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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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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咱们走吧。”我认命地牵起缰绳要打马向前走,却又停了下来,“让花影过来,这柳头疼马虎不得,头还得他来梳。”

第162章 情深近癫() 
作者有话要说:

    他坐在天然而就的石台上,闲适地下着棋,身着天青丝袍,如缎长发只用一素玉簪子绾着,除此以外,全身上下再无半点装饰。

    当能听见瀑布声时我就知道我快到了,不久,马车停下,红衣妖娆的花影伸手将我接下车来,护在马车两旁的灵璧和冰蟾也跟着下了马。

    因是身处深山之中,三人今日都没戴面具,或风姿绝艳,或仪态巍峨,虽俊美之处各有不同,却均是一等一的绝世容姿。

    携三美出游不是为了摆谱,而是为了那人专门下的药。

    可那人却仿似全不在意。

    他坐在天然而就的石台上,闲适地下着棋,身着天青丝袍,如缎长发只用一素玉簪子绾着,除此以外,全身上下再无半点装饰。

    可他又何需什么装饰?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在那张脸旁边,明珠美玉怕也是要黯淡无光了。

    柳时照,原也不过是个素雅的小家公子,谁想到仅仅不到一年时间,他便修出了耀人眼目的绝代风华。

    柳郎,柳郎,六郎,六郎。呵,现在他这样子就算是穿到则天女皇的时代,和那闻名遐迩的六郎相比怕是也不遑多让了。

    “濯濯春月柳,滟滟水芙蓉。

    陌上谁家郎,年少足风流。”

    我念着随口而就的歪诗,慢慢踱上坡去,可他听见我的赞美诗却连眉梢都没动,用扇尾推着黑子下了一步棋,才平平淡淡的开口:“不是说要秘密相见么?”

    我回头瞟了一眼静静站在坡下的三人:“哦,你说他们?放心,他们是绝不会背叛我的。”

    闻言,他捏着白子要落棋的手顿住:“哦?想不到你也会如此相信什么人。”

    虽然他的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可是傻子都能听出来他在闹弯扭了,我见药效已到便挥手让‘药渣’们适时退下了。

    等那三人都没影了我才回头,默声掰开他的左手,把那颗白子顺手抛落崖去,低头轻吻他因死死捏住棋子而已然通红的指尖。

    换来的却是他一声轻叹:“你可知,你的温柔才是最残忍的。”

    我将头歪在他掌心上,侧着头看他:“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太过贪食我的温柔,所以一旦没有我,就会寂寞到快要死掉了么?”

    他的眉目不动,只眼睫轻轻一颤,旋即抬眼淡淡一笑:“我只是好奇,你这满身的自信是如何培养来的呢?”

    “呵,是你们男人啊,跪着祈求、仰面恭维,被这样包围着长大的我,自认已经足够谦虚了。”

    “那倒也是,”他用拇指慢慢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因为你的地位,身边必会挤满了男人,所以这恩施的雨露撒到每一位身上的量,自然是少的可怜了。”

    “呵,”我轻笑一声,弯下腰,手扶住他的膝盖,向他贴近,“所以为了多搏点儿我的雨露,连里巷俗男的法子都用上了么?”

    说完,我探出舌尖顺着他腮骨的曲线舔舐,直到他耳边才似笑似讽的轻声评述道:“一股狐骚子味。”

    据佑佑信里解释,高傲的时照公子也开始用上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香体膏了,还是买的贵得吐血的限量版系列。

    不错,现在在贵族中最流行的正是我的独家妖香膏,而时照买的就是用妖狐的汗液提炼的纯液香露。

    其实我这从大妖雄馨素全开的修罗场里还能全手全脚爬出来的怪物,怎么会被区区一点小妖的汗味迷得晕头转向?

    我是没问题的,问题在柳时照:他本来就深受顶级妖香的荼毒,身体再禁不得一点妖幻产物,就像口及毒,适量是飘飘欲仙,过量就是汲汲欲死。

    他的香是执,适量的执着之心可以驱动人,生出不断往上爬的欲望,可过量的执着会扭曲人的心灵,尤其在他百求不得之后,他会先毁了自己,然后再用生命去摧毁他当初所执着的。

    很不幸,他本来是对复仇的一腔执着之心,不知怎么,来了个急转弯,竟投射到我身上了,所以佑佑才来信催我来喂食,不然,他饿久了一定会来个鱼死网破,到时他这一摊子还得换人从头再来,那可真是麻烦透了。

    所以我这次来才要使出浑身解数,誓要把他喂饱了才行。

    我手扶着他肩头,大咧咧地侧坐在他膝盖上,然后伸出一只手缓缓抚摸他脸上的轮廓:“瞧瞧这妖怪都要妒煞的皮囊,你还要弄什么劳什子香,你是想让我来一次就干脆死在你这里算了,是不是?”

