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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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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祁文博控制住的谢煜冲双脚离地;又是踢又是抓,祁文博在孩子后脑狠狠一拧,谢煜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其余四个小孩儿吓得哇哇大哭。
“谢九姑娘现在知道心疼了?”祁文博欣赏着谢芝缨惊怒交加的脸;“你要怪就怪六殿下手段太狠。”
他怪百里昭狠?真可笑。到底是谁阴险毒辣。
四叔说过书院纵火案要不了多久就告破,难道这么快他们就走投无路了?
身边只有两个伺候谢煜冲的丫头;抖抖索索地指着祁文博:“你、你不许乱来!”自然是对他毫无威慑力。
谢芝缨紧咬下唇;冲两个丫头摆摆手。祁文博分明是急红了眼;不能激怒他。
“你想怎样?”她冷静地问。
阿四被派去守着书院,而朵朵去小厨房看点心了。如果朵朵足够警觉,返回的时候应该能发现。跟他斡旋,能拖一时是一时。
等一等,不对。。。。。。
她刚醒悟过来,已看见假山后又冒出一个人。
祁文博笑得益发张狂,他揪着谢煜冲向一边站了站,方便程彦勋走出来。
谢芝缨心里一凉。她这个花园通往一扇小侧门,平素都是锁上的。要说谁熟悉谢家分布,不正是程彦勋吗。看门的人,以及谢家分布在各门的护院,一定是被这两人使了声东击西之类的法子调开了。
“芝缨,”程彦勋一袭杭绸直裰,笑得含情脉脉,依然是斯文读书人模样,“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强行离开我的时候,我可是伤心得很。”
谢芝缨看看他,又看看祁文博。她心里冒出一个令自己恶心不已的念头………
程彦勋自知无法解困,不甘心之下,分明就是带着祁文博来报复她的。确切地说,是来玷辱她的!
“你我始终未曾圆房,”程彦勋一步步向她紧逼过来,“翠珊说找得道的半仙算过你的八字,我娶是能娶你,一旦沾了你身,程家迟早会亡。呵呵,仔细想想,不过是她处心积虑吃干醋而已。何况现在,程家也撑不住几日了,我还不如现在碰你一碰,死也甘心。”
“程彦勋,你不想活了吗?”谢芝缨强压着恶心,“你淫。辱了我,觉得六殿下会放过你?”
程彦勋冷笑着咳嗽了一声,祁文博立即再次狠掐谢煜冲。
“无所谓,反正他也想我死。呵呵,芝缨啊,我劝你乖一点。”程彦勋在孩子的惨叫声中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知道你很疼这个弟弟。你要想好了,你接下来的举止,关系着他能不能存活下来。”
“程兄,仔细些,她袖子里有东西。”祁文博提醒道,一边捡了块小石子猛一扬手。
谢芝缨疼得低喊一声,手腕被打中,撞针机簧掉了出来。
程彦勋笑道:“嗬!我竟不知她还随身带着这种小东西,多亏祁大师慧眼如炬。”
他已走到谢芝缨面前,淫。笑着抓住她细白双手,将她朝地上一推。
谢芝缨向后跌倒,双手撑住地面,故作惊恐地看向他身后。
“果然狡猾。”祁文博摇头奸笑道,“姑娘还指望那个有功夫的小婢女吗?实话告诉你,她已被我放倒了,你就乖乖和你相公亲热吧,哈哈!谅你也不敢让六皇子知道。”
谢芝缨恨得差点咬碎两排牙齿。她本想假装朵朵来袭,哄程彦勋回头,趁机去够掉在一旁的撞针机簧。祁文博真难对付。他把朵朵怎样了?!
程彦勋蹲下身,开始解谢芝缨的衣带。
“程彦勋,”谢芝缨没有反抗,只盯着他的脸轻声道,“你真蠢。所有主意都是这假和尚出的吧?他是怎样挑唆你的?他因为程彦雯的事恨上了我,却撺掇着你去改卷子烧库房,事败了,出头的也是你,他却能撇得一干二净。”
程彦勋的手顿了顿,脸色沉了下来。
“程兄,莫要被这女人蛊惑,她狡猾着呢。”祁文博说着又去拧谢煜冲的皮肉,“谢九姑娘,你还敢挑拨,胆子不小啊,呵呵。你不想要弟弟活命了?”
