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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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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笑了,”百里昭脸红得像鸡冠子,说话也似乎不利索了,“父、父皇。。。。。。诏书还没下,小弟不敢、不敢自称王爷,大哥别。。。。。。诓小弟犯口误。”
包括皇帝在内,御书房里其余的人都哈哈大笑。
“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呢?”五皇子压着心头的酸意强笑道,“与如花美眷洞房烈焰你有了,父皇金口玉言升官发财你有了,就差个他乡遇故知了。”
逸王还在笑着,笑意却是牵强了。
故知。五弟看样子有点喝高,舌头不自觉地就想朝芸贵妃身上带。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他唱这一出了。
八皇子和十皇子当然听了出来,急忙把话岔开。五哥真笨,也不看看苗头,都过去的事提他做甚,想要找骂吗?
八皇子抢着说:“六哥的故知还不就是现在的六皇子妃,哦不,马上该叫睿王妃了。人家可是九岁上就让六哥一见钟情。”
十皇子夸张地笑道:“好羡慕,生得这样美,又且旺夫。为什么这样的佳人不让本殿下遇见,娶回家里来,本殿下也愿意为她一硬到底,视其余美人如无物。。。。。。”
百里昭一把揪住他的后襟,大着舌头说:“那会儿你要是敢敢敢和我抢,老子把你留在地里做粪肥。。。。。。你小子以后离你六嫂远点儿。”
皇帝笑岔了气,连杨公公都笑得差点打翻了手里端着的托盘。御书房里一群男人狂笑不止,然而真正笑心得无旁鹜的,怕是只有皇帝和杨公公这对主仆。
“那位兴吉利男爵送给你们母后什么五十年葡萄酒,”皇帝指指御案前的酒瓶,又一指杨公公托盘上两排亮晶晶的夜光杯,“这杯子还是朕命人从库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到的,配这酒正好。今儿咱们开开洋荤!”
说是开洋荤,有了那两件喜事,反倒像是在为百里昭庆祝。醇香美酒入喉,几位皇子心里的滋味各自不同。
“三哥,”从御书房出来,百里昭做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地抓住了逸王的胳膊,“三哥忒。。。。。。不厚道了,刚才的酒怎么统统倒我杯子里,也不给父皇多留点。”
逸王干笑道:“六弟,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吗。你做了洋务大总管,那些蕃国排着队送上好的酒,到时候你补给父皇就是。”
太子等人已走出了丹墀,百里昭踉踉跄跄地拖住了逸王,与他们拉下一大截,不知不觉地转到了一条小路上。
逸王皱起眉四处张望着。
和他预先计划的有些出入,不过,还算顺利。
他一边敷衍着似乎更加醉醺醺的百里昭,一边准备打手势,百里昭说话了。
“三哥,卫媛给你什么好处,你这样袒护她?难不成就是那张藏宝图,这种无稽之谈的东西三哥也信?”
“你”
逸王警惕地再次向身后张望,百里昭已经站直了身子,恢复了正常的口吻。他双目有神,完全没有半点醉汉的样子。
“别看了三哥,”百里昭语调轻快,“我知道周围都是你的人,但是三哥难道不知道,这宫里更多的还是父皇的人?当真以为你那些小动作父皇不知道吗?”
“呵呵,六弟啊,你在说什么。”逸王的双眉舒展了,“什么你的人我的人的,还不都是当今天子的人。”
他有充分的把握,父皇绝不可能看出这些。
百里昭也没打算和逸王打嘴仗。他在出门的时候差点摔倒,守在廊下的一个小太监冲过来搀扶,把一张小纸条塞进他手里。他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的估算,是正确的。逸王果然和那个女人勾结了。
游山那日,刺杀谢芝缨的人分明是她的人。
德嫔的封号还在,但已被传堕胎后生了见不得人的重病,皇后怕她过了病气给别人,将她移去一处堪比冷宫一样偏僻的破败宫殿了。
他递牌子给宫里调护卫,这个女人却这么快就知道了,还能迅速安插自己的人浑水摸鱼刺杀谢芝缨。她背后还有多少力量,她又是有多想谢芝缨出事!