    他用扇子轻轻架开我的手,意有所指的望了望坡下说:“太女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会在小的这就轻易的要死要活了呢,如是这样的话,你这一路上岂不是经过了不知多少个轮回了?”

    他定是以为我和那三只,是一路翻滚着来的吧,嗯,好吧,我原来就是打算让他这么想的。

    我抬手拨开被山风吹乱的发,又圈住他后颈,对着他妍妍而笑:“呵,他们的滋味确实不错,不过呢,今日带他们来却只有一个目的。”

    我的手指虚虚掩在他颤动的眼睫之上,轻吻指缝,就好像直接亲吻他的美眸:“我想看看这双如晴空一样澄澈的眼,染透了妒忌的毒汁之后该是怎般的绝美模样”

    吻又坠落于他的唇角:“我想让这双唇因渴求不得而病态般炽热”

    吻顺着他完美的颈线蜿蜒而下:“我想让这个身子离了我就会完全失能,我想玩坏你、弄坏你,我想让你为我死,为我生,然后为我死去活来!”说到这,我张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轻叫了一声,小腹因为突然而至的疼痛变得更为紧实。

    娘地,这公狗腰!

    我收了收食指,忍住上去掐一把的冲动,争取将这段戏完美收工。

    我跳上摆着棋盘的石台,高高地俯视着他,继续刚才超中二的宣言:“痛苦么?想要救赎么?向你唯一的真神祈祷吧,说不定今日她会怜悯你呢!”

    他仰视着我那副鼻子翘到天上去的臭屁模样,忽而一笑,慢慢俯下身去,亲吻我裸露的趾尖,然后又抬起头来面色不变地注视着我,轻轻抛出一句最邪恶的短语:“可是我已经祈祷得太多了,多到如今我只剩下一个想法:现在,我只想,渎神。”

    我愣了。

    我去!一个如玉温润的清秀君子,云淡风轻地吐出恶魔撒旦才会说出的邪恶话语,你是想用这种挠人心肝的反差,萌我一脸狗血么?

    不愧是柳头痛,段数好高,臣妾招架不住了,咱们直接草草收场算了。

    所以我也不再跟他磨叽,跳下台子,解开罩在外边的短衫,胡乱缠在他的头上,然后在他被遮住一半的耳边简单扼要地说:“咱们做吧。”

    他看不见我了,忽然莫名就落下泪来,像个和妈妈走失的孩子,茫然地探出指尖,急慌慌地想找到我,嘴里还祈求般的说道:“到我身上来,让我感觉你的重量,好、好让我知道这不是一场梦”说到后来,声音已然哽咽不成声。

    可是,他的话终是没有说完,因为,香就撒在我缠在他头上的那件衣服之上。

    我勒个去!你倒是一直腹黑酷拽下去啊,突然就给我炮轰苦情戏是闹哪样?我就一副小心肝啊,被你挠烂了,可没处补去,幸亏我有终极必杀秘技,不然这局还真玄。

    我长吐一口浊气,甩掉额上被吓出的冷汗,嘿呦一声抱起柳大公主,轻快地走到马车边,将他扔在车上。

    我也随之跳上车,坐在熟睡的他身边,低头看了看,伸指抚平他拧成一团的眉心,然后一脸苦水地拿出厚厚的一沓五言七绝什么的,大背特背起来。

    穿越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连诗都不会背,你拿什么在诗会上炫技啊!就算会背几首,却诗不对题,也炫舞不起来啊!而我更苦逼,就算七秒成诗、文采斐然,既切中诗题,又针砭时弊,可是没讨公子欢心,也是一切等于零啊有木有!我得时刻揣摩公子的心境,从这一厚叠诗歌小抄里抽出最契合他心底活动的一首来表演出口成章!

