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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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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跋贰
可是天香和帝王威压搅在一起的折磨刚刚其实已经摧垮了他,他已经不能受得住这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兜头砸来的甜头了,他的身体在我的獠牙侵占下,像癫痫患者一样痉挛着,心脏里的妖灵珠一闪一闪的,好像快要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松开了他,抚摸着他的前胸,让他慢慢缓过来。
“嘘,放松,放松,要不你会死掉的。”我抬起头轻声抚慰着他说。
他也是真厉害,在我没有收回天香和威压的情况下真的缓了过来。他喘匀了气息,稍稍侧过头来清亮亮的看着我,忽然没头没尾地轻轻呢喃出一句:“亲亲我”
他的目光褪去了狰狞的血丝,澄澈透亮,可是我知道他依然是不清醒的,或者他已经走到了梦境最远的另一头。
他看着我,目光清澈得像白莲上最纯净的那颗清露,清清凉凉而又缱绻缠绵,这种依恋惓惓又是毫无杂质的,就像雏鸟第一眼看见母鸟的目光,毫无理由的信任和性命相托。
这种目光让我也有点动容了,我用手指随便整理了一下他汗湿的发丝,便真的亲了下去。其实也不算亲吻吧,只不过是两片同样冰凉的唇依靠在了一起。
可是他已然心足了似的,在我唇间说:“我的帝王让我化为你的一片血肉和你永存吧”
我却没有在意他的话,只觉得他说话时弄出的小小气流让我的唇有些痒,于是我探出舌尖舔了舔,这样就难免不经意地碰到了近在唇齿之间的另一人。
“嗯?”我稍离开一点,歪头看了看他,便从善如流地开始第二轮进餐。
然后,他又开始受不住的痉挛了,这次我拖长了一点时间才放开他,手一刻都没离开过他的心口,我掌握着他的耐受度,一次次将他的极限抻长再抻长。
最后我终于直起身子,心满意足地舔掉嘴角沾上的一点点血迹。笋藤慢慢漫上来,将他覆盖,只余他昏厥苍白的面部和我坐着的腰部还露在外边。
我闭起眼,让雪林里的冷风帮我梳理着弄乱的长发,我哼着歌,脸上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惬意。
我是那么的放松,可是这一大片区域里或许只有我一个还是放松的。
刚才充斥着暴力侵略性的天香变得绵长散漫,却可以侵润到更远的地方,轻声哼唱的歌谣带着蔑视一切的强大妖力直达远方。
一直在我头顶的高天上远远徘徊的粉色巨鹰终于受不住,像只炮弹一样,直坠下来。
花影化为人形,一脸阴冷暴躁地走过来低吼着说:“够了!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我直到他走到身旁才停止哼唱那不知名的歌谣,我转头看他,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就那么眼睛晶亮亮的看他,忽然,我歪头一笑,手臂暴长,尖锐夺命的兽爪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拉低了下来,然后我两臂都抱上去,耍赖似的软软吊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勾着他,软糯地说:“那么,帅哥,焚一个?”
刚才就说了,这次心情好,玩嗨了,所以才不会因为他是自己人就客气了,天香威压什么的我可是一时都没撤的,所以就算是熟识我什么德性的花影,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听着我说出口的话,也不禁喉底咕噜一声。
噗——我心里更嗨了,情不自禁地就使出些手段,将这只出身红楼身子却还纯白如雪的小妖男,好好地整治了一番,方才细嚼慢咽地吃了捆起来。