珠子预示的险情,他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
就是真有人把他抬去芸贵妃那里,芸贵妃也不会自己一人去照顾他。她已经有了一次教训,还能不警惕。
可是,这么好的机会,翠珊怎会白白错过。珠子口口声声为了保护谢芝缨而存在,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除非一个原因,珠子受到了干扰。
那天在灵曦寺,谢芝缨戴的珠子,让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此前一直作为它主人的翠珊,一定也知道了!
她害过谢芝缨那么多回都失败了,现在一定恍然大悟。那么,惊怒之下,翠珊会做什么呢?
第一,毁了珠子。第二,借此害谢芝缨。今天谢芝缨要停留那么久,不动手更待何时。
翠珊来自巫术盛行的东闵,也许她付出了什么代价,干扰珠子正常发挥。这种非正常的发挥,蒙蔽了他和谢芝缨,也就是所谓故布疑阵了。
真正的打击目标,还在谢芝缨身上。她惦记着他,即使陷入危急,怕也不肯让珠子帮忙解困吧。
“三哥,”百里昭靠近一步,声音极其低沉,“真正的藏宝图,我有。卫媛给你的那份是假的。”
“你开什么玩笑。”逸王在看到自己的人在暗中比手势,示意一切安好,这才开口,“你怎么知道,你又怎能确定你那份是真的。”
“三哥不信吗,那便派人去挖来试试,看到底能死多少个衷心的手下,惊动多少位爱管闲事的御史。”
百里昭盯着逸王的脸,他果然已经开始犹豫了。
百里昭见逸王还是不说话,有些焦躁。芝缨,经不起等。他探入怀中,拿出一张泛着古怪气味的羊皮纸。
他特意带着它,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和逸王谈判用的。
“真正的图在这里。”百里昭只展示了一下就立即又合上了,“信不信由你。你可以不信我这份是真的,但我却可以保证,你那份是假的。三哥何必让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利用?仅仅因为她自称是卫修的本家?别傻了三哥,卫家族大业大,卫媛那个做小官的父亲,只是多少代之前和卫家认过亲,其实并不相干,卫媛的祖先绝不是前朝守陵人!”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逸王的声音几不可闻,百里昭只能靠口型判断他的意思。
“呵,我怎么知道的?很简单,因为我去了西陵,奉父皇之命。三哥,京营那些兵,实在是粗枝大叶,眼里只有黄白之物。我找到了一份夹在古画之间的遗诏,里头提到真图所在,以及几份疑冢假图的事,包括埋藏方位。后来遗诏字色完全灭失,变作白纸,但我还是记住了那些位置。你想知道吗?”
百里昭如数家珍一般列出了好几个地址。
“其中是不是有卫媛给你那张图上记载的地址?”他对脸色难看的逸王说,“也许她没有骗你——她自己也认为她那份是真的。”
逸王直勾勾地盯着百里昭手上的羊皮纸。
“你自己怎么不留着,六弟?”他朝后退了一步,观察对方的眼睛,“如果是真的,你没交给父皇,可见你也是想要的。为了一个女人,你甘愿放弃富可敌国的机会?”
百里昭点头,坦率地道:“我跟父皇母后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不能没有芝缨。三哥,如果你今天拒绝了我,而芝缨有了不测,我便把它交给大哥三哥,如何选择,你自己掂量。”
谢芝缨坐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这是坤宁宫偏殿里放置杂物的地方,她因为被一群宫人说毒害太子妃而被粗暴地推入,关了起来。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太子妃是怎么回事。甬道两侧种了许多火红的苜蝶花,这种花的花粉无毒,但它和某些无毒的药草掺在一起就是剧毒,而太子妃刚才入口的东西里,想必被放进了那种药草。这样的话,银针当然验不出来。
她有空就翻看墨大夫留下的药典,现在也想了起来,可是,现在说出来,还有什么用。一来她不知道解药方子,二来,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除了凶手自己贡献解药,太子妃必死无疑。
精通用毒而没有露面的翠珊,脱不了干系。上次是景月公主,这次是太子妃,而自己的血液已经没有解毒功效了。
谢芝缨闭上了眼睛。无人帮她主持公道。太子妃昏迷过去,御医怎样都救不醒,只是判断中毒。而她正在急切地向皇后辩解,皇后竟也忽然昏倒。
后宫居次的陈贵妃便做了主。她对谢芝缨说,救人要紧,六皇子妃,你是否清白不好说,只有委屈你先等在一边罢。
所谓的等在一边,就是让宫人们像看管嫌犯一样地把她关起来,听候发落。
其余的妃子都心系皇后,除了穆惠妃,谁也不替她说话。然而穆惠妃还没说完,陈贵妃便冷声道,妹妹,你的心里,到底是儿媳重要,还是一国之母重要?
