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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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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丹汗算个屁啊?去年咱们驰援科尔沁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哼,缩头乌龟”

    那少年在中间打着圆场,“十二哥,你少说两句。”

    阿济格冷哼一声,“你们科尔沁的诸台吉,可是与满洲刑白马乌牛盟誓了的,自己要依附我大金的!有人逼过你们吗?”

    她气不过,反驳道:“大金若不是想用科尔沁来对付察哈尔,何须如此殷切?”

    “要不是与大金的结盟,你们科尔沁怎么摆脱得了林丹汗的控制!”

    “既然大金这么厉害,怎么不一举发兵扫荡了察哈尔部呢?”

    “你——”

    阿济格怒目瞪圆,手已经握起了拳头。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她洋洋得意地朝他吐了个舌头。

    “十四弟,你听听,她说得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别拦我,我现在就把她抓去汗王那里,让八哥好好严加管教这个蒙古女人!”

    “阿济格!”那名少年喝住他,“你忘了额娘说过什么了吗?”

    这一声喝,令阿济格也敢怒不敢言。海兰珠也被震慑住了,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竟然有这种魄力。虽然这阿济格比他大了七八岁,心机和远见却远没有他来得深。

    阿济格像是还怄着气,不高不低地“哼”了一声,赌气跨马而去。

    “我十二哥刚才的话,如有冒犯,请多包含。”

    他口气平和而儒雅,虽是年少,个子却比我高出半个头,眉目清爽利落。

    “只知你是宰桑贝勒之女,还没有问你的名讳?”

    她想起临行前阿布的嘱咐到了金国,一定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只会惹上杀身之祸。她想胡诌一个名字,可是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宰桑的女儿了怎么办才好呢?

    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知该不该回答。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并不简单。看他与阿济格二人的穿着打扮,不说是贝勒,少说也是贝子。

    苦恼了许久后,她才低声道:“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

    他重复了一遍,“博尔济吉特氏布木布泰?”

    她点头。

    “那你呢?”

    他有些狡黠地一笑,那神情,瞬间透出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稚气来。

    “我叫多尔衮。爱新觉罗多尔衮。”

    听见了爱新觉罗这姓氏,海兰珠有些慌张:“那你岂不是金国的贝勒了。”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吗?”

    “不是,不是”

    “方才一直想问你,为何要带着面纱?或许是科尔沁的习俗?”

    “啊?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是阿布让她带着的,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来。

    “海兰珠——海兰珠——”

    糟糕,是阿哈的声音。他一定是发现她不见了,四处在寻呢。

    海兰珠一听,匆匆道:“告辞了!”便原路小跑回去。

    “诶”

    多尔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好笑。明明是个身段婀娜的姑娘,为何却像个男子一般,又知射箭,又通军政。难不成蒙古女人,都是这般精干吗?

    吴克善在树林里逮住她,劈头盖脸道:“现在好了,连阿哈的话你也不听了!要我带你回科尔沁,去额布格那里受训,你才会听话吗?”

    “我错了,阿哈,我就是四处转了转。”

    海兰珠抱着他的胳膊,声音软软地讨饶。

    “从现在开始,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直到见过四贝勒为止!”

    “知道啦,知道啦”

    她探头探脑地,“四贝勒呢?在哪呀?”

    结果没瞧见四贝勒,却看到刚才那个倒霉鬼——阿济格!他也朝她看了一眼,奸诈地笑了一下,还伸手朝她做了个挑衅的手势,然后大步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完了完了!他肯定是想去汗王那里告状!

    “阿哈,快去拦住他!他这个小人,争不过我想报复呢!”海兰珠抓着吴克善大喊道。

    “海兰珠,你在说什么?”吴克善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口无遮拦,那可是金国的十二阿哥!”

    “阿哈,是真的!方才我在树林里得罪了他,他怀恨在心,口口声声说要去汗王那里告状!”

    她吓得不轻,脑子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住了吴克善的手上,然后飞奔地朝阿济格追了上去。

    “海兰珠——”

    吴克善吃痛地追过去,“糟糕,又犯病了”

    一直追到了大殿门口,她才气喘吁吁地抓着阿济格道:“你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非跟我过不去?”

    “我就是看科尔沁的人不顺眼,你管得着吗?”

    “我好心好意教你射箭,你这是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你无视礼数,口出狂言在先,不给你个教训,他日不要窜上天了不成!今天我就先帮八哥先教训教训你!”

