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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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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昨晚他说过,要是能验证手串的灵验,就还过来找她。
“如你所见。而我也跳崖了。”
百里昭说得轻描淡写,好像遇险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走到窗口站着,此刻房内已渐渐浸入银白月光,驱散了那突如其来的黑暗。
谢芝缨定了定神,便也站起身跟过去,打算问他今日跳崖的具体经过。
却听见他轻飘飘地道:“你这屋子有人盯梢啊,你都不知道吗?”
谢芝缨心里一惊,马上想起了翠珊那个扮作小厮的同伙。对了,她破坏了他们的计划,翠珊一定不甘心,还在密谋着下一次陷害。
她把她的猜测告诉了百里昭,他听得很认真。
“嗯。好像的确是这样。那家伙鬼鬼祟祟地盘桓了一会儿,后来就朝西边溜走,进了一处独院。那位什么翠姨娘,就住在那里吧?”
“是的。”谢芝缨说完,马上强调补充,“殿下,昨晚就是这个人搀着您来我房里的。”
“呵呵。谢九姑娘,你多虑了。”
百里昭扭头睇了一眼。淡淡的月光下,女子披着墨黑长发、穿着洁白寝衣,身材娇小,五官柔美,一双眼睛却幽幽闪着寒光,打破了整个人的温婉韵味。
真的好像地府里涌出来复仇索命的幽魂。
她这样说,分明是想借他的手除掉那个家伙。和一个不甚熟悉的男子共居一室,还这般打扮,却一点羞涩的意思也没有。多么奇怪的女人。
关于谢九姑娘,他是有所了解的。
谢芝缨的母亲曾长期随夫从军,谢芝缨和大她一岁的七哥谢煜宸都是在军营出生的。她出生的时候,谢将军正全力以赴攻打一个叫做叶番的边境小国,结果不但久攻不下,反倒隐隐的还呈现了颓败的势头。
谢将军发了狠,打算拼死背水一战,便遣送妻子儿女回家。结果谢夫人性情刚烈,誓与丈夫同生共死,虽被强行送走,半途又偷溜了回来,只让几个衷心的老仆带着一双儿女千里迢迢返回京城。
这对小兄妹回到谢府,同时却传来了谢将军伉俪双双阵亡的消息。谢老夫人悲恸地病倒了,也无暇照顾这么小的孩子,老仆无奈,便带了他们去往谢家的一处田庄。
然而没过几个月,边境就又传来喜讯,原来一切都是缪传,谢将军不但没死,还大获全胜,攻占了叶番,将其并入天渊版图。
谢夫人虽然也没死,却受了重伤,这次,她无可推拒地被送回了谢家。因为实在是伤得太厉害,谢夫人还是无法亲自抚养一双儿女,谢煜宸和谢芝缨便继续住在田庄。直到谢芝缨十岁了,谢老夫人才派人把他们接回来。
也就是说,这位侯府嫡女的启蒙教育是从十岁才开始的。现在她已经十五岁了,虽然出奇地美丽,可京城贵女提起谢芝缨,都面色带讽,偷偷嘲笑她腹无点墨。
事实上,谢家虽是将门,对女孩儿的教育也是比着所有贵女来的,请的西席都是全京城最好的,琴棋书画、针黹女红,一样也不输给别家闺秀。谢芝缨也没少学,学的也不是不精,但大家就是看不起她是个乡下来的丫头。
而她自己也确实淘气。据说刚回靖安侯府的时候,她带了一头半大的花猪,当晚非要和它睡在一起,说这是她仅次于七哥的、最好的朋友。
回到侯府之后,乡下长大的她也闹出过很多笑话。
比如,乡下只吃两餐饭,京城却都是一日三餐。她回家后经常说,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天天吃饭。以此为借口闹着要回庄子,也不知闹了多少次。
谢老夫人给她配的嬷嬷经常找不到她,找到人的时候,往往是狗窝、猪圈、马厩之类的地方,谢芝缨对于所有动物有着超乎寻常的爱好,爱到跑去给他们喂食、洗澡、修窝等等,乐此不疲,很是让那嬷嬷头疼。
她的第一位启蒙西席曾在宫中教授过公主,号称能降服最最刁蛮的景月公主。不过这位高贵而富有经验的老西席带了谢芝缨没两个月,就坚决地辞去了这份工。理由是,老身年事已高,心力有限,殚精竭虑也无法做到次次都将九小姐从树上请下来。。。。。。
想到这里,百里昭嘴角抽了抽。
谢芝缨的确当得上蛮女的称号。可是,眼前的她,和传闻中的她还是不一样的。
多了一股凛冽的冰冷气息。
虽然她和他在一起时神情是恭谨的,但他就是觉得好像看见了一丝稍纵即逝的恨意。
是恨刻薄寡恩的程彦勋吧?