力度实在太大,谢煜冲疼昏了过去。
泪水涌入谢芝缨眼眶,她的下唇已被自己咬破,这两个无耻之徒!
两个丫头哭叫着冲过来阻止,祁文博丢下谢煜冲,窜过来啪啪两记手刀,两个丫头也昏了过去。
程彦勋笑了一声,继续去解谢芝缨的衣带。初夏时节,她穿着薄薄的轻容纱衣,一拽便开,洁白的肩膀裸。露在外,粉红胸兜赫然显现,细细的带子勾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秀挺的胸脯一起一伏,幽幽女儿体香扑面而来,脆弱又魅惑。
程彦勋吞了吞口水。这才是丽人天姿,真是可惜,她毕竟也做过他一个多月的妻子,他怎么就信了翠珊的谗言,一下也没碰她!
“别怕,”他压住她,脸慢慢向她挨去,“我会叫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程彦勋,”他听见她在他身。下发出颤抖而森冷的声音,“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的。”
哼,嘴硬。他得手之后,生不如死的是她才对。
温香软玉般的娇美躯体激起全身兽。欲,待要咬上那两片嫣红的唇,忽觉眼前银光一闪。
两把柳叶刀狠狠刺入两颊,程彦勋捂着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谢芝缨趁机飞起一脚将他踹到一边。与此同时,祁文博感到有利刃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他本能地挥袖躲闪,还是被刺中要害。
“芝缨!”百里昭带着十数个护卫从天而降,他飞一般冲向谢芝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怀里的人拼命吸气想保持冷静,他还是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眼前的一切叫他既愤怒又后怕,好在卫修及时报信,他真是想不到祁文博能甩开尾巴,径自使出这样下流而狠毒的招数。
“我没事。。。。。。你来得不晚。”
谢芝缨吸着气,却发现满脸都是泪水,待要用袖子擦,两只温暖的大手已抚上她的脸。
百里昭替谢芝缨抹干眼泪,微微低头,抵住她的前额。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哭。”他低叹,“真是叫人不放心,好想赶快把你娶回家。”
他注意到她衣衫不整,皱了皱眉,马上替她拢好外裳,系上腰带。
谢芝缨平静了下来,对百里昭挤出一个微笑。
“那两个家伙,你是不是想好了处理的法子?”她扫了眼已被护卫们捆结实的程彦勋和祁文博。
“嗯。”
“不管怎样,先让我一人揍一顿。”
。。。。。
十天后,号称一直潜逃在外的程彦勋被抓进顺天府。有衙役私底下悄悄告诉相熟好友,他们发现人犯的时候,他两边脸上各有一道深深的疤,且是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大门口的,身上穿的衣服印有某小倌馆的名字。
不过,程公子一口咬定自己逃去了深山里,绝没去过什么小倌馆。
可是看他身上的,呃,各种印记啧啧,分明就是被那啥,调。教过的嘛。咳咳,这么丢人的事儿,自诩高贵的程大公子当然不会承认啦。大约程公子仓皇出逃的时候不小心被抓了进去,人家发现他是缉拿的要犯,又把他扔回顺天府了。
哎,纵火罪而已,又不是杀人,逃什么哪,真是自讨苦吃。
顺天府府尹命人把他痛打一顿,然后判他赔给珩泰书院五万两银子。
众所周知,瑾宁伯府是个烂摊子了,还能掏出那么多钱吗?众衙役都疑惑。
“也许程大公子可以接着做小倌儿,”某个促狭鬼笑道,“做一年就够还了。噢对了,府尹大人还判了他罚银一万两交给府库嗯,那就做一年半。”
祁文博倒没被下狱。他极其精滑,哄着程彦勋替他干这干那,可一点点证据都没有,程彦勋再怎么指认也没用。
不过他的下场也没比程彦勋好到哪儿去。
“祁公子,”逸王冷着脸对跪在地上的祁文博说,“本王门下从者多似过江之鲫,但从来不要滥竽充数的蠢蛋!你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程家庶女,竟怂恿程彦勋去害谢尚书的儿女,差点牵连了本王!本王想不通,同样出自江州名门世家,卫修怎么就比你强那么多!本王多留你一日,只会害了自己。祁公子,你收拾收拾,上路吧不要再磕头了,本王说一不二给我滚!”