    “外面谁在吵闹?”内殿倏地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问句。

    阿济格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拉着她进了内殿,单膝跪在殿内,“回父王,就是这蒙古女人,乱闯内殿!”

    阿济格力气大得惊人,她一下子被他拽着一齐跪了下来,整个身子伏倒在地上,鼻子差点撞上地板。殿内气氛萧肃,海兰珠微微抬起眼,瞟向四周,才发现殿内站了不少人。左侧坐着一位姿态雍容的妇人,穿着紫色罗衫,体态玲珑,颈中挂着一串明珠。右边站着两个气宇昂扬的少年,其中一个,正是前来接亲的济尔哈朗贝勒!正中的软榻上则坐卧着一名男子,虽然发际濒白,却威严依旧。穿着明黄便服,眼神犀利,鬓如刀削,毫不显老。

    那就是努/尔哈赤!那个统一了女真六部的金国大汗努/尔哈赤!

    “私闯内殿,理应处以杖刑。”

    那声音带着些许慵懒,却依旧洪亮。

    海兰珠跪在殿下,早就吓得魂都没啦,心头怦怦直跳。那努/尔哈赤只是高高在上的坐着,却有一股迫人的威严。她懊恼地想着,千不该万不该,她就不该乱跑,好奇心害死猫,哪知道这个阿济格不单是呈口舌之快,还来真的!这下好了,额布格不在,阿布不在,没人会来帮她解围了。

    阿济格一脸得逞的坏笑,继续说道:“阿玛,这丫头犯得事,可不止乱闯内殿那么简单”

第124章 关关雎鸠(三)() 
努/尔哈赤坐直身子,摆手道:“让他们进来。

    只见两个身着长袍便服男子走进正殿,齐齐跪下:“参见父汗!”

    海兰珠呆呆地盯着其中一个,不过倒不是他的脸,而是他腰上挂着的一串玉坠子。

    “老二,老八,沈阳那边情况如何?”

    “回禀父汗,沈阳有李总兵巡守,秩序井然,一切如常。”

    努/尔哈赤点头道:“嗯几处南墙,可都修缮好了?”

    “兵民日夜赶工,已悉数修缮完毕。”

    “如此甚好,带我择好了吉日,便可大举迁都了。”

    迁都?海兰珠想着,这座东京城已经够漂亮了,难道要就此弃之吗?

    “父汗,儿臣觉得迁都沈阳之事应当从长计议。”

    “老八,还有什么好计议的?”努/尔哈赤一扬眉,不容置疑道。

    原来他就是皇太极啊!海兰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姑父,相貌堂堂,比她想象中要年轻,要俊俏几分。

    “父汗,迁都至辽阳不过三年,宫室已经修建好了,百姓的住所还没有完工。今年年景不佳,再迁都只怕又要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还望父汗三思!”

    “就知道你和那帮老臣一样个想法。”

    努/尔哈赤的脸色并不太好,大约是这些日子为了迁都之事而来求见的人多了,惹得他有了怒意。

    皇太极沉声言道:“父汗,此前,辽设五京,没有沈阳;金设五京,也没有沈阳。此时决策迁都,只怕——”

    “迁都沈阳,有什么不好呢?”

    阿济格突然发声。径自走到东面挂着的那幅羊皮地图前面,上头密密麻麻做着许多标记。

    他指着沈阳说道:“沈阳西邻明,北近蒙古,后有开铁和抚顺卫为后方阵营,如此军事重地,迁都沈阳有什么不好?”

    大贝勒代善反驳道:“十二弟此言不错。只是若我们沿海路去袭明,辽阳倒是更为便捷一些。”

    “哦?沿海路,那岂不是干脆迁去广宁更好?离山海关也不过百里。”

    皇太极有几分无奈道:“广宁乃孤城一座,四周没有后营,一被围便无路可退。

    “好了,都别吵了——”

    努/尔哈赤执起鞭子,对绕成圆弧,朝那羊皮地图上沈阳卫的位置一指,道:“沈阳形胜之地,西征明,由都尔鼻渡辽河,路直且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至;南征朝鲜,可由清河路以进。且于浑河、苏克苏浒河之上流伐木,顺流下以之治宫室、为薪,不可胜用也;时而出猎,山近兽多;河中水族,亦可捕而取之。朕筹此熟矣,汝等宁不计及耶!”

