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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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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走过去,扶好了灯,又拿起桌子上平摊的小册子翻看了几篇,笑叹口气称赞道:“这字写得又有很大的进步了呢。”
说着自怀里摸出和桌子上的册子相仿佛的一本薄本子,打开来,指着上边的某个字说:“这个字写得最漂亮,大概是练得最多的关系?”
那个字是个‘萱’字。
“那那不是我前些日子不知放到何处的练字的册子吗?怎会在您那里”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像是猛醒了一样,噗通跪了下来,卑微的趴伏于地,颤着声音请罪道:“贱奴该死,竟然公然书写太女的名讳,请治奴的大不敬之罪!”
我没有马上把他扶起来,而是就地蹲下,捞起他一缕头发放到鼻边嗅了嗅,缓缓开口道:“萱草使人忘忧,檀香让人宁神,两者何苦非得分个高低贵贱?如果萱草与檀木放到一处,可分得清哪个是草香哪个是木香?香且如此缠绵不能分离,况且人呢?檀郎啊,你是小看我了”
几句话幽幽道来,说得趴在地上的他哭到崩溃。
“自从得知太、太女的身份我,我这贱奴之身不敢再造次本想守着本分,不再出现在太女面前”
他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着,有些字干脆就听不清楚,我却抓住了两个字,打断了他混在哭声里的语无伦次:“本分?檀郎啊,你的本分便是做我的男人,难道还有其他的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撩开他垂落的发丝,闲闲地抚弄着他形状美好的耳垂。
哭声停了,他低头静了片刻,忽然爬起身来,走到帐子角落背对着我,清理整齐自己的仪容,这才转过身走过来,低身想扶我起来,嘴里轻声地说道:“太女,让我服侍您歇下吧。”
我却并不起身,而是懒懒地将头靠在他的膝盖上,继续慢慢悠悠的口气:“檀郎,你还是不懂,难道你一遍遍写着我的名字时想的全是我的身体么?同样,我在遥远的天边拿着檀郎的练字册子翻看时,是想着檀郎这个人的,而不是在床上任我予取予求的记不太清面目的某种物件。”
檀郎闻言也蹲了下来,借着劣质火晶石的微光歪头看着我的脸庞,然后伸指轻轻触着我一边的脸颊,带着有些梦幻的淡淡微笑说:“檀郎懂的,檀郎不过是刚认识几个字的粗人,不会说话,我只知道,不与太女相遇,不知半生枉度,不与太女相依,不知生之乐趣,不与太女相离,不知相思苦深”
说到此处,檀郎的目光已然有些虚虚幻幻起来:“太女啊你说我不懂你,你何尝真懂得小小檀郎之心呢?檀郎我啊就算是哪天惹了你,被你治了死罪砍了头去,只要你能割下我一片肉来放在你身边,檀郎便就算死了也会很高兴呢”
我目光一闪,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这只难道也要步时照公子的后尘,在坏掉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吗?我不过是想温温情叙叙旧,不想名单上的这几位把我忘了而已,也没弄什么又哭又嚎的刻骨缠绵的桥段啊,得,果然是阿紫的香的缘故吧,这效果已经算是霸道到变态的地步了。
算了,事已至此,还有何法,管他正途鬼路,闭眼先走下去再说。
我也只是一晃神便又进入了角色。
听了他的话,我笑着抬手抚摸他粉如夭桃的唇瓣,回应他道:“哦?那么便割下这块软肉吧,省得看不见它时还要这般的魂牵梦绕。”
闻言,他忽地逼细了声线低低吼了一声‘太女’,便猛然把我压在了地上。
他一手扣着我的右腕,一手胡乱拉扯着我的衣襟,嘴里胡混地说道:“太女你治我的罪吧太女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我由着他闹了一小会,却忽然苦笑道:“不知做我的男人和做太女的男人,哪个更苦呢?或者因为这两者此生都无法分离所以才痛苦吧”
我突兀的话成功阻止了他有些发疯的举动,他半伏在我的身上,头抵在我的肩头,静静等着我接下来要给他的解释。
“不得在军营里胡混是自高祖大宗时便定下的规矩,作为你的女人,我此刻万万不想辜负你,可是作为太女,我今夜又不得不辜负你了”
他又停了半晌,忽然利落地起身,顺势将我也拉起来,麻利地整理好我的衣裙后,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沉着声音说:“是檀郎不懂规矩僭越了,请太女责罚。”
“罚什么,你别心里怪上我就好。”我笑着扶着他的胳膊在他侧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刚欲退后,却被他半路截住,扣紧了后脑就是一顿夺去呼吸的深吻,啧,怎么连乖乖檀郎都被我养出强势的性子来了,我是不是该调整一下养成模式了?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无论多久,檀郎等你。”
他嘴里虽说得洒脱,可是手指却在我的唇边逡巡不去,那低头望着我的盈盈水目,仿如藏了只水魅,分分钟就要将人拉入那片烟波里溺死方休。
“无论何时回头我都在只是真的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怕我会活不到你下次回头的时候”
他又一次低下头,这次却并没有亲吻,而是虚虚地拥我入怀,疲累似的将头搭在我的颈窝里,顺便用脸侧凉凉的水气打湿了我的心头。
我心里微叹,有一种叫愧疚的心绪被那有些烫心的湿意激发出来,可是转而一想,这些不过是那香弄出的幻象啊,我怎么就认真起来了呢?