    亚历山大你好,亚历山大再不了见,真是心好累。

    于是这一晚就好像又恢复了高三狗的日子一样苦逼地熬过去了。

    早晨他醒了的时候,我正借着晨光仔细的绣一样东西,所以他转过身来时,就看见我被淡金色晨光描摹的安静美好的侧颜(花影好孕,去吃点酸梅止吐吧!)

    “我以为这次也会是在某个店铺的内室醒来,怎么?最近不那么忙了?可以多停留几天?”他支起身有些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转头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嘴里很随意地答道:“下午就得走了,行程排的满满的。呐,你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你带来的报告,都批复完了,你回去看一下,然后合理地做一下安排吧。”

    他伸臂拿起厚厚一叠的报告粗略地翻看了一下,稍微扬高了声调诧异地问道:“你,一晚上都看完了?”

    我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我又不是一目十行的神人,怎么可能一晚上就看得完?你的报告内容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批复的这么快。”

    他盯着我的笑颜静默了一下,然后嗓音有些低沉地问:“你派人监视我。”

    他摆出生气的样子我反而笑得更灿烂,我彻底将手里拿着的那块艳色的布头扔在一边,从柜子里拽出一个造型奇异的物事冲他挥了挥,痞痞地歪着头笑着说:“不然怎样,难道让我把这个给你戴上?”

    猛然撞见那东西,他一贯冷漠的俊颜难得一红,尴尬地转开视线,垂着长睫毛赌气般的说:“你是当家做主的,你想戴就戴喽。”

    我呵呵低笑一声,突然欺近他,一边用双唇夹住他脸颊上羞红可爱的肉玩,一边断断续续地调侃道:“我哪舍得用?要是把我的好宝儿弄不好使了怎么办?嗯?这样的妙人儿要是让我以后看得吃不得,岂不是要将我生生磨死了?”

    我说完,忽然冷不防地吭哧就是一口,他嘶地一声将我推开,蹭着伤处,瞪目向我:“你是属狗的?”

    我顺势歪在一边的靠枕上,被骂是狗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是啊,母狗都护食啊,你这条小公狗顶着这张伤脸,好歹能让我放心几天了,呵呵。”

    被骂是公狗,他的脸反倒缓和了些,放下手,露出我咬的深深的牙印,他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这又何必,你明明知道我见外人从来是戴着面具的。”

    我撇了撇嘴,坐起身,拿起靠着的软枕窝在怀里虐着:“我知道啊,就是这心啊一天也不落底,总想着在你身上留下点印子,这总比烙铁要好不是?”

    他拿开我手里被捏成一团的枕头,坐近了,拉起我的手顺着他半开的衣襟送进去,沙哑着嗓子低沉地说:“你是主子,你想烙就烙喽?”

    我在他手心里屈起手指,轻刮着他锁骨的曲线,唇慢慢接近他的:“嘘疯子可是禁不得鼓励的。”

    “呵呵,疯子,”他淡淡笑起,抬起指尖轻触我的脸颊,借着晨间的阳光侧头细细看我,忽而轻叹道:“但凡我能在这世上再找出一个这样的疯子,我也就不会那么急了。”

    我去,我本打算香艳香艳,适时再用一节香,这次便可以将他打发了,谁想到这家伙从昨儿起就不知道抽什么疯,开始给我甩狗血苦情戏里的台词,琼瑶阿姨的三大经典,我一本都没拜读过,你说你让我上哪去找那些催人泪下的台词跟你对啊!

    他对我的哑口无言不甚在意,只是缓慢的抚着我的脸,那不曾离开的目光甚至渗出一些痴意来,只听他幽幽地道:“肤如凝脂、腮若桃花、妙目澄波、红唇似霞,太女,你这一年来难道是日日生饮男人的心头血度日的吗?不然如何修得这罗刹鬼般的妖惑美颜?”

    咦?变化那么大么?我自己倒是没太感觉到。哦,我想大概是这番海上大型进补之旅起了作用吧。

    不过就算是没有注意到也是要装出一副早就成竹在胸的样子,在这种肚子黑黑的人面前,可露不得一点怯的。

    我婉然一笑,歪在他抚摸我脸颊的手上,略带调皮的说:“不好,看来是昨夜咬的有些痛了,被公子发现了。”

    “哦?那么被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你会如何处置我?”

