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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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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了闭眼,等灼眼白光般的眩晕过去,我睁开眼,哑着嗓子推开花影的手:“好了。”
我跳下马车,走到早就昏迷过去的清照身边,看了看他如死人一般青灰色的脸,默不作声地蹲下来,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只是稍稍一触便修复好了他里外所有的伤处,甚至比原来还要更好。许久没用,我都忘了我的天医身份了,不,最近总琢磨怎么杀人了,那还有心思救人。
清照他伤好了,自是不会再昏迷了,他醒了,一时有些懵懂,呆呆地看着我,呵,这种极聪明的人犯糊涂的时候还是有些可爱的。
我又一次用指给他梳发,细细地别上发簪,然后温柔地抱他入怀,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猜错了,他们是寻的回来的,等我找到他们,我就将你们都收了可好?”
说的虽是悄悄话,但对在场耳力发达的几位来说,就如同在他们耳边说的一样清晰,所以,我也是对他们说的,呵,甚至连对我毫无好感,可以说是抱着厌恶情绪的灵璧大师都算上了。
我说完了这话,周围忽然如坠入了真空中似的针落可闻,连呼吸声都没有了么?
气氛似乎僵硬了很长时间,其实也不过只有一瞬,身后一声低笑,花影拿着我绣了一早上的东西跳下车向我走来:“说那些虚幻的谎话唬人好玩么?你如是说真的,现在就把这东西烧了好了。”
我目无表情地转头凝视着花影手里的东西一会,又转回来看着时照一直不错眼珠盯着我的眼,我忽而一笑,抬指轻抚他的脸颊:“是哦,人总是要有始有终的,那么我还是继续我的慈悲心,就不拉你进地狱了”
最后几个字我是在他耳边说的,同时手指插进了他脑后的发中,消去了他的记忆。
“啧,看来这次来是白忙了。”花影惋惜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那块花布头扔进我怀中。
我放下又昏晕过去的清照,拾起绣了小半的布边,仔细地放进马车上的小抽屉里收好,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没告诉你么?我消去记忆的技能应该是升级了,现在的精确度已经可以达到以小时为单位了。所以”我看了看静静躺在地上的时照继续说,“今天早上他是在别处醒来的,就这么简单。”
“走了,我还要去会会那个诗神文圣,花影你来帮我选适宜的服装。”
马车开动了,至于躺在地上的柳氏公子自有人替我安排妥当,所以我坐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急吼吼地奔赴下一个戏场。
第163章 奔赴桃源()
我将手伸到车窗外连连挥动,直到道路拐了弯,徐醉墨再看不到我,这才收回了手。
我沾湿了帕子,对着镜子擦去为扮作男人而画上的粗眉,冰蟾在车旁骑着马,透过打开着的窗子打量着我的动作。
我擦净脸上的脏污,又把男式发髻打开,用柳头痛送的瞪眼凤翎簪将头发绾了绾,随手梳了个舒服的斜髻,这才转头看着他妍妍而笑说:“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憋着,我的脸都快让你盯出洞来了”。
“我只是奇怪,”冰蟾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说了出来,“这徐醉墨难道有什么上天入地之能,值得让你实实地陪了他近一个月的时间?论家世他还不及前段时间见的小阎王,又有眼疾,就算文采不错,对你又有何帮助?难道让他上战场用口诛笔伐退敌不成?””
我歪在窗棂上扑哧一笑说:“你家的相能过河随便杀兵玩?将有见血的战场,相也有他自己的战场,虽不见血,其残酷性可毫不亚于抛头颅洒热血的真战场。”
“相?难道你以后要抬他当丞相,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我摇了摇头:“不,他一是背后的家世挺不起这个位子,再一个他的性格也太过超然物外,有相才,无相心也不行。”
“你真是越说越让我糊涂,既然让你绕到棋上了,那当不了将、相,还有什么,士?”
“呵呵,‘士’的人选早就到手了,就待一切准备就绪,便立刻走马上任。”
冰蟾以手扶额,很无奈的地说:“你的哑迷我不想猜了,你还是直接解释一下为什么徐醉墨要花费这么长时间吧?”
