画葫芦。谢芝缨看看妹妹,欣慰地发现她看着程家姐妹时,脸上的表情是平淡的。

    不错嘛,之前的叮咛还记着。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交恶,一没必要,二也是没品。

    贵妇们和东道主逸王妃相谈甚欢,小姐们也唧唧咋咋说得很亲热,不少人本来就熟识。

    程彦婉和程彦雯却怯生生地走到谢芝缨姐妹跟前。

    “谢九姑娘、谢十姑娘,”程彦婉露出十分羞愧的神情,“上次是我们不好。回去让祖母知道了,将我们狠狠地责罚了一顿。我和妹妹意识到自己确实不对,两位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谢芝纤连忙看了看姐姐。

    谢芝缨确实挺诧异,本来还以为这俩人又要扮可怜,绵里藏针地奚落人,谁知唱了这样一出。

    她当然是不相信这对姐妹的。

    程老夫人会责罚自己孙女?笑话。她离开程家的时候,程老夫人还提出要她留下一半嫁妆呢。这老太太恨她还来不及,不扎小人就不错了。

    “程大姑娘、程二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谢芝缨马上见招拆招,“不愉快的往事当真没必要提,莫要辜负了眼前美景。”

    谢芝纤机灵地跟着笑道:“是啊是啊,你们不说我都忘了。”

    嘁,谁跟你提那匹料子的小事儿。反正你们又没占到便宜。

    程彦雯如释重负地呵呵笑了一声:“太好啦,谢十姑娘纤纤,你不生我的气就好。我这心里可是难受了很久,有你这句话,我晚上就能睡个安稳觉了,哈哈哈。”

    说得挺肉麻,谢芝缨捏了捏谢芝纤的手。相信她没那么蠢,人家几句好话就把她迷糊住。

    谢芝纤回捏了姐姐一下,松开手,温柔地替程彦雯掸着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你这话说的,好可怜呀!这么点小事算什么呢,再说我们当时也没怎么争执,程二姑娘别太在意。”

    “叫我彦雯好了。”程彦雯趁势挽住谢芝纤的手臂,“谢十姑娘,哦,纤纤,你真是个水一般温柔的女子,又体贴,又大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谢芝纤柔声道:“我也喜欢彦雯这样性子爽利的女孩儿。”

    程彦婉笑嘻嘻地说:“你们俩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呵呵呵。”

    两人争着和谢芝纤说笑,倒把谢芝缨冷落在一边。

    谢芝缨觉得程家姐妹今天真是肉麻得不正常。谢芝纤又不真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个单纯腼腆的小姑娘,心里鬼着呢,她们这么讨好她,谢芝纤才不会领情。

    就在这时屏风的另一侧忽然传来热烈的掌声,有人在吟诗,赢得了众男宾喝彩。

    “那是哥哥!”程彦婉喜滋滋地对程彦雯说,“哥哥今天是大放异彩了。”

    谢芝缨听见逸王在夸程彦勋。

    “确实字字珠玑。程公子家学渊源,才华出众,怪不得珩泰书院都请你过去高就。”

    珩泰书院?谢芝缨心里一动,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私家书院,在那里读过书的人,出路都不错。当今内阁有一位大学士就在书院读过书。谢煜宸这次秋闱失利,归根结底还是书读得既少且死,谢夫人就打算让他去书院“回炉”,让名师给他开开窍。

    谢芝缨暗忖,七哥可不要做程彦勋的学生,那真是一辈子都飞不起来了。

    程彦勋谦虚了几句,一个清冷的声音道:“程公子,读书和教书,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公子可要对得起囊中束修,切莫误人子弟。不过,想来这些道理公子比谁都清楚。”

    语调平淡,语气却很犀利。这是卫修。卫修还真是什么都敢讲。

    “哈哈哈!卫先生多虑了。学生个个出自贵门,他敢乱讲,一堆人找他娘老子告状,叫他回家跪一夜祠堂,不能钻美妾的被窝。”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谢芝缨正在思索,只听卫修嘲笑道:“某些人离了佛门,渐渐地就露出马脚来,说话越来越直,直到市井味浓郁。”

    那人回答:“放下屠刀尚且可以立地成佛,不管是市井屠狗辈还是白衣胜雪的清俊公子,在慈悲的我佛眼里,都是没有区别的,阿弥陀佛。”

    话说得一本正经,却带着点叫人不舒服的强词夺理。

    谢芝缨在听到最后那声“阿弥陀佛”才想起来这是谁,感到难以置信。

    不会吧,这是慧空?