将晕过去的花影用长满叶子的笋藤捆成一个纺锥形的人茧,吊到头顶的树枝上,随着冷风悠荡着。雪猿则让我在腋下和脚腕上捆上笋藤,做成一个人体秋千,我则坐在那软中带硬的秋千上慢慢地悠着,一边将花影刚才打断的歌谣再次唱起。
歌声的音量不大,穿透力却很强,裹挟着天香,就像挡不住的山洪,奔腾咆哮着像远方冲去。我在召唤临近领地的雪族大妖,回京前的最后一餐怎么的也要饱饱地大吃一顿,一两只怎么够。
雪猿的领地挺大的,所以隔壁领地的妖怪们来得并不快,不过不要紧,好饭不怕晚么。
陆续的,妖怪们来了,两眼迷乱狰狞,犬齿暴突,两臂前伸,兽爪长愈一尺,就好像一只只半高阶丧尸,脑袋迷迷糊糊,但胜在速度快技能好。
啧,这哪还有一点点食物温顺可喜的样子?简直就是上我这开餐来了。
我头也没回,笋藤就像有眼睛似的,将四周的妖怪都绑了,挨个吊到树上,随便他们嗬嗬地挣扎着。只余我眼前的这只,我只捆住他的脚腕,然后拄着腮细心地调着天香浓度,直到他半收回獠牙,有些清醒过来,我却啊呜一口,像只恶狼一样准确地向他的咽喉处扑去。
妖怪就算是能幻出人形,仍然保留着兽类的天性,咽喉是野兽最紧要保护的一处,如果被咬住了这处,就算是食草的兽类也会拼出全力挣扎的,更别说由食物链顶端进化来的这些食肉的家伙了。
身下被我突然咬住咽喉的家伙,应激反应下,刚刚收回去的长长利爪再次像出鞘利刃一样刷地一下生长出来,并且眨眼间就向我背后刺来,凭那种可怖的长度,是能轻松地将我扎个对穿的。可是我有凤袍,所以连挡都懒得挡,任他在我背上做无用功。
他见扎不透我后心,立马就冲我的脖颈而来,那里松松垮垮的凤袍是遮不住的。
我在他的爪尖将将挨上我的颈侧时,突然松开他的喉咙,像被惹怒的万兽之王一样,噤起鼻子,极近地冲他怒吼了一声。
他在我的恐怖声波冲击下,吓得两个白绒绒的豹耳嘭地一下出现在头顶上,并且可怜兮兮地向后背着。
把大妖都吓得保不住人形,看来这次他的确吓得惨了。我见恐吓奏效,便收起凶残霸狠的气息,半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角的血,打算继续用餐。
谁知他见我好像不生气了,竟然半支起身子,凑到我脸上不断地舔我的嘴角,喉咙里还发出小兽服软讨食的呜呜声。我仰头躲开了,他又转着头,拿毛绒绒的兽耳来回蹭我的下巴,闹得我好痒。
噫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卖萌是犯规的知道不?这货是不是吓傻了?我两手扳正他动来动去的头颅,细看他的眼睛,得,这螺旋圈一样的眼神卖萌犯傻也不怪他了。
我看完他的眼睛,手刚稍稍松了劲,他便挣脱开,扭头就把我两三根手指含在嘴里,又咬又舔又裹,就像个刚会淘气的小婴儿。
我望着他努力耍贱的样子,哭笑不得,这要是他清醒了,知道自己堂堂妖王竟然做出这种幼稚举动,怕是恨不得一脑袋撞死在石头上吧,啊,对了,石头撞不死他们。
我无意识地用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心里忽然想起柳头疼无意说过的心头血,嗯?那会不会很好吃?想到这,馋虫被勾出来的绝顶大吃货,已经不打算控制个人食谱暗黑恐怖的底线了。
于是颇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我抽回被他舔得粘腻腻的手指,随手抹在他精致高级的白纱外袍上,按耐住急切的心情,先是低下头,把他颈上狰狞外翻的伤口一点点舔愈合,才招出笋藤将他彻彻底底地捆结实了,只留出脑袋和心脏上方那一小块皮肤。
我用手指尖端上的利爪轻轻一划便破开了白得发亮的雪肤,仿似那不是硬比坚石的妖怪皮肤,而是嫩白的豆腐。
我在他的胸口处破出一个小洞,伤口虽小却直透心脏,我用单眼凑近了兴致盎然地看着黑暗深处那块跳动着的香肉,舔了舔嘴,果然,这里的味道更好。
“你真的要这么做么?”突然,后边响起一个徐缓的声音。“你要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便再也无法回还。”
我扭过头去,带着满心的躁动疯狂,盯着不知从哪里出现佑佑,阴恻恻地一笑:“哦?那你就找出能阻止我的人来,不然就闭嘴!”