    “可是——”

    “不用再多说了,我心意已决,三月迁都!若还有上奏求情者,论罚!”

    见大汗发怒,已无转圜的余地,代善便用手肘碰了下皇太极,道:“眼下父汗正在气头上,八弟,我看咱们还是不要火上浇油了。”

    言罢,努/尔哈赤将鞭子一甩,大步朝内寝走去,那珠帘被他大手一挥,上面得珠子相互撞击着,发出阵阵声响。侧坐上的妇人见他恼了,连忙也跟了过去,只剩殿下的一干人面面相觑。

    阿济格的目光紧紧跟着努/尔哈赤,见他人走远了,冷哼一声,蹲下来:“还跪着干嘛?洗地啊?大金可还没有落魄到要蒙古人来洗地汗王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去临罚?”

    海兰珠从地上爬起来,气恼道:“你——狐假虎威,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皇太极一个箭步拦在她面前,冷声问:“十二弟,出了什么事情?”

    “八哥,我在帮你教训你的新福晋呢!”阿济格瞥一眼她,绕手道,“这丫头方才在树林里头,出言不逊,把整个金国都给数落了一遍,成何体统?阿玛说了,私闯内殿,应处以杖刑。”

    济尔哈朗闻声过来,解释道:“私闯内殿,的确理应处以仗刑,可汗王并没定她的罪。再者说,她是擅闯,还是别有缘由,都没有问清楚。”

    “还用问吗?我眼见为实,总不能因为她是蒙古人,就徇私包庇吧?”

    海兰珠躲在皇太极身后,一手抓着他的衣袖,凶巴巴地盯着阿济格。哼,姑父比他年长,官儿也比他大,看他还怎么嚣张。

    “好了,阿济格,你闹够了没有?”代善终于开口,无可奈何道:“有这个功夫跟姑娘较劲,还不如好好学学骑射的本事,省得出围行猎,每次你都是最后一名。”

    “二哥!”

    “十二弟,她是科尔沁来的客人,理应进殿面见汗王,不过是寻错了时机罢了。再者说听闻你跟府上的蒙古新福晋相互打骂不休,此事若是让阿玛知道了,会不会说你是居心叵测,公报私仇呢?”

    皇太极横眉立目,那眼神令她心下一紧,只觉得分外慑人。

    “我——”阿济格算是吃了个瘪。一下子三个贝勒都帮她说情,又把这压箱底的丑事给翻出来了,他只好指着她喝道:“我就放过你这次!哼!”说罢,便气呼呼地走了。

    海兰珠朝他做了鬼脸,轻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代善探头朝她望去,问皇太极道:“这就是你那位科尔沁来的新福晋?”

    “嗯。”皇太极将她往身后藏了藏,“她年纪还小,才会有些莽撞,让二哥见笑了。”

    “无妨。你纳了新福晋,是好事。理应跟你道喜才对。”

    代善走后,济尔哈朗也告辞道:“四贝勒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完了,稍后还有巡防,就不打搅了。”

    皇太极点点头,拍了拍济尔哈朗的肩膀:“多谢。”随后转身对她道:“咱们走吧。”

    海兰珠只觉得这位姑父的气场好足,他一说话,她就连大气也不敢吭。一身藏青色袍子,和银灰色的狐裘,更是衬得他眉目清俊,目似剑光,让她联想起刚出鞘的宝剑。

    她踩着小碎步乖乖跟在他后头,一出大殿,只见吴克善已经恭候多时了,恼怒地盯着她。海兰珠吓得又往皇太极身后躲去。阿哈在科尔沁是出了名的骁勇,对待她更是严厉,幸好这次没出什么大篓子,不然他肯定会拎着她一顿臭骂。

    “四贝勒,我这个妹妹没有惹祸吧?”

    “今日之事,错不在她,是我十二弟大惊小怪了,还请不要责怪她。一路舟车劳顿,还是请先去府上歇息吧。”

    “也好。”

    吴克善躬身行过礼后,才正色对她说道:“海兰珠,好好听四贝勒的话,不许再胡闹了!”

    “知道了”

    她怯怯地答了一声。不用吴克善说,她也会对他言听计从的,谁让他现在是她的大靠山呢!有姑父在,量阿济格以后也不敢找她的麻烦了。

    “姑父,谢谢你帮我解围。”海兰珠想了想,还是该跟他道个谢。

    他却没有答应,一直领她走到他的坐骑前,才问:“你觉得迁都是件好事吗?”