“殿下,”谢芝缨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请恕我唐突。殿下也看见了,我在瑾宁侯府孤身一人,想要正大光明地脱离,那是千难万难。殿下是个聪明人,此番来找我,想必对我有所求,而我承认,我对殿下也有所求。”
百里昭点头。说话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这是他欣赏的。
“明白。我可以帮你。”他慢慢地说,“今日我来,一是告诉你,你那珠子的预示分毫不差。二则是看看你对这珠子能掌控几分。我记得昨晚你说过,它刚认你为主。”
谢芝缨心跳略快了些。他肯继续帮她了!太好了。
“首先,这珠串确实有预示的神奇力量。”谢芝缨把下午蒋淑琰的事详细地告诉百里昭。
“嗯。还有呢?”百里昭并没有惊诧,这种阴人的伎俩他在宫里见多了。
“然后我发现,手串给出的预示,虽然一定会发生,但是,是可以更改的。换言之,它告诉我的只是结果的一霎那景象。”
“所以,预知之后,便能够对详细经过加以更改,从而达到趋利避害的目的?”
“是的。”
百里昭沉默了一会儿。
谢芝缨有些担心,这样的预知能力其实并不算太吸引人,他不会改主意吧。
“今日我跳崖了,”百里昭盯着窗外忽然开口,“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他背对着她,长身玉立,声音清冷,似有几分萧索。
谢芝缨想了想问道:“殿下是不是事先做好了准备?”不然怎会这样须发无伤。
“对。也幸亏。。。。。。做好了准备。”百里昭转过身来,双眼明亮,嘴角带笑。
见到这个笑容,谢芝缨放心了。一定是他觉得手串有用。
果然接下来他说:“多亏这串珠子。而你猜得没错,你看到的必然会发生,而我可加以利用。”
谢芝缨也莞尔。“那就好。嗯,殿下能说说看是如何利用,又如何全身而退的吗?”
百里昭犹豫片刻,便爽快地答应:“好。”
第18章 所谓跳崖()
百里昭的经历很惊险。
这是秋狩第一日,所有人刚安营扎寨,皇帝便宣布了此次围猎的任务,要大家全力以赴。
文臣武将及成年皇子们立即策马而去。皇子们的身边都围着数名紧紧随护的骑卫。
猎场很大,渐渐地大家都跑散了,只有百里昭和五皇子百里昕并辔而行。
两人都善骑射,一路上收获颇丰,打到了一些鹿、獐子、野猪、狐狸之类的,很多都是皇帝命人放进围场的。
就在百里昭准备建议休息一下时,他们听见了一声兽吼,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随着一阵腥风,只见一头雄壮的猛虎口里衔着一个女子,从两人眼前一闪而过。
“那是芸贵妃!”百里昕惊呼,“快去救人!”说着就拍马追赶。
芸贵妃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妃子之一,此次秋猎也被带来了。
百里昭也认出了芸贵妃,当下紧紧跟随,命自己的随从一并跟上,还冷静地派了个骑卫回去搬救兵。
猛虎发现身后有追兵,跑得愈发地快。芸贵妃忽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百里昭一急,便打算去射那老虎。
他对自己的箭法有信心。快速奔跑和高空翱翔的活物,他射中不在话下。
他想起刚才打猎把箭矢都用光了,就侧身去够马腹挂着的备用箭囊。谁知刚一弯腰,“嗖”地一声,一只银色的箭头擦着他的发际飞了过去,若不是他刚好取箭枝,这一箭就射中他的脑袋了。
身后传来战战兢兢的道歉声,一个人滚鞍下马,扑倒在地:“六、六殿下恕罪!末将是想要射虎”
百里昭知道这是五皇子的人,也不多说什么,只头也不回地挥手,命他退下。
自从太子病重,他们兄弟之间就不断上演这样的戏码,他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失手的家伙不用他追究,已是废棋一颗,今天是没命回营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百里昕却把他们抛得远远的。对于刚才的惊险一幕,百里昕恍若未闻,继续带着一帮侍卫对猛虎穷追不舍。
百里昭眯着眼,见猛虎已朝着山上飞奔。他顿时恍然大悟,忙打马紧紧跟上。
果然如他所料,老虎一直奔一直奔,竟跑到了鸿陌峰。
这正是他从谢芝缨口中所述,判断出他即将坠崖之处。
“六弟快来!”百里昕已带人将猛虎逼到了山崖边。猛虎口中始终没有放开芸贵妃,她的脸色苍白,身上血迹斑斑,已经毫无意识,也不知是否还活着。
楚云山从未出现过猛兽,今日这老虎出现得蹊跷,又是怎么把芸贵妃衔走的呢?