    下意识地就看向身边已聊得愈发亲热的三个女子。

    灵曦寺那场风波,慧空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差点让她遭受牢狱之灾。怎么,慧空现在也成了逸王坐上客?

    “你们过来看,这里有五色梅!”不知哪个女子惊喜地喊了一声,引得众人纷纷跟了过去。

    脚步凌乱,树枝晃动,有残雪从枝头摇落,飘到谢芝缨眼睛里。

    谢芝缨只觉得腕间珠串再次发热,却又倏然恢复了正常。

    不及惊诧,她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尾椎骨摔得生疼。

    “主子!”朵朵急忙冲过来搀扶,“主子摔得怎样?疼不疼?”

    “没事。”谢芝缨站了起来,盯着珠串啼笑皆非,它这是提醒她会摔跤吗?还真是越来越敏锐了。可惜这个小“灾”没法子躲。

    ——小灾。

    她猛然醒悟,抬头向对着五色梅惊叹不已的人群张望。

第86章 拦路狗() 
谢芝纤不见了。

    朵朵找了一圈;只带回了惊慌失措的白婵。

    白婵已经急哭了;差点就跪在雪地里:“奴婢本来是一直跟着十姑娘的,可后来,一群人嚷嚷着要看五色梅,十姑娘欢呼一声也朝那边跑,奴婢瞧见她和两位程姑娘一起过去的。再后来,奴婢就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谢芝缨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团。刚才她和朵朵分头找,居然两人都没找到。

    逸王妃见她紧张;便笑着说;或许十姑娘是去方便了,十姑娘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去去就来的;王府里那么多下人呢;你不用寸步不离吧。

    程家姐妹则都说没看见谢芝纤;还惊讶地问,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谢芝缨抚摸着已不再发热的珠串;她觉得这对姐妹太可疑了,她们为什么要刻意接近谢芝纤呢。

    刚才她摔倒而珠串发热,令她忽然领悟到一点,珠串只关心她的安危。谢芝纤这样的人物;珠串根本不屑于耗费灵力去预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在来王府之前多次召唤手串;而手串依然毫无反应;它觉得毫无必要!

    谢芝缨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谢芝纤肯定会出事,而从这个庶妹之前的各种不靠谱表现看,至少她也会没事找事。

    想到谢老夫人可能的反应,她不禁懊恼地捶头。早知道这样,就是让祖母臭骂一顿也得拦着谢芝纤!

    谢家姑娘出了事,王府里这些女子,谁会高兴?还用问,当然是程夫人一家了,哦,起码还得加上个奚佩晴。

    “主子。”朵朵猛一拉谢芝缨,将她拉到一块假山石背后。

    白婵也急忙收住脚,主仆三人都躲在大石后面。

    谢芝缨听到附近的男子说笑声,微微探头,这才吃惊地发现,原来她们不知不觉走到了男客这边来。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有阻隔的屏风墙吗。

    她看见了逸王和几个皇子,但是没有百里昭。卫修在和几个中年文士谈笑风生,周围的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居然带着丝尊敬。

    咦?奇怪。

    谢芝缨又探了探脑袋,仔仔细细地扫视所有男子,终于确认,这些男客里面,并没有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是跑去远处赏梅了吗?不可能。他这么喜欢阿谀奉承,眼下正是他“大放异彩”的时候,怎么会为了几朵梅花,抛下一心要抱大腿的主子。

    莫非是去方便了?

    脑子里飞快地闪现今日一幕幕不合常理的情形,谢芝缨的脸色变得铁青。如果真是这样

    程家姐妹的举动,就有了解释。

    逸王一行走远了。谢芝缨顺着来时的路冲回去,追上了逸王妃等人。

    “找到宝贝妹妹了吗?”逸王妃笑嘻嘻地问。

    谢芝缨一指白婵:“如娘娘所说,她确实内急去方便了,这不,特地让她的丫头回来告诉我一声,担心我着急。”

    “哈哈哈,我就说嘛。你这妹妹确实乖巧,还很懂事。”

    谢芝缨福了福身子:“我这就过去陪她,娘娘留步。”

    “路上滑,慢些走。”

    朵朵和白婵跟在谢芝缨身后走着,白婵小声问:“九姑娘,您知道十姑娘去哪儿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她去的地方,应该是离梅园比较近,又不那么冷的。”