我捏捏眉心:“你以为我喜欢吗,像我这种脑袋不太灵光的,和学霸一起玩超累人的,可是没办法啊,有的人是一把火就点得着的,而有的人却只能慢慢捂热。对徐醉墨来说这一个月也不过是个铺垫,是为我以后在他面前粉墨登场,打好前站。”
“何必那么麻烦,你只要亮出你的身份,我看他这个因为眼疾嫁不出去的剩男,巴不得往你身上贴呢?”
“治人先治心,我以太女的身份得到他易如反掌,可那不过是夺过来一个躯壳而已,我要给他安排的那个职位,没有多么尊贵,却繁苛琐碎,还日日触及我的机密,如果不是能跟我同心同德、用心做事的人,是无法胜任这个职位的,所以我不仅要得到他的人,还要把他的心一起抓到手里。”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又往下说道:“况且人和人是不同的,你见过天平么?面对的人不同,这天平上放多少砝码自也不同:像那柳头痛,如果让他发现我这边的砝码轻了,镇不住他了,这小犊子搞不好有一天就会突然给我玩彻底翻盘的把戏,所以我就要时不时地扔上一个砝码消消他的气焰。这也是前儿个我事先嘱托你,装作不经意的点出我已拥有军队一事的原因。”
“至于这徐大诗人则跟柳公子正好相反,此人太过谦淡,你砝码放多了,反而会让他敬而远之。初见这种人时,你必要比他矮上那么一点点,却又不能矮太多,矮太多他又看不上。这仅仅是指‘才’之度上的把握,至于能讨他喜欢的性格更不好拿捏,你要谦逊有礼又不拘小节,深谙人情世故却又带着几分天真啧,这下你知道我这些天来有多累了吧?”
“是吗,我倒是看你这几日围着他转,眼睛都是发光的,他的发很美吧?”花影打了个呵欠,起身懒洋洋的说,又是他一贯的讥诮语气。
我转头给他一个木呆脸:“是很美,可是看得吃不得,所以然并卵。”
背上弓箭,我跳下车:“主线人物攻略告一段落,我去打打副本升升级,你们好好看家,回来修整一下咱们就去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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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国和翼望之间横亘着绵延上千里又高耸入云的落英山脉,想从鸾凤国到翼望只能走山脉间唯一的峡谷——铜陵,或者远远地绕道小国雾仴儿,不过那太费时费力,一般谁都不愿多走这上千里的长途。
不过现在也没人能去翼望了,从上一次大战以来,两国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所以铜陵一直是关闭状态,没有商人能走得过去。
而我的桃花源就选址在这人迹罕至的落英山脉之间。
桃花源名字是我取的,地方却是小的们找的:这是被重重山脉包围的一处平原,四周是猿猴难攀的千仞峭壁,凭人力想找到这处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我还是让佑佑布上了结界——没有安全感的人恨不得给锁头也锁上一把锁头。
不用说,桃花源里的人都是妖怪用障眼法术带进去的,不然等他们翻雪山爬峭壁,到了地方,这些人恐怕也只会剩下一成了。
桃花源里不止有我的隐秘军队,还有十三、怀瑾年带领的工兵营,以及初见模型的卫知机的神机营。
另外润土和那些农夫,也让我在那里面给他们划分出一个不小的区域。
剩下还有重要的一块就是生活区,这里人妖混杂,是我生产半妖军团的地方——妖怪三年就可以长到人类十二三岁少年模样,真是个可以高速高效产出战争军团的机器,当然,唯一的弊病是容易产出吸人血的残次品,不过没关系,有血咒兜着底呢,只要严把质量关就好。
当然这三个区域并不互通,我让佑佑用无法穿越的结界将它们隔了起来——就算是深入参与到我计划中的人,我也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一觑全盘规划的,无论何时都留有底牌,是我一贯的习惯,只要手里捏着底牌,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还是会有翻盘的机会。
不是我过于小心猜忌,而是这个位置已经不允许你去做个轻易便去相信、动不动就能奉献出所有的那种简单的人了。
这个位置是惟我独尊、也是注定孤独一人的,这或许是古时的皇帝自称孤或寡人的由来吧。
雪山上还是酷冷的寒冬,这平原里却已经和外面一样是生机盎然的春天了。
我的马车瞬间速达到军营的最外围,远远的看见好大一帮人,围着一个不高的擂台在轮番上去比试打斗。
“这就是新兵入伍的比试擂台吗?”