百里昭冷冷地盯着百里昕故作焦急的脸。他已完全想明白。
“五哥,你坚持住!”他一个纵身,利落地从马背上跳到了百里昕身边。
老虎的眼睛血红,百里昕及其随从纷纷抽出宝剑,剑刃映射着日光,明晃晃的,刺痛了老虎的眼睛。
它望了望向它慢慢靠拢的那一圈剑刃,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竟然叼着芸贵妃,转身一跳!
然而不等众人发出惊呼,百里昭也提气跳了下去。
百里昕惊讶得脱落了手中的剑,他站在悬崖边向下观看,很快露出阴郁的神色。
而百里昭带来的侍卫们却都欢呼起来。
原来,百里昭一跳下就使出千斤坠的本事,拼命赶上了下落中的老虎。他抓住它之后就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插入虎脑,同时还握住了芸贵妃的手臂。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老虎一死,牙齿松开,芸贵妃得以解脱,此时百里昭已熟练地甩出抓钩,牢牢地勾住了某处岩石,阻止了两人下落之势!
虽然惊心动魄,但是有惊无险,百里昭不但没丢一命,还救回了芸贵妃。她只是受了惊吓,身上还有一些刮擦伤,甚至都没有破相。
“匕首,抓钩等物,都是事先备好的,防着坠崖。多亏你。谢九姑娘,你真平静。”百里昭轻笑,“是我说得太简短了吗?”
谢芝缨平静地回应:“殿下在我这里,我又怎能尖叫出声,引人注意。”
其实她听的时候一直捏着一把汗,但此刻的她已经历了生死,远不是一名十五岁的小少女了,自然要从容许多。
“这是五殿下的手笔?”她紧接着问,“还是说,他跟哪位殿下联合起来密谋的?”
“是的。”这姑娘真是敏锐剔透。
负责在围场布放飞禽走兽的侍卫统领是三皇子百里明的人,百里昕和百里明往来密切,算是与他一派。百里明根基深厚,与很多高官私下交好,如果太子病逝,立他为储的支持者也不少。
百里昭看到了猛虎跳崖前的眼睛。并不是嗜血的疯狂,而是迷茫和绝望。事后大家发现这是一头母虎。他猜测,芸贵妃的衣服上必定被涂了什么。也许,是这母虎诞下的虎崽的气味,使母虎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至于那些小虎崽,当然是被处理掉了。
母虎叼着失而复得的“孩子”是想找个妥当的地方安置,却被生生地逼上了绝境,不惜跳崖也不肯让孩子落在围猎者手中。
也许它不会跳崖,而是选择把芸贵妃咬死,再与他们拼命。但不管哪一种结果,百里昭和百里昕都要承受皇上的责罚,是他们无能,没从虎口中救下皇上的爱妃。
五皇子百里昕在皇上心里本就没多大分量,受点责罚,对他来说影响不大。但百里昭就损失惨重了。皇上爱芸贵妃可是爱到了骨子里,很可能会从此改变对他的态度,变宠溺为冷遇。竞太子之位时,言官们也可以拿这个重大失误来说事儿,怎么算都是百里昭吃亏多。
而如果在追赶猛虎、与之搏斗的过程中能让百里昭受伤或死亡,就更完美了。
百里昭分析完,谢芝缨打了个冷颤。
真是不幸生在帝王家,这辈子她也不要住到那美轮美奂却阴森恐怖的宫殿中去。
“现在珠串的预示能力仅此而已,不过,已经是有很大用场了。”百里昭露出一丝笑容,“希望你继续发掘。”
“是。”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谢芝缨马上回答:“首先,杀了翠珊那个同伙!”