收到线人的信,卫修摩挲着手中的小弓箭,淡淡一笑,把那张纸条在烛台上焚毁。
上路。可不是回家的意思。
祁文博知道逸王那么多隐秘,这回家途中,是别想安稳了
谢府。
“七哥回来啦!”谢芝缨笑眯眯地跑进书房,“今天的讲课听懂了吗?你这是打算再去找你的卫师兄?”
谢煜宸正把几本书揣进怀里。
“听懂了一半。”他苦着脸,“国子监的博士先生讲课言简意赅,但本少爷毕竟底子不够,得多向卫师兄请教。”
皇帝大人判了他清白。珩泰书院的老学究们立即派人来谢家道歉,却发现来晚了——
皇上很赏识谢煜宸,他有了进学的新去处:最高官学国子监。
入得这里读书,是为监生,更有资格参加乡试。
其实皇上也不算偏袒。谢尚书已是二品高官,是有资格送儿子来这里读书的。只是他被提职的时间略尴尬,刚刚过了国子监招收新生的月份,要等第二年才可以,偏他又心急不想等,非催着儿子考珩泰书院。
“七哥,可有见到景月公主?”谢芝缨笑道,“我听六殿下说,她一向不爱读书,现在却忽然勤奋了起来。”
皇子公主也在国子监读书,他们的书房在北院,而谢煜宸这样的高官勋贵子弟则在南院。
谢芝缨微微笑了。想来,景月公主是要常常沿着种满古槐的甬道,绕过高大华美的琉璃牌坊,奔去南院偷看七哥了。
哎,其实景月公主聪明又可爱,将来七哥真的娶了她,应该会幸福吧。
谢煜宸不回答,反过来点点妹妹的鼻子:“你少操心哥哥我了。你自己呢,嫁衣绣好了吗?我看六殿下比谁都急,你也不可怜可怜他!”
“我”谢芝缨红着脸嗫嚅道,“他哪里可怜了。”
“哪里不可怜。”百里昭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口,“芝缨,聘礼都下了,你不会现在还没绣好嫁衣吧?我这就去找岳母诉苦去”
“喂!不行!”
谢芝缨面红耳赤地去追百里昭。谢煜宸笑眯眯地看着两人远去,这才收拾了向外迈。
九妹终于遇见了对的人。这次她一定能幸福。
他想起景月公主那张圆圆的小脸,红通通香喷喷的,好像熟透的苹果。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哭着扑到他怀里求救的小姑娘,竟已到了豆蔻年华,长成为一名亭亭玉立的小佳人。
可惜不是苹果,不然
第108章 出嫁()
仲夏吉日;薰风送喜。这一天;嘉义公府的谢九姑娘终于隆重大嫁,迎入宗室。
华贵的卤簿鼓吹奏出喜庆而典雅的宫乐。身穿冕服的新郎乘坐舆驾,率领浩浩荡荡的皇家迎亲队伍,逶迤抵达嘉义公府,迎娶他期盼已久的新娘。
“天渊朝元濯帝六子百里昭,奉制迎亲!”
宏亮清越的嗓音,沉稳而饱含喜悦。
那个虹裳霞帔;钿璎累累的女子;由傅姆搀扶着,在宫人的引导下;踏着洒满火胭莲花瓣的红毯;向他缓缓走来。
当他携着她的手走入威严肃穆的宫门;接过仪官递来的匏瓜酒器;与她共行合卺礼时,他触碰到她温软的柔荑;觉得心尖一震,酥麻又甜蜜。
多么繁缛的婚礼,好想快点结束。
。。。。。
六皇子府。
月朗星稀,鸟歇虫静;连晚风都消融在杂糅了浓郁喜气的夜色中。只有月季、蔷薇、宝相等未曾睡去的花朵还悄然散逸着幽香,透过银红纱窗缓缓渗入喜房。
纱窗后丽影浮动;红玉已替谢芝缨卸去褕翟花钗;换上一身轻软的桃红色冰丝襦裙。
“红玉;你们都下去歇息吧。”谢芝缨轻声吩咐,“客都散了,殿下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外厅已传来脚步声,谢芝缨心头一窒,这是百里昭。鎏金喜烛微晃,她坐在妆台前看自己,镜中女子一双明眸里闪着些许紧张。
她和他初次见面就是在洞房,现在的洞房却实实在在是属于他们两人的了。
“芝缨。”
还在胡思乱想,双肩已被搂住,头顶传来百里昭暗哑磁性的声音,带着淡淡酒气。镜中多了个男子身影,房里则只剩一对新人。
他将她转过来,捧住她的脸凝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这样仔细地面对他。浓郁剑眉下,漆黑闪亮的双眸好像两湾深潭,要饥渴地将她吞下去。
“芝缨,你真美。”
就在她觉得快要被那灼灼目光蛊惑时,她听见他这样喃喃地说,接着双唇一紧,被他火热地含住。
百里昭抬起谢芝缨的双臂环住自己脖颈,搂紧了她纤细的腰。口里甜糯,怀中香软,他迫着她回应,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听见她低低地呻。吟,觉得全身燃起熊熊烈火。