我这边将将有些释然,他却已低着头向后退去,就那么灰蒙蒙地在最暗的角落里垂首而立,就像是随时等待主子吩咐的卑微的奴仆。
我欲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忽而滞住了,最终也只是化作空气中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罢了。
我就这么默然转身走了出去,再没有一个字给他,无论是虚幻的承诺还是流于表面的疼哄,都没有了。
鱼咬钩了还用再喂么?我说,要的。但是今天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我掀帘走了出来,只走了两步便停下了,不是留恋屋里的那个,而是眼前的这个实在无法让人无视。
两步之间我已调整好了情绪,所以这时候我又可以微微调笑着说:“怎么?来查岗么?”
不远处那人却并不搭话,而是冷哼一声,竟然径自转身,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我望着那冷傲的像一头孤狼的背影摇摇头,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又看看天色,便带着如影子一般跟随在我身后的亲兵们回了我的营帐。
清理了闲杂人等,我罩住了火晶灯,却并没睡下,而是静静地斜倚在靠枕上望着窗外,脑子里乱乱的,似乎想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想。
直到一声尖锐凄厉的哨声在深夜骤然响起。
外边很快嘈杂了起来,响锣声、稍有些纷乱杂沓的脚步声以及兵将的呼喝声杂糅在一起,明白地显示着外边出事了。
很快门帘被大力掀开,仇刃带着一队持陌刀着黑甲的精英亲卫鱼贯而入。
仇刃走到帐子中单膝跪地,抬手禀报道:“有敌人偷袭营地,大将军派末将来护卫太女!”
闻言,我面上却毫无讶色,淡定自持地点了点头,站起身一边向仇刃走去一边吩咐道:“你们先去外边等着,统领你留下。”
等那些士兵都退出了,我仰头对着仇刃一笑,示意不远处的箱子说:“帮我更衣。”
箱子里放着的是凤袍变幻出的女子软甲,仇刃打开箱子时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手捧护甲走到我旁边,默声帮我换上。
穿戴好了,地面已开始感到微微震动,紧接着也不过几个眨眼间外边便是一片人喧马嘶的巨大嘈杂声猛然袭来。
我在仇刃不太赞同的目光中走出门去,静静观察着周围士兵的表现。
太女的营帐虽位于营地的最中间位置,但是因为这军营是选址在一个小高地之上,是以在门口向下望去倒也能将外围猝然发生的战事看得一清二楚。
有骑兵袭营。
先锋已经被卫知机研究出的古怪陷阱拿下个七七八八,可是后续部队依然彪悍地踏着先锋填满的陷阱坑冲了过来。
燃烧的火箭像流星雨一样照亮了天空,可是落下来后却没有点燃营帐。我笑了笑,防火营帐、地无杂草和易燃的杂物,这点合格了。
随着骑兵冲进营地,一直打头阵的弓弩队有序地后撤,长枪队则迅速补齐阵前空位,怒吼着和海啸一样扑过来的骑兵斗到了一处。现在的第二梯队则是手持长剑和小盾的精锐步兵,他们像绞肉机一样,收割着被阵挑下马去的敌军头颅。
骑兵并不像历史传说中那么无往不利,失去机动性就是骑兵的死穴,一旦骑兵被步兵拖入肉搏战一般也就剩一个死字了。
嗯,獍这个方阵设计的倒是不错,可是对士兵的纪律性要求也是蛮高的,因为这种步兵方阵一旦被骑兵冲散出个口子,很可能就一溃到底。