    我离开他轻抚我鬓发的指尖,像雌豹一样在他身上慢慢地向上攀爬,然后在他唇边近的不能再近处停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当然是要灭口了”

    我咬着他的唇肉心底下却在叹息道:这气氛总算是让我扯回来了,接下来再弄截香就可以送走这个大神了,阿弥陀佛!明年再来拜你啊!

    “主子,该启程了,再不走怕是赶不上下月初的春猎演兵了。”

    银子不在,冰蟾完美接任了打破气氛小能手的角色。呵呵,只是苦了对面的某只,刚开始被勾起兴趣要吃肉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被人撤了桌,对面的这位,脸黑得简直可以和熬开了的沥青有的一比了,好似在地上轱辘轱辘都可以修补道路上的大坑了。

    不过这个厉害到都有些让人讨厌的家伙,怎么允许自己被怒气困住太长时间,于是暴风在他脸上也只是转了一圈便突然烟消云散了。

    他又将我抱进怀里,这次是纯粹的拥抱。

    “我朝只有秋猎,何曾有过春猎?”他抚着我脑后的发,顿了一顿忽然就夸奖起我来,“你很厉害。我果然没看错。”

    果然不愧是智商一百八那一类的变态人物,他只是通过冰蟾短短的一句话便推测出我有了自己的军队,而且规模不小,因为如果只是百十号人遛狗打兔子,那可称不上春猎演兵。

    “只是我给你赚来的钱别都填进军费里,好歹也给自己留一些,你看你这发上素的,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喏,戴上这个吧。”他说着自怀里摸出一只凤翎簪子挿在我的发髻上。

    我拿过一旁小桌上放着的手镜瞧了瞧,禁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那凤翎簪格外怪异,没什么美感不说,那大大的凤翎反倒像是一只怒瞪的巨眼,这大概是要瞪死所有站在我对面的一切雄性,让他们全都gjbd。

    我在一旁笑得抹眼泪,他却拿起我忙活一早上的布头打量了起来,虽然没看出什么要领却是又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会绣活、能看账,勤于兵事、出口成章,你这是要逼死跟着你的男人们啊!”

    我特谦虚特淡然的呵呵一笑说:“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人而已,孤木难成林的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闻言他也随之呵呵一乐:“只是小小的林子怎么能满足你的胃口?你啊,我看是想把这东西南北都变成一个颜色的才会罢休吧!”

    呵呵,这一语双关的,既指出了我称霸天下的野心,又吃味的暗喻一两个‘木’怎会填得满我的无边欲壑。

    我对着手里的镜子呵了一口气,然后借着雾气快速的写了一个‘森’字,然后指着上面那个大‘木’说:“你呢?用这个能否喂饱你?”

    他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我写的字,忽然云淡风轻的笑了,我却莫名的被这笑惊出了鸡皮疙瘩,只听他悠然说道:“呵,听说宫里的贵君都是有固定的侍寝次数的,个把月的怎么说也能排上一两次,可是太女小一年才到我这一次,怎么?您这当真是公务繁忙还是因陋就简、敷衍了事啊?”

    我在鼻子里低哼了一声,将两指伸进他的腰带里,模仿运用内力的效果崩断了他的腰带,然后探进衣里,揪起他腰侧的一块肉威胁满满地说:“敢说我昨夜敷衍了事?!怎么,非得把你弄到秃噜皮了才好受是不?”

    他扑哧一笑,这回的笑容才是真切的,他环住我的后腰,将我带到他的腿上,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继续笑着,笑够了才一歪头,在我耳边暧昧的吐着气:“也不知道谁昨晚喊得要死要活的,呵,想*废我,好啊,什么时候太女空出三个月时间来,我舍命陪你!”

    他话音一顿,扶着我腰的手蜿蜒向上,在我后心缓缓地不断比划着一个字,然后幽幽一叹低声道:“你要是真能做到,就是将命赔给你又如何?”

    心中只有一木么?果然不一般的人有不一般的胃口,竟想让拥有整个天下的帝王独钟一人!如果是阿刃那个实心的倒也罢了,如此聪明玲珑的人竟也生出这般虚妄的愿望,难道是那些妖物把他脑袋烧坏了不成?

    我静静的用手指梳通了他的发,然后用淡青色的玉簪将他的发一丝不苟地绾好,这才退开些距离,一边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他,一边啧啧叹道:“我的清贵君真的是如清风玉露一般的妙人啊!”