这一吻冗长而缠绵,等他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息紊乱。
“芝缨,”他抱起她走向红幔低垂的拔步床,“别怕。”
谢芝缨觉得耳垂都发烫。怕吗,当然怕了。两世为人,周公之礼还是头一回。昨晚谢夫人委婉又隐晦地指导,她一直都面红耳赤的,根本没听清母亲说的什么,更不敢细问。
“会有些疼。”四姐谢芝纹这样说过,“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过,最好注意节制。你第二天还要跟着他入宫行礼,伤得太厉害,仔细走路叫人看出来。”
四姐的“安慰”,叫她胆战心惊。被百里昭放在喜床上时,谢芝缨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丈夫,觉得自己变成了砧板上被洗剥干净的小白羊。
“你那是什么眼神?”百里昭失笑地说,“放心,我不会吃掉你的。”
他俯下。身来,伸出大手阖上她泛着些许惊惧的双目,再次吻住她。
“唔。。。。。。”
谢芝缨感到口中一甜,不知什么东西被他渡入口腔,很快就融化,不自觉地咽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格开他,羞恼地看着他湿润的唇,“该不会是、是。。。。。。”
该不会是催。情。药吧。那还得了,她明天真的没法见人了。
百里昭无声地笑起来。他倒在她身侧,健臂一搂把她整个儿锁在怀里,笑得全身抖动。
谢芝缨气得伸手去掐他,却发现触及之处肌肉结实如铁,明显是他在运力抗衡。她恨恨地踹他一脚,百里昭笑得更厉害了。
“远不是你想的那种媚。药。”笑够了,他才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这是墨大夫送的。它能让女子身体放松,减轻初。夜痛苦。对我当然没什么作用,对你嘛。。。。。。可以帮你早点进入佳境。”
谢芝缨张口结舌。“墨大夫专、专门送这种药过来。。。。。。作为贺礼?”
真是想不到,那位慈祥的、救死扶伤的白胡子神医老爷爷,还能有这么邪恶的时候。
“当然不是了,只是贺礼之一。当然,我还是更喜欢这种礼物。”百里昭吻了吻她的额,“你也会喜欢的,等下就知道了。”
“。。。。。。”
“现在药效还没有上来,”百里昭取了个木匣过来,“咱们先看看书。”
“。。。。。。”
谢芝缨再次无语。
这是什么话!好像在说,等你来了“兴致”我就可以吃掉你。还要边看闲书边等。。。。。。简直令人发指。
正要发怒,忽然看见百里昭随意翻到一页。
“这这,这是什么书!”谢芝缨觉得脸烫得都能煎蛋了。他怎么能这样!
那是一本精美的画册,纸质厚硬,色彩艳丽。她看到的那幅画里有一对年轻男女,女子仰卧在一张造型奇特的榻上,满头浓密长发金黄而蜷曲,如瀑布般一直垂到地面。她身材丰腴,肌肤白嫩,玉臂上挽着长长的红纱,除此之外,其余部位一览无余。
男子棕色卷发只到肩际,高眉骨,深眼窝,鼻梁直挺,眼珠湛蓝,生得十分英俊。他耳朵上戴着金环,手指上套了一枚金戒指。男子也是身无寸缕,小麦色的躯体肌肉虬结,胸口堆着乱蓬蓬的金色毛发,看起来挺吓人。
他的动作就更吓人了,正朝卧着的女子低头,去吮吸其中一方白玉似的绵软。女子神情陶醉,红唇微启,好像要发出快意的声音一般。
“这样的画法很生动吧?这叫油画,这种纸叫铜版纸,是西洋国家的使节送给我的。”百里昭把谢芝缨抱了起来,两人一起靠在床头,他边翻画册边解释。
“他们。。。。。。你在鸿胪寺,他们为了讨好你,居然、居然。。。。。。”
百里昭轻笑一声:“这可是好东西。咱们的宫廷画师也画得好,但没这个册子里画得生动。它还有一样好处,看好了。。。。。。你最好只看那女子。”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绕到她身前,另一只手捧着那本画册,两只手配合着快速翻动每一页,渐渐越来越快。
谢芝缨的眼睛瞪大了,脸也更红更烫了。
每一页的内容都一样,同样的房间,同样覆盖着厚绒的西式洋榻,同样的男女,只是行为有细微的差异,好像一个连贯动作分成了许许多多的片段。然而随着百里昭快速地翻动,那对男女跃然纸上,她看见两人躯体在激烈交缠,女子神情越来越欢。愉。。。。。。
谢芝缨觉得呼吸急促,全身发软,不知是脑海、心底还是身体深处,有汹涌潮水滚滚袭来。
到底是药力发作,还是那会动的画儿发挥了魔幻般的吸引力,抑或是两者都有?