“不抓住他好好盘问吗?”
“多半没用。你几时见过敌营派来的奸细松口的?”
“呵,你这比方独特啊,好,依你。还有吗?”
“今日世子再行纳妾之事,一夜之间便让京城人尽皆知,最好皇上也知道。”
“就这些?”百里昭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太简单了。
谢芝缨抬头望了望他。
“怎么?嗯,你现在是本宫重要的智囊了,有话直说。”
“能暗中保护我在程府的安全么?”她知道有实力的皇子会自己养暗卫。
“行。”百里昭痛快地答应了,“我需要你的时候会主动过来。如果你想要找我,拿一样你的信物放到某处,晚上我便来了。”
谢芝缨点头,暂时这样就够了。
第19章 初次召唤手串()
谢芝缨愣住了。
百里昭宫变不成,事败被鸩的命运,叫她怎么说得出口。说出来,只怕他也是不信的。
她试图推脱:“殿下,这手串目前为止才显灵两次,我还没有掌握召唤它的规律。。。。。。”
百里昭却没有放开她:“手串认主,你试着和它说话,用心去召唤。”
手腕上传来灼热的感觉,却不是珠串在发热,而是他滚烫的掌心。谢芝缨还从未和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过,不由窘迫地看着百里昭。
她倚着窗,被他握住手腕逼视,她感受得到他的鼻息喷在脸上。月光笼罩着百里昭深邃英挺的五官,熠熠双目虽映着清冷的月色,却仿佛燃了两股烈焰。
谢芝缨看清了那一瞬而逝的无奈与不甘。
刚才他说起那么惊险的事,语气却那么平静,似乎十分稀松平常。时刻生活在算计和阴谋中,过着随时将殒的日子,的确是既无奈,又不甘。他定然希望摆脱,就和她一样。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手串给出的预警,都是必会发生的。可她的命运却已开始扭转了。老天既然令她重生,想必又厚赐她更多的机会,那么,也许百里昭的命运也会改变。换言之,前世之事可改,手串预示不变。
“试一试又何妨?”百里昭的声音低低的,竟带了丝蛊惑,“谢军师。”
这三个字提醒了谢芝缨。是啊,她靠着这串珠子才引得他肯帮她,还真得好好摸索发掘。或许,今后她能否顺利复仇,也在这串小小的珠子上。
“闭上眼睛,用心感应。”百里昭看出了谢芝缨的软化。
“好。”
谢芝缨闭上了双眼,默默静思,努力回忆手串发热时的感觉,冥想那热意现在就发作,发作………
熟悉的滚烫环绕着手腕,她猛地睁开眼睛。
“你看见了什么?我死得很惨,嗯?”百里昭松开她的手腕,长指迅速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吓了一鼻子的汗。”
“。。。。。。”
谢芝缨下意识地用袖子拂过鼻尖。心中微愠,她认识的男子里,也只有七哥这么边打趣边给她擦汗。
身为女子真是吃亏,百里昭对待女人都这么暧昧?真是忘记了男人的劣根性。等顺利出了瑾宁侯府,以后就得跟他划清界限了。
她悻悻地绕过百里昭朝一旁走去:“殿下,我看见你拿着一把剑刺向。。。。。。皇上,刺中了他的胸口,血花四溅,他的惨叫声惊天动地,我确实被吓坏了。”
百里昭一如既往地没有惊诧,目光随着谢芝缨的移动而移动。“你见过皇上?”
谢芝缨走到妆台前才转身,这个距离够安全了。
顺了顺气儿,从从容容地回答:“我一个寻常女孩儿家哪有面圣的机会。你刺中的那位中年男子,坐在金銮殿的御座上,身穿龙袍、头戴冠冕,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嗯。。。。。。”
百里昭终于不说话了。他还立在窗前,抚摸着下巴沉思。
谢芝缨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他的际遇一次比一次惨呢。如果说跳崖还能备些绳索抓钩,那刺杀皇上又怎么说,这可无法更改呀。
不过,这确实与前世不一样。她虽然困在消息闭塞的侯府,但朝中真出了皇子刺杀皇帝的事,混迹翰林院的程彦勋一准拿回来说道,而她在侯府苦熬了好几年也不曾听过这种消息。
“殿下,我还发现珠串的一个特点。”谢芝缨抄起妆台上一面小铜镜把玩,“它预示的事情都是近在眼前的,也就是说,刚才我说的事,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生。”
谢芝缨慢慢抚摸着小铜镜上精致的花纹。这个时候,她是不希望百里昭出事的。怎样替他想个转圜的法子呢?