远方响起了尖锐的哨声,还在和步兵缠斗的骑兵调转马头,看着应该是要撤退的架势,可是杀红了眼的士兵们怎肯轻易吐出到了嘴里的肉,几个一组死死拖住一个骑兵瞪圆了眼往死里狠砍。
可是从獍的主帐方向传来两声急促的短哨声,惊醒了沉浸在杀戮快乐里的士兵们,虽然看他们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还是听指挥地不再执着于几个漏网之鱼,而是坚守住自己的位置,让方阵并没有因为敌军的这轮冲击而露出什么薄弱之处。
其实也不过是电光石火的瞬间,敌军骑兵刚刚才做出撤退的样子,下一轮骑兵已经冲出暗夜的黑暗,转瞬就扑到了阵前,而那些撤退到一半的骑兵也调转马头气势汹汹地再次冲击方阵,完全看不出一点颓败之色。
这次敌军骑兵没有选择正面冲击,而是兵分两路用扰乱战术攻击方阵两翼。
所谓骚扰战术就是并不跟方阵短兵相接,而是忽远忽近,打得赢就杀进来一些,打不赢就退后,在稍远的地方回身放冷箭。
轮番冲击极为考验方阵的稳定性,刚才我就说了,一旦被骑兵撕裂出一个口子,可能胜败只在一瞬间。
而放冷箭兼有杀伤有生力量和挑衅方阵的双重功效。一旦方阵中的士兵耐不住性子,即使小距离追击敌军,也会对方阵的完整性起到恶劣的影响。
嗯,在这种开阔地带,即使占据了高地优势,步兵对骑兵仍然不乐观。起码十倍于骑兵的人数才能谈到防守的问题,至于主动出击基本就是做梦。
我沉默着仔细观察着战斗进展情况,就在这一会,敌军开始发射第二轮箭雨,鉴于刚才第一轮的火箭并没有引燃帐篷,他们索性也不发射火箭了,而是一个个把准头都对准了方阵。
嗯,这种密集型方阵应该最怕的是远程攻击的兵种,阵型越密,被箭雨杀伤的可能性越大。
反观敌军那头,因为他们采取的是小队轮番冲击方阵的战术,队形十分松散,即使是箭雨对他们也不会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没有配备盾牌的长枪队竟然在哨声的指挥下,齐齐的将长枪尾部抵在腰上,微微晃动长枪便拨开了袭来的弓箭。
可惜就算獍有通天之能,在步兵对骑兵天然劣势的桎梏下也只能让方阵守成有余,反攻却是乏力。
战斗持续了一夜,双方依然没有分出个胜负。可是我看着四周脸上稍显疲惫之色的士兵们,知道要是打长期消耗战,方阵必输。
当天边第一缕曙光冲破地平线崩射出来时,像是被火燃尽随风飘散的灰烬一样,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敌军们在瞬间消失无踪,只余下被这诡异场景震惊得一脸呆滞的军人们。
獍到底是沉得住气的人,面对如此异象也没有自乱阵脚,而是沉着有序地整饬军队,让军营解除战斗状态,清点人数以及损失的物资什么的。
我让阿刃把四周围得满满当当的陌刀队也解散了,只带着阿刃和少数亲卫向忙碌的獍走去。
獍回头见我走了过来,就要单膝跪地向我行礼,我赶紧大步迈到他跟前扶他起来。
他却沉着身子不起来,抬起头一脸凝重地沉声说:“太女,獍初战不利,愿受责罚!”
嗯,没有一开口就推卸责任,果然是个当将军的好料子。
我见银子已经将马牵了过来,便也不劝他,一蹬马镫上了马,低头对还跪在地上的獍说:“先上马,我们边走边聊。”说完一抖缰绳,向军营外跑去。
经过营外埋设陷阱的地点,见一些士兵们正在清理被破坏的陷阱,我停住马,看着陷马坑里如梳齿一样致密尖锐的木制长刺略一沉吟,转头对跟在身后的卫知机说:“陷阱不错,可是你抬头看一下我要模拟的是什么环境,在那里怎么能找到如此多的木材让你建设这种陷阱?”