冰蟾在马上侧身毕恭毕敬地抬手行了个礼才回道:“是的,獍将军采纳了您的建议,新兵擂台赛成绩好的可以直升更高的军职,不必从底层的大头兵做起。”
我摆了摆手说:“得了,在这他们还看不见,不用摆这谦恭的样子。”
他听我这么说,马上挺直了背,一秒现原型:“你是做皇帝的,还需要左请示右建议的么?直接吩咐他照办就得了,何必这么麻烦?难道你想建立皿煮社会?”
“我没那么高的觉悟,只不过在军事上,他才是皇帝,我只能算是个把门站岗的小兵,就算是有什么新奇想法也得询问专家是否切实可行才可以发布下去——越是专业上的事越是要忌讳一言堂。”
“好吧,不过你怎么又画上这么粗的眉了,在这里不是没有必要再掩藏你太女的身份了么?”
“呵呵,我先进去玩一圈,太女的身份绑着可不能愉快的玩耍!”
说完,我已跳出了车子,极快地掩进人群,装作新兵中的一员,仰头观看起台上精彩的擂台淘汰赛。
新兵大多是人高马大的力男,不过也有一些粗通拳脚功夫的文男掺在其中,所以我这细皮嫩肉的矮矬子倒也不那么扎眼。
看了一会,我这女汉子真怎能不热血沸腾,遂排开众人,一跃上了擂台。
一顿呯呯嗙嗙之后,我当然无悬念的拿了个第一。我心里暗暗点头:这帮新来的腿脚都不错,没有一个是一推就怂的脓包。
我站在台上,左右环视了一圈,忽然歪起嘴角笑了一声,伸出女尊国特有的手势,冲台下晃了晃:“还有哪个没被揍爽的都滚上来,小爷陪你战到底,打到你服为止!”
挑衅的话刚说出口便有几个手下败将又跳了上来,我自是没有客气,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就通通又都踢下台去了。
我盯着飞下台去的那几人,哎呦哎呦叫了几声,不一会就扶着腰自己站了起来,不禁心情更是大好,看来我这力量控制算是出师了,要不凭我单挑妖王的力量,这些凡人不得被我拍成齑粉啊。
又看了一圈安静了不少的台下,我满意一笑,却又忽然收起昂然自得略显轻浮的表情,蓦然抬眼,直直地撞进黑鸿獍半是探究半是迷茫的眼底,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凛然一惊,然而只是一瞬,我已收回了眼里的锐气,戴上了一贯笑意晏晏的面具。
我就戴着一脸见到故旧的喜悦表情跃下台子,向黑鸿獍奔去。
快奔到近前,我背着众人向他大大地做着口型:“别跪!别跪”
我看他膝盖犹豫了一下听话地没给我三叩九拜地请安,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了。
大将军可是看着这边有一会了,我想,他亲眼撞见那个传说中的色胚草包废物太女,竟然瞬间变武功超人,把他的新兵蛋子都打趴到台底下去,那种震惊程度大概和老农看见母猪上树也差不了多少了呸呸,看我这比喻!
“怪不得这么厉害,原来是认识大将的啊。”
虽然跑远了,但是我的顺风耳还是听见了那些新兵的议论,我呵呵一笑,这时正好跑到獍的跟前,我便坏心地顺势就要装作投奔旧友的样子,作势就要深深拜下去,他又是一惊,赶紧扶住我的手肘,自是没让我真拜下去。我便趁着他靠近前来的时候,小声吩咐道:“一切等回到你的军帐里再细聊。”
进了他的主帅军帐,我弄湿了帕子胡乱擦了擦脸,便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帐中的主位上,抬头对还有些发愣的獍大将军摆了摆手说:“私底下不必拘礼,先坐下再说话。”
我见他穿着铠甲有些僵硬地在座位上坐稳了才开口说道:“我刚才过了一下,那个王二小、刘大愣子、芝麻这三人的功夫还是挺不错的,当然,我知道这军官可不是单单手里的功夫好就行,你先提拔他们几个看看,不行就撤,别有顾虑。”
这段话一出口,他不是发愣,而是彻底惊异了。
他不惊异才怪:那色名昭彰的纨绔太女理应被那温柔乡早早掏空了身子才对,怎可能会有这拳打武夫、脚踢健儿的了得身手!