说完,我又急匆匆地回转头去,伸头在他那深深的伤口外围舔了几下,便试图伸长舌尖,想碰碰伤口深处那鲜活蹦跳的血肉。可是凭人的舌头的长度怎可能碰得到呢?我不耐地伸了又伸,长长的馋涎先于舌头啪嗒一声砸落在躲藏在肋骨下面的心脏上。
那心脏如同被火燎一样痛苦地一缩,伴随着他在昏迷中痛苦的伸银声,那块让我眼馋的肉块不正常地剧烈抖动了起来。
越动得烈香味越浓郁,我只觉得我的心也跟他跳动成一个频率了,眼睛似要脱眶而出钻进那个黑洞洞的伤口里,挣得我眼底生疼。
我舌头又不放弃地往里戳刺着,一下、两下突然,舌尖一轻,我真的碰到了梦寐以求的香肉,并在那上边留下我划定领域般的涎水。
我心下一欢,细长的舌尖像金属做的尖刺一样扎进富含营养的动脉,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这人间至美之味。
在我舌尖刺进他心脏深处时,他的心动速度便渐渐减缓下来,到后来只是很长时间才轻微颤动一下,他的生命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慢慢地逝去。
虽然已经疯狂到了顶点,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心的深处还有种莫名的游刃有余的感觉,我不急不慢地吃着,就算眼睛已经变成可以烛夜的妖异竖瞳,手脚就像某种食肉动物一样暴出夺命利爪,白亮耀眼的獠牙已经长过了下巴,舌尖更是诡异地变成蛇舌的模样发出令人惊悚的咝咝声。
雪林寂寂,渺无人烟,不然我这副样子如果被人撞见,一定会被当成嗜人的魔鬼,呵,就算不是吃人的魔鬼,难道就不是食妖的恶魔了么?
可是,我仍然不以为然地吃着。我太饥渴了,我需要力量,更多!更多!不够!还是不够!!我要更多,更多!!!
我的心里总有这些话在叫嚣着,吃饭时它在叫着,睡觉时它在叫着,无时无刻、无穷无尽。我是厉鬼吗?不,它才是逼死人的恶鬼!
我猛然抬起头来,撩起袖子查看着臂上的纹身,经这次的恶补退了不少,虽然收效显着,可是依然太慢了,太慢了!!
我的眼光从胳膊上转到手上,呵,这还是手么?手腕以下不仅是利爪长长,而且已经布满了白色的细鳞,我知道,我要是再这么吃上第二个,恐怕连这个雪林都出不去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怪物。
我收回打量自己手掌的目光,转向身下毫无动静的豹妖,他的眼灰蒙蒙的定格在惊恐大睁的状态,已没了呼吸。
几根头发像有自己生命般跳脱下来,在他苍白的伤口上一层层地不断穿梭,眨眼间,深深的伤口被从里到外细密缝合,他的胸口只剩细小的一处淡金色疤痕,可是,他仍然无呼吸无心跳。
我撤回紧缚的笋藤,歪头看了看他,俯下身去,探出又变回人类的舌尖,直接舔在他干涸如死人的眼眸上湿润着它,同时,手下在他胸口处大力一捏,只听他突然嚎叫一声,就像回魂的尸体一样惊坐起来。
不过他马上如用尽了所有力量一样又瘫软了回去,我伸头观察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正对上他雾蒙蒙看过来的眼。
他就那么泪目蒙蒙地歪头看我,毛烘烘的豹耳一直都没收回去,这时也撒娇般地抖了抖,他就这样一脸犯规萌样地说出和刚才那只雪猿类似的话:“亲亲我我好冷亲亲我”
我沉下脸和他的目光噼里啪啦地交手了一回合便败下阵来,算了,谁让吃人家的嘴短呢。
我认命地触了触他冰凉的唇,不出意料地被他扣住后脑,凉舌侵入好一番纠缠。
我感觉他身上热了起来便想退后,谁知他不要命地竟然突然抓住我一只手,按在他身上的某处揉搓着,在我的唇齿间小声祈求到:“爱我,帝,求你爱我,我还是好冷”
去死!
我用笋藤瞬间把他包成个大蚕茧,扔到比花影还高的地方。
做什么梦呢?在我这个只管惹火不管灭火的混蛋处能讨得一点亲亲就很不错了,再说,你以为这种事仅仅尺寸够就行了么?咳我有点犯恶心地抓下一把笋藤的叶子擦着手,同时转头望向下一个猎物。
我在直指苍天的大树间做了个转盘,没吃的吊在左边,吃过的都吊到右边,这样就不会发生稀里糊涂吃了二遍,把可怜妖怪吃死的糊涂事了。
肚里有底了,后几个就没吃那么狠了,血还是照吸不误,只是剖心食血的事却再没有了,甚至连天香威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收了起来。
花影和佑佑担心的没有出现,我果然游刃有余地闯过来了,闯不过来会怎么样?会变成妖魔么?没人回答我,花影在笋藤里昏着,佑佑则完全消失了踪影。
终于,最后一个也吃完了,万籁俱寂,只剩下我极力克制住呕吐的咕嘟声,这次真的吃得太多了。
我又一次查看胳膊上的纹身,又消去了一点点,可是这近十只加起来也不过和第二只被吸了心头血的豹妖一样的效果。
太慢了,太慢了!