    说着住了脚,指着不远处的游廊道:“其实我并无把握,唉,来这里碰碰运气吧。”

    她方才经过那些贵妇贵女,留心看了看,意料之中地,并没有看到程家姐妹。

    想到这里,心头那不详的预感更强烈了,不觉加快了脚步。

    游廊弯弯曲曲,一眼望不到头,谢芝缨边走边张望,忽然发现前方转弯处似有熟悉的衣角一闪。

    她心中一凛,朝那个方向飞奔起来,朵朵和白婵都被她甩在了后头。

    “谢九姑娘。”不知从哪里忽地冒出一个人,在谢芝缨面前躬身作揖,差点将她绊倒。

    “你是谁?”谢芝缨不客气地问,“我并不认识你。你不知道你这样唐突是很不合宜的吗?”

    男子抬起头,双手依然维持作揖的姿势:“谢九姑娘,不认得小可了吗?也难怪,姑娘即将迈入宗室,贵人多忘事。”

    “慧空?”

    谢芝缨认得这个声音,不觉多看了几眼。果然是还了俗的慧空,头发只蓄到过耳,扎着黑色纶巾,身穿鸦青色锦袍,腰间悬挂了一块青色玉佩,扮相与卫修相似。不过,卫修那般穿戴,衬出来的是少年老成,这个人就显得有些老气横秋。

    她就说刚才在卫修周围没听到慧空的声音,原来也悄悄走出了梅园。

    “谢九姑娘,小僧俗家姓祁,名文博。江州府祁家并不十分有名,姑娘定然毫无印象。”

    “我听说过的。”

    谢芝缨随口应了句,马上醒悟,也不再和祁文博搭话,直接朝他身侧走去,想要继续去追她看见的那个人。

    不想祁文博伸开双臂一拦,将去路堵死,谢芝缨差点撞在他怀里。

    “主子。”

    匆匆赶到的朵朵一把拉住谢芝缨,然后指着祁文博的鼻子怒道:“你这人做什么?胆敢轻薄未婚女子?”

    祁文博脸上浮起歉意的笑:“姑娘恕罪,在下只是心急,有几句话要和姑娘说。”

    “说什么,说你和程二姑娘打算在这里苟且吗?”谢芝缨冷笑道,“还是说,你为了帮着她们姐妹算计我妹妹,所以要拦住识破一切、前往破坏的我?”

    “”

    祁文博愣住,但双手却还像稻草人一般地张着,样子十分滑稽。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反驳道:“姑娘无凭无据,莫要”

    “莫要像你一样,时刻不忘睁眼说瞎话。”谢芝缨板着脸,“你腰间玉佩,是程彦雯最心爱的,我好歹也在程家待了些日子,你当我认不出吗?况且,你只顾着伸手拦我,连掉了荷包都不知道,我一眼就看出它是程彦雯做的。”

    前世程彦雯嫁了个四十多岁的翰林院正五品学士做填房,是程彦勋牵线搭桥,而现在,她竟和这个祁文博如此亲密了,不用说,与祁文博蛇鼠一窝的程彦勋,还是跑不了。

    方才她看见了程彦勋的身影,而祁文博袖子里掉的荷包,前一刻还戴在程彦雯身上,程彦雯和程彦婉一起楚楚可怜地向她行礼时,她看得清清楚楚。这还能说明什么呢!

    怪不得程家姐妹要和谢芝纤那样亲密,原来是想把她和程彦勋撮合到一起。

    谢将军大胜而归,并不是像程彦勋父子猜测的那样吃了败仗被皇帝厌弃。程彦勋一定追悔莫及,听说谢将军即将加封一等公,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时候听说谢家忽然多出来个女儿,虽然是庶女,也足够他动心的。

    可是,他心里明白,程家前头做得那么过分,谢老夫人哪肯再让他上门呢。

    说不得,只有从谢芝纤身上找纰漏。如果能先入为主,取得她的好感,不就相当于八字有一撇了吗?

    所以程彦婉和程彦雯才故意和谢芝纤套近乎,进而在她面前不吝赞美自己哥哥是多么优秀有才情。想来,这些人也打听了谢芝纤的喜好和性格,认定她是个好哄骗的。

    “实在不行,还可以借此散布些谣言。比如谢十姑娘隔墙听诗,对程公子满腹才华深深倾慕,连梅花都不赏了,中途溜出来与他相会。这不,谢九姑娘四处找妹妹呢。而作为程公子好友的你,也巧合地发现,程公子同样不见了!”