穆惠妃能做的,只能是替她在坤宁宫找一处“等候”的地方,否则,按照某些人建议陈贵妃的意思,唯有先把她押去宗人府,回头再禀告皇帝。
珠子最后还是启动了,就在她等候的时候。她看见了许许多多场景,包括在程家的,在逸王府的,还有嫁给百里昭之后的,这些都是发生过了的。
那么,现在的百里昭,又在哪儿!他是不是已经被人发现和芸贵妃在一起了
他被陷害,她也被陷害,牺牲品是太子妃。他们还会得罪太子。真是一次比一次狠。
谢芝缨急出了眼泪。这珠子今天不正常啊。休整了这么久,怎会这样!
她盯着右腕上的刀疤,一发狠,举到嘴边,重重地咬了下去。
血流了出来,她像个吸血怪一样贪婪地看着汩汩鲜血,希望它们都涌到珠子上去。
血液顺着珠子朝地板上滴,这种情况说明珠子是封闭起来了。
“我知道你累了。”眼泪血液一起掉在珠子上面,谢芝缨在心底说,“可是,你既然都发动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关键的东西?他在哪里,太子妃到底有没有救”
忽然之间,一阵奇怪的情绪从心底升起。愤怒,悲伤,无奈,惭愧,她觉得很想叹息。
血液终于融入珠串,它散发着熟悉的金色光芒,在金光中谢芝缨看见了一个人。
那是飞奔而来的百里昭,他已跑到了坤宁宫前的台阶下,一只手拉着一个老御医,那老御医挎着药箱,几乎是脚不沾地。
“太子妃在哪里?”谢芝缨只看见了百里昭的口型,“我找到了解药!”
马车里的两人相拥而坐,彼此都觉得堪称劫后余生。
“好在给你传信的人动作快,好在你脑子转得快,”谢芝缨靠在百里昭的怀里,觉得踏实安全,“我竟不知道珠子还能被。干扰。翠珊怎么这样厉害!”
“我派人去那座宫殿里找了,只看见一个佝偻着腰的白发老嬷嬷,根本没找到卫德嫔的影子,那老嬷嬷是真的老,不是乔装改扮。”
百里昭叹了口气,“芝缨,今天的事真是吓死我了。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母后那里我就说你病了,在杀了那女人之前,你哪里都别去了。”
“好。”
谢芝缨阖上了双目,她觉得很疲倦。珠子累了,珠子的情绪渲染了她。那股奇怪的情绪,一定是珠子的心境。她和它都要好好休息,能不能彻底恢复呢?
她想起了净虚大师。他在谈到往生翠时,为何带着悲悯之色,原话是什么来着
第128章 归宁()
百里昭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将谢芝缨重新搂回怀里。
“芝缨;你怎能确定那是她?”
发现翠珊投靠逸王时他就对翠珊起了杀心,然而几次派人都没找到她。这人就像个鬼魂一样,虽存在于皇宫,不时兴风作浪,却无法见其行踪。
如果真像谢芝缨说的,翠珊变成了个白发媪,那她在皇后面前又是如何遮掩自己。
“我等在杂物间里的时候;珠子给我展示了很多场景;”谢芝缨慢慢地摩挲着百里昭腰间佩戴的玉麒麟,“其中就有个白发老妇;穿着普通宫人的衣服。一闪就消失了;我当时急着找你的影子;并未在意。现在回想一下;看见那老妇时她正狠狠地盯着我,眼神好恶毒。。。。。。就和翠珊一样。我觉得那该是翠珊衰老之后的样子;越想就越觉得像。”
冰冷的眼神,叫人心底都发颤。她在百里昭的书房里翻阅过一本列国野史,提到了诡谲黑暗的东闵巫术与蛊术。其中有一种术法是,施术者为了实现某个目的;不惜付出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比如血肉;躯体;乃至生命。
翠珊为了害她;竟然损耗如花青春。是觉得再走宠妃的路已无望,还是恨她恨到极点?直接下术法咒死她本人,岂不是更痛快,为什么翠珊不这么做呢
“如果老妇真是她,我觉得她应该是找到了能施术的同谋。”百里昭思索着说。
他见她又在皱眉,便习惯性地伸手去捋平,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右腕,把凉冰冰的珠子也一起握住。这串往生翠珠串,虽受到了干扰,还是竭力地把能抓到的讯息告诉她。为什么它不能直接和芝缨通话呢?