我抓紧了手下的泥土,气恨欲狂地又想使出在那个小岛时破开山峰的怪力,可是口里咕嘟一声,又想吐了。我松开手,无力地靠在一株高大的雪松下,和总想冲出嗓子口的腥血战斗着,最终,我胜了,也完全没有了力气。我直接歪倒在雪地上,看着无一丝生气的密林,渐渐流出泪来。
不知道过了几天,包着花影的茧动了动,然后越动越烈,直到砰地一声炸裂开来。
一片灼人眼目的金光闪过,花影像是临世金神一样金光闪耀地缓缓飘落在地上。
我坐靠在一株松树根部,这闪瞎钛合金狗眼的金光让我闭了闭眼,嘴角微微一扯,哈,所有配角都比我这苦逼主角升级快,我真是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恶意扑面而来。
还好花影并不总是金光闪闪的,大概是升级动画播放完毕了,金光暗淡消失后,那张熟悉的又冷又媚的脸慢慢显现在我眼前,只不过这张本就可以直接当卡来刷的脸,现在随着升级竟然呈现出一种高贵神秘、让我等吊丝一见之下压根按耐不住扑倒跪舔的壕气场。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响亮的:嘀,黑金卡!
他就那么如神袛临世一般地睨视着我,然后一抹嘲讽的笑意滑过他的嘴角:“焚得可愉快?”
我抹把脸,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果然伤肾,扶我起来。”
花影没再用言语挤兑我,而是从善如流地伸手将我拉了起来,可他拉着我的手臂突然向后一牵,另一只手顺势搂上我的腰,就这么行云流水般地眨眼间便把我困在他的怀抱中。
他低着头看我,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看你现在这副娇不胜衣的样子,我是不是该做君子,乘势而上呢!”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找到个最舒服的地方蹭蹭并打了个大哈欠,这才对着他的衣襟翻了个白眼说:“我都胖啥样了,还娇不胜衣,再说趁人之危的那是小人,装什么君子!”
他呵呵一笑见我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将我抱了起来,身子一转,坐倒在我刚才坐过的松树根部,并把我拢入怀中。
我在他怀里又蹭了蹭,迷迷糊糊地嘟囔道:“这几日要不是守着你们我早睡了,好累,让我睡会再上路”
一种异常的能量波动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腾地睁开眼向四周看去:我还是被花影抱在怀中,不过两人却是在半空中浮着。我向旁边看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白猿也飘浮在左近,一脸严肃地看着下边。
能量波动就是来自于白猿紧紧盯着的那处。我也向下看去,这么一看,不禁凛然一惊。
包着云豹的大蚕茧已经被他挣开了少许,一只胳膊和头从缝隙里钻了出来,可是那露出的皮肤却很不对劲,它一明一暗地发着光,不是花影那种四散开耀眼的光,而是像是罩着磨砂灯罩的隐约沉闷的、从里透到外的光。
我看着下边变成一只人形白炽灯的云豹妖,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他怎么了?”我皱眉向花影问道。
“因为一次吸收的能量太多,他消化不了,只能嘭!”花影用另一个空着的手做了个手势,嘴里模拟着爆炸的声音。
会自爆?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推开花影抱着我腰部的手臂,我跳了下去,在雪松的树枝上弹了一下,落在云豹大蚕茧跟前。
松开捆着他前胸的笋藤,将他的衣襟一把拉开,果然,心口位置最是明亮,那冰白色的光晕呈圆形,就像是他胸口里边藏了个大灯泡一样。我知道那是濒临爆裂的妖灵珠。
我低头想了想,忽然抬手向自己的心口处摸去:这或可一试?