    谢芝缨说到这里,白婵已气得全身发抖,她看着眼前斯文清秀的年轻公子,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有那么险恶的用心。

    “我没猜错吧?”

    谢芝缨看着祁文博面不改色地把荷包捡起来重新放回袖子里,心里更加厌恶。她对朵朵使了个眼色,朵朵会意,伸手就去推祁文博。

    谁知祁文博身子一闪,不但躲过了朵朵,还继续稳稳当当地立在走廊正中,挡住了谢芝缨主仆三人。

    “谢九姑娘敏悟,在下佩服。”祁文博得意地笑,“不过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也有几下三脚猫把式,做和尚期间更是跟着长老学了点拳脚,你这小婢女还难不倒我。”

    原来也是个会家?谢芝缨扫一眼朵朵,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愤恨。

    看来这人功夫确实不低,拜到逸王门下,也确实不平庸。怎么办呢,祁文博不让路,而她很确信谢芝纤被程家姐妹引去和程彦勋见面了。

    她在梅园焦急地寻找,问到程家姐妹的时候,其实谢芝纤就躲在她们身后。

    估计是谢芝纤拜托了这对姐妹,要她们帮忙逃离这个步步紧盯的严厉姐姐。后面她和朵朵白婵去别处继续寻找,这三个人却趁势溜出了梅园。

    谢芝缨是在看到祁文博那个荷包时领悟到这一切的。祁文博陪着程彦勋来到这里,然后替他望风,程家姐妹经过他时,程彦雯就欣喜而羞涩地把荷包“赏”给他。

    那么,谢芝纤到底在做什么?!

    谢芝缨想到这里,差点想一把揪住祁文博的衣领质问。那天在灵曦寺,他是不是就已看上了娇弱可人的程彦雯?

    “谢九姑娘,稍安勿躁。”祁文博笑道,“令妹那么可爱,谁敢伤她分毫?我想程公子更不会的。才子向来怜惜佳人。姑娘莫急,耐心等候就是。”

    等什么,等到程彦勋和谢芝纤两情相悦吗?

    谢芝缨忽然敛了怒容,对祁文博嫣然一笑。

    “原来祁公子是个文武兼备的全才,怪不得王爷这般看重你。”

    她边说边朝他走去,祁文博还没反应过来,她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他头上的纶巾。

    “祁公子,”谢芝缨退回朵朵身边,对披头散发的祁文博笑道,“承蒙公子抬爱,赠我这么贴身佩戴的东西。不过我已经罗敷有夫,虽然还未出阁,公子这么做也还是不妥的,算是公然调戏了,你说,我要不要喊人呢?”

    祁文博下意识地在身上摸索,谢芝缨又笑道:“找绾发的东西吗?没用的,公子的纶巾在我手里。公子出自江州名门望族,又曾在佛门受戒,现在带着一颗慈悲心回到了红尘俗世,这么非同一般的人,在王爷幕僚中一定很有名,公子的东西,大家想必都认识。我只说这是公子强行送我的,谁会不信呢。”

    “你”祁文博终于不再镇定,愠怒地说,“明明是你强抢!”

    谢芝缨甩着那块纶巾笑道:“我堂堂靖安侯府嫡女,未来的六皇子妃,抢你一块包头布做什么?谁会相信你一面之词?”

    祁文博差点吐血。程彦勋怎么没告诉他,这个女人,还能这样无赖!

    “真让人知道了,闺誉受损的还是你!”

    “朵朵,去,把王爷喊来。”

    谢芝缨话音未落,祁文博已经转身狂奔而去。

    “呵呵,果然是个有功夫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祁文博顷刻间就消失了,谢芝缨把手中纶巾团成一团,随手一丢,继续朝要走的方向赶。

    “姑娘,您当真不怕被人知道伤了自己名声?”白婵一路小跑才跟上她。

    “王爷知道了,首先就会处置那人。”朵朵伸手去拉白婵,“这事传出去,倒霉的是王爷啊,他可是东道主呢。”

    没照管好自己的客人,导致未来六弟妹遭人调戏,即便六殿下不出手,言官们一样不会放过逸王。

    谢芝缨飞快地沿着游廊跑,待到冲到她看见程彦勋的地方时,忽然愣住了。

    地上躺着一个男人,身边扔着一个荷包,和祁文博袖里掉的那只一模一样。

第87章 黑吃黑() 
就在谢芝缨焦急寻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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