“卫德嫔生了恶疾,对母后来说形同弃子,自然也无人探望无人问津,大家都等着她自生自灭了。”百里昭叹道,“反倒方便她来去自如。可恨我一开始疏忽了,早在她接近父皇之初,就该杀了她!”
就算有人去探望,相信这个女人也替自己准备好了万全之策吧。
“不,”谢芝缨摇了摇头,“她处心积虑这么做,背后一定有不小的力量支持,你贸然出手说不定反倒更糟我现在,只想知道她在哪儿。她既然能干扰珠子,说不定也察觉自己被发现了。你觉得她还会留在宫里吗?”
“应该是躲起来了。也许在三哥那里,也许,隐匿在京城,不知何处,就像她能从那处勾栏解脱一样她与东闵细作勾结,这已确然无疑了,我一定要把她揪出来。”
百里昭只说了这些,便沉默了。
他查到,外加猜到的那些,实在不能告诉她。
翠珊的父族是东闵人,谢芝缨的生母,那位叶番公主,则是被翠珊的母亲害死的。如果让她知道了,得疯成什么样子。
“芝缨,”百里昭忽然问,“东闵这个国家,岳父有没有和他们交过手?我看过史料,并无记载。岳父驻守西南边陲期间,也许偶尔有过摩擦?”
“这我觉得不可能。父亲在西南时,直接与天渊接壤的是叶番,叶番再往东才是东闵,现在叶番并入我朝,东闵才成为西南邻国的。”
谢芝缨说到这里也沉默了。
她低下头,靠在百里昭的颈窝里。
她没有和百里昭说过她梦见的那些事,更没有去找父母或者四叔求证的意思。
本来是因为一切都来不及,她梦醒之后就面对着百里昭被诬陷的局面。而及至百里昭回府,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不让她单独出门,她便没有再回过谢家。
谢夫人倒是和谢芝纹一起来看过她,嗔怪她说,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家里?谢芝缨跟谢芝纹一起把母亲劝慰一番,反过来又嘱咐母亲好好养胎,再不要随意走动了。
她没有机会单独与母亲在一起,到了后来,也不打算再提这陈年旧事了。既然一切都过去了,提了也是徒增伤感和尴尬。
此外,她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顾虑。
叶番毕竟曾经与天渊抗争过,对于叶番的原住民,朝廷的态度是百般警惕的,而她还是一位公主的后代。百里昭知道之后,会作何感想?虽然他这么爱她,但是
一直都是他主动,他先爱上了她,她在他一点一滴的呵护下,慢慢地把感情都放到了他身上。现在满心都是他了,却又这样患得患失,不敢相信自己。
她猜测翠珊和这位公主也是有联系的,但是因为这些顾虑,本人又只能“躲”在家里,她根本无从深入去查。百里昭又一力把所有事都揽走了,如果他查到了她的真正身世,会怎样做呢?