而更让人无法置信的是,我这从来没到这军营瞅过一眼的甩手草包,竟然张口就能准确地叫出这些没在军队正式登记过姓名、连他都分不清谁是谁的新兵们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用神奇一词就可以形容的事情了,这简直就是诡异的可怕了!
而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既然要来个下马威,就要有海啸压顶般威吓性十足的效果才叫好。
我就是要明白的点醒他——以前的太女形象是我为了麻痹敌人刻意营造的,现在坐在他对面这个看似温颜而笑,实则无所不知到可怕的诡异家伙,才是真正的太女!
其实,我这看似谦逊随和的短短一段话还不仅仅是有着下马威的震慑作用,还给了他另一个暗示:我就是个开了天眼的牛掰家伙,在我这洞隐烛微的超级监控下,都别想给我弄什么幺蛾子。就算他带兵带的再好,那也是在给我带兵,在我这里别妄想搞什么某家兵那一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他有将沙粒变作宇宙之能,那也对不起,原先的沙粒是我的,后来的宇宙也是我的,哦,对了,就连他都是我的。没办法,谁让皇帝就是这么个胡搅蛮横的职业呢?
至于我这暗示他是否能领悟到,或是能领悟到哪一层,那就只能看他自己了——做上位者对待下属,有些事可以循循善诱,有些事则只能靠他们自己的领悟力。这就是在原来的世界,为什么技术骨干升职缓慢,而那些善于钻营的无才小人反倒飞速升迁的根本原因。
在中国,你不琢磨,何以成事。
很多人都羡慕当官的权大、经商的钱多,我们羡慕鄙视甚至唾骂之后如果也想效仿之,还是应先称一称自己的脑含量够不够再说吧。
如果你不够聪明,还是洗洗睡吧,真的。
我就不够聪明,可是现在被强制性的赶鸭子上架了,不聪明也得愣装出个大瓣蒜的模样来,好在我是主角,不合物理常规的金手指开得像头发丝一样多,不服你咬我啊!
比如现在,金手指之一的千扉光荣回归,拿着她惯用的道具条幅在旁边静静而立,条幅上清楚的写着我刚刚说出口的那几人的名字。
不过,话说你这千扉虫最近是不是拿大力水手的菠菜当主食了,怎么
也就有段时间没见,竟然长得比我还高、比我还美,比我还仙气飘飘优乐美。咋的?你难道是想积极适用,比女主角美的女配角都不得好死的定律么?
好了,我扯了一大篇子废话凑字数也是够了,咱们还是把关注点回到獍将军身上来,都这么半天了,他的震惊cd也该到时间了。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是会些子功夫的,和耳目众多的京城不同,这里是只有家人和亲兵的隐秘之处,所以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瞒下去了。”
我摆出推心置腹的架势,拿直言不讳做了开场白,就看这直钩在他那里能钓出什么鱼来。
“家人”
他踌躇地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我马上接过来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后悔了?你睡过我的床,带着我的兵,虽然还没举行大礼和封授,那大将实权可是早早就交予了你,现在想跑我看多半是有点晚了。”
“不”他又犹豫了一下,忽然咬咬牙,噌的一下站起身大步走到军帐中间跪下,双手捧着从口袋里拿出的物事,大声说道:“当今皇上还在位,太女实在不该僭越私刻虎符,私授大将军衔!”
“哦。”面对他的慷慨激昂、舍命直谏,我却只是平平淡淡地应了他一声。
接下来,我便由着他跪在那里,既不怒声呵斥也不温言安抚,就这么不怒不笑地静静看着他足有几分钟的时间。
直到一滴细小的汗珠悄悄划过他的太阳穴,我才忽而一笑,拿出我一贯的痞子样,半讥半笑地睨视着他说道:“爱卿这可怎么办,我这太女啊,就是个冥顽不灵、不思悔改的性子,打算就这么一条道走到黑了,将军,你待如何?”