    我赞扬的话却让他瞬间冷下了脸,他拢起衣襟,板正的行了个礼,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要推门下车,我却忽然开口学他刚才的口气幽幽道:“我是帝王,你是贵君,我如是乞儿,你早不知成了谁家的美郎君。你们啊,口口声声说爱我恋我,其实都是被那张椅子的金光晃出了魔障,呵,莫说爱,仅仅是为了坐稳那张椅子,以便能将你们留在身边,我已经筋疲力竭”

    我没有说完,因为后边的话通通被他吞进了肚中,他像狗一样啃噬着我的嘴,疼到麻木。其实,太过炽烈的爱和暴力之间的界限真的很是模糊。

    他没有餍足的时候,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半抬起身子,他兴致昂扬的说:“别怕,我不会走,我讨饭养你!”

    说这话时,他两眼亮得像星子,我望着这对像玻璃一样剔透而天真的眸子真的迷惑了,难道妖药嗨多了还能完全转性不成,黑洞般腹黑的人现在变成一闪一闪亮晶晶?

    可是无论如何戏还是要往下演的,我就那么躺在那里,伸手捧着他的脸庞有些悲凉又有些无奈的微笑着:“可是这张脸,一个乞妇可是护不住的。”

    闻言他一愣,很快不在意的转头细细的啄着我的手心,很随便的就说道:“那就划了它。”

    我随他亲着,转头看着窗外的天,淡淡的评述道:“今天的天气不错,泥泞的道路可提不了速啊。”

    我的话让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宛如卡壳一样停了下来。

    然后他崩溃了,真的在哭,嚎啕大哭,将我的前襟哭得濡湿一片。

    以往我是最厌恶男人哭啼啼的,可是此时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有些木呆呆,还在想刚才的问题,妖香和妖粉叠加的效果难道真的如此霸道?不知这种的可不可逆啊,不然瞅这样,这角儿是要废啊。

    忽然,他又停住了,这场大雨就如同它开始时一样收得也十分突然,我还在愣神阶段,他趴在我胸口上突然说了一句:“这一世既已成遗憾,那下一辈子,我早早的等着你。”

    心突然因这句话裂了,像被闪电劈裂一样,是谁呢?曾说过一样的话。好像很久远,又好像刚刚才说完,是谁呢?我记不得了。

    人啊,是一种十分顽强的动物,如果有什么太过痛苦的经历,大脑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可是痛苦的种子并没有被销毁,它依然扎根在黑暗深处,只等着能破土迸发的契机。

    所以,这样的话不能重复,第二次痛苦的种子就会瞬间破土而出,长成遮蔽一切光明的阴暗。它破开的不是土是心,心痛得裂开。

    心痛的欲死,然后是头痛,我疼得疯了,恍惚中还知道控制力道,可还是挥臂将他直甩出门去。

    怕是哪根肋骨都断了,可他却抚着胸坐了起来,竟然还笑着:“听说帝王的眼泪和帝王的钟情一样稀有,哈哈,真是巧啊,难道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他在哪?啊,凭你的能耐怎么还会有寻找不到的人?只有一处你是要不回人的,他死了,对不对?哈哈哈他埋在哪里,我也好给做哥哥的那位上柱香去。”

    告诉你,然后你去寻到挖开了剉骨扬灰么?

    我外在的人是疯的,内里却奇异地还能留一个小小的角落在那闲闲地吐他的槽。

    冰蟾冻住了他的身体,看来他不仅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怕是什么内脏也碎了。

    而花影第一时间跳上了车将我紧紧抱住,阻止我继续发疯。

    “嘘乖,嗯,我知道你痛,乖,不哭。”花影像哄着孱弱婴儿般温柔的语气。

    可是我没有哭,我只是想暴力的破坏一切,之所以还没开始,只不过是不想从杀死花影开始,哦,看来,说是疯,我还是有理智的。

    花影抓住了我伸出的手:“这个马车也不行,鬼匠失踪了,如果你把这个打碎,可没有人帮你再做个这么好的玩具。”

    我依言收回了手,哦,我能自控,真的没有疯啊。

    我闭了闭眼,等灼眼白光般的眩晕过去,我睁开眼,哑着嗓子推开花影的手:“好了。”

    我跳下马车,走到早就昏迷过去的清照身边,看了看他如死人一般青灰色的脸,默不作声地蹲下来,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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