然而,她最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安危。他看似已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实际上,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与宫廷,他还要面对那么多风刀霜剑,现在又加上了深谙巫术的东闵细作
“殿下,”谢芝缨双手搂住了百里昭的脖子,“你要小心。”
百里昭正在沉思,哪里知道谢芝缨的内心波澜,见鲜少主动亲近他的妻子忽然示好,有点受宠若惊。
一定是被吓的,他想,她哪儿见识过后宫的黑暗与血腥。
“娘子放心,”他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坐着,“你的夫君还等着你生十个二十个,怎舍得早早地卒了。”
次日百里昭便向宫里传了信,言道太子妃无故中毒,六皇子妃差点受了牵连,回去便病倒了。
皇后派了御医来看,谁知御医诊脉完毕,抛给百里昭一个叫他差点笑成傻子的消息。谢芝缨查出了喜脉,只是极其微弱,胎像还不稳,建议安居调养。
这下什么借口也不用编了。喜信传回宫里,皇后有口谕,要谢芝缨孕满三月之前都不必去宫中请安。
因为差点害谢芝缨被冤枉,皇后为表示安慰,还赏了不少珍稀药材绫罗绸缎等等,秋社这天,又专门派人送了社饭到府里。
那社饭极其美味。以各种碎肉、肠肚、瓜姜之类的吃食,切成棋子大小的方块,浇上御厨特制的酱汁,整整齐齐地铺在蒸熟的香粳米饭上,好吃又好看。米也是特供的,颗颗米粒白嫩饱满,米香杂糅着其上的浇头香,单看着都叫人流口水。
各皇子府都收到了社饭,而赐给百里昭的却与众不同,多了份开胃的素斋社饭,用豆皮腐衣面筋做出来,色香味却是一模一样的,根本吃不出来。
。。。。。不拘荤素,两份都进了谢芝缨的肚子。
和同样怀孕的谢夫人相比,她是一丁点儿孕吐也没有,反倒食量上突飞猛进。不过百里昭还嫌她吃得少,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盘问厨娘。
秋社是个重要的日子,对百里昭来说尤其如此。这一天,封王诏书颁布了。
茂叔喜滋滋地领着人在门口点燃爆竹、更换匾额,“睿王府”三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王府内外都热闹异常,宾客川流不息,换上了王爷常服的百里昭本就更显雄姿俊朗,在一片“年轻有为”、“双喜临门”等潮水般的赞美声中,更是满面春风。
“大哥、三哥、五哥、八弟、九弟,请。”
王府也备有社饭。下人端上桌,百里昭亲自给在座几位兄弟分餐。
太子接过,笑问道:“怎么不见新晋王妃?想是归宁了?”
秋社女方归宁,他们的家眷也是。
百里昭点点头。真没办法,他是恨不得时刻把她锁在家里,但是谢老夫人亲自来了信儿,说想见孙女。他派了许多陪护,明的暗的都有,约定申时一过就回。
“六弟,”逸王笑道,“知道你和弟妹新婚燕尔,也不用难舍难分成这样吧。”
他得了宝图,已经派人按图索骥去了,至今未有消息传回。在他掘得宝藏之前,他是不会向百里昭夫妻下手的。
至于掘藏之后向谁下手也不见得就是这位六弟,真到那个时候,还轮不到他呢。
百里昭好像没听懂一样,装作不好意思地挠头:“哈哈,三哥是过来人。”
彼此的潜台词,彼此都懂。
五皇子没有理会这些场面话,他在想别的。
百里昕是心里酸意最浓的一个。上天何其不公,这样偏爱老六。诏书上赏赐的金银珠宝良田美宅自不必说,最关键的一点,父皇越过他,直接给百里昭封了王!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要封也该先封他才对。
难道仅仅是因为过于宠爱程彦雯的缘故吗?那些讨厌的言官确实多次诟病,但他们一向吃饱没事做喜欢瞎掺乎人家内宅事儿,父皇也是听过就算,爱理不理。
还是说,程彦雯赌瘾太浓,一度把父皇赐给他的皇子印玺押去赌,被父皇发现了?可他后来赎回了呀,还把程彦雯大骂一顿,以后都不让她出门了。呃,正妻劝告他该严惩,可他狠不下那个心,程彦雯有她自己可人之处,尤其是在床上
“五哥,五哥?”五皇子被百里昭唤回了神,“五哥,问你呢,还要添饭吗?我说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莫非和小弟一样,想念归宁的妻子了?”
“哈、哈哈,谁像你似的,我和你五嫂都老夫老妻的,”五皇子尴尬地笑了几声,“不要添饭了。我想起还有几件事,用完就回去。”
他不是想起了几件事,而是只有一件事,挺要命的事。
今日程彦雯也回娘家,她该不会又去赌了吧!
谢芝缨这日归宁,一开始确实是很安宁。
几个姐姐也回了家,给她带了很多小娃娃用的东西。婴儿穿的小衣服,五毒绣的肚兜,虎头鞋帽,拨浪鼓,小金锁小银锁等等,都非常可爱。
二婶三婶乐呵呵地围着祖母算孩子出生的日子,母亲则开始念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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