他虽然一直高举双手,低着头,我却能从他咬紧后槽牙的细小动作中看出他内心的激烈斗争,那虎符虽是黄铜所铸,这时都快要被他捏出指印来了。
终于他缓慢收起虎符,俯跪于地,大声有力地说道:“獍一日是你的人便终身是你的人!一日是你的将军便终身是你的将军!就算有朝一日会碎如齑粉也万死不辞!”
陪着主子造反的男人会被处以裂刑,所以他才说碎如齑粉什么的。
他戳肺管子直谏时我没生气,他拍着胸脯表忠心时我也没有做出多么感动的姿态,我甚至都没起身扶他起来,反而是在桌子上一歪,只把一双上位者看不清喜怒的眼睛,瞬间换成漾着阳春水的女人眼眸,然后用这双水目完完全全地罩住了他。
脸上是对着镜子练了无数遍的温柔笑容,声音也软柔似水:“所以我才爱你啊,獍,爱到将我最后的靠山都毫不犹豫地交付于你的手中,爱到宁可睁眼到天亮也克制着不碰你一根手指,今日,我知道我没有所爱非人”
我转头避过他因震惊而有些恍惚的视线,装作稳定一下情绪的样子,盯着侧面军帐上的花纹读了一会秒,才又转回了头。
我像掩饰什么似的轻咳了一声,又戴上上位者的假笑面具,对他说道:“起来说话吧。我知道我一股脑地将这一大摊子都丢给你,你这段时间真是受累了,以后私下不用拘礼,有什么话也别顾虑,像刚才一样,想说就说,放心,我不会怪你。”
我的话让有些恍惚的獍回了神,他垂下头默声回了座位,又静了半晌,他方才抬头看着桌子上的一处开口问道:“那这段时间以来和我斗兵的,果然是你么?”
我哈哈一笑爽快承认道:“我哪有那么高的道行?和你斗得旗鼓相当的是别人,至于他是谁你也别太过好奇,这人你早晚是会看到的。”
“不,是两个人。”说到此处,他抬目炯炯地注视着我,“那出题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不知太女可否能赐予我机会,让我有幸能拜见那人呢?”
我又哈哈一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对高人有敬慕之心是好的,可是你要知道,这些高人一般都是有些怪癖的,我倒是可以跟他说一下,至于他见不见你,可是我左右不得的。”
“古语云:明君临世则圣人出,太女,”他又走到我正前方郑重地跪了下来,“以前獍对太女多有误会,如有冒犯,请太女担待则个!”
“好!哈哈!”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自动忽略他后边的道歉,只把前面那句重重地重复了一遍,“好个明君至则圣人出!獍,我此生愿望就是效高祖大宗闯出一个轰轰烈烈的世界来!高祖大宗有夜良臣、有虎烈大将、有丹宁八子、有百万雄狮,我呢,我现在有了你,你就是我的虎烈!有你獍在,百万雄狮还远么?!”
这种喊口号似的豪言壮语假得让我头皮发麻,我怕我再多说一句尴尬症就要提早发作了,所以我适时地闭上嘴,绕过桌子,将还跪在地上满眼星光灿烂的獍扶了起来。
我发现这段时间以来,通过和这些性格各异的公子过招,我是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点满值了。
是的,獍这战争狂热者被我几句话描绘出的恢宏蓝图,忽悠得心旌摇荡、不能自已,他抓住我扶着他手臂的手,两眼热泪地望着我,哽咽的不能言语,成功让我刚才没发作的尴尬症正式爆发了。
是是,我知道你郁怒地以为踩了一脚狗屎,却忽然在狗屎里发现一张中了亿元大奖的彩票的心情。
你看,我都靠这么贬低自己来表示我有多么理解你了,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我的背部忽然好痒,尴尬症的症状百分之七十发作于面部,但是也有较大概率会引起背部瘙痒的问题。我想去开一瓶去痒奇效敷衍结,我干了,你随意。
外边传令兵一句大大的‘报告’成功解救吾于尴尬症的水火煎熬中。听见外边报告说太女殿下已抵达军营门口,獍一时还有一些转不过弯来,还迎什么,这太女不是正被他抓在手里呢么。
我轻声提醒他说,我是微服出行,自得着人扮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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