    “啊?”海兰珠有些不明就里,她一个蒙古人,今天才第一次到金国,哪里知道这些啊?

    “汗王说是好事,那就是好事吧。”

    他轻笑了一声,“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言罢,便纵身上马,朝她递出手来。海兰珠挠了挠脑袋,这一幕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的动作很温柔,握住她的一只手后,便用另一手托着她,将她带上了马。她只觉双脚离地,身体一轻,便坐在了马鞍上。一扯缰绳,那马便疾驰了起来。

    她自小在草原上跟着吴克善学骑射,骑术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刺骨的冷,风呼呼地往她脸上刮,像刀子一般。她只好把脸埋在他胸前,眼睛眯起来,也不敢看周遭飞逝而过的景色。

    皇太极大约是感觉到她在打颤,立刻放慢了马速,又将身上披着的狐裘解下来,挡在她胸前,一手拉住缰绳,另一手护着她的头。

    海兰珠掖紧了狐裘,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把她带去哪儿,但心里却满是安心。这份信任感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她也不知道。

    马儿停了下来,海兰珠从狐裘里探出头来,只见眼前是一座精巧别致的宫殿。门庭飞檐微翘,碧瓦朱檐,绣闼雕甍,玉砌雕阑唯一奇怪的是,那门匾上是空白的。

    “三年,这座宫殿终于是建好了只可惜,用不了多久又要迁都了。”

    他眼中是柔情万丈,“这是我答应给你的礼物,等你来给它取名。”

    “给我的?”海兰珠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喜欢吗?”

    “喜欢!”

    太喜欢、太喜欢了!她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棒的礼物。从前有人用几百头羊做聘礼,就想跟阿布要走她,就是那林丹汗,出得聘礼也不值一提。而这可是一座货真价实的宫殿呐!跟姑姑省亲时带来的那些珠宝脂粉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兴高采烈地跳下马,三步两步就跳上石阶,东瞧瞧,西瞅瞅,活脱像个小孩子。

    皇太极见她展露笑容,甚是欣慰,跟随她的步伐一同进了这崭新的楼阁中。

    海兰珠趴在窗檐上,朝外头看去,整个东京城净收眼底。皇太极在她耳畔低语道:“前头的西门,名作‘怀远’,这一片都是正白旗的驻地,不会有人来打扰。”

    “怀远是什么意思?”

    “望月怀远,心念远方。”

    他伫立在她身后,气息温热,“你可想好了,要给这儿取什么名?”

第125章 关关雎鸠(四)() 
防盗,正文见作者有话说,稍后替换。

    崇德二年七月初八

    戌,亥刻,漏下二鼓,皇第八子生,关雎宫宸妃出也。

    乙亥。丑刻。漏下四鼓。上梦在前、与和硕礼亲王代善、同处一室。向北坐。仰观见天。谛视之。祥云绚烂、稠叠三层。云之上复见青天。上思天甚高远、何以见之如此分明代善奏曰:“奇哉。麟趾宫贵妃养女淑济告我曰,有火自天降入宫中。殊为羙观。我等幼穉初见惊讶。后亦无恐奏未竟、而上寤。”翼旦。召文臣至、以梦告之。对曰:“天位乎上、云物从之、此非常之贵徵也。“

    崇德二年七月十六日

    壬午。以关雎宫宸妃、诞生皇子。集文武群臣於笃恭殿、颁诏大赦。制曰:自古以来、人君有诞子之庆、必颁大赦于国中。此古帝王之隆规。今蒙天眷。关雎宫宸妃、诞育皇嗣。朕稽典礼。欲使遐尔内外政教所及之地、咸被恩泽。除犯上、焚毁宗庙陵寝宫殿、叛逃、杀人、巫蛊、盗祭天及御用器物、敺祖父母父母、兄卖弟、妻诬告夫、内乱、纠党白昼劫人财物、此十罪俱不赦外。其余逃亡、遗失物件、被人认出者、令还原主。免其罪。互相借货者、照旧偿还。见在羁禁之人、及一切诖误小过,窃盗隐匿等罪、咸赦除之。有以赦前事告者、毋听仍以所告之罪罪之。已结案定罪、赎锾未完者、照常追取。虽经议罪、而未定案者、赦免。赦后有犯者、依律治罪。