“殿。。。。。。”等她抬起头的时候,百里昭已经不见了。
。。。。。。
程彦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得意洋洋地从绿漪院出来,朝暖风居走。
琰表妹身子太弱了。可她服了药,包着头巾捂着被子发汗,小脸红扑扑的的样子,反倒更加勾人。多年未见,他都不知道这个表妹出落得这么水灵,真是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琰表妹催他早些回去。她越催,他越舍不得。
“表哥。。。。。。咳咳。”她刚开口就咳了起来,忙用粉色的丝帕捂着樱桃小口,“明日你还要陪嫂嫂归宁,在我这里待久了,未免给人说闲话。”
程彦勋不甚在意:“说什么?你早晚是我的人,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
说完马上呆住了,琰表妹的脸红得真好看。。。。。。
为了娶谢芝缨,他忍痛卖掉了那么多美貌的侍妾,现在才纳了两个,他还嫌少呢。他堂堂瑾宁侯府世子,人俊才高,风流倜傥,就该坐拥各色佳人。
程彦勋的眼前晃动着蒋淑琰那张欲语还羞的芙蓉面,骨子里都是酥的。
虽说父母都耳提面命,要他至少近三个月里务必做出宠爱谢芝缨的样子来,而这个妻子也的确生得十分颜色………
没办法,她的确。。。。。。不如翠姨娘、琰表妹吸引他。又且贤德周到得乏味,他的确对这样的女人提不起兴致。他那些才子朋友不是说过嘛,贤妻者,闲妻者也,就让她闲着当当管家婆好了,反正现在她来了月事,也不能伺候他!
明日归宁,他接着扮演一个体贴小意的好情郎,这是他在谢芝缨面前做惯了的,没难度。
可惜今晚不能和琰表妹在一起,那便接着去暖风居,找翠姨娘消消火吧。
程彦勋脑子里闪过翠姨娘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那曼妙身段上安着的臻首就换成了蒋淑琰的。
“嘿嘿嘿。。。。。。哎哟!”
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头朝下着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是谁收拾的院子?”程彦勋半天才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劈柴用的烂木头也敢放在这里………”
云散月开,烂银也似的月光清楚地照亮了脚下,程彦勋这才看清将他绊倒的东西。
那根本不是什么劈柴用的原木,而是一具尸体,七窍流血的,僵硬如石的尸体,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冷冷地盯视他。
第20章 翠姨娘偷人?()
谢芝缨带着睡眼朦胧的红玉来到暖风居时,翠珊正哭得两眼红肿。
“爷,呜翠儿是无辜的,翠儿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天地良心,翠儿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呜”
“啪”地一声,她的脸被扇了一巴掌,程彦勋指着她的鼻子骂:“贱人,还敢狡辩!你说你不认识他,他身上怎么有你绣的鸳鸯戏水荷包?早上还跟我说只差几针,要做好了送我,转头就塞给奸夫了!”
谢芝缨裹紧了身上的斗篷,透过几个不知所措的丫头婆子,见到了坐着的程彦勋和跪着的翠珊。
翠珊头发披散着,半点首饰也无,穿着一身寝衣,看样子不久前正在睡觉。她嘴角肿了,还流着血,正一滴一滴地落在浅绿色的寝衣上。粉嫩的脸颊两边各印着五个青肿的指痕,显然方才那不是第一掌。她也不擦血,手里紧紧捏着帕子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偶尔抬头看一眼程彦勋,马上又低头,尽显委屈之态。
“少夫人。”下人们行礼。
谢芝缨淡淡地吩咐:“你们都下去。”
“是。”
屏退了暖风居的下人,谢芝缨又示意红玉将房门关紧,这才走到脸色铁青的程彦勋面前。
“爷。”谢芝缨故作惊讶地说,“这是怎么了?翠姨娘惹爷生气了?算起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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