将上身的衣服脱掉,只留一个肚兜,瞪一眼快要死了还有闲心向我磕磕巴巴吹口哨的云豹。闭上眼睛,手抚摸着胸口处的纹身,将最精纯的狐火逼细了细细描绘着纹身的纹路,直到把围绕着心口窝处的纹身全部描画下来。
几近亮金色的狐火形成一个环形图样,我将那狐火组成的符咒一下甩在他胸口处,随着我这一下,他压抑不住地惨叫一声,瞬间就被符咒的力量打击得变回了兽型。
他用野兽的声音嚎叫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他伸长着兽头,咧开满口利齿的大嘴,连着那只得了自由的爪子一起向我张牙舞爪的扑来。
看着它冲我使着厉害,我对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指挥笋藤把他的嘴捆了好几圈,那个不老实的毛绒绒的爪子也和他的大脸滑稽地捆在了一块。
我看着他掌中藏不起来的粉乎乎、软绵绵的肉垫,实在是忍不住,嗷呜一口就啃了上去。
头顶清嗓子的声音传来,我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不满的嘟囔着,不过到底还是松开了,或许后宫里应该添一只大猫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看了看被我的手掌按压在他胸口的狐火符咒,又抬头看看似被烙铁烙肉般痛苦的云豹,心下一狠,手上使力,竟把那圆环形的狐火整个压进了他身体里。
他这次的惨嚎声惊天动地,那声浪如有实质,震得方圆百里的松树都哗哗晃动,惊落了枝上的积雪簌簌而下。
这次我可没有余力再做鬼脸,两指紧紧地抵在他的胸口处,凭着感觉,将符咒的环型缩小再缩小,细致而坚定地将精火做的字向他藏在心脏中心的妖灵珠推去。
他虽神志不清,妖兽的本能让他汇聚了全身的妖力护在妖灵珠之上,正因如此,我才移动得百般艰难。
不过说到底我才是开金手指的那个,所以虽然慢一些,我依然一点点破开了他的拼力阻挡,最终,狐火如烙印一样在他的妖灵珠上烙上了一圈白金色发着亮光的咒符。
一定是极疼的,大概就像在地狱业火里炙烤着灵魂的感觉。我有点不敢看他凄惨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果然我还是不能彻底地做一个恣意妄为的无心人啊。
符咒烙上了,我这死马当活马医的混乱招数竟然真的奏效了,他以后就会像我一样,可以慢慢地吸收着力量,直到符咒消失的那天。
一片白金色、如闪光弹一样耀眼的光芒闪过,恢复成人形的云豹从炸裂开的笋藤碎片中缓缓落到地上。
我见这家伙升级成功不会像个劣质鞭炮一样说爆就爆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老太太一样动作僵硬地慢慢弯下腰去,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有气无力地穿起来。
过关动画还没过去,他还亮闪闪的,他就那么歪着头,看着我慢镜头一样的动作,忽然他低下头去舔了舔右手心,不知何时变出的尾巴一卷,就把我拦腰捆进了他怀里,白绒绒的豹耳也伸了出来不老实地左右晃动着,大大的眼像两只淡金色的琥珀宝石,映着升级的亮光,不灵不灵地晃着我,然后他可爱调皮地一笑说:“吾帝力竭否?放心,臣三人现在精力充沛,必能保得帝无恙无忧”
他此话一出四周登时一静,呵,这是三个妖王打算趁我力竭要将我分而食之的节奏么?
我看着他兽耳兽尾不灵大眼装可爱的整套卖萌装备,艰难地转开了视线。唉,扞卫贞操之路真是举步维艰啊。
我叹息着将狐火轰的一下释放出来,包裹了我整个身体,登时烧的他毛茸茸的粗尾巴都着起了火。
他哇地叫了一声,赶紧收回尾巴,变出冰层附在自己的尾巴上,灭了快把他尾巴烧成豹肉串烧的狐火。
他可怜巴巴地垂着耳朵,扁着嘴眼泪汪汪地瞅着我,满眼的控诉。
我完全没看见他卖萌求怜惜的表情,而是低头对着发散着新疆大串香味的大尾巴咽了咽吐沫,喃喃地说:“不管能不能吃,似乎应该先咬上一口看看。”
似乎我大吃货的目光太过凶残了,吓得他连退了数步,就在我嗷地一声扑上去的瞬间,花影忽然出现在旁边,用臂弯一捞就把我倒拖着向远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闹够了没?该走了。”
没吃到新疆大串,我不高兴地张口在花影坚实的胳膊上挫着牙,一双狼目犹自不死心地狠狠盯着散发烤肉香味的某只。
经过一直沉默的白猿身边时,我嗖地从花影的臂弯里钻了出来,轻咳一声略整状态,姿态袅婷地向白猿走去。这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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