    崇德二年八月初五日

    庚子。外藩蒙古诸贝勒、以诞生皇子。上表称贺。上御崇政殿。巴林部落阿玉石、卫寨桑、毛祁他特、扎鲁特部落内齐、喇巴泰、台吉塞冷、戴青达尔汉、沙里、达尔马等、行庆贺礼。表文曰。巴林部落阿玉石等、诚惶诚恐跪奏。恭遇宽温仁圣皇帝。诞生皇子臣等闻之喜不自胜。谨赍庆贺礼物进献。次阿坝垓部落台吉塞尔扎尔得尔格尔乌朱穆秦部落台吉宜思哈布等行礼。表文曰。阿霸垓部落台吉塞尔扎尔等。诚惶诚恐跪奏宽温仁圣皇帝。恩德溥及外藩。臣等顶戴洪慈。不胜喜悦谨具礼物进献。次土默特部落俄木布楚虎尔行礼。

    崇德二年八月十一日

    丙午。崇德二年八月十一日。是日、科尔沁国土谢图亲王巴达礼、固伦额驸班第、扎萨克图郡王布塔齐等。以关雎宫宸妃、诞生皇子。遣官进献貂裘、牛、马、貂皮等物。

    崇德二年八月十八日

    癸丑。是日、上率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多罗贝勒、固山贝子、于辰刻。出怀远门、至演武场较射。上御黄幄。适外藩蒙古四子部落达尔汉卓礼克图俄木布、巴林部落满珠习礼等、关雎宫宸妃、诞生皇子。遣使进献驮马上表庆贺。上命树的。与马哈撒嘛谛塞臣汗、及谢图汗下诸臣较射。选善射者、每旗各十人。分左右翼。令之角胜。负者罚牛羊。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多罗贝勒、固山贝子等。亲率较射。右翼诸王贝勒贝子等、射中独多。得牛二、羊二十。又令左右各出力士。令之角觝。右翼诸王贝勒贝子等负。还所得左翼牛一。羊二。於是令左翼和硕睿亲王多尔衮、和硕豫亲王多铎、多罗贝勒豪格、多罗饶余贝勒阿巴泰等射。负者俱立、宴右翼诸王贝勒之射胜者。宴毕。并命外藩朝贡贝勒及诸臣、依次列坐。设宴宴之。申刻。上还宫。酌纳达尔汉卓礼克图俄木布、满珠习礼等。所献驮马。科尔沁国土谢图亲王巴达礼、札萨克图郡王布塔齐、彩缎、布疋等物。时上命两翼较射。岳托奏曰。臣不能执弓。上曰。尔徐引射之。尔不射、恐他翼诸王贝勒贝子等不从。谕之者三。岳托始起射。及引弓、堕地五次。岳托遂以所执弓、向诸蒙古掷之。於是诸王、贝勒、贝子、固山额真、议政大臣、刑部承政、会审。以岳托素志骄傲。妄自尊大。今败露于众人之前。如此罪恶。难以姑容。应论死。奏闻。上不听。又议幽禁别室。籍没家产。上仍不听。又议夺所属人员。罚银五千两。解兵部任。削贝勒爵。上命免夺所属人员。解兵部任。降贝勒为贝子。罚银五千两。暂令不得出门。

    崇德三年正月初一日

    其上皇太子笺文曰。朝鲜国王臣李倧、恭逄崇德三年正月初一日元旦节。谨奉笺称贺者。臣倧诚懽诚忭稽首顿首上言。伏以三微启序。回协气於紫宫。二极承乾。譪祥云於青殿。鸿庥川至。燕贺雷腾。恭惟皇太子殿下。德量渊冲。英姿玉裕。夙播仁闻。允孚远近之望。密赞神功。方开亨泰之运。兹当端月之会。益增前星之辉。伏念臣叨续先基。实荷皇眷。蹄涔迹滞。纵阻呼嵩之班。鹤禁心悬。敢愆事大之礼。臣无任激切屏营之至。谨奉笺称贺。献皇太子礼品数目如下:细白娟十五匹,白十匹。皂青葛布十匹和,黄色花席十张,花席十张,清花方序十张,各式纯花序十张,豹皮六张,白纸五百刀。

    崇德三年正月二十八日

    关雎宫宸妃生一男孩,于生后第七个月患病,正月二十八日薨。

    朝鲜国王因给敕谕受封遣议政府右议政申京祯,汉城府判尹李行远前来拜谢。又因所颁敕谕交议政府左议政崔鸣吉而前来拜谢,所献礼品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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