一句话让惯常喜欢嬉笑没个正形的卫知机表情一凝,也让随后赶上来的獍的神情愈发的凝重了起来。
我却在他们二人凝神思索的当,已然迈步向前跑去。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他们已经驱马跟了上来,但是我并没有像我刚才说的‘边走边聊’,而是默声有目的性地向一处策马飞奔。
其实那处也不甚远,是营地附近另一个小小的高地,当走到近前时能听到悠然的笛声从上飘来。
我勒马抬头望去,小山顶上有一男子,高头健马、白衣如雪,手持一杆翠笛,正悠然自若地吹奏着不知名的古曲。
啧,这帮妖怪真是没救了,个个都是耍帅癌晚期,连一向冷酷冰川系的宛灵璧也不能免俗。
我拿着马鞭的手向上一指,对着在我身旁勒住马匹的獍说:“喏,那就是你要见的高人了。”
我顿了顿,又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知道撒豆成兵么?”
听了我后一句话,獍仰头望向宛灵璧的探究眼神更添惊异之色。
“不,其实此术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神奇,”我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说道,“暗术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今早你也看到了,而且‘豆兵’不能伤人,徒有气势而已。是以我就想着用这法术正好可以在军里做对抗演练,在保证没有伤亡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提升军队的对敌战斗力。”
“嗯,昨夜便是他指挥豆兵和你的军队作战的。”
我慢悠悠地在一边给獍做着解释,因为我知道,性情古怪又臭屁的宛大师只有吹奏完一整只曲子,才会过来乖乖见礼。
最后一声笛音在高亢处戛然而止,宛灵璧抽出手帕细细擦拭干净笛子放好了,这才轻夹马腹向这边走来。
走到近前,下马,单膝跪地,抬手行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透着份莫名的倨傲之感,仿佛不是他跪在那里,而是我等凡人来瞻仰他这位大爷来了。
算了,这些超然世外的大妖能让他老实地行个礼已是大大的不易,我也不苛求形式下面的情真意切了。
“宛,你上马和獍打一场。”我对着跪在马前的宛灵璧说着,又转头对獍道,“你下马,扮作普通步兵和宛扮的骑兵对打看看。”
两人拿的都是普通士兵持的长剑,不同的是獍作为步兵左手上多了个小盾。
这一人一妖都是少言寡语的冷硬性子,两人对望一眼稍稍低身行了个礼便二话不说地斗到了一处。
宛作为半妖中的佼佼者要想胜自是简单,可他要做出和獍斗个旗鼓相当,还让人发现不了放水痕迹,这其中度的拿捏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两虎相争,不斗个天昏地暗是没完的。所以我已下了马坐在简易马扎上,扇着扇子,兴趣盎然地观赏着两个绝世大帅哥比武功、秀身段,果然这样的就是比虞芝王宫里那些刷扭s型腰的要耐看一万倍啊。
或许我眼里流露出的银屑之光太过璀璨,闪瞎了在我身后站立的一众逆后宫,于是肚量最小的花影先开口了:“要不要给主子备点瓜子?”
我毫不给面儿地说:“那是甚好,呈上来吧。”说着也不转头,向他伸出一只手去,还勾了勾手指头。
不管在一边像泡芙鱼一样气炸的花影,我磕着瓜子继续悠闲地看着二人进入白热化的战斗。
就这样,我坐在银子撑开的遮阳伞下,磕完了第五把瓜子,拍了拍手,对有些现出颓势的獍喊道:“好了,差不多了,住手吧。”
我没有起身去慰问斗得一脑门热汗的二人,而是侧过身对站在身后的十三勾了勾手指问道:“十三可看出有什么问题?”