画册倏地被合上,那些画面消失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已被百里昭按在身。下狠狠吻住。
“娘子。。。。。。”
他探索着她,撩。拨着她。紧密结合的那一瞬,她发出一声低吟,完全打开的身体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楚。
裸。裎以对,发丝和十指紧紧交缠。两人融为一体,分不清是谁在索取,谁在给予。
终于她颤抖着绽放了,他感受着她的快乐,在她脸上、颈上印下更多的吻,加快了驰骋。
他很快也抵达极致,却不立即退出,依然吮着她的唇,双臂锁住她娇小的身子,细细体味醉人余韵。
身。下的人黑发如缎,媚眼如丝,双颊泛艳,樱唇吐馥,美得快要把他溺毙了。再回想刚才的旖旎光景,又一股热意席卷全身。
真要命。这才体味到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一说。
“殿下,”谢芝缨感到百里昭的变化,羞窘地说,“很晚了明天还要进宫。”
她已经精疲力尽。虽然不怎么疼,但要是明天一脸疲劳,还不是没法见人。
百里昭笑了。他又吻了吻她,这才翻身下来。
两人胡乱套上寝衣。百里昭把谢芝缨搂在怀里,靠着床头,把玩她垂到胸前的黑发。他见她发际都濡湿了,便抽过一方布巾给她擦汗。
“陪为夫说说话。”他的声音柔得像清晨的风,“娘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谢芝缨觉得眼皮沉重。这一天太折腾人了,她又起这么早,刚才还被他榨成干。
她靠着他的颈窝道:“那我说了。相公,我要去洗浴。”
“”
见百里昭不说话,她以为他被她气到了,抬头看时被他吻个正着。
“我们一起去洗吧。”他的声音听上去就不无坏心。
“不要。”谢芝缨抗议,“明天还要早起”
再在水房来一次她明天就得飘着走了。
百里昭笑出了声。看看博古架上的西洋钟,已经过了子时,的确非常晚了。
哎,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在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吧。
“娘子?”
没有回答。只听细微而均匀的呼吸声,原来她就这样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百里昭轻轻拂过谢芝缨的睡穴,小心地将她安置在床上。接着他去了水房,端来沐盆布巾,仔细地替她擦身子。
娇嫩洁白的身子已印上不少痕迹,他看得心疼。下次要轻一点儿。
“嗯?”
百里昭吃惊,他在谢芝缨左臂弯发现了一块形状奇特的胎记。
那是一朵浅粉色的鸢尾花。
第109章 一本不正经()
翌日谢芝缨醒得很早;毕竟是不熟悉的地方。然而转头看向身侧;枕边已经空空的了。
窗外的鸟儿叫得很欢,凝神细听,好像多是喜鹊,叽叽喳喳,呼朋唤友的,倒比她还要喜气洋洋。晨风轻轻吹拂,窗纱微动;嗅见园内传来的馥郁花香;似乎能想象花瓣上露珠的闪亮。
真不习惯啊,这里是她的新家了。
她忆起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脸刷地就红了。坐起身来;感到四肢略微酸涩;私。处有少许液体流出;但并不十分疼痛。再看看自己,才发现寝衣换成了一件鱼肚白的软烟罗;肌肤清爽,没有大汗淋漓后黏腻的感觉。
如无意外,夜间是不会放丫头进来的。这么说,是百里昭在她睡着后替她擦身换衣?
“娘娘;”红玉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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