十三愣了一下之后赶紧走了过来,跪在我身侧躬身道:“獍将军在马下用长剑对敌似乎不太顺手,在这种时候我认为注重劈砍的长刀应该要比剑好用一些。”
我抚掌一笑赞道:“不愧是十三,直接就说到要害!那么你便和獍将军一起研究出一个步兵对骑兵较有利的长刀样式,如果效果好的话便配备全军,替换掉所有的长剑。”
十三躬身答应着,我却话音一转,指着宛灵璧问他:“还有宛将军呢?我看他虽占了马上居高临下的便利,可是武器似乎同样不太顺手呢。”
“这”
十三俯着身子侧头看了一眼宛灵璧,似乎被宛冰山的冰冷目光吓到了,赶快又收回了目光,颇有些踌躇的说:“宛将军或者该用一下獍将军的当家武器:?”
这回我却缓缓摇了摇头说:“那铁枪宛将军使起来倒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对一般的士兵来说就太过沉重了,既不利于持久战,也会影响机动性,嗯你看看这种的如何?”
我说着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在地上画着。
“你看,像这种刀刃弯弯的刀,不必太长,也不必格外追求锋利,但是韧性和耐用性一定要好”
十三看着我画在地上的图形眼前一亮,特拜服地说:“太女真乃神人,这种器型的刀十三真是想都没敢想过!”
虽然脸皮厚如城墙,这次倒不想再冒充发明家,所以我摆了摆手说:“我哪会想到这个,只不过是偏远的蛮夷之民有用这种刀的,我借鉴来了罢了。”
獍擦干净额上的汗方才走过来,看了几眼地上的图形,语气带着几丝探究地问道:“太女为什么要研究骑兵的武器?”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又在左右两边画上竖浪线,然后用匕首指着那浪线说:“方阵守,骑兵攻,攻守兼备方能无往不利。”
我呵呵一笑站起身,抬头看他:“我知道你早想到这点,只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而我今天便是来给你送‘米’来了!”
话音刚落,便隐隐觉得有震动感传来,我这回笑得更是灿烂,翻身上马,回头向獍他们一挥臂:“上来看看,这回可不是豆兵纸马了!”
带着几人打马上了小山,在远远的地平线有一条仿如沙漠风暴一样的暗褐色带向这边移动,是马群,宝岛神马与普通马杂交的第一代,不愧是神马,连繁殖力也是一流的。
“这是五万只,以后大马下小马只会越来越多,而且我还会陆续给你往这边送人,所以”我转头看着他因远方的马群,而瞬间澄亮如星的眼眸续道,“所以给我组建一个如出鞘之剑般锐利无比的骑兵吧!”
他盯着渐渐移近的马群,移不开目光,甚至都不舍得眨眼,可是他还是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半天只说了一句话:“你,真厉害!”
就算是真心实意的恭维也只是让我翘了翘嘴角,直接就跳到了正题:“
让布哈斯赫帮你,他是蛮夷民族出身,加上为人细致果敢,是个当副将的好料子!”
听到我提到那个外族名字,他牵着缰绳的手一紧,因看见马群而激动外放的瞳眸收敛紧缩,我却不等他开口问便直接交了底:“我知道是他告诉你我昨晚要袭营的事吧。我朝从没有春猎的传统,有此传统的只有偏远野蛮的北方民族才有,而且那里说是春猎,其实就是大汗治下各部落之间的军队对抗演习。这军营设置和军队所食之物等等估计早就让他起了疑心,昨晚,窥见我使用吃肉小刀的蛮族礼节,让他最后彻底认定我必会效仿北方蛮族的春猎习俗夜晚袭营,这才慎重地向你报告了吧!”
我如同亲见的详尽描述让獍又一次感到震惊了,我想他现在后背定然是凉飕飕的吧。
事态渐渐紧迫,在大脓包戳破那天之前我大概不会再来这军营了,所以现在抓紧一切机会震震虎也是必要的。我就是要他以后只要想到我,就有一股凉意直直窜上脊梁才好。
我用平和的语气说着让他后背冒凉气的话,但是我的招牌笑容却一直没撤,这时更是嘉许地笑道:“所以说他细致果敢绝不是虚夸,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短时间的判断,以后还需你长时间的考察,如有不合格处,便撤了他,别有顾虑。”
他蠕动嘴唇似是要说些什么,结果不知又经一番怎样的思虑,终是再没说什么,只是低头行礼,沉声说了个恭谨的‘是’字。
说话间马群已到了小山底下,前面带领马群的人也能看清大概面目了,不必说,除了白心竹那个怪怪的小鬼还能是何人。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下了马,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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